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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货聂不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原幽灵
聂不凡笑道:“盟主大叔,几天不见,风采依旧啊。”
说着,顺手从他头上拔下一根鸡毛。
卫頔冷眼望着他,手上用力道:“待会跟我一起走。”
“这个恐怕有点难度。”
卫頔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勾住他的腰,落回地面,手却没有松开。
赶过来的司辰宇几人见状,不由得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司辰宇迟疑地问道:“卫盟主,你认识聂村长?不知他是否有何得罪之处?”
“聂村长?”卫頔锐利的目光落在聂不凡身上,冷声道,“你是聂不凡?”
聂不凡认真地点头。
“那么段誉是谁?”卫頔语气不善。
聂不凡神色坦荡道:“你忘了吗?当初我自我介绍时说过,在下‘小名’段誉,既然说是小名了,自然还有大名,聂不凡就是我的大名。”
卫頔手上一紧,把聂不凡勒得叫疼:“哎呀,放手!大庭广众之下调戏纯良,实在太有伤风化了!”
纯良?谁啊?鸡窝村众人的脸色又青又白,全都杀气腾腾地瞪向聂不凡。
这位爷怎么又和卫頔扯上关系了?看样子还关系匪浅,人家那一脸无法直视的占有欲,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聂不凡肯定和他有了实质性的。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是不是要对他使用极刑或者干脆人道毁灭才能杜绝惨剧的发生?
众人的心情沉重且悲痛。
卫頔松开聂不凡,对众人说道:“我决定暂居鸡窝村,直到宝剑出世。”
聂不凡正要开口答应,却见司辰宇等人狠狠瞪着他,他于是道:“你也看到了,全村的鸡都不欢迎你。”
卫頔压根没将周围这群虎视眈眈的鸡放在眼里,只听他随意道:“我和你住就行了。”
此言一出,司辰宇等人的眼刀齐刷刷地射向他。
聂不凡摆手:“你也看到了,全村的人都不欢迎你。”
卫頔扫了他们一眼,淡淡道:“你是村长,此地当然由你说得算。”
聂不凡老怀大慰,拍着卫頔的肩膀赞道:“果然有前途,本村长欣赏你。”
众人又齐齐杀向他。
聂不凡毫不以为意,拍着胸道:“盟主大叔,你只管住下吧,我会给你安排房子的。”
卫頔又道:“找一间离你最近的。”
张君实和李翊的危机感顿生。他们住的地方正好是在聂不凡的一左一右。
好在聂不凡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极致,只听他对卫頔说道:“我屋子左右都住了人,你如果一定要一间离我最近的,那只有屋后的猪圈了,那里没养猪,打扫一下还是挺舒适的。”
卫頔沉默良久,道:“随便给我找间屋子就好,距离不是问题,重点是要‘人’住的。”
于是,卫大盟主强势入住鸡窝村。
他自认与聂不凡关系非同一般,所以理所当然地登堂入室,却不知某人早已花开遍地,基窝高垒……
、67 作孽
卫頔的入住,让鸡窝村除了聂不凡以外的所有攻和所有鸡都如临大敌,这群人畜从来没有这么统一过,甚至还能跨越种族语言的障碍进行眼神的深入交流。
卫頔顶着杀气,神色自若,安然处之。但他的猫就没那么幸运了,刚进村不久,它就在主人不曾注意的时候化身为鸡,迎接它的是一群正在磨牙擦爪的难兄难弟。只听一声惨烈变调的鸡叫凌空响起,伴随着各种咯咯声和翅膀的震动声,鸡群像在争抢食物一般拥挤成堆。
不过一会,鸡群散开,露出里面一只鸡毛半秃,躺在地上抽搐的叫花鸡。
侍女发现纯钧失踪,立刻向卫頔禀报。
卫頔不在意地挥挥手道:“它若是想回来自然会回来,若是不想,便任它去吧。”
自从它在三只鸡面前丢过脸之后,卫頔就对它失望透顶。比起鸡窝村的鸡,纯钧的战斗力实在弱爆了。
听主人如此说,侍女于是也不再那么上心搜寻了,只是不久之后,她总能在门窗附近看见一只秃猫鸡忧郁而过……
入住第一天,卫頔就跑去聂不凡家蹭饭。等他进屋,却发现屋中已经坐满了人,连一块适合站脚的地方都没留给他,更别说空余的座凳了。
司辰宇温文尔雅地笑着招呼:“卫盟主,午安。”
其余人也纷纷问好,却没有一个人挪动屁股。
卫頔朝身边的侍女瞥了一眼,侍女立刻会意,从别出寻了一把椅子为他摆上。
就在卫頔上座的同时,上方掉下一坨异物,正好啪嗒在椅子上。卫頔余光瞥见,人却已经坐下,顿时感觉臀下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被坐扁,耳力过人的他甚至听到啪唧一声。
他脸色僵硬,挺直上身,忍住没有起身。
屋中其余人喝茶的喝茶,看书的看书,嗑瓜子的嗑瓜子,极力证明自己什么也看到。
卫頔眉眼上挑,只见一只黑鸡背着身子立在横梁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冲他扭了扭屁股,随即嗒嗒嗒地消失在房梁另一边。
他深呼一口气,太阳穴冒出几条青筋,椅子扶手在他的紧握下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
屋中陷入诡异的安静,谁也没说话。
“都挤在我屋子里干什么?”
聂不凡的声音从厨房那一头传来。他探头看了看屋中的众人,满脸奇怪。
司辰宇咳了一声,笑道:“都在等着开饭呢。”





禽货聂不凡 第91节
“开饭?”聂不凡更奇怪了,“平时不都是土崩负责给你们送饭吗?这么多人凑一块吃,桌子哪里摆得开?”
卫頔点头道:“村屋确实太过简陋狭窄,日后去京城,我送你一套大房子。”
“大房子?”聂不凡不屑道,“再大能大得过鸡窝村?”
他举着萝卜对着屋中众人,说道:“屋子坐不下,就到院子去,今天天气好,在院子里吃饭更舒服。”
几名侍从依令将院子布置了一番,然后恭请几位爷上座。
众人于是朝院子中走,只有卫頔一动不动。
司辰宇状似无意地问道:“卫盟主,马上开饭了,一起走?”
“我再坐会,王爷请自便。”
“那我便先去了。”司辰宇扇子一展,遮住嘴唇,双眼弯成两道弧,悠然出门。
卫頔哼了一声,右脚一踏,人影已经消失在屋中。随即只听啪地一声,他刚才坐过的椅子瞬间四分五裂,木屑纷飞。
院子中几人见状,一边忍笑一边却是暗暗心惊,卫頔的功夫确实不可小觑,控制力非常了得。
待开饭时,卫頔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神色如常,丝毫看不出任何尴尬。
简陋的方桌,围坐的却全是名门贵胄,除了天女没有出席之外,司辰宇、李翊、李淮、沈慕然、王诗禅、张君实全部列席,如今再加一个卫頔,可谓群攻荟萃,亮瞎人眼。(沈慕然抗议:我不基!)
饭桌上,每个人都谨守用餐礼仪,动作优雅,不发一语。
聂不凡上好最后一道菜,不乐意跟他们一块吃,兀自端着一碗饭靠坐在房门口,一边吃饭一边逗花姑娘和琅琊。
其余人见他玩得开心,也没有刻意叫他上桌。他们正襟危坐,通过吃饭夹菜的动作和频率,展开了一场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的诡异暗战。一顿饭吃下来,除了聂不凡之外,个个胃疼。
是夜,月明星稀。
“哈哈。”聂不凡在浴池中乐不可支。
“你笑什么?”正在给他擦背的张君实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聂不凡支着头,笑嘻嘻道,“就是突然想笑而已。”
“傻样。”张君实舀起一瓢水浇了他一个满头。
聂不凡把眼睛眯成一条线,防止热水渗进眼睛。
张君实抬起他的脸,帮他擦水。
“嗯,张三君,你今天怎么会来和我一起洗澡?”聂不凡闭着眼问道。
“李翊今晚有事。”在鸡窝村,会公然与聂不凡同房的只有张君实和李翊,司辰宇自恃身份,断然不会主动来“侍寝”。李淮就更不用说,八字那一撇目前才冒了个头。
至于王诗禅,得看兴致,兴致一来,鬼神也挡不住。
“有事?什么事?”
张君实淡淡吐出两个字:“家事。”
确实是家事,李翊对于弟弟染指聂不凡的行为十分恼怒,今晚是他给李淮上家法的时候。
聂不凡也就随口一吻,并没有深究。
他的身体在热水的晕染下,浑身发红,皮肤润滑,摸起来手感极佳。所以张君实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摸多了就想亲两下,亲着亲着,就开始少儿不宜了。
自从突破那层障碍,张君实已经没有顾忌,敞开身心享受与聂不凡在一起的日子。
他相信,一直到老,聂不凡都会给他带来无穷乐趣。
“嗯……水要变凉了,我们先上去吧。”聂不凡看着情动的张君实,小声道。
张君实点点头,与他一起走出浴池。
聂不凡随意披了一件长衫,然后拿着毛巾擦头发。
张君实接过毛巾,让他躺在卧椅上。
聂不凡闭着眼,舒服地享受张君实的服务。
昏昏欲睡间,眼睛突然被一条热毛巾盖住,聂不凡正想去掀,只觉身上一重,嘴唇也被压实,灵活的舌头划入齿间。
大手探入衣摆,在大腿和腰腹处流连。
湿唇移开,划过下颌,吻至颈项。
聂不凡微微仰首,呼吸有些急促。视线被遮挡,肌肤的触感变得更加清晰。湿润的舌头在胸口,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刺激着他的神经。
“啊……”聂不凡微微一躬,隐密处探进一根手指,缓慢搅动,耐心扩充。
尽管做过这么多次,聂不凡依然紧致,仿若一块极具吸引力的神秘之地。
张君实眼中满是欲望,褪去平时的温和,此时的他看起来有几分压抑的狂野。
抽出手指,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他用力一挺,分身长驱直入。
“啊……轻点。”聂不凡低呼一声。
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有节奏地耸动起来,宽大的衣衫遮挡了两人合二为一的身体,却掩盖不住缠绵反复的暧昧的声音。
“咔嚓”一声,门外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碎裂。
正在交缠的两人皆未留意,兀自享受着这一刻欢愉。
“该死!”卫頔一拳捶在门框上,眼中怒焰狂炽。
“府主,您怎么了?”侍女小声问道。
“滚!”卫頔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
他刚才都看到了什么?他竟然敢和别的男人做!
卫頔双拳紧握,脸色极其阴沉,满心杀意难以抑制。他看中的人,绝不允许其他人染指!虽然那次是意外,但他迫切地想将他占为己有,这种意愿是从未有过的强烈。
本来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料到想要的东西不止他一人觊觎。
“聂不凡,聂不凡……”卫頔低声呢喃。
脑中又浮现出他刚才在别的男人身下呈现的媚态,体内怒火与欲望交织。他低沉喘息,耳边仿佛听到了他欢愉的呻吟。交缠的躯体,炽热的呼吸,进入时的紧致,快感几乎没顶。
卫頔睁开眼,浑浊的思绪逐渐清明,眼中透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次日清晨,聂不凡一起来,便特意跑去看望据说被兄长行使了家法的李淮。
李淮肿着一张脸,对聂不凡狠声道:“哼,别以为我会知难而退!他能做的,我也能做。”
“这句话你对你哥说过吗?”聂不凡心情很好地欣赏他的惨样。
李淮别过脸,企图掩饰心虚。
聂不凡一把将他的脸掰过来,很欠揍地用手指在他青紫的地方戳了戳。
李淮叫疼,怒道:“别以为伤不在你身上就可以随便乱戳!”
“嘿嘿,就因为不是在我身上才能乱戳啊。”聂不凡得寸进尺,再次伸出魔爪,“来,再让哥哥戳一戳。”
“戳你个头,赶紧给我滚!”李淮一把将人推出去,砰地一声关了门。
聂不凡满足了,笑容满面地往回走。刚出院子就看到卫頔正站在不远处望着他,目光深沉。
聂不凡毫无压力地冲他摆手打招呼。
卫頔衣袖一甩,消失在另一边。
之后几日,鸡窝村平静无波。
司辰宇等人加快了清点宝藏的速度,着重寻找卫頔的纯钧。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卫頔入住鸡窝村的第五日,负责清点的侍卫带回了这把宝剑。
卫頔手持纯钧,伸手轻轻拂过剑身,眼中透出惊喜。
他将剑妥善收好,对众人抱拳道:“大恩不言谢,卫某欠各位一个人情。”
“卫盟主客气了,物归原主而已。”司辰宇微笑应对,心中却盼着这位盟主赶紧离开。他的存在,实在给鸡窝村众人带来了太大的压力。虽然他这几天并未与聂不凡单独相处过,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卫頔取回宝剑,果然向众人辞别。
司辰宇等人没想到事情发展这么顺利。难道他其实对聂不凡没有想法,只不过是他们杞人忧天,草木皆兵?
但是,他们很快就不这么想了。
就在卫頔离开的当夜,村尾一间半废弃的草屋突然着火,众人的注意全部被这场大火吸引,结果一时大意,聂不凡被人掳走了。
当众人火急火燎地赶至溪山城时,卫頔已经带着几名侍从先走一步,走得赶紧利落,快捷无比。显然,他事先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给众人丝毫阻拦的时间。
鸡窝村众人被这一招釜底抽薪打了个措手不及,不仅愤怒卫頔掳人的霸道行径,还担心聂不凡这一去后患无穷。要知道,他的“腐”蚀力是无边无际的。
卫大盟主,你把他带出去,这是在作孽,作孽啊!
、68 与卫頔相处的日子
聂不凡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摇晃,下身被硬物侵入,耳边还传来啪啪的声音。
他猛地睁开眼,立刻见到卫頔那张布满欲望的大脸。
“你……”话才敢出口,就被他猛烈的攻击打断了。
聂不凡抓着被单,努力稳住身形,余光扫过四周,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面积不大,上下全是木质结构,地面还有轻微的摇晃,感觉像是在某艘船的船舱中。
“你醒了?”卫頔停下动作,定定地盯着聂不凡,一双鹰眼带着情欲和怒意。
怒意?该生气的是他才对吧?
聂不凡没有特别在意两人目前紧密交合的暧昧姿势,只是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里?”
他原本应该正在看侍卫们救火,后来脖子一疼便人事不知,再醒来就是这样的状况。
“是我把你带出来的。”卫頔理所当然道,“现在正在前往京城的路上。”
“京城?”聂不凡不满道,“干嘛要带我去京城?我不去。”
“哼,这可由不得你。”卫頔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
聂不凡直接用枕巾把他的头蒙住,顺手揍了两拳,然后开始挣扎。




禽货聂不凡 第92节
卫頔火大地把枕巾扯掉,压住他的双手,用力一顶。
“啊!”聂不凡屈起腿,直接往卫頔脸上招呼。
卫頔拨开他的脚丫子,继续横冲直撞。
“救命,杀人了,杀人了!”聂不凡凄厉地大喊。
“住嘴!”卫頔怒吼。他这破嗓子,整艘船的人都能听见了。
“我就不住嘴!”聂不凡愤慨道,“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卫頔的恶行!”
卫頔冷笑一声,灵犀一指,聂不凡的声音戛然而止,只有眼珠子还在跳跃式地转动。
居然被点了哑穴!聂不凡还以为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因为鸡窝村的其他人从来没对他使用过。
“那天晚上的你温顺多了。”卫頔感叹。
温顺你个头,本村长那晚被喂了春药!聂不凡用眼神无声的抗议。
卫頔仿佛读出了他的意思,扣住他的下巴说道:“你这个满口谎话的家伙,是谁说自己‘身染怪病,一生不能娶亲,每行房一次,寿命就会缩减数年’?”
聂不凡哼地一声别过眼。
卫頔一边挺动,一边继续道:“我还真当你洁身自好,结果早与人有染。”
聂不凡并没有露出被人捉奸的心虚,反而直视卫頔。
卫頔又道:“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
聂不凡沉默了一会,突然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一点。
“做什么?”卫頔挑眉。
聂不凡不能说话,继续勾手指。
卫頔狐疑地低下头。
聂不凡一仰头,狠狠咬住了卫頔的鼻子。
“啊!”卫頔痛呼一声,移开时,鼻头出现了两排明显的牙印,还隐隐透红,就像酒糟鼻一样,为他原本俊俏的脸增添几分喜剧色彩。
聂不凡张嘴大笑,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嘎嘎声,一条腿还在空中得意地晃着。
卫頔怒不可遏,压着他就是一番猛攻。
这只张牙舞爪的小野兽,非把他整服不可!
面对卫頔的攻势,聂不凡如在狂风暴雨中摇曳,神智逐渐模糊,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不知何时,他的哑穴被解开,随着卫頔的节奏,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卫頔粗重的喘息传入他的耳中,湿热的嘴唇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浅色的痕迹。
聂不凡在混沌中,不经意瞥见他近在咫尺的脸,忍不住嗤笑一声,旖旎的气氛瞬间被他笑光。
卫頔黑着脸,鼻头又开始隐隐作疼,望着身下这个不在状况的小混蛋,不由得生出一种无力感。
他原来对这家伙的认识是不是出现了严重错误?
完事后,已近黄昏。
沐浴之后的卫頔在镜子前照了照,鼻头已经开始发青,牙印还保存在上面。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长得如此滑稽过,实在没法顶着这张脸出去献丑。再加上聂不凡刚才那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恐怕船上所有人都以为他有多禽兽。事实上,他也确实做得过火了一点,高潮了好几次,可偏偏有人精疲力尽还要死撑。
聂不凡笑得没心没肺,翘着二郎腿道:“你不放我回去,我就不停祸祸你。”
卫頔瞥了他一眼,没当回事。
聂不凡又道:“别怪我没提醒你,绑架村长的代价可是很大的。”
“呵,能有多大?”卫頔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
聂不凡转身伏在小窗上,抬头看了看天,只见染着夕阳红的天际,一只雄鹰正在翱翔。
他淡淡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聂不凡所在的这艘船看起来是一艘私船,装点得颇为豪华。船上储备了丰富的食物,还有专门的厨师和服侍起居的侍从。
站在夹板上,两岸山峦起伏,河水清澈,凉风习习,吹得人心情舒畅。
如果身边还有鸡窝村的人畜们,那必然是一次不错的旅行。可惜,他旁边站的是执扇遮脸的卫頔。
一路顺风顺水,这艘船在三天后便靠了岸。
聂不凡随着卫頔等人进入了一座繁华的大城市——锦源。
一行人找了一家客栈落脚。
卫頔与聂不凡住在同一间房间,随行的侍从对他们的关系早已心知肚明,也没有露出任何异色。
进了房间,卫頔将门关上,随即揽过聂不凡,开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你想干什么?”聂不凡怒道,“马上就是饭点了,你要不要这么欲求不满?”
卫頔没有理他,摸走他腰间的钱袋,袖中的金箔,腰带上的玉佩,甚至还要去脱他的靴子。
聂不凡立刻蹲下来抱住腿,抵死不从:“你抢劫啊!干嘛搜走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暂时由我保管,免得你偷跑。”卫頔不为所动,继续拉扯他的靴子。
“那关我的靴子什么事?它是无辜的。”
“哼。”卫頔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天你从我身上摸走了多少银票。”
“你说什么?我这么正值的人怎么可能拿你的银票?”聂不凡毫无愧色地反驳。
“那就把手拿开,让我检查。”
“你说检查就检查?我不能这么没原则。”
卫頔眼神一厉,突然将他横抱,丢进床铺,抓住他一条腿,扬手就脱掉了一只靴子。
“啊——”聂不凡发出了比做爱时更凄厉的惨叫声。
他死死抱住还穿着靴子的那条腿,仰头呐喊道:“我、有、脚、气!”
卫頔被他这一吼震撼了,嘴角忍不住抽搐,肩膀也微微耸动。
半晌,他恢复威严,重新靠近他。
聂不凡像一只即将遭到蹂躏的小绵羊一般,缩在床角,双眼莹莹地瞪视着卫頔。
卫頔看得心情愉快,表情却更加凶狠,一步步欺近。
聂不凡随手抓起枕头就朝他扔去,趁着他格挡时,迅速跳下床,想要从他身边穿过。
卫頔手一勾,就把他揪了回来。
聂不凡抬脚朝他踩去,卫頔敏捷闪开,怀中的人却又逃了出去。
手刚碰到门把,卫頔便闪身而来,掰过他的身子,用力将他压在门板上,低沉道:“玩够了没?”
聂不凡面颊微微泛红,双眼神采奕奕,透着不服输的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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