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有尽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下无猫
你欺负我。
你不就喜欢我欺负你吗夏箫说著稍微抽出来一点酒瓶又用力捅进去,他的宝贝的小嫩怎麽含著个酒瓶都能这麽感
林灵尖叫一声,又有更多的酒流进去了,夏箫,你不可以
为什麽不可以这可是世上最香最甜的酒。丫头你乖乖的,等会儿也给你喝。
林灵挫败的躺倒在虎皮椅子上。夏箫拿著酒瓶一进一出的抽著,里面的酒混著林灵的花顺著口流出来,打湿了下面的虎皮垫子。
林灵扭著身子,啊~夏箫,凉吗,嗯~不要。
夏箫见她小屁股不乖的乱动,老实不客气的在她的俏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别乱动怕凉就多给你七爷流点水出来。等哥哥我把香酒酿造成功以後,就给你热乎乎的大吃。
林灵听他说得不堪,不依的扭股糖似的在虎皮躺椅上拧著身子不配合。
夏箫见她白的耀眼的胴体在虎皮上波浪似的起伏,身下的昂扬受不住的把头抬得老高,浑身的血都往下体冲。
夏箫低咒一声,凭著记忆将瓶口猛地撞向林灵花内的敏感点上。
林灵嗯了一声蜷缩起脚趾,夏箫对著那一点狠狠捣弄起来。冰凉的酒带著力道一下下的冲上去,然後滑出瓶口流到花深处,林灵受不住的叫起来,啊~好哥哥,不要啊,好麻,嗯,啊~~~~
夏箫不理她,瓶口又凉又硬的抵著那块嫩研磨剜转,林灵只觉子里满满的酒涨的发酸,感觉像是憋不住要小解一样,冰凉的瓶口在她的敏感点上越戳越快,几乎要把那里戳烂。林灵再也受不住,尖叫著泄了出来。酒伴著花蜜从嫩红的花口细流一般涌了出来。林灵整个人瘫在躺椅上,呻吟抽泣。
夏箫见酒流了出来,就不再折磨那块嫩放正了瓶子,一下一下的著,让大部分香都流回到酒瓶里。林灵腿间的那块虎皮早就湿的一塌糊涂,醇厚的酒香和甜腻靡的花香气纠结在一起,闻的夏箫心痒难耐。
夏箫手里的酒瓶戳的很深,林灵呜呜的哭著,花蜜抑制不住的越流越多。
夏箫掂了掂手里酒瓶的分量,终於仁慈的把酒瓶抽出来,俯在林灵软腻如羊脂的胴体上,仰头大大的喝了一口温热的酒掰过林灵的头喂了进去。
醇香靡的体在交缠的唇舌中流动,两人都喝下不少,喘息著分开双唇,唇间拉出暧昧的银线,银线中央结出一颗晶莹的水珠,颤颤的落在林灵嫣红挺立的小尖上。
夏箫低头把那滴混合著两人唾和林灵花的酒水吸进嘴里,林灵难耐把线条优美的小脯高高挺起往夏箫嘴里送。
夏箫在那硬起来的小尖上咬了一口,林灵呻吟著抱住夏箫的头。
夏箫含著林灵香软的含糊的问,宝贝儿,抱著我是我头干吗,不许我起来了
林灵娇吟道,好哥哥,你..啊..你用力含住我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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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有尽时 42.小木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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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箫低低的笑,张嘴含住林灵大半个房,尖利的牙齿野兽一样啃著林灵娇嫩的白腻的小上满是红痕,夏箫的大舌头来回拨弄著充血发红的小头,一只大掌攥住另一只椒毫不怜惜的变著形状挤压,林灵又痛又舒服,双手指甲用力抓著夏箫肌虬结的肩膀,难耐的划出道道红痕。
夏箫偏又在这个时候下身重重顶了进去,林灵只觉身体像被利刃劈开一般,尖叫著抱紧夏箫的脑袋,小热情如火的吸允起来。
夏箫挣开她的胳膊抬起头,两手撑在林灵脸侧,下身浅浅抽出再重重顶进。林灵随著他进出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急促喘息著,在泪眼朦胧中看著夏箫英俊深邃的脸庞曲线,只觉如天神一般,颤抖著伸出手抚上去。
夏箫吻她在他脸上索的手指,又低下头舔她脸上的泪痕,低喃著问,小丫头,又爱哭又爱夹人,这都是我给你养成的坏毛病
林灵搂著夏箫的脖子侧过脸在他的脸颊脖颈处没有章法的乱吻,呼吸急促的像小动物一般,凑在他耳畔喘息著说,好哥哥,深一点呀。
夏箫持著身下利器一点点划开林灵的身体,推到最里面,硕大的头抵住林灵的花心紧贴著热热的摩擦。林灵的手指无意识的抠著夏箫肩膀上硬硬的肌呜咽著呻吟。
夏箫在林灵的花心上轻轻的撞,甬道紧滑腻人,温度热的几乎要把他化掉,花心如婴儿吸般吸允著他的马眼。夏箫兽渐重,撞的越来越用力,那细嫩的小花蕊几乎把守不住娇弱的子。夏箫使著蛮力往里撞,头一下下的陷到小花蕊中。
林灵身体最深处又痛又麻,这才觉得不妥,颤抖著叫,夏箫,不要啊。
夏箫恍若未闻,眼睛猩红,身下的力道一点不减。林灵只好两腿紧紧盘上夏箫劲瘦的腰,双手搭在他肩上,双手捧著夏箫的脸,可怜兮兮的说,好哥哥,我痛,这麽捅会坏的呀。
夏箫这才神志清明些,深吸了口气紧紧握著林灵的细腰从被他强力捅开的花蕊里退了出来。
林灵瘫倒在虎皮椅上,双手还是搂著夏箫的脖子,好哥哥,你刚才好吓人。
夏箫见林灵满头是汗,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心中懊悔太过莽撞,动作温柔了下来,在甬道里安抚似的小幅抽送著。
林灵光滑的小腿轻轻摩挲著夏箫的後背,水蒙蒙的大眼睛娇媚又清纯,透著崇拜又信赖的光含情默默的瞅著夏箫。夏箫被她看的情动,伸出两手指撬开她细细的牙齿伸进去和龙一个频率抽著,吸著气说,小妖你就恨不得把我的魂勾出来。真把我撩起来了,你又怕。你说你这丫头是不是太坏嗯
林灵小脸绯红,小舌头鱼儿一般在他指间溜来溜去。夏箫只觉自己的战枪虽已施展了半天,反倒越来越壮,丝毫不见想要泄气的意思,就只想满满的占著她、重重的著她,恨不得把她整个吞到肚子里才算痛快。
刚才还想著要温柔些,这会儿动作不自觉又重了起来。林灵今天兴致也是好,又喝了些酒,虽然被瓶子弄得泄了一次身,到底也没舒服到,心里始终猫抓一样,刚才还觉得害怕,这一会儿却又抛在脑後,两腿热情的缠著夏箫的腰,小紧驰有度的咬著夏箫的阳具,热情的摆动著小屁股迎合夏箫的动作。
林灵虽然每每在床上被夏箫弄的难以自持,却鲜少如此配合。夏箫把沾满林灵口中津的两指从她小嘴里拿出来,丫头,今天是怎麽了
林灵只嗯嗯啊啊的喊好哥哥。
夏箫身下动作不停,脑袋里却转了一圈,开口问道,小妖你是想著快过年了,以後哥哥的没得给你吃了,你舍不得
林灵两手捂住夏箫的嘴,夏箫哥哥坏~
夏箫咬她白嫩的手指,她也不怕,还学著夏箫的样子把手指伸到他嘴里抽。
夏箫实在是喜欢,把林灵抱坐起来,两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脸对著脸的她。
林灵搂著夏箫的脖子,小脸贴上去听著他的脖颈上的脉动声,身下充实的发胀。这个男人,完全主宰了自己的一切感官。
夏箫狠狠的顶她,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说,小丫头,这时候乖的什麽样子,下了床就说要走、要离开,说不喜欢我。狠心的丫头,有时候真想把你捅坏了,看你还能去哪说著又重重顶了一下花心。
林灵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了一声,不甚清醒的看著夏箫,凑过娇豔的红唇讨好的吻他的嘴。
夏箫却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推开,身下一下重似一下的用力摩擦到两人都疼痛的地步。
林灵只依仗著夏箫两手抓住她肩膀才没有瘫倒,小脑袋软软的歪到一边,一头青丝披的两人身上都是。身下被摩擦的好痛,可是也好舒服夏箫的速度又快了,林灵只觉下体已然烧了起来,眼睛发热,一滴眼泪落在夏箫结实的胳膊上,身下又是大股的花蜜喷出,高潮来得快意无比,她狠狠缠住夏箫的龙舒服的几欲死去。
夏箫下死力的狠命弄,臭丫头,终於爽到了还要离开我说,你离不离开身下重重的一撞,头再次进花心里。
林灵泪如雨下,抽噎著说,我不离开,不离开
夏箫身下一停,双手在林灵肩头捏出深深地红印,林灵,你再说一次
林灵抬起头,泪眼迷蒙的看著夏箫,我说不离开,永远都不离开你。
夏箫的神色吓人的一字一句的说,林灵,是你说不离开我。如果你还是要离开,我会杀了你说著一口咬住林灵肩头,身下重重耸动起来。
夏箫这一口咬的有些狠,林灵像被野兽咬住颈项的小动物一般哀鸣著扬起头,可是,又有哪只小动物会像她一样这麽享受死亡的快感
事毕。林灵侧躺在床上,夏箫用胳膊支著脑袋靠在她身後,大掌轻抚林灵肩膀上深到渗血的牙印。
林灵肩头一颤。
夏箫连忙把手拿下去,搂住她的腰,手指在她圆润的肚脐上无意义的画著圈圈,宝贝儿,咬痛你了
看到林灵白玉无瑕的肩膀上有个牙印夏箫真是有些心疼,可又一直想在她身上留个印记,究竟明天回去是上药还是不上药真是纠结。
林灵皱眉,你怎麽跟野兽似的。
夏箫哈哈大笑,那你不也是个小野兽,看把我後背挠的,肯定全是红道。
那你是因为生气我挠你所以这麽重的咬我我要睡觉了,你别动我。林灵拍开夏箫在她肚脐上画圈的手。林灵的心情糟糕而沮丧,她居然会答应他不离开,而且那一刻,她是真的不想离开。事情变成这样,她不只是愧对李逸扬,她也愧对自己做人的原则。
夏箫笑著转向林灵娇俏可爱的部继续揉捏,宝贝儿,别生气,下次我给你咬,好不好我知道你不喜欢里,知道你想家,再有十几天你就能回去了。你想和你的朋友在一起,我就经常出陪你。你愿意的话就去七皇子府住,不愿意就住在家里,想我了就来找我,或者我去找你也行,好不好
林灵一把拽开夏箫在她口揉捏的大掌,冷冷说道,出以後,我回我家,你我再不相干林灵说完这话,立刻感到身後冰冷的寒意。她咬了咬嘴唇,一动不动。
夏箫一把拽起林灵,脸若寒冰,林灵,刚才你答应了我不离开。
林灵梗著脖子,我忘了。
夏箫怒极反笑,你忘了你忘了林灵,你算是个什麽东西口口声声爱著你的扬哥哥,看看你在床上发浪发贱的样子,真该让你的扬哥哥好好见识一下被爽了就像条小母狗一样撅著屁股什麽都肯干,下了床就装的三贞九烈。贱女人我见得多了,你这个贱法倒是独一份。成天说什麽爱不爱的,你爱李逸扬怎麽可能在床上被我玩的要死要活,真让人恶心你这种女人当婊子男人都会嫌弃,我夏箫对你再没兴趣了
林灵早被夏箫骂的红了眼眶,这会儿只呆呆的坐著,什麽话也说不出。
夏箫拿了衣服下床,怒气冲冲的一边往门口走一边穿衣服,然後重重踹开门,扬长而去。
凛冽的寒风一下灌进了刚才还一室春情的小木屋,林灵瑟缩的抱住自己,刺骨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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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有尽时 43.夏箫,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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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样坐了多久,林灵才想起要把房门关上。壁炉被刮进来的风吹灭了,林灵颤抖着手擦了几下打火石也没擦着,只得丢在一旁,穿好衣服坐到桌边。小木屋里已是凉透了,林灵手脚冰冷,听见外面呼号的北风,隐隐还有狼的嚎叫声传来。林灵不知这么晚夏箫会去哪儿,又一想自己被他骂成这样,还有什么资格管他怎么样。
林灵坐在漆黑一片的小木屋里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也不知哭了多久,直到天明她才迷迷糊糊的趴在桌边睡着了。
突然的光亮让睡的本来就很不舒服的林灵一下子坐起身来。
夏箫站在门口,阳光从他身后透了过来,夏箫淡淡的说,跟我回。
林灵揉揉眼睛,勉强说了声好,声音嘶哑,鼻音浓重。
夏箫再没说话,转身离开了木屋。
林灵站起身,只觉眼前发黑,头脑发沉。她咬了咬牙,拖着被冻的几乎麻木的身子跟着夏箫走了出去。
阳光照在雪地上,亮的刺眼,白晃晃的地面上只有她和夏箫一大一小两串脚印。夏箫走的不算快,林灵勉强跟着,终于还脚下发飘的踉跄摔在雪地上。
夏箫回头看她,声音冷漠,你能不能走
林灵狼狈的趴在雪地里,不由得眼眶发酸,却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我能走。
夏箫面无表情的扭回头继续走,林灵在后面挣扎着站了起来。
两人走了两个多时辰,才走出这片山林,马车就在昨天他们下车的地方等着。
林灵费力的爬上车,身子无力的靠在轿壁上,呼吸沉重。
夏箫磕了磕靴子上的雪,换上便鞋也上了车。
林灵这才注意到自己雪污的靴子已经把轿子上铺的毯子踩肮了,脸上一红,尴尬的脚不知怎么放才好,这时马车一晃开动了起来。
小小的轿子里两人的衣袖能互相擦碰到,可夏箫就好像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似的,安然的坐在那里,看都不看林灵一眼。
林灵浑身烧的骨节发痛,索也不去想自己应该作何表情才最恰当,她的脚冻的又痛又麻,只想快些回去躺在床上才好。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轿夫掀开轿帘。
夏箫语气冰冷,下车。
林灵头脑昏昏的下了车,原来是到了自己已很久没回来过的祈福大殿侧院。
马车夫啪的一声抽了下马背,马儿咯嗒咯嗒的载着夏箫走了。
林灵看着马车拐过墙角不见了,才跨进院门,院子一个下人也没有。林灵只觉浑身又冷又热,回到屋里脱了湿答答的衣服栽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仿佛一直有烈火在烧,林灵十分难受,但可能下意识的知道就算醒过来也不能如何,所以只是睁不开眼睛,混乱的梦境延续不断。
有人不耐烦的推她的肩膀,林灵费力的睁开眼睛,是她刚进时负责送饭的瑾儿。后来夏箫把小蔓派过来照顾她,瑾儿就再没进来过这屋里。
瑾儿说,天女,你该去祈福殿诵经了。
林灵勉力支起身子,嘴里发苦、眼前发晕,只想立时躺回去,林灵清了清嗓子对瑾儿说,瑾儿姐姐,劳烦你帮我告个假,我烧的厉害去不得祈福殿了,还想烦请瑾儿姐姐帮我请个医生
瑾儿柳眉倒竖的打断林灵的话,天女,你这是什么意思每日去殿里祈福那可是正经大事,你说不去就不去,这话我可传不得,我们作奴才的哪里担的起这样的责任。我不是只负责给你送三餐,分给我的其他活计还多着呢。这里哪件事不是稍有不是就要掉脑袋的我哪有闲功夫给你去请这个请那个的。时辰到了,请天女您快去祈福殿吧,别给我们这些作奴才的找麻烦了说完扭身就出去了。
林灵气的怔怔的咬住嘴唇。虽说她应该每天去祈福殿念两小时的经,但这一年她不去的时候也多了,四五月份生病那段时间还有身上受伤那一个月她都几乎都没怎么去过,也没谁来跟她啰嗦。偏是夏箫一走,就差了这么多。
林灵正想着,又有人走了进来,是夏箫殿里的小蔓。
小蔓走到林灵床前,态度倒还恭敬,天女,这是七皇子叫奴婢给您带来的。
林灵看着小蔓手里拿的像是个药盒,心道莫不是什么治风寒发热的药丸,问道,这是什么
奴婢不知。
林灵接过盒子,小蔓行了个礼掩门出去了。
林灵打开盒子,暗红色的药丸,熟悉的药香,是夏箫每次都叫她吃的避孕丸药。林灵拿起来放到嘴里,苦的直落泪。林灵擦掉眼泪,暗骂自己太没用,到底哭什么,他恼了我,这不是最好
林灵最后还是一个人勉强走到了祈福大殿,在里面昏昏沉沉的跪了两个时辰,哪里还能念什么经。幸而规矩是只要她进来待够时间就行,也没人管她到底念不念经。
林灵心知现在再不会有人管她,自己总不能也不管自己,熬过两个时辰她硬撑着神扶住墙走到太医院。
太医院不好让本国天女就这么发烧死掉,派了个太医给林灵看病,太医号过脉后提笔要写药方,林灵阻拦道,请先生您就给我开些丸药吧,汤药我不会煮,现在也实在支持不了了。
林灵长这么大第一次生病没人照料,心中自然是十分凄苦,吃了药还是烧了四五天才渐渐好了。
转眼就到年底。朱红的墙,白雪皑皑的屋檐,大红的灯笼,忙忙碌碌的女太监,不过这一切都没她林灵什么事,她这天女住的小院依旧冷清,炉火都要自己生。这种事以前林灵在家里也从未做过,现如今她自己摆弄了两天倒也能把炉火生的旺旺的了。
除夕夜瑾儿送来的还是那两道寻常菜色,林灵也不介意,一个人默默吃完,早早睡了。
将近午夜,林灵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爆竹声声,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披了衣服走到院子里。院子里的雪因为没人打扫积的厚厚一层,林灵每走一步都咯吱咯吱的响。她抬起头,漫天烟火开的绚烂无比。林灵嘴角露出个淡淡的笑容,已经.一年了啊。
大年初一。
林灵早早起身洗漱完毕,再次换上那件长衣宽袖的白袍,披散了头发,额上固定了那颗晶莹璀璨的黑色宝石,提着袍子走上观星台。皇帝皇后连同文武百官都跪在下面,整个广场上虽有数百个人却寂静的一点声音也无。林灵面朝东方跪下,迎着晨初的朝阳大声诵经祈求大夏国国富民强、永世昌盛。
仪式完毕,林灵一步步走下观星台。她看见了夏颖,端正的五官,偏瘦的身形,蛇一样冰冷灰褐的眼珠。她也看见了夏箫,金冠玉带,容貌俊美,安静的站在那里仍旧气势夺人,两人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这样很好,从她走下这个台子的一刻开始,这里的一切再与她无关。
林灵回到祈福大殿侧院,包裹摊在圆桌上却不知要整理什么,书柜上摆了很多书,梳妆台的盒子里也有很多华贵的首饰,衣柜里还叠了许多漂亮衣服,这些都是夏箫送给她的。林灵最后看了一遍,什么也没拿,从柜底翻出一身水红色镶毛边的衣裙换到身上。去年元宵节她第一次穿这身衣服,进了以后就一直叠在柜子里,现在再穿上也不过是第二次,却不知为什么一件新衣藏在柜子里一年就变的这样旧了。林灵再次环顾屋内一遍,掩门出去了。
两个太监抬了一乘小轿等在院门口,林灵坐上去,小轿过了一道又一道门。林灵掀开轿帘往回看,连绵的殿,巍峨的墙,安静宽阔的道,几人高的铆钉朱漆门在身后缓缓关闭。
林灵低低地说,夏箫,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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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有尽时 44.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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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抬出门,林灵换乘上一辆马车。马车走了没多久林灵就听到街市上熙熙攘攘的人声,只觉分外亲切。车帘外的街景越来越熟悉,马车已经走到了家门前那条青石板路上,林灵心里却又惴惴的,端的是近乡情怯。
拐过前面的街墙,林灵一眼就看见了自家的黑漆大门,小雅正在门口走来走去的不时向外眺望。
林灵掀开轿前门帘,小雅
马车还没停稳,小雅等不及的跑过来,小姐,你回来了话没说完又跑进门告诉老爷夫人去了。
林老爷林夫人急急的赶出来,林灵下车见除了父母,李逸扬、程浩然、江磊、顾小米也都来了。
林夫人把林灵搂进怀里,哽咽道,我的儿
林灵叫了声娘,眼眶也不由得红了。
林老爷见女儿平安回来一颗心也落了地,又见林灵一年未见竟似长大了好多,脸上幼稚之气大减,但整个人也比从前消瘦许多,心里又是欣慰又是怜惜。
林夫人着林灵的头发问她吃饭没有,听林灵说连早饭都没吃,连忙张罗着布饭去了。
林老爷对李逸扬他们说,你们这些孩子也都留在这里吃饭。灵儿,你的朋友们可都是大早上就来家里等着你回来,好好招待人家。言毕也进屋帮着林夫人张罗饭菜去了。
林灵转身看向他们,李逸扬正望着她,眼中的深情只有她明白;程浩然还是一贯淡淡的,安静的倚在门柱上看着她,江磊脸上的笑容爽朗明快,顾小米高兴的扑过来抱住她,灵儿,我好想你啊。
林灵也抱着小米,我也好想你。
江磊走过来细细打量林灵,灵儿这一年倒似长高了些。说着又回头看李逸扬,你小子成天愁眉不展的,灵儿可算回来了,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李逸扬笑了笑,灵儿,你回来了。
听到李逸扬的声音,林灵的眼泪忍不住滑框而出,忙擦着眼泪笑道,老大,我回来了。
李逸扬情难自禁的走过去把林灵抱在怀里,搂住她瘦削的肩膀,眼眶也不由有些湿润,只能低头吻了吻她乌黑的发丝掩饰过去。
顾小米在旁边捂着嘴笑,你们两个真麻
林灵有些不好意思,稍稍推开李逸扬,见顾小米和江磊都在笑她,只得看向程浩然说,程浩然我回来你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
程浩然漫不经心伸开两臂,那过来给我抱抱
林灵笑着摇头,程浩然,你竟敢调戏我。
程浩然两臂重又抱回身前,我才没兴趣调戏你,不过进一年你怎么就瘦成这样子。
不容林灵回话,顾小米又抢着问,林灵,你在里见到皇帝了吗
见到了。
哇,皇帝长什么样
嗯,就是
林灵还未说完,顾小米又抢着问,皇帝帅不帅
皇帝都快六十岁的人了,有什么帅不帅
啊,好失望~
江磊哼道,灵儿你别理她,除非她的然哥哥去当皇帝她才会觉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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