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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气东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Bliss
陈紫东叁个字,可以抵消所有的不好,魅力无穷,威力无边。
“不是要自食其力?”
“有陈生在,自食其力,说容易,做到好难。”
“那你更该努力。”他说,“不然,就乖乖听我的话,回去念书。”
梁念慈摇头,“我不想念书了。”
现在已经不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梁念慈看过花花世界,就不想回到白色象牙塔里,去过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那就安心拍戏,不要再闹。”
梁念慈低头,“我知道了。”
陈紫东给梁念慈下了通牒,无论如何,不能碰毒,不能嗑药。
“这是底线,我的底线。”
梁念慈说:“如果不是我主动沾上的呢?我听说,很多女明星都是无意识,被别人下套才开始。”
“谁给你下的套,谁就承担后果。”
后果是什么呢?
梁念慈看到陈紫东眼里冰冷的光,没有再问。
他们坐在车里,梁念慈握住他的手,抱着他的手臂,陈紫东总有他的方法,是她不能想象的残忍。
她不怕他用这些手段去对付外面的人,只希望那些人中,永远不要包括自己,那会很惨。
“不想知道我会怎么做?”
梁念慈摇头。
她不想知道,她可以怕陈紫东,但她不想对陈紫东产生恐惧,恐惧必然带来距离,至少现在她还不想离开他。
陈紫东吻了她的额头,似乎洞穿她的心事。
“多久没来这边了?”
车子开进半山的别墅时,陈紫东问她。
“上次来,是半个月前。”
也是半个月前,梁念慈闹着要出去工作,和陈紫东又吵又闹,最后陈紫东答应让她去拍戏,没几天她进了剧组。
半山的别墅不留外人,秘书司机将人送到马上离开。
陈紫东脱了西装,牵起梁念慈的手。
“上楼。”
梁念慈握上他的手,说:“好。”





紫气东来 07
全港八卦周刊报道梁念慈是陈紫东马子那天,陈紫东刚答应梁念慈在浅水湾给她买一套房子。
梁念慈软磨硬泡了好久。
陈紫东起初听到梁念慈要房子,并不是嘲笑她贪财,“这里不够大吗?”
梁念慈人小小一个,床都睡不满。
梁念慈随陈紫东住半山别墅,全港最靓的屋,是油麻街梁记小楼的十倍还要多,梁念慈从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
“大。”
陈紫东银刀叉切着多士,“再要一间新屋做什么。”
梁念慈却答非所问,“陈生,你看上我什么?”
“我同你说过。”
陈紫东说过,梁念慈没忘,但她不相信仅仅是那么简单又无厘头的理由。
那天,二婶没在梁记,送表妹学钢琴,梁念慈正是假期第一天。
妈妈在楼梯喊:“阿慈,下来帮忙。”
妈妈平时好心情,叫梁念慈乖女阿慈,生气时咬牙切齿,叫她衰女斩头鬼。
“好,等等。”
“你负责二楼。”
“我知啦。”
爸爸路过,“老婆啊,楼下忙不过来,你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怎么还不下来。”
“你喊过,女儿知道就马上下来了,不要等着了,客人在催了。”
爸爸端着盘子赶紧走,妈妈再催促一声也去忙。
梁记后厨还由阿公阿婆掌握,爸妈二叔也能做,但街坊吃梁记四五十年,先是认准了阿公的葡式蛋挞,再是阿婆的冻柠茶。
梁念慈最后两级台阶直接跳下来,吓得妈妈扯住她的手,以防她摔倒。
“地上都是油,跑跑跳跳摔死你啊。”
梁念慈一早上都在楼上,额头和领口却都汗湿了,“怎么这么热?”
“电风扇坏了,楼上像蒸笼。”
“你傻啊,楼上热不知道下来吹凉风?我早就说那台电风扇早开晚开,撑不过这个夏天,你爸非不听,买了新风扇让给你二叔家,把老的一台放你屋里。”
“爸说下次买新的就给我换。”
“下次,多久才买一次。不行,我和你阿公阿婆商量,还是要给你换台风扇,夏天这么长,这才是个开始。”
梁念慈下到一楼去端盘子,阿公看她来,问:“阿慈热不热?”
“热啊,阿公。”
阿公把楼上十六桌点的菠萝包给她。
“送完包,下来喝冻柠茶,你阿婆放足了冰。”
梁念慈拴好围裙,笑眯着眼:“好啊,阿公。”
阿公看着梁念慈熟练的身影,家里两个孙女,梁念慈是做事那个,梁念安学钢琴,她妈妈不让碰油污。
阿公对阿婆说:“要不要让阿慈也学钢琴?”
“她妈妈不愿意。”
“学钢琴,以后在音乐厅表演,赚大钱穿靓衫,她为什么不愿意?”
“阿慈学习好,音乐却没天分,她爸爸妈妈等她考大学,赚美金的。”
毕竟不是自己儿女,阿公阿婆也越不过父母做梁念慈的主意。
梁念慈这边端着菠萝包,里面夹了一片黄油和猪扒,到二楼,她直步朝十六号桌走去。
十六号桌靠窗,梁念慈走过一百遍还要多,闭着眼睛也不会找错。
“你好,你的菠萝油猪扒包,还有一杯冻柠茶。”
客人抬起头来,“谢谢。”
梁念慈确定这不是油麻地的老街坊,她从没在梁记看到过他。
“先生不是港城本地人吧。”
“听得出?”
梁念慈摇头,他的粤语很好,只是一句话她也辨别不出什么。
梁念慈指了指他面前的东西,上面是简体字的报纸,看报头,不是港报。
他笑着迭起报纸放到一边,“我从广州来的。”
那么就不奇怪了,广州也说粤语,两地没有语言隔阂,但是港内不用简字,广州用。
他看梁念慈还没走,“还有事?”
“先生,你要不要试试我家的葡式蛋挞,是全港最好吃的蛋挞。”
“我点了不一定吃得完。”
“可以单独只点一个,尝尝味道。”
一般一份蛋挞有四个,梁记的比较大,一盘叁个,阿公说梁记蛋挞不单只售卖。
梁念慈说:“来港旅游,不吃蛋挞很可惜的。”
他说:“那就来一个。”
“好。”梁念慈笑,在一指厚的白纸上写上“蛋挞一只”,转身下去取蛋挞。
梁念慈又到后厨来,取了一只白色盘子,从烤箱里夹一只刚烤好的蛋挞。
她只夹了一只,阿公问她:“阿慈想吃蛋挞?”
“是啊,午饭还没吃。”
“要不要再拿一个叁明治?”
“不用,只要蛋挞。”
之后二婶回来,楼上就用不上梁念慈,她被安排到一楼做银。
只要一只蛋挞的客人下来结账,她只了菠萝猪扒包和冻柠茶的钱。
“你忘算蛋挞了。”
“没有,一只蛋挞不好算价,我请你。”
他将钱包放进口袋,嘴角微弯:“你叫什么名字?”
“梁念慈,梁,就是梁记的梁,念慈是,念慈庵的念慈。”
“梁念慈。”他用的普通话,梁念慈在学校学过听得懂。
他说:“梁念慈,你有没有考虑过当明星?”
梁念慈很惶恐,“我吗?”
“没有人告诉你吗,你长得很漂亮,像邱淑贞,可以去选港姐。”
他递来一张深色名片,“有兴趣,我可以帮你。”
梁念慈两只大拇指按住名片两头,上面写“东华公司 陈紫东”,职务是“董事”。
再抬头,人已经不在,可是梁念慈已经知道他的姓名和公司地址。
后来梁念慈问陈紫东看上她什么,梁念慈以为他会说,看上她年轻漂亮,毕竟第一次见面他就夸她漂亮得可以选港姐,但陈紫东却说:“因为,你给我端上来全港最好吃的葡式蛋挞。”
这比让她选港姐还要扯,起码前面一个事情她是真的在做。
“我不信,就是这么简单?”
“有些事情你不得不信,的确没有那么复杂。”
梁念慈险险成为陈紫东世界里最不复杂的存在。
一开始对她,他的确没有参杂太多邪念。




紫气东来 08
酒红床上,梁念慈抱着陈紫东的乌黑短发,低头吻他的头顶。
听人说,头顶有叁个旋的男人,命定不凡。
她插在他发间的手忽而紧,闷哼一声。
陈紫东吐出她的乳头。
“怎么了吗?”,梁念慈问,“不舒服?”
陈紫东喜欢吸她的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形成的习惯,做爱之前,他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把她的两边乳房都吸得红肿起来才肯罢休。
梁念慈在这上面感到一种奇异又古怪的满足感。
她二十不到,家中表妹和她只相差两岁,从没有长姐如母的感觉,但陈紫东吸她乳房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在养育一个婴孩。
梁念慈揉着他的耳垂,用指甲去刮他的耳廓,耳朵有很多淋巴,这样按着,舒服得陈紫东闭眼轻哼。
梁念慈像是在哄bb仔,陈紫东被当作不谙世事的苏虾。
“还要吃吗?”
“嗯。”
梁念慈托着自己的胸,将乳尖塞进陈紫东的嘴里,他下意识地就吮动起来。
等陈紫东又沉浸到乳房的世界,梁念慈环抱住他,手轻拍起来。
梁念慈闭着眼睛,陈紫东将她抬起,离开他时,在腹部留下水渍。
那一处湿润到一定程度,不用手指探路也可以直接进入。
陈紫东于这方面对她还算爱护,青春多滋的身体,仍处于保护性开发的阶段。
他一边不放过她的乳房,一边找到位置,将自己推进去。
“陈生。”
梁念慈喊。
“嗯?”
“慢点。”
陈紫东放开手,“你自己坐。”
梁念慈勾住他的脖子,自己慢慢坐下来。
仿佛是又回到油麻街拥挤狭窄的日子,她在自己只放得下个一张床的房间,坐在铁栏窗前。
外面的阳光毒辣盛行,人面对着老旧的电风扇,汲取清凉。
即便整个人贴上去,风扇仍不起作用,汗水打湿后背和胸口。
小时候,换下来的衣服,都等妈妈晚上回来洗,自己能做事了,就自己洗。
白天叁楼总是没人,客人总是时时刻刻都在进出。谁要是要拿什么东西或者要帮忙,站在楼梯口喊她就行。
梁念慈自由自在地在叁楼穿梭,穿着棉布内衣站在厕所里洗短袖。
一盆水洗好了,晾在衣架上,把刚下的短袖套上。
最热的时候,一天要换叁次衣服,次次都被汗水打湿。
和陈紫东以后,夏天再也不是转不动的风扇,换不尽的湿衫。
可夏天,总要把汗水挥洒在哪里才好。
一滴,两滴,叁滴。
梁念慈弓着腰,头栽在鹅毛枕头里,陈紫东从后面附上来。
“疼?”
不疼,但那种饱胀感,让人下意识地想把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排挤出去。
她手指抓紧了枕头,说不清是冷的汗,还是热的汗,挂在额间鼻头。
“你好没好?”
“还早。”他往前挺动。
梁念慈埋在枕头里呼喊。
她能感受到他的兴奋,也不是不想给他极致的乐趣,只是今晚已经太累,再不结束,又是一个通宵。
梁念慈埋着头,手往后摸去,还不忘摇动屁股配合他。
摸到他坚实壁垒的腹部,他按住她的手往下,她逃开他,搜寻到两人连接的位置。
总有办法让他受到更深更猛烈的刺激。
陈紫东以往为了防止她做坏,都把她的手管得牢牢的,这次是大意了。
他最后一撞,带着怒气。
陈紫东抽出来,梁念慈歪倒下去。
眼睛亮晶晶,脸色驼红,他扯掉浑浊的避孕套。
“你这样,只会让我下次更过分地操你。”
梁念慈哼哼,那也是下次了,先把这次度过吧。
陈紫东躺下来抱她,她背过身去。
“什么时候气性变得这么大。”
在梁念慈心里,理智上虽然已经接受了陈紫东的说教,做一名敬业的演员,但他今天近乎逼迫的语气和手段,还有摄影机后冷漠的神情,都让她不由得伤心。
陈紫东将她拥进怀抱。
“好了。做爱的时候,哪样不随你。工作是工作,床下我管你,床上你治我,要我射我不也没办法,还不满意?”
梁念慈破涕为笑,转过来面对他,要用手去擦眼泪。
陈紫东阻止她,“手上还沾着我的东西,别弄眼睛里去。”
“陈生,以后还是不那么用力的好。”
又不是做了这一次,就没有下一次了,非要将她吃干抹尽,杀死身下。
“梁念慈,今年就去选港姐吧。”
“不是说明年?还要好好准备。”
“不要你争多好的名次,前十对你不难。”
“总是越往前越好。”
“就今年,别再等了。”
陈紫东在月夜里,用只有梁念慈才能听到的音调说:“选完了,我带你回广州。”
有些事情还是早了早好。




紫气东来 09
兔抛日升,半山什么都好,可惜不能听维多利亚港的笛声。
梁念慈摸到另一边,没有人,却还留有余温。
她瞬间坐起来,来不及披衣服,跑出卧房。
在二楼栏杆处着急寻找,陈紫东正悠闲坐在长桌前喝咖啡。
“找什么?”
梁念慈把滑下肩的吊带拉回肩膀,“还以为像上次一样,第二天一睁眼你就不在了。”
陈紫东就像一阵风,梁念慈抓也抓不住。
“洗漱好下来吃早饭。”
她点头,回房去。
陈紫东放下咖啡,再翻一页晨间新闻报。
梁念慈不谙世事纯真,在细枝末节处暴露无遗。裙底的好风光在转身时全被纳入眼底。要庆幸别墅里不留别人,帮佣做完事情全部回避,不然她底下什么也不穿就跑出来,要吓坏那些上年纪的老人。
梁念慈换好一件细带连身裙,奶油绿色下摆一圈白色花边,花纹颜色呼应她脖上的粉绸。
“今天要回去?”
“嗯。”
梁念慈和陈紫东出来,隔段时间回油麻地梁记。
“要不要接送?”
“和王叔说好了,他开车来接。”
“回来也让他接你。”
梁念慈有一次回油麻地,没有派人接送她。
她长得靓,穿得好,走在贫穷拥挤的油麻地街头,散居角落的古惑仔不知道她是谁的女人,叁五人围住她,动手动脚。
正好陈紫东接她吃饭,到了梁记扑空,说人已经出门,找到她时,她正被拉扯着衣服。
要说平时,梁念慈少有一两次和陈紫东闹,脑袋糊涂的时候要和陈紫东上手又上脚,陈紫东以为她真有本事。
毕竟抓住她手腕,察觉她力气不小,怎么这个时候却被不上道的混混欺负得欲哭无泪。
也许只在他面前装横。
那时候,梁念慈还没有拍戏,没有当上女明星,港内除了梁记,陈紫东,没有人认得她。
那些古惑仔或许是没看最近的娱乐报,也不知道梁念慈就是和陈紫东在浅水湾街头接吻的女人。
陈紫东一个人下了车,从背后一脚一个踹开古惑仔,梁念慈扑进他的怀里。
她泪水盈盈,用最软的语气在他耳边说:“陈生,你终于来了。”
陈紫东把人抱进车里,带回了半山别墅。
晚上梁念慈没有得到陈紫东温柔的抚慰,被压在床上做得很惨,也是那晚,陈紫东借机玩了一把新样式,梁念慈哭死了。
古惑仔的下场不用想,至少之后,梁念慈去油麻地再没见过他们。
虽然陈紫东听到她回油麻地,都会问一句要不要接送,但实际上,梁念慈不能说不。
陈紫东看她在笑,就问她:“笑什么?”
“陈生。”
“嗯?”
港内多少人喊他陈生,谁都没有梁念慈喊得真心诚意。
“你说要我今年就选港姐。”
“对。”
“陈生,你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吗?”
“哪一句?”
梁念慈摇着刀叉,“你说过的话你自己记得。”
“我真不记得。”
“哪能这样。”
梁念慈气结,那么重要的话,他怎么能不记得。
陈紫东不再逗她,明知道她几多在意,还是用轻飘飘的态度说出来:“我记得,你选上港姐,我就娶你。”
“是你自己答应的。”
“唔,我答应的。”
还是那个被陈紫东从油麻地带回来的晚上,她全身被陈紫东蹂躏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梁念慈趴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陈紫东临时要出门,边穿衣服边看她。
她哭说:“陈生,你把我玩坏了,以后没人娶我,我要当萝底橙了。”
陈紫东坐到床边,拍她嫩嘟嘟的屁股,“你靓爆镜,谁当萝底橙都轮不到你。”
“我感觉我要死了,你把我弄得好痛。”
陈紫东说:“那你要怎么办?”
“陈生,没人娶我了,你娶我吧。”
“等那时候再说。”
“你先答应。”
“好。”
她说:“那陈生,你什么时候娶我?真等到所有人都不要我,那就迟了。”
陈紫东仔细想下,说:“梁念慈,你去选港姐,选上港姐,我就娶你。”
“真的?”
“比钻石还真。”
……
昨晚,陈紫东让梁念慈去选港姐,不要再等。
是他等不及要娶她了。
梁念慈既盼望着赶快选港姐,又怕选港姐。
选上了,她就和陈紫东结婚,那要是选不上呢?
梁念慈狠狠地发誓:“陈生,我肯定当上港姐。”
陈紫东笑:“我等着。等你当上港姐,我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紫气东来 10
陈紫东早餐过后才和她说要出差,日期不定。
梁念慈原本还开心,听到后立马没了表情。
“带我一起。”
“你当我去度假?再说你后天还要拍戏。”
“还有一周我就杀青了。”
“教台步和姿态的老师找好了,拍完戏去上课。”
港姐不光看脸,梁念慈在舞台上毫无经验,需要有人教导她。
比赛的时间一下从明年提前到今年,她现在也只能算是临时抱佛脚。
梁念慈推开早餐,陈紫东只看一眼,说:“不吃就喊人下去,不过你要喊大声些,桂妈年纪大耳朵背,小声了听不到。”
梁念慈走到他面前,走来的路上把脚上的鞋子甩飞,有只飞到了玻璃上,有只越过敞开的门,挂在外面的灌木丛。
“一点不顺你心,就甩鞋甩东西,梁念慈,你的教养都被狗吃了吗。”
陈紫东语气冷冽,听得出有点生气。
梁念慈平常算乖,因为有些敬畏他,闹脾气也是看着他的眼色来。
他的话让梁念慈身体一僵。
“我舍不得。你才回来没多久。”
“我的事情很多,时间也很宝贵,不可能都拿来陪你。”
梁念慈想说她懂,但就是难受。
鼻子酸,眼睛也有点模糊,低着头看自己光秃秃的脚趾,因为拍戏都不敢随意涂指甲油。
陈紫东微不可闻地叹气,拉着手腕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陈紫东摇摇她的下巴:“梁念慈,你有二十了吧。”
“刚满十九。”
“对,还是我给你过的生。”
陈紫东忆起梁念慈十九岁生日,慢慢笑开.
梁念慈和他有共同的回忆,知道他笑的不是人前华丽盛大的生日派对。
宾客散尽,宴席才真正开始。
总之梁念慈年轻,处处都是惊喜。
“送你的项链呢,平时不见你戴。”
梁念慈十九岁,陈紫东送了她一条钻石项链,光辉璀璨。
项链固然美丽,但不适于日常。
“放保险柜里了,那么大粒钻石,挂在脖子上我嫌重。”
他指尖绕上粉绸,绳结被他解开,“换串小的给你,东荣珠宝有一串粉珍珠,去油麻地顺路到东荣拿。”
“不要玩啦,好容易系成的蝴蝶结。”
陈紫东发觉梁念慈钟情蝴蝶结,连内衣内裤上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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