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哥與偽娘弟的性福生活(兄弟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太陽がまた輝くとき
在一片黑暗的房里,那个微笑格外明亮。现在说的都已经是八年前的事了,可是那个微笑的瞬间还是能随时从我的脑内档案库中叫出(请先排除lag的可能性),也很可惜那个笑我当下没有用手机拍起来当成桌布……咳咳!总之,为了弟弟的笑,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兄弟有屈,小的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那个夜晚,我和弟弟裹着同一张毯子入眠。我抱着赋诗温暖、单薄的身子,还有削瘦的背,心想:『那群死兔崽子啊,大爷我真的是久仰大名了,明天最好别让我抓到你们在欺负赋诗,不然我就打他妈妈、烧他全家!』
隔天,我和赋诗吃过早餐以后,我像平常一样骑脚踏车载赋诗上学。到了校门口,赋诗陪我一起把脚踏车牵进车棚。我把车靠好,再给轮子上锁以后,拍拍赋诗的肩膀,「那群死小孩不论用什么话挑衅,你都别回答!毕竟像你这么不可褻玩焉的君子是不屑对他们开口的!如果你有什么想骂的,等下课的时候我再帮你骂。」
赋诗点点头,「谢谢哥哥,我知道了。」
接着,我们一起爬上中廊的楼梯。赋诗爬到叁楼就行了,我却得走到五楼,学校都是这样欺负高年级生的!我们在叁楼分道扬鑣。进了教室以后,早自习我拿来补眠,第一节课是国语课,我不有点心不在焉的,就怕赋诗连上课的时候都会受委屈。
『积羽,下课的时候我们去打球,好不好?』
在老师叫我们写生字练习簿的时候,有张纸条传了过来。我往纸条传来的方向一看,隔壁桌的阿杰正是我平常的球咖,我们常常一下课就衝去抢篮球架,通常是我去借球、阿杰去霸佔篮球架,顺便欺负低年级的学弟们。
我对他摇摇头,阿杰立刻露出很失望的嘴脸。这点我绝对料想得到,因为除了尿尿之外,几乎每节下课我们都会从五楼衝到操场上打球。阿杰的梦想是未来能成为一个很棒的篮球选手,我不得不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也不是阿杰的篮球技术不好,而是想成为篮球选手的人未也太多了,万中选一,不可能!但是我不敢对他坦白这一点,只有默默地鼓励他、继续陪他打球而已。
国语课很快就结束了,我火速衝到叁楼,寻找赋诗的班级,一下就走到他所在的叁年仁班。我在教室门口张望了一下,没有在教室里看见赋诗……奇怪了,我不是跟他说过我要来找他吗?他怎么没有等我呢?
「积羽哥哥,你来找赋诗吗?」小女孩甜甜绵绵的声音叫唤着我,她扯了扯我的运动服下摆。低头一看,我才发现这是赋诗的好朋友小莉。我对这个绑着两边辫子的女孩点点头,「对,你知道他去哪里吗?」
「赋诗去上厕所了,是和王俊宇还有朱大鹏一起去的。」小莉好心地告诉我。
廢柴哥與偽娘弟的性福生活(兄弟高H) 1-8弟弟在男廁差點被同學性侵了
一听,我直觉事有奚翘!赋诗去上厕所都不找我了,怎么可能找其他人一起去?小孩子难不成会想赏鸟吗?更何况那两个好俗的名字真的很耳熟,似乎我昨晚还有听过。
「我知道了,谢谢你。」我弯腰,轻拍小莉的肩膀。她对我靦腆地笑了。
事不宜迟,告别了小莉,我顾不得每一根柱子上都贴着「走廊上不要奔跑」的标语,立刻就往邻近的男厕奔去。才到附近,很严重的吵闹声就不断入耳,我到达的那间男厕都没有人进出,反而有一些人站在门口围观,真的很怪异。
「小赋诗到底是不是男生啊?好想知道喔。」
「就是啊,就是啊--」
「你们不要碰我!妈妈说过只有她才能脱我的内裤,你们都不要过来!」
「!」这…什么老掉牙的发展?算了,本来就不该太高估国小生的。「借过一下。」我细声,围观的小弟弟小妹妹们马上让出一条路来。
我往前走着,看见厕所里的实况是这样发展的--赋诗被两个男生抓住,抵在墙边,还有另外两个男生蹲着,才把赋诗的长裤脱掉,手还伸在半空中,正准备要脱赋诗的小裤裤的样子……啊啊啊拿开你们的咸猪手啊!
「tmd你们在对我弟做什么!」虽然赋诗没有哭,小裤裤也还没真的被脱下来,但是看见我家的小赋诗居然被架住、班上的人竟然以多欺少地轮番上阵、小学生居然在玩厕所play……我心头就烧上一把无名火!我冷不防地对前面那两个蹲着的小萝卜头一个热带气旋大飞踹,再往站着的那两个一记动感飞毛腿,四个小兔崽子立刻跪倒在又湿又脏的厕所地板上。「啊啊啊!脏死了!」小鬼们哀嚎着。
我朗积羽长这么大了可不是好惹的,我弟朗赋诗更不是你们能欺负的level!你们如果是「勇者我弟的同学」,那林北就是你们「命中註定的魔王」!我没有浪太多时间傲视他们(因为坏人通常都是内心os太多或是对勇者傻笑太久,才会被打倒的。前车之鑑啊……),我从洗手台下方拿起水管,转开水龙头,对死小鬼们用力一喷,来个士林大香肠之机关鎗式连环大顏射!哀嚎声顿时更大更响,就跟我握在手上的哗哗水声一样不间断。
「哈哈哈--活该!你们活该!」赋诗站在我的旁边,所谓「站高山看马相杀」。他把裤子穿戴整齐以后,开始大声拍手和嘲笑,可见怨念有多深了。被淋得湿答答的四个小鬼一直大喊着他们要去找妈妈,冷得直打哆嗦。
「叮咚叮咚--咚咚咚咚--」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十分鐘已经过去,上课鐘声响起。
我依依不捨地关上水龙头,扔下水管,牵起赋诗的手,「赋诗,我们走吧。」
赋诗点点头,紧握住我的手,「哥哥,谢谢你!」
我们一起离开了厕所这个b级战场,我的身后还传来眾多崇拜的声音……我并不想被小男生崇拜,请不要继续大叫「好帅」了。
被我恶整的四个小恶霸也赶紧爬起身,跟在我们的屁股后面摇摇晃晃、恍如丧尸般地走着。我送赋诗回到叁年仁班的教室以后,见到小恶霸们一直张着嘴,好像很想对老师告状的样子。「老师,我踢了那四个小鬼,还拿水管喷他们。」好事不落人后,坏事也不计较先后。我站在门口,直接把自己的恶行抖了出来。站在讲台上的老师,还有坐在讲台下的同学们一听,全部都傻住了。
廢柴哥與偽娘弟的性福生活(兄弟高H) 1-9弟弟為了報答我居然...(H)
那一节课,五年忠班和叁年仁班都在自习,因为我被叁年仁班的班导叫去训导处大骂了一顿,说我仗势自己年纪比较大就欺负学弟,而我的班导自然也机不可失的加入这个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的车轮战。
我被骂了叁个小时,还在训导处的门口双手提着水桶罚站到中午十二点半,连午饭都没得吃;好不容易回到亲爱的座位上午休,也是腿软地瘫在座位上,完全没有入睡。到了下午,不论是英文、数学还是社会课,老师找到机会就在课堂上噹我一下,让我遭受全班的哄堂大笑。可是!下课的时候跑来安慰我,甚至嘉奖我「见义勇为、保弟义举」的女孩子也还真不少,真是赚到了!
我还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多灾多难的一天,但是一到翌日,那四个小孩的父母便告上官府,从上午八点到下午叁点不间断,平均每两个小时我就被叫去走廊大骂一顿,这件事甚至闹去校长室了,我竟然被记了两支大过!(反正国小是义务教育,记过也不能退学,所以…管他的?)
『哥哥,谢谢你!』
但是,我不悔!赋诗欣喜的神情,会永远印在我的心底!
自此,赋诗再也没被欺负过,直到我已经毕业了,「赋诗的哥哥」这张隐形保护伞还是始终稳健地张在他的身边、不再让赋诗受到任何委屈。学校更有传言:「不可以欺负朗赋诗,不然他已经毕业的哥哥会衝回来射你喔--」射什么射?乱讲,明明就是用喷的!
我也赢得了弟弟对我一生的敬重、顺从,以及,那个关键的下午……
替赋诗把欺负他的小混蛋们解决掉的那天,我真是快活至极,换得的下场却是很累的罚站;虽然赋诗在每一节下课都会飞奔到教务处前看我,这真是非常贴心,却紓解不了我的疲劳……仔细想想,一时出气换得将来的手瘸脚烂,很划不来啊。除非赋诗长大之后会养我这废柴哥哥一辈子,我日后也才不会到寧波街头流浪讨饭。
我已经站到没力了,就连抬头看一下赋诗都很困难。我真不懂国小的体罚怎么会兇猛成这样?于是接下来的下午叁节课,我难得当起了乖孩子,不让老师找到机会再让我罚站,所以我总算没有沦落到得让赋诗揹着我回家的神之境界,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这个多灾多难的一日。
「哥哥,我先去换件乾净的衣服喔。」我才用钥匙转开家里的铁门,赋诗就丢开书包,开始宽衣解带……慢着!我知道你上午在厕所可能被死小孩弄脏了衣服,可是你有必要这么急吗?「赋诗!」我连忙抓住他的手,「妈妈说在客厅换衣服不好!」作哥哥的我赶紧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不然待会警察可能会把赋诗以「妨害风化」的罪名抓起来,到时候我会没钱把他保出来。
「好。」赋诗脱到一半,点点头,这才把身上的t恤衣摆拉回原位。他捡起书包,顺手关上身后的门,走回房里。
……既然赋诗有察觉到门还没关,为什么还会在这里脱衣服?我真不懂现在的小孩怎么了。
「等你换好衣服,我们就一起写功课吧。写完就能吃点心了。」我对着房门大喊,房里的赋诗回了我一声「知道了」,就没有再说话了。
一想到冰箱里的布丁,我就口水直流……我得快点把数学习作写完才行。
我把书包丢到地上(还踹了一下。可恶的学校,根本就是废人工厂),再坐到沙发上,发呆了一会以后,先是从抽屉里拿出拼图来拼,拼完以后,十一分鐘早已过去,赋诗还是没有出来;我回头看了房门一眼,这时赋诗正拿着一团衣服,再度走回房里。赋诗似乎一直进进出出的?我只好继续等待,也不懂赋诗今天换衣服怎么会特别慢……大概是衣服脏了,得丢进洗衣机,花的时间才比较久吧?
我躺在沙发上,呆望着天花板。「赋诗,你好慢喔--」我乱叫。
「我好了。」这时,赋诗回话了。
「喔喔。」闻言,我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我才刚坐正,又差点瘫下去了,因为……
我的面前是个女生。她姿态轻盈地自我和赋诗的房间走出来,来到我的面前,脚步却没有我想像中该有的秀气,反而是粗鲁地、大步地走着。
我家除了妈妈以外,绝对没有第二个女生,但是我的面前现在竟然就有一个女孩--她非常娇小,看起来就和赋诗的年纪差不多,有一头及肩的黑色长发,长长的瀏海用水鑽发夹夹到一边去。有一双大眼、一张粉红色的小口和一张小小的鹅蛋脸;她还穿着白色的澎澎裙洋装,系着缎带的细肩带太大了,也就往下滑,露出了白皙的肩头……毫无疑问的,她正是那种带有公主气质的小女生,而且非常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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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哥與偽娘弟的性福生活(兄弟高H) 2-1比起女生,我果然更喜歡弟弟
该死的,我现在一定脸红了。这个女生就坐在我的面前,靠在我的胸膛上。我明明不认识她啊,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家里,还和我靠得这么近?但是,明明是这么亲密的动作,我却又莫名其妙地觉得好熟悉、竟然没有和女生相处的时候,那种特别不自在的感觉。
「哥哥,回魂喔!」
当这个女生一开口,我又傻眼了,因为「她」的声音正是我弟弟的声音!赋诗的声线有点高,是很娇嫩的小男孩嗓音,唱歌也很好听,绝对是同龄小孩中最属一属二的(就算这不是真正的事实,之于我这老哥而言也绝对是)!赋诗的声音,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大概是我真的呆愣得太严重了,不像是他那平常英勇帅气的哥哥,赋诗也跟着愣住了。随后,他竟然缓缓地露出恶笑,而这嘲笑浮现在这张蓄着长发的可爱脸蛋上,眉毛还带着飞扬的神采,越看越不像是个女孩子,终于让我认出这个人真的不是别人,就是和我同床共枕八年的弟弟。
赋诗并没有上妆,大概也不懂得上妆吧?却比去蛆成市乱玩试玩品的那些小女生们都漂亮得多。这一头长发还有这一身美丽的洋装罩在他身上,竟然一点也不违和!
「赋诗,你好漂亮,我完全没有认出你……」我差点要把我的心脏吐出来了。原来我弟弟其实是个妹妹吗?
「哥哥,我跟你说。每个星期二和星期四,我都比你早叁个小时放学。每逢那两天,妈妈就会让我换上漂亮的衣服和长长的假发,我们还会在星期六一起去逛街呢。」赋诗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妈妈说这些都是『我和她的秘密』,不可以让哥哥和爸爸知道,否则妈妈就不会再让我穿得这么漂亮了。」
「啊,呃,嗯。」我傻笑,然后抱头!
我还以为那两天赋诗都在看油油麵或是海绵宝宝呢!每次我回家的时候,赋诗都坐在沙发上,一边吃布丁,一边从电视机前转头,再对着站在门口的我傻笑,说:「哥哥,你回来嚕?」……搞了半天,其实看电视是假的,原来是在搞这种勾当?我看妈妈很有第四级產业的商业头脑……她是诈骗集团!她骗赋诗穿女生的衣服!她存何居心?
我猛地弯下腰,握住赋诗的肩膀。「赋诗,你不是女生,你穿这样是不对的!」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正在颤抖,还发烫着…我在穿成这样的赋诗面前,完全抬不起头来!
「我问妈妈:『我是男生,怎么可以穿女生的衣服?』妈妈回答我:『那些认知都是社会强加下来的,不是真理。谁说男生就不能穿得漂漂亮亮的?』,所以囉……」赋诗也许真的还没懂事,没有察觉到心理变态或是女装癖的事态有多严重。他笑着回答我,口气很自然,好像女装的道理是「只能心领神会而不可言喻的」,更不是我这种「凡夫俗子」能瞭解的。
「赋诗,不对,不是这样……」我还想再向赋诗多解释一点,但是我才开口,赋诗就把他小小的手盖上我的手背。「哥哥,你觉得这样不好吗?」赋诗问我。
顿时,我有种被箭刺到或是被榴槤砸到的感觉。
我知道赋诗的口气很普通,就像他平常跟我说话的时候,但是我现在却觉得自己就像在学校里--每次有女生找我借卫生纸,我都无法拒绝她们,就算我知道整包都会被抽光,还是无法「狠下心」拒绝她们!就是那种不忍心的感觉,竟然开始在我的心里滋生,并以细菌有丝分裂的高速不断增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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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哥與偽娘弟的性福生活(兄弟高H) 2-2弟弟居然想跟我親親,怎麼辦?(微H)
事实上,赋诗穿成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很特别、很可爱啊!只有我家老弟才有这样截然不同的面向,别家的弟弟都没有喔;别家的小弟都是死小孩,不是吗?赋诗穿成这样又不会害人、他又不会穿成这样回到商朝勾引商紂王、这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说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嘛……
天哪,我已经开始自我催眠了。
「不会啊!赋诗很可爱喔。」我堕落了,败了。我深怕赋诗像这个样子在我面前亮相,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我不禁这样回答他,同时,我的心里充满歪曲地罪恶感--对不起,赋诗,哥哥我没能把你引回正途!
闻言,赋诗露出奇妙的神情,似乎没料到我的回答会是如此。说他可爱不好吗?也对啦,毕竟他其实还是个男孩子嘛。但是他穿成这样,难不成还要我大叫「好帅!」吗?这是违心之论啊!
「哥哥,你的话让我很高兴,因为我……还喜欢你的。」赋诗纤细的手指伸进我的指缝中,与我十指交扣。他的声音很小声,神色彆扭而不自在。「……哥哥,你也很喜欢我吧?」
废话,你是我弟耶。我不喜欢你,难道要去喜欢学校的那些阿狗阿猫吗?「我当然喜欢你啊!」我大声地回答。
赋诗原本低着头,对我的回答恐怕抱持着很不乐观的态度,闻言,忽然抬起头来,「哥哥,真的?不会觉得我很噁心吗?」
「我怎么可能会觉得你很噁心呢!」赋诗这么见外,让我差点就要拍他的肩膀了。
「那,哥哥,我能拜託你一件事吧?」赋诗的眼睛变得更亮了。他笑得很率性,「前几天啊,班上的阿勇说他交了女朋友,还跟她亲嘴了喔。就因为这样,他变成班上的英雄了。所以我也好想试试『接吻』的感觉,但是老师说过这种事是不能随便的,只能找喜欢的人,所以你跟我…应该可以吧?」
「嗯,对啊,亲亲这种事不能随便……等等!什么!」亲…亲亲?听说亲亲会怀孕的,夭寿!听着听着,我被震慑了!我差点就要跳起来,「你说,你和我?」
赋诗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让我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任何一个字。「爸爸和妈妈也会亲亲,那我们也可以亲亲啊,这种事应该很正常吧?」赋诗并没有试过这种事,看着我的双眼装满期待的眼神,让我感到份外紧张。我不想让他失望,可是身为哥哥的我又必须告知弟弟事情的严重性……等等,赋诗是男生,不会怀孕啊。不会怀孕也就不需要担心了吧?
「好啊,我们试试看。」我的心脏一阵狂跳,回答的同时,吞了一口口水,忽然觉得口乾舌燥。我看连续剧里的接吻都很愉快的样子,那我和赋诗接吻,也能感到很愉快吧?说不定就能忘记今天的罚站有多么痛苦了。
赋诗也点了点头,于是我双手扶住赋诗的肩膀,有点颤抖地向赋诗的脸凑过去。赋诗没有任何动作,看起来却是很想退开的样子。他战战兢兢地闭上眼。我们的唇贴在一起了。我顿时像触电一样退开来!
赋诗坐在我面前的白瓷砖地上,一脸不对劲。「…这就是亲亲吗?没、没什么感觉。」他说着,表情看起来有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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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哥與偽娘弟的性福生活(兄弟高H) 2-3我的弟弟,再也不是妹妹了
于是我伸手把赋诗拉起来,让他坐到我的大腿上。这次,我捧住赋诗的脸颊,毫不迟疑地靠近他,张口去吻他。赋诗紧闭上眼,又忽然大睁开来,一脸被惊吓的样子,而我抱住他,没有让他离开,赋诗这才再此勉强闭上眼。
我试着舔舔看、轻轻地咬咬赋诗的唇,感觉到甜甜的、软软的,还有点湿湿的……竟然还有糖果的甜味!赋诗的口里有股化学香料的气息。
这样反覆了一次,又觉得不太有意思,我便将舌头伸进赋诗的口中,用我的舌去牵动赋诗的舌。我们交换着彼此的口水,就像曾经在电视上看过的。还记得那时已是深夜了,我和爸爸一起偷看深夜的外国电影,我才学到了这招。
「…唔……嗯--…」赋诗的呼吸变得很沉重,吸气大口大口的,身子开始发烫,手脚也变软了。我觉得很不对劲,这才把他放开。
「咳咳!咳咳咳!」赋诗使尽他的最后一分力气,把我整个人都推了开来。他的脸全都红了。明明提出这个要求的人就是赋诗,他现在看起来却有几分不高兴。
「哈哈哈……」稍微喘过气之后,赋诗大声地笑着,像是想掩盖过方才发生的事。「什么嘛,这就是接吻啊?好像…没什么啊。」赋诗皱起眉头,「哥哥,你也这么觉得吧?」
「我觉得--还不错啊。」我倒是这么回答他。这可不是我故意跟他唱反调,事实上我觉得……接吻的感觉还不错。「你难道不这么觉得吗?」对上赋诗诧异的神情,我问。
「呃,我--」被我这么一反问,赋诗吞了一口口水,眼神飘了飘去。终于正眼看我的时候,他缓缓地开口:「这、这样啊?……好,哥哥喜欢就好。」
从这一天开始,我和弟弟之间的关係开始起了很大的变化,这层新盖上的关係陪伴我至高中,也陪伴赋诗至国中的人生阶段,甚至影响我们兄弟俩更为长远……
不知不觉间,叁年已然过去。
例如某八点档o市人生里的小孩们才国小毕业典礼完,一晃眼就二十年过去。正所谓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但我没这么夸张,这部顶多也就跳了叁年),我已经是个国叁生,小时候所谓「亲亲就会怀孕」、「偷看别人换衣服会长针眼」之类的愚蠢想法早已消失无踪。
不过我还是不敢指月亮,毕竟怀孕和长针眼都不比耳朵被割掉来得严重。
自从叁年前的那个下午,赋诗告诉我,原来妈妈喜欢买漂亮的衣服给他穿,全家现在就只剩下爸爸还不知道赋诗的女装癖这件事。不过让爸爸知道也不太好,这就好比「寧可让妈妈看见床底偷藏的200本a漫,也不可以让爸爸在翻开游戏杂志的封面后,赫然发现内夹的bl漫」的道理。
比起赋诗平常的样子,我比较喜欢他的女装。
除了他扮女装可爱以外,还有一点,就是赋诗随着年龄的增长,居然长得比我还帅!无时无刻散发着洛蒙,害我随时想砍死他这个未来的情敌--我可不希望以后娶了个女人进门,小孩生下来还要先验dna,更怕的是验出来并不是绝对的相似性0%或是99.5%,而是80%或90%--赋诗和我的血缘很相近,这样一来,那个私生子我真的是留下来对不起自己、不留下来对不起家族。
所以,我很怕赋诗再继续穿得这么帅地在我週遭排回,我随时会跟他进入battle mode。他还是穿女装才不会引我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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