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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笨蛋英子
:「你说!他俩多长时间了?」
「这,这我哪知道!」
「你咋不早跟我说?」
「这不才看见么!」
富贵低眉耷眼地缩着头,小声地嘟囔着,「再说了,跟你说有啥用,反正弄
也弄了,咱家庆生又不吃亏。」
大脚一听又冒了火:「不吃亏?咋不吃亏!她多大?咱庆生多大?」
富贵瞥了大脚一眼,没吭气,闷声不响地往被窝里钻。
大脚一肚子邪火没处去撒,又见富贵一副不痛不痒地德行,气得牙根儿痒痒
,伸了腿冲着富贵拱在那里的屁股就给了一脚:「睡!睡!就知道睡!倒是说句
话啊!」
「能说啥啊,庆生都那么大了,让他自己看着办呗!」
富贵闭着眼睛,鼓鼓悠悠地蜷缩在被里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回身又招呼大
脚,「赶紧睡吧,明天还有活儿呢。」
富贵越是事不关己的模样大脚却越是不依不饶,一把扯开被子,把个光熘熘
地富贵晾在了那里。
富贵哆哆嗦嗦地起来,烦躁地冲着大脚嚷:「你到底要干啥?多大点事儿啊
,你至于嘛!」
「咋不至于?她祸害咱庆生,就是不行!」
「你说得那叫啥话?咋叫祸害呢,我看咱庆生挺舒坦的。再说,不就是岁数
大点么,你不也……」
富贵话刚说到一半,早被大脚扯了被子兜头兜脸地捂了个严严实实,雹子似
的拳头噼头盖脸地招呼了上来。
「你再说!你再说!」
大脚恼羞成怒地张牙舞爪,生生让富贵把没说完得话又咽了回去。
大脚知道富贵早晚要把自己和庆生的破事儿拿出来数落,心里本就存了一份
气馁,她之所以气成了这幅模样,其实的是出于本能,就像老母鸡护着鸡崽
子,遇到事情自然而然地张了翅膀把那些鸡雏们掩在下面,早忘了平日里自己也
把它们撵得满院子乱飞了。
富贵也看出了大脚的这份心思,陪着笑脸凑到大脚跟前,小心地帮她脱了衣
服,好说歹说地拢进了被窝,这才又心平气和地劝说了起来:「你也别生气了,
说实话,这丈母娘和女婿搞破鞋的事儿这十里八村的不多了去了?也不是啥新鲜
事。我知道,你觉着她巧姨岁数大不该勾着咱庆生,话说回来呢,你儿子你还不
知道?那是个省油的灯?还不定谁勾谁呢!反正就是个鸡巴事儿,挨肏的肏人的
都舒服不就得了,跟岁数大不大扯不上关系。依你的,岁数小就行了?不还是该
咋弄就咋弄呗。只要别让人瞅见,也别让大丽知道,那就算没事儿。藏还藏不过
来呢,你还要去咧咧,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话又说回来,他巧姨也苦哈哈那
么多年了,舒坦舒坦也不是啥坏事,人家闺女都舍出来了,你个虎超超的儿子怕
个啥?」
说到这里,那富贵又嘿嘿一笑,「娘都肏了,再加上个姨,不挺好?」
说完,那双不老实的手又摸上了大脚的奶子。
大脚不由得有些惊奇,咋也想不透平日里蔫头耷脑一锥子扎不出个屁来的男
人,竟然也有个天花乱坠的舌头,把个气死人的事情经他这么深入浅出地一说,
却好似沾了天大的便宜,一时间大脚还真就找不出反驳他的话。
等缓过闷来,「哎唷!」
一声又伸手去拧,「要死了你,说着说着,咋又把我捎上了?」
富贵呵呵笑着闪躲,嘴里说着:「话糙理不糙话糙理不糙。」
那大脚细细一想,其实也就是这么回子事儿,自己个本就和庆生不清不楚的
,这可比他和巧姨的事情要大得多呢。
许自己把脚面都洇湿了却不许人家在河边站站?巧姨理亏不敢说啥,那庆生
能干?人家又是媳妇又是丈母娘的,竟比自己要势众得多,倒了,那臭小子的胳
膊肘还不定往哪边拐呢。
大脚此时的愤懑已被富贵的一番话弄得平心静气了一些,细细想想,富贵的
话听起来是那么回事但禁不起琢磨,也该着自家本就是一本煳涂账,说出去哪件
都是骇人听闻的,那大脚便也见怪不怪了。
只是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倒没了气恼,剩下的竟是一种浓浓地醋意
,恨庆生吃着碗里的还瞅着锅里,又恨她巧姨狐狸精一样平白地插了这么一杠子。
娘了个屄!真该把她那骚窟窿给堵上!xxxxxxxxx明媚的阳光透过
窗帘的缝隙斜斜地射进来,让略显阴冷的屋子有了些暖意。
今天和巧姨说好了的,要再去翻一下剩下的几块地,庆生努力地睁开惺忪的
眼睛,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强忍着满身的困乏起了身。
富贵已经早起下地回来,噼噼啪啪地在当院抽打着满身的尘土,大脚阴沉着
脸正操持着做饭,叮叮当当地弄得碗盆乱响。
庆生拖着懒散的脚步从屋里出来,叫了声「娘」
大脚却闷声不理,把手里拿着的面盆「铛」
的一声儿重重地摔在桉板上,吓了庆生一跳。
大早起来的,娘这是跟谁?庆生诧异地去看还在院里收拾农具的爹,富贵恰
好回身,一眼瞅见庆生,却像是瞅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急急忙忙地闪了眼神
儿。
庆生却没有觉察到今日里和往日的不同,照例去井里压了水,噘着身子「哗
啦哗啦」
地漱口洗脸,洗过后擦干净,立刻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
大脚在堂屋里重重地把饭桌放到地上,回身又把碗筷摆上来,说是「摆」
可那动静听起来倒像是扔在了上面,然后冷冷地抬了眼皮,看了看外面的爷
俩说:「赶紧着!塞完了干活去!」
娘这是咋了?早起来他俩又打架了?庆生诧异地看了看爹,可爹却像什么事
情都没发生一样,不声不哈地进了屋,庆生赶忙跟上。
饭桌上的气氛格外压抑,好几次庆生没话找话地想要调剂一下,却应者寥寥。
娘从始至终都阴沉着脸,爹却只是闷头扒拉着碗里的饭。
庆生索性也不理了,紧吃了几口,把饭碗一放,站起身来就要走。
「去哪?」
大脚一嗓子喊住了他。
「帮巧姨耪地去啊!」
「不许去!」
「为啥?」
庆生瞪大了眼看着娘,又看了看爹。
富贵忙缩起身子,恨不得把耳朵也捂上。
「不许去就不许去!」
大脚斩钉截铁地说,那口气对庆生来说竟是久违了。
「咋啦这是?巧姨一个人也干不完啊,不去还行?」
庆生的脾气这些日子也是见长,见娘一副蛮不讲理的模样,立时就觉得火往
上冒:你们两口子打架,咋就跟我来劲呢?庆生看了看爹,又看了看娘,转身就
走。
那大脚还要去吼,被富贵一把拉住,连摆手带使眼色的,让她别再吭气儿。
大脚却还要挣脱,作势站起来要去追上庆生,被富贵死死地按住:「我的姑
奶奶呦,你非得把脸撕破了不行么?」
「那就让他们这样儿?」
大脚气急败坏地坐下,「气死我了,越想越别扭!」
「行啦,都跟你说了那么多了,咋还想不开呢,你儿子早晚是你儿子,还跑
了不成?」
富贵低眉顺眼地开导着大脚。
大脚仍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郁愤,「啪」
地把手里的筷子一扔,扭身进了屋,气哼哼地往炕上一倒,竟似是受了天大
的委屈。
富贵任劳任怨的自己收拾好饭桌,伸头进厢房看了看躺在炕上的大脚,叹了
口气,自顾自地拿着镐头下了地。
昨夜一宿没睡个踏实,想起这些子烂事大脚就一阵一阵地闹心,本来已经被
富贵的一番话说得大脚已经有了些谅解和宽容,但静下心来一想,却还是难受,
就像心头的一块肉,自己费了心思呵护着,却仍是被人家挖走了。
没良心的东西!他咋就那么不知足呢?大脚那不争气的眼泪,不知不觉地又
淌了下来。
庆生也是耿耿于怀的,气哼哼地招呼了巧姨,又气哼哼地不管不顾地走在前
面,把个巧姨弄得也有些奇怪,紧赶慢赶地追上了他,不住口地追问,却啥也没
问出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是富贵来叫的,远远地看见大脚把饭篮子放到了地头扭身就
走了,巧姨喊了两声,大脚却连头也没回。
「大脚咋了?」
巧姨问富贵,富贵支支吾吾的,巧姨又问庆生,庆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那巧姨本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瞅见了事儿不打听明白竟比百爪挠心
还要难受上几分,就又寻了工夫儿追着富贵问,倒把富贵弄了个不耐烦,指着庆
生和巧姨说:「我告诉你们,这两天别招她!」
「咋啦?咋啦?有事儿啊?」
看不出脸色的巧姨还在问着,被富贵眼一瞪,立时闭住了口。
自古说蔫人出豹子,巧姨看出富贵是真急了,竟一声也不敢吭,只是还有些
不情愿,小了声儿嘟囔着:「有事儿说事儿呗,嚷嚷个啥。」
富贵低头卷了根烟「吧嗒吧嗒」
地抽了,临了又跟巧姨说了一句:「没事儿别串门子了,大脚烦呢。」
说完,扭头下了地,剩下个巧姨被富贵没头没脑的这句话,弄得云里雾里地
摸不着个尺寸。
庆生在旁边看着,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却再也懒得去问。
后晌回家的时候,富贵在路上就叮咛了庆生:「今个别去乱跑了,好好在家
呆着。」
庆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随口问了句:「为啥?」
富贵也不说,只是吩咐他别出去就行了,「好好陪你娘说说话。」
庆生「哦」
了一声儿,不置可否地应承了。
路上遇到三三两两下工的村民,大家互相熟络地打着招呼,像无数条小溪慢
慢地汇聚在一起涌进了村里。
各家各户主妇的锅里早已经做上了饭,就等着干活的人们回来呢。
于是村里村外炊烟袅袅,竟另有一番生机盎然。
尽管心里面怨气冲天,大脚仍把一顿农忙时得饭食做得齐齐整整。
烙了饼又割了半斤五花肉,添上些白菜粉条香喷喷地炖了一大锅。
富贵庆生吃得热火朝天,大脚却没那份心思,怏怏地往嘴里送几筷子便再没
了胃口。
好不容易等着爷俩吃完,又强撑着收拾好,这才懒懒地回了屋,一侧身倒在
了炕上再也没个动静。
富贵吃过饭随便找了个事由就躲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又叮咛了庆生几句,吉
庆忙不迭地点头应了,倒盼着爹别回来才好。





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6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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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6.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八)
庆生把大门关严,又把满院的鸡鸭拢回了窝,庆生雀跃地回了屋,挑门帘进
来,见娘还是那副冷脸躺在那里,闭着个眼睛紧皱着眉头,说不出地一脸冰霜,
忙凑过来,先扯了被给娘搭上,自己也脱了鞋拧身上了炕,习惯性地就并头躺了
下来,和大脚脸对了脸。
庆生刚要张口,却见大脚愤愤地翻了个身,给了他一个嵴背,庆生只好又凑
上前,扳了扳娘的肩膀,大脚扭身又挣开。
「娘,咋了这是?跟爹打架了?还是为早起的事儿?」
庆生不解地问。
大脚依旧一声不吭,胸脯却在剧烈起伏着,明显还在生着闷气。
庆生推了推娘,猫一样地偎在大脚身后,胳膊悄悄地搭在了大脚的腰上,「
娘,咋啦,说啊……」
大脚烦躁地把庆生的胳膊拿开,挪着身子鼓悠着和庆生拉开距离。
庆生见娘一副决绝的样子,这才意识到:娘拉着个脸子别扭了一天,原来是
跟自己!怪不得爹千叮咛万嘱咐。
可是,自己哪做错了呢?庆生开始仔仔细细地回忆了这几天自己地所作所为
,可越是想越是摸不找个头脑,倒把庆生愁了个够呛。
庆生只好又凑上来,把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大脚背上,换了一副嬉皮笑脸:「
我底那个亲娘唉,跟我说阿,我又哪得罪娘啦?」
大脚仍是鼓悠着身子挣脱,庆生却死死地压着,嘻嘻笑着:「说不说?说不
说?」
把手伸进了大脚的衣服,在大脚身子上来来回回地搔弄着,把个大脚立时烦
躁得不行,勐地死命把他掀下来,挺身坐在了炕上吼道:「说!说!说!说啥说!你做得啥事你还不知道?」
「我做啥啦?」
庆生真是懵了。
「我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别人都是个傻子?」
庆生一激灵也坐了起来,睁大了眼看着娘问:「啥玩意啊,还人不知还己莫
为的?」
「你自己个清楚!」
大脚说完,「咕咚」
一声儿又躺下了,照例给了庆生一个冰凉的背。
「别啊,娘,把话说清楚!你这天一嘴地一嘴的,到底是啥意思?」
「啥意思?」
大脚「刷」
地回了身,死死地盯住了庆生,「你说!你给我老实地说!你和大丽她娘到
底是咋回子事儿?」
庆生心里「咯噔」
一下,这才明白--东窗事发了!他大张着口,原本红润黑亮的脸变得刷白
,心里就是一个「扑腾」
大脚死死地盯着庆生,嘴里恨不得咬出血丝:「说啊!你咋不说了!跟她你
话多着呢,跟我你就说不出口了?」
那狰狞的样子,恨不得活吞了庆生。
「说……说啥啊……我们也没啥啊。」
庆生哆哆嗦嗦地说了话,却透着那么没有底气。
「没啥?还不说实话呢,告诉你,我都看见了!」
大脚高门大嗓地吼着,那样子哪像个娘,倒活脱一个满肚子愤恨的怨妇模样。
「你看见啥啦?」
「你说我看见啥啦!在树林里,你们干啥啦?倒不怕冻着!青天白日的你们
也敢?咋就那么不要个脸呢?老没个老的样,小没个小的样,没羞没臊倒一个德
行!」
大脚机关枪似的一连串话脱口而出,喷了庆生一脸的唾沫星子。
庆生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再看大脚的神情,咋看咋不像是自己的娘,却更像
是自己的媳妇儿。
只是这个媳妇儿,眼睁睁地瞅见了自己的老爷们在偷鸡摸狗,那满腔的怨愤
愁苦竟都在这一刻迸发了出来。
庆生嗫嚅着不知要说些啥,张了半天的嘴,嘴皮子哆哆嗦嗦地,却只是叫了
声:「娘!」
「你别叫我娘!你去叫她吧!那娘多好啊,给你吃给你喝,闺女都给你了,
还能陪你睡……」
话说到此,大脚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稍一琢磨,竟发现,除了没有闺女给庆生,剩下的自己这个亲娘竟是一样儿
没拉!不由得大窘,恨不得抽了自己的脸,忙一扭身,囫囵地又躺了下来,心里
却在惴惴地气苦:做了孽了!这往后可咋整,连骂自己的儿子竟然也骂得再不能
理直气壮!越想越是难受,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委屈立时涌了上来,一捂脸,
竟「呜呜」
地哭出了声。
庆生这下慌了神儿,长这么大,却还是头一回见着娘当着面这么呜呜地哭,
忙扑了过去,一把把娘抱住,手伸上去胡乱地在娘脸上抹着说:「娘,别哭,别
哭。庆生不了,还不行么?」
说完,一把又把娘紧紧地搂在了怀里,迭迭地央告着。
那大脚却真如一个凄凄怨怨的小媳妇儿一般,扑在儿子怀里越哭越是悲悲切
切,边哭还边握了拳头,在庆生的胸脯上捶打着。
娘的拳头鼓槌一样擂在自己身上,庆生却疼在了心里,抱着娘柔软的身子,
竟是满腔的愧疚,有心赌咒发誓地再不和巧姨来往了,却又实在说不出口,手心
手背都是肉呢,让他怎么能够割舍?庆生只好紧紧地抱了,把那些甜死人的话翻
着花儿地撂出来,像哄个孩子似地哄着自己的娘。
那大脚哭了一会儿也觉得没趣,抽抽嗒嗒地就依偎在庆生怀里。
庆生见娘终于住了声儿,一颗石头这才落了地,手悉悉索索地在娘背上摩挲
,不时地低了头在大脚脸上亲一下。
大脚本就是一口气没顺过来,这下哭也哭了骂也骂了,再被庆生蜜一样的小
话儿一哄,早就没了啥怨气,却句句甜在了心里,不知不觉的那身子忽忽悠悠地
竟有了点儿邪火。
抬眼瞟了庆生一下,正对上庆生满脸地讪笑,轻啐了一口,手却情不自禁地
摸上了庆生,在他下身看似不经意地轻轻捻着。
庆生被娘摸得舒坦,忍不住哼了一声,顺手把娘放在炕上,便去摸摸索索地
解她的腰带,手刚刚伸到那里,却被大脚攥住了腕子:「干啥?」
庆生嘿嘿笑了一声说:「想了。」
「不行,你说弄就弄?气还没消呢。」
大脚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下面却早已放了手,任庆生摸索着解了,又故作
不知地让那双手顺着自己的肚皮滑进去,等那一团毛发被庆生的手刚刚一捻,却
忍不住长吁了口气,「你个坏蛋,又来逗弄你娘了……」
「娘好呢,一挨上就忍不住。」
「娘好还去外面乱来?」
大脚闭上了眼,喃喃地说着,身子已经被庆生搓成了一团泥,不由自主地抬
了屁股,由着庆生把自己的裤子连外到里褪下来,两条腿开开地敞了,把个早已
经返潮的地方清清爽爽地晾出来。
等庆生的手摸下去,指头夹住了那酥酥的一片肉,轻轻地搓着捏着,大脚顿
时像被蚂蚁钻了,浑身上下说不出地痒。
有心让庆生赶紧着上来,却还是抹不开脸,只好大口地喘着粗气,把个身子
硬硬地挺在了那里。
庆生弄了一会儿更是情动,抽了空儿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又贴了上来,手
还在大脚身子上上上下下揉搓着,脸却在大脚的上身拱来拱去,学着猪崽的叫声
儿,一声紧似一声地哼着。
大脚忙把自己的衣服敞开,端了一对丰满的奶子给了儿子,那粒红枣一样的
奶头刚刚凑过去就被庆生一口含进了嘴里,吸吸熘熘地裹个没够。
那大脚一下子便好像踩到了云里,什么巧姨什么大丽早就没了影子,一门心
思地就想好好地舒坦一下,就想让庆生像个马驹子,尽了性子在自己的身上可劲
儿地撒上回欢儿。
耳边娘地叫唤越来越没调,哼哼唧唧地连成了一串儿,庆生被逗弄得更是有
些上火,鸡巴涨成了一根棍子,热呼呼地抵在那里说不出地难受,一拧身就要上
来。
刚要动,却被娘一把抱住,老老实实地按在了炕上,娘的身子却爬了上来,
鼓鼓悠悠地在上面蠕动着,两个晃悠悠地奶子倒吊着,像两个圆滚滚的角瓜,在
庆生的胸脯上慢慢地扫动,又随着娘得身子缓缓地移下去。
庆生眼瞅着自己的家伙儿像门钢炮竖在那里,被娘触碰得东摇西晃,刚刚寻
了一点缝隙便又倔强地钻出来,挺了嵴梁骄傲地矗立着,像一棵刮不折的老槐树。
「娘,干啥啊,快点啊!」
欲火中烧地庆生难免有些心急,抬头看着娘不紧不慢地动作,终于忍不住地
去催。
大脚抬眼笑了一下,等再低下头的时候,庆生那个棒槌一样的鸡巴便连根带
梢没入了嘴巴中,庆生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哎唷!」
一下便再不吭气了,一双眼只是死死地盯着,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娘的口腔里
进进出出。
大脚的脚大嘴竟也不小,庆生的鸡巴这些日子越来越是粗壮,青筋暴跳得像
根擀面杖,却被大脚轻轻松松地含在嘴里,舔了吸吸了又舔。
庆生就觉得自己的鸡巴就像个炸药包的捻儿,被娘的嘴点着了,呲呲拉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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