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全能教师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橙子黄了
“当然了。否则,故事的细节我怎么能讲得这么逼真这是因为每一次姑娘与青年接触都会详细向齐老总汇报。”
“那么,姑娘怀孕也是假的”江良康似有所悟的道。
“江局长果真聪明!就是姑娘和青年一起去医院找的那个医生也是齐老总安排好的托。您想想,姑娘是一个站街女,哪会让自己怀孕呢”
“为什么要这么做齐老总为什么要这么做”江良康极为激动地问道。
“我猜想是齐老总防患于未然吧。如果齐老总没有这么做,您不就一定会向检察院倾斜了而有了这一手,您就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妈的,我掂量什么,我需要掂量什么”
“您要掂量的是我们要讨论的第三个细节:姑娘被青年推进湖里有没有人看见”
“我没有推!我根本就没有推!是玉凤(橙子特注:玉凤是故事中姑娘的名字)踮起脚来亲我,没有站稳而跌进湖里的!”
“如果没有人看见,您当然可以这么说,但不幸的是有人看见了。您可能不相信。事实上,青年主动提出来省府陪姑娘,就引起了姑娘的怀疑。姑娘便让齐老总派人时刻保护她。所以青年的一举一动都被齐老总安排的人看的一清二楚,而且还拍了照留念。”
“怎么可能”江良康的脸色再次回到极度苍白的状态。
“如果您感兴趣,我可以叫狱警哥弄一张给您看看。”豁子淡淡地道。
“那——”江良康眨了眨眼睛,“玉凤她没有死”
“死了。”
“你不是说屁话吗你刚才讲有人时刻保护玉凤,玉凤怎么会死呢”
“因为那个时刻保护姑娘的人在青年离去之后并没有去救姑娘,而这也是齐老总授意的。”
“屁话!他妈全是屁话!”
“只有这样,齐老总才可以完全牵制你。好了,”豁子显得很轻松的拍了拍双手,“我的任务总算完成了。我得进号子了。”
江良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第552章 自作孽不可活
豁子一进号子,狱警的口哨声便响了起来。江良康跌跌撞撞、神情恍惚地走进号子,呆呆的坐在了自己的铺位上。
江良康怎么都想不到那一场至今还记忆犹新的艳遇竟然是齐大根刻意安排的。
每一个细节都在江良康脑海里闪现,根本就不需要质疑。豁子已经把一切都说得清清楚楚,江良康回忆仅只是验证而已!
其实,稍稍推想就发现,玉凤接近自己“漏洞百出”。初识的那个早晨,两个人分手时雨已经停了,玉凤为什么还会穿自己的外套走呢这便为她主动送上门做好了铺垫。
玉凤来找他,就要他陪她做头发。这还是两个人第二次见面,就如此“自来熟”也不合情理啊。接下去中午共餐,倒没有什么疑点,有疑点的是,玉凤那么放开喝酒。酒量不大,却非常豪爽,除了投他所好之外,便是为接下去开房做铺垫。而今想想,这样的铺垫岂不太可疑了吗
那就是站街女的风格啊。
怪就怪自己没有擦亮眼睛,也怪自己骚情泛滥。诚如豁子讲故事时所说,自己决定为玉凤开宾馆,就有了想法。
这才一步步被玉凤套牢。
这才被玉凤逼到最后一步。
又哪里晓得玉凤这么逼他也是齐大根的安排呢
想起那个有雾的早晨,还是心有余悸。那毕竟是他第一次谋害一条性命啊。双手伸出去猛地推玉凤时,双腿发软的感觉一直刻在他的意识里,以致于后来多次做恶梦,梦见自己被带进了湖里,被玉凤死死缠住。
玉凤倒进湖里,四肢慌乱的晃动,这个场面也刻在了他的意识里。玉凤的头没入水中而后露出水面,接着又没入水中,如此反复几次,直至力气耗尽,身体缓缓沉入水底,他方才忐忑不安地离开。
总觉得一切做得天衣无缝,事情过去这么多年都没有任何反响,他甚至以为这个秘密要被自己带入棺材了,不料,一切并非如自己所想。
作孽!自作孽!
这个词忽地在他脑海里闪现。不错,确实是自作孽!自作孽不可活,老古话就是这么说的。
而罪恶的源头还在于自己接受了齐大根的“馈赠”——把一场有着谋杀迹象的车祸案定性为普通的车祸案,而且不遗余力的打压自己的下属。
那个晚上齐大根找到他的场景在他脑海里呈现出来。
冬天。温度比较低。空气干冷。
他刚刚吃了夜宵回家。就在他把警车停在他家楼下的过道上时,齐大根从某个角落里闪了出来。没有通过任何人联系,齐大根自报家门,似乎料死了他会帮他的忙似的,一点遮掩的话都没有。可正是这种直接,让他感觉到,这个忙不帮也得帮。不帮会有什么后果,他想象不到。
齐大根就有这种气场。说起来他是刑侦科的副科长,齐大根是一个混子类的人物,邪不压正,事实恰好相反。
齐大根非常豪爽,一个沉甸甸的布袋子扔进他的车子,他目光一扫就知道是一个大数字——至少是五砸。后来他回家清点,整整有六砸!
孽根就在他接下这六砸人民币之后种下了!
作为一场谋杀案的唯一知情者,为了不让他翻盘,齐大根才又在他头上做了套。
就是这样。
事情就是这样!
……
江良康的头不断地往下低,往下低,直至将头埋在了领子里。
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在他脑海里盘旋。
这六砸人民币成就了他的人生,也毁了他的人生。
有了这六砸人民币,他很快从刑侦科副科长爬上了刑侦科科长的位置,几年后进入县工安局党委,成为党委委员,之后顺风顺水,最后爬上了工安局副局长的位置。
在这个位置上他又造了多少孽呢
洪检察官的话骤然响在他的耳畔江良康,你是真的打算见了棺材才落泪吗江良康,你还可以回看守所好好想想,前前后后想仔细了……
单单从横弋丽珠会所蔡细发那里他就捞取了五六百万之多啊。扫黄,缉毒,草菅人命,发生在丽珠的哪件事不是他运作的呢
如今,县检察院一股脑儿将这些事全公诉出来,他不被判死刑都不可能!
而这边,齐大根这边,就算齐大根不把他杀人越货的事兜出来,依齐大根的风格,他若是不配合,后果想都不敢想。
这世间还有谁比齐大根更阴险更毒辣吗
进不行,退亦不行;倒向齐大根不行,倒向检察院更不行。
这就叫作孽。不对,是自作孽!
自作孽不可活!
……
省府齐大根办公室。
齐大根打通了狱警小吴的电话。
“江良康到底是什么反应”齐大根直笼桶地问道。
“豁子已经把故事按我的要求讲给江良康听了。江良康整个的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
“我要的是准确的消息!”
“齐老总,现在我没法给您准确的消息!我刚才去江良康呆的号子看了看,江良康坐在他的铺位上耷拉着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我推断他是绝不敢倒向检察院了。”
“他妈的,又是推断!给我想办法再施压!话可以说得再直白一点!”齐大根吩咐道。
“齐老总,我怕再逼他,江良康会……”
“这才是最理想的!”
“呃!”
……
江良康连着两餐滴水未进。持续十几个小时他坐在属于他的铺位上,把头埋进领子,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也不动。
号子里除了豁子其他人都被江良康的状态震慑住了。
然而,没有一个人上前对江良康说一句温暖的话,说一句关心的话。
夜里,不清楚是凌晨两点还是三点,总之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刻,这个时刻的号子里,呼噜声此起彼伏。也有几个在说梦话。江良康终于动了动身子。他轻轻地从铺位上爬起来,走到洗漱的位置,借助从过道里照射进来的光亮,找到了他的牙刷。江良康费力将牙刷掰裂,然后一次又一次地用掰裂的牙刷刺进自己的喉管……
号子里的某个铺位上,有一个人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这个人当然是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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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3章 牵强的联想
应该是号子里第一个起夜上厕所的人发现了躺在地上的江良康。
这个人一声尖叫吵醒了号子里的所有人,就连隔壁号子也有了动静,传来骂人的声音。
有人把灯打开了。
于是又有人发出尖叫声。
是躺在地上的江良康太恐怖了,他浑身是血,脸上,手臂上,衣服上全是血,尤其恐怖的是他的颈脖子,不知被什么东西戳烂了。江良康四周的地上也积了很多血。
一根被掰裂的牙刷躺在水池附近的地面上。
很显然,江良康已经死去多时。
狱警闻声赶了过来。
……
洪检察官得到消息是早上六点。洪检察官顾不得天尚未大亮便约了钟检察官一起赶去看守所。
听狱警汇报了相关情况,看了现场,两个人颓然回到检察院。由洪检察官负责打电话向检察长林子慧汇报。
“确定是自杀吗”林子慧在电话里问道。
“完全确定!我和老钟刚从看守所回来。”
“估计是我们逼得太急了。这下子没法向上级交差了。”
“林检,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从江良康的死法来看,江良康是铁定了心自杀,”洪检察官把江良康死的惨状做了描述,“如果不是这样,他不会对自己这么狠。一般的情况下怎么都下不了手。”
“很可能在江良康看来这么做是明智的选择,他牺牲自己,为家里人谋了‘福利’,同时又保护了对伙。”林子慧叹了口气道,“反过来也说明董华春那些人绑架他孙子的背后确有一个很大的阴谋,由不得上级要我们深挖!上级的决策是正确的。”
“那现在该怎么做”洪检察官问道。
“还能怎么做只能如实向上级汇报。”
……
这一天上午是李建设去公司“坐镇”的日子。一到办公室,李建设便接到了省检察院黄检打来的电话。结束了与黄检的通话,他即刻打电话让郭副总从翠海饭店赶来晶森大厦。
其他的汇报无条件延后。
“李总,您身体不要紧吧”匆忙赶来的郭副总见了李建设的状态不安地问道。他可不想再挨齐红娟的巴掌了。
李建设摇了摇头,语调悲伤地道“是我刚刚得到消息,江良康自杀了。横弋检察院什么消息都没有获取。”
“啊”郭副总大吃一惊,“江良康怎么舍得自杀”
“江良康铁了心自杀。在看守所没有条件,他生生把牙刷掰裂,用牙刷杆子把自己的喉管戳烂了。”
“这……这说明江良康受到了很大的压力。难道是横弋检察院逼的”
“横弋检察院是逼了他,主要是拿横弋丽珠会所说事,但这绝不至于逼得江良康自杀,”李建设情绪渐趋稳定,“逼江良康自杀的另有人在!”
“李总,这么看来,我们的行动暴露了。这也很好地说明了我为什么一到阳江就被人跟踪。”郭副总分析道。
“是啊,”李建设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是我小觑对伙了。”
“李总,对伙能够这么谨慎而又及时的处理事情,可想他们有多狠辣。本以为借助黄检的力量能从江良康嘴里抠出有用的信息来,这样,我们就能主动出击,江良康自杀,我们的调查就没法跟进了。”
“那个袁永峰是不是有必要再去找他一回”李建设显得很无助地问道。
“没有这个必要,因为袁永峰是没有接触过对伙的。他所获悉的全在合情推理这个阶段,对我们的调查没有实质性的帮助。”
“那岂不是我们就没辙了”
“李总,还没有到这么绝望的地步。不是还有那个护士吗只要我们找到那个护士,我们就还有希望。”
“可这个护士已经消失二十多年了。”李建设的语气里透出绝望。
“李总,有一件事我原先一直迷惑不解,结合我的调查和最近发生的事情,我有了一点联想。”郭副总很有神采地看着李建设。
“什么事情”
“您还记得半年前齐总管曾经为江北省广海市正红集团的老总夏伟新竞标广海中央公园黄金地皮的事找过您吗”
“记得。这还会不记得我为此欠了潘高峰好大一个人情呢。去年八月初潘高峰正好调去广海市任书记。”
“就因为您一个电话,价值上亿的广海中央公园黄金地皮就让夏伟新的正红集团中标了。”
李建设点头,“只是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疑惑不解的”
“我有两点不解。一是夏伟新怎么清楚您与潘高峰的铁关系的。您与潘高峰这么多年都是暗地往来的。二是齐总管为什么会帮夏伟新促成这件事。她应该也清楚您与潘高峰的关系不可轻易利用。”
“这个我当时也问过红娟,红娟说是一个什么玩的好的人找的她,不好拒绝,我也就没有多问。”
“李总您看哈,齐红娟促成这件事之后,曹正轩就不太平了。八月底发生在阳江新人民医院的车祸在袁永峰看来就是一场针对曹正轩的谋杀,袁永峰还藉此联想了王医生那场车祸,并与文秀难产而死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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