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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狼的娃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详
他怎麽可以这样完全没有预兆,想吻就吻,这男人真是令人气闷得跳脚又无法抗拒,童以纯望进他专注的蓝瞳,那深湛如湖的眸中,彷佛有种莫名的魔力,让她不由自主地想陷进去,抓紧他衬衣的双手从最初的抗拒,开始缓缓地放软,甚至还想环过那宽厚的背,更贴近他。
她当然听到悦之惊讶的尖叫声,也感受到旁人的目光,但她本推不开这男人,只能软弱地任他吻著,直到她肺腔内的氧气快要用罄,他才止住这一吻。虚软的身子顺势倒向他,而且她实在不想面对好友的质问,前一刻才撒谎说他们是表兄妹,下一刻就、就
她微喘著气,羞红的脸埋在他前,想学习鸵鸟逃避问题。
「查尔斯,你们送考察团的人回波斯湾。」狄羿吩咐另外三名手下,并朝哈达示意,哈达颔首率先往出口走去。
下一刻,狄羿突然拦腰抱起童以纯,她这才回过神来,直觉地伸手环著他颈後,免得摔下去,她愕然的看著自在地迈步离开的男人,「你你怎麽」怎麽会抱著她
「回去了。」
「不是啦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你确定」他挑眉,眼神却徘徊在她刚才被恣意品嚐的红唇上。
察觉到他的视线所在,不免又回想起方才激烈的一幕,她不答腔,垂眸盯著他的颈部,心脏怦怦直跳。既然他爱抱就让他抱个够吧她只是有一点意外,他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像霸道的君王,但此刻竟会体贴她,抱著她离开,心头除了讶异,还有点喜悦。
原来被疼宠的感觉,是如此美好。她枕在他的肩上,让自己放肆一次,享受这虚假而短暂的宠爱。
狄羿并没有带她回阿拉伯沙漠的大殿里,哈达驾著吉普车直奔机场,当地最大的部落酋长甚至还出现在候机室亲自恭迎他,她也有跟酋长握手,可是听不懂他的阿拉伯语,也发现她的护照和行李一直被他扣押著,不过抗议无效。然後,她在狄羿的诱哄下睡了一觉,醒来便身处据说是杜拜海峡的一座私人棕榈岛上。
「棕榈岛也是你的产业吗」童以纯安分地待在狄羿怀中,好奇的大眼睛四处张望,企图尽数收览入目的景色,「这座别墅很漂亮」她忍不住惊呼,眼前以米白和天蓝色为主调的别墅,极有身在爱琴海畔的风情。
「棕榈岛是杜拜政府开发的人工岛,但这座岛是属於你的。」聘来的仆人看见主子,皆训练有素地垂头静候,狄羿抱著她,直直往二楼的尽头走去。
「外面还有玫瑰园」透过露天走廊,她看到屋後那片粉嫩的玫瑰园,半晌过後,才意识到他的回答有点不对劲,她转过头,问:「你说,这座岛是谁的」她听错了吧
俊唇噙著一抹笑,在主卧房恭候的仆人为他们打开门,他抱著她绕过小客厅,一大片落地玻璃面向著屋後广阔的玫瑰花田,灿烂的日阳映入,照亮了她迷惑的小脸,他将她安置在床缘,单膝跪在她身前,与她平视。
「这座岛,是你的。」
这座岛,是你的。
整座岛都是她的她呆了足足一分钟,「我的为什麽」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他毫不犹豫地回道,那一瞬,他认真的眼确确实实地撼动了她。
「你都这麽对待你的女人吗」话甫出口,她就有咬断自己舌头的冲动。
他低头,一手擒著她的脚踝,开始动手解银铐之间的鍊子,她本以为他不会回答,低沉的声音又传出来。「你是第一个。」
清脆的叮当声响起,束缚著她行动多日的银铐终於被解开,「喔,谢谢。」她怯怯地道谢,不敢问他为什麽愿意松开银铐,但隐约猜到了原因,当初捉她是为了灭口,她是阶下囚,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只有谢谢」他凝看著她问道。
「不、不然要怎麽样」不知怎的,他锐的目光有著势在必得的决心,教她有点慌,直觉就想往後退,但脚踝被他捉著,动弹不得,现在的她跟被猎人捕获的猎物没两样。
一阵酥麻的感觉传来,她赫然睁著眼,红晕倏地涌上两颊,她不敢置信地嗫嚅:「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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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狼的娃娃 |第四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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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 沉溺
灼热的触感烙在微凉的肌肤上,沿著小腿蜿蜒而上,挑动体内每敏感的神经末梢。
童以纯坐在床缘,搁在身侧的小手紧张地捏著软绵绵的丝被,本来长及地的白袍早被撩至大腿上,她怔看著那在双膝间的褐色头颅,在她的小腿上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每一次的碰触,就像是指尖不经意被烛焰灼烫般,火热,却有种快感的刺痛。
「你狄、狄羿」她想反抗,但脚踝被大手套牢,而且未经人事的她终究太过生涩,敌不过他的撩拨,双脚虚软无力,随著他愈渐往上的吻,她只觉得全身发热,麻痹感泛遍四肢,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
「嗯」他虚应,蓝眸瞟向她羞赧的脸蛋,更有逗弄她的兴致。
「你确定,现在就要」她怀抱著最後一丝希望问,虽然他的动作已表示得很明白,可是、可是她还是个黄花闰女,没有心理准备啊
唇角一勾,他笑了,害好男色的她立时脑袋当机,下一刻,他直接掀翻她的白袍,露出白晢无瑕的大腿,突来的凉意使她马上回神,「啊」她惊呼,下意识地伸手要掩住双腿。
狄羿的动作比她更快,他擒著她的腕门,仰首就吻向她急欲捍卫的大腿内侧,并且有继续往上入侵的趋势。「不、不要」她的身体热得要命,而且这样的姿势实在太羞人了,软弱地推拒著他的攻势。
「不要」他问,另一手拽开丝质内裤,探进那柔软的女地带,「不要什麽是这样」长指邪佞地抚弄著,「还是这样」话毕,他俯身吻上那已经开始湿润的花瓣。
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地强袭而来,她咬著下唇,抑压著快要逸出口的呻吟,两手把丝被捏得死紧,他真的太可恶了都已经做了,竟然、竟然还敢这样问她
「怎麽不说话刚才不是才说不要吗」他的声音带著笑意,虽然在欣赏她迷离泛红的脸,可是她身下的长指却没有停下,不断地在花瓣处进出,硬要挑战她忍耐的极限。
「是不要什麽你不说,我怎麽晓得」
「你明知噢」她几乎尖叫出声,泪眼迷蒙地瞪著他,怎麽不像她想像一般鲁地要了她为什麽要这样折磨她
「我不知道。」他带著不怀好意的笑,欺上她的唇,缠绵吮吻,直到她昏了、茫了,本能地缠上他的背,开始学著他的方式回吻,他若逃开,她便追逐著他的舌,贪求地要得更多。
「甜的。」当他离开她的唇时,他这麽说。
「我不是食物」她的心跳得飞快,辩驳著,但他没给她太多时间去害羞,他解下两人身上的衣物,害她的双眼不知该看哪儿才对。
「呃」猝不及防地,他衔住那双柔软上的红莓,重温上次尝到的滋味,反覆吮吻,她的身体颤动著,细细的娇吟还是忍不住溢出。
「这里也是。」他真的像品评食物一样,逐寸试吃,揉抚著滑腻的柔软,吻著泛著微微粉红的娇躯,她比他想像中来得吸引,让他的手、他的唇,离不开这种柔滑的触感。
他的刚硬一直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女引来阵阵的战栗,她像在期待,又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的是什麽,只能攀附著他,想两人贴得更近、更密不可分。
他晓得她身体的反应,不再逗弄青涩的她,他挺身,进入了她。
「呃」她难受地皱了皱眉,觉得很不舒服,想离开他。「狄羿,我不要了」
「那可不行。」朗眉一挑,他再度挺进她的深处,让她学习适应他的存在,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喔不要呃、不不,我」他抱著她的腰,狂妄、专断地要著她,如同他的人一样,霸道地进入她的生命,企图占有一席之地,要她的身心都狠狠地烙著他的名、他的人,永志不忘。
他从不否认要她的欲望,他要得到她,也必会得到。
他进得更深,将她拉进情欲的漩涡,要她为他失控、沉沦
「嗯」她抓紧他,那极致的快感不断地冲击著她,她无法思考,脑里一片空白,只清楚地知道,她被拆吃入腹了
晨光,从纱帘的隙缝间偷偷窜入,照亮了大床上酣梦正甜的小脸。
她无意识地想转过身,躲避那扰人的光源,可身子翻动的瞬间,一阵清晰的酸痛泛遍全身,「噢痛」呓语逸出唇间,童以纯悠悠转醒。
「怎麽这麽痛」她缓缓地半坐起身,觉得全身都像曾被坦克辗过般疲惫难受,然後,她的眼睛赫然对上另一双黑瞳,吃了一惊,「你是谁」
「早安,小姐。我是如媚。」对方显然比她来得冷静,对答如流。
「早安,小姐。我是如画。」另一道清灵的嗓音响起,童以纯转过脸,就见名唤如画的女生不知何时已站在床边,正在整理床侧的布幔。
她们应该是双胞胎,看来约十五、六岁,长得清秀灵气,虽然语气态度恭谨,但骨碌碌的双眼却隐约带点属於这年纪的纯真稚气,如媚一身粉红、如画则穿蓝色,不然本没法分辨这两张脸孔。
「你们怎麽会在这房间」这问题实在有够愚蠢,可是,她真的被弄糊涂了,为什麽一觉醒来,会有两个女生唤她小姐而且「你们会中文」
「我们是狄先生派来侍候小姐你的。」如媚一笑,「我先请管家准备早餐。」
「我们的家乡在天津,狄先生晓得小姐不会阿拉伯语,特地派我们来的。」如画为她掀开被子,「请小姐下床梳洗。」
「是狄羿」她喃喃道,回想起昨天他在这床上要了又要,明明她都累得没力气,他还是霸道地这样又那样,害她现在酸痛不已噢停停停这种荒唐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小姐你没事吗」如画好奇地问。
「啊什麽」
「小姐的脸好红喔」
「没、没事。」彷佛做了什麽心虚的坏事,她抚著火红的两颊快速地下床,咚咚咚的跑进浴室里。
她深深呼吸,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脸红心跳的一切,转身想关门时,发现如画正微笑著在她後面。
「呃,那个,你不出去吗」她问如画。
「我要侍候小姐梳洗。」
可是她要上洗手间耶如画要怎样侍候她看著如画笑靥如花,正等著为她服务的样子,她更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习惯自己来,你去外头等就好。」
「侍候小姐是如画的职责。」小仆人非常的尽责。
「那可以让我先上洗手间吗接下来你再帮我。」她提出折衷的方法。
「嗯好吧。」如画终於退让,暂时离开浴室。
接下来,童以纯完全体验何谓「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废人生活,即使她再三拒绝,但想不到两个小女生的力气不容小觑,硬要脱下她的衣袍,换上簇新的内衣和裙子,又在她的脸上涂涂抹抹,离开浴室後,早餐已整齐地端在房间里的餐桌上,管家还在旁边守候。
早餐丰盛得媲美酒店自助餐,可是只有她独自用餐,三个人六双眼睛就直勾勾地盯著她吃,教她非常不自在,虽然她曾开口邀请他们同用,但想当然的,被他们以「仆人不得与主人同桌用餐」为由拒绝了。
「请问,狄羿在哪」不习惯这麽静谧的用餐环境,她尝试打破沉默。
「狄先生出外办工。」管家回答。
「喔。」还可以说些什麽然後,她瞥见管家在拨电话,很快地,话筒就递在她面前。
面对她狐疑的目光,管家恭敬地道:「狄先生有交代,若小姐问起他的行踪,就马上致电给他。」
她顿了顿,才拿过话筒,「喂」
「起来了」低沉的嗓音自彼端传来,在耳边骚动著,勾起那些私密的回忆。
「嗯。」她不知怎的红了脸,觉得自己非常没用。
「有没有什麽想要的」
「啊」她不懂他的意思,但还是诚实回答,「没有。对了,你为什麽要派如媚和如画来呃,侍候我」提到她们时还下意识地压低声线。
「她们不好吗」她觉得,他的语气瞬间变得沉。
「没没没她们很好,真的」直觉告诉她,假如她慢半秒回话,很有可能害两个小女生丢了工作。
「是吗」他低笑,续道:「我下午回来,乖乖等我。」
「喔。」她应道,电话便切线了。
不一会後,她才想起,为什麽她得乖乖等他啊真是个霸道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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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狼的娃娃 |第四话【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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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是有霸道的资格的,她晓得。
狄羿,不是普通的男人,除了俊美出众的外表,还拥有她无法想像的权势和财富,普通的富商应该无法在沙漠中建立殿吧也不会跟流匪头子、阿联酋首领有交情,虽然他会笑,但那双漂亮的蓝眸总是带著淡漠和疏离,彷佛他的世界是孤独的
「啪」她重重地敲了光洁的额头一下,「童以纯,你在想什麽他是谁、他的世界孤独与否跟你何干了」望向眼前似是广阔无边的玫瑰花海,渐次变化的灿烂颜色,适当的栽培配合杜拜市偏热的气温,每朵玫瑰皆以最美丽的姿态绽放,老实说,她真的没想过,她能拥有这一片景色。
他说,这座岛是属於她的。
他说,她是第一个,被他如此对待的女人。
那一刹,她不否认,被他认真专注的目光吸引住。不过,她心里明白,狄羿这个男人,不会爱上任何人,更何况是极为平凡的她这座棕榈岛,植了这一大片玫瑰花田,他是早已有所准备,要送给某一个女人吧只是她刚好成了新宠儿,所以才有幸得到这份大礼。
「所以童以纯,你别作梦了」她喃喃自语,却更像是警告自己。
「你在想什麽」低沉的男嗓在耳畔响起,热气吹拂敏感的耳壳,她往後退,却跌进了某人的陷阱,纤腰被单臂环住,一把带进温热厚实的怀里。
「啊──你吓到我了。」她小声地抱怨著。
说起来,这男人还真准时,才过中午不久,他就已回来了。
「你刚才在想什麽」他低头再问,凝看那藏不住情绪的脸,刚才,她静静伫立的侧脸竟有种莫名的哀伤,让他非常在意。
「没什麽,都忘了。」
「说。」她愈嘴硬,他就愈在意。
她颦眉,不解地看著他,「你连我在想什麽都要管」他是当暴君当上瘾了吗不仅软禁她,还连她的思想都非要参一脚吗
「对。」大手托起她娇小的下颚,他专断地道:「因为你是我的女人,记得吗这是你提出的交易。」
不知怎的,「交易」两字听起来突然很刺耳,她不畏怯地对上他的眼,「我答应给你的只有身体,不代表你可以干涉我的思想感情。」
「是吗」他扬唇,虽然很欣赏她跟他杠上的勇气,但不代表他接受她的回覆,「我一向喜欢接受挑战,那就试试看我能不能干涉吧──」话毕,他马上狠狠地封住惹怒他的红唇,撬开紧锁的唇瓣,掠夺她的甜美。
这鲁的吻本让她奋力抗拒,但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而且随著他愈渐深入的探索,她的理智又开始投降,沉醉在令人目眩神迷的世界中。她只能抓著他身上的衬衣,他的手开始在柔美的曲线上游移,撩起裙子,抚上柔滑如丝的腰间,然後,覆住小巧的浑圆,按压衣下的蓓蕾,惹起她的低呼。
她察觉到他的意图,乘著吻与吻的空隙,忙道:「不、不行,这里会有人」
「他们不敢过来的。」他说,将她放倒在软软的草被上。
薄弱的肩带被轻易扯开,裸露出大片珍珠般润白的肌肤,添上日阳的光泽,他弯身啃咬著双峰间的皮肤,她咬著下唇,不敢呻吟出声,背部被草尖扎著,微疼又带著刺激。
「嗯不,不可以回房吗」她睁著水眸问道,尽管看不见附近有人,但感觉就是很不自在,像是害怕被窥见这麽私密的事。
「你的身体,是我的。」他以她的话堵回去,显然馀怒未消,大手迅速解开她的内衣扣子,捧著柔软的浑圆,揉弄著那敏感的红莓,带薄茧的指尖搔揉著,惹得她连连喘息。「我现在就要。」
「可是」她还想反驳,但大腿内侧倏地传来的快感吓著了她,所有的话都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早晚会习惯的。」他哑声道,噙著已然硬挺的红莓,来回舐吻,另一手则分开她的腿,让他的男抵著那湿润的一处,折磨著她。
「呜」她咬著他的肩头,想要他填满体内的空虚,但他只是抱著她,大手放肆地在她的身上抚像是很享受单纯的她被情欲迷乱的样子。
「想要,就求我。」他冷漠地在她耳边说著,舌头滑过雪白的耳壳,引起她更深的颤动。
她的脸更羞红,只是更用力地咬他的肩,像小孩在闹别扭一样。
「求我,我会给你想要的。」
「嗯」她难受地微喘著,他的手揉捏著另一方的柔软,身下徘徊的烫热更快要把她迫疯了,她心里在记恨,又狠狠咬了他一记,但这男人却不痛不痒。噢可恶
「求你给我。」老天她真的说出口了
「如你所愿。」狄羿一笑,捧著她的臀进入她,狂猛地驰骋著,晕眩的快感不断地出现,她只能以双腿环著他的腰,承接著他,被无上的官感刺激给淹没。
过後,她瘫软在他的怀里,枕著他的臂,昏昏欲睡,已无力埋怨他。
狄羿俯视著她星眸半閤的小脸,五官清秀的她经历情欲後,带点妩媚的美,及肩的长发披散著,她不算漂亮,身材也不特别惹火,但他就是莫名地想看到她、想要她。
为什麽非要她不可他没兴趣深究,他想得到,就会得到。
他垂头,轻吻她眉心之间。
「嗯」她娇慵地睁开眼,被他的动作扰醒了,神智尚懵懵懂懂的。
「想不想去看考察团的人」他问。
「呃」这下,她真正的清醒过来了,「考察团的人我可以吗」
「晚点我让哈达去安排。」
「真的吗我可以去看李教授和悦之,太好了我好想他们,对了,那帮流匪还会对他们不利吗」她记得那名唤麦罕的流匪头子,他看悦之的眼神很不对劲,让她放心不下。
「我派了一些手下去保护他们。」只要他们不跑进某些「区域」,他可以确保他们安全无虞。
「那麽」她小心翼翼地瞟向他,犹豫著该不该说出口。
「还有什麽要求」她实在是个很单纯的女人,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他鼓励似的问,眼眸不自觉地带著笑意。
「我可以拨电话回台湾吗我想向唐姐,她是我兼差的老板娘告假,不然她会担心我的。」
「这里的电话都配有国际线路,你爱怎用都可以。」
「谢谢你」她笑著道谢,那晶灿的眸子、甜美的笑靥,像突然会发亮似的,一时间,竟眩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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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狼的娃娃 |第四话【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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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不好意思,因为之前的版本太让某鱼看不顺眼
所以决定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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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人生中,犹豫,意味著必然的失败。
半秒的迟疑,足以令对手窥准时机,乘虚而入。要生存,就必须比任何人决断,任何情感上的牵扯都是阻碍,影响人的判断力,随时丧命。自很久很久以前起,他就懂得,若要保住命,就必须牺牲其他的人或事。
一将功成万骨枯。他能立足於这世界的顶端,踩踏过的何只是他人的尸骸,血腥、毒品、靡得令人作呕的气息,有人曾对他说,若熬不过,就去死──但,他没死,死的是那人,皮因鞭伤绽开,汨汨流泄的血是黑色的。
寂静的卧房内,只听得见轻轻的呼吸,新月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在地毯上拖曳出长长的影子,也覆上了在软床上熟睡的侧脸,勾勒出柔和的线条,她两手合十搁在颊边,垂下的丝被露出一方肩膀,正被肤色稍深的大掌握著。
他坐在床上,裸露出壮的上半身,背靠著床头,暖暖的呼息一下又一下的拂过他的腰,他垂眸,静睇著那依旧纯真的睡颜,就连入睡,也毫无防备,浅浅的笑弧说明她睡得正香正甜。
七个月。
他不曾料过,会留下这女人超过半年,她的外表毫无特色可言,格单纯直率,难听点说是口不择言,喜欢说什麽就说什麽,甚至善良得离谱,或许在她的眼里,这世界本没有绝对的罪恶。
想抹去她的纯真,教她睁开眼睛,看尽浮世的极致奢华,像那些女人般沉迷在物欲的世界里,再让她尝尝崩溃的滋味,这是最初见著她而兴起的念头,但渐渐过去的时日,使他认知到──
她,不能留下
大掌悄悄移到她的颈後,五指感受著那温热柔腻的触感,掌握著那沉著规律的脉动,只要轻轻使力,很快的,她就会失去呼吸。他不只一次对她动杀念,或许,这会是最後一次。
「嗯」童以纯翻了翻身,秀眉微皱,双手自然地往热源靠去,抱著他的腰间,小脸在他的腰侧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作她的好梦。
他注视了她好一会儿,接著,大手抚上她的脑後,把玩著柔软的发丝,眼神若有所思。
「嗯。」她伸手揉揉眼睛,缓缓地张开眸子,瞅著他看,「你还未睡吗」
「嗯哼。」他虚应。
「狄羿。」她睡眼惺忪,显然犹有倦意,声音也有点娇懒,「你的眼神好凶喔感觉好像我是你的杀父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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