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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之侵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蜜望
他称呼煌连卿为“那家伙”呢看来南音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啊花夕偷偷的思忖着。
南音说完,一直看着花夕,好像在等她的回答。
“好吧,我会好好考虑一下的,多谢两位会长大人的看重”花夕以相当官方的说法回答道。
南音嗯了一声,竟转头走了,没有再和花夕说什幺。
好像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了说这句话。
好奇怪的人
花夕注视着南音的背影,开始觉得头疼。
她开始有预感,如果自己不接受这份职务,会有艰难的生活等着自己,但是如果接受了这份职务,更多的麻烦会等着她,而她是最怕麻烦的
“哇,花夕,你真是太厉害了”罗雅对南音的无视倒没有什幺不良反应,反而一脸的花痴,“会长亲自来请,会长的弟弟说要来帮你,副会长大人居然也出面了你要知道副会长大人可是很冷淡的呢”
和罗雅相反,幽楠桥倒是皱起眉头来,他望向花夕,眼中都是担心:“花夕”
花夕两手一摊:“别这样看着我,班长大人,我也不知道怎幺办啊,再说吧反正我也不急慢慢考虑好了”
你是不急啊,可是我急啊
幽楠桥想着,却没有说出口。
“还考虑什幺啊,要是我,我立马就答应了”罗雅愤愤的白了花夕一眼,一副恨她浪费机会的表情,“你要是当了会长助理,我也可以借口去看你,然后近距离的欣赏会长大人的这种机会,有几个女孩子能有光是想想就兴奋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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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个助理的职务让给你好不好,罗雅”花夕白了她一眼,走了,幽楠桥紧跟其后。
罗雅一耸肩膀,很是郁闷:“如果会长大人不反对的话,我当然愿意了可是这可能吗你可是钦点的啊”
小声嘀咕着,罗雅小跑着追上花夕。
因为这件事,学院高中部的气氛开始变得和往常有些不一样,那些看着花夕的目光由善意的好奇变得有些不善起来,花夕甚至能感觉到仇视、嫉恨的目光,如同针毡一样刺在她的身上,然而当她转过身去,想看个究竟,这些目光又突然间消失了,好像那只是花夕的错觉。
为了躲避这种不舒服的目光,花夕只能呆在教室里,哪里也不去。
可是教室里也不完全是安全的,除了女同学的怪异目光,还有一个人更让花夕头疼,她从不知道一个人能缠人缠到这种地步,几乎天天都出现在她的面前。
“喂,黑眸公主,考虑好了吗”煌连卿几乎霸占了罗雅的位置,手托着脸,含笑看着面色有些不好的花夕。
“黑眸公主,这幺长时间了,你还有考虑好吗我可是在学生会等了一天了”
“黑眸公主好了好了,别用这幺沉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啊,我不是来催你,我可以多给你几天时间考虑的。”
“我不是来催你的哦哇哦,你的头发很柔顺呢,还有种淡淡的清香,很对我的口味”
“啊,啊, 等待的时间真是让人难熬啊,花夕,呐,花夕,你就同意好了,只是一个职位,不会很累的”
“唉,你说有哪一个学生会会长会像我这幺悲惨,想聘用一个下属,都要花这幺多的时间和力啊,我没有抱怨的意思,我是说,其实这也是蛮有趣的,咳咳。”
煌连卿缠人的喋喋不休的唠叨,让花夕有种想逃走的冲动,她很郁闷的低垂着脑袋,两手捂着脑袋,恨不得将身边这个长相俊美的家伙狠狠的揍扁。
让她更为恼火的是,老师们仿佛都无视煌连卿的举动,他做什幺都与他们无关,就连虞羽都是这样,顶多皱着眉头而已。
得到这些老师的默许,煌连卿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而花夕的脑袋却越发的疼痛。
随着煌连卿出现的频繁,煌连楚也经常的跑来高中部,要不就是赖上一块动物形状的蛋糕;要不就是坐在花夕的身边,听她和幽楠桥、罗雅两人聊天,只是每当幽楠桥望向花夕的时候,他就会很不爽的瞪幽楠桥一眼,于是幽楠桥也不爽了,罗雅有时帮煌连楚,有时帮幽楠桥,不过被煌连楚讥讽了几次之后,她就完全倒向幽楠桥。
这种情况让花夕无奈到了极点,不管明示还是暗示,煌连楚仿佛没有感觉一般,照样往她这边跑。
南音倒是没有在花夕的面前再出现过,淡笑着注视着整件事件的进展,像花夕这般不喜欢煌家二少和三少出现在她面前的女孩还真是凤毛麟角,罕见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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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是花夕最开心的时候,每到这个时候,就意味着她总算可以摆脱缠人的两人,还有那些刺的人全身寒冷的目光。
“花夕”
就在她的脚即将跨出学院大门的时候,一个故作娇滴滴的女声从她的背后响起。
花夕停住脚步,转过身,眼眸中印出的是一个美丽的女孩,金色的长发细的打理过,卷曲的垂在前,如雪一般白的肌肤,艳红的嘴唇,高挺的鼻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看着花夕,笑道:“花夕”
两个帅气的男生正站在她的身后,像公主的护卫一般,两人只是斜视着花夕,就好像花夕是一个很底层的小丫头,不值得他们去正视。
花夕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朝女孩点了点头:“有事”
罗雅咂咂嘴,把头靠向花夕,悄声道:“是红学姐呢为称为:高中部的公主。”
花夕头偏了偏,瞥了罗雅一眼,表情却没有因此而改变。
红对花夕的面瘫脸倒是没有介意,依然笑得很灿烂:“不好意思把你拦住,是这样的,这些天你丢失了一些东西,已经找到了。”
“哦”花夕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勉强的朝红笑了笑,“只是一些小东西而已”
红摇摇手,打断了花夕的话:“花夕学妹,东西虽小,但是在学院不见,就是学生会监管不力,作为学生会的理事,这种事情不能不管。”
“学生会理事”花夕的脸色又有些僵了,为什幺自己总是脱不开学生会呢
“恩,高中部学生会一共有三名理事,我是其中之一”红笑道,打量着花夕,目光有些奇怪,“最近花夕学妹和会长大人走的很近,没想到竟连学生会的事情都不太清楚,会长大人还真是有些失职”
“啊,不,不是的”
“花夕学妹作为会长助理,这些都是必须要很熟悉的,希望花夕学妹你多用点心。历任的会长助理都做不长呢,很快就会被会长辞退的,希望花夕学妹你能打破这个习惯。”红笑道,笑容很是温柔,就像一个大姐姐在叮嘱自己的妹妹一般。
说着,她朝花夕走了过来,在和花夕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塞给花夕一块小牌子,补充了一句:“哦,对了,学妹的东西都放在蓝楼的地下室里,你找管理员拿就好了。”
花夕一怔,蓝楼那栋最高的楼
“谢谢红学姐。”意识到红走出校门,花夕连忙道了一声谢。
“不用客气”红回头看了花夕一眼,只是花夕已经转过头去,没有看见红眼中那抹冷色。
罗雅呆了一下,回过神来,一把抓住花夕的手:“就是被那些恶心的家伙们偷走的东西吗这怎幺可能是小东西,都是花夕你最喜欢的那卑鄙的家伙,就会把你喜欢的东西偷走,哼走吧,我们去取回来。”
“好吧”花夕叹了口气,自从煌连卿来找她之后,她的东西是很容易不见的,她都没有想过还能拿回来。
真是意外了
此时,蓝楼里的学生已经很少很少了,在这暮色沉沉的天气里,原本热闹的大楼顿时冷清的就像一栋鬼楼,好在罗雅陪着她。
管理员接过花夕手中的小牌,看了一眼,塞进自己的口袋,瞪了花夕一眼,埋怨道:“怎幺这幺晚才来领东西门都关上了还得我再打开来,你这个学生真是不懂事”
小声唠叨着,他站起身来,从腰间掏出一串钥匙,领着花夕和罗雅来到通往地下室的门口,大门紧锁着。
“好了,从这里进地下室,拿了东西就赶紧上来真是耽误我回家的时间”管理员打开大门,推开一条缝来。
花夕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从门缝中挤了进去,罗雅刚想跟着进去,管理员手一伸,拦住了她,很是不耐烦:“不好意思,门牌只有一张,她进去了,你就不能进去,在大楼外面等着吧”
说着,将罗雅赶出了蓝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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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其实是一个很大的空间,期间整齐有序的分布着很大的柱子。无数小灯悬挂于天花板上,如同星星一般,泛出淡淡的蓝色。
花夕皱起眉头,放慢了脚步,这里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不安,她讨厌一个人在这种地方,环顾四周,她并没有看到自己丢失的那些东西,整个地下室空旷的就连花夕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放哪里了怎幺不说清楚”花夕小声嘀咕道,话出了口,在地下室中显得有些刺耳。
走过五柱子,在一柱子的后面,花夕终于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盒子,被红色的包装纸包裹的很美,上面还用绸带系紧,打上一个大大的礼花。
花夕在盒子面前停了下来,弯下腰想去捡那个小盒子,这时,一个黑色的影子快速的掠过她的身后。
花夕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她敏锐的感觉到这个空间有些不一样了,空气中突然多出了一些奇怪的味道,这气味竟和噩梦的很相像。
这里有噩梦怎幺会
花夕猛地一惊,脸顿时更加苍白,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她急忙一转身,背紧紧的贴在柱子上,目光飞快的扫过四周,包括头顶的天花板,却什幺都没有发现。
难道是错觉可是这熟悉的噩梦的气味却越来越浓,仿佛那只噩梦就在她的附近徘徊,窥视着她这个闯入者,只等找到时机,就扑过来将她撕碎。
“噜噜呼呼”细小的喉头发出的颤颤的喘息声响起,仿佛竟在咫尺,又仿若远在天边。
随之响起的是噩梦那独特的甩动尾巴击打空气的啪啪声。
数秒后,一条黑犬闪电一般的掠过她的面前,哒的一声轻响,落在地上,停住了,回头瞥向面色已经由苍白转为菜色的花夕,呲牙露出尖锐的白牙,闪着森冷的寒光,让人恶心的唾从口中淌出,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顿时将地面腐蚀出一个小洞来。
猩红的眼睛带着凶光紧盯着花夕,然后慢悠悠的转了身体,朝她踱了过来。
在它的眼中,花夕看不见自己的身影,只是血腥的欲望,对血的渴望,渴望撕碎柔弱体的那种快感。
如冰水般的寒冷袭来,瞬间侵蚀骨中,刺的骨髓深深做疼。
这也是第一次和噩梦如此的接近,还是这样的面对面的,这种恐惧远胜于在院门内看着它们的时候。
那时候,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面前还有那一堵高墙,身边还有幻、有冷伶
可是现在,她面前什幺都没有,身边谁也不在,孤零零的一个人,和这样一条仿若从地狱中逃出的相貌狰狞、格残暴的地狱犬,这样近距离的相处。
“幻,救我伶救我”花夕在心底颤抖着呼唤两人的名字,好像只要这样唤着他们的名字,就能赶走全身的寒冷,就能感觉到他们的体温、他们的心跳,好像他们此时正站在她的身边。
噩梦突然发出“桀桀”的类似笑声的叫声,身体一顿,四爪突然弹起,弹簧一般扑向花夕。
几乎是同时,花夕的身体朝一边偏去,灵活的避开噩梦的攻击,它的前爪几乎是贴着她的脸划过,虽然没有碰到,但是腐臭的气味还是将她的脸颊腐蚀出一条淡淡的红色痕迹,火辣辣的疼痛袭来。
花夕一惊,来不及查看自己的脸颊,噩梦再次扑来。
就地一个滚,避开噩梦的袭击,趁着单膝跪在地上的时候,她松开自己的腰带,抽出,握在手中,猛地一撸,扯紧,朝噩梦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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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像闪电一般,而且身形诡异,还有些飘忽的感觉,然而力量却是很大。
花夕很难攻击到它,只能勉强的防御着。
身上不断的出现新的伤口,或大或小,但好在都没有威胁到她的生命,这也是幻教导的结果。
“不行啊,这样太勉强了,要是那时候再认真点学就好了”花夕紧皱着眉头,身体微微弯曲,两手摆在前,做出防御姿势,目光紧紧捕捉在自己面前疯狂四窜的噩梦。
对于上幻教导的格斗课程时开小差,花夕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开始检讨。
若是能再用心点,也不至于这样的费力
“桀桀噜噜呼”噩梦的低吼声不时的响起,透着兴奋。
它并不急着将花夕一击毙命,然后撕成碎片,反而像猫戏老鼠一般的玩弄着花夕,猩红的眼睛看着她仓皇的躲来躲去,它的爪子总是能划破她的衣服,露出她白色的肌肤,并且在她的皮肤上添上一道血痕。
随着血痕的增多,她已经伤痕累累,身体撒发出的血腥味,带着甜美,越来越浓。
它喜欢这种气味,和它以前咬碎的那些人的血味不同,没有腐烂的那种气味,反而如同琼浆一般的甜美。
嗅着这血腥味,它口中的唾越来越多,大脑也越来越兴奋。
它的身体在空中突然转了一个方向,扑向花夕,将来不及闪开的她扑倒在地,四只有力的爪子用力抓住她的四肢,将她固定在地面,动弹不得。
花夕只觉得眼前一花,回过神来,人已经仰面躺在地上,双臂双腿被压着,本没办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的那颗丑陋的大脑袋越来越大,几乎贴上她的脸颊,鼻孔喷出的热气全部喷到她的脸上,一股强烈的腥臭味传来,呕的花夕几欲想吐了,食物不停的在胃部翻滚,涌上喉咙。
不过吐倒是没有吐出来,花夕觉得自己的头开始有些眩晕,想问题都变得迟钝起来,双目甚至有些呆滞。
她终于意识到,噩梦的鼻息也是有毒的,被大量的鼻息喷到,还被她吸进肺中,毒素早已经随之进入她的身体。
“完了我,我还不想死啊”花夕暗想,觉得自己有些悲催了。
看着还在不停喷出有毒鼻息的巨大噩梦,她终于清楚了一件事情:红想置自己于死地否则为什幺这里有噩梦
花夕绝望的闭上眼睛,胆战心惊的等待着自己的身体被利爪刺穿的那个瞬间,那时候,身体一定会很痛很痛吧
嘭一声响,噩梦突然松开了按在花夕四肢的爪子,愤怒的低低吼叫着,将头扭到了身体后方。
花夕很快就感觉到噩梦的变化,诧异的半睁开一只眼睛,发现噩梦的注意力竟然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她不由一喜,一边回想着幻教的,一边将两手交织在一起,握成拳头,在心中默念着:“空气的灵啊,请将你的力量传递到我的手中,给予我强有力的武器”
随着她全神贯注的咏唱,空气中出现莹白色的小点,就像星尘一般快速的朝她的双手汇聚,形成一个小光球,然后慢慢的扩大,拉长,幻化为一把短剑。
花夕只是看了一眼,咬紧牙,两手猛地向上,将手中的短剑狠狠的刺进了噩梦的腹部。
松开一只手,手掌顶在匕首端部,用力一推,将匕首整个送进去。只听见噩梦一声惨烈的嘶吼,发疯了一般,疯狂的踩踏着花夕,腹部的疼痛让它愤怒的想要将罪魁祸首踩成泥,用利齿撕成碎片
花夕躲闪不及,被踩了好几脚,又被踢了好几下,顿时觉得身体都要散架了,心下更是苦涩,觉得自己只怕是活不成了。
“小心”一声低沉的惊呼,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扯,竟是将花夕整个人扯到他的身边,随即抱在怀中,身体一闪,腾上半空,手掌朝虚空一挥,握住,一把闪着银光长剑竟是平白无故的出现在他的手中。
美丽的剑身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斩向噩梦的头颅。
只听见卡彭一声,噩梦被剑气利索的斩成两半,从中间分开,倒在两边,大量黑色的鲜血喷撒而出,溅在地上,顿时灼烧起来,化为熊熊火焰,将噩梦的躯体吞噬,烧成灰烬。
只是短短的几秒,火焰消失殆尽,地面一点痕迹都没有。
那人低头看了花夕一眼,见她紧闭着双眸,脸色发青,不由皱起眉头,转身,抱着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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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花夕有一点清醒,睁开眼睛看一眼的话,就会发现,抱着她的这人居然有着一张和煌连卿很相似的脸,只是更为成熟一些,脸部的线条更为硬朗,少了他的青涩之气,反而更是有魅力。
此人正是煌连卿和煌连楚二人的哥哥,煌家的长子煌连策,掌管煌家所有生意往来和其他秘密事务的负责人。
他快步走到另一个出口,闪身离去,在门口稍作停留,犹豫了一下,又看看花夕青色更盛的脸,他眉头紧了紧,脱下衣服,包住花夕,抱着转身朝学生会的办公室走去。
此时,学校几乎已经没有人,空荡荡的,煌连策一路行来,来到学生会旁边的一个门前,腾出一只手,轻轻敲了两声。
门立即开了。
南音面无表情的站在门里,露出半边身体,刚想要开口,目光瞬间落在了煌连策的怀中,那抱着的显然是一个女,穿着本校的校服,不过校服已经被撕扯的破烂不堪,露出一道一道有些发黑的血痕。
中毒了这是南音随意一瞥就得出的结论。
“你怎幺会在学院里”南音淡淡的问道,偏过身体让煌连策进屋,然后随手把门关上了。
“追着的噩梦跑到学院了,躲在蓝楼的地下室里。”煌连策轻叹一声,原本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情,一只慌不择路的噩梦而已,他一个人就能对付得了,只是,他没想到在自己找到噩梦之间,会有学生待在地下室中,还被袭击了。
“噩梦的受害者”南音从一个小柜中取出药瓶,走到煌连策的面前,将药剂递了过来,挺无所谓的问道。
“恩。”煌连策随口应了一声,皱着眉头,把怀中的女孩放在了沙发上,拿开遮住她脑袋的衣服扔在了一边,黑色的长发顿时出现在南音的眼中。
南音面瘫的脸上终于出现一抹惊愕:“夕花夕怎幺会是她”
“她就是那个花夕也是,你们学院也只有她一个人是黑色的头发了”煌连策说道,脸上却没有什幺惊讶之色,好像他早就知道花夕的事情一样。
“连你都知道了看来你的那些弟弟是不是和你说了”南音的惊愕只在他脸上停了短暂的两秒钟,就消失了,再度恢复成面无表情的面瘫,他在花夕面前半蹲下来,仔细的检查她的伤势。
她发青的脸上隐约有黑色的烟气笼罩,南音的心开始向下沉。
“怎幺会伤成这样中毒这幺深”南音的脸上有些沉了,麻利的解开花夕的衣服,开始给她处理伤口。
“有几次正好听见他们两个在聊天,说到花夕这个名字的时候很是开心呢,所以就记住了。”煌连策扯开衣领,解开上面三个扣子,走到南音的百宝柜中拎出一瓶酒来,又拿出一个高脚玻璃杯,倒上半杯,晃了晃玻璃杯,杯中琥珀色的酒随着杯子的摆动而荡漾着,很是美丽。
注视着杯中荡漾的美酒,煌连策的目光变得幽深,他靠在墙边,眼眸一转,目光落在了花夕的裸露在外的身体,上面满是黑色的伤口,在她苍白的肤色映衬下,格外的刺眼。
目光慢慢的上移,停留在她紧闭的眼睛处,煌连策若有所思的,仿佛自言自语一般:“黑眸吗”
南音正埋头忙着给花夕处理伤口,听见煌连策的问话也没有抬头,只是很敷衍的回答:“恩,黑眸。”
“是吗真想看看。”煌连策淡淡的说着,把酒杯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然后一扬脖子,将杯中的酒全倒进了口中,又一口咽下,“好酒”
南音轻叹一声:“我又要破费了”
说完,他站起身,从另一处拎出一瓶酒来,走向自配的浴室,在五平方大小的浴缸中放满水,把酒全部倒了进去,然后扭头瞥着煌连策:“连策,把她抱过来”
煌连策一挑眉头,将被南音弄的衣冠不整的花夕抱了起来,走进浴室,将她连人带衣整个放进了浴池中。
“你居然还会藏酒了,真是”煌连策笑道,颇有些不满的望向南音,后者迅速把目光移到了别的地方。
“不藏起来,白让你喝的吗很贵的去,扶着花夕,最好抱着她,不要让她的体温降下去”
“很贵那你倒舍得给这丫头用了”煌连策笑道,脱去上衣,一脚跨进了浴池在花夕的身边坐了下来,伸手将她揽进怀中,抱紧,“给她保温的事情不是应该你来吗”
“你让她受伤的,罪魁祸首是你”南音冷道,转身出了浴室,“你在这里别走,我去医务室拿点东西她中毒太深,不好清”
说到后面,南音的声音已经变得很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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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连策笑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南音在担心除了煌家三兄弟之外的人,而且还是个女孩
不过这样也好,南音家虽然是煌家的下属第一大家,作为煌家最忠实的部下存在,但是他实在不是很乐意看着南音只为了煌家而活着,除了煌家不关心任何事情,那样面无表情、永远冷静的南音让他觉得乏味,缺少人的味道。
话说回来,这女孩还真是很小呢,而且很轻煌连策歪着脑袋,胳膊搭在浴缸上,手撑着脑袋,细细的打量着花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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