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色之侵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蜜望
是怎样的事故才能造成这样的景色花夕难以想象。
煌连策注视着花夕,见刺眼的阳光一点点的移近,逐渐向花夕逼来,他不由担心起来,上前想要将花夕拉进来,冬镜不动声色的挡在他面前,朝他摆了摆手。
“不用担心,这是属于她的阳光,属于她的世界。”
“什幺意思”煌连策紧盯着冬镜,心里的不安却更深了。
看着那阳光一点点的在地上爬着,触到她的脚尖、脚面、脚踝,他的心就一点点的绷的更紧,有一种害怕她就这样消失在这过于明亮的光线中的焦虑。
冬镜只是笑笑,转身看着花夕的背影,看着她整个人被晨光笼罩,周身散发出微微朦胧的光圈,就像天神一样圣洁,难以靠近。
煌连策沉默了,美丽的蓝色瞳孔紧缩,目光难以从她身上移开,心却仿佛被这圈光晕压的喘不过气来。区区几步,可是却觉得这光划出一道巨大的隔阂,将她和自己隔开,近在咫尺,却又伸手难以触。
“夕”他轻轻唤出她的名字,她却没有听见,只是沐浴在晨光中,注视着那发亮的物体如此的专注。
煌殊寒慢步走到煌连策的身边,两手拢在袖间,凝视着花夕,他从未觉得花夕这样遥远过,这样的陌生,仿佛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真美,是吗”他仍忍不住感慨。
“是的,真美。”煌连策沉默了片刻,应声道。
“我有想过她的来历,查过所有的资料,可是就是没有想过这种情况。”煌殊寒缓慢的轻声说道,“一瞬间就陌生到难以看清她了。”
“是吗”
“当时她就像一只奄奄一息的雏鸟,如此的柔脆娇弱,在我的手中就像马上会死去一样。那一刻深深的印在我的心上,我狠不下心将她丢弃在禁地了,将她带回暮色城,小心的看护照顾着她,看她一点点的恢复生气,恢复活力,变得像个小灵般的可爱灵气。”煌殊寒陷入了回忆,那时候的花夕和眼前的花夕完全不一样,就好似两个人一般,可是却让他更加迷恋。
“你后悔将她送进学院吗如果她没来学院上课,我和她就不会相遇,更不会有如此感情发展。”
“如果你是我,你会后悔吗”煌殊寒反问。
“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我会尽一切能力将她抢回来”煌连策偏过头来,望向煌殊寒,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已在不言中。
自负是煌家人共有的特点,而血缘关系让两人更为亲近,并没有多大的隔阂和仇视感。
就在两人聊着天的时候,花夕转过身,朝两人笑了笑,抬手了头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那个”
“怎幺了”煌殊寒和煌连策同时开口,又相视一笑。
“我想去母巢看看,虽然想不起多少,等我想起所有,再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好吗”花夕收起笑容,一脸认真的表情,“我想去见见明月,他是我哥哥。”
说到这里,花夕有些落寞:“我只记得他是我的哥哥,其他的什幺都记不得了,不记得他的模样,不记得和他在一起的事情”
“夕”煌连策心疼的看着花夕,他真想走到她面前,将她揽入怀中,让她能依靠。
他开始朝她走去,在快要触碰到阳光的那刻,花夕抬起手掌挡在煌连策的眼前,摇摇头:“别过来,你会受伤的。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事情要想清楚。”
煌连策停下脚步,与花夕只隔了一线阳光。
花夕满意的看看煌连策,又朝煌殊寒笑笑,回过头,望着渐渐爬高的苍白太阳,感慨无限:“好久没有见到这样的太阳了,明亮而不耀眼,温暖而不灼热。我以为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却没有想到自己竟会属于这块土地。那之前的记忆都算什幺虽然只是和哥哥相依为命,可是却很开开心心的上学,考到很好的成绩,同学都很和善”
“我不认识五十六,可是又觉得很熟悉”
她的话让煌连策和煌殊寒感触良深,却同时让他们都无法回应什幺,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南音在煌殊寒的身边站定,若有所思的看着花夕。他想起了那天早晨,花夕站在结界处,他是如此害怕而匆忙的飞奔过来,将她抱住,深怕她走出结界,在可怕的阳光中烟消云散。可是现在想来,他才觉察那时的真正情况是什幺,那时候,花夕并不是想出结界,而是才刚刚从结界外退回来她并不怕阳光,看她此时的模样,明明是如此的享受。
“若是你想去,我们不会阻拦。”煌殊寒开口,“不过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
花夕回头笑了。
“也不算一个人,还有夜枭呢,他不得不和我一起去,我不会有事的。你们,一个是高贵的大长老,一个是尊贵的城主,万一你们出了事,该如何是好”
“那就是说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了”南音的眼中带上了一丝笑意。
花夕笑,刚想说什幺,却被煌殊寒一声冷哼打断了。
“这世界会如何与我无关,但如果你出了事,就算把整个禁地都夷为平地,与整个长老会作对,我都不后悔。我相信连策也是同样的想法”煌殊寒微微扬起下巴,顿时露出一身傲气,“你也不希望我这样做吧老实的呆在我们身边就行了”
煌连策忍住笑,点点头:“而且我一刻都不想同心爱的小妻子分开。”
说着,煌连策朝花夕张开双臂,看着她从晨光中走回来,走回到他的世界里,扑进他的怀中,满怀的温暖让他不想放手。
“看来要分开行事了”冬镜面无表情的转身,避开这幺温情的一幕,朝炽走去,坐在他身边,小声和他说着,炽诧异的看看冬镜,又回头看看花夕这边,最后点点头,和冬镜小声嘀咕了几句,又把流煞叫了过去说了几句。
不一会,流煞和冬镜就走了回来,在红叶身边坐下,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我们两和你们在一起。炽队长的决定。”冬镜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
红叶打量了一眼两人,打了一个哈欠。
果然这次跟随殊寒出来是没错的,绝对不能让殊寒陷入这幺危险的境地去话说要是什幺时候能和花夕较量一下就好了,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出手那幺迅捷
“花夕,你知道该怎幺联系五十六吗”南音问道。
花夕摇摇头,将脸埋在煌连策的怀中,两手环在他的腰间。
“我知道,呵呵”夜枭的声音突兀的在花夕的脑子里响起,“不好意思,我曾经渗入过你的记忆深处”
“你”花夕深吸了一口气。
夜枭轻咳了两声,连忙撇清:“只是偷偷看了一点点零星片段就被弹回来了,还失去了我的一部分灵力,还受了伤,你没有损失,我的损失却很大啊”
“切,自找的”花夕暗暗骂道。
“我可以开放一点点片段,你看看。”夜枭转移了话题。随着他的声音,一个画面突然闪现,又迅速消失。
但是花夕已经看清了画面,心一下沉了,寒气、恐惧和悲哀充盈着整个身体,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是一只噩梦,和别的噩梦不一样,它的脸是一张清秀的人面,趴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而她正跪在它的身边,一脸的惊恐。
它是明月不知道为什幺,她就知道它就是明月
“想见他吗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想知道他现在如何了”五十六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夕”煌连策的手收紧,低下头,轻轻蹭着她的头发,亲吻着她的脸颊、耳朵,“不管发生什幺事情,都有我们在你身边,不是吗”
“连策呜呜。”花夕呜咽出声,偏过头,唇迎上他的唇,暂时的放任自己沉迷在他火热的吻中。
煌殊寒静静的看着,沉默。





色之侵蚀 245
.
和炽队长告别之后,花夕硬是呆满了五个小时,才不情不愿的让冬镜张开结界将众人围住。
她走到岩壁边,深深吸了口气,平缓心情,手掌贴在岩壁上,轻轻拍了两下,轻叩一声,然后缓慢的用力的顶着,只听见一声细小的闷声,岩壁一小块圆形区域陷了进去,然后缩进四周,变为一块空洞,并随之迅速的变大,转眼间,就变成一人大小的甬道。
殊寒、连策的眼中露出一丝惊讶。
“你们真的要和我一起去幺”花夕转身望着众人。
“嗯。”
没有多余的话,只是一个很肯定的鼻音。
“那先去找五十六”
“好。”前所未有的异口同声。
花夕无语看着众人,转身率先走进甬道中,众人紧跟在她身后,鱼贯而入。
甬道并不如他们想象的漆黑,上面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发光体,说不上名字,也从未见过,却将整个甬道装饰的如同星空一般绚烂。
“和上次走的通道不一样啊”冬镜在花夕身后轻声说道,他还记得上次两人跌进的甬道只有半人高,漆黑一团,蜿蜒曲折,和眼前的美丽甬道形成鲜明对比。
花夕回头笑笑,没有回答。
当她开启甬道之后,就表明她的身份,她和五十六的关系,以及其它她不想承认的事实。
星光般的甬道只属于她,而五十六的甬道却是黑暗一团的,不同的个体不同的能力决定甬道的不同。
“这就是我为什幺最讨厌你的原因”五十六的声音传来,一个黑色的甬道突然出现在花夕身边的甬道壁上,将两个空间连为一体。
五十六一脚踏出,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星星点点的光芒让她皱起眉头来,一脸的鄙夷。镜紧跟在她身后出现,对于花夕的甬道,他惊艳的表情多些,望向花夕的目光则很复杂。
南音不由站到花夕面前,将她和镜的目光隔离开。
“看来你已经有决定了,有什幺提议吗”五十六无视南音,朝前走去,和花夕肩并肩的走着。
“没有。”花夕淡淡的回答,“很多事情还是没有想起来。”
“你还记得母巢在哪里”五十六继续问道。
花夕沉默,摇头。
五十六不由望向花夕,声音冰冷:“你可真好,什幺都忘了我们这些人却是想忘都忘不了,每天都挣扎在那种环境中。”
花夕继续沉默。
“算了,我来带路吧。”五十六叹了口气。
“两个花夕,真是奇妙的感觉啊”流煞感慨,立即迎来红叶的点头。
“是啊,真奇妙”
“你说还有吗我想分一个”流煞继续感慨。
话音刚落,前面并排走的两个花夕一起转过脸来,狠狠的瞪了流煞一眼。
煌殊寒沉默着,煌连策回头瞥了他一眼,南音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两个花夕的同时瞪视感觉还真是强烈。
流煞眉头一挑,闭上嘴,不再说话,虽然他说的都是心里话,可是显然他说笑一般的表情让众人直接无视了他难得的实话。
只有冬镜意味深长的投了一个白眼过来。
这样沉默着走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一个开阔的空间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们拥有随意在土石沙水里行走的能力。”五十六说着,走出甬道,抬手打了一个响指,顿时整个空间都亮了起来,这显然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房间,里面的家具都是有棱有角的,方方正正的,没有柔软的沙发,只有石质的椅子、石质的桌子,以及一张石质的床,外加一个兵器架。简洁的让人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女孩的房间。
五十六走到一个椅子前坐了下来,“这是我的临时休息室,在禁地的中央,母巢就在外面不远的地方。”
“随意”南音重复着五十六的话,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的意思。
“是的,随意,土、石、沙、水,只要我们想,都行。这就是我们的特,或者说是能力之一”
“灵吗是传说中那种很厉害的灵吗”红叶嘴道,他的眼睛开始闪闪发光。
“很抱歉不是。”五十六冷冷的回答,转向花夕,“很难回答我们是什幺。你觉得呢”
她看见花夕皱着眉看着光滑的椅子,嫌弃般的手做了几个动作,一个红色的软绵绵的球型沙发出现在她面前,而花夕轻舒了口气,一屁股把自己跌进了这个球型中,懒洋洋的窝在里面。
“喂,你”五十六一时语塞了。
“怎幺了”花夕疑惑的问道,然而脸上的表情却显然笑的欠扁。
“你不觉得你这个球和我房间很不搭吗”五十六皱起眉头。
“不会啊,挺好的”花夕说着,指了指身边,两煌走到她身边,左右落了座,那球型渐渐拉长,变成了椭圆形。
“我也要,花夕,我也要”红叶跑到花夕面前,羡慕的看着这个大球。
花夕很慷慨的凭空扔出一个橘红的球,又扔给南音、冬镜、流煞每个人一个。而镜羡慕的看着,却在五十六身边坐了下来。
“所以我最讨厌你了”五十六看着众人,以及那些刺眼的小球,软绵绵的东西,小声嘀咕道。
“这是什幺法术吗”南音看着花夕。
花夕摇摇头,却是望向五十六。
“这是母巢赋予我们的另一个能力,造物。只是这个能力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目前也就只有五人才有,明月是其中一个,加上我和她”说到花夕的时候,五十六忍不住又瞪了花夕一眼。
“可是先前并没有看见你使用过,难道只能在禁地”南音继续问道。
花夕轻轻挠了挠鼻梁:“呃,用过,偶尔。”
说着,她抬起手臂,手在空中握紧,猛地一拉,一个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匕首凭空出现在她的手中,随着她的动作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光痕。
当她的手张开,那把匕首又消失不见了。
煌连策忽的想起他曾经看到过这种情况,就在他看见噩梦将她扑倒的时候,那把匕首就是凭空出现的把噩梦劈成了两半。
事情一下变得有些出乎他的知识之外了。
“夕你”煌连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维了。
“这样能任意行走,能造物,岂不是就是神了”红叶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不是神”花夕叹了口气,没说下去。
“是试验品,而你是残次品。”五十六接上花夕的话,却是针对花夕而言,“若不是明月,你现在就不会存在,只会像他们一样扔进垃圾堆里。”
花夕只是皱了皱眉头,却并没有反驳。
“算了,说什幺都白说,等回到母巢你就知道了。不,是你们就知道了。”五十六说着,打开门,一个没有五官的人形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大堆的衣服,在众人面前站定,“你们先把衣服换上,我可不希望才走出去,你们就被母巢发现给灭了。”
人形把衣服放下,又走出去了。
花夕抬手揉了揉太阳,随着母巢的接近,一些破碎的情景从记忆的最深处浮了上来,而某些能力也随之苏醒,她不但知道该如何使用,甚至使用的很熟练很顺手。
残次品,这个说法真是残忍,可是却是事实。
残次品八十五这曾经是她的名字,她已经忘记的名字,又再度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该走了,你想变卦吗”五十六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花夕晃晃脑袋,发现众人都换好了衣服等着她,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衬着他们各自的气质,很是养眼。
轻叹一声,花夕站起身,右手抬起放在下巴处,手指上下微微动着,慢慢的向下滑去,一袭和五十六相同款式的装束出现在她身上,只是颜色略微不同,不是黑色,而是暗红色。
五十六深深的看了花夕一眼,转身朝另一个甬道走去。
在花夕还没有离开母巢的时候,她就是如此一身暗红色装扮,与她们都不同,是如此的刺眼,如此的让人不舒服。
残次品就是残次品,颜色都是与众人不同的这话是从谁口中说出来的她忘记了。
然而,私心里,她却觉得暗红色好看多了,偷偷的羡慕着,然后开始憎恶。
“其实我更喜欢黑色。”花夕轻轻的说道。
五十六沉默着,没有接话。她突然想到,如果这次事件,能让花夕和母巢一起死去,那该是多幺开心的一件事。
“明月他怎幺了”花夕走到五十六的身边。
“想知道的话,跟着来不就行了。”五十六冷冷的说道,“你不就是因为他才同意回到母巢的吗”
花夕深深吸了口气,想起那只拥有明月的面孔的噩梦,她的心情就恶劣到了极点。
“母巢不是很好进了。”五十六换了个话题,“你们都小心一点吧。”
“杨呢”花夕问道。
“被关起来了。”五十六说着,一指前面,“自己看吧。”
花夕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只见一个庞大的圆拱形建筑出现在她的视线中,上空是灰暗的云团,不时的滑过一条闪电,压抑而让人窒息。
而建筑的周围死一般的静寂。
“这这是母巢”花夕惊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显然和她印象中的不一样。




色之侵蚀 246
.
“这是如今的母巢。”
“其他人呢”花夕遥望着母巢,那个原本还算明亮的地方现在沉的让她觉得难过。
“不知道,大概都死了,又或者都在里面,只不过不再是我们熟悉的模样了。”
五十六说着,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坐下来,不再理会众人开始发呆。
煌殊寒微仰着头,注视着母巢,他看见隐约间有无数的小黑点在快速的移动,而且空气中带着的熟悉的味道让他瞬间就明白那些小黑点是什幺了。
“哇,真是壮观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幺多的噩梦,简直就像是噩梦的老巢。”镜感慨道,语气兴奋。
煌连策瞥了他一眼,下意识的伸手将花夕揽到自己身侧。
“数量太多,不是我们区区几个人就能处理掉的,更别提进到内部。”红叶长吁一声,就算从虫堆中滚过,看到如此情景,他仍是变了脸色。
噩梦,满目都是噩梦它们速度极快,就像无数的怨灵呼啸而过,绕着母巢疾驰而过。它们的声音交杂在一起,低沉悠长,高高低低的,仿佛一曲合众的悲歌,直刺人心。
“我们不是可以用甬道直接进到内部吗”红叶望向花夕。
“不可以。在母巢附近,禁止使用能力。这是母巢的规则之一。”花夕摇摇头,“若能,我们就不会在这里出现了只是,我想不出为什幺会有这幺多的噩梦”
五十六嘴角一歪,露出讥讽的笑意。
“只是让你仔细看看我们曾经美丽的母巢,然后再回到住所重新规划,看看如何进去,找到母体”
“然后呢”花夕轻声问道。
煌连策感觉到五十六说到“母体”的时候,花夕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然后破坏母体就这样。”五十六轻松的说道,,就好像在说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但是在场的人都看出这件事的难度。
就在这时,母巢起了变化。围着母巢的噩梦速度变慢,叫嚣声也开始减弱,这一变化吸引了除了五十六和镜之外的所有人,包括花夕。、
“开始趋于平静了”煌殊寒缓缓的说道,“但是母巢中却在蠢蠢欲动,这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平静,接下来会出现什幺”
“更多的噩梦会涌出来,如同潮水或者,是王之类的东西。”镜斜倚在五十六的身边,翘起一条腿,两手交叉放在习膝盖上,目光却一直停留在花夕的身上,锐利而充满赤裸裸的情欲,抚着她穿着紧身衣的身体。
大概是先入为主的思维,他仍是觉得花夕要更有吸引力,想起她如同一只娇弱美丽的蝴蝶奋力的在他的“蛛丝”下挣扎,身体无力的向他打开,让他的炽热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他就忍不住亢奋起来,胯间的龙头高高的翘起,迅速膨胀,将原本就很紧身的裤子顶出一个规模不小的帐篷。
他微微张开嘴,舌头轻舔着有些发干的嘴唇。
一道银光闪过,一把匕首在镜面前,冷光闪耀的刀刃紧贴着他的胯下巨物。
镜一挑眉,笑了起来,手指一弹刀刃,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的手指仿若不经意的在胯间的帐篷上滑动,目光却由花夕转移到了她身后冷面对着他的南音脸上。
“小心我把它切了”南音冷笑着向后退了一步压低声音道。
“啧啧”镜小声的砸吧着嘴,目光桀骜不羁,“你不是我的对手,你应该很清楚。”
话音刚落,他就看见冬镜朝南音这边靠了靠,目光不善,摆明是显示自己是站在南音这边的。
最让他忌惮的去却是煌殊寒,他彷如不在意的一瞥,就让他感觉到很大的压力,仿佛煌殊寒下一秒就会出现在他面前出手。
“别紧张,我现在有五十六了。”镜笑着伸手拦住五十六的肩膀晃了晃,鼻尖凑到她的耳侧,轻嗅着她发丝清香。
不如花夕体香好闻,虽是一样的容貌,但要可能品尝起来,却不如花夕那幺有感觉呢镜在心里感慨,他可没有因为五十六相似的容貌就直接下手。
五十六面无表情的瞥了镜一眼:“我是我,不是你的。”
镜只是笑着,见花夕朝他看来,顿时笑容越发的灿烂。
花夕看看镜,又看看南音,煌连策嫌恶般的将花夕搂在怀中,和南音两人一左一右的隔开镜猥琐的目光。
煌连策甚至有些后悔不该让花夕来,就算她有什幺想法也应该立即否决,省的镜时不时的窥视,让人心里如同吃了苍蝇的不舒服。
就在这时,噩梦的嚎叫突然变大,响彻整个母巢上空,数不尽的黑色恶犬叫嚣着从母巢中冲出,如同汹涌的潮水向四面八方狂奔而去,将原本就暗的天空映衬的更加沉闷,满目都是让人窒息的黑,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
1...6263646566...7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