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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堕落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吕文德仰天长吸一口气继续道:“哺乳期间的少妇胸部最是诱人,又丰满又挺翘,远远地便闻着一股馥郁乳香。似夫人这等美人儿每生一个小孩容貌便比往更美艳几份,每生一小孩便更美艳几分,怎教身边的男人不心痒难耐?恨不能让夫人怀上自己的小孩才肯作罢!”
“你……你再……拿这些污言秽语来……来折辱于我,我……我便不……不客气了……”狗官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放肆,黄蓉羞急之下连声斥责,可是出口的口气却显得软弱无比,毫无恐吓言语所需的威慑之力,连她都感觉到了自己只是公式地作出这一作为一名有夫之妇在面对好色淫徒的挑逗时该有的反应,内心似乎并非真的想要喝斥男人。
吕文德是何等样人物?侵淫花界数十年,自然对女人的这种预迎还拒的心态了如指掌,内心虽然忐忑(毕竟面对的是号称女中诸葛的中原第一美人,非以往常女子可比),却依然壮着胆子连移数步,与黄蓉脚尖碰脚尖站着。
“你……靠这么近想要作什么?”黄蓉闭着眼撇着头,两只小手下垂掌心紧贴墙壁,身体拼命向后缩,一副即将遭人侵犯的小女人模样。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夫人之乳冠绝群芳,某思之若渴,望夫人垂怜令某一睹芳容,吕某死之无憾!”吕文德喃喃说着,伸手便往黄蓉胸部按去。
“不要。”黄蓉伸手将他淫手挡开。
吕文德按胸不成又伸手去触碰黄蓉的腰胯、臀部,俱被黄蓉一一挡开。以黄蓉的武功此时想要自保轻而易举便可要了吕文德狗命,至不济也可轻易将狗官从身边推开,却只是轻轻地将狗官来犯之手挡开,挡开了又不用手护住身体那个狗官意图染指的部位,而是将手垂下待狗官再来侵犯时才又举起手挡住狗官淫手,如此半推半就的作为对男人来说不啻一种挑逗,吕文德忽然按住黄蓉双肩呼吸急促道:“郭夫人,你就顺从了我吧,我要你,我今天一定要你,吕某会对你负责的!”
黄蓉停止了挣扎,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略带迷惑地望着眼前这个为了要得到她身体而口不择言的男人:“为我负责?我一个有夫之妇要你负什么责,你又能为我负什么责!我的身子真得这么诱惑男人?竟然令他不顾性命也要染指于我!”
被自己想要征服的女人这样凝望,吕文德兴奋地不顾任何后果猛然将黄蓉搂紧,低头便吻黄蓉的小嘴。黄蓉一边推拒着一边低下头躲避狗官的血盆大嘴。狗官用肩紧紧地将黄蓉顶在墙壁上,低头用浊臭的大嘴追逐着黄蓉左躲右闪的朱唇,最后性用手强制性将黄蓉的脸抬起,尝遍天下女人的厚唇对准黄蓉因叫唤着:“不要!不要!”喷吐着芝兰芳香的樱桃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
“不……呜……”黄蓉剧烈地扭摆下颌想要摆脱狗官的强吻却难以摆脱狗官的大嘴强劲的吸力,唯有紧闭牙关,不让男人粗糙狂野的肥舌侵入她娇滑香兰的玉室。
狗官灵活的舌尖从她双唇之间的窄小的缝隙内钻入,上下撩动柔嫩香滑的朱唇,将它们撬开,不住地叩击银牙贝齿筑就的坚固防线。面对这样绵密固执的进攻,黄蓉贝齿间看似牢不可破的防线好几次差点崩溃,因为黄蓉的心防在狗官频繁的攻击下早已碎弱不堪,从来没有男人敢于对她展开这样无礼的进攻,异样的感受让她芳心丝丝颤抖,心里有了一种放弃坚持向男人屈服,看看后面会是怎样不一般的感受的念头。
吕文德久攻不下,内心着急,忽然拦腰将黄蓉抱起脚不沾地向前跨几步将黄蓉紧紧抵在墙壁上,硬挺肿胀似烧红的铁棒一般的阳具重重撞击了黄蓉柔嫩敏感的小穴一下,遭此重击黄蓉直欲崩溃,张嘴欲呼,吕文德久候在外的淫舌伺机侵入檀口,去拥捉那柔弱的丁香。
黄蓉一声“哦”的轻呼正欲出口,嫩滑的红舌正要外吐以辅助发音,正好与狗官侵入的肥舌碰个正着,立时被它紧紧缠住,连拖硬拽被带入狗官浊臭的口腔之内,被他紧紧吸住,恣意吸食其上甘甜的琼浆,直至被舔食得干干净净,同时上面涂满狗官污浊的唾沫才被放,被掳出在外红舌得到释放后不自禁引起喉部的吞咽动作,将被迫带来属于老公之外另一个男人的污臭口水吐入腹中,檀口内早就分泌已待的琼浆玉液立刻将其侵润,旋又被如影随形的侵入者卷住带出琼室,不免又被劫掠凌辱一番。
如此一来二往,中原第一美妇被迫用自己香甜可口的玉液与狗官肮脏污臭的唾沫进行着交流互换,被迫向狗官献上她的红杏初吻(当然是她自以为的,可怜的黄蓉哪知道在那天晚上她的红杏初吻早就被眼前这个狗官剥夺得一干二净!)。
朱唇被强吻,花瓣被男人火热的肉棒顶触,梦中那令她心颤身软的一幕幕在脑海里不断涌现,黄蓉全身酥软,几欲站立不住。
一次次被劫掠的丁香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捉放的游戏,开始到琼室沾满曾经只属于它的琼浆玉液动送入狗官口中,供他欣赏品食,同时娇艳轻薄的红唇也开始含住男人肥厚粗糙的淫舌,吸食它上面令人作呕的口水。
“嗯,不要……”娇腻地说出拒绝言语的檀口半张着,灵巧红润的俏舌不时地钻出口外与狗官的肥厚碰撞交缠,两只玉润的柔荑娇弱无力地攀在男人双肩,分明一副怀春少妇与情郎痴爱缠绵的模样。
“哦呜……嗯……嗯……”狗官掠夺式的狂吻几乎将黄蓉胸中的空气尽数吸走,令黄蓉几近窒息,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心情却有些激动起来:“难道这就是书中所说的男女之间‘缠绵悱恻’的状态吗?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哦,真的好想多体会一点,可是靖哥哥……”
对靖哥哥的忠贞之心支撑起来的理智虽然在抗拒着狗官更进一步的侵犯,却不足于让她摆脱狗官的拥吻,意识不断地在朦胧与清晰、放纵与理性之间摇摆,理智在败退却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之从她用一双藕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并抬起下颌顺从地让狗官吸舔她凝脂般的蝤颈,半眯秀目轻启朱唇用脸颊与男人的后脑勺厮磨的媚态中看见端倪。
这种状态持续到狗官将一只淫手按上她右乳宣告结束,黄蓉猛地一把推开他,慌忙整理衣服道:“不要,不要在这里,过些日子你……你再来,我……我给你!现在……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狗官刚尝到甜头,到嘴的肥肉又飞了心里有些不甘,但终究不敢再对黄蓉用强,只得随黄蓉去马厩里各自牵了一头马,二人一前一后出了西门。





黄蓉堕落史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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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 b 不堪扰人妻起杀意,淫莫愁狗官救郭襄 b ter
一路向西行至一林间小径处,吕文德见四下无人耍了个心眼,装作从马上摔上来将坐骑惊走,黄蓉无奈只得与他共骑一骑。狗官坐在黄蓉身后,轻风拂来千缕柔丝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轻抚在脸上,不禁心旌神摇,忍不住对佳人动手动脚,而黄蓉竟默默地承受着他的为所欲为,专心致志驱马前行。
吕文德欣喜万分,一双淫手先是假装维持平衡搂住黄蓉纤腰,尔后两手偷偷前移,移至黄蓉小腹前,变成两只手臂紧搂黄蓉纤腰的姿态,两只手轻轻地在黄蓉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抚动,抚了一阵又轻轻向上移动,移至黄蓉双乳下端,踌躇了一阵转而向下移动,不多久双移了上来,如此反复数次试探着黄蓉的反应,见黄蓉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示便大着胆子将掌心微侧翻向上变成轻捧双乳的手势,试探着捏动了两下,黄蓉只是身体紧了一下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一咬牙用掌心整个覆盖住美人双乳,只觉入手一团绵软,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触碰这两团惊世肉球,吕文德还是感觉到一股幸福的电流袭遍全身,脑袋一阵晕眩,差点从马上栽下来。
渐渐地吕文德明显感觉到掌心下的两团肉球开始膨胀变硬,绵软的手感逐渐转变成有弹性的顶触感,象是两只充满气的皮球,特别是掌心中央两粒硬实的突起,带给掌心妙不可言的触感,与此同时耳畔开始传来侠女少妇轻微的喘息声。吕文德这才放心大胆地挤按着黄蓉举世无双的双乳,同时将嘴移到黄蓉左耳舔弄着它的轮廓,并往里面吹着热气。
敏感的耳朵传来一阵阵电麻快感,黄蓉紧张地全身绷紧,敏感的散发着异样快感的耳朵旁传来男人充满诱惑的低沉声音道:“郭夫人,真希望这条小路永远不要走到尽头,吕某就这样搂着夫人,感受着夫人的娇柔妩媚,呼吸着夫人的馥郁兰香直至永远!”
已经很久没有男人对自己说过这样充满“情意”的甘言蜜语了,黄蓉芳心一阵柔软,竟然柔肠转起来,微微勒紧缰绳让坐骑的行进速度缓下来,身体不由自向后靠入狗官怀抱,悠然一副与情郞共骑的亲昵景象。
行不多时便出了林子,前方“哗哗”作响,竟已行至一瀑布前。
吕文德首先翻身下马,黄蓉也随着弯腰想要下马来,却被吕文德握住小臂一拉将她横抱在怀,黄蓉惊呼一声道:“你作甚?快放我下来。”吕文德望着她笑而不已,抱着她走到瀑布下面一汪清潭前的巨石上坐下,呈背后环抱黄蓉的坐姿,两只大手很自然地按住她两只玉乳,轻轻地揉动。
“此情此景吕某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今日竟然梦想成真,吕某当真欢喜!有此一刻吕某这几十年便没白活!”吕文德咬着黄蓉的耳朵道。
“你……当真如此心仪于……我?”黄蓉红着脸轻声问道。
“当然!”吕文德连忙道:“只要能见到夫人,我心里就无比的快活,身体也轻健了起来,吕某深信只要常常能见到夫人,吕某至少能多活十年……”吕文德顿了一顿继续道:“自从看到夫人之后,世上其它女子在吕某眼中不过如粪土尔,她们全部加起来也及不上夫人一根手指头……”
“哼,我才不信!既如此你为何在见过人家之后仍然一个接一个地纳妾?我看你对那些粪土可欢喜得狠啊!”黄蓉嘟着小嘴道。
“呵呵,夫人冤枉吕某了”吕文德笑道:“夫人难道没有发现?我纳的这些小妾或多或少都在某些方面与夫人有些相似,吕某这是在缓解对夫人您的相思之苦啊!”
黄蓉心里将他的一众夫人的样貌默想了一遍,狗官的话似乎有几分可信之处,她虽号称女中诸葛,心智超过常女子,但从小身居桃花岛,隔离于尘世之外,成年后又被洪七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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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哥哥一众出类拔萃的男人保护着,于世事其实接触甚少,以往的智慧谋略不过仗着出众的悟性对书本上的理论加以实践而已,但男女之间那种微妙玄通千变万化的情爱心理以及由此演化出来的错复杂的心理攻防战又岂是纯粹靠超强的领悟力所能掌握的?在这方面自然不能与于此一道实践了数十年的欢场老手相得并论,是以竟不知道年轻貌美的女子或多或少都有些相似之处,狗官所谓纳妾以解对她的相思之情云云不过骗取她芳心的花言巧语,不能信之分毫。
她这一信了狗官的话不打紧,任何女人被男人如此地奉承与夸赞却将别的女人贬损得一分不值,内心深处的虚荣心都会得到极大的满足,这是女人这间一种竟争本能的体现,与男人的争胜本性一般无异,只是表现形式更为隐密与多样,身为武林侠女的黄蓉也不能例外,芳心深处不自禁泛起一丝甜蜜。这种甜蜜对于身为有夫之妇的少妇而言不啻一剂毒药,可以令她们的耳根子变软,对于男人花言巧语的防御能力大大地减弱。特别是对于黄蓉这种嫁给了不解风情的男子的空闱少妇,这种甜蜜更是具有无与伦比的杀伤力,黄蓉竟然心生归少女时代与心上人相约黄昏后的幻觉。
吕文德继续着他的花言巧语:“自从夫人来到襄阳,吕某亲眼目睹夫人从青春烂漫的少女出脱成风情款款的少妇,一天比一天美艳,吕某对夫人的相思之情便一天比一天加重,唉,十年相思之苦,个中滋味夫人又如何省得?夫人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牵动着吕某的心……”
“哼,说这么多好听的,最终目的还不是为了得到人家的……人家的身……子……以……以满足你那变……变态的淫欲!”黄蓉反驳道。
要是换成一个情场生手肯定会被黄蓉的这一番话语迷惑,觉得自己的龌龊用心已被佳人识破而不敢继续发动情欲攻势,吕文德这样的花丛老手又岂会这么容易被迷惑的?他深知这不过是有夫之妇在情动之前对觊觎她身体的情场浪子一次无力的抗拒,聪慧的俏佳人虽然心里很明白自己是冲着她千娇媚的身体来的,却终不免被他的花言巧语所打动,矛盾中的妙人不甘心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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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被他所俘,于是发起了一次欠缺决心的反击。但长于花丛的狗官却从怀中可人儿开始变得发热发烫以及为了舒缓这种温度而轻微扭动的身体、因侠女少女强行抑止而显得有些断断续续的粗喘呼吸声中敏锐地捕捉到了少妇情动的信号,于是伸出左手托住美人儿的下巴将她惊天地泣鬼神的芙蓉花面轻轻抬起,美人吹弹可破的粉腮上泛起的两朵可爱的红晕更加证实了他的判断,他用手温柔地分开美人额前的发丝,似笑非笑地望着这名天下男人渴望而不可得此刻却被自己挑逗得春心荡漾的武林少妇的眼睛,用尽可能低沉的语音道:“男人想要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的身体这不是天经地仪的事情么?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很自然地希望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想要她为自己生下属于他们二个的孩子,自然而然地就想要得到她的身体,这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男人想要得到女人的身体有很多手段可用,或用强或用计或用迷药,这些吕某通通不屑为之,吕某想要的是夫人心甘情愿地把身体交给我,我要让夫人体验到真真正正的两情相悦的床第美事,品尝到做女人真正的快乐!”
一席下流露骨的充满挑逗的表白把中原第一美人羞得面红耳赤,红着脸低下头道:“你……那……那种事真的有那么……那么……美……乐么?可是人家是个有丈夫的人又怎么可以让你喜欢?又怎么能为你……生下孩……儿?这要传出去人家不是成了人人唾弃的淫妇,以后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吕文德闻言“呵呵”一笑,温柔地用手拂拭黄蓉额前的头发,低下头轻轻笑道:“没关系,我们偷偷生,不让别人知道就没事了!”
黄蓉脸一红,低垂着眼皮道:“不要脸,谁要帮你生……唔唔……”,说未落音已被吕文德噙住樱唇吻将起来。
吕文德一边亲吻黄蓉檀口一边偷偷观察她的反应,初时黄蓉只是一动不动地像木头人一样让他亲吻着,不多时右手开始抬起,迟疑片刻,最后下定决心似的伸到他脑后与伸到那里的左手拢一处,抱着他后脑竟婉转相就起来。吕文德大喜,开始闭眼专心致志地享用中原第一美人呵气如兰的檀口,运用数十年从女人身上练就的接吻技巧,用灵活的肥舌巧妙地刮黄蓉口腔与红舌上每一寸敏感的粘膜,剌激着人妻少妇分泌出一道道琼浆玉露,毫不客气地品尝本该属于中原第一大侠北侠郭靖的甘露。
“嗯……唔喔……”狗官炽烈浓厚的湿吻令美艳至极的武林人妻感觉到一阵令人晕眩的窒息,不自禁从被男人狠狠嘬住的樱桃小口的嘴角缝隙泄露出一声声令男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吕文德按在黄蓉胸部的大手不断地变换着位置与角度挤按着黄蓉的左乳,让人妻的玉乳在他的手下逐渐充实变大,变得越来越富于弹性,中原第一美女令人谗涎三尺的完美肉球带给五指美妙至极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黄蓉的配让吕文德兴奋万分,心中暗想:“十年夙愿难道就要今日梦圆?”
正想着,嘴里含着的芝兰小口忽然摆动了几下向后撤,努力摆脱了他的吸吻,气喘息息道:“等……等一下,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费力地挣脱狗官的拥吻,黄蓉脱离狗官的怀抱蜷腿半坐着喘匀呼吸,抿了抿被狗官吻得有些发麻的双唇,幽幽道:“你……你真色胆包天,竟敢对我如此!”
吕文德微微一哂伸右手轻搂住黄蓉纤腰道:“非是吕某胆大,而是心里爱煞了夫人情不自禁,忘夫人见谅!”
“还敢出言调戏我,你当真不要命了,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吕文德“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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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死在夫人手下那是吕某的福份!”
黄蓉侧过头斜睨着吕文德道:“你真的愿意为我死?”
吕文德心想:“难道这娘们在试探我,看我对她是不是真心?”,心中狂喜,一个女人只有在准备对男人有所付出的时候才会去试探这个男人的真心,看来美人快要上手了!连忙道:“当然,吕某愿意为夫人舍弃一切,包括性命!”
黄蓉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平静,望着远处淡淡道:“此处山青水秀风景甚佳,是块风水宝地,吕大人能永久栖身于此也算不冤了。”
吕文德顿时全身一阵阵发冷,颤声道:“你……你真的要杀了我?”
黄蓉扭过头来看着他道:“你三番五次地羞辱于我,我又岂能饶了你?”
吕文德闻言遍体惊出一身冷汗,颤声道:“你别忘……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我……我死后定会有人将……将那件肚兜传了出来,你……你夫妇必将身败名裂,一世英名付储东流!”
黄蓉缓缓摇了摇头道:“顾不得这许多了,想那人要确认大人你的死讯也需要一段时间,趁着这段时间我再想办法找出那个人来。就算出现那种最坏的结果,大不了到时我抵死不认账,以我夫妇前些年攒下的名头信我的人想来还是会占大多数吧!倒是大人你行事越来越胆大妄为,对奴家死缠不休,奴家的一世清白只怕要毁在你手里,所以你今日非死不可!”
吕文德惊惧万分,刚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豪情全都丢到爪哇国去了,现在他只想保住自己的狗命,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黄蓉面前,磕头磕得“咚咚”响道:“夫人息怒,下官再也不敢了,是下官色迷心窍竟敢对夫人无礼,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该死!该死!还望夫人看在这些日子吕某照顾夫人母女的情份上,留下官一条活路!”
黄蓉不怒反笑道:“你不是愿意为人家死么?原来当不得真的!就凭你花言巧语地期骗于我,我也放你不过!”
吕文德身体抖筛粮似地颤抖着道:“是,是,是吕某该死,痴心枉想妄图诱骗夫人,请……请夫人原谅!”
黄蓉正色道:“想要活命也不难,先告诉我那天晚上在亭子里你都对我作了些什么?说,要是有半句隐瞒,这水潭便是你的安身之地!”
吕文德哪里还敢怠慢,遂将那晚与邪法反制黄蓉,对黄蓉慑魂,在她心里种下对自己的情苗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将出来,却将他驱使黄蓉宽衣解带却她身体为所欲为一事略过,老奸巨滑的他死期在即之际意识却不糊涂,知道如果这事教黄蓉知道是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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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也不会放过他的,遂将这一段隐瞒了下来。
听完狗官的讲述黄蓉只觉五雷轰顶头晕目眩,差点没栽倒在地,怪不得这段时间自己的反应这么奇怪,竟然会对眼前这样不堪的男人心生好感,原来竟是被他慑魂的结果!多日来的迷惑终于有了答案,虽然这个答案所描绘出来的凶险程度远超她的想像,她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之感:“原来并不是我对不住靖哥哥,并不是我淫荡不检点自甘堕落,只是被他……被他慑了魂而已!”,念及至此咬牙一咬恨恨道:“如此我更留你不得”。右腿纤足轻抬在吕文德腰间一撩,竟将他几斤重的肥胖身躯撩起踢入水潭。
吕文德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即随道“扑通”一声巨响,整个身体沉入水中,冰凉的潭水大口大口地灌入喉咙直呛肺腑,巨在的恐惧笼罩周身,恰如裹着他的冰冷的清池之水,而他却一动也不动,连个咳嗽都咳不出来,原来刚才黄蓉那一脚正好踢中他腰间“京门”穴,令他动弹不得。死亡的恐惧令他想要挣扎,身体却象是冰封了一样不能动弹分毫,只能缓缓地向潭底沉去,水面上却传来黄蓉的声音喃喃道:“襄阳城里垂涎我美色的男人数不胜数,也惟有你敢真的对我出手,也算是有胆色的男人了,可惜我不能对不起靖哥哥,只好劳烦你到阎罗殿里报到了。”,透过水面美人儿模糊扭典的丽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随即传上来“得得”的马蹄声,似是已纵马离去。
一点点沉入潭底的吕文德怎么也不明白明明不久前还是被自己挑逗得春心荡漾的含春少妇,一副等着自己来采摘占有的风骚模样,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要自己命的女阎罗!
黄蓉的身影消失于林中不久,一道黑影从右边林子跃出,纵身入水,不久浮上岸来,牵动一根绳将吕文德肥胖的身体从潭中拉到岸上,此时的狗官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一口一口的水从嘴里倾泄而出,眼看性命不保,黑影连忙按双掌于胸一边帮他挤出肺里的积水一边帮他渡气。
眼看狗官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娇哼:“哼,你终于肯现身了么!”,话音甫毕,黑衣人只觉背后一股凉风袭来,连忙纵身前跃,躲开来者的偷袭。过身来一看,不正是黄蓉是谁?心中明白刚才黄蓉是不屑背后偷袭于他,不然以黄蓉的功力眼下他早已挺尸当场,哪还有活命的机会,当下“桀桀”笑道:“不愧是女中诸葛,竟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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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么粗浅的‘引蛇出洞’之计便把我给引出来了。”转身纵跃越想要逃离。
黄蓉哪会轻易放过他,丽影闪动竟后发先至挡住他去路道:“想走有这么容易?”,“兰花拂穴手”发动,纤纤玉掌连出数招攻向黑衣人胸前要害。
黑衣人一边沉着应战一边道:“你现在还有心思来对付我,你女儿都让李莫愁那个女魔头掳走啦!”
黄蓉微微一笑道:“是么?那就劳烦她代为照顾下我的女儿了,这么小的小孩想必她也不至于为难她吧!”一连说着手上攻势连绵不断,黑衣人很快落于下风,逐渐不支,数次想逃却被黄蓉紧紧缠住,脱不开声,暗想:“这女人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我今日命丧于此!”,忽然竖起右掌拍在自己脑门上,吐出一口鲜血,顿时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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