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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野史之勇战百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蓝海棠听我说完后脸上一红,却没有回答,我也不好意思再去问了,一时间客厅里反到静下来了。这个蓝海棠虽然脸红起来后不再像那天外飞仙,到是显得更加非常可爱了,可也不能不回答我的问题呀,这也太不给人面子了。要知道撅人面子好比是踢人脸,是不能原谅的。但是听她说完后,我还是原谅了她,因为确实错不再她。
这时梅玲玉见状圆场说道:“是啊,师姐你到是所呀,自残的部位到底是哪里,我们大家都非常想知道的。”
蓝海棠嗔怪地看了梅玲玉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我们几个,大概是我们眼里看到的强烈的求知欲望让她下定决心。
蓝海棠正色说道:“这自残的部位是任何正常人也无法忍受的,你们已经知道这本秘笈是一个宫中的太监所创,因此要想练成《葵花宝典》也必须像那位太监一样,而那位太监也在秘笈的夹层中写明这一点了,只是最先得到秘笈的人并没有发现,也不知对他来讲算幸还是不幸,但后来还是终于被魔宗和华山派的人发现了,那位太监在秘笈中写的是——”欲练神功,引刀自宫“。





江湖野史之勇战百娇 第二十三章 仙女下凡
蓝海棠终于还是说出来了,我当然也明白了她为什么迟迟不肯说出来的原因,那个地方确实非常敏感,即使让她这个不为世事所牵挂的仙子般的人物直接说出来,也是会感到有些难为情。
苏幕白独斗铁傲霜、严君山二人时,那绝世武功是何等的威风,却没有想到竟是这般得来的,不禁让人有啼笑皆非之感,这种代价未免也太大了,通过苏幕白这件事让我对现在自己所练的功夫是十二万分的满意。
‘引刀自宫’,开什么玩笑,想都不要想,这种功夫打死我也不会去练的,《先天养生续命心经》加‘烈阳刀法’的混合奇功,那才是男人应该练的功夫。
蓝海棠说完后,大家仔细回想苏幕白的行为举止,却是有些怪异,尤其是蓝海棠、梅玲玉二人,她们曾经和苏幕白有过接触,今天刚刚见到苏幕白时,虽然也发现了一些不一样,但却从没有往这方面想,因为已经十多年未曾面见了,岁月会使任何人都会有变化的,这时经蓝海棠一提醒,通过如今和昔日的对照,却是可以发现他有很多变化不合常理,尤其是声音变得最是明显,如今这尖利的声音即使我们听起来也觉得刺耳,绝不应该是从这一代天骄之人的口中发出。据说那个东西没有了以后,声音却是会向尖细转变,挡也挡不住,而且无法掩饰。
经过蓝海棠和梅玲玉二人全方位、多角度的确认,认定苏幕白却已练了那种绝门武功,而后蓝海棠又说出令我们再吃一惊的事情。
蓝海棠说道:“此种武功故然可以令功力大增,而且能使身法速度超越极限,可以说快如鬼魅,但却会从生理、心里二方面都留下很强后遗症,生理方面就不用说了,(失去的那东西的重要性不言自明)心里上的影响更是非同小可,造成的恶劣后果也许更胜过生理上,过往的经历已经证明,是凡练过这种武功的人心里必定会产生严重的变态倾向,至于到底会变成怎样的情景,则谁也无法确定,总之后果一定是非常严重,这一点我们也不得不防。”
接下来大家讨论怎样应付苏幕白的再次光临,虽然七嘴八舌说了不少,却没有一个有用的办法,苏幕白那超绝的武功让一切努力成为泡影,选择离开也许才是最佳的方法,可是现在却不能说走就走,因为梅玲玉曾和黎雁君、江雨璇等弟子,还有如芸、晴雯等十二金钗约定在此会合,十二金钗没有回来还算正常,她们驻扎各地,非短时间可以聚齐,但雨璇她们则早应该回来了。
想到雨璇她们,我和梅玲玉不禁有些担心,到如今还未见音信,可以肯定是出了什么变故。前几天梅玲玉为女儿疗伤正在关键之处,我们实在是无法分身前去寻找,如今虽然苏幕白威胁尚在,但他看来受伤不轻,近期应该还可以暂保无事,而我们一定要在苏幕白伤愈再次光临前,找到雨璇她们,那样才有一线希望逃过这次苏幕白造成的劫难,因此我们当前首要任务就是找到雨璇她们四人。
紫霞已经离开华山很久了,也表示要回山,我们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危险随时会发生,而她也不是魔宗之人,自不该趟这混水,也没有做挽留,只是她独自回山却让我有些放心不下,因为‘剑中七子’中的漏网之鱼有可能在旁边虎视眈眈,已颜明伦那三人的老奸巨猾,虽然他们武功是不很高,但若对付紫霞这个江湖之雏,只怕都不需费去多少力气。但是两害相较还是取其轻,留下来的风险可能更大,因此也只能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路小心提防了,若只凭武功她却是无惧颜明伦三人。
而梅玲玉自然是留守大本营了,一来可以照顾武功未复的女儿,二来也可以陪一下蓝海棠,她可是来帮忙的客人。
我不但是这里唯一男性,而且论江湖经验也算得是最丰富的一个了,出外寻找雨璇她们的重任也就自然落在我的肩上。
我们定下了今后的安排后,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下来了,让所有的行动也只能留在明日了,于是众人只好纷纷回房休息去了。
今天对我来讲,可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天,连番的打斗让我吃尽了苦头,先是和‘剑中七子’一番恶斗,身上多处受了外伤,接着又与铁傲霜一场激战,令我的真气几乎耗光,伤口也再次裂开,失血不少,可是还没等恢复,又被严君山一掌打飞,更是受了不轻的内伤,虽然已经运功疗好了大部分的伤势,但我的身体各方面却是太累了,而睡眠对恢复身体的帮助仍是无法替代的,在我的头在靠上枕头的同时,整个人已经竟然了梦乡。
半夜时分,我被身体内一阵剧烈的疼痛所惊醒,仔细检查身体状况,竟然发现体内的燥热竟然突然发作起来,这时燥热所经过的经脉产生了一阵阵灼痛,而这种来自身体内部的疼痛确实让人无法忍受。我默算了算时间,本来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才发作的燥热竟然提前了,我随即想到可能是因为今天白天真气消耗得太过厉害,而重新产生的真气中阳气过剩所造成的。
凭往日的经验我知道我是无法硬挺下去的,那样做的结果只会让自己多受苦痛而无半点用处,这时去找梅玲玉虽有很多顾虑,但我已经顾不了那许多了,因为现在能够解决我的问题的只有梅玲玉了。
走到梅玲玉的房间门前,我轻轻地敲了敲门,房里的梅玲玉马上醒了过来,看来她也没有睡熟,这一阵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确实容易让人失眠,梅玲玉在门里轻声地问了句:“是谁在外面?”
我也小声说道:“玉姐,是小弟阿勇。”
梅玲玉说道:“原来是勇弟啊,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快些睡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梅玲玉虽然还是轻声说着话,但我已从语气中听出了一丝不快之意,女儿和朋友就分别住在隔壁房间,而我在这种时候还来找她,确实容易令人产生反感,这些我也深知,可是我真的别无他法,毕竟这已经关系到我的生命,我真的退缩不得。
我又说道:“玉姐,我也知道现在不应该来,可是小弟身上的怪病提前发作了,已经有点压制不住了。”
我的话音一落,房门就已经打开了,梅玲玉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出现在我的眼前,玲珑的曲线在纱质的睡衣中若隐若现,平时挽起的秀发蓬松地披散在肩上,也有几缕遮在脸上,一个和白日完全不同的梅玲玉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现在这种朦胧的美态让我脑中一片空白,燥热带来的痛苦也像突然消失不见了。
梅玲玉看到我满头的汗水和稍有扭曲的脸,眼睛里露出一丝焦虑之色,她知道我已经忍不了多久,于是抓住了我的手,把我领进房里,我跟在她的背后,看着她那婀娜的背影,再也无法忍受那无边的欲望的折磨,健步上前从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梅玲玉并没有任何反抗,而是顺从地转过身来,不但把那迷人的俏脸又对向我,由于被我紧拥入怀让她那傲人的双峰也与我做了零距离的接触,而且正随着我们身体位置的移动而做着无规则变形,此情此景却是美不胜收,我的情欲瞬时攀升至顶点,毫不犹豫地吻向那娇艳欲滴的樱唇。
这次的交欢和上一次又有明显不同,第一次时彼此并不熟悉,梅玲玉纯粹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和我在一起时只是被动地应付而无一点热情,最后能够达到高潮,也是被我挑起了春情后身体的本能反映,对我可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没准有的更可能是厌恶,再后来我们真气互通,心灵交感则已经不属于做爱范围,虽然那美妙的滋味至今让我回味。而这些天来我所做的一切,已经让梅玲玉再也不能对我无动于衷。
这一丝的感情让梅玲玉在床上放开了许多,而放开后的梅玲玉又和那时完全不同,热情回映和毫无反映,虽然人是在同一个人的身上,那其间的风情却不可同日而语。
梅玲玉的热情勾起了我更强的欲火,而我那超强的能力也令梅玲玉沉醉其中,到后来我们都忘记了矜持,忘记了含蓄,忘记了要压低声音,当然也忘记了隔壁住着的梅筱婷和蓝海棠会被我们吵醒,我们忘记了一切。
直到我们又一次灵肉合一,心灵互感后才清醒过来,这时梅玲玉看我的眼睛里多了一点东西,这东西我却并不陌生,赵氏姐妹也曾这样看着我,我知道那是妻子看着丈夫时的眼神。
我虽贪恋梅玲玉那完美之极的肉体,不舍得离去,但却知道现在还远远没有到可以留宿的时候,于是只得匆匆地穿起衣服,趁众人未醒前回到自己的房中。
我轻手轻脚地向自己房中走去,却在路过蓝海棠房门前听到一个奇怪的呻吟声,这声音时断时续、时大时小地传来,不由得令我停下了脚步,这声音让我不禁想到,难道是蓝海棠竟然受了什么内伤不成,现在我怎么也算山庄的半个主人了,如今客人有难,做主人的岂能不闻不问,这可不是我李勇的待客之道,想到这里,于是我决定探个明白,以无愧于我做主人的好客之心。可是现在去敲门却显得有些唐突,毕竟天还没有亮,而蓝海棠虽然已经不小了,但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黄花大姑娘。
这时我突然发现窗上的窗纸有一个拇指大的洞(严正声明:绝不是我捅的),我上前一步,凑近破洞就要相里面看去,可是我又突然想到这种行为与偷窥何异,绝不是一个君子所应为,又不由得停下了动作。
正在我左右为难之时,又有一句话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帮我下定决心,‘嫂溺叔援手’,特殊情况自应特殊对待,绝不可拘泥于小节。更何况我也不是什么君子,这一点刚刚竟然忘记了,竟错把自己当做君子,险些误了大事,也许就因此而耽误了一条人命,那可就追悔莫及了。可见考虑事情一定要周全,免得事后后悔。
我透过窗上的破洞向房里看去,借着已经微亮的天光,我看到蓝海棠衣裳不整地躺在床上,一手抚摸着高耸的胸部,令一只手竟然伸向了自己的下体,嘴里还发着那把我吸引过来的无意义的呻吟,原来她竟然在自慰。想来她一定是被我和梅玲玉忘我交欢的声音所惊醒,勾起了被压制很久的思春之情。
我只是愣愣地看着,一时之间竟无法挪开自己的眼神。如果那是一个普通女人在做这事,我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闭上眼睛,并且立即走开,可是我现在看到的是一个九天仙女在自慰,机会难得只是一个很小的原因,蓝海棠给人的感觉是纯洁的、无暇的,她根本就不应该发生与此相关的任何事。而纯洁的仙女在做这种事,那种巨大的反差产生了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天外飞仙般蓝海棠竟然有此‘佳癖’,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也是我事前不敢想的,我想这个秘密大有可能我是第一个知道的。
我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蓝海棠她此时的媚态,这个已经落下了凡尘的仙女却是显得更让人亲近,以前她虽然也美如天仙,却一直无法让人对她存有任何幻想。如此看来仙女也是人变的,而只要是人就无法逃避感情,苏幕白如此,蓝海棠也是如此。
我回到了房中,脑海里不时交替出现梅玲玉的眼神和蓝海棠的媚态,迷迷糊糊地竟然又进入了梦想乡,在梦里蓝海棠竟也成了我的红颜知己,让我尝到了仙子的味道。
第二天我再看到蓝海棠时,她又回复了九天仙女的本色,但在我心里,她却是已经永远下凡了。
告别了梅玲玉她们,从‘碧水山庄’出来后,我和紫霞一路赶到福州城,并将在这里分手,她继续前行,回转华山,而我则要留在这里,找寻雨璇她们的踪迹,顺便也要留意一下苏幕白等人的行踪。
我一直把紫霞送出福州城北门的官道上,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离开前我又叮嘱了一遍一路上需注意的事情,并且一定要严防颜明伦三人的偷袭,并和她约了后会之期。
紫霞这时已是目中含泪,一再嘱咐我千万不要忘记去华山探望她,而且说什么要永远等着我,这句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和她这两天虽然相处得不错,但却还远远没有达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可她为什么要那样说呢,难道是因为一时激动而口误,还是我已经帅得到了让美女无法控制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地步。可是刚刚看到‘魔宗’的那些人,个个风流倜傥,潇洒不群,让我在这方面的信心也不是很足。(这时的我还不知道林耕老丈人留下的那个美丽的误会)
紫霞大概没有想到,临走时的一句话却着实让我苦恼了一阵子,可见美人的垂青也并非那么好消受的。
我坐在‘避风塘’茶楼里已经很长时间了,喝了两壶‘雨前’名茶,听了几段评书、弹词,而我的眼睛却一直都在看着茶楼对面‘红玉坊’。
‘红玉坊’可是福州城里首屈一指青楼,这里的姑娘个个体态撩人、能歌善舞,远近闻名,令很多附近州府的逐花之人也慕名而来。
我在这里当然不是为了欣赏‘红玉坊’的姑娘,而是因为这‘红玉坊’就是‘红楼’设在福州城的分部,这里的主持之人也是十二金钗之一的缃婷姑娘。这个缃婷姑娘在十二金钗中是非常出众的,人才、武功也仅次于‘玉女’杨玉情而已,其武功与雨璇等四名弟子相比也只差一线而已。
因为这里离‘碧水山庄’最近,梅玲玉的很多命令都是从这里发出的,而外面的消息也由这里传回‘碧水山庄’,可以说相当于‘红楼’的总堂所在,其位置相当重要,因此才会由办事玲珑、武功高强的缃婷姑娘来主持。
梅玲玉曾交待我来到福州城后,就来‘红玉坊’找缃婷姑娘,向她了解雨璇她们的去向。




江湖野史之勇战百娇 第二十四章 秘道探情
我并没有按梅玲玉说得那样直接进入‘红玉坊’去找缃婷姑娘。雨璇她们久去不归,而近在咫尺的‘红玉坊’却没有把任何有关她们的消息传回到‘碧水山庄’,足以说明了这里也出了问题,不是缃婷姑娘倒向了对方,就是已经遭擒或被害,我当然不能去自投罗网。
这个‘避风塘’茶楼就在‘红玉坊’对面,只要坐在二楼的窗前就可以看到对面‘红玉坊’的各种动静,进出人等都逃不过我的眼睛,而且茶楼理品茶聊天、消磨时间的人非常多,我虽然长时间地坐在这里,却并不引人注目,这里确实是一个监视‘红玉坊’最佳地方。
吃完午饭,我送走了紫霞之后,就一直坐在这里,观察着对面‘红玉坊’的动静,可是已经半天过去了,天色也已黑下来了,我却并没有发现‘红玉坊’那儿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人和事情,一切都是那么正常。
在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时间对我们可是非常宝贵的。就在我正准备走下楼去,然后直接到‘红玉坊’去找缃婷姑娘时,邻座两个人的谈话中提到‘玉女’杨玉情引起了我的注意,已经站起来的我顺势喊来茶官儿,又要了一壶茶和一些点心,重新坐了下来继续品茶、吃点心,两只耳朵则在留神听着两人的谈话。
只听一人说道:“刘兄,听说‘天下第一名妓’杨玉情姑娘已来到我们福州城,并住驾在‘红玉坊’中,刘兄这等风月散仙,想来一定不会错过如此良机,再次领略‘玉女’的迷人风情了。”
那刘兄说道:“谦祥兄你是因为了解‘玉女’杨玉情,才说什么再次领略,第一次见她时我花了千两银子,也只是听她唱几首歌而已,连衣袖也没有碰到一下。不过虽然是如此,可我却并不后悔。”
谦祥兄问道:“千两银子并非小数,可供普通人家终生之需,刘兄只用来听她唱了几首歌,为何还不后悔?”
那刘兄说道:“谦祥兄,你家教太严,以至于错过了很多精彩的人生,杨玉情可是人间尤物,你是未见过她的绝世风姿,才会有此想法,要知她的一颦一笑就已让人神魂颠倒,何况还亲身为你唱歌了,如真的能成为入幕之宾,那真是虽死无撼。”
接着长叹一声,说道:“不过看来今生是无望了。”
谦祥兄又问道:“那又是为何呢,是她要价太高,令刘兄你也无法承受吗?”
刘兄说道:“如果是那样就好了,毕竟还有希望,实则是这‘玉女’杨玉情已经名花有主了,那个即将拥有这个‘玉女’的人在风月界也享有大名,就是有‘探花手’之称的吕嘉。”
谦祥兄说道:“这件事刘兄又是从何得知?”
那刘兄说道:“谦祥兄你不是爱花之人,自然不会去注意这些事,实则这件事在福州城已经早已传遍了,十天之前,‘玉女’杨玉情来到福州城后,就和‘探花手’吕嘉一起进入‘红玉坊’后,就没有再出来,连续和杨玉情相处十天,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足以说明问题,最可气的是连‘红玉坊’竟也不再营业了,我们福州城的骄傲‘红玉坊’的缃婷姑娘,我也无法见到了,让我到了这般时候还要在此品茶,虚掷了大好时光。”
谦祥兄说道:“刘兄可以到别家去享受温柔乡的滋味呀,我们福州城也是一座大城,青楼不会只此一家吧。”
刘兄说道:“这个谦祥兄就有所不知了,这就好比是下棋,对喜欢下棋的人来说,下棋就是一种享受,但你如果经常和高手下棋,那么再和庸手下的话,那时下棋就不再是享受了,而是会变成了一种折磨。”
这个刘兄说得不错,当我见惯了赵氏姐妹、梅玲玉、江雨璇这等美女之后,再让我和过去那些青楼女子交往,却是一种折磨。
我对这个刘兄的‘下棋论’虽然深以为然,可是接下来他们二人把话题转到了风花雪月的事情上面,令我不想再听下去。我起身离去时,心里面为那个谦祥兄祝福了一番,这谦祥兄家教虽严,但难得有刘兄这样的损友,所谓‘近墨者黑’,那谦祥兄成为风月中人已是可以预期。
我站在远处看着‘红玉坊’的大门,现在本应该如闹市一般的‘红玉坊’却是非常冷清,
这确实不合常理,每天的天刚擦黑的时候,正是所有青楼生意最红火之时,‘红玉坊’也不应该例外。
从刘兄和谦祥兄的谈话中,我知道‘红玉坊’确如我所料,果然已经落到他们的手里,而且他们并没有特意掩藏自己的踪迹,而是弄得满城皆知,这肯定是因为他们在这里的实力已经强过梅玲玉的实力,所有才不怕梅玲玉知道后来找他们算帐,而这就证明了苏幕白和赵伯文他们来到福州城后也都落脚于此。现在的‘红玉坊’我如果进去了,只有死路一条,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都可以杀死我,如此形势,看来我只能是使用那条秘道了。
在离‘红玉坊’西面不远处有一个院落也是‘红楼’的产业,但知道此地的人并不多。那是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四合院,平时只有一对老夫妻居住,据梅玲玉说这对老夫妻曾是梅玲玉师父的家人,梅玲玉师父去世后,他们就一直住在哪里。
在这个院落的西厢房的床下有一条秘道可以通向‘红玉坊’的一间地下密室,而且那个密室还可以通向‘红玉坊’中几个重要的地方。
临走时梅玲玉曾告诉我,形势恶劣时可以使用这条秘道,我认为现在已经到了万不得已之时,于是绝定使用这条秘道。
当然,走这条秘道也并不是没有风险,虽然知道有这条秘道存在的只有梅玲玉和缃婷两人而已,而且还一直没有被起用过。但也只有在缃婷姑娘没有投向对方的前提下,这条秘道才是安全的,否则的话,这条秘道则更是死地,因为那时就是想逃跑也只能向两头跑了。
我找到了那个小院,并和一个年约古稀的老人对过了接头暗语,老人把我领进门后,就回到正房里,不再理我。我自己来到了西厢房,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了梅玲玉告诉我的开启秘道入口的机关,从秘道口涌出来一股难闻的气味,让我不敢下去。等了很长时间,直到气味变淡,几乎没有了以后,我才进入秘道,并在里面关上了入口。
秘道宽度只能容一人通过,我没有拿灯火而是用两手摸着墙壁,慢慢地向前走去,在我默算距离已经差不多时,果然前面出现一道门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找到开门的机关,进入了一个密室之中,这个密室只有一丈见方,屋内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我知道这里并不是我的最终目的地,此处距离‘红玉坊’的地面还有五丈之遥,是无法看到任何我想看到的东西的。但我知道在这间密室里另有四条秘道,其中三条通向‘红玉坊’的三个重要地方,而那三个地方也都处在地下,在‘红玉坊’里也同样被称之为密室,只不过没有人知道‘秘’中还有‘秘’而已,据梅玲玉向我介绍,那几个地方分别被‘红玉坊’用来做练功密室、藏宝密室、囚人密室。另外还有一条秘道则通向‘红玉坊’后院的一口水井里。
我首先打开了通往囚人密室的秘道,我猜测如果雨璇她们遭擒,最有可能被关押的地方就是那里。我小心翼翼地向上爬着,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虽然梅玲玉告诉我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我仍然不敢大意,还是怕会被里面的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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