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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年下的恋爱法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今轲
陆淼:“哎呀反正就是你不要生我气,你说的话我都记着呢。”
陆路:“记着有用吗?你听没听?”
“听呢听呢。”陆淼猛点头,“我绝对听你的话呢。”
“行,那早点睡。”陆路道。
陆淼抬眼看这屋子,觉得哪哪都是让人心情复杂的伤心处,又怕彭新洲真给陆路打电话告她的状,于是磨磨唧唧道:“姐,我今晚能不能去你那儿睡啊……”
“不能。”陆路很绝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陆淼一下子急了起来:“还用发生什么事吗,昨晚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虞理今天晚上才回来,身上还穿着那谁的衣服!”
陆路:“啊,你是有点惨。”
陆淼:“所以嘛!让我去嘛!”
陆路终于松了口,她长叹了一口气:“成,你过来。”
陆淼嗷呜叫一声,打开衣柜快速拾了点衣服,塞进包里便出了门。
就让这屋子一个屋去悲伤去!!!
虞理被塞进了车里,老车,老司机。
彭新洲坐在老位子上,双手环胸直视前方不说话。
虞理扯了扯自己的睡衣下摆,这是件睡裙,坐下的时候显得有些短。
良久,虞理觉得一口气应该散得差不多了,这才悄咪咪地起了个话题:“姐姐,今晚谈得怎么样?”
本想着说工作,绝不会错,但没想到话音刚落,彭新洲便一个眼刀飞了过来,直戳戳地扎在了虞理的脸上,扎得她一瞬间有些窒息。
“姐姐……”虞理抿抿唇,“商场如战场,胜败乃兵家常事……”
“嘴闲是?”彭新洲打断了她的话。
虞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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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就有冰箱,彭新洲弯腰从冰箱里拿出瓶酒来,拧了塞子,往高脚杯里倒了足足半杯。
虞理:“这……”
彭新洲把酒瓶塞进了她手里。
虞理:“????”
彭新洲端着酒杯碰了碰她的瓶身,叮的一声脆响:“干杯。”
这杯可不能干。
这是度数极高的红酒,别说彭新洲让她用瓶吹了,就彭新洲自己杯里那些,也不该这么干啊。
虞理,在彭新洲把酒送进自己嘴里之前,握住了她手指。
彭新洲拽了拽,没拽动。
虞理又怕抓伤彭新洲的手,又怕杯子晃荡把酒撒到了铺着昂贵地垫的车上,所以手握得特别紧,还是那种掌心全包式的紧。
彭新洲:“……”
虞理:“姐,别喝,伤胃。”
彭新洲:“你瞧不起我?”
虞理:“这怎么就是瞧不起你了呢?这哪里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啊?”
彭新洲:“你能喝我不能喝,那可不是瞧不起我。”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虞理有些头大。
彭新洲以前不是这样,她冷静自持,神秘莫测,总是站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俯视众生,虞理就是众生中的一个。
但这次重新开始接触以后,彭新洲便变得任性,肆意,胡搅蛮缠。
跟陆淼撒泼的状态有些像。
当然,像是指内核的像,表现形式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比如现在,用这种你气了我但是我就是不跟你好好说话非得用同样的方式再气回来的……处理手法。
意外地让虞理感觉到贴近,感觉到亲密。
“乖。”她没管住自己的嘴,“我错了,你听我解释。”
彭新洲:“????”
虞理:“我喝酒只是想看看我的酒量有多少,因为之前没醉过,又在网上看了一些帖子,女孩子应该知道自己的度,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
彭新洲:“你把话倒回去。”
虞理:“我酒量……”
彭新洲:“再往前。”
虞理:“听我解释。”
彭新洲被她握着的手动了动,示意再往前。
虞理:“姐姐我错了。”
彭新洲继续动,虞理:“姐姐我错了。”
彭新洲瞪起了眼睛:“让你往前,不是让你卡壳复读。”
虞理的手丝毫没松懈,脑袋往下猛地一低,脖子都快甩断了:“姐姐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好多我又错了好多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不要不理我不要我不要把我赶下车……”
彭新洲瞪着的眼睛没能回去,心情复杂。
虞理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怎么短短的时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的理性呢,她的自持呢,她那张巴拉巴拉总是她有理的小嘴呢???
一件事还没正式开始说居然就开始道歉了卖惨了装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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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好像她有多严重地欺负她了似的。
彭新洲扯了扯手:“你松开。”
虞理的脑袋还是埋着:“姐姐答应我了才松开。”
彭新洲:“我今天要是非不答应了呢?”
虞理:“那我就和姐姐长一块了!”
彭新洲:“……”
虞理:“……”
两人静默地相持,红灯亮起,车子停下,车身轻轻晃了一下。
彭新洲和虞理共同握着的那杯酒纹丝不动。
当然,虞理抱在怀里的那瓶酒,也纹丝不动。
彭新洲有些累了,盯着那个脑袋顶和那截洗白的脖颈,偃旗息鼓:“放开,我手麻了。”
虞理赶紧松开了,迅速接过彭新洲的酒杯放到了有固定卡位的桌上,然后便双手握着彭新洲的手,轻轻地揉搓。
“还好吗?疼吗?对不起啊。”脸上真是诚恳得很。
彭新洲扯着嘴角笑了笑,也不拽回自己的手,只是抬了抬下巴:“你怀里的呢?”
虞理:“我解释过了,姐姐听见了就行。但姐姐是否选择原谅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虞理终于彻底松开了彭新洲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姐姐让我喝我就喝,姐姐别糟践自己的就行。只是我不懂红酒,可能会糟践了这酒。”
彭新洲伸手,一把拽过了虞理怀里的酒瓶:“行了你。”
虞理呆呆地看着她。
“别装了。”彭新洲把酒塞回了冰箱里,“看来你有了别的老师了?跟谁学的这么无理取闹。”
虞理喉咙滑动,盯着彭新洲,没说话。
彭新洲:“……”
虞理继续盯着她。
彭新洲一巴掌拍在了她脑壳上:“你什么意思?我无理取闹了是吗?我无理吗?我哪个无理了!”
虞理抱着脑袋:“有理有理有理……”
彭新洲拽着人胳膊,一把把人薅过来,车子启动,重新开始晃晃悠悠地前行,虞理趴在彭新洲腿上,被她从头挠到脚,痒得命都快搭上去了。
“哈哈哈哈哈姐姐我错了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姐姐不要了别这样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绕了我……”
彭新洲玩够了,把人扔掉了。
虞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气喘吁吁,头发乱七八糟地飞着,脸上映着红潮。
彭新洲打开了通话器,对司机道:“老王,去山上。”
老王应声,虞理整理好了自己的头发,搓了搓自己的脸。
彭新洲不再看她,自己坐着生闷气。
也说不上这会还气不气,反正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翻涌,她得缓一缓,平静平静。
这两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忙碌,搞得她总有股气儿不顺,跟生理期到了一样。
她不说话了,虞理便也乖乖地不说话了。
她安安稳稳地坐在座位上,也不问她这大半夜地去山上做什么,也不试图再找话题。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度过了一段时光,直到车子停了下来。
“开门。”彭新洲指挥。
虞理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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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彭新洲继续指挥。
虞理没敢动。
彭新洲:“好鱼不挡路啊。”
虞理:“姐姐你是想把我抛尸荒野吗?”
彭新洲:“……”
彭新洲:“你知道怕就好。”
最终还是下了车。
天已经蛮热的了,但又是夜晚,又是山顶,外面不仅不热,风一吹还凉飕飕的。
虞理搓了搓胳膊,站在草坪中央。
司机老王打开后备箱,跟哆啦a梦一样,从车上拿下来了许多东西。
野餐垫,蒲团,零食,饮料,甚至还有顶小帐篷。
虞理兴奋起来,她喊道:“姐姐!我们来露营吗!”
彭新洲在车上换了套衣服,这才提着酒下了车:“瓶子都已经打开了,放着就是浪。”
虞理不知道说些什么,只乐呵呵地笑。
彭新洲扬了扬手中的酒瓶:“真挺贵的。”
虞理:“好好好。”
彭新洲甩掉鞋子,一屁股坐到了蒲团上。
老王提着电箱出来,对虞理道:“虞小姐,你也去换身衣服,草里虫子多。”
虞理看了看彭新洲:“我没有带……”
彭新洲低头扒拉零食,也不看她:“需要你带吗,我车上什么没有。”
老王放下手中的东西,对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虞理赶紧跟了过去。
车上果然应有尽有,彭新洲的衣服备了不止一套,两人的身材虽然不是一个类型,但体量相差不大,虞理换了彭新洲的野外专用服,觉得自己可以去打个老虎。
老王把帐篷里的小灯搞亮了,又提着瓶防蚊水,冲她俩道:“闭眼。”
虞理和彭新洲赶紧都闭上了眼睛,还都特别默契地仰着脑袋。
老王的防蚊水噗噗噗喷洒得特别均匀,把她俩全副武装。
虞理睁开眼后道:“您也来点?”
老王笑着道:“我待会去车里,你两在外面。”
虞理:“那我们缺乏安全感了。”
“你们要的是浪漫。”老王拍了拍胸膛,“安全感随叫随到。”
虞理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老王上了车,整个世界便就只有车里的一点光和帐篷里的光了。
虞理观察四周,这里其实根本不是什么野生的山顶,也不像开发的公园,草坪很整齐,却没有什么踩踏的痕迹。
“姐姐经常来这儿吗?”虞理问。
彭新洲的眼睛还是闭着的,已经入定打坐了一般:“不经常。”
虞理笑着道:“那姐姐以后可以经常来,感觉很舒服。”
彭新洲:“舒服了就继续你的试验。”
虞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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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新洲睁开了眼,慢悠悠地看她:“喝,整个山顶都是你的厕所,喝多了不管是往上走还是往下走都行,犄角旮旯的,醉了也没人看你出糗。”
虞理低头应了声:“嗯。”
其实测试酒量只是她目的的很小一部分,或者说只是顺带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旁支。
真正的原因,她就是想窥探别人的内心,体会别人的感受,理清别人的逻辑。
这个别人,以前包含很多人,现在她再这么主动去探索的,只剩下了彭新洲罢了。
只对彭新洲感兴趣,并且觉得只要在彭新洲这里完成了自己的期待,便可以为自己交上一份完美的答卷。
虞理拿过酒瓶,倒了酒,慢慢喝。
老王突然开了音乐,肖邦的夜曲合集,在深夜寂静的山间,的确有种难以言说的别致的浪漫。
虞理想同彭新洲聊些什么,这样才不浪如此相处的时光。
但她看向彭新洲的时候,彭新洲在静静地发呆,整个人都是放松的、茫然的、无所事事的、自如的。
虞理便闭了嘴,只是喝酒,觉得言语才是一种多余的浪。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虞理再去抓酒瓶的时候,彭新洲按住了她的手。
虞理看向彭新洲,觉得自己的眼睛里起了雾,迷幻温柔:“姐姐,还有呢。”
“不喝了。”彭新洲道,“你挺牛逼的。”
虞理:“啊?”
彭新洲的手移到了她脸上,揉了揉:“喝了这么久,脸不红心不跳的,这还是第一次?”
虞理点头:“对,第一次。”
又笑了笑:“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反应啦,我感觉空气有些甜,你有些……美。”
彭新洲勾起唇角,捏着她脸的手使了劲:“所以喝多了就开始耍流氓?”
“嗯?”虞理看着她,也一直笑,“没耍起来。”
彭新洲:“呦,是什么限制了小流氓的发挥啊?是法治?是道德?还是……”
虞理打断了她的话:“是怕你生气。”
彭新洲:“……”
虞理往她跟前凑了凑,认真看着她的眼睛:“姐姐,你生气吗?”
彭新洲不回答。
虞理又往跟前凑了凑:“姐姐,我要是对你做点什么我想做的,你生气吗?”
彭新洲身子往后仰了仰,还是不回答。
虞理继续欺进:“姐姐,你这样我就当你默许了啊。”
彭新洲继续往后退,直到躺倒在了地上。
虞理盖上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笑意盈盈:“那我开始了啊。”
彭新洲喉咙滑动,虞理抬起手,犹犹豫豫地顺着彭新洲的身体虚空地行了一遭,最后猛地落在了彭新洲的腰上。
彭新洲“噗”地笑出了声。
因为虞理不是摸,也不是捏,是挠痒痒。
这小崽子这会,最想做的事就是报复她挠过的痒痒!!!
第48章
虞理哼哧哼哧地挠了好一会儿,直到把人挠得浑身发软了,这才放过了彭新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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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新洲仰躺在地上,长长地喘气,而后偏头看虞理:“你完了。”
虞理:“姐姐同意过的。”
彭新洲:“我没。”
虞理:“姐姐默许过的。”
彭新洲:“我没说可以,你都是耍流氓。”
“我这不是耍流氓,”虞理迷迷糊糊地笑,“我这是在给姐姐做按摩。”
彭新洲怒了:“你家按摩是这么做的?”
虞理:“嘿嘿嘿,姐姐现在的状态很放松啊。”
彭新洲:“我他妈这是没劲了。”
“没劲了好。”虞理道,“你工作强度太大了,身体绷得太紧了,人如弓,一紧需一弛。合理的时间放松一下,并不会耽搁事,反而会有助于你的大脑思考问题。”
彭新洲:“思考你这个小蠢货吗?”
虞理爬起来看她:“思考我也行,思考我姐姐是放松的?”
彭新洲看着她,想了会儿,悲哀的发现不是。
如果换个人,蘑菇,陆淼,或者任何哪个妹妹,调戏调戏,玩一玩,确实都算是放松神经的事。
但到了虞理这儿就不一样了。
起初她也把虞理当做是那种妹妹,但很快虞理就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了她,她和谁都不一样。
两人斗智斗勇到现在,彭新洲甚至不觉得自己赢过多少场,毕竟如今两人待在一块,是虞理的期盼。
虞理达成了自己的目标,而她却时刻绷着一根弦,不让虞理走的太近,不让虞理知道她们曾经那尴尬的一面。
想到这里,彭新洲觉得自己刚笑的那些愉悦情绪,被风一吹都散了。
她抿紧了唇,不看近在咫尺的虞理,看远在天边的星星。
城市里难得见到这样的星空,寂寥明亮,总会把人的思维带得很远。
“姐姐,”虞理还是看着她,“我觉得自己有点醉了。”
“终于来感觉了?”彭新洲扫她一眼,有些好奇,“让我看看你醉了以后会干什么事。”
“可能已经干了。”虞理笑着道,“酒果然会放大人的情绪,我已经在努力控制了,但醉了以后依然还是会狂妄自大,我企图开解姐姐的情绪,企图指导姐姐放松身体,企图为姐姐排忧解难,企图成为姐姐重要的朋友。”
彭新洲看向她,虞理笑得很温柔,她的表情还是那么认真,眼神还是那么纯粹,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不管干了多么奇怪的事,也天经地义、无所畏惧。
“你是真挺胆大的。”彭新洲道。
虞理点点头:“嗯,我要的很多,胆子不大一点,怎么得到。”
彭新洲侧了个身:“你这样的人倒是个好员工。”
虞理:“姐姐考虑把我入麾下吗?”
彭新洲:“方新不干了?现在这么用着挺好的,不用付工资。”
“还是要付一点的。”虞理眨巴眨巴眼,低头在彭新洲脸上亲了一口。
彭新洲有些惊讶,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我不知道怎么判断,但是有陆淼说的那个感觉,很舒服,很开心,如坠云端。”
彭新洲扯起嘴角笑了笑:“要不要更舒服点?”
虞理早她一步,吻住了她的唇:“早就想了。”
天大地大,晚风温柔,两人在草地上接吻,然后不约而同地挪动到了帐篷里,做点更私密的事。
小小的一串灯光,晕出晃动的人影。
吻还是彭新洲的主动权,但到了上手的阶段,虞理却无师自通,掌心落在彭新洲身上,炽热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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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新洲在满足自己的同时,阻挡了虞理的进攻。
虞理抬眼看她:“姐姐不舒服吗?”
眼神迷蒙,吐字混沌,这才是真的醉了。
彭新洲用简单的借口拒绝了她:“生理期,不方便。”
虞理有些执拗:“我没有想做到那一步,我只是想摸摸你。”
彭新洲:“那你怎么不考虑我的感受,摸到我真想要了,你又没法给。”
虞理抿唇笑起来,乐呵呵的,是真高兴。
不管彭新洲以前怎么说,她们最多也就是进行到了接吻的阶段,接吻在成年人的世界不算什么,在彭新洲的世界更不算什么,所以虞理甚至没有把这当作是她和彭新洲朋友关系的通行证。
但再往后就不一样了,虞理一直想试试,彭新洲到底愿意和她往后走到哪里。
今天算是有进步,彭新洲对她的身体是真的蛮有兴趣。
这就够了,她也不急这一时。
虞理回了手,又在彭新洲脸上亲了两口,这才快快乐乐地结束了此次的亲密交流。
帐篷里的睡袋铺的挺厚的,彭新洲躺下去了就不想起来。
她懒着的时候,虞理撅着屁股退出了帐篷,在外面刷刷刷的不知道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帐篷被打开,虞理露出个脑袋瓜,对她道:“姐姐姐姐,你坐起来。”
彭新洲挥挥手,不大乐意:“你干嘛啊?”
虞理又露出了一只手:“我给你倒了热水,你喝一点,肚子舒服一些。”
彭新洲:“……”
虞理:“我知道你不喜欢喝白开水,但是都这个点了,和糖分过高的也不好,所以还是搞了热水。”
彭新洲:“我不想喝。”
虞理:“刚才在地上坐了那么久,虽然垫子挺厚的,但你毕竟是在生理期,感觉暖一暖。”
彭新洲:“我不要。”
虞理抿了抿唇,看着她没说话。
彭新洲干脆转过了脸,也不和她对视了,将耍赖进行到底。
虞理又出了帐篷,没一会儿,外面唰唰唰唰唰唰的声音加大了,等彭新洲反应过来的时候,野餐垫已经拾完了。
彭新洲扒着帐篷,瞪着老王,是真生气了:“你们干嘛啊?我又没说回。”
老王呆呆的:“啊,那个……”
他看向虞理,虞理接了话:“是我让他拾的,姐姐来这里本来就是想带我喝酒,现在我酒喝完了,目的达到了,我们该回去了。”
“怎么就是为你了?”彭新洲蹬了一下腿,“我为我自己!我想来,我就来了,我不想走,你们谁也别想把我拉走!”
虞理几步到了她跟前,趴下身看着她,小声道:“姐姐就是为了你自己,我们也该回家睡了呀。”
彭新洲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但她还是要做最后的挣扎:“我很正常,也不痛,我从小到大就爱吃什么吃什么,爱喝什么喝什么……”
她顿了顿,强调道:“爱睡哪里睡哪里!”
虞理:“那你怎么不让我睡?”
彭新洲:“?????”
虞理:“对不起,我喝多了。”
彭新洲:“……”
虞理:“姐姐,明天还要工作呢。现在回去,你能睡个懒觉。现在不回去,你明天得起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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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有道理。”彭新洲扯着嘴角笑了笑,“但是姐姐我明天不用工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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