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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主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dmin
哼,你以为。
你做了什么妈妈突然有股强烈的不安感。厨房,厨房飘出瓦斯味
她慌忙冲过去,黄芝芝发现了她的动,忙扯着她的衣服不让她前进,妈妈使力一口咬在黄芝芝的手臂上,黄才痛得放了手,然后蒋脱身用力推开了厨房门。
浓烈的瓦斯味几乎让妈妈昏阙,她看到蒋昕天早已昏倒在里面。
别,千万不要有事
妈妈什么也不顾地冲进去要拖蒋昕天出来,但瓦斯味几欲昏倒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把蒋昕天拖了出来。
这时黄芝芝却扑上来抓住妈妈的咽喉,我恨你。我恨你
妈妈力度本不够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加上她才从浓度过高的一氧化碳气体中出来,浑身无力,而黄芝芝的力大得要置她于死地,双手越收越紧。
妈妈开始眼冒金星,无法呼吸,她两只手乱抓,也许她是该完了。一切都是恨,而且这些恨都是因爱而生,多可怕啊,原本都是爱过的人
忽然一把声音喝道,放开她,再不放,我就不客气了。
黄芝芝惊讶地松开了双手。
妈妈才得以一松,恍惚地倒在地上,刹那间觉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当她醒来时,望到窗外挂着一轮深冷的弯月,墙上的钟时针指向九点。
叔叔呢叔叔在哪
她彷徨地急忙爬起来,发现蒋昕天还是昏迷地倒在地上,他的皮肤及唇色已经呈樱桃红色,她用力拍着他的脸,哭喊了好几声叔叔,依然毫无反应,于是她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
在车上她哭得筋疲力尽,只要叔叔没事,要她妈妈下地狱亦无所谓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是的,准备下地狱了,她是,我也是。
嫌疑犯
抢救了一整晚,天已吐白。
妈妈颓败地倒在医院的椅子上等候宣判。
医生从手术室从来
她狂叫:他怎么了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但是由于一氧化碳吸入过量,已经造成重度中毒,可能会有严重合并症及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
你先冷静下来,小姐。
好,好,你说。妈妈极力把声线压低,快说,医生。
病人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小姐你要有心理准备。
刹那间妈妈脑内一片空白,医生安慰什么她已听不进,闭上眼睛,紧握的拳头不停颤抖。她想哭一大场,但是眼泪却惶恐得挤不出来,连一直支撑着她的叔叔都昏迷了过去,她以后该怎么办要是这样,她早早和他一起离开,远走高飞就好了。
她茫然,想找连赫,可是黄芝芝是他姐,找他只会更复杂,她已没心思争辩。
抓起手机,想到了徐浩尧。
电话好久后通了。
徐浩尧问:小余,你在哪
她说:医院,叔叔他
徐冷静地说:你别急,等我,马上就到。
徐浩尧五分钟后火速赶到,紧紧地抱住了妈妈。
黄芝芝她,妈妈声音哽咽,叔叔,不知何时才能醒来。我该怎么办我真不知道
我明白,我知道徐出奇地镇静,看得出来他十分想安慰她,但他只慢慢地拍拍她肩膀。
徐浩尧问:小余,你哭出来吧,你这样勉强又何必
妈妈摇头不作声。
你在想什么别钻牛角尖。徐劝阻说。
我在想,她抬起头,要不是我,叔叔就不会,他前两天还说要陪我去散心,如果我答应他的话,就不会
徐浩尧把她重新按在椅子上,双手放在她手上,温暖的掌心让她安定不少。
他镇静严肃地说:你听我说,先在你先回家洗个暖澡,蒋昕天一时三刻不能醒来,你还得照顾他,慢慢来,你先回去休息好,这里有我,知道吗先不要让昕夕知道,这种消息对孕妇不好,你一定要镇静镇静。
她点点头。
妈妈知道,她对徐浩尧请求帮助,还有那天晚上她生病,并和他再次发生关系,都是因为刚好徐浩尧在她身边,一切都是因为恰巧,她需要的时候,她只是想找个人聆听找个人安慰,恰巧徐浩尧出现在身边。
回到家里,妈妈还在和徐浩尧诉说:啊,你知道吗叔叔今年不过四十五岁而已,他一直健壮硬朗,英俊魅力,自我十多岁便陪在我身边,一直宠溺着我。
徐浩尧非常耐心地听着。
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我以为以后我们都能归于平淡一切,却偏偏发生了这样的悲剧,生离死别突然间如此逼近,你叫我怎么能接受呢
徐浩尧听着妈妈的心底话,最痛苦的莫过于是听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面前诉说对其他男人的衷情。
妈妈问他:我是不是很过分
浩尧紧皱着眉,温柔地笑,嘴角却隐藏苦涩:你说下去,都说出来,我想听。然后他慢慢把她放在床上。
妈妈继续说:叔叔总是万分容忍我的任,我却总是害他伤心,要不是黄芝芝,我
会过去的,会没事的。
是的,一切都会过去的。如果他这次醒来,我一定会永远陪在他身边,我一定妈妈喃喃地说。
你先睡一会,明天醒来也许就没事了。徐浩尧喂她服下安眠药。
妈妈枕在徐浩尧的大手上,昏昏沉沉地便睡了过去。
妈妈又做了那个梦,她用力地划,用力地,又冷又饿,就是怎么也划不到看似就在眼前的靠岸。
朦朦胧胧中响起了一阵急速的敲门声,妈妈意识迷地起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时分。屋内只剩下她一个。她的心突然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一阵不安涌上心头。
她打开门,有两个男人站在门口出示证件:妈妈小姐,我们怀疑你和一宗谋杀案有关,请你协助我们调查。
杀人我杀人
怎么了妈妈长大嘴巴,不敢相信。
请问你是否认识黄芝芝女士
黄芝芝出事了
她是我婶婶。
你是否在天河路购置过一幢物业
蒋昕天那间
妈妈冷静回答:我以前的确在那里出入过,但那公寓不是我所有的。
是这样的,我们查过,该物业的所有权的确为你所有。
蒋昕天把那公寓署上她名字了。
我们接到报案,昨晚该公寓怀疑曾被小偷入屋偷窃,今天早上大厦管理员巡视的时候,看到虚掩进里面察看,发现黄芝芝女士的尸体,是水果刀刺中心脏致死。
妈妈四周围的景物天旋地转起来。黄芝芝死了竟然还死在那套公寓里
警方先在怀疑是她杀死她。她知道事情已经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地步。
请问蒋昕天先生在吗
他出了事,在医院。妈妈低头说。
两个男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接着说:那么,麻烦蒋小姐跟我们去公安局协助一下工作。
妈妈跟警察到了公安局,他们让她坐下,然后继续问:请问,蒋昕天先生发生了什么意外
他瓦斯中毒,现在昏迷不醒。
麻烦你说清楚一点可以吗
前天晚上黄芝芝来过大宅,是她困着蒋昕天在厨房里,故意泄露瓦斯气。
你们那天晚上是否有争执
有。
争执的原因是
蒋昕天要与她离婚,她不肯,想跟我们同归于尽。
他们夫妻离婚,与你何关
妈妈沉默,她不敢吱声,她已经说了很多,但是叔侄通奸这种事又怎么能说得出口。她咽了一口唾,请求一杯热茶。
警察倒给她,见她不肯老实回答,接着换了个婉转的问题:听说你从小跟蒋昕天住在一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时间跨度是多少
自我高二的时候,有八年了,其中一段时间我在大学寄宿过。
后来又为什么离开那里据说蒋先生一直非常溺爱你。
他要结婚,我不便与他们同住。
那么为什么蒋昕天在结婚后还要为你购置一幢公寓据调查,蒋昕天名下的所有物业和财产的都归你所有,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妈妈大睁眼睛:我,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叔叔,居然
好,那么我说我的,物业管理员说你和蒋昕天先生经常亲密出入,而且常常是一到公寓就是彻夜不回,你和蒋昕天先生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警察咄咄逼人。
妈妈知道她已毫无退路,点头默认。另一名警察不停写下她的口供。
前天晚上七时到九时的时段你在做什么
我们发生争执,我从厨房救出叔叔后,黄芝芝突然发狂捏着我得脖子,然后不知怎样的我意识模糊便昏了过去,醒来后我发觉自己没事,便马上送叔叔到医院。
可有人证
有,当时的医生都是人证。
我们刚刚已经查过,你送蒋昕天到医院的时候是晚上9时25分左右,但是我们鉴定出黄芝芝的死亡时间实在7时到9时之间,也就是你说的发生争执的时候
那时我昏迷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你没有人证。
你试昏倒去找人证看看
妈妈小姐,伶牙俐齿在法律面前是没有用的。
反正我当时昏迷了,事后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的意思是,黄芝芝用手扼住你脖子想杀你,却又突然无缘停手,反而自己在叔侄偷情的公寓死掉
妈妈无法说话,她能说什么
我们从黄芝芝的弟弟连赫口中得知,黄芝芝患有神病,她会情绪失控,妈妈小姐你也是知道的,你又何必杀她警察旁敲侧击。
呵呵,连赫。
我说了我没杀人。
妈妈知道自己已堕入无底深潭,无法脱身,要她说什么谁可以证明她无罪此刻叔叔还在医院,她的心乱糟糟的极度烦乱。
盘问完后,警察先放妈妈自行回家,但要保证协助调查。
刚出门口她碰见了谁是连赫,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原来警方已经与连赫有所接触,他们肯定说过些什么吧,妈妈有点气愤,连赫会怎么看她
一阵辛酸,以前她喜欢求助于他,现在她是杀他姐姐的嫌疑人,多么可笑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新了,今天写的时候卡得痛苦,一整天才憋这篇出来。
被击溃的恋人
妈妈和连赫并没交谈,各自回家。
警察原来找已找上徐浩尧和蒋昕夕问话,蒋昕夕倒是对这件事出奇地冷静,她自医院搬回大宅,说是为了让两姐妹有个照应。
徐浩尧替妈妈聘下了律师。
蒋昕夕说:现在至要紧是找到人证帮你洗脱嫌疑。
妈妈默不作声,她一想到还在医院的叔叔,心里就烦的不行。
连赫他怎么说徐浩尧问。
我不知道。
你试试和他联系吧,让他多说好话,你不是那种人。蒋昕夕说。
妈妈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手机响起,她直觉是连赫。
连赫。一听到他的声音,她多天来的眼泪像缺堤般涌出来。
刚刚在公安局不方便谈话,对不起。 连赫低声说。
是,我懂。
你请了律师没有
嗯。妈妈哽咽。
别哭,我马上过来找你。
妈妈含泪挂电话,坐着等他。
徐浩尧和蒋昕夕两个人低头,面色凝重。
妈妈见到连赫,什么都顾不上就与他拥抱,然后俩人走到大宅外花园坐下来平心静气地交谈。
叔叔在医院还在昏迷。
我知道。
是黄芝芝做的。
连赫非常沮丧我知道,但她已经死了。
是的,她既是个已死之人。
妈妈说:连赫,是我
连赫一震然后回复平静说:不,不会是你。
其实你心底里不是这样想的吧。
小余,你要我如何是好,那是对我有恩,从小抚育我的亲生姐姐”
是的,我不过是与你有过露水姻缘的妈妈。
你别偏激,他们会查清楚的
妈妈霍地站起来,现在全部证据都不利我,全世界人都认为我杀了黄芝芝,怎么查明明是黄芝芝想杀我,她已经弄得叔叔在医院昏迷不醒,为什么从来没人去关心这个
她患有神病。连赫重复。
她还有什么话好说,唯有闭口不语。
连赫望了望她,说道小余,她是我的姐姐,她的神已经崩溃,你应该体谅
我瞪眼冷笑:终于说出来了吧,呵呵,你这话和警察如出一彻,凶手是我,凶手就是我
徐浩尧闻声赶出来推开连赫,敌视着他, 连先生,他发话,请你不要再刺激她,你不相信,但还是有我保护她
妈妈痛哭。
连赫说:小余,小余,你听我说他似有内疚地喊着。
妈妈早已死心,失声说:连你都以为我是杀人凶手,连你都以为我是但我说了我不是我不是妈妈跺地摇头大哭。
蒋昕夕过来抱住她。她将头伏在昕夕的上,悲伤地哭着。她用力抚着妹妹的背脊,像是哄一个受惊吓的婴儿,带她回到内屋里。连赫木然地站着。
妈妈哭了很久很久才停下来。
连赫呢她问。
你还问他做什么,他都不信你徐浩尧气愤。
蒋昕夕瞪他一眼后,他闭上了嘴巴。
他还在花园里。蒋昕夕说。
姐姐,我没有干过。
小余,黄芝芝死了,你有没有觉得开心
没有,怎么会。她也是个女人,穷极一生不过是为了博得一个男人的欢心,她死了只会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更加可悲。
你没有想过杀她徐浩尧上前问。
有时生气的时候会闪过一两个念头,但是大家生为女人,都是一样难做人,我何必杀她
蒋昕夕瞪了徐一眼,他低垂着头不作声。
小余,我信你,不会是你做的。蒋昕夕说。
姐姐,可是别人不信我,一切都不利于我
那是的确,妈妈脱身的机会微之又微。
蒋昕夕忍不住哭泣起来。
姐,别哭,对孩子不好。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世人早已认定我是坏人,其他一些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也不过如是,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我只担心叔叔妈妈倔强说。
徐浩尧说:别闹意气。
她别转面孔。她说这话不过是故意讽刺刚刚进来的连赫。
连赫听到话后,又转身返回露台。
连先生。妈妈心如死灰口气疏离地唤他。
他转过头来,面色灰败。
没想到吧,你爱上了一个魔鬼。妈妈摊摊手苦笑,说得快要连自己都不信自己是清白的了。
连赫用手掩面不说话。
徐浩尧忍不住说:连先生你还是回去吧,我们都需要休息。
连赫伟岸的身躯象是有点摇摆地走了出门。
妈妈心疼地想叫住他,蒋昕夕却一把将她拉住说:他不信你,这次我不帮他。在这种节骨眼上他失去了作为你爱人的资格。
妈妈叹道:他一直拼搏,只有黄芝芝一个真正的亲人,现在他非常寂寞。
你会是他的好知己。蒋昕夕暗暗说。
是的,她承认,妈妈深深叹口气,可能只是知己而不是伴侣,以前她误解他,现在即使警方判定她无罪,她和连赫始终有了这么一次的考验,所有的信任已经宣告溃败,以后就永远是一堵不可逾越的厚墙,彼此已经不可能回头。
经过一日的折腾,晚饭时候三人都食不下咽,因为太累,妈妈不用吃安眠药,早早就上床睡着了。又做了那个靠不了岸的噩梦。
背脊上一股冷汗是她猛然醒来,她听到房门外有人悄悄私语。
对不起,难为你了。徐浩尧的声音。
蒋昕夕不停饮泣。
这个就是血浓于水,姐姐为着她,实在地担心。妈妈蒙头抽泣,这下所有人都象是活在了影下,一世都不知怎么摆脱。
这个噩梦什么时候会过去呢
叔叔,以前伤心难过的时候,他都会在她身边,万事都有他挡着,但是现在他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想到这,妈妈呜呜地又不停流下泪水,不敢大声哭出声音来。
她爱的,爱她的,一个个渐渐离她而去,她的身心都是凉飕飕地,悬在半空。
第二天一早便听到门铃尖锐急促地响起来。
警察
三个人都心惊跳。
蒋昕夕开门,又是那两个便衣警察,其中一个上前说:蒋昕夕小姐,那么麻烦你现在跟我们到公安局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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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主妇 第二十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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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
警察传了蒋昕夕过去问话。说是姐姐自己自首,承认了谋杀黄芝芝。徐浩尧陪着过去。
妈妈坐立不安,这事肯定另有内情,姐姐有什么理由杀黄芝芝,她向来心地善良不会算计,这是怎么都不能说得过去的。
门铃又响起,最近她对铃声真是过分敏感,打开门,是张明。
她松了口气说:是你。张明能帮她什么显然是没有的,不外乎是安慰她两句,她现在不想再有人打扰,一个个当这里门庭若市的,好不热闹的世人。
张明自动走了进屋子里,四处张望,似有话说。
妈妈一看就知道他另有新闻,这个私家侦探断然不会没酬劳就无端端登门造访。
请坐。妈妈说。
我想单独和你说话。张明说。
现在这里没人,你放心,有什么话说吧。妈妈略有不耐烦。
蒋小姐,关于你姐姐。他吞吞吐吐,前天她找过我他说。
姐姐找你做什么妈妈心生疑窦。
我们谈得很痛快,我没想到你姐姐会主动上门找我,之前我帮蒋先生做事,见过令姐好几次。
张明说话的脸上带有红光,想起姐姐已是有夫之妇,便不免有点厌恶。
妈妈打断他:这些过去的事情还有细节就不必叙述了。
你一定要听。
妈妈不语默许。
她是个大方无私的女,所以我今天
张明,妈妈忍不住再次打断。
你一定要听下去,他的声音转为急促,她与我商量一些事情,我对你姐坦白了所有,她察觉到一些真相,决定要救人,我本来答应过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是我实在不忍心。
妈妈心一动。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然后妈妈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黄芝芝被杀那天蒋昕夕小姐还在医院。
我知道。
但是那天徐浩尧并没有去过探望她。
那他当时在什么地方
徐先生跟你姐说他在公司处理公事,但是那天刚好是周末,员工早放假。
你认为其实是怎样的妈妈大惊。
我不知道,我答应了你姐姐。张明为难。
既然这样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我良心不安,而且我真的不忍心。张明看来对姐姐已经有情意,可怜的张明。
妈妈站起来,想到公安局搞清楚事情,她失魂落魄地去开门。
大门一打开,看到蒋昕夕,后面还跟着徐浩尧和两个便衣警察。
张明大惊,想趁这个空楼档要离开,但是蒋昕夕硬是拉住不让他走。
你来做什么你告诉小余了是不是现在都在怀疑浩尧是不是她转过拉激动地拉着妈妈低声说:不是他,是我。小余,黄芝芝这么坏,折磨爸爸又折磨你们,我恨不得杀死她,是我杀死她的她激动地小声说着,防着警察听见。
妈妈当下什么都明白了。
其中一个便衣警察上前说:我们查过,当时医院有十多个护士医生当值,证明蒋昕夕小姐一步都没离开过医院,我们是来屋子重新取证的。
蒋昕夕激动地说:你们知道什么我有罪,我真的有罪。
张明急急按住她说:别,小心动胎气。
蒋昕夕甩开他,拉住警察说,求你相信我,我才是杀人犯
蒋小姐在警局说了很多话,严重阻碍我们工作。便衣警察非常恼怒。
妈妈怜悯姐姐,走过去抱紧了她,她望住了徐浩尧,徐面色颓败地低下头。
警察又问了几句话才离开,剩下了一屋子四个人。
妈妈问徐浩尧,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来锁我走
他们不会乱锁人的,你不是凶手。徐浩尧温和地说。
还有谁呢还不就是我。妈妈哭笑不得。
徐浩尧说:不是你。求你别说了。
蒋昕夕的面色发绿,一言不发。
姐姐爱她,也爱徐浩尧,当然不想他坐牢,故此她想自己顶罪,成全两人。
你太傻。张明走到蒋昕夕身边说。
我爱他,他给我的已经很多很多了。这些都值得。谢谢你的好意。 她是知道的,徐浩尧心里把最重要的地位留给了另外一个女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所能给自己所爱的男人温暖和支持,留给他足够的隐私,这样这个男人才会甘愿待在她身边,他们才会长久。其实最初她也觉得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可怜的人,徐浩尧为着妈妈被折磨了这么多年,到现在还是要心甘情愿持续下去,怎么会有人笨得这样彻底呢但其实自己又不是,自己也是无法离开徐浩尧,爱得太深,觉得只要忠诚地待在一角,待对方有空想起她,就满足非常。事实上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笨人。徐浩尧要控制自己思想的权利,蒋昕夕也有,从来没有人强逼她,所以她也不会勉强徐浩尧,对于现在她得到的一切,她已经感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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