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奶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禾奶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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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奶绿 12_2(完)腹黑夫子(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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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马场意识到自己真的将届出嫁之龄,若筝花了更多时间赖在家人身边,她也更加珍惜她最後一位夫子,只是每次一想到这,心里都会感觉到一阵无法抑制的难过。「父皇,你要给我什麽嫁妆阿。」若筝好奇的问,调皮的在房间里蹦来蹦去,玩耍著价值连城的花瓶,皇上皱了下眉,他没意料到若筝居然接受要离开皇的想法了,还问起自己的嫁妆来了。「筝儿你」「父皇,四哥说的对,我这般花容月貌,定是要嫁出去的,不然可惜了,是吧。」她笑嘻嘻道,「爹爹,平民都这样叫呢,爹爹,你不要担心,筝儿现在跟夫子学得很好,不会添乱的,你只要好好跟母后准备好我的嫁妆。」她又顿了顿,「我先说好啦,那只会叫说十七公主好美的鹦鹉我是要定了,我要训练它说七皇子怕虫哈哈哈」「筝儿。」皇上打断了她,平日威严的脸现下布满和蔼神色。「筝儿,如果你会怕、会不舍,跟父皇说,父皇不希望你闷在心里头。乖筝儿,在父皇面前不须长大。」若筝原本堆满笑容的脸,一瞬间消失,她的大眼睛开始水汪汪起来,但是她在心里挣扎著,已经要走了,就不要让人为她难过,要是父皇真的不舍她,不把她嫁掉,一定会被人笑的,她怎麽能让父皇母后还有整个皇室蒙羞呢「父皇我眼里进沙,回去了。」她头也不回的冲出殿,也不管贴身奴婢著急的跟上,低著头一路就往紫鸢殿冲。
「哎呀」不其然撞上了个硬梆梆的人,她痛得大叫,蓄满眼里的泪水也流了下来。「公主」是严少桀。他遣退所有下人,将她带进书房里。「怎麽了,筝儿」她不顾男女之嫌,把头埋在他怀里,尽情的流眼泪。「夫子我不想离开父皇,不想离开母后,不想离开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她的声音因为哽咽而含糊起来,却仍是直拗的想把哥哥姐姐们念完。「我不想嫁人」「筝儿,别哭了。」在严少桀耐心的安抚下,若筝总算止住眼泪。她稍稍清楚自己在干嘛後,忍不住尴尬起来离开他的膛,呵呵的笑了。「真是的,都是父皇害人家哭的,我明明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她直起身,很认真的看向严少桀,「夫子,我也会很想你的,你教我的我都有记住,我会听我相公的话的。」她将藏在口的鍊子拉了出来,细银鍊隐约的闪著晶亮,坠挂著的是那块清玉,「夫子,谢谢你,我看到它就会想起你的。」
步出紫鸢殿,严少桀一点也谈不上开心,就算若筝口口声声说会记得自己,他也心情恶劣。她俨然一副成为人家媳妇似的,还说会乖乖听夫家的话。若筝将满十七他知道,但他一点也不愿意那个活泼耀眼的公主属於不是他的怀抱。而,这岂是他能决定的。越想心情越恶劣,尤其想到她哭的像个泪人儿,就无法静心。
过些天她在殿外偷听到哥哥们和父皇谈到她要嫁出去的事,她已经有好好陪伴父皇母后,不会有遗憾了,她也该懂事点,当个好妻子。想了半晌,她招了招候在门外的女姐姐,「姐姐,你觉得男人喜欢什麽」「喜欢.女人。」女愣了一下,有点疑惑的回答。「不,我是问,我够漂亮吗够聪明吗会有男人喜欢我吗」「公主,您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人了,而且其他公主都没您生的致好看。」她小声的附耳。「而且严太尉也说过您十分聪明伶俐阿。」若筝很满意的点点头。「对了,姐姐,你可不可以教教我男女之事」这下女往後踉跄,险些摔倒,「公主,奴婢不敢,您在想什麽呢」「我跟你说阿,我有次飞来飞去飞到七哥窗外,听到七哥的侍妾在他房里哎哎叫,就以为她被七哥欺负,正要冲进去时,七哥大吼一声一掌把我打飞,脸很红,我就问他怎麽了,他就说我年纪尚小,不宜知道男女之事。你说,我都十六岁快十七了,也要嫁人了,怎麽可以不知道男女之事呢」「这这,公主请教别人吧,奴婢不能乱说的。」说著,女赶快退下,满面通红。若筝伤脑筋的站在原地,啊问夫子好了,他什麽都懂的。现下若筝非常信任严少桀,他什麽都懂,问他准没错。
若筝用手托著脸,一脸认真又肯切的发出疑问。「夫子,你可以教教我男女之事吗」严少桀原本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的书,一听到今天的问题,脸色都变了。「别胡说」「我没有胡说啊,我都要结婚了,怎麽可以不知道这种事啊我还没认识我驸马,又不能问他,四哥都不肯跟我说我驸马是谁。」严少桀脸色更不好,「你.你四哥知道谁会是驸马了」「对阿,夫子,我都快嫁出去了,要是我相公觉得我很笨,会怪你的。你快让我变聪明点,告诉我什麽是男女之事嘛」严少桀一言不发,离了殿。
「若筝要嫁谁」四皇子通报还没听完,一抬头就看见闯进殿的严少桀的臭脸。他呵呵笑著,「少桀,我和父皇还有若筝其他哥哥们定是挑细选,让若筝嫁得好归宿的。你就」「让她嫁给我。」严少桀还未思考就脱口而出,他从未如此鲁莽。
一想到昨天,四皇子贼笑著说,他就是内定的驸马爷,虽然心下不惊讶,但是前些天若筝娇憨的问他男女之事时勾起的不悦,已然消散。他无法忍受她为了其他男人而求知,为了别的男人打扮,为了别的男人改变自己。她是他的妻子,只能是他的。
大床吱吱咯咯响,若筝虚软无力的趴在床上,严少桀从她後方进入,猛力的撞击抽,若筝哎哎直叫,小又酸又舒服,本无法自己。「啊恩夫子恩啊啊...」若筝丰满的子剧烈的摆动著,严少桀一手撑著床,另一手上了她的软馒头,又捏又拧,若筝只能被动的晃著小屁股。「恩啊」已经是第三天了,自第一次破她处子以来,他每天都支开下人,在她闺房里做只能和夫婿做的事。今天他站在她身後看她写毛笔字,低下身握住她的手让她注意某个字的写法,天知道他们做了那麽羞人的事,她本无法专心於读书写字,以致於最後他的手就到她部上了。
「夫子你不可以」「嘘,别分心。」他结实的身子覆盖在她上方,她的裸背因此感觉到一阵温暖,律动带起的摩擦更是舒服不已。「屁股再抬高一点。」就算她不依,他的手依然会压住她的腰部,强迫她抬高,娇嫩的臀办激烈的摩擦著他健壮的腿,他的昂扬没入的更深了。「当你感觉到越摆动越快时,要适时的夹紧。」他很是认真的教导她,但是她哪知道要怎麽夹阿有时候,会觉得里头一阵酸麻,才情不自禁的颤栗紧缩,她本不知道怎麽「试夹看看。」他在她耳边说。「嗯嗯我不会」若筝抽泣著,她仍是无法适应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今天算好的了,他们连做两次她还没晕去,但是技巧什麽的还是很生涩。「没关系,我们试试看这样。」他裹住她软嫩子的手,突然移到她小腹处,滑到下方玩弄湿答答的嫩珠,糙的指腹慢条斯理的搓揉挑逗,然後轻轻使劲一拧,若筝惊的尖叫出声,小狠狠的咬了他一下。两人皆舒服又难受的哼出声。
「筝儿好聪明。」严少桀像是赞赏般,抽又更加大力,若筝双手抵在床上,无奈床被是上等丝绸,滑不溜丢,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将她撞得滑向前,更深入。又多连了几回,若筝终於受不住,小猛的涌出蜜,牢牢吸紧了他,到达高潮。严少桀知道她到了,但他可还没满足。他抽出她蜜,很快的将她的身子翻转,不让蜜太快流乾。若筝此刻仰躺在床上,两脚被他掰得开开的,红肿欲的水正不住淌出蜜汁,严少桀捏住两片小花办,止住了流淌。「筝儿,女人这时的水,是很滋补的东西。你现下流的这样多,不吃掉好可惜。」若筝蒙蒙的张开眼,觉得这样的姿势羞意逼人,但是又很好奇这样怎麽吃掉水呢,总不能用杯子接吧「想知道怎麽吃吗」「恩」在他暧昧的微笑下,若筝不愧是受了几天调教,知道他暗示著什麽,满脸羞怯的说,「求夫子求夫子吃掉筝儿的水」
严少桀不再客气,两手将娇臀一捧,薄唇即覆上软润贝,舌头探进小里,有力的卷玩著贝珠,吮出一波波蜜水。若筝感觉的到他的舌尖挑玩著她的嫩珠,忍不住尖叫,哪知道他这般大胆妄为,只觉得下面好湿好痒,他滑溜的舌四处钻动,没舔乾不说,还让她湿得更泛滥。「夫子不要了.求你」严少桀接著又教导了她男女的敏感之处,教她怎样吸吮别人身体,教她要放纵的呻吟,教她更多浪荡姿势不知第几次失控的吟叫,若筝感觉到他进自己体内,她疲惫的软倒在绸被上,昏昏沉沉的又睡去了。
若筝双手绞在一起,一脸挣扎,严少桀又要来了,她该怎麽办啊她不是白痴,还有点聪明,很清楚的知道她本不该跟严少桀做这种逾矩的行为,不管他们的身分是师生还是男女。他绝对不应该趁著她问他的机会,就夺走她的清白;他不该若无其事的撵开下人,在书房里对她做尽夫妻之事;不该什麽话也不让她说,理所当然的教导闺房密事他是那麽的不该,但,她好高兴。怎麽办啊她的理智告诉她,他们不这样做下去;但是她的情感告诉她,她想这麽样下去。不行不行,这种事要是被发现,觉对不会是只有罚钱蹲牢那麽简单,严少桀搞不好为被诛九族,皇室也会因她贞洁不保而蒙羞,就算她再怎麽喜欢他,也不能这样下去了。
「筝儿。」还在捏紧自己小拳头暗下毒誓的若筝,被他低沉的嗓音,还有覆住自己拳头的温暖给吓了一跳。「做什麽」她反应极快的抽出自己的手,一下就跳到离他三步远的地方。严少桀非常的不悦,若筝就像遇到豺狼虎豹的小白兔,把他想见她的心情完全破坏掉。「在想什麽。」严少桀不死心的逼近她。若筝很快的又逃到另一边去,「我在想,我们还是不要太靠近的好。」「你说什麽。」这个句点完全莫名其妙,如果是问号她还可以解释解释,如果是句号本就摆明不给她解释的空间,完完全全威胁语气嘛。就算如此,她还是得跟他说个明白。「那个,话说不是有句话叫做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嘛。」「恩。」「那我应当敬你如亲爹,我马上帮你到碗茶来,你等等」严少桀眼明手快的抓住正想开溜的若筝。「站住。这句话对你而言一点说服力也无。」若筝还妄想挣扎著。「你想想你欺侮过多少位夫子,你把他们当爹了吗」若筝哑口无言,但是脑子一转,马上又说,「一日之计在於晨,你快放开我,我们要好好把握时光才对。」「你说的不错。」严少桀居然附和的点点头,然後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向软榻。
一察觉他的意图,若筝真是超无奈的,「夫子大人,不可以啦,放我下来」「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让你一晨就值上万金你瞧不是挺好的麽」若筝又被堵的哑口无言,严少桀到底是什麽人,说这种死皮赖脸的话,脸不红气不喘简直厚脸皮成「你快放开啦」好歹若筝也是有修习过一点武术的,她使了点技巧从她怀里挣脱,慌张的又躲了开。「过来。」她丝毫不想理他越发低哑的警告,「夫子,所谓」她咽了咽口水,这句话一出口,他们就没有丝毫可能了,说不定一切就结束了,「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你授给我的床上功夫,我不该收得这样理所当然,我们是男女,男女有别,不可以这样子的。」总算是把这段话说出来了。
这段话说出口,那她就没有可能再像之前那样和他罪恶的亲密了吧。就算大错已铸,也万万不能一错再错。她低下头,不敢去看严少桀的表情。「没关系的。」什麽没关系她惊愕的抬起头,严少桀当真不把伦理道德摆在眼里吗她那样子为他担心,他真的毫不在意吗「可是这种事可能会让你丢官、诛九族、绝後」「真的没关系。」他走近她,高大的身影罩住她,低下头很温柔的凝视她,轻轻的扶起她的下巴,吻上。
严少桀的脸颊热度,熨烫著她的脸,他的薄唇轻轻含住她的唇办,和她的香舌温柔的纠缠,两人紧紧拥在一起。就在意乱情迷间,房门突然倒了下来,啪的一声木板门应声碎裂在地,紧接著碰、碰、碰、碰、碰、碰、碰连著十几声碰撞声,附加同样次数的哀号声,若筝的哥哥们整整齐齐的一个接一个扑倒在地。「我就说不要挤了会撞破门」「还不是三哥说听不到一直往前挤」「十三弟快点起来你压死我了」「我说」众哥哥们七嘴八舌的吵架,五哥的话还没说完,若筝就发出大吼,「你们干嘛啊」「看你们亲嘴阿。」大哥一边优雅的把压在他身上的十三弟踹飞,一边回答的毫不犹豫,一脸理所当然。这下换若筝哑口无言。
这时她突然想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这下,再也无法板起脸孔了。「那个哥哥」「你说。」众哥哥们看到若筝这样楚楚可怜又吞吞吐吐,纷纷答应一脸在所不辞。「你们不可以跟别人说,好不好」「好好好,没问题,筝儿别担心」十哥马上朗声应到。「不过筝儿也别害羞,夫妻俩亲热再自然不过的。」被挡在众人之後,适才什麽话也没偷听到,什麽火辣也没看到的三哥马上上前安慰。「什麽夫妻」若筝愣一下,两下,三下,眼角馀光看见严少桀一副有成竹的样子,一瞬间顿悟了什麽,脸上青筋猛的爆成井字号。「我是说师生、师生」三哥不愧反应特快,马上发现自己说出了好像该被隐瞒个三五天的话,瞬间修正说辞。「师生亲热很自然」若筝穷凶恶极的逼问,众哥哥们见场面不对纷纷开始做鱼兽散,「我说筝儿大哥也该跟父皇请安了。」「那个筝儿六哥我也跟大哥一同去请安好了。」「筝儿阿,七哥我突然想到,好像有些事要办呢我先走了。」「通通给我站住」若筝狠狠瞪了一眼像在看好戏一样的严少桀,他现在一脸悠閒,抱著噙著笑俨然事不关己。若筝小手握成拳,愤怒的大吼,「居然敢联合骗我」众哥哥和严少桀早已料到她的反应,正要劝慰几句,没想到若筝的下一句话,可让大家傻了眼变了脸色,
「我说,老娘,不嫁了」
极短篇1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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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奶绿 13_1 初进丁佑家(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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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吴净全身颤抖的躺在床上,大腿被身上的男人强迫大张,男长的昂扬不间断的进湿暖的蜜。花苞肿胀著,包覆著男人,一次次吸吐收缩,晶莹的蜜不断渗出两人交合处,沾湿了床单。吴净双手被绑在床头,身体动弹不得,只能随著男人的撞击晃动,娇绵白嫩的双在空气中上下颤动,红肿的头显是刚刚才被男人狠狠的吸吮过。他太了,四年前她难以忍受他,四年後他依然令她在床上感到又舒服又痛苦,小小紧致的蜜被干的不停收缩,昂扬每次都捣到最深处,撑开她柔软的甬道,两人体内最热的部位仅仅相熨贴,摩擦生出的热和快感,谁也消受不了,只会让情欲更加猛烈。
他似乎已经不是四年前的男孩了。今日一见他,他显得挺拔深沉,那张更加深的轮廓五官,让他显得成熟有魅力,一向英俊的容颜更出色了。不过这只是表面,床上的四年後的他,依然还是像四年前一样急躁,一样不把她做到昏倒不罢休。而她还是不懂他。
四年前
「小净真是太好吃了。」小她两岁的男孩名叫丁佑,是她的...服侍对象。她被养父给卖来这里,名义上是当养女,实则是当奴隶。丁佑对她很好,让她穿高级的衣服,使用高极的保养品、服饰,去私立菁英学校就读,生活得像个富家千金,唯一一点不像的是,她每晚都得被力旺盛的他玩到筋疲力尽仍不罢休。
那年她十八岁,而他十六岁,显然年龄和生活经历并不成正比,在被卖进丁佑家以前,她就像个佣人一样被使来唤去,在学校除了乖乖念书外一点祸都不敢惹,一下课就得赶紧去买菜煮饭,生活只有一个重心却也毫无重心,她没想过自己要反抗要改变,没怨恨过谁只是木然的乖顺的承受一切发生。而丁佑,仅仅十六年的人生,却是无比荒,又无比寂寞。丁
佑尚未迷上自己身体时,尚未住进他的房间前,她知道每一晚或者说每一刻,都有不同的漂亮的女孩和丁佑愉然的纵欲狂欢,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客厅大胆抚彼此,房子里的佣人手下都会很识趣的退隐角落离去。但是丁佑也无比寂寞,她在心底暗暗的察觉自己其实观察过他,他的父母对彼此毫无感情,一起生下的小孩也无人愿意多花一分心思,只是花下大笔
金钱请保母请家教请管家,然後这名受尽优渥环境、教育的孩子其实不被他的生父母在乎。或许是这点,让她无法对丁佑产生负面情绪,就算她没有和他一样多的金钱可以挥霍,她也能体会没有人真正在乎的感受,也能接受他在不同的、众多的身体里寻找安慰,或是让一时的狂欢掩蔽掉那份忧伤。
在住进丁佑家一个礼拜後,他在半夜进她房间,她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立刻醒来「听说你住进来了,我来看看你。」「少爷...」「叫我丁佑就好了。」「你怎麽还没睡」时钟已经指向两点半了。「你不是也还没睡吗」就算在深夜里,没有开灯的房间,从窗户里照进的月光依然让他深邃的轮廓显得很立体,就算看得很不真切,白天垂眼观察的他的脸也能轻易的重叠上眼前的他。「唔,你会想回家吗」「没关系。」男孩看起来有点惊讶又有点了解,「我和你爸要你时,他还挺犹豫的呢。」是吗。「我看见你的照片,还满漂亮的,这个年纪不化妆还能让人感到漂亮的女生很少呢。」「谢谢。」「你叫什麽名字」「吴净。」「很适合你呢。」男孩慢慢凑近她,坐在床边,毫不避嫌的盯著她看,「你的脸长得很漂亮很乾净喔,我可以叫你小净吗」她也能清楚看见他的脸,很好的皮肤,向王子一样白但是不显的柔,鼻梁也很挺,瞳孔是棕色的,笑起来有不显眼但是很动人的酒窝,是个非常漂亮的男孩。她轻轻点头,换来他的微笑,「小净。」
那天晚上,他跪在她腿间,一头软发搔痒著她的嫩腿,漂亮红色的舌头津津有味的吸吮著她流淌的蜜,靡的发出啧啧声。他想舔得更深入,手指剥开湿滑的小贝,头颅钻动个不停,将她往床头压迫,舌头像小蛇一样钻来钻去,也十分配合的滑进他口中,小缩的极为厉害。「恩啊啊...不要...」男孩意犹未尽,修长的手指进嫩里,试著勾引出更多甜水,果不其然,吴净湿的整个房间都是情欲味,床单湿漉漉的。就这样,她不挣扎不反抗的跟丁佑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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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奶绿 13_2 新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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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小净,放松,你太紧了。」男孩趴在吴净身上,棕色软发随著汗水稍贴在脸际,脸上是难受混著痛快的表情,身下的昂扬牢牢在吴净紧致的中。「呀...恩阿...」吴净泪眼蒙胧,身体感到无比满足,他很大,满满的填入自己的体内,只要稍微移动都是无尽的快感,此刻男孩慢慢抽出,体的摩擦使吴净的蜜盈满春水,小舍不得将他吐出,次数频繁的收缩著,夹的丁佑闷哼不断。「乖,放松,你真的要夹死我了。」丁佑疯狂的抽著,直将吴净玩的失去意识。就在睡去的前一刻,吴净感觉到丁佑了後抽出来,也倒在她身边睡著了。这是第几天了呢自从和她上床後,丁佑便对她爱不释手,大概整整半个月每天都会要她。「你不只是处女,还很纯情呢,玩起来比较有趣。」他如是分析给她听。「现在的女生都太了解了,不是被别人干就是自己玩自己,没几个真的乖,你这样虽然比较单纯,但是做起来比较爽。」头头是道却令她无言以对。不过他依然不是只会有她一个对象,他还是常在学校里和女生在各个地方享受,她不懂她怎麽能这麽有缘的不断撞见。
有天她感到胃不舒服,去了保健室,听见了熟悉的情欲声,每张床中间只隔个布帘,可能是因为现在午休保健老师也去休息了才敢这样肆意妄为吧。她犹疑了一下,挑了张离那张激烈运动的床最远的床去躺著,她不会被发现吧。大概是撞见过太多次丁佑还有其他有钱公子哥的偷欢,现在她也见怪不怪了。她静静的躺在床上,耳中虽然传来那对情人的呻吟声,但是心里还是能够专注於思考自己的事。窗外的风轻轻吹进来,太阳暖洋洋的,她将胳臂枕在头下方,闭上眼,感觉到胃好多了。现在的生活,是她在进丁佑家前完全想像不到的,没有颐指气使,没有肮脏劳累,只有体欢愉和过度的体欢愉。就算是这样,以前的她不会感到特别累,现在的她也不觉得特别开心。
她到底是为了什麽,来到这世界呢没有人在意她,她也不在意自己。以前体被劳,现在也是换另外一种方式劳,她的人生好似就是这麽简单,这麽单一目的。曾经,她有一度是个会流泪懂情绪的人,她想念著死去的爸爸,怨妈妈为什麽要将她带进那个有养父却没有爱的家,然後自己一个人自杀。这使她成为养父的心患,一个疯女人的女儿,然後从此以後,就是比下人更下人的生活。渐渐的,人生好像就是如此结束,不会更痛苦,也不会添加任何欢乐。变换心态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生存方式,对周遭不闻不问,只要将份内事情做好,乖顺的做到所有要求,不要有奢求不要有盼望,将心闭的紧紧的,就可以过得很好。她似乎是无意识的流下眼泪,然後听见有人在说出熟悉的名字。「恩..丁佑...你最近..很不专心耶...」女孩子的声音,显然是一边被一边说出抱怨的话。「有吗。」原来是他,丁佑的声音却是平静的,或是说比起和她做爱时显得平静的多。「恩阿...你今天也特别久耶...」女孩撒起娇来,声音很甜很可爱。「我想是因为你被松了。」丁佑挑挑眉,抽出来後用床单将自己擦乾净,一阵风吹来,他嗅到了什麽,狐疑的看了旁边的帘幕一眼。「阿..怎麽可以...人家还没...」「你出去。」女孩子不敢置信但是也只能顺从的赶紧穿好衣服,走出保健室。
吴净听到对话,也察觉了不对劲,她才刚坐起身,帘幕就被掀开。「你...你怎麽知道」「你洗的是我的沐浴,我当然闻得出来。」丁佑很高兴自己喜欢的味道印在新宠身上,让他找到了她。他裸著上半身,坐到她身边。「你怎麽啦不舒服」「恩,胃痛。」「是喔,我帮你热敷。」不容拒绝的脱掉她的制服上衣,他坐到她身後,将手贴在她的肚子上,热感慢慢散开,其实本来就好很多,这样子也令她觉得很舒服。「谢谢你,我好多了。」「恩,不过换我不舒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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