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柴鸡蛋
“你看,就是这个男人,是不是特别有安全感?”
夏耀只是随便一瞥,目光突然就在上面定住了。
我操!这不是钱程么?
立马攥住袁茹的手,“我和你说,你最好先换一个人,这个男人他最近没工夫跟你谈恋爱,等他把手头的活儿忙完了你再骚扰他。”
“他课程都快修满了,再过一段时间就彻底闲下来了。”
“那你就等他彻底闲下来再说。”
袁茹相当有紧迫感,“等那个时候他就让人家抢走了。”
“你放心吧,有人帮你拴着他呢,跑不了。”
“……”
吃饭的时候,夏耀暗扫了袁纵好几眼,发现他的脸一直沉着。心里忍不住犯嘀咕,不就一条小黄鱼没炸好么?至于给我摆脸子么?后来看到袁纵手背上的红点点,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吃过饭,夏耀二话不说就出门了。
就在袁纵心中焦灼的时候,夏耀突然又上来了,从衣兜里掏出烫伤膏,用棉球小心翼翼地给袁纵抹上。袁纵的心突然就软了下来,连带着问话的语气都柔和了许多。
“妖儿,我问你,你最近和豹子有来往么?”
夏耀立刻否认,“我跟他能有什么来往啊?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何况他跟你是死对头,我可能跟他有走动么?”
“那就好。”袁纵再次强调,“离这个人远一点儿。”
势不可挡 第78节
“嗯,知道了。”
袁纵还是不放心,等夏耀睡着了,又给手下的两大精锐之将打电话。
“从明天开始,二十四小时跟着夏耀,有什么情况及时转达。
150
第二天,夏耀被彭泽一通电话喊了过去。
“来,陪哥们儿整两杯。”彭泽朝夏耀招手。
夏耀坐到彭泽对面,看他脸色不太好,明明知道怎么回事,偏要故意揭人家伤疤。
“又喝酒?上次要不是喝多了能让人家打么?”
提起这事彭泽气就不打一处来,“都特么赖李真真那个小贱货。
“你赖的着人家么?人家俩人好好的,是你非要去捣乱。要是有人砸你家门说要睡你女朋友,你不抄家伙揍人?”
“他们俩能跟我们俩比么?他们俩就是炮友,才几天就搞到一起了?我追刘萱追了多久?我们俩那是多浓厚的感情?”
夏耀哼笑一声,“多浓厚啊?我听听。”
彭泽本想大书特书一番,结果一开口,突然发现没什么可说的。
“说啊,怎么不说了?”夏耀故意问。
彭泽仰脖灌了几口酒,喉咙一阵辛辣感,“不说了,没劲。”
“怎么又没劲了?当初不是你上赶着要追人家的么?”
彭泽叹了口气,“当时确实挺中意这个丫头,觉得和我接触到的那些都不一样,脾气又直又爽快。后来在一起了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什么小心眼啊,矫情啊,怕什么来什么。”
“你这是在拿男人的标准要求刘萱,因为你之前和李真真胡来了一段,习惯了和男人的相处模式,思维上转换不过来。”
彭泽不承认,“李真真他也不像个爷们儿啊,我能受他什么影响?”
“他再娘,身上也有男人的特质。”
彭泽想想也对,尽管他一直不想承认李真真身上的男性魅力,但某种时候让他反复回味不能释怀的恰恰是这些。
“真真看着挺矫情的一个人,其实挺好哄的,说生气也就是几句话的事,从来不真和我翻脸。而且他挺会照顾人的,瞧他小胳膊小腿的,劲儿大着呢。好几次我喝得烂醉,都是他把我抱上床的,这事刘萱肯定干不了。”
刚才说起刘萱没词的彭泽,这会儿提起李真真,却有点儿收不住了。
“最主要的是他特别懂我,我俩无论闹多大别扭,只要我需要他,他肯定随叫随到。有些话我没法跟刘萱说,但是我能跟他说,多恶心的话都没事,都是爷们儿,谁不知道谁啊?”
“我老说他贱,其实不是损他,就是像稀罕小猫小狗一样稀罕他。觉得这东西是自个的,谁也抢不走。我该谈恋爱谈恋爱,该干嘛干嘛,只要每天回家能摸摸他,抱抱他,我就知足了。”
夏耀心中暗道:你丫真活该!
彭泽继续感慨,“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他动真格的了,我也想说两句横话,可我狠不下那个心啊!那个时候我就眼巴巴地盼着,盼着他能早点儿找个人,结果真等他和别人好了,哎……”
彭泽仰靠在沙发上,赤红的瞳孔望着天花板,一脸忧郁地抽着烟。
“妖儿,我想跟你说件事。”
“你说吧。”
“我查了,和真真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袁纵公司的。”
夏耀一口菜差点儿呛出来,这是同伙身份要被揭穿的节奏么?
结果,彭泽下一句话却说:“所以我担心你。”
呃……夏耀糊涂了,“担心我?”
彭泽一脸正色地说:“我怀疑李真真是看上袁纵了,所以找了一个和袁纵差不多的练手,等练好了拿他当跳板,去钓真正的大鳄。”
夏耀轻咳一声,“他没那么大野心吧?”
“那可没准,你们家爷们儿一看就是器大活好的典型,他丫又那么骚,真和你们家爷们儿来一场,不得爽死他?”
夏耀脸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心里却暗暗地说:他也就能应付应付你,想摆平我们家爷们儿?不是爷吹牛b,除了我没人来得了!
酒足饭饱后,夏耀一亢奋,又去翻彭泽的衣柜。
“我可翻到一个好东西,嗒嗒嗒嗒!”甩出一条男士丁字裤,“说,哪来的?”
彭泽被酒熏红的面颊浮现一丝邪笑,“还能哪来的?李真真那个小贱货给我买的呗,我一直没穿过。”
现在穿丁字裤早就不是女人和g的特权了,很多时尚圈的男士都喜欢穿这种内裤。夏耀听说这东西穿惯了比三角裤和四角裤都舒服,而且特别凉快,一直都想试试。
“我能试试不?”问彭泽。
“试吧,我从没穿过。”
夏耀拿着丁字裤就往卫生间走。
彭泽提醒,“你就不怕袁纵知道啊?”
“我就在你这试,他上哪知道去?”
“也是……”彭泽猥琐地笑,“快试试,让我看看你穿上的效果。”
对面就是一家酒店,同样的楼层,一台高清晰望远镜架起。两个男人敬业地观察着对面房间里的动态,小心提防着任何可能发生的意外。
“他进卫生间了。”
“盯紧着点儿,袁总说不能有一点儿疏忽大意。”
“他出来了,呃……他貌似是光着出来的。”
夏耀换好丁字裤,就那么大喇喇地走了出来,瞬间亮瞎了彭泽的钛合金狗眼。前面包裹的部位有型有料,后面丝带劈分的两瓣浑圆结实,再加上白皙滑腻的皮肤,岂是性感二字了得!
彭泽说:“你爷们儿要是看了,那就不得了了。”夏耀哼道:“我可不能让他看到。”
对面楼里的两个爷们儿正在发愁。
“这事要不要向袁总汇报呢?”
“这……不算特殊情况吧?”
“还不算特殊?都什么样了……”
“你的意思是,打电话?”
“打!”
151
夜色已深,营房外依旧欢歌热舞,high个不停。一段脱口秀表演过后,田严琦跟着大伙一齐吹口哨叫好。突然有个人拍他的肩膀,扭头一看是睡在他上铺的哥们儿。
“我听说有个名流相中你了,要聘请你当私人保镖,出价上百万,你签约了没啊?”
田严琦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为下一个节目鼓掌叫好。
室友旁边的一个哥们儿拽了拽他,小声附在他耳边说:“你丫是不是傻b啊?当着袁总的面说这个!你不知道现在田严琦就是咱公司的活招牌么?他走了袁总不得哭死啊?”
“呃……我把这事给忘了。”
田严琦扭头看向袁纵,“袁总,问你个事呗!”
“说。”
“你希望我走么?”
袁纵刚要回答,手机就响了。
“你说什么?”袁纵脸色大变。
田严琦看袁纵这表情就知道出状况的人是夏耀,看来问不出答案了,识相地抬屁股走人,和学员们一起放孔明灯去了。
彭泽为了一饱眼福,慷慨解囊,把私家货全都甩出来,各种风格的任夏耀挑选尝试。荧光的、闪亮的、炫酷的、单朵绣花的……
夏耀不由的感慨,“你们两口子以前的小日子真特么淫荡,怪不得刘萱满足不了你。”
“快快,再试试这个。”彭泽又给夏耀选了一款冰丝豹纹网纱的t裤。
夏耀本来就有穿别人衣服的怪癖,加上有人这么纵容,一瞬间收不住了,越试越来劲,越试越没有顾忌。今儿爷们儿不在,老子也特么放纵一把!
夏耀刚一走出来,还没走到彭泽身边,彭泽就一个跟头栽到床上。两个巴掌捂脸,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我草你大爷夏耀,你特么真是……”
布料丝滑极致,薄如蝉翼,让内部春光呼之欲出;u型阴囊的透视设计,让饱满的前端立体直观;特有的低腰让视觉更强大、更性感。
“这条是不是忒骚了?就跟没穿一样,前面还是透的。”夏耀摇摇头,“说实话,这种东西我还是接受不了,闹着玩还行,真穿?还是算了吧……”
“可我这人有洁癖,别人穿过的内衣我一般都不会再穿了。要不你拿走吧?你不拿走这些内裤就糟践了。”
“拿走?拿走穿给谁看去?”
“给袁纵啊!我保证他看了之后,这辈子就瞧不上别人了。”
夏耀噗嗤一乐,“你拉倒吧!给谁看也不能给他看啊!”
“为什么不能给他看?”彭泽坏笑,“怕他干废了你啊?”
“滚!”
过了一会儿,夏耀又说:“彭泽啊,我怎么老觉得外面有人盯着我呢?”
彭泽扫一眼窗口,“哎呦我操,窗帘没拉,你等我一会儿。”
对面的两个爷们儿跟着喊了声“我操”。
其中一个人说:“怎么办?窗帘都拉上了!”
另一个又说:“情况不妙,凶案一般都是这么发生的。”
“我强烈建议咱们去扒窗口一探究竟。”
“几楼啊?”
“四楼,对咱们而言应该不算什么问题。”
“就算有危险,为了袁总赋予的光荣使命,拼了!”
于是,两个男人从这边的酒店出去,毅然决然地爬上了对面的居民楼。一楼,二楼,三楼,四楼……好不容易爬到四楼的窗口,心里庆幸窗户是大敞着的,只要掀一下窗帘就ok了。
于是,我掀,我掀,我偷偷地掀……
“呃,我好像看到袁总的车了。”
“啥?不是吧!”
两个人齐齐将目光投向地面,一辆气派十足的加长商务车驶入两人眼线,急速刹车时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刺响传递到四楼的高空依旧如此震耳。
势不可挡 第79节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赶紧跳啊!”
于是,两大精锐之将展现了惊人的特技,不借助任何外物,从四楼的高空急速降落,双脚保持相当专业的姿势,迎接着地面的冲击力。结果,下面不知道怎么多出来一辆车。两个人这一跳没跳到地面上,而是跳在了行进过来的车顶上。因为重心不稳,踉跄着摔了下去。爬起来之后,车窗摇开,一个脑袋探了出来。
豹子已经变成了真正的猎豹,双目赤红如血滴,摘下墨镜,露出吴彦祖的招牌笑容,“行啊,比我瘾头儿还大……”
夏耀依旧穿着那条内裤在房间里晃荡,“我怎么还是觉得有人盯着我呢?”
彭泽笑呵呵地说:“你这是心理作用,害怕别人看到所以才会有这种错觉。”
“我倒是不怕别人看,我就是怕袁纵看到。”
“你不是说他在忙乎那个什么射击体验营么?怎么可能分身到这来找你?再说了,你有那么倒霉么?头一次在哥们儿这骚一把,就让他逮着?你也把他想得太神……神……”
砰的一下门被踹开,大神真的从天而降!
彭泽石化了。
那一瞬间,他甚至想端出果盘,凑上两块点心,再点上一炷香,使劲磕两个响头!
152
夏耀看到袁纵的一刹那,已经无法用“震惊”来形容,应该用“惊悚”。
“你……你咋真来了?”
夏耀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当着彭泽的面还大大方方的,当着老公的面倒矜持起来了。先是用手捂住前面,后来发现后面更露,于是一只手捂着前面,一只手捂着后面,结果还是挡不住。然后就开始往彭泽身后躲,哪想彭泽更想躲在他身后。于是两个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团团转,学么着脱下来的那些衣服。
“你的衣服貌似在卫生间,我去帮你拿。”彭泽先闪人了。
房间里只剩下夏耀和瞳仁赤红的袁纵。
“那个……我刚才吃饭的时候洒了一身,就把脏衣服脱下来换一下……就换一下……”夏耀局促地解释着。
然后,彭泽就把夏耀的衣服给他送出来了,干干净净的,别说“洒了一身”,连点儿油点子都看不到。夏耀藏刀的目光扎向彭泽,你可真是我好哥们儿,我帮李真真整你丫的真整对人了!明着却是一副笑脸,说着自个儿都觉得苍白无力的谎言。
“够哥们儿啊!这么快就给我洗干净了。”
夏耀一紧张就下意识地摸鼻子,一摸鼻子手就从关键部位撤离,一撤离下面就春光乍泄,一乍泄才想起回去挡,一挡才发现该露的已经露完了。
袁纵只是扫了一眼,头皮就像被火燎了一样。
“彭泽家的洗衣机真厉害,以后咱也买一个。”夏耀一边说着特别怂的假话,一边用眼神暗示袁纵:有事咱回家再算账,在我哥们儿这给我留点儿面子,拜托了,拜托了……
袁纵暗哑的嗓音说:“先把衣服穿上。”
夏耀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让你先把衣服穿上!”袁纵终于吼了出来。
夏耀小腹的肌肉猛的缩了缩,立刻应合道:“哦哦……我这就穿。”
因为再换内裤实在太麻烦了,夏耀就直接套上自个的牛仔裤,结果太着急裤子套反了,于是又脱下来重新穿……袁纵嫌他太墨迹,直接脱掉自己宽大的上衣将夏耀包住,像抗麻袋一样的将他扛在肩上。又拎起他那些七零八碎的衣服,径直地朝门外走。刚走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什么,再次折返回房间,把夏耀试过的那些丁字裤裹巴裹巴一齐带走。
“诶,你把人家内裤拿走干嘛啊?”夏耀急着嚷嚷。
“难道要把你试过的内裤留在别人家么?”
“你咋知道我都试过?”
“废话!”袁纵粗着嗓子一声吼,“从我接完电话赶到这,已经将近半个钟头了,你还这副德行,不是一直在试是在干吗?”
夏耀干笑两声,“你太精了。”
袁纵脸都憋紫了。
“那你有没有猜到,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会来,特意换好了内裤给你一个惊喜啊?”
夏耀又使出拙劣的甜言蜜语招数,可惜已经不奏效了。袁纵也少女心了一把,越是嘴甜的男人越不可靠,千万不能听信男人的花言巧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汽车又在路上疯狂地飙高速,每一次出现这种状况,回去就免不了“枪杆子炖肉”。夏耀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大不了回去让他狠干一场,实在扛不住还能睡觉呢!
可惜,他大大高估了袁纵的耐受时间。
汽车开到一个没有路灯的黑暗领域,袁纵一脚刹车。
“怎么停了?”夏耀诧异地看着袁纵。
袁纵大手箍住夏耀的腰身,将他抛到后车座上。车灯全部熄灭,四周一片漆黑,只剩下车厢内粗重的喘息声。
“你要干吗?玩车震么?太刺激了吧?”
“屁股撅起来。”
“干吗……别咬……额……好痒……”
袁纵将夏耀按在座位上,臀部高高翘起,手捏住丝带的两端来回扯拽,勒磨着敏感的臀缝。下流的动作配上车内随时可能被偷窥的大胆氛围,让夏耀的身体感官刺激度增加了好几倍,臀瓣的肉一直在颤抖战栗着。
“啊啊……爽死了……唔……袁纵……”
袁纵简直就像饥饿了数日狼吞虎咽的猛兽,在夏耀性感的臀瓣上疯狂地舔舐啃咬,舌尖挑开那条丝带,直接闯入因受不了刺激而一缩一缩的密口深处。将跪趴在车内的夏耀逼得腰身狂颤,手死死揪扯着车座套,绷不住发出高亢又痛苦的呻吟声。
丁字裤未脱,袁纵的巨物直接绕过那根丝带闯入夏耀的体内。夏耀因受不了而哭叫一声,很快又被袁纵狂风暴雨般的律动吞噬了呼吸。
再豪华稳固的座驾也抵不住如此强大的阵势,车身一直在剧烈而高频度地震动着,车轮摩擦地面发出位移的淫荡声响。隐隐从里面透出来的呻吟声麻醉了路人的耳朵,心痒痒着又不敢偷窥,只能暗叹一声谁这么牛逼啊?再揣着一颗激荡的心麻利儿闪人。
豹子的车很快跟到这里,停下来,摇下车窗,将探照灯猛的打开。光亮摄入到车内,却没有逼停“激战”中的两个人。豹子只能欣赏到袁纵那立马横枪、大刀阔斧,让每个男人都为之汗颜的操干动作。而对于更想窥见的另一个诱人身段,无论怎么转移光线都无法捕获。永远都被袁纵遮挡,永远都只能从车身的震动,混杂的呻吟等等一切侧面烘托来揣摩和幻想,然后体验一种百爪挠心的销魂痛苦感。
这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一直到豹子的额头开始冒汗,面孔开始扭曲,一脚油门将车开走,另一辆车的震动还在挑衅般地持续。
夏耀彻底爽够本了,精疲力竭地瘫在车座上。丁字裤被袁纵抓烂了,和胯下的毛发混乱缠在一起,配上星星点点的白浊,岂是淫荡二字了得?
路上已经没有一辆车,一个行人了,这个时候袁纵才开着车往家的方向走。
夏耀之前的什么“实在扛不住还能睡觉”的侥幸心理已经彻底被袁纵扼杀在车轮下,平时菊花受创直接睡一觉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儿疼完之后还得接受车座的折磨,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一个劲地在车里哀嚎反省。
……
153
周五的早上,天阴沉沉的。
夏耀昨天出警有些中暑,上吐下泻,就请了一天的假。被袁纵接到家里,吃过药早早地睡了,一觉闷到大清早,因为睡得过沉,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
袁纵用棉签蘸着消毒药水给夏耀润了润眼角。
夏耀睡得正香,眼角突然一阵发痒,忍不住用手去揉。
“别动!”袁纵强按住了夏耀的手。
夏耀觉得不舒服,忍不住哼道:“你干嘛呢?”
“给你眼角上药,我估摸再有两天就能好了。”袁纵说。
夏耀不耐烦,“你就不能一会儿再说么?”作势要翻身。
袁纵只好将整个上半身压在夏耀身上,强制不让他动弹,一只手箍住夏耀的双颊,一只手轻轻在他眼角上涂着药。
“我一会儿得去上班,到时候谁管你?”
一听说袁纵要上班,夏耀的睡眼半眯半睁,狭窄的缝隙中看到袁纵温柔的面孔。
“你猜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夏耀问。
袁纵涂完之后又用棉棒给夏耀轻轻按摩了几下,加速药物的吸收。
“看到什么了?”
夏耀慵懒地笑着,手掰住袁纵的下巴,幽幽地说:“看到一个你深深迷恋的人。”
袁纵把夏耀的手拧开,温柔地警告,“别跟我来劲啊!我一会儿还有课呢。”
夏耀冷哼一声,“袁纵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你说说,我怎么跟你来劲了?我不就说了句大实话么?”一边拿腔作势地逼问着袁纵,一边把手往袁纵穿好的裤子里面伸。
“不许闹!一会儿我真有课,别耽误我正事!”
夏耀说:“我也想去听。”
“你好不容易请了一天的假就多睡一会儿,中午我就回来。”袁纵说着拍了拍夏耀的脑袋,又把被子给他盖好,自个去换衣服了。
夏耀眼珠子一斜,扫到袁纵穿着那件颇有设计感的黑白色相间贴身衬衫,将整张脸衬托得英俊潇洒、硬朗有型,忍不住轻咳了两声,“啧啧……袁教官今天穿得很帅啊!”
袁纵余光扫到夏耀那欠搞的小贱样儿,喉结忍不住翻滚两下。极力克制着昨晚强憋到现在的淫念,在欲望和原则中艰难地周旋着,表情勉强维持平稳。
夏耀突然将搭在身上的薄被踹开,仅着一条t裤在床上惬意地翻滚。经过几天的实验之后,他发现这种内裤确实穿着很舒服,轻薄透气,特别适合在夏天穿。从袁纵的角度看过去,夏耀光洁的两瓣朝向他,几乎就跟没穿内裤一样。
袁纵整理皮带的手指翻上转下,手背爆出青筋。一阵杂乱的响动过后,厚重的鞋底落地的钝响朝床边袭来。大床一阵摇晃,袁总教官又抛弃了信守十余年的原则。
“你不是说今儿有课要讲么?”夏耀故意问。
袁纵在夏耀脸侧烙下粗重的一吻,“我觉得我有必要先给你上一堂课,免得你以后老这么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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