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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明星男友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栖梧桐
我的明星男友 (高H)
作者:栖梧桐

室友开玩笑“下次见了他,我一定抱着他的‘粗大’不放!”没曾想这玩笑之言竟一语成谶。只是,抱着他“粗大”的变成了自己。@亲爱的书友本文为随兴之作,不定期更新,更┆多┆书┇籍w oo 1 8 .v i p (w oo 1 8 . vi p)





我的明星男友 (高H) 郎情妾意
毕业旅行,班委选的地方是鼓浪屿。
这地方龚月在一年前的暑假就和董浩来过,两人还在岛上住了一晚,也就是在那一晚,她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了他。
话说,旧地重游也没什么不好。那里有两人的一些美好回忆。她只是不喜欢跟社音系的那班人又纠缠在一起,连个毕业旅行也不能消停几天。
早前,有同学好友私下跟她说董浩跟蒋婷婷在学生会活动中心如何如何暧昧,让她多加提防。她开始都一笑置之。可接下来的发展却让她有颇有些措手不及。蒋婷婷越来越频繁地出视在她的视线里。聚餐、唱k、甚至旅行。
她推心置腹地跟董浩谈过这事,他都矢口否认,还让她别捕风捉影。
然而,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敏感的。即便董浩无心,也难说对方无意,直到有人在学院论坛po上了两人手牵手的照片。
说不伤心难过是假的,但事已至此,吵吵闹闹又还有什么必要?反正毕业在即,到时眼不见心也就不烦了。只是为什么连想跟同窗纵情玩几天都不得安生。
“这俩bitch肯定是故意的!瑶瑶都说了,班委会上,董浩力挺鼓浪屿,她的阳朔只有孙斌附议。”李碧芹说起这事就义愤填膺,“干脆我们去削董浩那厮一顿,人家社音系一班要去‘鼓浪屿’是上周就定好了的,我们去凑什么热闹?”
蒋婷婷就在这届社音系一班。社音系向来跟声乐系的人玩不到一块,反正各自各嫌弃。
本来挺郁闷的一件事被碧芹这么一说开,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她用的那个“bitch”一词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很有意思。碧芹、碧芹,语速再快一点不就变成“bitch”了么?
龚月尚还能勉强憋住笑,坐在旁边拉小提琴的陶子早就拉不动琴弓了,空下一只手死命的揉肚子。
后知后觉的碧芹终于发现了端倪,辣妹子这下就彻底不依,追着陶子喊打喊杀,小小的宿舍顿时闹作一团。
“你们说徐墨会不会去鼓浪屿呢?”赵君宝适时插话,那话音悠悠扬扬的,思春之意甚浓。
“你可省省吧!人家早就当大明星去了,你这一腔深情前两年怎不早点付出去呢?”碧芹立马怼她。
她们说的徐墨也是这届社音系一班的,因成绩和自身条件都突出,大一新生入学时还拿了学院高额的奖励。后来他果然不负众望,在一个音乐选秀节目上拿了冠军,之后就很少在学院里见到他了。
社音系学的是通俗唱法,喝的是流行曲,发展路子是越来越广了。不像她们声乐系,怎么就业都是个大问题。
“下次,等下次见了他,我一定抱着他的粗大不放!”君宝故意省略了个“腿”字,引得她们叁人吃吃地笑个不止。这一屋子的女孩个个都是谈了男朋友的,私下里黄段子可不少。
只是,没想到赵君宝嘴这么灵,这个小小的黄段子叁日后竟一语成谶。不过抱的人换成了龚月。她也不是故意的,就是聚餐时被同窗损友多灌了几杯,脑门一热跑到小岛民宿的天台吹风,被徐墨误以为她要轻生,出手拦截,一来二去,就抱成了一团。
她是有多想不开要从五楼跳下去哟!人死不死得成难说,摔也残废那就真悲催了。
“这位同学,你救人心切能理解,可两只手也不能乱吃豆腐啊!”龚月挺感激他“好心”相救,但他那两只大手放的位置确实欠妥。右手罩着她的左胸,左手按住她鼠蹊部,她又喝得有点多,身体放松之余自是更敏感。
男人闻言哑声笑了下,却并没就此放开,只闷闷的回了她一句:“彼此,彼此。”
龚月这才发现右手抓的质感不对,绵绵软软跟女人的奶子差不多。徐墨当然没有那般质感的奶子,她抓的人家的裤裆。
“要不……咱俩将错就错得了。”龚月酒上头,情欲也上脑,大明星的肉棒现在放开了,下回不一定能抓得回来。
“看来我真是自作多情。”他说。像这样的欲女一枚,怎可能轻生。
“不,不,我们这是郎有情妾有意,刚刚好。徐大明星今晚如果没有要事,我们不妨诉诉衷肠。”龚月想着今晚干脆就豁出去得了,也省得回去对着碧芹那“同情加理解”的关切眼神。




我的明星男友 (高H) 一手骚
“你是抒情女高音吧?”他似乎意有所指,“发现你说得比唱得好。”
哼!这社音系的又来猛踩声乐系的了!
龚月清了清嗓子,直接来了一段意大利语的咏叹调《鞭打我吧!》:
batti, batti, o bel masetto,
鞭打我吧,好马赛多,
la tua povera zerlina!
任你鞭打,任你惩罚!
starobai qui e agnellina le tue botte ad aspettar.
你可怜的小采琳娜在你面前像只羔羊,
batti, batti la tua zerlina!
任你鞭打,任你惩罚!
staro qui, staro qui le tue botte ad aspettar.
任你扯乱我的头发,任你将我苦苦折磨。
lascero straziarmi il crine,
允许我吻你的手,任你折磨,
歌曲选自莫扎特的歌剧《唐璜》,剧中描述一位淳朴的少女用撒娇的口吻祈求情人的原谅。她撒娇的口吻是有了,可唱起来一点都不淳朴,况且她右手放置的地方也与淳朴的形象不符。
“这位姑娘最后好像也没被她情人鞭打吧?你这屁股一翘一颤的是个什么意思?”徐墨静静的听她唱完一段后如是评析。
妈了戈壁!你不是社音系的么?怎么知道我这意大利文唱的是什么?
“徐墨,你看的是删减版,事实上他未婚夫不仅鞭打了她,她们接着还做爱了。”反正莫扎特也死了好几百年,她怎么讲都没关系,死无对证!
徐墨被这她这信手乱编的歪曲给唬住了,只得耸了耸肩。他会知道歌词大意是因为前年两人曾在同一场晚会上演出过,她唱的就是这一首,他后来有在网上查过一下下资料。
许是她手摩擦得卖力,徐墨被她抓在手上的东西变“粗大”了。还真是又粗又大。
对不起了,君宝。我一不小心把你看好的大白菜给拱了!
“徐墨,我手可以伸进去吗?”她侧身向后仰望这个比她高得多的校友,“海风好凉呢!”
徐墨不知是在嚼着槟郎还是口香糖,腮帮的肌肉一鼓一鼓的,他定定地望着她,眸色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随你。”他说,手却先她一步伸进了裙底,结果当然是一手骚,啊不!是一手湿。
龚月双颊微红,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可侧头想了想又释然:反正早湿晚湿也没差,水多又不犯法!
她伸手拉下他的裤链,又顺便解了上方那颗扣子,才将那只纤细的,通常弹奏钢琴曲主旋律的手伸进白色内裤,“你家的茄子都长老了,再不吃只能用来留种。”
“你是想吃还是想留种?”男人勾唇笑笑,轻轻咬了一口她的右耳,长舌伸出,竟是想要往耳里钻。
“嗯……唔嗯……嗯!”他这动作算违规,女人耳朵这么敏感的部位是随便舔咬的吗?莫非他想听她唱高音“high c”?楼下庭院还有一大堆人在吃烧烤拼酒呢!被他们听到可就糗大了。隐约中她似乎听到了最不想听到两人在高谈阔论。她居然感觉有种莫名的爽,她确定不仅是因为徐墨将中指插入小穴的缘故。
“嗯……徐墨,会不会有人上来?唔……”她左手握住他作乱的粗臂,“这样弄……人家会很想要……唔!”
蕾丝内裤已经滑倒她脚踝,上面湿掉的痕迹不提也罢。衣领被他撑得变形,胸罩也发挥不了该有的功能,连乳头都被人家捏住。
“嗯……嗯嗯……嗯!”裙底下湿得有些狼狈,腿的内侧被滴洒了一滴滴,一缕缕,靶心处的景况她都不敢想像。她现在身上虽还穿着短裙,但实在想不到她还有哪处敏感区域没被他控制。
天台只在高处吊着一盏灯,倾斜而下的昏黄光晕映得周遭影影绰绰,有种不出的暧昧。为民宿老板的环保意识点个赞。
忽地光线又再一暗,一股温热的气息贴近,男人的唇悄无声息地贴上她的,一丝甜滋滋的木醇糖味儿随着他的舌晕开。
他的舌尖出乎意料的软,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描摹,待到她反应过来开始回应,他又先行一步向内探进,准确无误地缠上她的舌,直到她彻底放弃抵抗开放所有领地,才知道他的舌是多么有力,多么尽职尽责地在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留下自己的印记。
龚月极不合时宜地在这样浪漫的舌吻中想到他长舌的另一个妙用。不知有否细心地发现,他吻她同时,粉穴将他的中指咬得死紧。
“我觉得进度可以再快一些。”他说着,墨黑幽深的眼眸里闪过一缕不易察觉的火苗,他从裤袋里掏出了个安全套问她:“就在这天台,可以吗?”
别无所求,就差你的藏和留言了。




我的明星男友 (高H) 天台激情
“听说你们社音一班有男生打算趁这趟旅行祸害掉我们班几个,你有没有参与?”她昨天还听碧芹尖着嗓告诫春心萌动的陶子和君宝。
社音系招生身高长相要求高,所以“矮挫丑”都跑到声乐系了。因此董浩劈腿搞上社音系花,声乐系士气大振。
徐墨脸上没绷住笑意,只低头在粉唇上啃了一口又一口。
“说说看,你是不是他们派来参与“反攻战”的排头兵?你们倒是好算计,互搞系花是吧……手指拿开!”龚月这刻大脑被“阴谋论”侵占,再看这大明星就有点气不顺了。
“嗯、嗯唔……!你们……好过份……”她也就嘴上强硬,身体早就软成一滩了。她心里憋着气,用力扯下徐墨的牛仔裤,隔着纯白内裤狠狠揉着他那孽根。
“他们也就说说,我跟那无聊行动没关系。”他说着,不失时机地亲她一口。
莫名的,她信了。要不然呢?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现在将他放虎归山,还指不定又便宜……啊呸!祸害了谁呢?
她拿过他手上的安全套,撕开取出,定定看着。
“超薄热感、螺纹。”他在她耳边低语,咬着那发热的耳垂。
这安全套外围这个橡皮圈怎的那么大呢?
当下她也不问,直接扒了他的内裤。
哎妈呀!这玩意儿太粗壮、在野蛮了!
浓黑阴毛丛中耸立着一根硬挺又粗长的赤黑肉棍,那大龟头看着就令人口干舌燥,她是既想开溜又舍不得走。夹着中指的小穴又是一阵发紧,“徐墨,你觉得我们能匹配吗?”
“肯定没问题。”徐墨伸手接过套套,单手灵活地戴上,还趁她注意力被转移将食指也一起挤进了小穴。
好家伙!那根东西不仅将套套撑满,长度还有盈余,有好几公分覆盖不到。
“想要吗?”他手扶着粗壮的根部晃了晃,上面的青筋隔着层薄膜都狰狞得很。
龚月似是被吓得不轻,愣愣地点了点头。
徐墨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胸紧着背。手指缓缓自小穴抽出,将偌大的龟头置换上,徐徐往里顶。
龚月怕是真的怕,但水一点也没少流,都不用他故意去蹭,穴口自动将那大圆头淋得湿湿答答。
徐墨胯往上一挺,翕合不止的窄口随着压力往周围扩张,穴口一圈的嫩肉往外堆积让行。
龚月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因期待而绷紧,大龟头顶端逐渐向内施压,它挤入窄口,慢慢向内挺进。粗大肉棍撑开窄道一路破开层层迭迭的嫩肉,撑胀溢满得让她难以承受。她抓紧他握在她腰胯的大手,“啊……唔啊……好大……嗯……”
在她纠结于叫暂停或是默默承受的关隘,凶猛的肉棍像一道闪电,一路高歌猛进,直捣骚芯。她只能放松,穴道嫩肉在粗大龟头的碾压下不断延伸,包裹住他的粗长。
他捅得极深,他的长度让她酸疼,如果考虑到因后入式而无法放入的部分,那他的性具的实际尺寸比她预估的要骇人得多。
“啊……还是太大……呜!”她后知后觉地叹喟。
“你现在不是适应得挺好么?我已经迷上了你这多汁的小嫩逼。”他扶住她的纤腰轻轻律动,腰腹拍打在她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她的圆臀出乎意料的肉感,弹性极佳。“还真紧,好鲜嫩!”
他的长臂从自后方经脖子伸过,罩住她的胸部。乳房在他的掌心下变得酥软绵滑,颤颤巍巍地挺立,“嗯……别捏那里……唔嗯……”
她看着胸前粗壮的手臂和捏揉乳尖的手指,感受背后火热的强壮躯体,嘴唇微张,随着他腰胯的挺动而吟叫,“嗯……嗯嗯……唔……”她声线柔美又浪骚。
“喜欢你这样叫,叫得我好硬。”他埋首于她的颈脖,舔吻她白腻的颈间嫩肉。他将健壮的大长腿夹住她白晳纤腿,粗糙的腿毛刮蹭着她光溜的肌肤,触感与他的阴毛有异曲同工之效,同样让她瘙痒难耐。她感觉高潮已经离她不远了。
“快……快一些!重……更重一点!”她的身体逐渐绷紧,左手用力地抓住他肌肉坚硬的大腿,“啊……啊啊啊!到了……啊!!”她全身颤栗,高潮到来的速度快得她都不敢置信。
徐墨将她搂紧,粗壮的阴茎持续捣送。
她高潮的样子很有女人味,她的声音、神态,她的一颦一笑都透出不属于青葱少女的娇媚,可偏偏又奇妙地和谐。
他深深吸气,贪恋地嗅着她身上微甜的女人香,双手抚摸她嫩滑的肌肤。他乐见她高潮的迅速,又警惕不被她缩的嫩肉绞射。
他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般敏感的时刻。
他将阴茎拔出,面对面将她抱起,让她打开双腿。他身体重重地紧贴在她身上,从正面缓缓插入。
“啊……不……太多……太多了……”龚月双手上推他的胸口,因他进得更深,让她感到胀疼。她的声音都在打颤。这个外表看起来像邻家大哥哥一般斯文的男人实际上强壮得像牛犊。
“好了,暂时就这么多。”他还有一点剩余,但她的反应太大,只得作罢。他幽深的双眼正默默的注视着她的小脸,她清澈的大眼晴。他从来不知道人的眼晴可以纯净美丽至此,它们犹如这小岛周遭的海,夜空中的星。
粗黑肉根在白晳双腿间的粉穴飞快地进进出出,捣插出淫靡的水声,男人的腹肌在衬衫下摆处时隐时现,倒八字人鱼线深刻立体,两根粗壮的大长腿将堪堪褪至膝盖的内裤撑裂,发出“吱啦吱啦”的抗议。
徐墨将能裸露在外的私密之处省到了极限,全身上下唯有那健壮圆鼓的硕臀露出,随着劲腰深挺而前后摆动。若不是那大囊袋时不时拍打在肉穴发出脆响,旁人粗略一眼估计也难发现异状。
“嗯、嗯、呃嗯……好、好深嗯……”龚月压着嗓子低吟,柔软而娇媚。她一手往后抚摸男人壮硕的背阔肌,感受块状肌肉撑满衬衫轻薄的衣料。
徐墨粗臂横抱,将女孩身体搂进怀里,低头一口吸住粉唇不放,原来他也低声哼着,只是更克制。但随着快感愈发强烈,他无法控制地越插越用力,喉咙想放声斯吼的意念愈发强烈。他感觉总是要不够她,就想把她揉碎了溶进身体内,血液里,灵魂深处……
他很欣喜她能享受他狠历的肏弄,在他猛烈的撞击下,怀里的女人柔若无骨,“喜欢吗?喜欢我要样要你吗?嗯?”
龚月又在高潮边缘徘徊有一会儿了,她知道只要将手指轻轻往下按压几下那充血敏感的阴蒂她就可以再次到达,但这次她不想这样快,她有预感,徐墨会特别“能干”,“徐墨,我又差一点点了,嗯……你想要我……再来一次吗?”
聪明剔透如他,又怎会听不明白?他微眯双眼望向因肉欲而胀红的小脸,女人长而翘的睫毛无法遮掩她内心的渴望,他怎可能在这件事上让她失望呢?
龚月感觉身体被禁锢得更紧,男人胯部猛烈撞击着身下的粉穴,她能感应到偌大的龟头已经抽至穴口又飞快地捣入嫩腔,撞上骚芯,在那敏感的处女地上狠碾深凿。他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常,但她掌下的粗臂已经硬如铁似钢,运动中的腹部肌肉勃发。他是把除了睾丸以外的全部性具都嵌进她身体了啊!
这个认知本身就让她激动得全身直颤,大肉根的高频进出更是将她往深渊处推送。她咽喉因愉悦而发出气流冲击的声响。突然,绵软的躯体绷硬一挺,一股极致的快感闪电般流窜至全身。她像武侠文所描述的那般,被外力瞬间打通了任督二脉。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不痛快。
在前所未达的极致高潮里,她真想仰天发出长啸:太美了!太爽了!楼下那俩谁谁,你们见鬼去吧!
她这刻对身上仍孜孜不倦耕耘的高壮男人满意到了极点,双手一勾他脖子,将她满腔的感激化作热辣一吻。
是谁让你长得这般英武,令我沉迷;是谁让你在我最好年华来到我身边,让我如此庆幸生而为女人;我纵使天姿国色、颠倒众生也要有你这样的迷才完美。
她对自己身下湿若沼泽的异状没太多惊讶,她原本就是那种连作个春梦都能喷湿底裤的体质。
她让自己再度蜷缩进男人怀里享受性爱的滋润。
“嗯嗯……徐墨,好深啊,你真的……好猛!”她全身像个弹性十足的球,被他来来回回蹂躏。
男人一旦虫上脑,动作都会随之变得粗鲁,“呜……要撑坏我了,被人发现可以糟了!”他们动静整得不是一般的大。
“去我房间,嗯?”似是怕她不答应,对着她脖子上的白嫩的软肉狠亲了一大口。
“射出来,徐墨!你想不想,想不想嘛?”这时她简直就是个小妖,“用力地……射、进、去!”
“龚月,你今晚死定了!!”男人被激得咬、牙、切、齿。那根粗大的肉棒哪还管会不会被人听见,只一个劲抽出来捅进去,枪枪到底。他把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得很开,胯部猛烈挺动,更加放肆地肏干。
肉与肉的震颤连天台的灯都为之一暗。
“想要我射是吗?嗯?”男人已经在喷射的边缘了,她还在烈火上浇油般地叫嚷:
“我又被你……弄出来了,啊!要尿了,呃嗯……尿了……呜!”她被男人的气势所慑,被他的高强度捣送所牵动,没出息地大面积喷水,两人几乎同时齐齐往外喷射。
幸亏他尚有一丝理智,硬是忍着没斯吼出声,否则五楼的房客怕都已经跑上天台来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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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明星男友 (高H) 舔奶油冰棍
“你室友不在吗?”龚月趴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一群人扎堆入住民宿就这点不方便,想要个私密些的空间不容易。
“我把他赶出去。”他沉着嗓音答道,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
下到叁楼,徐墨用房卡打开门,他那室友果然在里面。龚月低头没理会他们男人之间的眉眼官司,反正结果把人请出去就好。
“诶!你进房也不打算脱衣服吗?”龚月见他半褪下牛仔裤就欺身过来,就跟在天台上似的。
她听他低低笑了笑,开始窸窸崒崒的脱衣服。她没管自己身上的,上前一步先帮他脱。
这人的身材是真的好,腹部肌肉就像一板大号巧克力。
她还没过足手瘾就一下子被掀翻在床,接着被重重地压在他身下,粉唇被他那大嘴整个罩住。他胯间那硬硬的一根从射完到进房间就一直没软下来,连那xxl码的安全套都没脱下来,支楞楞的戳得她小肚子发酸。
“取下来换个新的吧!”龚月伸手就要将它扯掉。
“别,这个尺码的仅有这一只了,还能用。”徐墨伸手挡了挡她的手。
啊?开什么玩笑,龟头顶端的那橡胶小泡已经被灌满了,接着用该多难受啊!
“徐墨,你想不想……”她红着脸说,“我刚好安全期……”
徐墨闻言一愣,被她这话里包含的信息刺激得睾丸都在发颤。当下也不吻她了,两手一起握住她那双白嫩小手往自己胯下送。
龚月双手捧住粗长硬物,“你翻过来嘛,这样会漏出来的哟!”
“想不想吃冰棍?奶油味。”男人哑着嗓问,眸色深沉。然后非常配合的翻身仰躺,那双粗腿大张。他根本就没奢望过声乐系系花会帮他吸屌,都说她娇气的很,又挑剔,几次演出都临场换钢琴伴奏。
兜住一泡浊液的超大号安全套其实也别有一番韵味,又黑又红又白。而龚月的一番骚操作更是让男人激动得恨不得立马将她压在身上肏死算了。
她慢悠悠的往上褪开套套,却并不帮着将白浆兜在套里,反而特意的抖了抖撑大的套子,将内容一股脑的淋在男人肉棍上,阴毛里,甚至腹股沟。
她趴在他粗壮双腿间,双手一边抚摸健壮的大腿肌肉,撩他卷曲的腿毛,一边伸出小舌舔他。她也没急吼吼地马上吸大屌。人家真的跟小儿吃雪糕般,沿着深刻的人鱼线来回舔的那叫一个干净。还跟尝到无上美味般发出满足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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