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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世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弄
玩物世家
作者:风弄

风弄玩物世家by风弄 「不要摸……呜……师弟……轻……轻点……」……这样大逆不道的奸情,若被那死顽固的老爹知道,张玥朗一定小命不保





玩物世家 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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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玩珍物,世间罕器,俗称玩物,大雅怡情。
到了
玩物界一年一度的大日子又到了。
京城著名的赏心斋为此提前准备了足有六七个月,光作彩旗的绸缎就用了五大车,立秋这天,在门前的大广场上搭起高一丈,长宽过五丈的高台,气魄十足地展开玩物界这最惊天动地的竞赛。
这一天,是天下古玩珍物出来亮相的大好日子。要知道,珍贵的玩物不但要有好底质,还需有好眼力的鉴赏大家给予肯定,一幅在赏心斋前被玩物鉴赏家们夸过两句的字画,说不定就能涨上几倍价钱。
这高台是最最难得又实在的赏宝叫卖之地,众多专家在此,赝品躲不过,如果拿来的是珍品,更能获得肯定。
你家有某某家传之宝,想鉴定一下价值若何你有某件新到手的宝贝想卖,不知道怎么掂量价钱
别犹豫了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时机,换了别的时候,哪来那么多玩物界的重量级人物一齐亮相阿
瞧瞧台上,能够大马金刀坐上一个位子的,可都是古玩界里五湖四海来历不凡的大人物,西北越老当家,南沙凤大姑娘,江东容大掌柜......
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旁观客,密密麻麻,万头攒动,伸长脖子往擂台上猛瞧。
忽然一声低低的疑惑。
「不对啊。」
「怎么不对」
「听说能够上台的,都是古玩界的老行尊,怎么上面还坐了两个年纪轻轻的公子哥儿」
「嘿一听你这么说,就知道你是头一道看这热闹。」身边的一人扭头,鼻子里嗤着一股得意,「别看人家年轻,那才是货真价实的老行尊呢。清逸阁听过没」
「这当然听过,清逸阁,不就是号称天下最著名,决不走眼的第一典当。」
「算你还懂一点。清逸阁传了时代,代代东家对玩物的鉴赏功力都一流啊,称他家一句玩物世家,不过分吧」
「不过分。」
「喏,那个,你说年纪太轻的那个公子哥。」那人指着台上那两道俊朗修长的身影的其中之一,一语道破天机,「就是这一代清逸阁的少东家张玥朗,别看人家年轻,不但家学渊源,还曾经拜在莫天机大师门下,求学三年艺成归来。这样的人物,他坐这台上一席位子,有人敢说个不字」
原来是这样啊......
发问的那人立即恍然,摇头道,「不不不,当然不过分。只是,另外那个脸蛋长得极漂亮的年轻公子,难道也是某个玩物世家的嫡传公子不成」
「哈,老兄啊,这你又弄错了。」那好为人师的旁观者,更是一脸我比你懂得多的得意洋洋,「那个模样比女人还漂亮的瑞清公子,和玩物世家连边都靠不上。」
「啊那他怎么坐在上面了」
「啧啧,人家出身大商家,家里连铁矿铜矿的买卖都沾上边了,赚的钱如江似海,什么古玩珍物他家买不起啊万物嘛,有钱人才有那个闲逸,就凭他家里那推山那海的宝贝,他就有资格坐在上面,说来也巧,这位有钱公子偏偏就好这个,还特意拜了莫天机为师,心学了三年玩物鉴赏之技。」
原来是这样啊......
「那么他们两个就是师兄弟了。」
「什么师兄弟啊相见眼红这两年在玩物大赛上见面,斗得你死我活似的,看得我们好不过瘾。唉,就是年纪太轻了,两个又都是丰神俊朗的人物,本来玩物大赛是鉴赏宝物的,现在连京城不懂玩物的娘儿们都挤着来看,挤得连站的地方都没了......别挤后面的别挤啊......哟台上又上演同门斗法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台上那两道俊逸从容的身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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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世家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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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再次争斗,由德高望重的容大掌柜带来的一件东西引发。
「这是真品。」张玥朗双手捧着手上的珍绣册,端详良久才放下,微露英气的剑眉温和的舒展,「封面为紫檀,中间镶玉,四周雕以佛祖、观音和佛家八宝等图,可见此物曾经被收入皇家,才能装潢得如此美。」
他虽然年轻,肩上却扛着清逸阁十代鉴赏大家的名声,玩物界最重家学,连容大掌柜也不敢小看眼前这个年轻人,扬着花白的眉毛问,「真品是无疑的。我去年从一无名路人手中重金购到这份绣册,当时看的时候已经知道是好东西,不过此绣册上面并无留下任何印记,真正出自何代何人之手,嗯......不好揣度啊。两位世侄,对此有何高见呢」扫视面前两位连续在玩物大赛上崭露头角的小辈。
玩物界向来看重资历,但鉴赏的才能毕竟才是最重要的。
以他的睿智老眼,不难看出日后玩物界的鉴赏大家,眼前两个师出莫天机的年轻人必然能占上一席。
张玥朗身为清逸阁传人,那是当然的。
可是先祖从不涉及古玩珍物收藏的瑞清,又凭什么在三年内学出一双能评古论今的慧眼呢要知道,玩物鉴赏这个行当,可是需要年月浸,无数心思泡在里面才能有所学成的,可不光有钱就能办到。
「这册子最早也早不到哪去。」瑞清写意地坐在椅子上,摩挲送过来的鉴赏品,细长漂亮的眼睛里略往上面一扫,瞳孔无声地轻缩了一下,唇角又泛起迷惑人心的浅笑,「依我看,比是元代之物。」
「瑞清公子,太笃定了吧」张玥朗认真地道。
这位清逸阁的少东家长的很俊,眉目飞扬,瞳如星辰一样明亮,出身严谨的清逸阁世家和并不过大的年龄,让恭谨从容和澄清气质融合地同存于他身上,很容易就能争取到别人的亲善好感。
和他比起来,份属同门师兄弟的瑞清五官更加致,那眉、眼、鼻、唇,没一样不致如画,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便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加上身形修长挺拔,更显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也多亏了这个降低警惕心的长相,一般人在遇见瑞清时,都会忽略掉他骨子里的明厉害,被他身上散发的闲逸懒散所吸引。
其实,慵懒美丽的花豹就算趴在草丛里睡觉,也不该随便靠近。
「不错,我笃定它是元代之物。」
「何以见得」张玥朗把东西又要了过来,仔细看过一番,斟酌着道,「我看这上面的佛像,造型能力之高超令人叫绝。元代离乱之朝,刺绣大家并不多见,而佛学在元代也并不兴盛,这样的佛像珍绝之品,难以出自元代。」
瑞清把眼睛往他那边轻轻一斜,薄唇微弯,「哦那么张公子觉得,此物出自何代呢」
「这上面的绣法,和南宋沈字扬的缂丝山水轴有九分相似,针法多样,多为齐针平绣,间以抢针法的短直针脚为点缀,其疏密、轻重、逆顺,循丝理而参差运针。若我眼里无差,此绣应是宋代之物,大概是贡品,被收入皇,后来才加上了紫檀封面,另配镶嵌玉器。」
他一边循理去说,句句在理,引得身边一干前辈频频点头。
「元代虽然离乱,但仍有不少刺绣大家横空出世。」瑞清不以为然,侃侃道,「元代书画家赵孟之妻管戎漓,通翰墨词章,多才多艺,尤擅刺绣,她就是一个刺绣高才。我敢断定,这幅珍绣佛像册,正是出自她的手笔。」
他说得如此肯定,众人都是一惊。
张玥朗瞪大了眼睛,还未开口,瑞清眼角微挑,看了四周一圈,悠悠道,「管戎漓不但喜欢刺绣,也喜欢做诗。她的丈夫赵孟就曾经为她学刺绣写过诗,序中写她久慕宋之绣法,遂研数日而不寐,可见她有着意学习南宋的缂丝绣法。而她自己也写过诗,讨论自己的刺绣得意之作,其中就谈到了针挑佛心。」
张玥朗回过神来,和缓地道,「你所说的这些,不过旁证罢了,不可尽信。」
「你要旁证,我那边刚好收了一本赵孟的诗词真品,上面就有他这首带序的思妻言,确定是他本人的手本。」人畜无害的笑容之下,眼神狠狠舔舐了张玥朗一下,瞬间就收敛了回去,对着还在为他的眼神发愣的张玥朗,平淡地道,「更好的证据,其实就是这绣册本身。管戎漓的针法虽然和南宋相似,针底却是三层平走的,把镶嵌的紫檀木拆开一遍,露出盒底处的针脚,可以看见不管刺版上是什么颜色,底下最外一层,却一定是大红的。嘴说无用,不如我们把东西拆开,大家见个分晓」
几位德高望重的大人物都拿眼睛瞅容大掌柜。
容大掌柜想了想,毅然点头道,「紫檀木和玉都是后来皇镶嵌的,虽然名贵,毕竟非无价之宝。倒是这个珍绣本身,要让我见识了究竟如此,才能安心......」一咬牙,命人取过工具,亲自小心翼翼地打开。
台下众人个个都抬着头,偏偏看不到什么,急得人人挠心挠肺,不免有人窃窃私语。
「喂,你说他们两个,到底是师兄厉害,还是师弟厉害」
「这种事,谁能一辈子不错听说这两年在高台上争高下,别人认不出的稀罕物,他们两个都能说个八九不离十,一样的好眼力。要是遇上意见不一致的,那可就热闹了。去年,那漂亮的瑞清公子就看错了一支父己祖辛樽,被张家少东家夺了彩头。不过论到每年收购珍玩古物,那就年年都是瑞清公子得意了,张家就是想要,价钱也争不过人家嘛。」
「嘘小点声......」
大家伸长了脖子往高台上看,这样的角度,当然瞧不见容大掌柜手里握得紧紧的宝贝珍绣册,好一会,容大掌柜的身子微动了动。
众人猜他大概已经把紫檀木边打开一点了,更加聚会神,眼都不眨一下地盯着他瞅。
屏息之间,四周一片安静。
容大掌柜坐在高台的主位上,低着头,看着掌下的东西,隔了一会,鼻子嗡动着,长叹一声,「活到今天,才见识了管戎漓的真品,底下果然是大红。」
台下轰地一下,全部乱了套。
众人七嘴八舌都议论起来,一时吵嚷的台上人说话都彼此听不清楚。
不懂行的议论的是两位俊朗公子又分了一次胜负,这次无疑是瑞清公子赢了。
懂行的却不仅仅讨论这个,他们更能理解容大掌柜的感受,管戎漓虽然只是元代人,但因为身在战乱之时,其绣品几乎损毁殆尽,存之百无一二,能找到一样,那可是任何旁的都比不上的,普通的年代更久远的宋绣,甚至唐绣,都比不上这一幅元代管戎漓的绣册。
容大掌柜激动了半天,才将自己的宝贝绣册收好,向瑞清点头道,「世侄好眼力。」把脸转向张玥朗那一座上,又中肯地道,「这次瑞清世侄可以看出端倪,他手上收到的赵盂手本功不可没,若张世侄曾经看过这个手本,今日定然可以像瑞清世侄一样,识破这绣册的底细。」
张玥朗落落大方,坦然笑道,「小侄是看走眼了,玩物这个行当是吃一堑长一智的,日后还请各位长辈多多指教。」
「对了,刚才提到的那本赵盂诗词真本,我这次倒是带了来,有意出让。」忽然,对面的优雅男音突兀的了进来,打断张玥朗的话。
瑞清眼睛停在他身上,若有若无上下打量了一番,「听说张公子对赵盂的书画也素来有研究,不知对我这本诗词真本有没有兴趣,要不要开个价钱买下」
他所说的赵盂诗词真本,就是刚才引起众人惊叹之物,忽然提出出让,人群中又一阵骚动。
张玥朗被他迎头一问,帅气的脸也露出一丝微诧,「这个真本,瑞清公子多少银子肯让」
「大家都是行内同好,价钱好谈。」瑞清露出雪白的皓齿笑道,「入密室商议如何」
「这......」张玥朗蹙眉,稍作踌躇。赵盂诗词真本对他而言吸引力颇大,不过片刻,他就点头了,「好,就入密室商议。」
玩物收购和采买,多涉及隐私,尤其珍贵的古玩,更不方便当众讨论价钱。因此,每年都会准备好私谈的密室。还特意模仿王里私密房的种种防音措施和门锁,以保证交谈双方的隐蔽。
见他们二人站起来,容大掌柜一早就吩咐开了,「来人啊,领两位公子去密室。」
台下有些看过这两年玩物大赛的观众知道私下密谈是怎么一回事,大方地向不解的其他人解释。
「入内私谈,这还不明白但凡玩物大世家,家里的珍藏可不能全给你当众抖落出来,珍藏珍藏,藏着的才是宝贝,遇到有意的高价货要买卖出让,通常都是双方进密室细谈,外人不许搅和。」
「不是说师兄弟水火不容吗」
「水火不容,总不成和银子也不容吧告诉你,这种事,年年都有,我还记得去年呢,他们为个什么子母棋盘就私下谈过......」
张玥朗和瑞清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密室。
门刚刚关上,张玥朗肩上一沉,立即挂上了另一副年轻身躯的重量。
腰被人用双手从后面环抱着,连下巴也亲昵地抵在他的肩上。
耳边传来腻人的声音,「师兄,你也太可恶了,在台上连个笑脸都不给我。」
张玥朗脖子隐约就开始泛红了,低声道,「你也知道,我父亲最恨你们瑞家。要是看见我在台上对你笑,那我回家就糟了。」
瑞清不屑地嗤笑一声,「不就是买了几个他看上的古玩吗有什么了不得的对对对,我们瑞家就是个暴发户,比不上你们清逸阁清高。」
手往前绕,伸到张玥朗胯下,隔着外袍一阵乱挠,邪气地问,「我上次和你说过了,今年的玩物大赛,不许你里面穿着亵裤上台。有听我的话吗有没有穿」
张玥朗咬着下唇,轻轻摇头。
瑞清并不急着解他的衣服,仿佛享受似的隔衣揉捏下面那两颗小球,吃吃在他耳边笑着问,「是没有听我的话,还是没有穿」
张玥朗被他揉得浑身微颤,连呼吸都不知道怎么控制了,睫毛不知不觉湿漉起来,忍了半天,才把咬出印子的下唇松开一点点,硬着头皮道,「没......没有穿......」
「那么师兄的袍子底下,是光溜溜的了」
张玥朗被他问得满面红如熟虾,英俊的脸上,竟平添了一股难以想像的风情。
「是不是光溜溜的」瑞清在他耳边吹气,心情畅美地看着温润耳垂敏感地耸动,暧昧地问,「师兄硬了吧在台上,我每次看你,你都逃开我的视线。是不是被我一看,你下面就硬了」
「没......」虎牙小妹
「敢对我说谎的话,明年就别指望我再参加玩物大赛。师兄也知道,我对于这些古玩珍物,向来都不怎么有兴趣。」
「这......」
「快说实话。」
「......」
「说不说」
「是......」
瑞清得意的笑声随着火热气息传入耳膜,搔得张玥朗浑身又软又烧,「把话说全了,师兄。」
「是被你一看就......就......就硬了。」
「师兄真乖。」瑞清满意地在他脸侧香了一口,柔声道,「咱们一年没见了,师兄有想着我吗好想念在师傅那的日子,可以和师兄天天在一块,随时要亲就亲,要抱就抱。」
一边说着,一边把猎物从布料的包裹中剥离出来。
绸裤脱下,张玥朗里面果然未着亵裤,大腿内侧上雪白的肌肤被瑞清刚才那么霸道地隔裤乱揉一通,已经泛出娇羞的粉红色泽。
瑞清的眼神顿时灼热起来。
「师兄,你这里比女人还滑。」指尖探到赤裸的大腿上。
指腹在泛红的地方轻轻打着圈,肌肤下的肌立即仿佛受不了似的跳了一跳,张玥朗抽着气往后稍缩,被瑞清促狭地一推,跌坐在密室专为客人提供的太师椅上。
「赏心斋这东道还算做得不错,连这里摆的椅子也是老货,地道的年份黄花梨。」瑞清淡淡赞一句,举止优雅地将张玥朗双脚打开抬到太师椅的两边扶手上。
赤裸着下体,双腿敞开的姿势,让薄脸皮的张玥朗脸色通红。
「师......师弟......」
「师兄不喜欢吗要是师兄不愿意,无妨,我现在就走。」瑞清一点也不勉强,停下来,好整以暇地等着张玥朗的选择。
俊美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棱角分明,平添了一股强悍威势。
宛如展示物品一样摆在太师椅上的张玥朗愣了一下,眉间锁出一丝无奈,咬着唇挣扎了片刻,低声道,「说笑就说笑,为什么动不动就说这个走字」英俊的脸庞却变得有些抑郁了。
瑞清得意地笑了,「我就偏爱说这个,你要是再不听话,我不但走,说不定再也不理你。不过......师兄那么荡的身体,除了我,恐怕世间没人能够满足得了。」神秘起
他嘴上说的轻巧,其实师兄白皙漂亮的身子早像磁石一样深深吸住了他的心神,一瞧见那线条致的锁骨,浑身仿佛点燃了遍地火苗一样滚烫起来。
瑞清一边邪气地笑着,一边按捺不住地靠近过来。
刚要吻上淡红的唇,半天没做声的张玥朗不知一直想着什么,居然把脸别了过去,低声道,「你要走就走,谁舍不得你」
双腿一缩,从椅扶手上收了下来,避开了瑞清。
瑞清倒是愣住了。
「我......」张玥朗蹲下去一件一件拾他散落的衣裤,颤着双唇,「我知道你嫌我。你长得好,家里有钱,如今又是玩物鉴赏大家。提亲的人......几乎踩破门槛,还每天同那些风流公子一道游山玩水,你美人见识得多了,见到我就想走也是应该的......」
瑞清还是第一次看见师兄发难,完全措手不及。
听着张玥朗愤愤不平地说了一通,收拾着衣裤要穿起来,顿时回过神来,冲过去把张玥朗一把从地上提起来。
「你说什么」瑞清平时相貌俊秀,眉一倒竖起来立即吓人多了,双手狠狠捧着张玥朗的脸,「谁说我美人见识多了谁说我巴不得不理你」
「唔......」张玥朗力气斗不过这个美人似的师弟,被直按到墙角,双手牢牢扣在头顶上方,老虎钳般的力度让他手腕隐隐疼得皱眉,仍一脸倔强地昂头,「可是你刚刚才说......说......」
「还敢顶嘴」瑞清冷哼,头一低就往张玥朗白嫩的项颈上咬了一口,直到听见张玥朗吃疼地「呜」了一声,才稍觉解恨,抬起头气势逼人地盯着他,「你挑我的错我还没审你呢,这一年你家老头子给你安排了不下二十次相亲,那些小姐哪个把你给勾引上了」
手掌往下一掏,紧紧握住师兄最敏感的命子。
「我没有......呜......」
下体忽然遭到狠狠地揉搓,张玥朗才刚说了几个字的话顿时走调。膛剧烈起伏,雪白一片肌肤上,两颗茱萸淡红诱人。
「瞧你荡的样子。」瑞清呼吸骤沉,忍不住咬住他右边的珠,一边不屑地嗤鼻,「没有你以为我们一年只见一次,我就管不着你的拈花惹草了做梦我时时刻刻看着呢,徐家二小姐你还敢给我见第二次」
衔住甜嫩的果实,仿佛要把它从膛上扯掉一般恶劣地用力往外反覆拉着。
「什么徐家二小姐,那是我爹......啊师弟呜......」前爆发的甜美感和疼痛感让张玥朗拼命地后仰起头,张着唇喘气,「唔那......不......」
「闭嘴。」
蹂躏膛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继续玩弄下面赤裸的男。
即使勃起,师兄那个地方还是不可思议的显得青涩。
那些所谓的玩物世家真是清高自傲得可笑,什么家学渊源,一切以风雅为重,把后代教养得规行矩步,连自慰都不怎么熟练,白便宜了从小就尝过床第之乐的自己。
师兄第一次被自己扑倒,半硬半软的霸王上弓时,反应比小处女还可爱,明明比自己还要大上好几个月的男人,在外面看起来风流倜傥气宇不凡,却在暗地里被自己欺负到泫然若泣。
奇怪的是,越这样欺负被外面的少女们憧憬仰慕的师兄,产生的快感就越强烈。
「饶了我吧......师弟......嗯......好疼......」
「怕疼还敢不听话」瑞清狠狠折磨娇柔的头,牙齿一遍遍小心又强悍地噬咬,直到头完全红肿挺立,甚至连舌头轻轻刷过都能让被按住的身子轻轻颤抖,才解恨似的松口。逼供似的问,「说是不是你有了新欢,所以今天才敢对我耍脾气换了从前,你胆子有这么大」
瑞清越想,脸色越鸷。
不再理会挺直着垂泪的昂扬,手穿过白皙的大腿缝隙,直扣玉门。
「想存心把我气走做你的春秋大梦」探索师兄秘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扣挖着。
张玥朗发出难堪的呻吟,体内期待的酥麻感,几乎把腰都给融化了,身体情不自禁地迎合着师弟的指头,嘴上却断断续续吐出最后的坚持,「呼......哈呼......呜明明是你......呜你恶人先告状......呜......」
摆动的纤腰让瑞清心脏漏跳一拍。
这样子要是让别的男人看到,还不立即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何况师兄这家伙一点保护自己的警觉都没有。
瑞清更加咬牙切齿,「当初在师傅那里时,这小被我日夜,怎么到现在还是那么嫩嫩紧紧的可恶,你这张贪吃的嘴,不会趁我不再的时候吃过其他男人的东西吧」顿悟般的眼睛骤睁,恶狠狠地问,「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舍得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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