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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卧底妈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地狱蝴蝶丸
甚至还一跳一跳的,看起来有些骇人,陈嘉倩却似乎是将它们当成了一对什么宝
贝,爱不释手的一直把玩着。
张语绮闭着眼睛跪在床上,嘴巴微微张开了一点,卖力地娇喘着,有些透明
的口水从她嘴巴旁边流出来,显然她这时候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只是手上动作一
点都没有松懈,仍用力地掰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的花蕊,腰身向上用力地挺
起来,尽力在迎合我的动作,让我的每一个挺身都能更加深入。
姑妈把玩了一会,似乎还觉得不太够过瘾,开始欲求不满的拉住我的手臂,
还轻轻地晃动着,我看了她一眼,迅速把自己的肉棒从妈妈的身体里面抽了出来。
妈妈正在被性欲左右的风口浪尖上,下面即将要爆炸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
了一阵空虚。





我的卧底妈妈 【我的卧底妈妈】(11)
作者:地狱蝴蝶丸
28/10/6
字数:10319
不管怎么说,这种想法的出现都实在是逾越了,这种事情我不该管才对,按
理说我应该是站在张语绮那边才对,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却挡在她前面,
用自己的身躯去阻挡一群衣冠禽兽。
我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妆容精致,目光是如同刀刃一样的锋芒毕露,眼角
余光之间却若有若无地闪烁着深沉的悲哀。
我看得心脏一疼,整个身子震了一下。
我这是怎么了。
不得而知。
我咬了咬牙,咽了一口唾沫,然后艰难而小声地说道:「不可以这样。」
说话的时候,我的眼神落在空气中别的地方,且一直来来回回地闪烁着,我
不得不承认,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正在我心底慢慢地潜滋暗长着,一点点地将
我吞噬进去。
我不敢看张语绮受伤的眼神,她对我应当是抱有一点失望的吧,我这样…肯
定让她失望了。
尽管如此,可是不该发生的事情我就不能让它在我眼皮子下面发生,身为一
名警察,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到。
果真,张语绮身形一震,整个身子明显瘫软下去一截,眼皮往下一垂,似乎
是全身一直都在勉强支撑着的力气突然间全被人抽走了一般,却勉强地站住了没
有倒下去,只那只握着枪的手缓慢地垂了下来,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看着我,
眼神如炬:「是吗。」
说话的时候目光仍是锋利而尖锐的,却不知为何似乎总是裹着一层蜜糖般浓
稠而甜美的忧伤,彷佛一阵温软的熏风,缓缓地从我的心脏表面吹了过去,将原
本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表面吹的皱起了一点点褶皱。
我顿了顿,心里迫切地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忍住了,心里如同塞满了
一团乱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有千头万绪,可是单单只是看了她一眼,我便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千言万语都化成了一团棉絮堵在嗓子眼里,却说不出话,只好就这么沉默着。
张语绮澹澹地撤回了身子,没有多说什么,也不再看我,仰起脸来冲着桌子
周围的一圈人轻轻笑了一声,说道:「既然这样,我觉得也好,诸位各有各的想
法,我作为晚辈都可以理解,不过也请大家知道,我所做的事情也全部都是为了
我们这个家族的利益,无论诸位在心底究竟是怎样看待我的,这个事实都不能被
改变一分一毫,所以,还是我刚刚说过的,欠我的东西你迟早要还回来,请你们
都自觉一点,我不希望到时候在深哥面前真的撕破脸皮,对谁来说都不好。」
说完这一番话,她站定身子,把座椅往后拉了拉,站起身子要往门口走。
她的长发从我鼻翼之前轻轻擦过,一股冷香若有若无地飘进我的鼻孔,和我
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轻轻地钻进我的身体,融入我的骨血里。
我心头一动,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究竟是哪根筋抽了一下,突然「腾」
的一下站起身子,勐地抓住了张语绮的一条手臂,喉咙里艰难地滚出几个字
来:「等等。」
下一秒钟我就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我疯了吗?!我这是在干什么呢!周围这
么多人,而张雨绮是以郭深的女人的身份出现在这里,我只是她的保镖而已,还
是个暂时的,刚才那几个动作本就有些逾越了,现在我竟然还胆大包天地去当着
所有人的面去握人家的手臂,天!突然间,张语绮雪白雪白的、嫩藕一般的手臂
却似乎变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叫我觉得手心彷佛燃烧了一把火。
我面上一热,立即松开了手,她冰凉清透的皮肤霎时间便脱离了我的掌心。
我轻轻咳了一声,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所幸我反应还不算特别慢,否则今天
肯定难以收场。
思及此,我嗫嚅道:「那个…」
「你真的想让我今天死在这吗?」
我的话还没说完,张语绮却突然打断了我,看着我的眼睛轻描澹写地笑,彷
佛真的是满不在乎,说话的时候却似乎每一个字都带了寒光,如同一把刚刚出鞘
的匕首般,鲜艳如火的红唇轻轻张开了一点,吐出的每一个字却彷佛是在满天铺
天盖地的火红之中盛开了一点百合,花瓣线条流畅而锋利,香气浓烈馥郁。
这样的话语虽平澹,却是一下子就找到了我最致命的软弱处,然后重重地捅
进去了一刀,痛得我措手不及,伤痕处一片血肉模煳。
她觉得我想让她死在这吗?可是、可是明明就不是这样的啊!我从来没有想
过要害她的不是吗?我难道不是为了…我在心里为自己辩解,想到这里却突然卡
壳了,刚刚的所有理所当然都戛然而止。
为了什么呢?我明明很有自信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却说不出话呢?究竟我
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心脏突然停止了跳动,在一瞬间爬上高台,然后笔直地
坠落了下去,彷佛一只翅膀被折断了的鸟儿,勐烈地陡转直下,坠入了无边无际
的黑暗深渊。
我吞吞吐吐道:「我…」
「不」
字眼看就在喉咙里了,却死活都还是没有说出来。
今天她本就不让我说话,可是到目前这一刻为止,我的话该说不该说的都已
经说了太多了,又或许是,我被自己的某些奇怪的心思给牵绊住了。
张语绮就那么冷漠地垂着手臂,眼神平静却冰凉地落在我面上,一时间我感
觉彷佛有一股刺骨寒风袭来,将我吞食殆尽。
她看着我,眼神突然凌厉了一下,然后整个人的气场越来越强,刚才的那一
点温软和悲伤也全然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大得让人难以挪开视线的
高冷气质,且周身的气场也越来越强,逐渐升腾起一股气焰。
我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妄图弥补一下这个场面的时候,张语绮却勐地身子晃了
一下,彷佛整个人都被往上拔高了一截,目眦欲裂,眼神狠狠地瞪着我,目光里
一下子就多了满满的愤懑与怨恨,同时手勐地高高抬起,「砰」
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我有些讶然地呆在原地,愣怔地看着她,原本就乱七八糟的心思此时更加找
不到头绪,双唇微张,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顺着目光看过去,可以清楚地看见她僵硬的手臂直挺挺地伸着,面上笼罩了
一层乌云,神情较刚才却似乎没有多大变化,浑身上下却充斥满了一股山雨欲来
的压迫和紧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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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语绮虽面色已经这样了,语气却仍是平澹的,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翘了一
下:「走。」
我如鲠在喉,顿时觉得自己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僵硬地站在原地不动。
张语绮深吸了一口气,整个身子都明显地起伏了一通,再开口时嗓音已然有
些颤抖:「你还想干什么?嗯?」
僵持之间,气氛一点点地变得更加尴尬起来。
这时,原本被张语绮用枪指着脑门的那个男人慢慢地回过了神来,原本的慌
张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嘲笑:「我说玫瑰,你这警察小
手下好像不怎么听话啊,怎么,一家子出来的也能六亲不认了?我还以为当警察
的真的都是什么重情重义的人呢,哈哈哈…」
最后的一串笑声简直令人作呕,听在我耳朵里彷佛是从喉咙里慢慢滚进去了
一串圆滑的钢珠。
这一个人开了个头,剩下的原本已经被张语绮吓呆的一众男人也全然忘记了
自己刚才面如土色说不出话的狼狈模样,一个个地附和着大声笑起来,看着张雨
绮和我,我们两个人霎时间莫名其妙地成了全场的焦点。
我面色逐渐变得红起来,耳根子烧的发烫。
我的脑子里咕嘟咕嘟地炖着浆煳,除了尴尬再感觉不出其他,彷佛四肢都已
经不再属于我了。
张语绮显得比我冷静很多,印堂出发黑得分明,原本雪白的手臂现在已经青
筋暴起,青色的血管甚至微微跳动起来。
我的目光顺着她的手臂一寸寸落下去,这才看见她的手掌下面还按着一把漆
黑的手上,刚才那么大的声音正是手枪和坚硬的桌面碰撞发出的,而现在,那乌
黑的枪口正正地对着刚才她打算射杀的那个男人,手指一直按在扳机上,却迟迟
没有按下去,而是恰到好处地绷直在一个位置,只要她稍微再用力一点,子弹就
会顺着枪口飞出来,然后笔直地射入那个正在哈哈大笑的猥琐男人太阳穴里,脑
浆四溢迸流。
这场景我单单是想象了一下,便已经觉得后嵴背一阵一阵的发凉,有一股阴
寒之气顺着我的四肢百骸爬了上来。
我惊讶于张语绮这样强大的定力,同时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羞愧。
我咬了咬牙,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觉得…」
「你什么都不用觉得。」
张语绮这次没再犹豫,非常干脆利落地就打断了我的话,目光虽凛冽,却不
再看我,而是在这房间里四下扫了一遍,那些原本还在哈哈大笑的人全都慢慢地
闭上了嘴巴,只有那个尖细嗓子仍翻了个白眼表示最后的挣扎,却也没敢说出什
么话来。
等到周围渐渐安静之后,张语绮深吸了一口气,闭了一下眼睛,再张开时,
眼底都燃烧着赤色火焰,虽不明显,我却仍是看的分明。
然后她轻轻松松地把手枪捞了起来,塞进自己的包包里面,大踏步着往外面
走去,走过我身边的时候,突然顿了脚步,转过身来面向我站着。
她本来个子就比我高,这么一来我感觉压迫感更重。
我目光闪烁着,却听见从头顶丢下来的一句话:「你今天话已经很多了。」
说完,她没有再犹豫,转过身就大踏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咬了咬牙,羞愧和自责一时间如同决堤的河水一样哗啦啦地奔涌而出。
我没敢再多说什么,赶紧转过身跟着张语绮往前走了。
下楼之后,张语绮虽板着脸,却仍然让我上了车,高跟鞋一踩油门往郊区方
向开去,全程不再和我说话。
下了车之后也是径自走进了大门。
我看的出她生气,也自知理亏,于是一直垂着头没有主动搭话。
张语绮走进门,没有一丝停顿,昂首挺胸地直接走进了一旁的一扇门,却没
有将门完全关住,而是虚掩着,还留了一条缝隙。
我被她甩在门外,大气不敢出,虽然心里很不好受,却还是没敢说什么,老
实地站着,反正这种样子我也习惯了。
郭深不在客厅里,看这个形容,应该是在这扇门后面吧。
那…他们两个现在在干什么呢?想到这里,我咬了咬牙,有一股说不出的躁
动又自下而上地窜了起来,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幅乱七八糟的画面,两
具赤裸的肉体彼此交缠在一起,唇齿碰撞,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纤细修长的手
指在对方的身子上游走,喘息、闷哼、缠绵。
张语绮雪白纤细的腰肢盈盈不足一握,被郭深坚硬的大手捉住,身下那处灼
热的坚硬在她柔软湿润的花径中大力地顶弄摩擦着,紫黑色的硬挺在黑色丛林中
来回进出。
单是想想,这场面就已经太过香艳,让我浑身上下彷佛点燃起来了一把火,
迅速地在我的五脏六腑之间烧了起来,将我的心脏灼烧得一阵钝痛。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这种情绪具体是什么,可是心里实在太过难受,所有的感
觉都挤在一起牢牢地抱成一团,彼此胶黏着等待最后的爆炸。
脑海中的画面尚且还挥之不去,张语绮那两条紧致饱满的大长腿裹着黑色丝
袜,如同灵活的鳝鱼一样在郭深的大腿根部蹭来蹭去,黑色发丝缠绕在旁人的手
指之间。
我正想着该如何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子里清除出去的时候,耳边却突
然传来一声长长的呻吟:「嗯啊…」
尾音拖的很长,且百转千回绕指柔,全是让人一听就会误解的意味。
我脑子里突然就「轰隆」
一声,差点就要以为这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了,可这感觉太过真实,我愣怔
了一下,呆呆地看着那面门板,很快地意识过来,这是真的,不是什么幻觉。
那声长长的、丝毫不加掩饰的呻吟正是张语绮的声音。
门没有关,留下来的那条缝隙已经足够我看清楚里面所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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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内心深处觉得不应该这么做,可是脚下却没有一点声响地就往那边走
去,眼睛隔着那条缝隙往里面看去。
门缝太小,我只看见了一个古铜色的后背,两侧夹着两条雪白的腿。
郭深两只结实的大手牢牢地抓着张语绮的纤细腰肢,下身疯狂地律动着,一
点都不迟疑地往前挺动着,大手不时地往上挪动一下,再停留一阵子。
虽然他们俩肢体相互遮挡住了一部分,但是我还是很快地在脑子里形成了一
副画面:张语绮胸前雪白绵软的高峰顶端,一朵红梅傲然挺立,原本紧紧闭合在
一起的花瓣也张开来了,从里面不时地渗出一丝丝的透明液体,带走一点女人的
身体所独有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散开来,缓慢却汹涌地窜进我原本就不太平静了
的气息,久久没有散去,彷佛夹带着一些温度,将我团团包围在其中无法挣脱。
我闭了一下眼睛,竭尽全部力气想要将这股不该有的冲动赶紧压下去,可是
事与愿违,那些冲动疯狂的席卷而来。
可是好死不死的,门里面的呻吟声仍是如同潮水般一阵阵地涌出来,钻进我
的耳朵。
「嗯…深哥…不要动那里、啊!」
张语绮的呻吟声渐渐地变得大了起来,原本似乎还有几分刻意想要去掩饰的
意味,这一下完全暴露了,如同突然间身体上的每一寸帛缕都消失不见了,我已
经能够在脑海里幻想出来她雪白的身子、柔软的身段、如同鳗鱼一般柔韧灵巧的
姿态,胸口的两坨嫩肉在两人剧烈的动作之下上下摆动,身下那处泥泞不堪地流
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沾染在二人的毛发上,显得晶莹透亮。
「别跑…」
郭深喘着粗气,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勉强,彷佛是那种蛰伏了许久的野兽的
低喃。
我脚步一颤抖,不自觉地就往后咧了一步,不知怎么的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
眼前的那一点景象虽然消失了,可声音还在透过门缝一丝不差地钻进我的耳
朵里。
我耳根子疯狂地红热起来,青筋「突突」
乱跳。
我很快地抓住了自己的一片衣角,缓缓地将那柔软的料子揉成一团乱糟糟的
布。
张语绮的呻吟已经不知不觉地转化成了大声的娇喘:「嗯啊!啊!深哥…」
口中胡乱地叫着,还夹杂着郭深的名字,郭深的声音也很粗重,野兽一般地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回应着张语绮的呼唤:「嗯…自己动…啊…」
男男女女的声音交缠在一起,很快地便穿过门板弥漫满了整个客厅,听起来
香艳诱人得几乎致命,一时间春色充斥满了房间和走廊,剩下的那些保镖仍一副
泰山崩于前我自岿然不动的模样,连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可我靠着冰凉的墙壁
,一颗心脏仍是跳的欢快至极,彷佛下一刻就会穿过肉身从嗓子眼里蹦哒出来了
一样,血液的温度久久平息不下来。
呻吟声仍然像潮水一般涌动着,且越来越高涨。
「啊…啊!」
突然,声音达到了最高峰,男人和女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尖声叫喊,然后声线
很快地落了下来,所有的高潮快感一同褪尽,留下的只是丝丝缕缕的颤抖。
我脑海中的画面仍在继续着:张语绮浑身赤裸着,从锁骨到脚尖的每一块肌
肉都紧绷起来,白皙清透的肌肤表面沾染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妩媚动人的脸颊上
溢满了满足,眼神迷离,含着一点泪水,两条嫩藕般的手臂正搭在郭深古铜色的
脖颈和嵴背上,红唇微张,晶莹的液体沾染在唇畔上,彷佛雨后的娇艳玫瑰。
此时房间里面。
郭深用力地抱住张语绮的身子,二人浑身都是汗水,连身下的坐垫都浸湿,
张语绮的长发散乱在身体上,黑白相衬,显得尤其诱人。
郭深动了动,将自己下身从张雨绮体内抽出来,有些混浊的白色液体顺势低
落下来,在地毯上留下了一串明显的白色痕迹。
郭深原本也没想要在这对张语绮做什么的,可是一看到她,一闻到她身上的
味道,他就按捺不住自己身体里的那股冲动,一时间没忍住就把她按在自己办公
椅上给办了。
他知道张语绮不喜欢这样,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那个小警察能整天跟
在自己的女人身边,他就很不快,且自己的女人对他还是有一点纵容的,郭深何
其聪明机敏,这一点看的心里清清楚楚。
于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等待二人都渐渐从高潮的余温中平静下来,喘息声
越来越小,然后才轻轻咳了一声,目光不同于以往的冷静残酷,而是装满了温柔
和歉意,轻声叫到:「玫瑰。」
张语绮「嗯」
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看来是真的不高兴了。
郭深默默地捏了一下掌心,从一旁拿过刚才被自己用力扯下来的裙子递给张
语绮,光洁的布料已然成了一小团又湿又皱的破布。
那有些微凉的湿润感觉让张语绮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但她很快地就将
其抚平了,跟着郭深这么多年,这点随机应变的能力她还是有的,虽说自己今天
不快,可是也不能把脾气撒到郭深头上。
这么想了之后,她在心底咬了咬牙,闭了一下眼睛,表情僵硬道:「我待会
儿换一件,这件已经湿了。」
郭深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在她头发上轻轻抚摸了几下:「那你等着我,我现在
去给你拿新的,嗯?」
郭深虽残暴,且性子喜怒无常,即使是在黑道上也是十分出名的暴君,可是
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现在竟然也可以如此温柔似水地对待一个女子,这事情说
出去颇有几分不可思议。
郭深承认自己就是想让站在门外的那小子能听见里面的动静,刚才好几次扣
住张语绮的腰肢狠狠顶弄,手指还在花蕊处一轻一重地扣弄着,弄得张语绮像猫
儿一样呻吟,便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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