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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思华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九归一
“显文往密林跑了,你只管也往里跑,我在你身后,他们似乎不敢碰我。”
香风吹着软语,近距离袭击着萧启轩的耳朵和鼻子,他就像是个黄毛小子,头脸瞬间起了火。
他点点头,回手托住西雅,也向密林跑去。
而被西雅挡的缚手缚脚的几个黑衣人,互相对视一眼,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中一个黑衣人道:“今次大好机会,能将萧谢二人一同击杀,却被少……少主所阻拦,咱们回去不知如何向主公复命。”
另一人道:“密林深处便是无命崖,根本无路可逃,我们也不求一击即中,拼尽全力即可,相信主公也不会为难我们。”
萧启轩背着西雅追上了谢昭,谢昭见西雅趴在萧启轩背上,瞪了他一眼。
西雅从他背上下来,叁人又跑了一阵儿,见前方忽然无路,只一片悬崖峭壁,西雅向下望去,黑暗中那云雾缭绕晃得眼前一阵腿软。
谢昭道:“此地不能久留,需速速离开。”话音刚落,那几名黑衣人又出现了。
西雅还想故技重施,去以身挡剑,却突然天降大网,看似是要将她罩住。
电驰火光间,萧启轩一把将西雅推开,自己被那大网网住,西雅后退间,被地上石子缠拌,崖上一阵大风起,吹得西雅掉了下去!
正在西雅身边的谢昭来不及多想,抓住西雅的裙角也跟着跳下了悬崖。
西雅只觉耳边风声呼啸,失重感让她头晕脑胀,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噗通”一声,感觉自己掉进了水中。
肺中一片挤压,西雅想,她要死了。
俩片柔软贴上了她的唇,一口带着清冷的空气渡了进来,而后有人拽住了她的肩膀,游了起来。
西雅恍然想起自己十岁那年, 她被庶妹西燕推下湖去,恐惧挣扎间,也有一个如兰如玉的清俊少年将她救起。
她被救出水时,睁眼看见的便是眉眼都带着仙气儿的谢昭,彼时,谢昭十四。
那一刻,她芳心尽失,情愫骤起。
出水时,耳边一阵水响。她睁开眼,借着那冷白的月色,面前这个散着头发,眉眼清俊得如水中仙的谢昭,与记忆中那个少年渐渐重合了起来。
西雅嘤咛一声,带着情窦初开时的情愫,又带着死里逃生后的激动,虔诚地吻上了谢昭的唇。
谢昭只愣了几息,也张开了嘴巴,用力地回吻。
天地之间,月光之下,旖旎情起。
谢昭(搓搓手):听说能吃肉了?
九仔:户外paly要不要?
谢昭:要要要,切克闹!
萧启轩:我也要。
谢昭:老实渔网里待着吧





锦瑟思华年 情旖旎2(昭+雅)
许久,二人才分开。
谢昭喘着粗气,拉着西雅游到了岸边。
西雅靠在岸边感叹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谁能想到崖下竟然是个湖泊,听声音似乎不远处还有瀑布。”
谢昭从怀里掏出裹着油纸的火石道:“此处应是南北运河的源头,等天亮了咱们再找路出去吧。”
他从附近树上折了些枝子,用火石生了一团篝火,又在四周搭了个架子。
谢昭清清嗓子,小声道:“初夏天凉,你快将衣服脱了搭在架上烤干,否则容易受病。”
西雅看着他那副忸怩的样子,噗嗤一笑,大方将身上那已经破损的衣裙全都脱下,连亵裤都解了开。
她光着身子,挺起圆白肥软的胸乳,娇声道:“我冷得很,显文你快将湿衣裳脱了,抱会我。”
谢昭只觉热气上涌,赶忙将头仰起,生怕再流了鼻血。
他手解着腰带,红着脸解释道:“虽不合礼法,但事从权宜……”
西雅看着他这一副口嫌体正直的模样,嗔道:“再不抱以后也甭抱了,反正咱们二人这辈子想合礼法,除了你被逐出家门,就只剩下我为奴为妾了。”
谢昭见不得西雅一点不喜,忙将自己衣裤全脱了,摸到亵裤腰带时,犹豫半晌到底也没拉下。
西雅起身主动贴上谢昭,冰冷滑腻的娇躯一入怀,谢昭只觉色与魂授,一阵酥麻从后腰乱窜,胯间那物瞬间膨胀抬了头。
西雅觉出有硬物顶着她的腰,瞬间想起来今日一早在酒楼厢房内遇见的萧启轩。
想起萧启轩,她心中略微一下难过,也不知他如何了。
可下一刻映入脑海的,就是那粗长深红的阴茎用力抽插女人小穴的画面。
西雅蹲下身,拉下谢昭的亵裤,那粉嫩的粗长瞬间弹跳出来。
谢昭双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一时间无处可放。
西雅暗笑,这呆子明明期待得要死,却又做出一副纠结的模样。
她伸手握住棒身,学着白日里那弯弯,张口将龟头含了进去。
谢昭尾椎一酥,大腿肌肉紧绷。
西雅抿着唇,去套弄茎身,男人的棒子不光没有异味,还带着丝好闻的体味。
她边吸吮,边仰头看向谢昭,这平日一身谪仙儿味的谢才子,此时顶着青紫的小白脸,俊眉紧皱,五官扭曲。
火光中,西雅艳美更盛,她媚眼如丝地做着能引得圣僧破戒的事情。
突然,谢昭感觉一条软腻小舌钻进自己的尿眼中,他脑中如同铁丝迸断,一阵酥麻后,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体内喷涌而出。
他,好像射了……
西雅用舌头去逗弄那小眼,正起劲儿,一股子咸腥的液体便喷了自己一嘴,她“唔”了一声,吐出棒子,满脸委屈地含着白浊张口给谢昭看。
谢昭被这淫靡的画面一刺激,竟然又是一股液,径直浇了西雅一脸……
萧启轩:听说你早泄?
谢昭:说得就像你第一次特别持久一样!
萧启轩看着一旁的西雅。
萧启轩:反正我跟西雅的第一次特持久……
九仔:内位,你剧透了!




锦瑟思华年 情旖旎3(昭+雅)
西雅顶着一脸液愣了愣,随即笑了出来。
谢昭红着脸领着西雅去水边洗了脸,又将自己烤得已经微干的袍子铺到地上,一把将还在嗅着自己手的西雅按倒在上。
西雅被谢昭突如其来的粗鲁吓了一跳,“啊”了一声。
谢昭一言不发地吻着西雅,大舌头在她口腔里来回扫荡,与小嫩舌嬉戏缠斗,又去舔舐她的牙肉,力气大得西雅微微挣扎。
谢昭松开嘴,二人都呼呼喘着粗气。
他那映着火光的眼眸,看得西雅仿佛要着了火。
谢昭头向下移动,嘴唇贴着西雅的脸颊滑到她的脖颈,轻柔地啄着被叁王爷掐得青红的肌肤。
西雅只觉一阵酥麻,她轻摇螓首,轻哼了一声。
这声轻柔的呻吟,像是能打开谢昭隐藏在斯文守礼皮囊下那原始兽性的钥匙,将他原本缓慢轻柔的动作,瞬间变得激动热烈起来。
他的吻中带上了撕咬,又伸出舌头从西雅的脖子舔到胸口。
谢昭伸手揉搓西雅的胸乳,女人雪白的奶子在男人白皙的长指间变幻着形状。
西雅仰头伸展修长的蝤蛴,只觉胸前一阵酥麻酸痒,几股子热流汇集到了小腹,然后一起涌出体外。
谢昭左右忙乎,舔、咬、嘬、吸着女人那两点粉红奶头,直将那两点弄得红肿变大。
他抬头看了双眼迷离的西雅一眼,继续向下亲去,先在纤细的腰线徘徊,又去伸舌舔弄圆嫩可爱的肚脐,最后终于将头伸到了她的大腿间。
他将她的两条长腿扛到肩上,中间那条粉嫩的细缝渐渐张开。
只见西雅下身芳草稀疏,只在前端长着零星几根,俩片粉嫩肥厚的肉瓣如同蝴蝶展翅般张着,露出中间那一点小豆和下面水光淋淋的洞口。
如此美景,谢昭从所未见,他只觉自己呼吸粗重,出气混浊。
他伸手将俩片肉瓣拨开,俯首就亲上了软榻的阴核。
西雅被这一吸激得娇躯绷直,前胸挺起,弓起诱人的弧度。
谢昭用力嘬吸着,脑中却是在回想上次在国子监恭房中偷听同窗的对话。
“昨夜开苞的那小娘哪都好,就是身下太为干涩,我一碰她就喊疼,真是扫兴。”
“明明是你手段不,如若是换我,保证就算是烈女沙漠也能让她变成水漫金山。”
“还请兄台教授几招,今晚我好去试试。”
“探舌入洞,左右弹拨啊……”
当初的谢昭听完也没明白,如今见了西雅这下身的一点洞口,他瞬间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全部无师自通了起来。
他伸舌弹拨着那点小核,直将它作弄得挺立充血,才转道向下,正好在穴口接住一股子涌出的花液。
西雅从来没有如此体验,只高声淫叫着。
谢昭将花液咽下,又伸舌顶进穴口,去来回勾弄着花道,直到西雅叫声由高转低,浑身瘫软,下身如同那同窗说的水漫金山,他才停了口。
萧启轩(蹲在墙角):我画圈圈诅咒你等会阳痿!
谢昭:一边躲远点画去,别妨碍我发挥!
九仔:我只想说,各位江东父老,能赏颗珍珠吗_手腕子都抖肿了!




锦瑟思华年 情旖旎4(昭+雅)
谢昭起身俯在西雅身上,将窄腰置于她腿间。
他知道,只要他身下用力,西雅就会立刻属于自己,再也不会对他忽冷忽热,爱答不理。
可是,当冠首抵在肉穴入口时,他突然犹豫了。
到现在为止,他还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明媒正娶西雅,如果此时如此草率地要了西雅,以后给不了名分该当如何?
西雅见谢昭在自己身上踟躇,猜出他心中所想,她娇声催道:“显文,你快点……你磨得我好难受。”
谢昭神智崩断,就着那水滑黏腻的穴口,冲了进去!
西雅只觉下身被撕裂般,她“嗷”的一声,挣扎去推身上的男人。
谢昭却觉自己的阴茎刚进去,就被无数触手吸附挤压,腰眼瞬间酥麻乱窜!若不是他先前已经射过,此时定是一泻千里了。
不知是何刺激了他,他猛然噙住身下女人的嘴,一个大力撞击,将粗大的阳物冲破屏障,捅到花心。
西雅被身上男人这股子狠劲一骇,竟分散了些许初次的疼痛。
“西雅,我爱你……我永远只认你是我的妻,家中无论让我娶谁,我死都不会娶……明日等归家我便和父亲摊牌,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男人用力的毫无章法地抽插着,凭着动物的本能,去摩擦着娇嫩的花道,惹得春水潺潺,浸湿了他胯间的毛发。
西雅听着二人耻骨间皮肉的碰撞声,刚刚那股火辣的疼痛慢慢被酥痒空虚替代。
明日?和首辅谢蕴摊牌?
显文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君子。
她永远也忘不掉去岁那天,她求助无门时,那个差点成了她公公的人,面带鄙夷的从她身边路过,随后便差人扔了一封亲手书写的退婚书给她。
她现在只想今朝,不想明日,能和谢郎贪欢一时,便是一时。
西雅抬起修长的大腿,缠绕住谢昭的腰臀,哼道:“显文,快点……快点。”
粗大的阴茎和窄小的穴道,你进我吸的博弈着,二物的颜色粉嫩相近,就像是天生一对,此时只是应对着自然的合二为一。
许久,谢昭的动作由生疏慢慢变得熟练起来,他随着西雅的呻吟声,变换角度地抽插着。
他伸手去够女人的小手,十指交缠相握,又低头去嘬吸雪白胸乳上的红樱。
“啪啪”的皮肉碰撞声和男女粗噶的喘气声在空旷中回荡,西雅觉得脑中白光闪过,一声高昂地娇啼,娇躯颤抖了起来。
谢昭也到了临界边缘,他用力吻住西雅,健臀深深顶了几下,在花心中喷出……
萧启轩:全程一个姿势的你,我深深鄙视!
谢昭:西雅,他和我显摆他经验多,会的姿势多!
萧启轩:……




锦瑟思华年 意难平1
谢昭与西雅累得裹紧袍子相拥在火堆旁睡着,再醒来时天边已然微曦,那火堆也燃得只剩一堆灰烬。
西雅羞怯地看了一眼谢昭,捂着胸口起身穿衣。
谢昭也红着脸起身拾,正要将外袍穿上,却发现一块干涸的血渍,正印在胸前。
他马上明白过来这是昨夜西雅流的血,心下感动,用手去轻轻抚摸那片血迹。
二人穿衣完毕,到河边盥洗手脸,昨夜初次承欢,西雅手脚俱是酸软,连拧干手帕都无力。
谢昭疼惜她,忙接过手帕盥洗干净,拧干后亲自动手给她细细地擦面。
先擦眼角,再擦脸颊,蹭得西雅“咯咯”地笑,二人正嬉闹着,身后传来一声闷哼,吓得他们齐齐回身去看。
只见不远处,迎着朝阳立着个俊美郎君,只是此时这郎君面色难看,似有忿忿不平之意。
谢昭不自然地咳了咳,“原来是谢兄,昨日究竟如何脱险?”
只一句轻飘飘的如何脱险,还真是关心他啊!
昨晚他见西雅掉落无命崖,登时吓得肝胆俱裂,他暴喝一声,剑划渔网,侧身脱出。他一出渔网便摆好姿势迎敌,却见那几名黑衣人呆呆傻傻,全跑到崖边向下望去,他们密谈几句,才转身要追击于他。
正在这时,不远处天空“砰”的一声,升起一点红光,正是滇王府特有的信号弹!
萧启轩大喜,神一振,心知定是八月与九月寻着他留下的记号赶了来。
他哈哈大笑道:“诸君若不能顷刻击杀于我,待会我那两个武艺高强的小仆可就到了!”
八月和九月是教导萧启轩武艺的师傅的弟子,虽不能说身手好到金钟罩和铁布衫,但也是一身硬气功夫,等闲之人几招都敌不过。
果然,那几名黑衣人并不想拼命,因忌惮滇王世子那高深莫测的身手,只互相对视一眼,便匆匆离开。
几名黑衣人刚走远,萧启轩便腿脚一软,瘫倒在地。
原来经过几番打斗,他早已体力不支,手臂上那剑伤又失血过多,刚刚挣脱渔网全凭一口戾气,现如今只是强弩之末了。
不一会儿,八月和九月二人匆匆赶来,走近一看,坐在地上的那个浑身血迹斑斑,面色苍白的郎君,正是自家那平日里必定仪表堂堂的主人!
八月心疼道:“世子怎如此狼狈?”他看了看萧启轩手臂上随意包的伤口,赶忙从怀中掏出自己携带的王府秘药。
萧启轩让八月给他上药,休息片刻后便赶着找路下崖。
八月劝道:“山路陡峭,又是叁更半夜,世子身份贵重,若无急事不宜冒险前行!”
急事?对啊,那乔西雅掉不掉落山崖关他何事?萧启轩扪心自问。
可是,下一刻他却分派了路线,叁人兵分几路地找路下崖。
小路枝蔓丛生,将月色遮挡个干干净净,黑黢黢的小路上泥泞不堪,萧启轩数次滑倒又奋力爬起。
他只觉心中焦急如焚,一股不自觉的情愫悄然破茧而出。直到东边天际泛白,腿脚全然酸疼不已,他隐约听到瀑布声。
有水!他心中一喜,随后加快脚步向着水声赶去。
结果,晨曦之下,波光粼粼的湖边,一对男女嬉笑着在互相亲腻玩闹。
他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像个自作多情又一厢情愿的傻子!
他一阵气苦,胸口大痛得闷哼一声。
谢昭和西雅闻声回头,那谢昭不自然地道:“原来是谢兄啊,昨日如何脱险的?”




锦瑟思华年 意难平2
萧启轩并不理会谢昭,他只直直地看着西雅。
西雅被他那瘆人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起身挪到谢昭身后藏起来。
萧启轩见西雅面若桃花,眉头散开,行走间步履缓慢,腰臀扭捏,又见谢昭胸前一片干涸白浊中间一团暗红血迹,心中瞬间明了。
这二人还真是大难不死,情浓至极啊!如此荒郊野外,就以天为被地为席地敦伦起来了。
他后槽牙咬的“嘎嘎”直响,伤臂处疼痛更甚,他快走几步,一把推开谢昭,拽住西雅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胸前。
西雅被萧启轩一拖一拽,整个人撞进了他坚实的胸膛,她用没有被抓住的手去拍萧启轩的胸口,叫道:“你干嘛,你干嘛!”
谢昭站稳后也冲上前去要拉西雅,正巧萧启轩突然松了手,西雅赶忙躲到了谢昭怀里。
萧启轩茫然地盯着自己那刚刚抓过西雅的手,又看看那搂抱做一团的男女,怔愣片刻后,转身便跑。
西雅撇着嘴道:“这滇王世子应该叫癫王世子,行事疯疯癫癫的,吓死人了。”
谢昭伸手抚着西雅的头发权当安慰,却一言不发。
看那萧启轩最近的行事作风,定然是对西雅上了心思,只是他当局者迷,爱人却不自知而已,等他梳理清楚心意,恐怕就没有那么好打发了。
这时,一人从远跑近,“噗通”一声跪地道:“郎君,我可找到你了。”来人正是夜雨。
谢昭目含深意地望着夜雨,想说些什么,却碍着西雅在侧,终是将话头咽下,只语气平平道:“辛苦你了,咱们速速离开吧。”
夜雨诺了一声,忙走在前方带路,前行数百步,竟然是一处宽阔平坦的官道。
他将谢乔二人引上路侧停着的一辆马车,谢昭侧身对夜雨道:“没想到夜雨还真是手眼通天啊!”
夜雨一言不发,只跪地磕头。
谢昭冷哼几声,撩袍上车。
西雅初次承欢,骨头缝里都泛着懒,根本没注意谢昭主仆的眼神官司,她一上车便依偎着谢昭睡去。
谢昭让夜雨驱车先去西雅母子居住在城南的别院,夜雨战战兢兢地回了声“诺”。
马车内被褥香软,又依偎在情郎身边,西雅睡得安稳梦甜,谢昭就着窗帘透过的阳光,看着西雅那海棠春睡的丽色,眼神忽明忽暗。
到了地方,他轻轻拍醒西雅,面上又挂起一副温柔体贴的表情。
西雅揉着眼睛囔着嗓子问:“到家了吗?”
谢昭温声道:“嗯嗯,车上有换洗衣物,咱们换上好不好,省得胡姨看见担心。”
西雅低头一看,自己身上那黑红相间的裙子早已破破烂烂,她点了点头,撑起手臂撒娇道:“我没劲了,显文你帮我换好不好?”
谢昭从善如流,红着脸将西雅脱了个玉体横陈。
修长的手指轻挑丝带,布满吻痕的肥白奶子被肚兜遮挡,绸缎的衣裙覆盖住那美得惊人的背脊,满绣的腰带裹住柔软的细腰。
西雅软着身子享受身边男人的伺候,她闭眼噘着嘴摇头,果然下一刻口腔就被一条大舌侵入,二人吻得难舍难分,若不是谢昭自制力强,刚穿好的衣裳又要再穿一遍了。
西雅喘着粗气道:“你不要下车,我自己从角门进去就好,否则对你名声不利。”
谢昭听了一阵心疼,他的西雅总是替他着想。
岂料西雅刚踏下马车,突然从路边冲出来个衣裳褴褛,蓬头垢面的女人。
那女人一见西雅,大叫道:“阿姐,阿姐,我是西燕啊!”
西雅大吃一惊,她细细一看,那小脸虽然脏污不堪,五官却依然一股扶柳之姿,惹人爱怜,正是她的庶妹——乔西燕!
九仔:吼吼~女配粗来了_
谢昭:完了,我的腹黑好像败露了一丢丢。
萧启轩:早就知道你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谢昭:说的就像你表里如一一样……这年头,还不允许宝宝有个第二人格了~




锦瑟思华年 意难平3(50留言加更)
西雅浑身绷紧地盯着西燕问道:“你怎敢抗旨偷跑回来!”
乔西燕咬紧银牙,将嫉恨压下,只哀哀地哭道:“我在西南已经被人赎籍了,现在是良民。姐姐,我实在受不了了,只能偷跑回来求你留,看在你我同一血脉的份上,求你了……”
西雅抿紧唇,并不说话,任凭西燕在那哭求。
西燕低着头哭,生怕眼睛里的恨意流露出来。她这姐姐看着满面春风,艳若桃李,又身穿绫罗绸缎,一看就知她日子过得十分舒服!
而自己呢?数千里的流放迁徙之路,先是姨娘病死,后是最后一点用来打点押送官兵的盘缠用尽,没了钱资的供奉,那帮官兵立马变了脸色,天天动辄打骂催促,食水说断就断。
她那早产儿的大弟身体孱弱,途中高烧不止,吓得她赶忙去喊父亲。
结果怎么着,正巧偷听到她那好父亲,要拿几碗热粥将自己换给几个粗鲁的粗汉糟蹋!
自此以后,她一路战战兢兢,躲那几个粗鄙的官兵好远。
终于有一天晚上,队伍停在一处破庙休息,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她被分到西厢房独自休息。
哈!平时草席裹身睡觉的她,今天竟然如此待遇,她打了个寒颤,知道今天许是要对她下手了。
就在这时,那比自己小四岁的妹妹西美嚼着树枝从自己身边路过,虽然才十二,但已然初显身段。
她灵机一动,用泻肚的借口与西美商量把睡席对调,她看着西美高高兴兴地去了西厢,自己则蜷缩在大堂屋柱下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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