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军服十部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弄
淩卫猝不及防地倒在铺著雪白床单的病床上,话说到一半就中断了。
“淩涵,唔”
声音被堵在喉咙里。
身上压著少将沉沉的重量。
淩涵狠吻著他,动作显得粗暴。
“呜呜等,等一下”
舌尖被缠住,吸吮拉扯得阵阵发痛,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种充满晴色味道的教训。
啧啧的水渍声彷佛顷刻就占据了整个病房。
“啊啊嗯淩涵你到底怎麼了”淩卫迫不得已地喘息起来。
原本淡淡的双唇被蹂躏到产生痛感,微微充血,显出花一般娇鲜欲滴的红润。
“哥哥这是问我吗”
淩卫陡然沉默。
真是一句,语气好危险的反问句
淩卫大概也知道弟弟在生气什麼,试图心平气和地解释,“我答应过你会好好照顾自己,今天我确实是忘记了吃饭,刚才我已经说了抱歉。可是,吃饭只是小事,不是吗相比起今天要发生的大事淩谦,淩谦他要回来了呀。”
“哥哥,你带回来的,真的是淩谦吗”
淩卫怔了一怔。
在他思索淩涵这句问话里藏著的深意时,咚咚,敲门声响起。
淩卫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手术室。
“一定是手术结束了”他立即下决定,把淩涵那句话留待以后再思索,急忙要下床开门。
淩涵把他推回床上,“给我待著。”
“可是”
“和手术没关系。”
淩涵走过去打开房门,和门口的人说了一两句话,然后就走了回来。
手上托著一个医院里常见的供应给病人的饮食托盘。
他把托盘放在病床的进餐小悬浮桌上,掀开上面的盖子,饭菜浓郁的香味飘了满屋,立即勾起食欲。
原本并不觉得太饿的淩卫,肠胃忽然抗议似的蠕动起来。
但淩涵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督促他进餐,反而单膝压在床单上,凝视了片刻后,忽然出手,用擒拿的方式制住了淩卫。
“我一直在想,如果水华星的事再重演一次,”淩涵反扭著他的手臂,沉声说,“哥哥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把淩谦带上哥哥的战机吧,是吗,哥哥”
“为什麼会有这样的想法”
“底气不足的反问,哥哥在逃避我的话。其实哥哥一直很后悔,救回来的是我,而不是淩谦。”
感觉到淩卫想挣扎,淩涵默默加大力度,把淩卫被反扭的手臂微微抬高。
淩卫发出一声闷哼。
为了缓解手臂的痛楚,下意识把身体向淩涵的方向靠近,就像主动把背部挨在淩涵身上一样。
“手术室里的那个,哥哥口口声声说是淩谦,其实不是。”
“那是淩谦。”
“不要自欺欺人,那不过是一个复制人。”
淩卫愕然,然后愤怒地回嘴,“你别忘记,我也是复制人”
“淩谦和淩谦的复制人,不能一概而论。正如哥哥和卫霆,压根就是两个不同的人。这一点,身为复制人的哥哥你,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
淩涵一针见血的反驳,让淩卫仓促间无言以对。
犹豫了片刻,淩卫皱起眉,“但是,他的记忆,是淩谦的记忆。”
“哥哥把淩谦当什麼”淩涵问,“难道淩谦是可以被制造出来的允许这个复制人以淩谦的身份回归,目的是为了安抚妈妈和缓解家里的气氛。哥哥应该做清醒的军人,而不是闭著眼睛只顾幻想的幼稚小孩。淩家的将军,怎麼可以连现实和幻想都分不清楚”
被淩涵劈头训斥,淩卫脸上露出挣扎和纠结。
他隐隐约约知道淩涵说的有淩涵的道理,但是,在另一方面,在心灵深处的地方,他根本不想把手术室里的那个冷酷地定义为淩谦的复制人。
是的,那是一个复制人,在科学部的培养舱里长大的人造生命。
但是,那些淩谦的记忆,那些从小在一起露营、游泳,那些从误解、疏远,又到亲昵、热烈,甚至一起面对死亡的记忆
那些,难道不是淩谦吗
从淩涵没有放松的手劲上,他可以察觉到淩涵在压抑著什麼,那种随时可能爆发的激烈情绪,不能肤浅地用吃醋来形容。
淩涵和淩谦是孪生兄弟,淩谦在他心中是最特殊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也许眼看著一个复制人可以轻易取代在第五空间战死的淩谦,让淩涵无法接受吧
“抱歉。”沉默后,淩卫艰涩地说。
这两个字,多少让淩涵有点意外。
“为什麼道歉”
“因为,”手臂依然被反扭著,淩卫眉心性感地微皱起来,“我知道你心里很烦恼,又要照顾这个家,可是,我不知道应该怎麼安慰你,对你拿出一个哥哥,或者说爱人应该给你的支持。我对自己感到很失望。”
淩涵怔了一下。
他体察著心里流窜的热流,面上平静无波,“只要哥哥能够分清楚淩谦和那个复制人之间的区别,不要一头栽进去,就是对我的支持了。”
淩卫思索著,最后还是微微摇头。
手臂忽然被放开了,淩涵两只手绕到前面,用力搂住他的腰肢往后勒,像要把淩卫勒进自己胸腔里一样抱著他。
“哥哥,不许摇头。”淩涵的热气吐在耳后。
说出的话充满了孩子气。
一点也不像淩涵。
“淩涵,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的话,我可以对你保证,我对你和淩谦是一样的。你们两个,都是我愿意舍弃生命来拯救的人。但是,对不起,我没有办法答应你,把那个人简单地看成复制人。就算我现在敷衍你,以后你也会发现我是在撒谎,因为,对我来说,淩谦他必须活著,只有这样,我才”
“哥哥,你饿糊涂了。”淩涵果断地截住了自己不想听的话,把淩卫往小悬浮桌的方向推了推,“先吃饭,再不吃要冷了。”
像这样,忽然地转变话题,随心所欲地掌握对话节奏,一向是孪生子的强项。
淩卫对此大概已经习惯了。
被热饭菜勾引著分泌唾液,胃空得实在难受,淩涵把话题转到吃饭上,淩卫还是挺认可的。
餐桌上是古中国的菜式,两小碟荤菜之外,还有一碟菠菜豆腐,豆腐的雪白配著菠菜,洒上一点红辣椒丝,颜色搭得很美。
这里是医院,又不像家里有随时待命的厨子,真不知道淩涵是怎麼在短短的时间里捣腾出这麼几碟东西的。
“吃饭,哥哥。”耳后传来淩涵沉稳的催促。
淩卫拿起筷子,吃了一夹菠菜,正打算好好安慰一下自己的肚子,猛然感到敏感的地方受到了袭击。
端著饭碗的手陡然颤动一下。
“淩涵”
打算回头,却被身后的人有先见之明的一手挡了回去,“专心吃饭,哥哥。”
“淩涵,你在干什麼”
“哥哥不是说,对我和淩谦是一样的吗那麼,如果淩谦对哥哥做这种事,哥哥会容忍吧。”
“别干这种呜”
军用皮带彷佛一秒钟之内就被解开了,淩涵把手探进去,抓住男性最脆弱的要害。
淩卫尽量压抑著自己的声音。
“不不要这样”
这种带著哆嗦的不要,根本就是催化剂好不好
脑海中爆发了某个意识的怒吼。
和淩卫有著同样的感觉,卫霆对淩涵的侵犯性动作异常抗拒。
“淩涵,住手。”
既要对付淩涵,又要应对身体里的卫霆,淩卫的头嗡嗡地痛起来,在心里不满地埋怨:拜托,你就别在这个时候出来捣乱了。
是你没用,连自己的弟弟都摆不平,至少先喝酒让我沉睡,做事要有责任心唔混蛋越摸越过分了快叫他住手
我也一直在叫他住手啊
两个意识在内心深处以光速交流,现实中,淩卫的身体越发颤栗,牢牢抓住胯下肆无忌惮的那只手,脸上泛出难堪的潮红,“淩涵,求你住手,我的头好疼。”
听到哥哥的语调不对劲,淩涵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在大宅和哥哥一夜缠绵后,敏锐的少将已经察觉到异常,并且就此事专门问过淩卫,得到的答案是,目前唯一不让卫霆继续成为电灯泡的方法,就是很简单的醉酒。
所以,他在命人安排休息的房间时,就一并吩咐了。
“真是阴魂不散。”
胯下放肆的手停下动作。
淩卫刚刚松了一口气,才想起自己刚才紧张得居然一直拿著筷子。
正要放下。
“不许放。”淩涵的声音传来过来。
“嗯”
一只手伸过来,勾住下巴。
热唇不由分说地堵住了要说的话,撬开甜腻的唇瓣,把液体灌到淩卫口腔里。
下巴被高高地勾起,被迫后仰脖子。
香醇浓厚的酒液,辣辣地滑落到喉咙里。
淩卫蹙著眉吞咽的样子,令淩涵心里微烫,他举起手,轻轻爱抚著他的喉结,用比刚才更低沉的磁性声音问,“那家夥现在,不碍事了吧”
淩卫停止转动的大脑,甚至没去想那家夥指的是谁。
黑曜石般的眸子上彷佛蒙了一层水汽。
少将强餵的酒不是凯旋四号,但度数似乎比凯旋四号还高,咽下去后,胃部像烧起了一团火。
大概是疲倦、饥饿和酒精共同作用的关系,端正的脸上很快就覆了一层粉红,分外诱人。
淩涵忍不住亲了红红的脸颊一口,然后一本正经地叮嘱,“别忘了正事,哥哥。”
“嗯”
“吃饭。”
在淩卫反应过来之前,就被淩涵推回到原来的位置,面对著小餐桌上引人垂涎的食物。
盛饭菜的都是自动保温器皿,现在还是和端进来时一样热腾腾。
“吃吧,听话。”
不知不觉的,两人又恢复到刚才的样子。
淩涵的手从后面伸过来,再一次握住他打算好好控制的脆弱器官,比刚才更不容违逆。
“淩涵”
“哥哥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我教你怎麼吃饭吧筷子拿好,掉下来就要接受惩罚。”
淩涵一直在身后,看不到具体的动作,不过淩卫知道他已经完全上了病床,因为柔软的床垫在身后有深深凹下的感觉。
淩涵一开始把一只手环在他腰上,这时候收了回去。
不知道这个弟弟要干什麼,或者说,隐隐猜到他要干什麼,让淩卫有些局促不安。
不会吧。
淩涵应该不会做这种任性的事。
淩卫正在这样想著,淩涵的手又摸到了他身上,这次不是搂著腰,而且用力地托起臀部,以令人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娴熟,把已经解开皮带的军裤扯著褪到膝盖的位置。
“淩涵”淩卫喝了一声,试图用正经的态度来让弟弟清醒。
但淩涵并不是淩谦,怎麼可能被淩卫喝止
他有条不紊地按住淩卫,把唇抵著淩卫的耳郭,“哥哥,你会这样对淩谦吗说实话。”
到底是怎样地对淩谦
是这种喝止
还是这种对任性行为的态度
还是,无可奈何到最后,只能宠溺地去放任
淩卫脑中不太清醒地思索著,无法从一团乱麻中抽出最开始的那一小段。出於对淩涵命令的习惯性服从,他手里仍拿著那双明令不许放下的筷子,每当淩涵充满坚决地抚摸他的身体时,两根筷子就因为他颤抖的手而跟著在半空中颤抖。
裤子被扯下。
在一脑袋糨糊的迷乱中,臀部被有力的手托到令人惴惴不安的高度。
“膝盖打开,哥哥。”
“别这样。”
“哥哥今晚不配合我的话,”淩涵说出很严重的威胁,“以后我都不会和哥哥上床。”
“淩涵”淩卫加重了语气,呼吸有点急促。
既因为淩涵的威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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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淩涵令人受不了的侵入动作。
“我讨厌这种想法,总是忍不住想,哥哥到底把我摆在什麼位置只是个假淩谦,哥哥却为了他饿著肚子守在走廊上,为了他不顾安危地独自飞去萨乌兰基地。我昨天早上就警告过,这件事不用哥哥插手,我会处理好。”
“不顾安危什麼的,你也说得呜啊嗯不要,好疼”
“敢把筷子放下来,我和哥哥就算完了。”
听见淩涵绝不是开玩笑的音调,正打算丢开筷子的淩卫不得不把筷子重新捏紧。
军裤已经随著动作从膝盖掉到了脚踝,下体裸露出来。
被强迫著分开双腿坐在淩涵膝上,臀瓣也被厚实的手掌强硬地分开,露出的隐蔽的正艰难吞咽著淩涵耸立的巨根。
“放松身体坐上去,哥哥。”
“不行”淩卫摇头,鼻尖渗出小汗珠。
这样坐上去,会入到最深处。
现在只是吃下一半,甬道极限的扩展感就快把他给淹没了。
“哥哥必须把我的东西全部吃掉。”淩涵从后面用两手握住淩卫的腰肢,调节对准,不许他逃开,用彷佛下命令般决断的语气说。
“不行,呼哈好涨真的不行”
“刚刚说到哪里,我好像听见哥哥说,不顾安危什麼的,我也说得太严重了。哥哥是这个意思吧”
淩卫只是下意识地晃了晃头,急促呼吸。
正和开拓著身体的庞然异物作战的他,没多余的精力回答淩涵的话。
不过,在刚才被打断的话里,他确实是打算这样说的。
“昨天中午,有一艘商用艇在离萨乌兰基地不到四万公裏的星域范围里受到军用光子炮袭击,艇毁人亡,哥哥知道吗”
在如此的情境下,淩涵忽然说起了和气氛格格不入的公事。
淩卫似乎隐隐想到什麼,试图找出淩涵所说的袭击和自己的关系,可是自顾不暇。
腿部因为不肯坐下而使力太久,已经在阵阵发颤,腰杆被淩涵坚定无情地操纵著,正因为重力而下坠的身体,一点一点吃进淩涵坚挺壮硕的男根。
被强势侵犯著,奇异的充实感和痛楚中,彷佛从臀部开始,有一根烧红的粗铁棒由下而上,直过,我是哥哥的将军,哥哥连将军的命令都不听,应该受罚。例如,这样。”
握住脚踝的双手,作势要继续往上提起。
那意味著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会压在那个正哀哭著接受侵犯的脆弱地方。
淩卫被这淫邪的威胁吓到了。
“不要啊呜唔这样会死掉的”
“不要啊呜唔这样会死掉的”
“为了隔壁那一个,哥哥不怕被人伏击死掉。我要哥哥吃点东西,就会死掉吗给我老实吃饭,我说的是立刻。”
轻抓著脚踝左右晃动,在弟弟膝上的淩卫像扯线娃娃一样惊骇摇摆,重心的改变,让他深深体验到,那硕大凶器是如何楔在自己的身体里。
“呜停下我唔啊”
“听不听命令”
“我呜啊不要不要我听”
不起眼的乌木筷子,像忽然有了千斤的重量,为了不受到惩罚,淩卫努力控制这两根不听话的木东西,把它们伸向面前的菠菜。
但是,要在接受著男人的状态下用筷子夹起菜,是不可能的事。
敏感的被撑大到几乎裂开。
胃被烈酒灼烧著,肺被淩涵方才的吻灼烧著,体内的每一寸,被侵犯在深处的烙铁般的圆柱物灼烧著。
即使是小小的呼吸,皮肤肌肉和内脏都像在做收缩、放松、再收缩的动作,凸显那根被紧紧包裹的巨物的存在。
脑子快融化了。
“快点。”
“我做不到啊啊不要摇,求你了我真的真的”淩卫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
指尖的握法,力度,角度,通通都脱离了大脑指挥,任凭淩卫怎麼努力,筷子颤颤巍巍的,就是夹不住任何一根菜;有一次夹住了,刚刚往上提,那根可恶的菠菜就像是故意奚落淩卫般软软滑了下来。
淩涵的满腹委屈,被笨蛋哥哥的险遭伏击、不吃饭、不顾身体等等不负责任的行为,逼成了满腹放肆的欲望。
把器宇轩昂,即将当上上等将军的哥哥欺负到泫然若泣,丢脸地向自己求饶,淩涵心里多了一丝怜爱。
叹了一声。
拿过淩卫手里颤抖得随时可能掉下来的筷子。
“果然,连吃饭都要让人伺候的哥哥。”一手搂著淩卫的腰,一手用筷子轻巧地夹起一块烧得金黄色的渔米堡土豆,放到被吻得像蔷薇花瓣一样红艳的唇边,“张嘴。”
被弟弟当小婴儿一样餵食
淩卫正在犹豫,忽然胆颤心惊地发现搂著自己腰杆的手充满威胁地滑到了胯下,脸色一变,赶紧张嘴把“恩赐”的土豆吃了下去。
“味道怎麼样”
“嗯”微弱赧然的声音。
“吞了吗”
“嗯”
“那麼,吃一块肉。”
喷香的红烧肉夹起来。
在送到淩卫嘴边前,淩涵还不放心地先把红烧肉放到自己唇上触了触。
他可不希望烫到他的宝贝。
“这是豆腐,也要吃一点。营养要平衡。”
反正是保温器皿盛著,不用担心饭菜冷掉的问题,少将把在高端军备委员会里研究联邦最新武器的一丝不苟都拿出来了,餵得格外认真。
一定要餵饱哥哥。
就算餵上两三个小时也无所谓。
实际上淩涵希望这时间走得慢点,这是天堂般的享受,可以餵心爱的哥哥吃饭,欺负他,同时也宠溺他。
从一开始,就保持著让哥哥坐在自己膝上承受插入的体位,刻意地调节哥哥的重心,让他柔软甜美的必须时刻牢牢吃住自己的全部,每一个小动作都带动著臀部肌肉收缩,让哥哥的身体为自己做最舒服、最的按摩。
但又不超过哥哥的最大接受度。
他可不是淩谦,会为了让自己舒服,猛然把哥哥侵犯到崩溃的程度。
“这是香菇,一种从古地球时代就存在的菌类,可惜不是银河系里采摘过来的,不过移植到物掩星后的香菇,味道也不错。哥哥,张嘴。”
“我,唔我已经吃不下了。”淩卫低声说。
吞著那麼大的东西,下半身因为长时间的扩展几乎半麻痹了,让人尴尬的是,明明没有摩擦,只是保持著插入的静止状态,自己胯下的器官,却像被快感催促著似的渐渐昂挺起来。
连要保持呼吸都不容易。
更不要说张嘴、咀嚼、吞咽
“吃不下”淩涵放下筷子,手往下摸。
“啊别别摸那里。”
“别动,哥哥,失去重心你就要完全坐在我这个上面了。”淩涵用一只手固定著他的腰,摸到自己料想中的挺直热物,一直保持著冷漠的脸,逸出一丝愉悦。
“哥哥兴奋了,”他咬住淩卫发红的耳朵,明知故问,“为什麼”
回答他的,只有淩卫在他变得激烈的爱抚下,越来越淩乱的喘息。
“其实,哥哥并不是吃不下,而是渴望著吃下我给哥哥的东西吧男性的,是比什麼都上等的营养品。我的,只给哥哥。”
一边低声说著,一边揉搓淩卫勃勃跳动的漂亮,就在淩卫胸膛起伏得越来越激烈,即将到达高潮时,淩涵猛然撤回了手。
握住淩卫汗湿的腰杆,上下晃动起来。
淩卫立即发出无法控制的叫声。
“啊啊不不不要,淩涵呜”
男性侵犯到深处,身体往上抽出,又随著重力迅速跌落,再次把硕大吞到根部,如此猛烈的循环中,黏膜间的摩擦发出沾有分泌液的咕唧咕唧的声音。
每次重重坐到淩涵胯间,肚子里的内脏就像被ding到喉咙一样。
扩充感和摩擦都激烈到难以言喻。
“好痛淩涵,求你唔,受不了”淩卫的唇里逸出又热又湿的痴呓。
被这种丢脸的坐莲体位侵犯到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双手在半空中乱挥,想要抓住什麼,最终却无措地垂下,反过去摸索著,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攥住淩涵身上的军装。
“嗯啊肚子肚子好胀”
下半身从痛楚的半麻痹,变成了羞耻甘美的酥麻,从被侵犯的地方一直往上蔓延到神经中枢。
每一寸都被欲火焚烧成灰。
淩涵沉默著,用温柔的爱抚和霸道强硬的侵犯贯穿,回应淩卫隐隐带著哭腔,却又充满甜腻的呻吟。
动作愈凶狠,淩卫愈难以忍耐地挨紧淩涵,攥紧淩涵身上的衣料。
“唔唔嗯淩涵淩涵”
对,就这样,叫我的名字,哥哥。
在你尚未知道淩谦留下记忆档案的前一晚,你对我说,我是你的将军。
这是一件,一辈子的事。
即使淩谦的复制人苏醒也好,甚至是淩谦本人回归也罢,总之哥哥,你不能反悔。
我是哥哥的将军。
我只能是哥哥的将军。
哥哥,此刻紧紧抱著你,和你合二为一的人,不是别人。
是我。
是,淩涵
“淩涵淩涵呜啊我快,快到了”淩卫忽然发出的激昂叫声,引来了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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