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

做吧……
其实不会怎样的……和男朋友做，一点也不用不自然不用太大的反应。也许和官上就是因为羁绊不多不够深才会如此。她的身体有这么多不堪，也没什么好值得去选择。桃子下咽了口气示意放松自己身体容忍官上。
而且反正白昼也以为自己早已就跟官上做过。
如果身体能战胜思想，桃子大可不用再考虑这么多。不愿意的心情像个窟窿，怎么也填不上。
“等……等下………我……我还没……准备好……对，对不起……”哆哆嗦嗦的，桃子的不愿意像是淋了一场雨。
官上理智忍耐到了极限，心灰失望欲发泄今日不满。被无谓的发小挑衅、被就算是女孩子也不能跟她相处的吃醋、以及她不愿意接受他，和他做。被拒绝被抛弃感附着，痛快释放隱忍用乖戾桥言伤害贬低她的掂倈。
歪着脖子羞辱道，“你是没有准备好，还是想着其他人啊？比如说你那个发小？”只是拿起顺口比喻，提起今天惹毛他的发小。
桃子心里狂跳抬起眼，瞳孔微颤，下颌也微张。就像被官上发现了昨晚的事不知道怎么回答官上。
她的表情是官上没有想象到的，仿佛被戳穿，饶有兴趣的观察，“你还真想象起来了！？石见至，你怎么这么贱啊……”
官上爱恨交织的，有多爱就有多恨，像旧式坐地钟摆一样反作用力的引起激荡。
桃子被一连串的打击中，晃荡回神。什么都不记得，只接了一个“贱”字。
这根本不像自己说自己下贱的那种反省心情。如同沉重的风是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沉重几百倍几千倍。胸口的心想只受伤的小动物在哀嚎。她被自己的男朋友羞辱说她贱。
不断不断的在脑海里盘旋。桃子五官如溺水似的耳朵听不见的剩下的谩骂，压抑憋住，眼泪才慢慢从酝酿一滴一滴泪如雨倾，悲恸终于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委屈这才憋不住了。
看见她又哭了，官上心里难受极怪，难受自己和难受她的眼泪。是不愿这么互相伤害。想帮她擦掉眼泪。
他知道她被骂伤心，但是怎么的就是赌气不肯道歉。
桃子明白了，她无论再怎么面对，有些无法改变的还是无法勉强，她贱。她不能去改变官上的想法，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一点一点退让不会让双方成为自己最重要的另一半。即使现在和官上是男女朋友关系。
想想第一次见到关上的时候，那时候帮桃子解围的时候，如果只能停在那个时候那该有多好。他说过的一字一句，
相信她，喜欢她，会变好的。
一句一句像耳光响亮的摑在了遲钝的脸上。
只可惜，和官上的关系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这么坚固依赖，官上的任性和无理取闹加深两人之间的距离和矛盾纠纷就越来越大，沉默中一步一步爆发，都在静静流逝。
果真，爱介入一切的初始，就会毁掉所有的关系。
桃子从小乖离无能的性格，注定孤独桎梏一生的命运，不配谈恋爱，不配被爱，现在也挺好的，残酷无情的现实，让人害怕的失望的爱情。
她被教会什么叫他人即地狱。
不值得哭吗，太值得了。
年纪轻也没有恋爱经验疏于沟通的桃子该怎么办好，眼睛的患处被自己胡乱反复擦拭眼泪又弄疼了起来。很疼真的很疼，她漂亮的脸蛋，漂亮的悲伤的表情，假装坚强的样子有种决裂的哀戚。
缓解泣绪，拼命抑制才能不再哭的不了声。哭腔说着重要的决定。
声音不大，遠遠的。
“我们分手吧。”止损道。





一刻 玖拾玖
官上听到了她最后一个字的声音落下，愣在原地后十几秒。她的声音很好听又搞笑。官上低下头轻轻用喉咙笑出声。
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
拾起手边自己的的手机用力砸在地上再反弹在墙上，最后受伤的剥落几片破碎，故意发出心惊动魄的声音。桃子吓了一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爱意和难受一起翻滚。官上急遽的痛苦，眼光怜哀眼睛发红像哭了一样。上手按住桃子的手臂摇晃起来。
“我只是想让你多一点看着我包容我爱我多一点……我做错了什么……？”声音沙哑失控大声问她。
力度很大，让桃子痛的叫他放开。
是他没有信心。自卑的心作祟。就因为他的女朋友真的很漂亮，漂亮的刻板内容，偏偏又对自己也冷淡的她。缥缈虚无一样官上只想用力去珍惜她或者得到她，就算用力也好像无法抓住她，这种无力感慢慢转化成自私。不想去不去听相信旁人说那些说她在自己没有转学来之前的那些私生活。心里明明明不想她就算什么都没做就这么干站在眼前不说话就轻易勾引那些“情敵”。
不是真正看轻觉得她贱或者不好，不是有意去伤害她。
但又或者其实是心理的暗示，那些表现满不在乎才是害怕不敢面对，多疑的最直接的决定或许才是原因。
思想是可以控制，但是做出来才是真正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啊。
只是他在感情的世界比桃子更贫瘠匮乏。他的爸爸没有做个好榜样，妈妈更是仓皇出逃，只剩自己，好不容易碰上眼前的石见至，她是他的一切，是他的希望，所以像个撒娇的小朋友一样只懂得不断的索求取暖。
他的眼神一如以往那么狰狞，眼圈红红哽咽，手劲过大痛得桃子跪下挣脱。
只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就要和我分手吗？
“凭什么？凭什么啊？连你也要抛弃我吗？啊？！官上撕心裂肺的重复，拉不住软软跪住的她，不松开她的校服将她提起。
“我只想让你和你在一起啊……”
“我不能失去你啊……”
“你就不能好好待在我身边吗？”
他说的一切，在又慌又痛的桃子这里完全的已经听不进去。她用手挡在脸前。
害怕他在毫无预警的同时暴力恣意解放痛揍自己。不敢和他视线有接触。
桃子跪着被官上弯着腰挽起来抓住衬衫就像官上不愿放手最后的挣扎。
身体的位置姿势有点微妙。让站立着的男生视角凝视跪着的女生样子看起来是敏感的角度。
桃子放弃沟通。跪在地上不愿起来，他托起她的脸强迫扬起头看他，官上也眯起眼睛微微曲背弯下更弯腰端详。她秀发被流下来的眼泪紧贴在脸蛋，可怜狼狈。
被官上拉直了跪着的身体仰望，桃子轻轻搀扶似的依赖扶住了官上的腿。
明明是桃子跪下，可是情感上却是官上在乞求在挽回。
他身体的愧疚与冲动抑或是想投放道歉。
见怜的桃子，分不清此时心情的感受，难以捉摸的爱的印证，需要怎么证明，只能一如男生一贯的以为性接触或许就是一场风暴的洗礼和解。
想吻她，桃子逃避挣扎不愿意。
他要得到她。
环住桃子的双臂像测量上围般半拖半抱，把她弄到沙发上。
“官……”尚未说出的话，被官上拒绝堵住。
女生挣扎的活动，悬殊的力度抗衡像调情。官上轻易能对付，越靠近越能闻到那种危险的桃子自带香气，馥郁催情刺激兽性。
吸吮着她的脖子，她的锁骨。他想吸干她，吞并她，摧毁她从新成为一个他想要的样子。
桃子的双腿在抬起，脚后跟力量乱蹭在沙发上，官上索性用膝盖顶住了她的双腿不让她乱动起来。在暗淡的空间里听见解开皮带的声音，官上安慰道“不用怕……我温柔点……好吗……”
“你放开我吧？呜……求你了……呜呜……上上啊……我错了……求你了……”双手宠爱似的抚过她的脸庞偏偏却在做着伤害着她的事。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偏执的我也是用偏执的方式去爱你。
伤害也是我爱的方式去证明。
用力撕扯开她的校服衬衫，纽扣全崩掉。
她的呼吸害怕在强烈起伏，用力的挣扎的胸口微微出汗。小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通往着着陆的方向，她的身体，灵魂。更多更里面更深入的她……她的一切一切……正准备伸手探入她裙子下的美丽风景。
“你这样跟你爸爸有什么不一样？”官上听见从桃子口中微弱的说道。
戳痛到官上的痛处。
深深地深呼吸一下，官上声音也冷漠问道“你说什么？”
“你和你爸爸一样……”
暴力，偏执，控制狂，自卑……
一股力量将自己控制，被官上大力扼喉，将自己往沙发深处推向，沙发这下一点也不软，宛如钢筋水泥混凝土结构组成一样坚硬。
不能呼吸的感觉，不似自己沉溺在思考的人生的惩罚自己的水里，也不似与白昼爱抚般的调情。是真的要夺取她性命的力度，脑袋微胀。
只是记起官上一脸认真说着会保护她的那个样子，如今保护她的手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眼泪从闭上的眼睛滑落，她真的累了。可是身体的求生本能仍是让自己挣扎起来。
她的脖子是真小……
比看起来更容易解决……
官上松开了他的手，身体在颤抖，手也在颤抖。桃子急促的咳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她哭的够多了，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嚎啕不止。
“我跟他不一样啊……我跟他不一样……”大声的说服自己告诉自己也告诉桃子。
“我特别……后悔……跟你在一起………”桃子摇着头难过的神情，眼里噙着泪，干渴的喉咙说道。
趋之若鹜的爱情不是所有人都可的获得，就像现在撕裂了他们。冲突和伤害，在现实面前炸得稀巴烂如同站在废墟之中。再也回不去了。也没有来日方长了。
强硬地扯下她的内衣，桃子尖锐的叫着不要，上半身裸露。
捡起刚刚崩掉的校服衬衣一起，从厅的沙发里，奋力一甩，越过阳台，裹成一团的衣服吹散，随着风一起飘着坠落，公寓楼高说高不高说矮不矮，桃子就只能亲眼看着衣服被官上扔掉的最后一眼。
她已经没有办法回家了……
他就是故意的，不让她回去。
官上一而再再而三的踩踏着她的底线。
侧着身体缩成一团，用手挡在了胸前，眼泪流到了沙发上。官上往她的脸上轻轻吻去抓住她的手腕点点分开。再用身体的力量压制。不顾她的眼泪逼她面对自己。上身没有任何遮挡，凉意凉意阵阵。
“不想做……我不想做……这样……好吗……”她很难堪。崩溃已经认输。
官上的脸上也挂着悲伤沉默。似乎之前冲昏脑的愤怒刺激渐渐回缓。眼看着她的脖子上留下的用力过猛的指痕，手臂被拽疼的瘀痕，还有脸上哭肿通红的眼。全是因为自己的暴力对待。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是真的爱你……”官上抱住桃子虚脱的身体。
“这不是爱……你只是想控制和占有而已。”多次想要和他说明的问题，也终究在这样的情境下说了出口。
“我们不要分手好吗？”
桃子不再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的时间，桃子想回去，也是衣服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我从来都没有问过你……你爱我吗？或者……你喜欢我吗？”官上还想去确认，仍不放弃。
也或者是自己隱隱觉得不对劲，才一直抓得这么紧她。
桃子不知道怎么回复，只希望能够让这些闹剧可以结束场。
“有吗？”
“除了我……你真的还想跟其他人做吗？”
“为什么不回复我？”官上等待着她的回复，看着她抱住自己在瑟瑟冷风微拂过的桃子的身体在发抖。
“我的第一次已经……没有了……”桃子放弃了，闭上眼说道。
“你不是第一次谈恋爱吗？”
“这样的我……你还会想跟我做吗？”
“你骗我了吗？”
桃子没有回复。
官上疑惑的摇了摇头。
破坏的怒气又汹涌来袭，既然这样，他也不再忍耐这么多了。一把抓过桃子双腿跪在地上按住身体趴在沙发上。把她双手像犯人般锁在自己身后后拢。官上再单手控制住她的双手。
她哭泣的样子官上不想再看见，粗暴的拿住沙发装饰揽枕将她制住，桃子胸口压住在无法呼吸。
官上翻起她短短的校裙。
双手被抓手放在后面，官上的力度不断加强，痛的桃子难受哼叫。
维持肌肉在同一个位置桃子有点受不了。
官上把她拉直起身，扯着头发往后仰，露出伤痕累累的脖子，喉咙难以呼吸，动弹不了桃子只能盯着沙发旁边那棵装饰绿植。
官上突然下不去手。
他是真喜欢她啊，生气也是生气她欺骗自己，跟她是不是处女，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因为真的爱她，所以才真正的难过。
用力的捶了捶沙发后倚靠着的那面墙。
就像一个没有改变无法打破的轮回。
她今天说的话。
包括她害怕那次被他逼迫在墙角上的施暴，官上又再一次的重演；
包括她说发了疯的自己像极了他父亲，变成他最讨厌的人。
明明就不想要成为这样的人，却一步一步成为了深渊。
官上的喉结滚动，再也无法忍受
无法控制悲伤，望着自己的手，啜泣了起来。
桃子穿了件男式的外套，是官上的。
像是一件套的衣装，包裹住了看不见的校裙，
秋日的风萧条，坐在计程车上缩成一堆，靠在玻璃窗前，回忆起官上帮她穿了一件外套后，没有说话的抱住了她。闭上了眼眼睛的痛还在。
她像像干萎的花凋荒。
一切都结束了。




一刻 佰
突然的下起了霡霂细雨。
白昼刚训练完，撑着妈妈细心塞进书包里的雨伞，和朋友分別后，走进小区。
小区两旁的棕榈，路面的蜡青，亮起的路灯，还有哪家的不知名声音传来被雨水有规律砸在户外空调机上。
小区被雨水洗刷清爽又安静。
看见了前面走着的熟悉身影的桃子。奇怪的穿着不适宜的尺寸格外奇怪的深暗绿色调的男款外套。
未经许可的计程车不可驶入小区内。雨下的其实不大也就是风大了点，桃子也没有带伞出门，所以在小区门前下了车，一步一步走回家。冷风并雨脑袋稍微清醒了点起来。
她的秀发，那件外套，脸上，被沾湿着温柔的雨水，澄澈的双眼不知道是被雨泡红还是过度哭肿的状态增添几分悲怜。浸水过后的外套也不轻盈。
雨水迎面拍打的在微微眯起看不清路的眼睛上，呼吸的时候要过滤掉雨水有点艰难。
好似是什么有点落魄又矫情桥段。
像是有什么心事在放空。直到好一会儿才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挡在了自己脑袋上方。遲钝的，就看见了眼前的白昼，正尽力将雨伞中心往自己身上撑着，白昼全身几乎偏离了雨伞，他身上一大半为了给她躲雨被点点雨滴砸中的水的阴影。
神情疑惑看着她身上穿的，还在平常日的校服去哪里了但是还是挤着笑容对她。
不顾衣服在透着寒意，她就是已经都淋湿了，她不在乎淋雨。
偏偏白昼有伞却还要给自己送伞白白让自己也一起淋透，这种蠢事……不解为什么他还要做这样的事。
明明自己就是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不做麻烦，不想接受别人的帮助，白昼也可以假装没有看见她，自己本分呆在伞里。大可不必让桃子也受这种良心亏欠的谴责。
这么做的意义到底在哪？
为了救她不惜把自己变成和她一样的被玷累。
走开白昼的保护伞，走到更宽的路上，桃子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下。
白昼只反映过来她的动作，捕捉到跟上她的步伐。并未了解到她内心想法。只是怕她被淋坏了。
况且她整个样子不得不让白昼担心。
“不用理我……”
“桃子这一身……不是穿校服的吗？”白昼轻而易举的看见那些装牙舞抓的指痕。扭过她的身体面对他。
“你不要理我了好吗？不要理我，让我一个人呆着……”
“又是他弄了吗？”白昼今天才明明去警告他过，只是没有料到桃子遭受到了更多的毒打。
桃子不想在去回忆刚刚的事情，只是刚刚那个白昼又在提醒，绝望之中的恐惧像一根看不见的针，在刺痛着桃子，桃子不自然地将右手搭在了左臂，和白昼保持距离一般保护自己。
“进来躲雨。”白昼不管她在发小女生脾气。抓住她的肩膀往手上撑着的伞底躲雨。疑惑穿的这件什么衣服，奇怪又说不出是什么问题。
执意将她置于保护伞内她也不出声，两人之间就只有小雨砸在雨伞上的声音。
脸上的雨滴从她的脸上滑落，看起来真像哭了一样。连到了白昼的家门口，她也没有发觉。
“先拾一下自己再回去？”自作主张欲要将遍体鳞伤的她带回家里。她的神状态白昼并不放心。
桃子这才缓过神来，抬了抬头，已经到了白昼的大门口了。雨还在下。被风吹的失魂般东倒西歪的，转身离去想回家。被白昼抓住了手臂。
“留下来吧，雨还在下，在这里做做作业或者吃点什么……看看你还需要帮忙的地方……”
“不用……”说罢轻轻甩掉他的手。鞋子与湿滑的地面划出一个尖刺的声音接着趔趄。白昼手快的将自己抓在桃子手臂上的手伸直，像一条汽车安全带一样由她的右肩位置处环住了她，桃子重心后移几乎站不稳往后跌倒要不是有白昼的支撑差点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的丑态了。
柔软的手感贴切的，白昼甚至摸到了被寒气湿透后的大衣里面，冷的立起了乳尖。
“你……没穿内衣？”终于知道了她身上总让他觉得有问题过于单薄的地方了。
白昼的疑问在不断的倍增。手还在搭着做她的支撑，顺手的就将她制住弄进了家里。
白昼拿了两条干净的毛巾，一条盖在了她的脸上给她，另一条自己也擦拭头发上的水滴。带着男生的随意，把刚刚有点贴有点欲的头发扫的有点凌乱。从房间拿出来上次她穿过的白昼贴身的用作睡衣的那件t恤，推着她往浴室走。
“去洗个澡吧，不洗也把衣服换下来。”
桃子摇头。
“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吧，等你洗完澡就能吃上了。”
桃子还是摇头。
“你要再不去换掉你身上的那件湿衣服我就帮你换掉的哦。”白昼带点威胁说道。
桃子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在怪白昼，但是想想白昼现在做的不就是在做着他之前也在发小的位置也做着的这些事吗。
为什么现在才来说他对她做这些像是追求者做的一样。根本是自己的站在了错误的位置。
她不想要官上也不想要白昼。
就让她慢慢变烂就好……
桃子闭上了眼，在心里嘆了一声。
白昼靠近她从背后抱住见她没有反应，大手已经抬起到她的外套衣角，拉开与她身材不合衬的男士外套拉链，一边脱一边将她翻转面对自己。
像颗粽子剥落时的荷叶那件深绿色外套，白皙透嫩的肉体裸着上身，不只是脖子上的伤，从脖子上一直蔓延下的，手臂上被大力拉扯的淤青触目惊心。
果真是他想的那样，她没有穿内衣，连校服衬衫都不在。这对于还在上学正常日的他们来说存在思疑。校裙内裤也是一并解开，她的大腿处那个被官上用膝盖抵痛的地方也开始泛起淤青。
白昼没有多想，帮她套上自己的衣服，拿住那件衣服与校裙往洗衣机里扔。
没说话等她自己交代。
“这次又还是他不小心的吗？”白昼故意揶揄。
“桃子就是那个自己骗自己的国王，那个全裸还觉得自己穿了最漂亮的衣服。”现在她的身上要不是除了白昼的t恤遮羞，也算全身都湿透得全裸了。
“我跟他说了……我不是第一次……我不怪他……只是很震惊……其实他说的很对啊……不是吗我就是贱！他说的对啊我就是贱……明明有了男朋友了还……但是，他之前也说过……他说过会相信我的啊……只是现在说的爱我的时候是我最害怕的时候每次一动手……我很难过啊……一想起他说我贱的时候……”桃子哽咽不再说了下去，这些话对着白昼说根本没有意义。
白昼弯着头看着眼前哭着的桃子。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碎片化的消息以及她哭泣着的样子，好像能猜到了几分。
她的恋爱一点也不甜蜜，充满着矛盾的煎熬的漩涡中苦恼不已。他感受到，起码眼前的桃子是这样的。
好像还是因为他，他随意的夺走她的身体没有尊重到她，明知她是如此美好又脆弱的女生。让她在男朋友的面前得不到尊重。被羞辱，被动手欺负。
轻轻的跟她说了句“对不起。”
但是这句对不起只仅仅跟桃子说的。
“跟他分开吧，他不会珍惜你的……”
“好……”这次桃子出奇地出了声。答应到。
桃子做了个梦，梦见有只蝴蝶掉在了地上，挣扎着扑闪扑闪着它的小残翅几次，最后奄奄一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