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孟冬十五
***
今天是司南的高光时刻,也是他的进财日!
宴会结束了,其他人都走了,官家单独把他留下来,要赏他,重赏!
司南其实想说,什么赏赐都不要,只要您别把唐玄扔到西北就成,想了想又没舍得说。
整整两匣子亮闪闪的银子啊!
还是……要银子吧。
司南怀着一丢丢小愧疚,去郡王府接孩子们——赵宗实和高滔滔走得早,把孩子们一并接回去了。
槐树没跟他们一起,而是骑着三轮车,在宣德门外等着于三娘。
于三娘原本跟满庭芳的伎人们一道走着,看到他,掩着嘴笑笑,脚步轻盈地跑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儿?”小娘子脸上的妆还没卸,宫灯映衬下,显出几分超越年龄的娇美。
槐树别开脸,不甚自然地说:“师父不放心你一个人走夜路,叫我送你回去。”
伎人们听到了,纷纷打趣:“是司郎君不放心,还是这位小军爷不放心?”
槐树轻咳一声,耳尖微烫。
于三娘红着脸,裙子一提,大大方方坐到车斗里。
倒把槐树弄得一愣。
于三娘白了他一眼,“不是来接我吗?走吧,回家。”
“诶!”槐树顿时咧开嘴,灵活地蹿上车,蹭蹭蹭往前骑着,力气爆棚。
——还是太嫩。
换成唐玄,不仅不会飞快地骑,还会故意放慢速度,并且趁人不注意绕个远路,最好是那种偏僻少行人,可以偷偷摸摸干点啥的……啧!
车斗里有个小木匣,刚好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盖上刻着“懒梳妆”的字样。
这是于三娘最喜欢的一家首饰铺子,这种样式的匣子里装的是绢花。她原本也有一朵,被于七宝弄坏了,只剩了一半。
于三娘小心地打开盖子,是一朵牡丹绢花,淡粉的颜色,花芯处用碎珠装饰,比她那朵更致,更好看。
小娘子抬眼,瞧见槐树沁着薄汗的后颈,心尖微颤,“在车斗里捡到一朵花,不知是哪位小娘子丢的?”
槐树清了清嗓子,道:“你捡到了就是你的。”
“这么好呀?那我可得多坐两回车,兴许还能多捡几朵。”
槐树认真道:“只要你坐,就能捡着。”
于三娘脸红耳热,浓浓的笑意从心底漫上来,上扬的嘴角想压都压不下去。
快乐和甜蜜总是很短暂。
刚进巷子,便看到胡氏在门口等着。
瞧见槐树载着于三娘回来,胡氏上来就要扭她的胳膊。
槐树腿一伸,手一挡,将她拦住。





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 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_343
胡氏往左边走,他就往左边挡,胡氏往右边过,他就挪到右边。
于三娘趁机跳下车,一溜烟跑进了于家小院。
若放在以往,胡氏早就吊着眼梢骂了,今日难得“大度”,只狠狠瞪了槐树一眼,转身去追于三娘。
于三娘今日进了宫,见了大世面,满心兴奋,急于和姐妹们分享。还有官家赏赐的东西,她不打算让胡氏知道,想着悄悄藏起来,留给长姐做嫁妆。
然而,屋里屋外转了两圈,一个人都没瞧见。
胡氏抱着手臂,冷冰冰道:“不必找了,他们仨上御街吃胡饼去了。”
于三娘不由生疑,“你有这么好心?肯给他们钱出去买胡饼?”
大娘二娘虽然每日起早贪黑做绣活,却一分私房钱都没有,但凡把绣品卖出去,钱都会被胡氏要去。
若不是于三娘留了个心眼,只把一部分工钱交出来,偷偷让司南帮忙着一些,就会跟两个姐姐一样,处处被胡氏掣肘。
胡氏脸一黑,骂道:“许你去宫里吃香的喝辣的,就不兴他们吃俩破饼子?”
被骂了,于三娘反而安下心。
大好的日子,她不打算跟胡氏吵,干脆转身回屋,洗漱睡觉。
她有个习惯,每天睡前都会喝一碗水,不然半夜会干得流鼻血。偏偏自己总是忘,于大娘便日日细心地为她倒好。
于三娘躺下之前,刚好看到炕头放着一碗,以为是于大娘出门前准备的,便放心地喝了。
窗外,胡氏亲眼看到她把水喝下去,嘴角缓缓勾起。
……
司南接完孩子,已经很晚了。
静谧的街道上,一家人有说有笑。
前段时间卖方子赚了不少钱,火锅店的进项也有许多,今日官家又赏了一些,司南算了算,差不多可以把司家之前那个大宅子买回来了。
——刚穿越那会儿,司南就立下了三个目标,一是送二郎回去上学;二是赎回原身典当的东西,还有他后来当的那方砚台;三是买回司家大宅。
原身就是从那个宅子里长大的,偶尔某个瞬间,他的眼前会闪过某个画面,就像那些记忆本就是他的。
甚至有一次,他还“看”到了少年时的唐玄。那时候,他还是一个矮墩墩的小豆丁,乖乖地站在树下,仰着小脑袋,等着唐玄给他摘果子。
唐玄只说在他刚满月的时候抱过他,没说几年之后俩人又见过面,还给他摘过果子!
主要吧,这也不像唐玄能干出来的事。
司南没敢问,怕露馅。
孩子们兴奋地讨论着,要租一个更大的地方,开一家分店,让二豆做大厨,他们去做小门童,或者服务生也可以。
悄悄说:这样师父哥就不会把他们送去若水书院啦!
一切都是美好的憧憬。
秋夜的凉风扑在面上,不觉得冷,反而吹散了周身的疲惫。
司南深吸一口气,朗声道:“孩儿们,请系好安全带,要加速啦!”
“好!”
稚嫩的童声中,夹杂着一个含笑的声音:“可否算我一个?”
司南猛地回头,看到那个挺拔的身影,从阴影中一步步走出。
映着灯火,眉目如画。
“你……回来了?”司南声音轻轻的,生怕是幻觉。
“嗯,我回来了。”唐玄轻抚着他的侧脸。
司南瞬间活了,“怎么大半夜回来了?”
“怕你想我……”




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 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_344
余下的话,淹没在唇齿间。
第81章娶了她
唐玄衣角上染着灰尘,发间坠着夜露。
是马不停蹄赶回来的。
因为,司南在信中无意中说了一句,第一个中秋节想和他一起过。尽管唐玄不知道“第一个”的意义,还是回来了。
司南一点都不嫌弃他吃了一路灰,在他亲过来的时候很配合地迎了上去。
孩子们机灵地用小手捂住眼睛,像一个个小刺猬似的团在车斗里。
就是吧,手指隔开的缝略大了些……
这些时日,两个人天天写信,司南每次都是写上满满一张,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跟唐玄说一说。
比如,条条崽今天吃完一整颗鸡蛋。再比如,他又和小羊羔抢奶了……
唐玄的信就像他的话一样,不多,却字字炼,三言两语就能把自己一天的生活说完。最后再加一句:“一切都好,唯有思君。”
每次读到这句话,司南就能满血复活,继续为了美好的未来而奋斗。
两个人每天都在分享各自的生活,虽然快一个月没见,却没有久别重逢的感觉,就像昨天才见过似的。
亲了好一会儿,司南脚踮得都酸了,忍不住拍拍唐玄,“那个……一?”
唐玄不舍地啃了两口,这才稍稍退开。
终于有心思好好看看彼此。
“你瘦了。”/“你瘦了。”
同时开口。
又同时笑了。
司南装可怜,“你是不知道,弄一个宴会有多累,宫里的人有多难搞,幸好你男朋友我本事大,换成别人指定不成!”
唐玄捏捏他变尖的下巴,含笑道:“给你半个月时间,养回来。”
司南戳戳他青色的胡茬,“那你呢?什么时候把那个英俊又完美的男朋友还给我?”
“等你投喂。”唐玄拿胡茬蹭了蹭他的小嫩脸,明明是低沉稳重的声音,却像在撒娇。
大总攻立即心疼了,抓着他的手,“走,回家!男朋友给你做爱心大餐!”
唐玄把他扯到怀里,紧紧抱住,“不回去了,要赶在落钥前出城。”
司南一愣,“这么急吗?住一宿都不可以?”
唐玄把头抵在他肩窝,晃了晃,“明日还要去巡河,我回来……他们不知道。”
敢情是偷跑回来的!
大总攻更心疼了,乐观地安慰:“没事,反正咱们全家都在,在哪儿过都是一样的。”
唐玄颔首,有他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对了,给你留了好吃了!”
司南把车斗里的小豆丁们一个个扒开,找到那个层层包裹的食盒,一脸显摆,“‘千里江山图’,就说帅不帅?”
“帅炸了。”唐玄学着他的语气说。
宴上的情形他已经知道了。他的男朋友为官家长了脸,为大宋争了光。
就像他在官家面前担保的那般,他的少年即使没有他的庇护,也能把事情办得漂亮。
司南满意了,舀了一大勺“屋顶”,喂到他嘴边。




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 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_345
唐玄就着他的手吃了,真心夸赞:“很好。”
司南坏坏一笑,“我特意给你留了块‘房子’多的,屋顶啊,墙头啊,都是肉——赵兴那个我全给他弄的绿油油的‘山头’,我看着他脸都绿了,又不敢不吃,哈哈!”
少年雀跃的声音,总能安抚他的心。
唐玄抚了抚他含笑的眉眼,小心地藏进心坎里。
中秋佳节,圆月当空。
静谧的街角,两个人相对而立。
唐玄端着食盒,司南拿着银勺,他喂一口,他吃一口,方圆十里皆暖意融融。
孩子们像小刺猬似的,你挨我我挨你地挤在车斗里,捂着眼睛,透过指缝看着他们。
也算是一起过中秋了。
更鼓敲响,城门要关了。
司南帮唐玄理好披风,潇洒地说:“路上当心,到了写信。”
“好。”唐玄抱了抱他,方才翻身上马。
达达的马蹄声,在暗夜中更为响亮。
司南忍不住追了两步,扬声叮嘱:“也不用太着急,忙完正事再写。”
唐玄闭了闭眼,拨转马头,回身补上一个吻。
“你也好好的。”
“不许调皮。”
“不许被欺负。”
“嗯嗯!”司南勾住他的脖子,亲回去。
唐玄碰了碰他的脸,克制地回手,绝尘而去。
不敢慢慢走。
怕不想走。
直到看着男朋友变成长街尽头一个黑黑的小点,司南才蔫蔫地回视线,骑上小三轮。
穿过两条街,就是茶汤巷。
孩子们困了,小脑袋一点一点。
司南加快速度,没一会儿就骑回了家。
大门锁着,槐树在门环上留了张字条,说是去接他们。他不知道司南去了趟汝南郡王府,想来是走岔了。
司南并不急,从前也有过这种时候,槐树到了宣德门稍稍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孩子们强忍着困劲,像小沙丁鱼似的挤到淋浴间。如今淋浴间已经全面升级了。
唐玄生怕司南去香水行泡大池子,刚一入秋就找人过来改建。
地上铺着青石板,中间垒着个大灶,灶上有口巨大的陶缸。缸里灌满水,底下塞上几根木柴,没一会儿水就热了,整个屋子都是暖的。
司南第一次见,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这不就是玄幻小说里的练丹炉吗?
大缸煮小孩,一煮煮一窝。
孩子们一边洗一边打哈欠,司南被他们传染,困劲和累劲一起上来了。为了筹备中秋宴,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司南回了自己屋,懒得点蜡烛,摸着黑脱去外衫,扯了件干净袍子,打算和孩子们一起洗。
正要出门,突然被一块凸起的青砖绊了个踉跄。
司南皱眉,这个地方是他用来藏钱的……




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 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_346
莫非,被人动过了?
正要点灯细看,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便见一众人举着火把冲进院子。
打头的是胡氏,后面跟着几个流里流气的汉子。
不等司南反应,胡氏便尖声叫道:“姓司的,你把我家三娘拐到哪儿去了?”
司南觉出不对劲,不动声色地护到浴室门前,冷冷道:“你也知道三娘是你家的,为何来问我?”
胡氏诈他不成,继续撒泼:“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拐带良家子!我倒要看看,你把我女儿如何了!”
说着,就往屋里冲。
司南自然不许,抬手拦她。
孩子们从浴间冲出来,一个个光着膀子,围着毛巾,凶着小脸,狼崽子似的护在司南前面。
黄狗小呆十分勇敢,凶狠地吠叫着。小羊羔、小白鼬都警惕起来,俨然一副“有架一起打”的义气模样。
司南怕孩子们着凉,让他们进屋穿衣裳。孩子们很聪明,不用交流就迅速达成默契。
冬枣仗着个头大,飞快地冲进屋里,抱着一堆衣裳出来。几个孩子也不管是谁的,随便扯出一件就披在身上,一边穿一边凶巴巴地看着胡氏,生怕她欺负司南。
“这时候表忠心有屁用?”胡氏厌恶地瞪着他们,选了个看起来最弱的小崽,伸手要打。
不用司南动手,黄狗小呆就吠叫着冲了上去。
胡氏惨叫一声,手上顿时多了两个血窟窿——正是要打小崽的那只。
这是小呆第一次咬人,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主人,它不会动嘴。咬完人之后非常紧张,小小的身子不住打着颤。
司南没有凶它,轻轻地拍了拍它的背,将它安抚下来,抬眼看向胡氏,冷冷道:“若再不滚,下一口咬的就不是手了。”
胡氏扭曲着脸,冲赖大尖声骂道:“还愣着做什么?银钱不想要了?”
赖大这才举着火把,懒洋洋上前,道:“又见面了,司小东家。”
司南冷哼:“又来找打?”
赖大坏笑一声,“这次是好事,你不仅不会打我,指不定还要谢我。”
司南挑眉,“行,你等着。”
看我不谢死你。
他瞧出赖大是在拖延时间,没上他的当,扭身抽了根烧火棍,往身前一横,打算速战速决。
就在这时,外面又是一阵喧哗,刘氏、清婶,还有其余几家邻居,男男女女一大波,全都来了。
噼啪作响的火把,把小小的院落照得亮如白昼,火光映照下,是一张张或担心或疑惑的脸。
胡氏抹了把手上的血渍,冲司南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姓司的,你瞧着这情形眼熟吗?是不是跟你坑害七宝他爹那晚一模一样?”
司南挑眉,坑害?
到现在她还觉得悲剧的源头是别人吗?
刘氏冲到司南身边,忧心道:“南哥儿,外边说的可是真的?你真欺负了三娘?”
司南眉心一皱,什么玩意?
刘氏匆匆解释了一番。
就在刚才,不知道谁挨个敲响了整条巷子的房门,不管不顾地嚷嚷,说是司南强占了于三娘的身子,胡氏带人来讨公道。
说话的工夫,胡氏一头扎进屋里,紧接着大声哭了起来——
“我那苦命的闺女啊!可怜你爹被人暗害,留下咱们孤儿寡母受尽欺凌,如今你又失了身子,叫当娘的可怎么活哟!”
大伙纷纷冲进屋子,小小的屋宇被火把照亮,床上的情形清清楚楚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于三娘躺在司南床上,锁着眉,闭着眼,一脸苍白,一副受了蹂躏的模样。
她似是没穿衣裳,只有胸前挂着一件桃粉的肚兜,从腰身往下堆着一团司南的外衫,露出苍白的脚踝。




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 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_347
邻居里不乏男人,见此情形,纷纷避了出去。
赖大几个倒是没出去,只是啧了声,转过身,心里暗骂:摊上胡氏这个亲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就连赖大这样的混混都知道的伦理纲常,胡氏却毫无顾忌。
她也不说给于三娘穿衣裳,反倒在床上三摸四摸,摸出一条雪帕,原本洁白的帕子上沾染了一大滩血渍。
当然,并非于三娘的血,而是她提前布置好的。
胡氏佯装愤怒,抖着帕子给众人瞧,“你们看看、看看!司南你还有什么话说?”
司南沉着脸,什么都没说。
只是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胡氏演技浮夸,“我一早就知道你瞧上了我家三丫头。司家出事前就求娶过,我觉着三丫头还小,没答应,想着过两年再说……”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司南对于三娘早有想法。
“没承想,你竟然、竟然这般不知礼数,无媒无聘就要了她的身子!”胡氏想挤出两滴泪,却失败了,只能干嚎。
于三娘被胡氏喂了迷药,即使这么大动静也没醒过来。那副苍白柔弱的模样,倒真像是初承雨露。
至于为什么睁不开眼……
胡氏不是说了吗?
司南强要了她,指不定给她吃了什么东西。
众人看看于三娘,又看看衣衫半解的司南,不由信了大半。
奸污倒不至于,更像是你情我愿。
毕竟俩人平日里就走得极近……
胡氏把这场自导自演的大戏推上高潮,“姓司的,今日你要不给个说法,我就一头撞死在你家!”
“那就撞吧。”司南面无表情地说,“一下撞不死,就多来几下。要是自己舍不得撞,我不介意帮帮你。”
胡氏:……
这戏还怎么演?
司南只觉得愤怒。
他高估了胡氏的底线,怎么都没想到,她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算计。
他又低估了胡氏的无耻,竟然想用这种法子逼他娶三娘。
是的,这就是胡氏的打算。
把事情闹大,利用于三娘的清白和他的善心,让于三娘嫁进司家。
不用想就知道,事后她八成会以丈母娘的身份对司家指手划脚,或者图个更大的——司氏火锅店。
就算吞不下店面,时不时坑些银子,就够她后半生花了。
司南冷冷一笑,若他真是个看重名声的古人,或者毫无原则的“圣父”,今日兴许就着了胡氏的道。
不巧,他不是。
槐树刚好在这时候回来了,和于大娘、于二娘、于七宝一起。
他去宣德门接司南,半晌没等着人,问了守城兵才知道,司南早就出了宫。槐树转头往回骑,半路遇到于家姐弟,便顺道把他们拉了回来。
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
眼睁睁看着于三娘歪胡氏身上,嫩白的臂膀露在外面,槐树生生怔住。
司南心底的怒意不断翻涌,恨不能一刀劈了胡氏,再不济把她丢出去,得脏了自己的屋子。
然而,理智告诉他,不行。
左邻右舍都在这里,如果他不把事情说清楚,明日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




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 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_348
他沉下心,冷静道:“槐树,去,把三娘叫醒。”
之所以不叫别人,是因为他们搞不定胡氏。
槐树仿佛灵魂归位,猛地上前,一把将胡氏推开。只听咚的一声闷响,胡氏的脑袋重重地磕在床柱上。
这下,胡氏不止手疼,脑袋也撞出一个大包。
方才还哭喊着要一头撞死的人,这时候却心疼地抱住自己,哀哀直叫,一点想死的意思都没有。
左邻右舍讥讽一笑,就差往她身上吐唾沫了。
槐树看都没看胡氏一眼,连撕带扯地扒下自己的外衫,将于三娘严严实实遮住。直到确保不再让人看到一丝半点,这才掐住她的人中。
手指微颤,几乎使不上力气。
好在,于三娘还是醒了。
睁开眼便看到槐树抱着她,想也没想就扬起手,打了他一巴掌。
槐树生生受了,却没放开,反倒抱得更紧。
于三娘打完之后,方才彻底清醒,看到屋中的一切,又蒙了。
胡氏生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顾不上头上的大肿包,起身就要去拉她。人还没到,就被槐树踹了个窝心脚。
胡氏气疯了,朝赖大吼:“雇你们是看热闹的吗?还不上来帮老娘!”
赖大抱着手臂,不咋上心,“哥几个拿钱办事,只答应了你踹门捉奸,没说替你打架。”
早知道胡氏使了这么个阴招,赖大根本不稀罕来。要是他有这么个机灵又能赚钱的小闺女,不知道有多疼,哪里会如此羞辱她?
1...5152535455...10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