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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过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吴慕苏
呵,这小丫头身下那朵花早已湿透了。
他的手指轻轻地揉捻着她的私处,意图让她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景熙昏昏沉沉,小腹里似乎有股东西正在往外涌,她难耐地扭着腰,加紧双腿,眼里瞬间起了雾气,“砚南哥哥,我好难受呜呜我是不是生病了?”
“熙熙乖,你没有生病。”程砚南低声诱哄她,“来,听哥哥的,把腿打开。”
“不要”景熙害怕的摇头,她控制不住那股不知名的热流。
手被紧紧地夹住了,程砚南无奈地笑,另一只手袭上她大腿,将她的腿掰开,没给她任何时间,中指沾了些黏液后直接插入她的小穴里。
私处忽然被侵入,景熙似乎清醒了一些,她僵着身子,脑子里白茫茫的一片。
程砚南吸着气,手指感受到甬道里四面八方的挤压,又紧又热,他恨不得立刻把他的鸡巴狠狠地捅进她的身体了,感受这该死的销魂。
但,不行,他性器粗,她又这么小,他舍不得她受伤。
“放松,熙熙。”
程砚南一边安抚她,一边小幅度地抽出中指,又浅浅地插了进去,几个来回后,怀里的小女人似乎适应了,逐渐地放软身子。
初初被侵入的微疼慢慢消失了,先前滋生出来的瘙痒也得到了缓解,景熙听话的放松了神经,任由程砚南的手指进出她的私处。
小女人腿心的蜜穴不断流出甜腻的春水,坏心眼的男人偷偷地加进一指,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想快速的扩松那紧致的甬道。
“不要”快感不断地在景熙的小腹聚集,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了,有种踩在云端不真实的感觉,她忍不住抽泣:“砚南哥哥,我不要了”
她好害怕这种陌生的体验,仿佛下一秒她就能死去般。
程砚南知道她初尝情欲,不敢给她制造太多前戏,抽出水光潋滟的手指,从床头柜里拿出保险套,用牙齿咬着撕开,动作飞快地套上阴茎。
这是他很早以前就备好的,他以为还得等上一段时间才能拆开它,没想到一个礼拜都不到便派上用场了。
微醺的景熙看着他停下戴安全套,眼睛瞥到他高高翘起的性器,还有下面那两颗硕大的阴囊,居然没有怕,反而好奇地伸手去摸它。
果然,酒能壮胆。
——
我终于登上来了,哎,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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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过境 疼H
程砚南倏地被抓住命根子,呼吸停止几秒,又急促的喘了起来,声音哑得不行,“熙熙,松手。”
景熙握住他发硬的阴茎,隔着保险套好奇地上下套弄了几下,然后又捏住他的两颗蛋蛋,痴痴地笑说:“原来它们这么好玩呀。”
说着还特意加重力道,像是盘核桃般握在掌心中玩耍。
忍得脑门青筋暴突的男人终于失控了,他擒住小女人的意犹未尽的手,声音仿若从地底下传来般,令人毛骨悚然,“宝宝,别怪我,我忍不了了。”
话才落,他一手压在她的小腹上,一手握住性器抵在她的穴口,臀部稍稍往前顶,小女人腿心丰沛的春水让他毫不力气就把龟头挤了进去。
“恩额…熙熙,你好紧…”
程砚南爽得头皮发麻,景熙身下的小穴在他刚进入的那一刹不停地挤压排斥着他的炙铁,可转瞬间又像吸盘一样密密麻麻地吸吮他不断深入。
景熙脑袋昏昏不清醒,但是私处被硕大一根肉棒入侵的疼让她紧蹙眉头,低喊出声:“啊…不要…好疼…呜呜…”
她想蠕动身体想逃跑,但程砚南贴在她小腹上的大掌将她死死地压制住。
被钉在床上逃不掉的小女人以为程砚南是在惩罚她,流着泪口口声声的求饶:“呜呜…不玩了…我不玩你的那根东西…你饶了我…”
她越哭蜜道缩排挤得越厉害,让男人半天都进不去一分一毫,他混身冒汗忍得极其辛苦,眼睛也被欲火烧得通红。
“熙熙,放松…”程砚南没办法,手攀上她的腰回来摩挲,试图安抚她。
景熙屏住呼吸,皱着脸摇头,她放松不了。
程砚南深吸一口气停下节奏,俯身吻住她,舌尖沿着她的唇型描画勾勒,让身下的小女人转移注意力,可也不忘浅浅地抽插,不停地开疆辟土,让她适应他的粗大。
半晌,景熙的关注点果然被引导到了嘴唇上,身体逐渐放软。
见她眼神涣散,红唇微张,一副沉溺于他制造的欢乐世界中,程砚南嘴边泛起了一抹坏笑,堵住她的嘴,胯狠狠地往前一撞,整根热铁直截了当的捅进了景熙的阴道里。
他知道她疼,可这种情况,他只能让她疼。
甬道被劈开,撕裂的痛瞬间直达大脑,景熙停住呼吸,睁大着眼睛全身绷得直直,这一秒仿佛是摆在橱窗里没有思想的芭比娃娃。当眼角的泪滑到太阳穴时,她的思绪回笼,腿心被他坚硬炙热地性器撑得又涨又痛,她下意识地扭腰想推开他,“好痛...我好痛...走开...呜呜...”
“宝宝乖,等会就不疼了。”程砚南自然心疼她,可这是她必经的一个过程,所以除了哄她也只能暂停不动等她适应。
景熙不停地加深呼吸来缓解疼痛,可是她每一次吸气,程砚南的腮帮就会绷紧,停留在她体内的阴茎也随之涨了一分。
她惊悚瞪着压在她上方的男人,抽抽噎噎地说:“你不要变大了…我下面好疼,好撑…”
程砚南一听,差点笑出了声,他也实在不想,但眼前这个小女人的甬道又软又暖,而且里面像是长了成千上万张小嘴一样不停地吸吮他的性器,他能忍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
“熙熙,还疼吗?”声音沙哑到了极致,但他宁愿忍着也要让她第一次舒服,若是留下阴影,吃亏的还是他。
其实,已经不算太疼了,但此刻景熙有点微醺,面对的是又帅又疼她的程砚南,她便把娇气演绎得淋漓尽致,扁着嘴委屈地回:“还是有点疼...”
程砚南额头上密密的都是汗,撑在她左右两侧的手臂上二头肌鼓起,青筋微凸,他微微晃了一下头,豆大的汗珠从他的眼皮上滑落,滴在娇气包的脸颊上,她条件反射地轻声嗯了一声,身子也不受控地缩了一下。
上方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吻了吻她,“宝宝,你忍一忍。”
下一秒封住她的口,发疯似地抽动起来,硕大的阴囊不停地拍打着景熙的屁股,惹得她呜呜直叫。
他像是打桩机似的不断地撞击着身下的小女人,每抽插一下,景熙腿心那朵娇嫩的花就往外吐出一丝花蜜,源源不断,底下的床单没一会儿便泥泞一片。
景熙被撞得七魂丢了六魄,那根粗长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似乎用尽了力气,像是不把她撞碎不罢休一样。
初经人事,腿间的小穴还没来得及适应他庞大的尺寸,就被捅得又酸又胀,她似乎是被丢到了水中,浮浮沉沉,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难受地环住男人紧实的背,哭啼着:“砚南哥哥...你停下...不要了...我受不住...”
程砚南哪里停得下来,与她尽情做爱这件事,他不知道这些年来梦到多少回,好不容易梦想成真,哪能这么轻易停下,他必须把这几年来积攒下的想念,一点不剩的传递给她。
他顶着胯,不住地往景熙体内送,次次抵达她的花心深处。
她就是只妖,一只软萌,甜美又纯净的狐狸,此刻在他身下绽放,现出魅惑人心的原型。
程砚南简直是杀红了眼,猛烈的抽插拍打声在耳旁啪啪作响,顺便也掩盖了交合处令人脸红心跳噗噗的水声。
“哥哥...不要了...我要死了...”景熙掐着他的肩膀哭喊着。
程砚南闭着眼,头往后仰,似乎瞬间回到了梦境里,他嘶哑地回道:“熙熙,我停不下来...”
空气越来越粘稠,像是煮凝固了的奶糊,稀薄得让人呼吸越来越困难,景熙仰着脑袋,像是条被捉上岸离开水许久的鱼,张着嘴不停地喘气。
她想逃,逃离这种窒息的运动。
快感在她的小腹上快速聚集,那股东西像是猛兽要挣脱牢笼般,将在她的身体里爆炸。
“呜呜...你停一下...”景熙拧紧眉头,一不小心小奶音就出来了,“我要憋不住了...啊啊...”
程砚南一听便懂她要高潮了。
许久没性事的他也快支撑不住了,他握住景熙的腰,阻止她往上逃的念头,胯下的动作丝毫停止,快速又猛烈的抽动数十下后,终于关失守,紧顶着她突突地射了出来。
小女人全身泛着欢爱后的粉红,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歪着脑袋像是昏了过去一样。




南风过境 叫我H
程砚南没有即刻拔出来,一边粗喘一边心满意足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景熙,等稳住气息后,他通身舒爽地喟叹:“熙熙,你太棒了。”
被唤名字的小女人昏昏沉沉,压根就没听清他说什么,甚至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把眼合上,动也不想动一下。
缓过劲的男人捏着阴茎,从小女人穴里拔出来,摘下安全套打了个结,又抽了几张纸巾擦了几下沾满液的性器,用废纸巾包住套子顺手丢到床下。
他躺回床上,把昏昏欲睡的景熙抱了过来,紧锁在怀里,闻着她的发香回味刚刚的性爱。
神智早已浑浑噩噩的景熙,又经过了刚刚剧烈地运动,身体已经累得不行,但是膀胱的充盈迫使她无法好好地睡觉,她把脑袋窝在程砚南的肩上,哼哼唧唧撒娇:“嗯...我想上洗手间。”
程砚南一听,就知道他的娇气包犯懒了,低笑着说:“我抱你去。”
景熙点点头,抱住他的脖子,没了骨头似的软软地往他身上挂。
程砚南让她两腿盘住他的腰,稳稳地托住她的臀部站起来,像是抱娃娃一样抱着她走向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的景熙脑瓜子不是很清醒,也不在意程砚南没有出去,当着他的面,哗啦啦地解放了。
程砚南担心景熙摔倒,站在她前面扶着她,听着她毫不在意地在他面前撒尿,他微不可见地挑了下眉,感觉挺奇妙。
等到没有声响时,程砚南本想弯下腰去抱她,没想到景熙脑瓜子忽然往前,鼻子瞬间磕到他的鸡巴上,迷糊的小女人完全没有一点察觉,还拿脸颊蹭了蹭它。
一道火光倏地在程砚南脑子里闪过,炸得他腿间的肉柱一下子就高高立起,甚至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红唇。
景熙被戳得不舒服,半睁着眼,发现又是这根作怪的东西,抬手就想呼过去。
幸亏程砚南反应迅速,侧身躲了一下,逃过这要命的一巴掌,他无奈笑着摇头扶稳她,“熙熙,我们回去睡了。”
“好。”景熙张开双手,等他抱。
程砚南倾身抱起她,还没直起腰,景熙的双腿就自动的环了上来。他好笑地拍了拍的她的屁股,觉得自己像是在带未断奶的小朋友,但这种把心爱的人圈在怀里的乐趣让他心甘如饴。
景熙夹着程砚南结实的腰,不自觉地往上躲,她总觉得有根棒子在捅她,惹得她的花穴又痒了起来。
“别动。”程砚南忍不住低声吼道,他都快忍耐不了了,心里体谅她是第一次,所以不敢再放肆要她,结果这个小女人倒好,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底线。
“有东西在戳我…呜呜…我难受…”景熙咬了一下他的肩膀,不敢再往前缩,难耐的左右扭着小蛮腰,她腿间又不断的分泌出大量的春水了,滑腻一片。
程砚南吸了口气,摸摸她的后脑勺,红着脖子嘶哑地说:“熙熙,再让我弄一次。”
他已经没办法体贴她是第一次,受不受得了他强烈的索求,因为再忍下去他就得暴毙了。
他把景熙放在盥洗台上,扶着她的后颈给她一个深吻。
程砚南长得高,当初装修的时候特意叮嘱了盥洗台的高度得按他的身高设计,现在想来他还挺有先见之明。
景熙的身高差不多到他的锁骨处,此刻她坐在台子上,程砚南也不用弯腰,只要稍微倾身,性器便能贴着她的私处,完美契合。
“呜呜...我好累...想睡觉...”景熙推搡着扣住她的高大男人,奶声奶气的说,她已经十分疲倦,思绪也早已飘远,但是他在她身上制造着那一个个狂狼,让她断断续续地呻吟。
男人根本就不理会她,埋在她脖子上又吸又咬,与他平时那副悠然从容严肃沉着的模样相反,他如同一只野兽,放任着原始的欲望。
他掐她的臀肉,扶着阴茎对准景熙泛滥一片的花穴,毫不留情的往前一顶,龟头瞬间就挤了进去。
经过先前的一番开垦,景熙的甬道勉强能容下他的粗大,他进来时她能感觉被撑开了,却也不像刚刚那样疼得难受。
程砚南把她抱下盥洗台,捧着她的臀部深深地抽插,惹得她突然一个尖叫。他一边送胯一边低吼道:“宝宝,叫我。”
景熙哪里能认得了他,被他肏得早已六亲不认。
“喊我砚南哥哥,熙熙。”程砚南不知道什么毛病犯了,非要景熙喊他,似乎是要她知道正在操她的人是他,而不是别人。
景熙闭着眼,嘴里哼哼唧唧,就是不叫他。
“不乖了?”程砚南托着她,空出一只手啪啪两下抽打了她一边的臀部,“快点叫。”
“砚南哥哥...”景熙颤颤地喊他。
这四个字如同春药,程砚南顿时没了理智,抱着景熙快步地走出洗手间。
他人高步子大,晃动的幅度也大,留在小女人体内那根粗壮的肉棒不停地顶戳着她花心的最深处,待他回到床上时,景熙娇叫着哆嗦几下,高潮了。
而他似乎还没想放过她,跪在床边,拉过景熙的腿挂在肩膀,眼眸似火地盯着在吐花液的小穴,一个挺腰又完完全全地占满了她,抱着她垂挂在他膀子上的白嫩细腿横冲直撞。
景熙还在高潮中没缓过劲,他就又抽插起来,眼里蓦地起了雾气,不断地求饶:“砚南哥哥...你停下...”
求饶未果的景熙在第二次高潮来临时,终于不负疲惫晕了过去了。
程砚南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仍不知疲倦地卖力耸动,他实在太享受小女人甬道带来的紧致了,这大概就是性与爱结合的美妙滋味。
当腰眼发麻,射意来临时,程砚南忽然拔出阴茎,用手快速地撸了几下,浑浊地液射在她的肚皮上,腥味浓烈。
他闭了闭眼,一脸的舒爽,气息稳住后,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把肚子上的白液擦干净,又替她仔细地清理一下私处,才躺回床上。
程砚南把景熙拥入怀里,宠爱地亲了一下她,才沉沉睡去。




南风过境 醒来
景熙觉得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光怪陆离,她不停地奔跑,跑到浑身没劲,可是却无法醒来。每一次她奋力想地睁开双眼,可下一秒却又疲力竭地合上,反复几次之后还是被周公拖回梦里。
一向生活规律的程砚南也因为昨晚接连两次尽兴的性爱而起晚了,他醒来时已经接近10点钟了,看了一眼还他怀里睡得酣甜的景熙,甜蜜的笑意瞬间爬上了眼角,伸手拨了拨她凌乱地发丝。
每日醒来,娇妻在怀。
一想到以后都是这样的场景,程砚南就忍不住宠溺地吻了吻景熙的发心。
温存片刻后,他调好空调的温度,又替景熙掖了掖被角,还是选择起床,毕竟昨晚他消耗太多力,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轻轻掩上门后,程砚南眼角瞥到那杯早凉透了也没发挥到一点功能的隔夜醒酒茶,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感觉得自己昨晚煮这杯醒酒茶的行为特别多余。
他汲着拖鞋,快步地走过去把它端到厨房倒了,还顺手把杯子洗了放回消毒柜里,以它嘲笑自己的言行不一。
做完这一系列事情后,他才慢吞吞地打开冰箱,准备给自己和景熙煮皮蛋瘦弱粥,结果发现冰箱里空空如也。
是了,他本来是打算周五去采购的,结果那时候在教学楼下偶遇她,一路跟着她回到宿舍宿舍楼下,目送她上楼后,去超市添置食物这回事早被他忘在哪个山旮旯里了。
他捏了捏眉心,忍不住笑,一旦遇上了房间里那个可爱软萌的小女人,他便保持不了平时的冷静自持。
关上冰箱门,程砚南回到房间,坐在床边轻声喊了景熙一声,但累极的她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甚至因为睡得太沉而一动不动,他怜爱地摸摸她的脸,早知道他就自控一些。
他想着景熙一时半刻不会醒来,便赶紧换衣服出门买食物,盘算着等下煮丰富些,帮她补一补。
程砚南出门的半个小时后,景熙就被接连不断的电话声吵醒了。她闭着眼,有气无力的伸手摸了摸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个牵扯,全身的酸痛立刻唤醒了她。
她脑子空白了几秒后便有一串的问题涌出来,她在哪?为什么身体像是被碾压过似的全身酸痛无力,特别是她的私处,只要一动就火辣辣的疼?
她记得她去了陈景川的酒吧,喝了几杯鸡尾酒后,程砚南回来了,可后面的事她忽然记不起来了。
床头柜上的手机像追命连环call似的不停地响,景熙脑子里突突地疼,像是有人一下又一下地敲她脑袋似的,她皱着一张脸忍着酸疼撑起来接电话。
是她妈妈,奚秀云。
“喂,妈妈。”景熙有气无力的喊人。
奚秀云一听女儿的声音,便知她还在懒床,扯着嗓子丹田力十足的骂道:“你这个死丫头,越来越懒了,这个点了还在睡觉。”
景熙千怕万怕就怕跟妈妈打电话,因为只要她一开口,她准能耳鸣十来分钟。
一顿念叨之后,奚秀云终于能心平气和的说话了,“我们下午就回去,这边有很多海鲜,妈妈就问问你想吃什么?我顺便买回去,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妈妈,你安排就好了。”景熙现在完全不考虑海鲜有多美味,她只想立刻挂电话,好好捋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行吧,那我就随便买些你爱吃的。”说完,奚秀云就风风火火的挂断了。
景熙此刻没有心思责怪她妈妈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她环视了房间一周,忽然有种错觉,仿佛身处自己的房间一般,但是她知道这不是。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她身上穿着一件男生的球衣,但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穿了。
她把手指贴在眉心上,闭着眼努力的回想,断断续续的一些片段浮现在脑子里,她似乎和程砚南回家了,然后她抱着他一个劲地撒娇,可是之后的事任凭她绞尽脑汁也没能想起来。
她想要起来,可一动,私处便又火辣辣的疼起来。
她该不会是酒后乱性了吧?
景熙掀开被子,低头检查了一下,她的花穴确实肿了,而且离她屁股不远处的灰色床单上有一小团褐色的凝固物,床下的地板上也散着一个个纸巾团,最重要的是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类似于麝香的味道。
她是被爸妈养在温室里的花,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痴,这种种情形都在宣布她真的酒后乱性了,而且还是跟她很喜欢的小哥哥,那个离开了十年摇身一变成为她老师的程砚南。
她懊恼地哭丧着脸倒回床上,怎么会这样?
她敢肯定程砚南肯定没有喝酒,因为她想起她在他车上唱歌了,所以是她见色起意勾引他的吗?
景熙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但是她敢肯定她勾引程砚南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太丢脸了,上课的时候她就盯着他的脸出神了,没想到喝醉后她还把他上了。
她丧气地锤了一下胸口,真是太不争气了,美色当前就无法自控。
沮丧后,她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似乎家里没有人,于是她顾不得身子的不适,从床上立刻爬起来,捡起散在地板上的衣服。
穿好衣服后,景熙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靠近房间门,先是拉开小小的一条缝往外面瞧了瞧,发现没人后,她又偷偷摸摸地贴着墙壁,像做贼似的走出来,鬼鬼祟祟地环顾四周一下,发现程砚南不在。她顿时松了一口气,立刻奔向玄关,袜子也不穿,套上鞋直接就跑了。
她必须得逃呀,因为她此时此刻无法面对程砚南。
景熙拉开安全通道的门,从门缝里东张西望地瞧了好一会儿,突然发现前面一百米外的程砚南,吓得她赶紧缩回门后。
她的心噗噗地跳,不过她知道他肯定不走楼梯,毕竟二十多层谁都不愿意爬,她靠在安全门上,不停地喘气。
刚才慌张下楼梯没什么感觉,现在停下来了,私处的不适感似乎更严重了。
她昨晚跟程砚南到底是多激烈?
从小区门口出来后,景熙才发现这里是学校隔壁的樱花小区。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她知道程砚南家有钱,但是这个小区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回到宿舍,其他叁个小姐妹正好不在,景熙赶紧跑到厕所把衣服脱了,忽然她被镜子里的自己吓到了,她的锁骨到胸口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就连后背也都有。
看来昨晚真的很激烈,可为什么她就是想不起来呢?她明明就喝了几杯鸡尾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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