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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半身动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西特
寒风似乎比前刻愈发冷冽,拂过脸颊,有些许蚀骨的寒冷,林建白伸手把沈默揽入怀中,手臂收紧,低沉的声音吐出,“还冷不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每次都被对方刻意避开某些处在两人之间的现实问题,沈默语气凌厉,第一次唤出了他的名字,“林建白。”
薄唇微勾,林建白剑眉一扬,愉悦的弧度,“记住以后都要这样叫。”
沈默被他勒的全身骨头都有点疼痛,耳边的心跳声清晰有力,隔着衣服传递的温度给他带来了不少温暖,随着每次的呼吸,身体某处渐渐起了反应。
而裤子那里抵着他的东西明显变硬了起来,耳边是隐忍的声音,微哑,“别动。”
沈默耸动着肩膀趴在他怀里轻笑,他说,“我不动,可你下面的那根东西却一直在动。”说着就把手伸进林建白的军裤里面,熟悉的找到他的敏·感点,缓缓摩·擦着,撸·动着。
林建白呼吸一沉,侧身替沈默挡住风雪,把他圈箍在怀里,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鼻尖,而后吻过他的嘴唇。
宽实的大衣下,温情依存。
第二天林建白就吩咐人送沈默回了陆家,雪已经停了,却下起了大雨。
他站在将军府大门口望着消失在视野的汽车,眯起了眼眸,深谙难测,“庵里的几个老尼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收拾干净。”
“是。”副官吞了口唾沫,犹豫的说,“将军,陆公子如果知道....”
“他会知道吗?”林建白眉峰一挑,狠戾的杀气涌出。
副官面色一紧,啪的一个军礼,“属下以性命担保,陆公子绝不会知道。”
沈默回到陆家,没有想象中的过多悲伤气氛,陆志兴苍老了很多,陆妧氏穿了一身素白色旗袍,眼睛残存淡淡的红血丝,憔悴了不少,白牡丹也同样如此,只是她脸上风韵依旧。
陆夏雨的灵堂布置的很简单,前来参加赞礼的都是陆家生意上的伙伴,上海几大家族。
出殡那天,天又下起了大雪,长长的队伍从陆家出发,散开的纸钱比那些雪花还要白,铺满了来时的街道。
陆夏雨的突然离世让沈默清楚一点,陆家,或者说这个年代的中国大家族,亲情有时候是能用东西衡量出来的。
大年26,沈默安慰了陆妧氏,又跟白牡丹几分真假的聊了会天,他进去书房,看着办公桌边眉宇深锁的陆志兴,“父亲。”
取下鼻子上的眼镜,陆志兴叹了口气,“秋风,这件事原本不该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但是陆家迟早是你的,我与你母亲商量了多次,最终决定由你来做这个决定。”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沈默淡淡的问。
“这次的几艘货船都遭遇了大浪,损失过大。”陆志兴沉吟的说,“能帮我们陆家度过难关的,在整个上海滩不过两人,百乐门的容四和督军林建白。”
沈默不易察觉的挑了一下眉,没有吭声。
“容四跟陆家没什么交际,但是林建白不同,他从来不给人脸面,却唯独对你例外,可见林雪对他的重要性。”陆志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我打算跟你母亲这两天准备一份大礼前去将军府探探口风。”
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沈默垂了垂眸,轻描淡写的说,“父亲,这件事不妥。”
“不妥?”陆志兴皱眉,又叹了口气,“秋风啊,我也知道你留过洋,崇尚什么自由恋爱,但是生在陆家,很多事都是生不由己的,如果林建白也有那个意思撮合你跟林雪,那对我们陆家..”
沈默嘴角噙着一抹笑,“想跟他结成亲家,也不一定非要娶林雪。”
、卷三
陆志兴没明白沈默的意思,第二天他看到报纸时,气的打翻了手里的茶杯。
报纸上刊登的照片是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其实这也不算多么稀奇,朋友间,兄弟,亲人,都会发生。
但问题在于,个高的男人微低头,唇贴在怀里的人额头,更有细心人士发现男人的手停在对方腰上。
或许是摄影师技术高明,捕捉到那一霎那的停顿,呈现出来的画面给人的感觉暧昧不清。
整个上海,每条街道都会有报童边奔跑边扬起手里的报纸大声喊着今天的头条,这则劲爆的消息在清晨重重的敲进所有人心口。
陆家惊涛骇浪,死寂一片。
就连一向笑看人间百态的白牡丹都惊讶的失了分寸,手里的帕子掉在地上忘了捡,而陆妧氏更是震惊的晕了过去。
陆志兴怒气冲冲的上楼,他把手里的报纸扔在桌上,气的浑身发抖,“这是怎么回事?”
扫了眼报纸上的内容,沈默瞳孔微缩,他淡淡的说,“父亲,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陆志兴身子一晃,捂住心脏,脸色煞白一片,他气的抬手一巴掌打过去。
屋内一声脆响,接着便是令人心悸的沉寂。
望着偏着头,脸上有一道掌印的青年,陆志兴心里一跳,一年多的时间,他才发现面前的儿子跟自己印象里的完全不同,以前没有去想,误以为是成熟了,现在看来有太多突兀。
“你是谁?”
沈默勾起溢出血丝的唇角,抬起了那双一直垂着的眸子,平静无波,“父亲,我是陆秋风。”
“你不是秋风,你不是。”陆志兴一手揪住胸口,一手指着沈默,呼吸渐渐吃力,瞳孔放大,苍白的脸上浮现乌青色,身子向后倒去。
外界流言蜚语潮涌般挤向陆家,肮脏,恶心,讥讽,各种污秽的声音充斥在整个上海。
而陆家上下闭门不见客,一辆小汽车从后门出去。
在那则新闻出来不到一小时,上海各大报社全部被封,记者们要求一个公道,将军府派出去的人都带着一句话。
谁是上海的主人。
无论那些记者怎么能言善辩,在这句话面前都只能低下高昂的头颅。
医院一间病房,沈默站在病床前看着陷入沉睡状态的陆志兴,紧锁着眉头沉默不言。
白牡丹给陆志兴掖好被子,走到沈默面前压低声音,“小风,你跟二姨娘交个底,报纸上的事情不是真的。”
沈默眉峰一挑,似是随意的问,“二姨娘,你歧视同性之间的感情?”
病房气氛瞬时一变。
白牡丹双眼微睁,她看着沈默,“两年前容四有个相好,也是个男人,他的权势在上海之大足以保护那个男人,可他当时没有在可怕的舆论下站出来。”
说到这里,白牡丹脸上挂出往常的那种妩媚笑容,“林建白不错,他比容四强。”
“所以是我看上的男人。”沈默掀了一下眼皮,乌黑的眼睛里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在医院守了一天,陆志兴依旧没有醒过来,好在已经脱离危险。
陆妧氏原本训斥沈默的话语在看到白牡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后,压制了下来,她只是紧紧的握着沈默的手,仿佛想抓住最后的一丝希望。
晚上的时候,回去陆家的路上,一辆车子停在路前方,副官下车走过去,“夫人,将军在等陆公子回去吃饭。”
车里陆妧氏抓着沈默的胳膊,面色冷了些,“秋风,你不能去。”
“砰”一声枪响来的突然,陆家的司机吓的抱住头,陆妧氏也吓一跳。
副官摊手,无辜的说,“抱歉,我这枪容易走火。”
陆妧氏脸色一僵,明目张胆的威胁简直无法无天,但在上海,林建白比天还大。
副官的声音拔高了些许,“夫人,下一次我这枪可就不是走火那么简单了。”
“母亲,别担心。”沈默拍拍陆妧氏的手,安慰着说了几句就打开车门出去。
看着陆家的车离开,沈默才挥手让边上的副官和两个士兵带路。
“陆公子,您是将军的人。”往停车的地方走,副官低声说,“有将军在,天塌下来都不会压到您。”
沈默抿着的唇角细微的弯起,没有说什么。
今夜注定太平不了,车子在将军府外的小树林被拦,子弹交错在虚空,血溅三尺。
蒙面的人大约二十来个,枪法快准,如果不是林建白未雨绸缪,早就在暗地里派遣一支队伍护在沈默身边,那他这次必定被劫。
当林建白带人赶到的时候,正是交锋时刻,黑暗中冒出第三批人马,那些子弹全部射向被保护的沈默。
硝烟弥漫小树林,枪击声如急雨彻响。
霎时间,林建白脸色骤变,离沈默最近的蒙面人在危急关头朝他扑过去,几颗子弹射中后心。
低头看着缓缓倒下去的人,血染了他一身,没去管周围的战火,沈默蹲下身揭开那人脸上的面巾,下一刻微微眯起眼睛,是舞会认识的女人。





系统之半身动物 第13节
看来陆志兴真的是孙中山的人无错,或许商会还有人也是暗中资助南方的那批人其一。
他这次出事,地下党为了那批大额资金隐藏点,不得不现身。
“孙...救...”只说了两个字,女人就断了呼吸。
枪声停止,却没有听到走过来的脚步声,他抬手贴着女人的脸,按下那双睁着的眼睛。
沈默站起身凝望着一瞬不瞬盯着他的男人,边上的副官眼神戒备怀疑,周围的士兵都把枪对准沈默,仿佛只要他敢动一下,立刻成为枪下魂。
目前形势看来,种种迹象都证明他是孙中山的人,当真是百口莫辩。
在黑洞洞的枪口下,沈默伸出手。
、卷三
作者有话要说: 窝要向某个童鞋认错,冬天下大雨罕见,但素雪停以后再下大雨,是bug,呜呜呜,原谅某蠢作者,跪求原谅~~~
另外有童鞋说这是为嫖而嫖的文,说看着很累,唔,我以为文名已经够直白了,这是无节操无下限狗血小黄文,会进来看的应该都是好这口的。
小说而已,而且第三卷里面谁也不能说沈默没有对将军动心。
咳,如果不喜欢,尊滴表勉强,毕竟大家口味不同是正常的~么么哒
西西给大家拜年了,送上满满的祝福,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顺心,心想事成,成龙成凤~~
新年快乐~~恭喜发财~~大吉大利~~
发红包鸟,1,8,18,28,38...以此类推,今天明天,不能刷分捏~~么么哒3图个开心~
悄悄的说,俺在看春晚,噗哈哈哈哈哈,一起看么么么么么
沈默抿着唇,目光直视着林建白,在他迈动脚步时,收紧的下颚有一丝柔和。
随后四周整齐的脚步声响起,那些士官把枪收进枪套,后退着离开。
“你是谁的人?”林建白捏着沈默的下巴,目光落在他青紫的唇角上,有一瞬间的锐利。
平静无波的漆黑眸子泛起笑意,沈默看着他,轻笑着说,“我是林建白的人。”
林建白深邃的眼眸微眯,他伸手揽住沈默的腰,把他拦腰抱起来,垂下的眼角闪烁着光芒。
身后副官摸摸鼻子,刚才还真是虚惊一场,转而一想,如果陆公子真是南方的人,那岂不早就整死将军了,办法千万种,种种成功。
但是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对陆公子舍命相救?
这点沈默一个字没说,林建白也没提及,似乎这是他们之间达成的某种平定。
回到将军府,两人还没上楼就见一个粉色的身影跑过来。
沈默伸手,想要扶住欲要扑过来的林雪,却见一只手臂先一步把林雪阻拦下来。
“秋风,你这里怎么破了?”林雪撇撇嘴,突然睁大眼睛,手指着沈默的嘴角,歪头想了想,笑嘻嘻的说,“啊,我知道了,一定是被蚊子咬了对不对?”
沈默撩起眼帘看一眼边上的男人,唇间扬起清晰的弧度,“对。”
“好可恶的蚊子。”林雪嘟囔了一句,想要凑过去却被腰上的手拦住,她急的直嚷嚷,“秋风,我给你吹吹。”
大手制止林雪的挣扎,林建白眉宇隆起,强硬的语气,“回房里。”
林雪眨眨眼,坚持着,“哥,我要给秋风吹吹!”
“这件事我来就行。”林建白沉声说了一句就挥手让下人带着林雪离开。
沈默嘴角轻微抽了一下。
“将军,药拿来了。”副官快步进来,手里提着一个要箱子。
微勾青紫的唇角,沈默淡淡的笑了,“谢谢。”
副官错愕了一瞬,下一刻就得意的抬手正了正军帽,到嘴的话语在突然降低的气氛下吞了进去,默默低下头行了一礼就片刻不敢停留。
卧房里,沈默仰着头,平静的凝视着眼前给他上药的男人,“将军,你不问点什么?”
“不问。”手中的棉签扔掉,又换了一个新棉签沾了药水继续涂抹,林建白抬了抬眼,目光深沉幽暗,“你说过不会背叛我,还算不算数?”
“嗯。”沈默微点头,唇边的棉签力道突然大了些,他微微蹙眉,按住林建白的手,凑过去亲吻他的脸颊,鼻子。
自然的亲吻,脖颈相交,唇舌缠绕,唾液交融,温柔的缠绵。
晚上沈默跟林雪两人吃完饭之后,出门办事的林建白还没回来,他们坐在沙发上聊着天。
“秋风,你晚上跟我睡好不好?”手戳着沙发靠背,林雪神秘兮兮的说,“我会给你唱歌。”
把报纸翻过来,沈默没抬头,“你现在给我唱,我听着。”
林雪脸上挂着高兴的笑容,她摇晃着脑袋,专注的唱了起来,清脆的歌声渐渐低了下去,没一会就趴沈默腿上睡着了。
清楚是药性发作,沈默起身抱着林雪进房间,弯身给她盖好被子,靠着墙双手抱臂,注视着床上的小女孩,抬手按了按额角。
林建白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冬天的夜晚极为寒冷,他没有立刻回卧房,而是坐在书房,等身上的寒气降下去才起身离开书房。
推开门走进来,他的脚步放的很轻,却依旧把床上的人惊醒了,从被窝里坐起来,沈默皱了皱眉头,嗓音带着些许模糊,“几点了?”
走过去俯身在沈默额头落下一吻,林建白搂着他,“快四点了。”
沈默哦了一声,又躺着闭上眼继续睡,迷迷糊糊中床上陷下去一块,耳边是刻意降低的声音,“你父亲已经醒了,明早我带你过去。”
台灯关掉,卧房陷入黑暗,窗外的月光透着厚厚的窗帘,打进来的光线很暗,一切都很安静。
过了会,床吱吱的响了几声,原本熟睡的人支着头,伸手摸着林建白的下巴,又去细细描摹他的轮廓,似是想记清记牢什么,垂下的眸子里流转着些许情绪。
握住在他脸上乱动的手,林建白睁眼,“不睡?”
“睡。”沈默搂着林建白,手不老实的伸进他的衣襟里面抚摸,鼻子蹭了蹭他的胸口,放缓的语调里面有自己都没发觉的撒娇,“我想要你。”
林建白目光瞬间一沉,翻身压着沈默,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炙热的吻掠夺着他口中的呼吸。
侧身去打开床头柜抽屉,找出一个盒子,手指抹了些药膏涂在沈默隐·秘处,林建白把头埋在他的脖颈细密的吻着,一寸寸的舔·舐。
沈默摸着林建白的后背,描绘着指腹下的肌肉线条,他的声音轻喘,“可以了。”
溢出液·体的硬·物挤进蠕·动的小口,林建白抱紧了沈默,紧贴的胸口有急促的心跳声,汗湿的肢·体纠缠,随着每次的撞·击渐渐融为一体。
深深的凝视着身下的人,望着他迷醉的脸庞,耳边是压抑的呻·吟,伸手摸着那颗朱砂痣,林建白突然想说点什么,于是他就这么说了。
“我爱你。”说出口才忽然发现,这就是所谓的情到深处。
耳边有很低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某种誓言,沈默不太确定,或又不敢相信,他抬眸,喘息着问,“什么?”
林建白没有再说,只是更加深情的去吻他,律动的节奏不由自主的迅疾了些。
、25·卷三
“叮,恭喜沈先生完成这卷的主线任务。”
脑中的声音落下,沈默浑身血液霎时就冷却了下去,他浑然不知自己脸上的落寞与不舍。
一向冷静淡漠,就连口中的呻·吟都被压制的他突然想疯一次,于是他抬起双腿缠着在他身上的林建白,不停的喊着还要。
大力冲·刺的林建白抬头,被欲·火笼罩的双眼微凝,给人的感觉极为犀利,戾气逼人,然而身下却在持续着原始的律动。
“你叫起来很好听。”粗重的声音扑在青年情·潮的脸庞,林建白一个挺身到深处,又放缓速度摩·擦着。
勾了勾唇,沈默略微急促的喘息里溢出呻·吟,“我知道。”
被他的答案愉悦,林建白紧紧的抱着沈默,厮磨着他的唇瓣,一次又一次变换角度侵略着,耸动着臀部肌肉去顶·撞,陪着他一起疯狂。
直到天亮的时候,这场隐隐有着离别之感的欢·爱才停止下来,沈默疲倦的躺在林建白臂弯里,被清洗过的身体随着起伏的胸口和快·感后的余温微微发颤。
他伸手搂着林建白,在脑中询问,“我走了,这副身体的灵魂回来,他们以后的结局会是什么?”
“叮,111觉得沈先生这会应该想想支线任务失败留下的bug。”
把脸埋在林建白的肩窝,唇轻摩擦着,“你是说我之所以还没离开这一卷,这就是bug?”
“叮,系统维护中。”
沈默抿唇,眉宇皱起,关键时候永远指望不上这货。
“不多睡会?”看着青年起身,林建白揽着他的腰把他压在自己胸口,手掌缓缓抚摸着他的腰际。
沈默摇头,起床穿衣服,站在衣橱前整理衬衫领口,套进去米色毛衣,他转身望着床上还没动弹的男人,“起来。”
“马上。”林建白掀开被子坐起来,赤·裸的健壮身子暴露出来,有几道较深的伤疤,更多的是些许暧·昧的咬·痕,后背上有或深或浅的抓痕。
平静的视线停在林建白腿间坚·挺昂立的器·具上面,沈默穿好大衣,双手放进口袋。
被明目张胆的注视,林建白眼眸微沉,站起身走到沈默面前,腿间之物前端小口有透明液·体滴出来,拖到地上,拉下一条长长的银线。
“不冷?”沈默从鼻腔发出一声轻笑。
林建白抓着沈默的手放在自己胀·大的器·具上,带动着他的手上下套·弄,微微喘息着去吻他眼角那颗朱砂痣。
下颚抵着林建白肩膀,透过他身后的穿衣镜正好可以看到他背后的景象,那些伤痕无一不在提示着昨晚的疯狂,沈默垂下眼角,忧郁的神色掠过。
用手给林建白舒缓之后,沈默帮他穿好衣服,先洗漱完去看了眼林雪。
再回来时,直接去了洗漱间,站在林建白面前给他刮胡子,力道把握的刚刚好。
敏锐的捕捉到眼前的青年似乎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林建白紧锁眉宇,嗓音低沉,“怎么了?”
“将军,我想再听一次你昨晚对我说的那句话。”沈默声音淡淡的,垂着眼帘,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林建白滚动了几下喉咙,绷紧面部肌肉,见过无数次生死存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有点紧张。
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过后,沈默听到耳边炙热的呼吸,低低的声音,
“....我爱你。”
沈默手里的动作一顿,沉默着帮林建白清理好下巴的胡渣,整理了他的军装领口。
搂着沈默的腰,林建白微抬下巴,眼角凌厉,“你是不是忘了说点什么?”
“什么?”沈默挑眉。




系统之半身动物 第14节
林建白蹙着眉头,深深的凝视着他,“忘了说那三个字。”
“知道了。”
沈默说完就弄开腰上的大手迈步离开,谁知刚走出去几步又被抱回来,有力的手臂勒的他无法呼吸。
门大力关上,外面的副官摸摸眉毛,看了眼手里的报纸,将军一大清早就这么精神,看来今天的事情或许不至于会让他发火。
报纸上面写着一行字,滨江码头受袭,迎春之际,大肆抨击日本文化的教授张成一家惨遭灭门。
、卷三
两人在洗漱间待了会出来,副官走上前,递过去上海晨报,微低头敬畏的说,
“将军,五分钟前,南京国民政府那边来电,要求您尽快前去参加会议。”
看清报纸上的内容,林建白眉峰一冷,当下便吩咐副官领两支军队前往滨江码头。
“在家等我。”整理好军装袖口,林建白把军帽帽檐调正,俯身在沈默发顶亲了一下,快步离开。
沈默靠在门边,望着林建白挺拔的背影,眼睛跳了跳,他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上午他在士兵的保护下去医院看望陆志兴,没有发生争执,父子两人一躺着一坐着,聊起如今的局势。
陆志兴的话语有点奇怪,似是在托付,又像是知道什么。
“父亲,我喜欢林建白,跟我爱不爱国,这是两回事。”沈默平静的纠正。
“他曾经是北洋政府的不败将军,如今是国民政府委以重任的督军。”听到前一句的时候,陆志兴锁着眉,竭力忍住没有发怒,他的语气沉重,“秋风,你是我陆志兴的儿子,该走哪条路,希望你想清楚。”
沈默没有开口,眼角朝下。
“徐家跟我们陆家是几代世交,徐莹那孩子学识涵养都是一等一的,秋风,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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