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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孟冬十五
“怎么可能,我想钱想疯了吗,敢买辽盐!”江娘子和元三德对视一眼,警惕道,“月小东家,你从哪儿听说的?”
司南瞧着她的神色,不似作假。
难不成,江娘子不知道她贩的是辽盐?
司南压下心头的讶异,淡定道:“我是听闻汴京城中有人贩辽盐,还因此砍了头,便以为这里也是。”
元三德低声道:“确实有人卖,不过咱们这个不是,你也最好别碰,一旦被牵扯上,不管多少,都是杀头的罪。”
司南心内更加疑惑。
他非常肯定,江娘子给他的那包就是辽盐,为何他们都觉得不是?
难不成,背后的人连他们都骗了?
交易地点定在了城北的林子里,不同的小头头到的时间和地点都不一样,江娘子和元三德这次是要带着司南,所以才罕见地搭了个伴。
就在三人往林子里赶的时候,唐玄那边的人也悄悄地摸了过去。
唐玄是从上次抓到的那批盐贩嘴里套的话,继而定下的这次行动。
事情发生得急,两个人没提前沟通,司南刚见到那位裹在大毛领里的“强子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官兵包围了。
官兵们举着火把,杀声震天,惊得林中众人面色大变。
刀疤强恶狠狠看向司南,“你小子是官府走狗?”
“怎么可能?强子叔冤枉我了,我出门前还以为叔公要带我去吃大骨头!”司南小脸煞白,满眼惊慌,演技爆棚。
元三德连忙求情:“确实是这样,走到半路我才告诉他要来这边,就算他有贰心,也没时间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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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娘子连连点头,同样为司南作保。
司南听着官兵们凌乱的脚步声,猜到他们一定没摸到准确的地点,而是把整片林子都围了,所以才故意打草惊蛇。
司南决定助他们一臂之力,顿时喊起来:“叔公,您说这是啥事啊?这大冷天的,还不如去吃大骨头呢!
“闭嘴!真要把官兵招来吗?”刀疤强顿时信了,就这惦记着吃大骨头的傻样,也不像官府的线人。
司南像是被吓到了,喊得更大声:“叔公,咱们快走吧,让官兵抓到就惨了。”
一边喊一边拉着江娘子和元三德往林子里扎。
唐玄的人听到动静,摸到了他们的位置,迅速围拢过来。
刀疤强恨不得砍死司南,压低声音骂:“闭嘴!臭小子你给我闭嘴!”
司南当然不会闭嘴:“强子叔别乱跑,我先把婶子和叔公送出去就回来救你哈!”
江娘子和元三德瞧出不对劲,想挣脱司南的手,却发现两个人加在一起都不如他力气大。
司南把他们推到一个坑洞里,低声说:“好生躲着,没动静了再出来。”
元三德唬下脸,“你到底是什么人?”
司南道:“回头解释……我不会害你们。”
他姑且相信江娘子和元三德不知道自己贩的是辽盐,所以,想保住他们。
因为,他不确定来的官兵是谁的人,万一是唐玄的政敌呢?不光这俩人,就连他自己都可能有危险。
然而,就算有危险,他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刀疤强眼瞅着就要逃掉了,司南悄无声息地扑上去,一把拽掉他头上的大毛领,将他拽倒在地。
刀疤强一惊。
他身边有好几个护卫,都没发现司南什么时候摸过来的。
偏偏司南还装傻充愣,“强子叔,我说话算话,过来保护你了!”
刀疤强不肯信他,怒冲冲骂道:“还愣着做什么?把他给老子砍了!”
司南一下子跳开,委屈巴巴,“为什么要砍我?我这么忠心耿耿。”
“你给我闭嘴!”刀疤强被他气得脑壳疼。
眼瞅着官兵就要围上来了,他懒得跟司南扯皮,丢下两个护卫对付司南,自己继续逃命。
没想到,司南就像个滑不溜丢的小泥鳅,眨眼的工夫就摆脱了那俩护卫,黏上来了。
他又跳又叫,看似装疯卖傻,实际每每在关键时刻给官兵们引路。
很快,官兵们就追过来了。
为首的几个身手很不错,三两下的工夫就把刀疤强的护卫放倒了。刀疤强是个草包,没撑多久就被抓了。
司南抢了他的大毛领,往脑袋上一围,借着树影的遮挡,嗖嗖嗖往外蹿,得被官兵找到。没摸清对方的底细之前,他还不想凑上去“认亲”。
没想到,一兴奋就容易大意。
刚刚逃出官兵的包围圈,正要拐个弯去找江娘子和元三德,冷不丁一个踉跄,被一个大网兜住了。
暗处冲过来一个小武官,看穿着应该是个将虞侯。对方看着网内的司南,一脸严肃,“你是何人?为何给官兵指路?”
“自己人,当然是自己人。”司南往怀里摸了摸,拿出官家给他的牌子,“你看,这是我的身份证明。”
小虞侯接过牌子,瞅了瞅,“这是啥?”
司南:……
敢情你不认识?
“这叫‘自己人死金牌’,上头人给的。”
小虞侯皱眉,“我从未听过如此稀奇古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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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过不代表没有。”司南啧了声,这是他跟自家小玄玄之间“爱的情趣”,外人不配懂。
司南扭了扭,让自己趴得更舒服,“那什么,你要不认识就找个认识的人来看,千万别误伤啊!”
小虞侯大概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连人带网往马上一丢,带着他回了城北大营。
司南几次想逃跑,都被他识破了。
到最后,把小虞侯惹恼了,冷冰冰道:“你一定是私盐犯,不然怎么可能一心逃跑?我这就把你交由郡王处置!”
“郡王?”司南眨眨眼,“哪个郡王?”
“还能是哪个?当然是英明神武的燕郡王。”小虞侯一看就是唐玄的脑残粉,用足足一里地的时间把唐玄夸成了花花。
司南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知道抓他的是唐玄的人他就放心了。
然而,不能见面啊!
见了面他就输了!
司南只得使出苦肉计:“善良的虞侯大人,你应该知道你家郡王向来嫉恶如仇冷酷无情吧?要是让他知道我跟私盐犯纠缠在一起,根本不管我是不是好人,八成会先打我五十军棍,再一箭射死我。”
“不会。”小虞侯笃定道,“五十军棍你就死了。”
司南:……
棋逢对手千杯少啊!
既然对方也是个怼怼,那他可就不客气了,“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一群娃娃要养,日子过得实在不容易,还望虞侯体谅体谅,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层宝塔……”
“七级浮屠。”小虞侯哼了声,“没文化,真可怕。”
司南努力保持微笑。
怼怼小虞侯其实很善良,把司南带回军营后,没直接绑到唐玄跟前,而是先进去求了个情。
“是个少年,只有十五六岁。”
“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一群娃娃。”
“虽贩私盐,却是不得已。”
“怪瘦的,五十军棍就打死了。”
“能不能网开一面?”
“不能。”唐玄面无表情,“把人带进来,去拿军棍。”
小虞侯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出去了。面对司南时,又恢复了不通人情的模样,“打军棍的时候绷紧了皮……没那么疼。”
司南挑了挑眉,“里面真是燕郡王?”
“别盯着他看,他不喜欢。”小虞侯把他带进去,低声叮嘱。
司南低笑一声:“我若不看他,他才会真生气。”
唐玄听到声音,蓦然抬头。
简陋的军帐中,昏黄的风灯下,司南瞧见了他日思夜想的人。
唐玄怔怔起身,大步走来。
距离两步的时候又停下了。
司南撑着网兜,歪着头,笑盈盈看着他,“不给我解开吗?还是……想玩点儿重口的?”
第107章驭夫术
天黑了,军帐里没有别人,只有司南和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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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看着司南,不理他的调戏,也不给他解开网兜。
在司南看来,这抿着唇垂着眼的模样就是在闹脾气。他盘腿坐在地上,撑着网兜,笑着哄:“真要玩角色扮演?”
唐玄这才开口:“何时来的?在何处落脚?官家可知道?”
司南笑,“这就开始了?等等,我酝酿一下情绪。”
说着,就松了松筋骨,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一下表情,“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开口的,就算把牢底坐穿,我也决不投降!”
唐玄:……
怼怼小虞侯刚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紧了紧手里的军棍,皱眉道:“你果然是辽人走狗,怪不得郡王执意打你军棍——属下把军棍拿来了,是现在打,还是审完再打?”
司南笑眯眯地看向唐玄,“你执意要打我军棍?”
“没错,还是郡王看人准,我差点就被你骗了。”怼怼小虞侯耿直道。
唐玄轻咳一声,不着痕迹把人护住,“你出去罢。”
这话是对小虞侯说的。
小虞侯疑惑,“郡王要亲自打吗?”
“……嗯。”
“哦。”小虞侯双手把军棍交给他,恭敬地退了出去。
司南踢了踢军棍,“来呀,打呀。没事,我受得住,把我打跑了你再找一个呗!”
“不会。”唐玄轻咳一声,略心虚。
“是不会打我,还是不会再找?”司南翘着嘴角,一点儿都没有被捆住的弱势。
唐玄没答,只蹲下身隔着网兜抱住他,亲了亲。
小虞侯刚好在这时候折回来了,“属下想了想,打人这种小事,还是……”
说到一半,突然惊恐——郡、郡王在抱那个“小走狗”,还亲了!
“出去。”唐玄面无表情。
小虞侯脸色爆红,慌不择路,感觉人生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那、那人是女子?
他捆了“她”,拎了“她”,载了“她”,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走了一路……怎么对得起小花!
司南把头抵在唐玄肩窝,笑岔了气,“这小虞侯是你从京城带来的吗?怎么这么好玩?”
唐玄没答,只把他抱起来,走进内帐。
内帐有个矮榻,是他的私人领地,唐玄坐在榻上,让司南坐着他的腿,也不解开网兜,就这么把人抱得紧紧的,不舍得松开。
他想他了。
虽没说出口,司南却知道。
他碰了碰他的额头,轻声说:“我也想你,想了二十二天六个时辰零三刻钟。”
唐玄抱得更紧了。
司南扯了扯网兜,“还不给我松开吗?”
“不松。”唐玄道。
司南笑,“你不松,我怎么亲你?”
唐玄眸光一沉,当即把网兜扯开一个口子,亲上去。
司南险些笑场。
这个霸道又别扭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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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难擦枪走火。
尤其中间还隔着个大网兜,就像某种无法言说的禁忌,无形中勾起了郡王大人的征服欲。
手原本还老老实实圈在腰上,不知何时伸到了网兜里。伸进去也不解开,反而坏心眼地这里扯一下,那里拉一把,隐秘而又兴奋地把人禁锢在他的领域。
司南不甘示弱。
然而还是有点弱。
他左扭一下,右扭一下,明明是在反抗,可是反着反着,反倒把自己的衣带反开了,衣领反松了,外衫褪到了手肘上。
诱惑力十足。
榻边燃着火盆,暖烘烘的,并不冷。冷也不怕,干柴烈火凑到一起,早把帐子暖热了。
唐玄还是心疼他的少年,扯过那个灰扑扑的大毛领,想着围在他肩上。
“别,不是我的。”司南轻喘着。
唐玄眸光一暗,表情透着危险,“谁的?”
“抢的,我怕被人认出来,就随便抢了一个。”司南坏笑着啃了啃他的下巴,“大醋缸,我要骗你说是我偷人了,你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
单是这样一想,就暴躁得想杀人。
唐玄把人捺在榻上,狠狠一扯,可怜的工具兜就这么碎了。
司南刚刚解脱,还没来得及活动手脚,就又被裹住了。
是个狼毛披肩,沾染着唐玄的气味,并不柔软,反而略显粗硬,就这样裹在他赤着的肩上。
暗色狼毛衬着白皙的肩膀,有苍白脆弱的美。稍稍一动,毛针滑过皮肤,微痒。
司南身上痒,唐玄心头痒。
“从前我以为我可以看着你娶妻生子,护你一生安乐。现在不成了,我不想大方,不想做君子……”
唐玄抚着他的肩,含着他的唇,哑着声音缓缓说:“若你变了心,我就把那个人杀掉,喂狼,再把你兜到网里,带在身边,不许离开半步。”
“我也是,我不会大方。”司南翻了个身,两人换了位置。
骨节分明的手压在他宽厚的肩上,势均力敌。
这是属于两个男人之间的亲密。
他像刚才唐玄亲他的样子亲吻着唐玄,手同样不老实。
炭火愈加灼热,温度陡然攀升,汗珠沿着紧实的腹肌没入……
司南不想忍了。
柴都架上了,再忍还是男人吗?
“不行。”唐玄已经难受得说不稳话了,依旧在坚持,“尚未成亲,于礼不合。”
司南恨恨地扯着他大开的前襟,“现在这样就于礼合了?”
唐玄不吭声,还是努力忍着。
司南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上手。
唐玄闷哼一声,整个僵住。
很快,反客为主。
最后……没有最后。
两个人依旧没有突破那道防线。
结束后,司南鼓着脸啃着“事后瓜”。
唐玄沉默地绞了热帕子,给他擦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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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哼哼叽叽:“从今天起,你就有了一个新外号,‘忍者神玄’。”
说完觉得挺有趣,咕唧咕唧坏笑:“咱爹给你起名的时候八成漏了一个字,不该叫‘玄’,应该叫‘玄武’。”
唐玄手上一顿,“你说什么?”
“忍者神玄。”
“你说,咱爹。”唐玄严肃道。
司南挑眉,“不是吗?你都要嫁给我了,我给老丈人叫一声‘爹’不是应该的吗?”
唐玄抿了抿唇,沉声道:“回去就祭祖庙,把你写进唐家族谱,让爹娘知道。”
司南眉眼弯弯,“我早准备好了。”
唐玄抱住他,再次情不自禁。
身子白擦了,衣裳白穿了。
却没人在意。
除了等在冷风中的小虞侯……
***
司南懒洋洋地趴在唐玄肩上,说起正事。
“我怀疑河间百姓并不知道他们买的是辽盐,而是有人故意误导他们,让他们以为是宋盐……今天抓的那个私盐贩是个大头头,可以从他身上下手。”
“既然官家把这个差事派给了我,我也有发言权。不是有句话叫‘法不责众’吗?我觉得河间百姓罪不至死,你能不能手段温和些,放他们一条生路?”
“还有啊,上次信里跟你说了,河间军的军纪你得好好管管,我觉得这事不简单,指不定有人在背后搞鬼,要么想坑你,要么就是坑大宋。”
司南滔滔不绝,唐玄嘴角抿得越来越紧。
司南意识到不对劲,戳了戳他,“你怎么了?说句话呀!”
唐玄声音微沉:“你就是新来的暗桩?”
那个被他撞见换衣服、误认成小娘子的月俊俊?
司南失笑,敢情他刚反应过来么!
唐玄黑了脸,“官家派你来的,还是你自己偷偷来的?可知道这背后水有多深、有多危险?”
司南一瞧不对劲,连忙顺毛哄:“我这不是时刻跟随我家小玄玄的脚步嘛,你这么厉害,天天立大功,我总不能只会做饭,像个一事无成的小草包吧?”
“我原本也想跟你商量来着,只是事情紧急,那时候又不方便通信,干脆就自己决定了。我是觉得,我家小玄玄这么开明、这么大度、这么爱我,一定不会阻止我。”
司南抓着他的手晃了晃,“是不是呀,小玄玄?”
唐玄:……
成功被忽悠了一半。
还有一半在苦苦挣扎,“会有危险,我会担心。”
“我知道呀,你来河间的时候我也会担心,天天担心,可担心了。不过,我还是举双手双脚支持你,因为我相信你的本事,别说只是区区几个私盐贩,就算真和辽人打起来,我家小玄玄也只有成功,没有失败的。”
司南仰着脸,眉眼弯弯,“你也会这么信任我、支持我吧?”
唐玄:……
只得僵硬地点点头。
司南再接再厉,“我就知道,你最了解我了,别人都不行。就我出京的时候官家还在说‘玄儿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会不会怪我把你派出去’,我说,当然不会了,除非他觉得我无能,不能胜任这份差事。”
唐玄:……
保持微笑就好。
这还不算完。
甜枣给完了,就要打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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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从荷包里扒拉出两张纸,一张是从奏折上抠下来的,用刚劲的字体写着“这个暗桩不正经,换掉”;还有一张是唐玄给他的信,用满满一页字表明“月俊俊这人不正经,我会离他远远的”。
司南晃了晃纸,“来吧,秋后算账。”
唐玄微弱反抗:“你故意迷惑我,让我以为你还在京城,我没想到是你。”
司南强词夺理:“是想不到还是不在意?都画小心心了,还有谁给你画小心心?”
明明知道他是故意找茬,唐玄还是忍不住抱住他,宠着,哄着:“我的错,任你罚,可好?”
“罚你吃我做的刀削面。”司南见好就,“之前送过来的你都吃了吧?知道你爱吃肉沫酱,特意给你放了许多,每次都用葱肉爆香了,别人吃的都不是,只有你那份是我的‘私人订制’。”
唐玄心梗了。
第108章被排挤
唐玄想把狄咏叫过来打死。
让他赔刀削面!
南哥儿私人订制,加了许多肉的!
这下,轮到唐玄耍心眼了。
先是表忠心:“我不知道是你做的,以为‘月俊俊’心怀不轨,他的面我一口也不想吃,只想吃南哥儿做的。”
然后装可怜:“我没吃上,都进了狄老二肚子,南哥儿,我想吃。”
司南一下子心软了,不仅不怪他,反而心疼,“没事没事,我明天就给你做,做两碗,一口都不让二哥吃。”
唐玄“可怜巴巴”地嗯了一声,下巴搁在司南头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丝浅笑。
夜深了。
司南不能留宿军营,得赶回去。
唐玄送他。
小虞侯还在帐外站在,被迫听了小半晚活春宫,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连帐外猎猎的冷风都没办法把他吹凉。
看着司南和唐玄肩并肩出来,小虞侯的眼神飘啊飘,怎么也不敢放在司南身上。
唐玄交待的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瞧见他敬爱的郡王大人把女扮男装的“小娘子”抱到马上,紧紧护在怀里,贴得像一个人似的。
这下,不光是脸,浑身上下都红了。
司南临走前还朝他挥了挥手,“后会有期啊!”
不不不,咱俩没期!
小虞侯在心里拼命澄清。
嘚嘚的马蹄声在寂静的暗夜渐渐远去,小虞侯依旧在军帐前站着,默默降温。
唐玄很贪心,又想把司南抱在怀里,又舍不得他在前面吹风。于是用大氅严严实实地裹住,只在头顶留着一撮小呆毛。
司南的坐姿属于放到网上得打码的那种——手勾在唐玄脖子上,双腿盘着他的腰,胸膛贴着胸膛,大腿压着大腿。
真的,司南发誓,选择这样坐的时候完全是为了保暖,往前跑了一截,晃晃悠悠的马背教他做人。
“不然停一下,换个姿势?”司南苦笑。
“不用。”唐玄言简意赅。
不仅不舍得换,反而加快了速度。
两个人就这样相贴着,一晃一颠,一颠一晃,那酸爽。
司南把脸埋在唐玄劲侧,呼吸凌乱。
唐玄也好不到哪儿去,被司南贴着的地方,青筋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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