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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笨蛋英子
最后这句话喊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低得似呻吟般,就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
会杀了他的,「冤孽啊……」
与此同时,美娟把雨尘和梅琳请到她的家中,坐在沙发上问:「今天薛明闪
闪烁烁的问我小雄去哪里了,怎么回事?她对我弟弟感兴趣?」
雨尘和梅琳相视一笑,雨尘说:「昨晚薛明值班,雄哥从梅琳那里这里要了
钥匙,半夜摸进了值班室,把薛明给吃了!」
「靠!这死小子!」
美娟噗哧笑了,「他这么胡作非为,你们也不管,还纵容他?」
「美娟姐,他看上的女人谁能制止得了?你能吗?你是他姐姐啊!」
雨尘摇着头说。
「今天一整天薛明都没好脸色,我真怕她对雄哥怎么样!」
梅琳担心地说。
美娟看了一眼换上便装后的梅琳那双裹在肉色丝袜里的长腿说:「你跟了他
也有些时日了,你还不到吗?经过他手的女人那个能逃得了,你逃过去了吗?」
梅琳脸一红,低声说:「你不也没逃得了吗?还亲姐姐呢!」
美娟呵呵一笑,手就伸了出来,落在梅琳的腿上,「多美的腿啊!难怪小雄
这么着迷!」
抚摸了两下接着说,「你们的姐夫吴刚今天晚上不回来,你俩住下吧!」
雨尘自然知道美娟的邀请意味着什么,她也不是没和美娟缠绵过,很爽快的
就答应了。
而梅琳没有经历过,只是冲着她是小雄的姐姐而答应下来。
等到三人分别洗过澡后,一起上了床,看到美娟把雨尘抱在怀里亲吻抚摸的
时候,她才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但是她也没有表现得过份吃惊,毕竟是小雄的女人,在小雄家也曾被歌儿骚
扰过,也曾和歌儿作过爱,甚至还当着小雄的面和自己的妈妈用假鸡巴互相肏过
,所以很快地她就融和美娟、雨尘融和在一起,在美娟的床上,三个性感的女警
互动着同性恋的游戏……





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大雄的性事 下卷 849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一)
28-11-16
849.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一)
第二天,即7月日星期六,小雄约葛丽的时候,大勇正在公司加班。
葛丽接到小雄的电话又惊又喜,放下电话简单地冲了个澡就打车赶到了中联
大厦。
一阵疯狂的云雨之后,葛丽紧紧抱住小雄说:「太美了,你可想死我了!」
小雄问起她什么时候结婚,她说:「房子已经买了,装修也完事了,正在消
除装修污染,结束后,也就是这个月24号,还有俩礼拜我们就结婚。」
「恭喜你了,结婚想要点什么礼物?」
「不要了,要不是你给钱,我们不知道哪年哪月能买上房子,你来参加我们
的婚礼就是最好的礼物!」
「那不行!这礼物一定要给的!」
「那……你就看着办吧!」
葛丽说着翻身到小雄的身上,从他唇开始往下亲吻,一直吻到他的双腿之间
,含住他的鸡巴吸吮起来……又是一阵疯狂的做爱后,葛丽很疲劳了,在小雄身
边喘息着,小雄抚摸着她跟她聊着天。
今天这次单独见面,疯狂的性爱让葛丽彻底跟小雄交心了,在平息了喘息之
后,俩人聊天的时候,小雄知道了葛丽的一切,小雄就让她讲讲她的性爱史。
葛丽笑着说:「我的性爱史没啥讲头,如果你愿意听,我就给你讲讲我们家
和我们的邻居家的一些丑事吧!」
小雄当然愿意听了,就怂恿她讲,她就不紧不慢地给小雄讲了起来。
由于葛丽在她讲述的这个往事中始终处于被动状态,只是一个小配角,所以
我们在下面的叙述上大部分都用第三人称。
xxxxxxxxx葛丽出生的地方是丹东的一个叫宽甸的地方,那里山很
多,还有一条河,河的名字叫艾河,她出生的小山村叫虎头沟。
那里的春天是最美丽的,河岸边柳树吐了新芽,一条一条泛着嫩嫩的绿随风
摇曳,沉寂了一冬的野草野花在春露的滋润下一天天的拔节攒高,鲜嫩的野菜一
簇簇钻出了化了冻的的泥土,伸展着泛着新绿的。
那时候葛丽的父亲还是个部队上的小连长,她的母亲陈巧儿是当地十里八村
有名的美女,由于这个封闭的小山村大多人家都有些亲戚关系,陈巧儿的夫家相
对来说辈份比较高一点,所以在她嫁过来后除了一些老辈人,一般同龄的年青人
都管她叫巧姨。
后来又因为整个村子出去当兵的人,只有她嫁的人葛红兵在部队上提了干,
将来可以吃上公家饭,所以整个村子不管老少就都管她叫巧姨,而陈巧儿这个名
字渐渐地被所有的人遗忘了。
由于爸爸在部队上,一年会回来探家一次,所以葛丽和妹妹葛琴就跟妈妈比
较亲一点,随着一年一年的成长,葛丽最先察觉了妈妈似乎有了一个野汉子,经
过她细心的观察发现妈妈的那个野汉子竟然是同村的大脚阿姨的儿子庆生。
大脚阿姨原名叫什么葛丽也不知道,只知道她是因为一双走起路来快如风的
大脚片得名,全村人无论老少都这么叫,叫的顺熘她应得也爽快,再加上大脚性
子随和厚道,办事麻利利索,逢人见面不笑不说话,在村里那是出了名的好人缘。
相反,庆生的爹富贵却是个一锥子扎不出个屁的主,看起来硬实实粗壮的汉
子,却说不出口整句话,说憨厚那是有些夸奖,其实就是个木讷。
常年不见他和人说个话唠个嗑,遇到个大事小情的,总是大脚出头,他却闷
头耷脑的蹲在一边捏着个旱烟「吧嗒吧嗒」
的抽。
好在庆生没随了爹,打小就是个鬼怪精灵,上房爬树下河摸鱼没有不在行的
小小的年纪竟然也知道义气当先,每次和河对岸那帮孩子打架,总是个窜过
去最后一个跑回来,为此吃了不少亏,却围拢了一帮村里的小崽子。
庆生长得也凑齐了爹妈的长处,大脚的俊俏白皙,富贵的硬朗壮实,再加上
机灵乖巧的心眼,村里的大人小孩没有个不稀罕的。
直到葛丽后来也跟庆生发生了关系,才知道庆生哥和妈妈发生关系得自于一
次无意中偷窥到妈妈和一个走村窜寨的货郎偷情而发展开来的。
同村的锁柱家的黑狗下了崽,一窝好几个,各个圆滚滚的好玩的要命,让庆
生惦念的紧锁柱爹答应他要给他一条的,所以每天一得空儿,庆生便一竿子窜到
锁柱家把那窝狗崽看住了,恐怕一打眼的功夫就被人瓜分了。
据说,大黑狗是警犬串出来的种,锁柱爹托了好几个人才淘换来的。
庆生打老早就盯紧了,下了崽儿一定要弄一条。
那天晚上在锁柱家玩到很晚,直到远处不时的想起闷雷,庆生才恋恋不舍的
回家,临走还不忘嘱咐锁柱看住了狗崽儿,锁柱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让庆
生放心。
雷声滚动着闷声闷气的由远而近的的传过来,天边忽闪忽闪的电光在乌云后
面若隐若现,像是给黑漆漆的夜空陡然镶上了一层金边。
从锁柱家出来要穿过好几排错落的房子,庆生本不想钻胡同,看着黑漆漆的
胡同口就那么敞着口躺在那里实在让庆生胆颤,但看着雨似乎就要倾盆而下,咬
咬牙闯了进去。
没有一丝的月光,庆生努力的辨识着脚下的路,就着偶尔一现的电光深一脚
浅一脚的往家走。
夜深的虎头沟沉寂在一片死静的静谧中,突然会有一两声狗叫,但很快又悄
然无声,只有越来越重的雷轰隆隆的在天边荡漾,每响一次庆生的心都会随着雷
声扑通扑通的跳,然后又提心吊胆的等着下一次拐过前面村里的仓房,就是庆生
的家了,庆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就在仓房的拐角处,一丝声音陡然的从雷鸣的间隙传过来,庆生不由得汗毛
都乍了起来,下意识的就停住了脚步,哆哆嗦嗦的紧紧地靠住仓房冰冷的砖墙,
眼睛不安的在四周巡视那是人的声音,窃窃的飘过来,悉悉索索的并不真切庆生
的耳朵立了起来,努力的辨识声音的来源,心跳得更加厉害,手扶着身后的墙不
由得颤抖着。
是鬼么?想到这里十三岁的庆生几乎尿了裤子,声音还在若隐若现,庆生听
出是两个人在说话,心稍微定了下来。
鬼肯定不说话,鬼都是上来就掐住小孩儿的脖子,张嘴咔嚓就是一口,小孩
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这是前院赵奶说的。
赵奶总是给他们讲一些鬼怪的故事,听得他们一个个皱紧了眉头大气都不敢
出却听得仍津津有味。
庆生终于发现了传出声音的地方,就在他身后仓房里。
庆生斜斜的瞟了眼仓房上方黑漆漆的窗户,可那里黑不窿咚的连点儿光都没
有,怎么会有人庆生想起了小学课本里小英雄刘文学,就是英勇的抓住偷公社财
物的坏分子,才成为了全国闻名的少年英雄。
他一直的希望自己也可以成为那样的英雄,戴着大红花站在台上,接受同学
们羡慕的眼光老师的称赞,可一直没有机会。
现在哪还有坏分子啊,就算有自己也遇不到,即使遇到了自己一个十几岁的
小孩估计也打不过,别到时候英雄成不了却被坏蛋干掉了,和刘文学一样,那可
不划算。
想到这里庆生几乎拔腿就跑了,但好奇心却让他一直犹豫着。
那就不抓了,看看是谁总可以吧?明天可以去村长那儿报告,村长一高兴下
次再去他家里偷枣的时候,一定不会追着他们满村跑了。
庆生忍不住的跃跃欲试,也不再害怕了,胆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起来,就像被
一口气吹起来的猪尿泡。
仓房的门紧紧地闭着,庆生悄悄地推了推,纹丝不动。
他转到后面,他知道后面有一个窗户是打烂的,那是前些天为了试试新做的
弹弓子,一不小心打碎的。
当时碎玻璃哗啦啦掉了一地,吓得他们好几天都没敢从这过。
庆生连推带拉地搬了块石头,又摸黑儿找了几块砖垫在上面,这才站上去扶
着墙扒上了窗台儿,伸着脖子透过缺了玻璃的窗户往黑洞洞的仓房里瞅。
什么都看不见,仓房里堆积着成捆的草席子,高高低低的码成了垛,正好挡
住了庆生的视线。
声音是从苇席垛后面传来的,庆生可以隐约的听见却什么都看不到,急得庆
生禁不住有些抓耳挠腮,索性轻轻地拨开窗扇的插销蔫悄的打开,一纵身钻了进
去。
身下是松软的草席子,庆生爬上去像趴在弹簧上似得上下颤动。
好在庆生常常去偷地里熟透的果蔬,基本功练就得扎实可靠,慢慢地在上面
蠕动竟没发出一点声音。
说话的声音逐渐清晰了起来,庆生可以明显的区别出那是一男一女。
庆生憋了口气,似乎怕自己的心跳声也会被听了去。
他听到那个女的嘀咕了一句:「怎么有风啊?」
一个男声说:「不管了,快点。」
声音有点熟悉,庆生忍不住又往前慢慢地爬行了一下,脖子伸得长长的,顺
着身下草席子垛参差的边沿往下面望,他要看看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终于看到了,但朦朦胧胧的只看到两个黑影纠缠在一起,影影绰绰的有白色
的东西在晃。
刷,一道闪电斜插着闪过,紧接着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就着电光庆生眼睛
里看到的分明是两个半光着的身子。
庆生吓了一跳。
两个人上衣都没脱却光着两条腿,男人裤子褪到了脚腕,那女人的裤子却挂
在一旁的席垛上。
刚才庆生看到的白色的东西,应该是那女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高高的扬着。
闪电很快,庆生只看到了大致的情景,两个人影和几乎重迭在一起的两个脑
袋,周围便又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只听得两个人窃窃私语和另一种对庆生来说
很是诧异的声响。
男人喘气的声音庆生分辨得出,但女人的声音却让庆生实在摸不着头脑。
那是一种很痛苦的声音,哼哼唧唧还夹杂着哎呦哎呦的轻唤。
庆生想起娘那天肚子疼就是这样,捂着肚子靠在炕沿哼哼了半天。
难道这个女人肚子也和娘一样的疼么?庆生不知道,就是感觉怪怪的,感觉
怪的是那个女人疼成了那样,却分明还在催促着男人。
「快点,再使点儿劲儿。」
女人压低了嗓子,哼哼着说。
庆生越听越煳涂,越煳涂越想看的更清楚一些,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探了出来
,目不转睛的盯着下面还在纠缠的两个人。
或许是适应了黑暗,庆生慢慢地可以模煳的看清楚一些,黑暗中那男人一耸
一耸的,在女人分开的大腿间动着,头低下来在女人胸前拱。
就着闪电微弱的光,庆生看见女人的上衣也被撩起来,露出一对肥大的奶子
,那男人一只手抓住一边,另一边却用嘴噙着。
那女人坐在垒起的米袋上,双手撑在后面,腿夹着男人的腰上,动来动去,
口里哼哼着要男人轻一点吸,说奶头疼。
男人含煳的答应着,嘴并没有放开,还是含着奶头,身子动的却越来越快,
突然就不动了,闷哼了一声。
那女人忍不住的推了男的一把,说:「让你先别放,等下还有的玩呢。」
男人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么东西,在女人下身擦了
几下,头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女人分开的两条白腿中间,脑袋一上一下的,女人
勐地后仰了一下,叫了一声。
两手更是分着自己的腿,往前凑着,哼哼着说:「最稀罕你这样,痒得人要
命,好好亲。」
那男人埋头苦干了一气,估计是憋住气了,直起来大口喘气。
那女人麻利的窜了下来,抓住男人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给你含一会儿,
别放到我嘴里了。」
张口就噙住了什么,顿时男人像触电一样僵值了身体。
庆生从上面看下去,那女的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握着,口里吞吞吐吐。
庆生终于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在搞破鞋(也就是男女偷情)庆生肯定了自己的观点,虽然不知道搞破
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庆生听大人们说过,不是两口子的男的和女的在一块儿
腻歪,就是搞破鞋。
下面这两人肯定不是两口子,要是两口子早就在家里了,谁还跑到这里边来?庆生尽管才十几岁,却一点不含煳。
明白了下面的事情,庆生不免有些兴趣盎然,从来还没见过怎么搞破鞋呢,
这回一定要开开眼。
心还在扑通扑通跳着,却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
下面两个人还在弄着,没多大一会,听到男人叫到:「慢点、慢点,要出来
了!」
那女人停了一下,吐出来,手却还在那个地方摩挲,过了一会儿又噙着那个
什么东西吮弄着。
电光闪过,庆生看见那女人嘴里的东西涨得老粗,那女人嘴里东西,分明是
男人下面撒尿的家伙--鸡巴。
「行了么,快进来吧,下面痒了!」
那女的背过身,双手扶着米袋,噘着个磨盘似的屁股,脸仰了起来闭着眼。
这回庆生看清了那下面的女人,这不是自己家的邻居,旁院里的巧姨么!庆
生不由得揉了揉眼睛,没错,那的确是巧姨!我肏,巧姨搞破鞋!庆生震惊之余
还有些惴惴不安。
巧姨的家和庆生的家隔了一堵墙,平日里和大脚关系好的似亲姐妹,两个人
天天的串门,恨不得拆了墙成了一家。
巧姨家没有男孩儿,连着生了两个丫头,叫葛丽和葛琴,按着村里的习惯,
老大被称作大丽,老二葛琴就不程原名而被大家称为二丽,这样叫起来方便。
听娘说,本来巧姨公婆憋足了劲想要儿媳妇再要个男孩,可巧姨的男人想在
部队上继续发展,就没敢在要第三胎,两个老人因为没有男孩继承家里的香火,
一直闷闷不乐,三年前相继去世了。
由于自己没有男孩,所以葛丽的爸爸妈妈都很喜欢庆生,每次葛丽的爸爸从
部队上回来探家都给庆生带不少稀奇的东西,巧姨自然也很喜欢庆生。
由于二丽葛琴年龄和庆生相当,大脚和巧姨常常戏虐的要把他们凑成个一对
,定个娃娃亲。
庆生却死看不上葛琴,瘦了吧唧的黄毛丫头,对大上两岁的葛丽却咋看咋顺
眼。
巧姨就是个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俏媳妇,娘总说,葛丽活脱脱是巧姨做闺女时
的摸样,一样的眉眼儿一样的身段儿。
葛丽就是不爱理人,头翘得老高,总是给他们一个白眼,看不上他们这帮半
大小子。
「下次再跟我们来劲,我可有的说了。」
庆生哼了一下,解气的想。
下面的巧姨和那个男人还在弄着,偶尔巧姨会睁开眼睛,在漆黑的仓房里彷
佛射着光。
庆生也看到了那个男人是谁,是常来村里卖货的货郎,姓张,不得其名,大
家都叫他张货郎。
庆生突然有了种被愚弄的感觉,心里怪怪的。
巧姨多好的人呢,除了娘就是巧姨对他亲了,再也想不到是个破鞋,还这么
地骚。
「快点……快点……」
耳边又响起了巧姨急促的声音,庆生探头又看下去,看到张货郎在巧姨身后
耸动着,巧姨双手撑着前面的草席子垛,努力的噘起屁股,整个身体被张货郎顶
得一拱一拱的,带动着庆生身下趴着的一捆捆草席子忽悠忽悠的晃。
外面的雨呼啦啦的已经下了起来,在雨声的掩盖下两个人的动静便开始大了
起来。
张货郎嗨呦嗨呦地喘着粗气,巧姨却哼哼得更有韵律,快活而又浪荡。
「好久没沾了,今儿真舒服。」
巧姨美滋滋的说,「你的鸡巴真不错!又热又烫。」
张货郎得意的说:「敢情,这是真家伙,比你那木头橛子强多了。」
「有你这个谁还用那玩意儿,别废话了,快点弄。」
巧姨又往后拱了拱肥嫩的屁股,哼哼着说。
张货郎便加了把劲,死命的往前顶,啪啪作响。
巧姨也越发的欢畅,喃喃的说:「狗东西越来越行了呢,时间也长。」
突然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来了。」
庆生听着纳闷,不知道来了什么,忙目不转睛地看。
巧姨疯了似的抵住席垛头发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似的
往下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地噘着,被张货郎死死的提着。
张货郎却如老僧入了定般,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顶一下,每顶一下巧姨
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但庆生看在眼里,却觉得巧姨快活得要
命。
「搞破鞋还真挺麻烦,巧姨还说舒服呢,舒服还叫得那么瘆人。」
庆生实在是不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发现,自己撒尿的小鸡鸡不知
什么时候涨了起来,硬硬的硌在身下,说不出的难受。
他也不想再看下去了,就偷偷抽身从原路退出去,疯般地往家跑去……xx
xxxxxxx当地出一种草,长得很高,也很粗壮,编成草席子供应给县城附
近的菜农扣大棚子保暖,这是村里最重要的副业。
大脚一早就起来编草席子,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左右的看了看身
下编好的草席子,又重新规制了一下,这才满意的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长吁
了一口气。
眼瞅着日头窜的老高,儿子还赖在炕上不起,眼看上学就要迟到,大脚婶终
于忍不住的冲他吼了起来,撩起了庆生裹得紧紧的被子,顺手在他屁股上狠劲的
拐了几巴掌。
庆生一竿子蹦了起来,站在炕上虎了叭叽的比大脚高上了好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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