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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敌国皇帝的崽后我跑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鱼子果酱
“你、你还在啊?”
楚迟砚端来一碗白粥:“你不醒,我怎么有心思去做别的。”
沈眠:“……”
怎么感觉怪怪的。
“肚子还疼不疼?”
沈眠摇摇头:“不疼了。”
他看了看楚迟砚的脸色,好像一切正常,并没有因为昨晚上而迁怒于他。
“怎么了?”楚迟砚:“看我干什么?”
沈眠喝了一口粥:“没、没什么,我还以为你要生气。”
“生什么气,难道你有事瞒着我?”
沈眠:“……没有。”
楚迟砚垂了垂眸子,掩下了眼中的阴骛,但瓷碗边却裂了一条细细的缝。
这些,沈眠都没有发现。
楚迟砚喂沈眠吃完早饭之后便走了,沈眠其实还有点不舒服,不过他也不打算请大夫。
还好楚迟砚也没给他请大夫,不然被号出来他吃了泻药就不好了。
这次是躲过去了,他又在想下次用什么办法了。
可能考虑到沈眠拉了肚子肠胃有些受损,接下来的两天楚迟砚都没有再和沈眠提起那档子事。
但沈眠心里却不踏实。
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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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楚迟砚从后将沈眠搂进怀里。
“没想什么。”
“沈眠。”楚迟砚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你老实说,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嗯?”
沈眠不喜欢被楚迟砚这么望着,那双眸子太凌厉,像是能洞穿一切把他都看穿了一样。
他闪躲着,然后道:“怎么啦,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我连门口都没去过。”
楚迟砚笑了一下,但眼里却一点温度都没有:“睡吧。”
沈眠不知道楚迟砚突如其来的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他还以为他的小计谋又露馅了呢。
他这几天在王府的各个地方都看了看,每一处都有人守着,而且楚迟砚也交代过,不允许他出去。
他能跑掉的可能性不大。
“肚子好了吗?”楚迟砚突然把手放到了沈眠的腹部。
他一问,沈眠就知道原因。
“……嗯,但、但我有点困了。”
“没事,我们明天来。”
沈眠松了一口气,如果是明天,那还有时间想办法。
半夜。
沈眠倏的睁开眼睛,他能感觉到楚迟砚已经睡着了,虽然呼吸声没什么变化,但楚迟砚都保持了几个时辰抱着他的姿势,肯定就是睡着了。
他轻轻的把楚迟砚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然后起床。
入了夜还是冷的,沈眠就是要冷。
还好离这儿不远处有个小池子,沈眠打算先去里面泡一会儿冷水,然后再去换身干的衣服再进去睡觉,这样铁定能感冒。
沈眠来到了小池子边,他先用脚去试了试水。
“嘶——”真的好凉。
外面夜色袭人,他的脚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沈眠强忍着冷意,然后慢慢跨了下去。
这个小池子水位不高,最多也只到了沈眠的腰部。
他小心地移到了池中央,还没等站稳,就听后面传来一声冷冷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第14章惩罚
沈眠猛地朝后望去,楚迟砚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了他后面。
此刻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但怎么看都是在忍耐怒火。
他一向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你在干什么?”没听到回答,楚迟砚又问了一遍:“觉得好玩儿,半夜不睡出来玩水吗?”
“……”
沈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该不该回答,楚迟砚又不是傻子,他说他其实是热的慌所以出来泡泡凉水有可能吗?
没可能。
他也不会信。
沈眠有点心虚,是做坏事被抓包了的那种心虚。
“我、我……”
楚迟砚慢慢朝他走来:“在想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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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搅了搅池子里的水,语气无波无澜:“明晚又想用什么理由躲?风寒发热?”
“……”
被猜中心思的沈眠无话可说,说多错多。
如果他和这暴君好好交流有可能吗?
比如没有灵魂上的契合单单只是肉,体结合是没有快。感的,讲究你情我愿男男平等?
不现实。
楚迟砚抬眼看他,道:“沈眠,你太让我失望了。”
只见他足尖轻点了一下水面,直接就把沈眠从池子里捞起来了。
沈眠的衣服都被打湿了,月牙白的寝衣打湿了以后贴在身上是透的,所以小皇帝的身体形状都完全显现了出来。
纤瘦莹白。
但楚迟砚没有看。
他任由沈眠跌在地上。
风一吹,沈眠冷的瑟瑟发抖,脸上一副羸弱姿态,楚迟砚也没管他。
他蹲了下来,擒住小皇帝冰凉的手腕:“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沈眠一张脸冻得苍白,连嘴唇都没了颜色,他挣了挣,发现楚迟砚这次的力气尤为大,真像是要把他的手给捏断似的。
而且楚迟砚脸色很阴沉,阴沉的吓人。
“我、我是……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没准备好?我想想看,第一次是你摔断了腿,第二次你偷吃泻药,第三次你又来泡冷水,你在把我当傻子?你不是没准备好,只是去准备了其他的东西。”
“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跟我坦白,但是你没有。”
沈眠都能隐隐听到自己手腕处传来的声响,逼得他眼泪都噙满了,一时想不了其他:“疼……”
楚迟砚不为所动:“只是痛而已,你该庆幸你还活着。”
他给了沈眠很大的容忍,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耍他,就算有,尸骨可能都找不到了,他们的下场会很惨。
楚迟砚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他想杀一个人,往往要先给他最大的痛苦。
但是沈眠,一次一次的在挑战着他的底线。
他怒火中烧,好多年没这么生气了,但这次他却下不去手。
燥热之疾发作起来他会残,暴非常,偏偏只有贴着小皇帝才会有缓解的效果。
但这些,他没告诉谢思年。
沈眠觉得楚迟砚会杀了他,他活不过今晚了。
没想到白穿一场,死得比书里的小皇帝还要早。
他说话都带上了哭腔:“我只是不想做而已,是你逼我的……”
“我不愿意也有错吗……我不喜欢这样……”
楚迟砚:“不是你喜不喜欢,我们做了交换。”
沈眠:“那明明就是你单方面的强迫!”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流眼泪的,有的是怕的,也有被痛的。
流着眼泪吼人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强做倔强。
他低着头,眼泪就一滴一滴的全滴在了地上。
沈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楚迟砚扛起来,扔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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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上床时,沈眠的膝盖手肘都碰到了坚硬的床边,痛的他冷汗直冒。
不过他可不敢揉,忍住痛,一咕隆爬起来,警惕的盯着楚迟砚看。
楚迟砚看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冷笑一声。
沈眠内心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楚迟砚这副样子让他胆寒,他可是暴君啊,将人凌迟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那种。
只见楚迟砚拿出了绳子,沈眠:“你、你要干什么?”
楚迟砚没理他,沈眠挣扎那点力气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沈眠真的怕了,他怕楚迟砚有什么特殊爱好。
为了和谐,书里并没有仔细描写过暴君的房事,所以沈眠也不知道这狗东西到底有没有那方面的倾向。
楚迟砚对沈眠的咒骂不为所动。
他看了眼沈眠因为挣扎而被磨红的手腕。
“省着点,不然到时候没力气哭。”
第15章高热(已修)
楚迟砚没管沈眠了,他去了另一个房间睡。
他下了决心,这次非得给这小东西长长记性。
他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间屋子,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进去。
没一会儿,沈眠的头发就被全部被打湿了。
但房里没人,沈眠找不到人帮自己。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太倒霉了,要论心计,他根本玩不过楚迟砚。
这狗比就是狗比,没一件事是人能干出来的。
沈眠没办法,他动都不敢怎么动,这就好比一个口渴的人走在沙漠中,你明明就坐在水池边,但你就是喝不到水。
他的意志力慢慢薄弱,眼泪又汹涌了起来。
不过还是没忘记骂楚迟砚。
楚迟砚隔壁,沈眠的声音很大,他的耳力也很好。
将沈眠骂他的一字不差都听进去了。
但他没什么反应,就跟没听到一般。
吴州站在一旁有些尴尬,虽然不知道殿下怎么就和小皇帝闹翻了,不过这小皇帝如此口不择言,殿下竟然也没将他舌头割了?
果然殿下只待小皇帝与众不同。
沈眠前前后后骂了很久,本来嗓子就哭哑了,到后来干脆痛得连吼都吼不出来了。
他耗了许多体力,此刻也没什么力气了。
时间都过去了大半夜,沈眠很难受,他不知道这漫长的夜晚要什么时候才能过去,最后竟也委屈地哭了起来。
他哭不出声音,只是有点很细微的呜咽声,听起来可怜得很。
没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
楚迟砚一脸寒意的走进来,他没动,只是静静地站着。
……
沈眠不知道那一晚是怎么过去的。
反正最后他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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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事件最后的结果倒也如他所愿,沈眠发高热了。
吃什么吐什么,一张小脸烧得通红,神志不清,迷迷糊糊还哭哭啼啼的。
最后楚迟砚叫来了谢思年,虽说谢思年不安好心,不过他医术也确实高超。
谢思年看到床上的沈眠:“怎么弄成这样了?”
楚迟砚:“泡了冷水,发的高热。”
谢思年把了脉:“我知道是发高热,不只是泡冷水吧,你是不是给他用什么东西了?”
楚迟砚也不隐瞒:“是,不过与你无关。”
谢思年皱眉,虽说他长相风流,举手投足间也是一副随性风流模样,但他不笑的时候,那双桃花眼便也显得冷淡许多。
他们无声对峙,谁也不让谁。
吴州站一旁没说话,他也不敢说话,这俩人他谁也惹不起。
只是忍不住想,小侯爷和他家殿下这么多年,这甩脸子还是头一次。
半晌,谢思年先开口:“虽然你不是人,但你也没必要跟一个小孩儿过不去。”
谢思年:“你没必要吓他。”
楚迟砚冷笑一声:“你在教我做事?”
谢思年也不遑相让:“不然呢?”
吴州见气氛不大对,顶着被拍飞的风险,劝道:“小侯爷,我家殿下不是那个意思。”
谢思年也不想再和他多争论,给沈眠写药方去了。
沈眠这一觉睡得不是很好,梦里,楚迟砚的手指和他身体里的玉让他几近崩溃,他像是一条缺了水的鱼,在濒死的边缘疯狂挣扎。
他很缺水,喉咙很干,就在这时,好像有人掐着他的腮帮,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温热的水被灌了进来。
就是这水有点苦。
又回到了那个梦,虽然解了一时的干渴,但他还是缺水,他想挣扎着回到海里,然后挣着挣着,突然就见渔夫装扮的楚迟砚拿过来一把鱼叉,猛地一下就插在了他的身上!
他醒了。
醒来是刺眼的白,然后就是某人笑嘻嘻的脸。
“你醒了?”谢思年笑脸盈盈,配上那双桃花眼,少年公子,英俊得很。
“你怎么……咳咳咳咳!”本来想问谢思年为什么会在这里的,不过一开口就咳得不行。
谢思年知道深眠要说什么:“你生病了,我来给你看病,你知道,我是个神医。”
沈眠觉得这人真是太自恋了:“哪有自己说自己是神医的。”
谢思年笑了笑:“我不就是?”
沈眠还虚弱着,脸色苍白,嘴唇也有些干裂了,他不想再和谢思年打嘴炮,只是奇怪居然没看到楚迟砚。
也是,那狗逼那天晚上这么折磨他,肯定没想到自己还没死成。
气死爷了!
羞耻!
他一个人生闷气,气得脸都红了。
“想到什么了?”谢思年摸了一把他的脸:“脸这么红?”
沈眠瞪他,考虑到这人作风问题:“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怎么了?”谢思年不进反退,靠他很近,笑着道:“楚迟砚都碰得,我为什么碰不得?”
虽然他在笑,但沈眠觉得谢思年在压迫他,很奇怪,谢思年明明不是楚迟砚那样的性格,带给人的压迫却一点也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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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你是流氓吗?”
他的眼睛润润的,没生气,只是单纯的问了这么一句。
谢思年:“如果是对你的话,那么我是。”
沈眠:“……”不要脸!
“楚迟砚对你做了什么,你吓成这样?”
一说到这个,沈眠就真的很生气了,他又气又怕,谢思年和楚迟砚是好基友,两个变态。
“要你管!”他脸刷的一下更红了,把被子拉过头顶盖住自己的脸,他不想看到谢思年。
谢思年思考了半刻,突然道:“是不是给你用了泡了春香散的玉?”
虽然不知道春香散是什么东西,不过玉肯定是对的。
沈眠气呼呼的,又拉开被子,怕谢思年去告状,所以在心里对天发誓:我与楚迟砚这个狗逼不共戴天!总有一天,我要让他跪在我面前,管我叫爷!
谢思年神色淡淡:“嗯,我帮你。”
沈眠:“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知道。”谢思年:“左不过是些骂楚迟砚和想对付他的话。”
沈眠白了他一眼:“我才不相信你。”
“我说的是实话。”谢思年挨着他:“前提是你亲我一口。”
沈眠:“……”这个更狗!
谢思年闹了他一会儿便走了,沈眠躺在床上对着空气打拳,把空气都当成楚迟砚。
“狗东西!老狗逼!一把年纪了不知检点,狗逼楚迟砚,楚迟砚是狗逼!”
骂着骂着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又委屈地哭了。
那天晚上给他的阴影真的很大。
太难受太屈辱了。
他恨不得把楚迟砚的手给砍了!
“狗逼……嗝!”
他这边还在打嗝,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人:“起来喝药。”
第16章祠堂
一听到这个声音,沈眠麻溜的就爬起来了。
不过不是喝药,而是缩进床的最里面,躲得远远的。
楚迟砚仿佛看笑话般:“你现在才知道躲,不觉得迟了点么?”
沈眠心有余悸,想瞪又不太敢瞪他。
小声道:“我、我不想看到你……”
“你说什么?”
沈眠:“……”没说什么。
楚迟砚这次真的把他给吓着了。
吓得他一想起那晚的屈辱历史,就觉得阵阵后怕。
沈眠心里想什么都摆在脸上了,楚迟砚不动声色,他把手一伸,冷冰冰的:“喝药。”
沈眠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勇气斗争,手伸过去还没碰到碗边楚迟砚就把手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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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楚迟砚:“我喂你。”
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吗?
哼!这楚狗休想用假惺惺的温柔换取他的原谅!
“我要自己来。”沈眠不要他喂:“我自己有手。”
楚迟砚没动,脸色去冷了下来:“砍了是不是就没了?”
“……”
沈眠立即把手缩回来了。
楚迟砚:“喝不喝?”
明明就是楚迟砚对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这也就是在古代,在现代可是要犯法的!
这暴君狂妄又冷血,一点悔过的心都没有,真的太讨厌了!
他愤愤的盯着楚迟砚,盯了一会儿还是乖乖凑过去喝药了。
好苦。
沈眠嘴巴小,喝药也是小口小口的,偶尔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一舔唇瓣,将残留的药汁舔干净。
楚迟砚看他喝药的样子觉得赏心悦目,想到那晚他发抖泛红的身体,要是小皇帝能再乖一点就好了。
再乖一点,放在身边养着,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楚迟砚一勺一勺的喂,沈眠一口一口喝,药还没喝到一半,沈眠的眼泪就下来了。
啪嗒啪嗒,跟下雨似的。
“啧,”楚迟砚皱眉:“你水怎么这么多?”
又哭?又在哭什么?
沈眠就是觉得委屈。
本来他都还没从惩罚中缓过来,又刚生了病,没谁安慰就不说了,还要被楚迟砚威胁被他骂,他能不委屈吗?
这事儿还不能细想,一想眼泪就止不住。
而且药也太苦了,他真的不想喝。
他抽抽噎噎的:“我、我哭都、都不行了吗?”
楚迟砚觉得自己顶多算小惩,没让小皇帝受什么皮肉之苦或者要了他的命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
但他又想着,沈眠以前娇生惯养、养尊处优惯了,恐怕是头一回被惩罚,又是那方面的,年纪小,心里可能多多少少有点难以接受。
其实他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虽然没有实干,但该看的该做的都差不多了。
不过一个小孩而已。
他看小皇帝把眼睛都哭红了,小脸苍白着,就剩一双大眼睛红的很,跟个兔子似的。
他微微叹了口气,把碗放一边,上去把小皇帝抱在了怀里。
淡淡的清香冲入鼻中,楚迟砚道:“好了,你又想哭病?”
沈眠不想给他抱,暴君阴晴不定的,谁知道他下一刻到底是抱你还是打你:“我病……都是你、你害的。”
楚迟砚亲了亲他的脸,道:“我怎么害你了,谁让你先说慌的,说谎的小孩儿就该吃点教训,pi股还疼不疼?”
楚迟砚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沈眠推开他,哭得更凶了:“你、我讨厌你,你羞辱我呜呜,你怎么能羞辱我……”
“你还敢讨厌我?”楚迟砚又把他拉了回来:“我哪儿羞辱你,甚至都没有打你,只是用手指戳了戳你而已。”
沈眠:“……”
戳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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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楚迟砚这个老混蛋!
为什么会把这种话说的这么云淡风轻!
楚迟砚看沈眠愣愣的,趁此机会压上去,碾着他的唇亲了又亲。
除了沈眠骗他他很生气外,他是真觉得小皇帝还挺有趣儿的。
特别是那晚玩弄了小皇帝的身体,他觉得更有趣了。
沈眠一时失神让楚迟砚得了手,他奋力挣扎,但那点力气楚迟砚根本就不会看上眼,情急之下,他狠下心,咬了楚迟砚一口。
“嘶——”那一嘴下的有些重。
楚迟砚被迫退出,皱着眉,神色非常不耐烦地盯着沈眠看。
沈眠又有点怕了,不过他也不能这么怂,也大着胆子瞪人。
楚迟砚面色不虞的起身,看了他一眼,道:“看来你还是不老实,明天起,去祠堂跪着抄书。”
甩下这一句他就走了,沈眠用手擦了擦嘴巴,不由想:抄书?
楚迟砚说到做到,第二天吴州便来叫沈眠去祠堂了。
吴州看山秀在帮沈眠拾东西,道:“书已经给您找好了。”
沈眠:“我知道啊,我怕那些书不够我抄,我要再拿一些去。”
啊?不够抄?那可是有半个人高的书。
不过他没阻拦,因为他发现沈眠拿的都是些消磨时间的话本。
小皇帝怎么可能会安心抄书。
沈眠到了祠堂,楚迟砚不准任何人陪他,所以山秀也不能留下,只有沈眠一个人在。
“到时间会有人送药过来,您喝了就是,殿下说了,不把这些书抄完,不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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