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

“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问卷终于由她代笔完成了所有。
“没有了。”白昼回覆道，目光追随她起身轻轻拍了拍校裙屁股坐下位置。“谢谢。”
本来轻松的桃子，心里默默沉重了起来不知道如何开口。下意识咬着手假装随意开口。
“其实……还有一件小事，其实我已经提前跟kris提过了，也许对白昼来说或许不值一提……但是我们还是发小，对吧……”
“白昼不也知道我妈一直要两边来回跑……对她来说现在这样特别浪费时间……”
“所以我要跟我妈离开这里了……我也要去隔壁市生活和学习了……”
“虽然要搬走了……但是我们还是对方最重要的伙伴……”桃子像回应白昼之前的一样。
终于说了出口，桃子才敢抬起头。她只是抬起平常角度的脑袋就看见听见这个消息的白昼，脸色震惊和苍白。白昼知道桃子不是骗他的，只要关于桃子的妈妈，白昼都知道那是无法挽回的余地。
温柔的话在诉说他究竟怎么样伤害着她，桃子还是一如漂亮的让人心疼。
白昼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微微张开着嘴巴，被扼住喉舌说不出话僵硬会像灌满铅凝固。已经看不出之前沉醉在安静两人相处过程满足的表情，太突然了如过山车般坠入深渊。尔后才发觉胸口沉痛忍不住大口呼吸，无措的微微瞳孔眼黑部分转向别地。
终于双眼却毫无防备红了眼眶。
白昼恃着桃子对自己的告白确定桃子对自己的感情并不是放置在一旁不管。
而是他因为他对不起施施只能用这种方式去补偿施施，因为他被离他最近的桃子的经历过度反应，似乎有种pdst一样，女生的名声实在太重要。白昼不敢伤害女生，毁了施施。
“是因为我吗……因为我伤害了桃子太深了，桃子要走是吗……”白昼的声音因为压抑变得沙哑。他望着桃子，不争气的在她面前表现这样的脆弱。
“你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桃子瞥开与白昼四目相对自己双眼，不敢面对通红的眼眶噙着眼泪的白昼，更不敢透过他的眼睛去看见白昼内心的悲伤。
因为这样我也会跟着哭的。
桃子害怕看见白昼的眼泪自己也会忍不住哭泣。脑袋低得不能再低极力，极力说了下去。
“我知道……白昼已经尽力做得够好了，我也知道你好痛苦……你真的做得很好了……”
“但是我不想让你再难过了……白昼……”
作为发小，作为喜欢的人，桃子没有讨厌白昼这么做，甚至他如果不这么做桃子不会做这么多失控的事。知道他的挣扎，她都知道。他被kris嘲讽默不出声。他对施施的亏欠的补偿……桃子知道白昼的自责，却没有人愿意理解白昼。不能找别人诉说他一个人承受这些所有……
往日都是白昼触碰桃子最柔软的地方，这次换桃子去理解白昼的痛苦。一起长大的两人这算不算是一种互相的救赎，互相的共鸣。
“白昼一直都是特别温柔的人……”桃子再说下去就要哭出来了。
换了口气呼吸，就别再说下去了吧。
白昼也低着脑袋肩膀的小小抖动，训练太忙没有剪短的秀发盖住流着泪的眼睛，鼻尖和脸庞的泪悄然流下。
“我不能想象……失去桃子……没有桃子的生活……”至今为止白昼所有的生活都和桃子息息相关，桃子要从白昼的生命淡出就像身体的一部分被扯下那样痛苦。
桃子胡乱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牵起白昼攥紧拳头的手，将问卷放回到他的手里。
终究要离别的。
“你一定可以的，白昼……”
窗外的云被风吹的缓缓飘去远方……
假如说，桃子和白昼的故事是一本拙劣的故事，在诉说彼此的原意「与对方一刻也没有分开过」的「一刻」。
那么这本「一刻」也需要点题般的成为读完即将合上书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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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 佰零肆
kris并不想再次像之前那样，只能呆呆等着桃子天光。一直想要告诉桃子的事像个沉重的未完成的作业，他有不得不说的原因。
他发了信息给桃子，说是很重要的事，很重要很重要，桃子一定要过来。
kris当然且必然再次没有得到桃子的回覆。
桃子的妈妈这两周为了桃子的事需要处理很多繁琐手续办理不得不呆在家。所以桃子也是绝对不会冒险去见他。
时间从慢变快又从快变成了慢，落地大笨钟钟声从响了十二个噹到了只现在撞击了四声。
空旷的大屋，午夜的风无情又强势。kris独自一人在黑暗之中。
kris不知道在做什么无用功，他明明知道这个时间点桃子是不会来了。只是他有件难以形容的事情有点无措彷徨，他想和桃子说。一定要第一个人和她说。
仿佛桃子听见kris的呐喊般，罕见带着慈悲回覆道。“kris，你回去了吗？”
kris都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直了直冷风吹得毫无精神弯拱着的背，血液沸腾一下子就温暖了起来。
“没有，我还在，等桃子你。”kris秒回。
凌晨的四点多，她背着妈妈蹑手蹑脚出了家门。其实妈妈两点多就已经忙完工作。桃子害怕妈妈没有睡熟，终于熬到了四点多。
kris心急也往她家赶去。他走出了家门口，就看见冷冻成快要没有温度的桃子，进了他的大门。
kris抱紧了她。他都以为桃子不会过来了，等到现在这么晚了她愿意过来。有种被桃子重视的温存。
kris忘情拥住她的身体热吻，桃子没得逃避。她闭着眼，带着害羞回应kris的需求。
“对不起…kris对不起，我妈妈……”双手合十，道歉没说完再次被kris堵上。
她任由kris的手乱摸，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衣服，理解kris等她等了这么久的心情。
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赔礼，让他摆布。
kris的手霸道熟悉的握住她的软胸，骑上她的正面重心向桃子的身体压制。把头埋进双胸里憋着气，感受着巨乳带来的压迫。
冬天的天气让桃子没有太多太阳的照射，胴体仍是如雪般凝脂。kris吸了她的胸，乳尖混着口水在变粉。
只是被玩弄着双乳，身体分泌浅浅的安慰愉快的情绪桃子已经偷偷不争气的在内裤里流了蜜液。
作为背着她妈妈偷偷溜出家门和kris做这些羞耻的性爱，桃子熟悉欲望被再次带起。她咬着唇，混着鼻音氤氲小小的哼哼叫，扶住kris的脑袋起来与她接吻。
kris一边与她接吻，另一边手还在画圈或者有节奏的点着玩弄着她变立起来的乳尖。
情色的吻迷糊在头颅小小刺激高潮，互相争夺时发出吸食口水充盈的交融和分享。
kris已经用身体隔着双方的双腿之间性器官上在依附，似有似无发力蹭撞想要合一让桃子感受。穿着的衣物根本无法交媾，只是看着这样的动作加深想要的情绪这是另一层面的调戏。
桃子的腿也似无意微微开着。她想要让kris触碰自己的小穴。用手也好用嘴也好用肉棒也可以……桃子已对kris信任，又或者是对上瘾的那种高潮……被对温柔做这些稍稍坦诚了一点。
kris需要她，神情凝重，桃子能擦肩他的心事。
桃子翘起小小屁股坐在kris的肉棒上，硬生生进入身体她疼痛叫了声。却更勇敢慢慢动起来。慢慢蠕动再坐起速度加快送胯，屁股撞到与kris连接处。
双胸不停抖动，kris扶助她的腰，听着她不停浪叫的呻吟。桃子吸得太紧，kris扬起脸张着嘴深吸口气，忍不住向上顶起肉棒全挺进小穴里。眼看着她的脖子她的耳朵全变成粉红色。
被kris反客为主将她按躺下，大力的一次又一次竭尽全力的冲撞，将拇指按在桃子的口腔里，让桃子用舌头舔舐。身形的比配让桃子每次仿佛被透到底。
再将桃子翻过后入，用双肘撑着主动往后向kris身体顶去，看见她背后高潮的通红，kris大力一撞，桃子顺势扑倒在了沙发上咬着枕头翘起屁股被肏一边被打着屁股。秀发黏糊在身体上，kris拉过她的秀发仰起头，看不见她的表情，虎口处托着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控制桃子嘴巴张开流着口水，双眼迷离微睁。不仅嘴巴的口水滴落，小穴的潮吹润滑的分泌就在大腿流到膝盖，kris与桃子接触的地方也被补水。
膝盖和掌心通红，桃子躺下休息，kris扶住肉棒，让桃子吸出来颜射，脸上白色腥腥的味道属于kris的亲密。
休息过后，kris和桃子喝着洋酒，壁炉黑漆漆没有燃木取暖，游泳池里的水不安动荡着，墙壁边的大树被吹得东倒西歪，性爱过后骤减的体温靠着酒来抗寒。kris随意躺倒在坐着在沙发上的桃子腿上，手里攥着酒瓶肩两人共盖着厚厚的被子，四点半过后的环境小小安静凄凉像沉重的俄国文学里的靠近，两人心事重重都没有出声。
kris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桃子。并不止只是叫她过来性爱而已。
“我有一件事想要跟桃子说。”
“kris……我想跟你说一下……”
两人不约而同地突然开口。桃子放下酒杯望了望kris。
“是什么？”
“kris先说……”
又几乎同时说道。
互相说话的频道让心里沉重的两人小小会心。桃子还是让kris先说。
“其实……一个多月前我接到一个不知所措的电话……是我妈妈。”kris的样子流露出他在等待桃子一整晚的那个时候的表情。
“联系我说她要再次结婚了，希望我能参加她的第叁次婚礼……”kris并不想让桃子了解他的感受，kris做了做鬼脸假装不在乎。
“然后我那个做律师的老爸也记起了我的存在……觉得我在这里生活体验也差不多了……得回去了。”
“我没有跟其他人提起这个……因为我想第一个告诉桃子……”kris抿了抿嘴。
“你要回去了吗？”桃子小声追问。
kris才抬起小小角度的脑袋看了看桃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不舍得桃子。
“虽然妈妈的婚期是1月，但是他们是想我21号回去过圣诞……”
21号也就是还有一周。
kris做不到自己眼看着桃子这样却要落跑，口口声声说过桃子你还有我啊到头来，还是让她孤单一人前行。
只见桃子神情软目倾望，桃子的心稍微放下了，她做了唯一对的事就是庆幸没有因为寂寞而随意和他们确定关系。无论是白昼还是kris，桃子终究会变成这样独自一人，迟早的事失去竹马们……
她确定了kris会在她离开的日期之前，终于不是自己一走了之，她多担心又是kris送自己离开，剩他在白昼家。桃子终于将包袱放下。
“其实我也有一件事情想要跟kris说……”
“我得要离开你和白昼了……我要离开这个城市……搬去和妈妈那边生活……你也一定会替我开是吧，kris。”桃子卸掉所有情绪微笑看着kris。
桃子之前在告诉白昼的那时候故意提起拿kris挡枪“已经先告诉了kris”的借口，看现在是kris并不知道这样的情况。
往日叁人无聊在家度过的那些时光，结果发小叁人，东奔西走一个都不剩。
“白昼知道吗？”
桃子点了点头。
kris摇头叹气，“boys，useless right？”kris也在说他自己，他从来都没有机会对桃子告白一句「ilove you」，他也喜欢桃子。有时候也觉得这句话根本不重要，不管是借口还是真的这么想。那一句就是一直哽在嘴巴。
桃子没有回答。没用的是她。
kris想起刚回国的那次与她去逛书店，桃子说过她想离开这个地方去个谁都不认识她的地方重新生活。如今她的确实现了。
kris不想离开她。他想带她一起过去。
他心里突然涌起奇怪的念头，用力握住她的手。他有种错意桃子会答应的想法。
“桃子跟我一起走吧？好吗？”kris想带她逃离见这座北回归线横贯的城市，不能看见雪的城市。不再让桃子经历严寒独自一人走进绝地雪霜哭泣的冬日。
想看见桃子站在白雪皑皑的雪地里，看见桃子开心的打雪仗，身旁牵着她可爱的小朋友。想看见与她温暖的家里看着窗外的风景暖洋洋拥抱喝着热可可，一切甜蜜又美好的生活，鲜活起来，在他脑内想象眼前发生。
却在下一刻，他就心里想起自己的妈妈。生命像个轮回。
自己的妈妈当初为爱冲动出国。不料败给时间的婚姻，好聚好散离婚又在找到归宿又离婚再寻找真爱。
桃子如果出国会不会步入妈妈的后尘，他后怕。怕毁了桃子。会讲桃子变成另一个他的妈妈……
kris扬起脸，望了望天空喝完酒杯上的酒。天空真漂亮。
桃子温柔地抱住了kris。她安慰知道自己要走哭泣的白昼，也安慰想带她远走他方的kris。只是桃子决意。“对不起了kris……”
她没有想过妈妈会答应她。但是就是妈妈出奇罕见同意了。桃子争取有点得来不易。回想她鼓起勇气跟妈妈提的时候。妈妈之所以答应可能只是因为妈妈早就不想这样劳累的两地跑。
其实这样桃子更好受——并不是因为桃子那次歇斯底里的哭喊像是要糖的孩子。再说了桃子都跟妈妈保证过她要完成妈妈定下的目标。她的离开像是有条件的，谈判的。模糊掉她逃跑的原因。
桃子不愿再去回想那个余绪只是看着雨中的白昼和施施，窘迫以及担心妈妈的身体的那种心情被渲染放大破碎的折射，而面对白昼和施施又是另一种藏掖拙劣情绪像翘翘板一样不平等不体面的脆弱，压垮了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到头来一切的关系，桃子一项都搞不定。
真的受够了这种难受了，她想解脱出来。
只要是白昼和施施出现桃子就没办法正常。所以她不想再与白昼施施有任何任何关系了，越这么想汹涌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哭，她没有能力。她差劲的表现像个小贝比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痛苦独自消化和吞食眼泪。默默承受，如同背书背公式一样，承受这些难道这样就会指望让自己成长起来吗。并不会，因为爱情从来都不是按部就班不是牺牲和忍受就能获得。失败者桃子做任何事都是徒劳。
一步一步沉沦屈服于这种痛苦沉浸她一味强忍无论给予她什么她都照单全收，流着有害的眼泪。她的确需要放手了。
“我真的要谢谢kris你……”kris就是个象征自由的符号，教着桃子如何做决定，如何选择让自己最不会受伤的决策，告诉自己人生还有很多种活法。
“我好像明白了……白昼谈恋爱的这段时间，其实是让我做好做好准备离开，好好告别……”她哽咽说道。
桃子不想哭，痛恨这样哭哭啼啼的自己。仰高脸，叹了叹气不让眼泪掉下来。她接过kris的纸巾，摇了摇头“我不想再哭……”
kris掰动桃子的脸看向自己“桃子听我说……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了你认真回答……我需要你认真认真问问你自己心里再回答我……”
“桃子真的完全就不想和白昼在一起吗，我走了之后……”
桃子摇了摇头。但是摇头的意思有好多种——她是不能。
“其实我一直就想跟kris你说……”
“kris之前问我的是不是因为你……我才和白昼变成这样……我没有认真思考回答如果我要跟白昼在一起那一定在kris你回来之前……”
“对不起，我不应该……不应该用这种错误的表达让你一直觉得觉得愧疚……”
kris重复的问桃子这些事，让敏感的桃子察觉到了，她在对kris造成影响。
“太轻率了所以有必要，我想再次回覆kris你这个问题……我跟白昼明明就在很早之前早就早就没有机会在一起了……不单止是kris，还有官上……还有很多很多的弯路……考验……从来没能解决……”
不能因为kris回来才把错误归咎在kris身上。
关系发展得太快了，往往肉体关系与精神内在不同步到达不了彼此的心。
无论是白昼和桃子 桃子和官上 抑或是桃子和kris，更不可能是已经和施施在一起的白昼。
桃子有点一条筋理想主义。她的浪漫理念中无法接受有「瑕疵」的爱情。比如自己就是有瑕疵的，如方块游戏苦苦等待希望一直无法落脚。
桃子已经放弃了。她释怀她也以这种肉体关系和kris做了。就不要管白昼和他女朋友有没有上床这样的事，不再纠结了。
如果能和白昼继续做好发小关系，就算不能在一起那有怎么样呢，桃子退到原位而已。
她摇了摇头。
“谈论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终于在kris的纠缠下一起呆到了清晨的六点多。kris送桃子到她的家门口，等桃子轻手轻脚进去家之后，kris也折回到了白昼的家。
嘟嘟异常敏感的听觉被kris吵醒开始粘着kris闻，仿佛闻到了桃子和kris身体的亲密。kris带点吵醒了嘟嘟的歉意抚摸它，想到或许会有一段时间不能再次撸嘟嘟了，kris加大了力度扫着喜欢他的嘟嘟干脆瘫了在他的身上咧着嘴满足。
kris洗了个手再打开冰箱扭开了苏打水。咕噜咕噜往嘴巴灌入，喉咙在滚动，忽然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他斜着眼并没有没有停下喝水的动作往奇怪的方向望去。
预感没有错，他看见白昼。
白昼虽然手指受伤治疗并不需要训练。但是对于每天早起集合训练的他来说，白昼到了某个时刻居然怎么都睡不着，早就成为一种习惯白昼想出门散步。
两人互相看见对方。
白昼看见kris穿着校服根本没有换过。也知道kris一定昨晚在他的自己家里，或者和桃子在一起。
是kris单方面不想与白昼说话而已。
kris只是作为同样是桃子的发小对于白昼作为不满，并没有因为kris和白昼自从上次的房间里的争吵产生隔阂。
他准备回房的时候，也忍不住地说了出来。
“我要回美国去了，白昼的愿望实现了。恭喜你啊。”kris本想在今晚阿姨叔叔在家的时候告诉他们的，这一阵子真的是受了不少他们的照顾。他还是忍不住带着某种用调侃自己的方式去嘲讽白昼。
白昼微微一愣。震惊才知晓桃子需要转学，没想到kris也要回去了。白昼没有说话，他知道kris说这句话的含义。是对于白昼意气用事说的气话，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kris就没有回来过”的diss back.
kris心里一直响起桃子说的话。想起她流着泪摇着头。kris还想再次尝试一下。
“你不是说过吗？如果我再没有回来过你和桃子或许你们的结果会改变……那你就当我没有回来过……她都要走了……你要是真的喜欢她就不能再一次……最后一次，再试一下问她吗？白昼。我不想看见她再哭泣……”
这是kris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开口帮他们俩了。




一刻 最终章
石见至也要转学的事很快就传遍全校园。
有人传石见至转学是因为和kris谈恋爱了。恨不得把拉着kris。有人说kris只是随便玩玩而已嘛，到头来不是就要走了吗。你看kris神神秘秘的连离开的时间都不敢公布。
kris一向爱开玩笑的恶作剧，被同班同学问烦了什么时候飞，告诉了学校所有人他要离开的日期，实际离开的日期整整提前了一天。
也就是当所有人以为还有一天可以送行kris的时候，kris连送行的饭局都没去已经悄悄地登上飞机离开了。给众人最后一个扑空的玩笑，他不喜欢被打扰被不太熟悉的人送行，就只有白昼家人和桃子知道准确的时间。
白昼妈妈开车送kris去机场。白昼爸爸仍忙得无法过来亲自送行kris。同时来找男朋友——在白昼家的施施，不可能只留着施施一人呆在白昼家中，再加上kris本人的离开，桃子一定会去的。
桃子并不管以往其他什么约定不见谁，白昼还是施施在场。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好好跟kris告别不留遗憾的。一路上被kris牵着手，她也没有松开。
双目一直不太明显跟随着kris。无论kris拿起行李箱，或者是检查东西有无带齐。桃子都生怕错过。
再不舍也到了广播的提示到来。
kris微笑面对所有人“差不多了……”
“阿姨这阵子多谢你对我的照顾。等我放假，我一定会回来！约定了哦。”
“一路平安。”阿姨不舍看着这个回来一段时间的kris。“到家要给我们一个信息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