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差恋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级咸鱼选手
沉世清轻轻使力把她的内裤也脱了,整个下身光溜溜的,两条腿又细又直,白嫩嫩的在他手里,像是能发光。他只用一根手指拨弄葛弥的阴蒂,换得她连连呻吟,肉棒已经硬得发疼,他把她推坐在办公桌上,凑过去吻住魂牵梦萦多日的唇,吸得极为用力,顺便解开裤带,叁两下脱掉长裤,以同样赤裸的下半身靠近她,肉棒危险地停在她两腿之间。
他轻声笑,摘掉眼镜又过去吻住葛弥,吻得她几乎缺氧才放开,在她耳边低语:“这周真的太忙了,待会慢慢跟你说。昨天的,你不是想听回答吗?”
我就说给你听。
“叔叔想把你肏烂。”
“把我的鸡巴永远插在骚穴里。”
“再把你的奶子掐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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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猜一下车能不能开得起来
格差恋爱 10不速之客(H)
葛弥抱怨沉世清不理她,其实他昨天看到她的消息的时候,有一瞬间头脑发热,真的想到隔壁去把她揪出来按在楼道里就肏进去。小朋友骚得没边,这样的消息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发出来,现在还反过来质问他,一点不害臊。
可沉世清爱死她这样的不害臊,直白、热烈,她天性如此,有什么说什么,他想如果葛弥是那种欲拒还迎时刻带着娇羞的人,他未必会这样被她深深吸引。
从沉世清意识到住在隔壁的小朋友某一天已经成长为一个女人那天开始,他就再也不能把她当成孩子去对待了。他们相差十几岁或许能够算作一种妨碍,但他和她都是独立的个体,有独立选择恋爱对象的权利,那么这个对象,为什么不能是彼此。
最初意识到葛弥对自己有性吸引力的时候,沉世清觉得自己不该也不配对她产生这种低劣的意思。那时她才上大学,正是青春朝气的模样,每次她一用那种满含亲近和仰慕的眼神看着他,他就越发感到自己的不堪与丑陋。
后来他看出她对待他似乎不像是在对待一位年长者,而是一个她喜欢的男人,沉世清对于葛弥喜欢自己的事实,既充满了喜悦,又不无担忧。
年龄、身份、社会地位是不是合适。
她会和他永远在一起吗,会不会很快觉得他无聊。
他能在性爱上满足她吗。
很多很多的问题让他不得不去思考,暂时得不出结果,所以在她频繁的示好中,他始终没有给出答复。
那个晚上是昏了头了。沉世清被葛弥的眼泪迷了眼,除了她再也看不见别的,有些顺水推舟的意思,才在那样的情况下上了她。
她太美妙了,太诱人了,太符合他对恋爱对象的幻想了。
那晚过后,沉世清想,只要她不嫌弃自己是个结过婚的男人,他愿意无条件满足她的任何要求,并且不要她回报。
他从来都想把她捧在手心里。
沉世清分神想了许多,动作自然停下,葛弥的穴正痒得不行,往外不停流水,他却停在那里不动了。箭在弦上却不发,葛弥难受得要死,心想你不插进来先让我尝尝味道好了,从桌上轻巧地跃下去蹲在沉世清身前,抓住他坚硬的肉棒抚弄起来,另一只手伸到自己下面,轻抚湿透的小穴。
沉世清喉头一紧,感到肉棒被她柔软的手不紧不松地圈着,快速而灵活地上下撸动,然后马眼被按住,手指抚摸按压过冠状沟,阴囊被她含进了嘴里,像嘬棒棒糖一样一下下从她口中弹出再被吸住。那样的感觉好极了,沉世清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那里,导致他险些站不住,向前扶住桌角。
“弥弥,做得很好……”
葛弥看到自己把沉世清玩成这样,别提多有成就感,她握住肉棒,把鼓胀的龟头含了进去。
沉世清的性器形状很漂亮,直直的一大根,长度粗度都合适,没有难看的暗沉和松弛的褶皱,比葛弥看过的片子里的那些强到天上去了,所以她很愿意替他口交,况且她那么喜欢他,他的哪里她都觉得好。
她的吞吐谈不上有技术,毕竟从未实践过,只知道起牙齿,努力张开嘴,一点点往下含,含到受不住了,就小心翼翼伸出舌头舔它,她也不知道在舔哪里,可仅仅只是舌头贴住了肉棒,沉世清就猛地一阵喘息,把手放到她脑后。
“弥弥,你动一下……慢一点抽出来……”沉世清强忍着直接在她嘴里抽插的欲望指导葛弥,还好她领悟得极快,没几下就熟练起来,前后摆动脑袋,挡住脸的头发被沉世清轻轻抓住,口水声伴着龟头被吐出时的声响萦绕在他耳边,画面和声音都淫靡得过分,他甚至觉得下一秒就要射。
葛弥虽然也觉得爽,可是下颌的酸痛和小穴的瘙痒越来越难以忽视,她不想让沉世清的肉棒再插在她嘴里而是小穴里,所以她满面潮红地把肉棒吐出去,舌尖绕着龟头打圈,熬过那一阵难忍的酸意,抬头对沉世清说:“叔叔,现在能做吗,我想你肏我,我受不了了。”
她嘴角还带着没有咽下去的口水,两条腿不住地打颤,淫水抑制不住地流下来,在大腿上都留下痕迹。
天色渐暗,屋里没有开灯,葛弥看不清沉世清脸上的表情,只知道他扶着肉棒贴近她,龟头从她脸上划过来,划过去,留下湿润的印痕。
“这么急着被肏吗?”沉世清声音喑哑,却没等葛弥回答,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双手撑着桌沿背对自己,直接伸出叁根手指插进她的小穴。尽管一周没做,葛弥还是顺利地接纳了他,也许是因为水流得太多了,沉世清在穴里的扩张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他的动作很躁,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水声越来越响,和葛弥难以压抑的呻吟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如果有人路过,也许能够隐隐听到。
“啊,不要……太快了……”葛弥梗着脖子,屁股向后靠去迎合他,被他的手指弄得怎么待着都不舒服,“要高潮了……”
沉世清此时抽出手指,伸到葛弥口中让她舔,另一只手扶住肉棒,在穴外刮擦两下,得到她剧烈的颤抖作为反馈,满意地笑了一下,找准位置缓缓向里推,腰向下沉,眼见龟头已经挤进小穴里时——
咚咚咚。
两个人俱是一抖。葛弥吓得夹紧小穴,沉世清啧了一声,先是在她耳边低语“你要夹死我了”,随后静默等待,第二声敲门声响起时,他扬声询问:“哪位?”
门外是同年级组的老师,来问他一些刚才会议的事。沉世清说着稍等,转过头来,靠近葛弥,抱住她狠狠叹了一口气,她还隐约听到他骂了脏字。
就突然很想笑。刚才还陷在做爱被打断的愤怒和无奈中的葛弥见到沉世清难得外露的负面情绪,方才的难过突然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居然也会吃瘪,如果不是自己今天来见他,是不是永远不会知道?
他倒也挺可爱的。
葛弥知道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孤男寡女紧闭房门共处一室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她得找地方躲起来。刚才进来时她就发现办公室还有里间,正好被书柜遮住,于是她拿着衣服转身要往里走,临走前还掐了一把沉世清的性器,眨了眨眼:“我进去等你,别说太久。”
沉世清掐了掐眉心,注视着她晃着光裸的屁股离开,抽了张纸擦干下身,整理好衣物过去开门。
那位老师和沉世清交情不深,却也知道他性子温柔,从来不急不乱,可刚刚才见过,那时他的衣服还没有那样皱。
表情也太冷了一点。
难道我打扰他工作了?老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走了,沉世清面无表情地用力关上门,深呼吸几次平复心情。
等他不那么失态了,才回去找葛弥。
她在玩手机,见他进来朝他暧昧地一笑:“沉老师回来啦,做到一半被人打断的感觉怎么样?”
“糟透了。”沉世清拨了拨头发,神色怏怏。葛弥觉得他又可爱了一点,走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安慰他说:“这是对你在学校就想乱来的惩罚,你说,要是我不在,是不是随便找个学生就能干?还好我来了。要不这样吧,看在你这么殷切的份上,我今晚就去陪你好了。”
沉世清握住葛弥的手,脸色缓和了一些:“你今晚不用早回家吗?”
“我跟我哥撒谎啦,为了你,我连着撒了一串谎呢,只要我十一点之前到家就好,现在还不到六点,可以好好玩。”葛弥在最后叁个字上用了重音,沉世清感觉好不容易软下去的肉棒又有逐渐抬头的趋势,他甚至想插上翅膀直接飞回家里。
这是他年轻时都未曾体会过的雀跃。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干你干到最后一分钟。”他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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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差恋爱 11三小时(H)
两人在学生放学前离开学校,随便找了家店解决晚饭,根本没考虑菜色,因为彼此的心思都不在那上面。
葛弥只想着早些回家,沉世清想着用多快的速度才能回到家。
家离学校并不远,坐公交一站地的距离,沉世清却无比后悔今天没有开车过来。
终于走进小区,走进楼道,葛弥上楼梯时轻手轻脚的,站在沉世清家门口时连大气都不敢喘,心想自己这样跟偷情似的,却别有一种兴奋。
她被沉世清让进去,还没来得及脱鞋,就被他用力按在鞋柜上,唇被狠狠堵住,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就往里肆虐。沉世清吻她的时候很喜欢勾出她的舌头和她纠缠,嘴巴张开,嘴唇并不贴近,只有柔软的舌在空气中辗转缠绵。
沉世清每次舔过葛弥的舌面,她都有种被热情的小狗舔舐的错觉,他舔得太色情太亲密了,像要把她口中的唾液全都吸走一样。葛弥被他深深吻着,心口又涨又酸,心想从一个吻她都能感受到沉世清的爱意,那样浓,快要把她填满了。
从前她很多时候都无法忽视他们的年龄差距,沉世清比她大十叁岁,其实并不十分夸张,但放在恋人之间,看上去就有些突兀。
她并不是介意这个,或者说她根本不介意,如果不是比她大十叁岁的沉世清她或许还不一定能看上,只是觉得在他那边,接受起来或许有些难度。
毕竟叁岁一代沟,尽管他们无所不谈,但深层次意识是否存在差异她也摸不准。
于是葛弥就怀着很多的喜欢和一点点的顾虑和沉世清相处。要知道,一块肉放在眼前,明明很容易就能吃到却就是没法吃到的滋味真的不好受,葛弥从一开始的强装镇定,变得越来越焦躁,直到后来陷入了“不早点挑明他或许会被人抢走”的恐慌中,这才开始或多或少地明示或暗示沉世清,如果他也喜欢她的话,一定会明白。
虽然葛弥直到二十四岁才把沉世清睡了、从她暗恋他算起已经整整过了六年,不过看在他尽心尽力被睡的份上,她还是决定暂时原谅他。
但是想要让她彻底原谅,那就要把这六年来每一次的想念用做一次爱来抵,不多不少,大概每天一次也就够了。
所以像现在这样一周一次的频率葛弥当然不满意,并且刚才性致正高的时候被人打断,心中的不甘越发膨胀,这是要沉世清加倍努力才行的。于是吻也吻过了,葛弥按着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上,努力让声音变得娇滴滴:“刚才都没有吃奶,这里可空虚了。”
沉世清从善如流地推高她胸前的束缚,两团奶子一下子弹出来,弧度优美地展现在他眼前。葛弥自称对胸部不太自信,但在他看来已经够好了,大小能一手掌握,柔软得像两块牛奶蛋糕,乳尖更是极其地敏感,每次被含进嘴里下面都狠狠地夹他一下,一来二去,他怎么能不爱上。
他开始抚慰空虚的奶子。他的两只手包裹住她的两团,手指深陷在乳肉里,手掌轻轻摩擦过乳头,敏感的两颗很快在他掌心里硬挺起来。葛弥靠在鞋柜上,奶子被他玩得发烫,不如说浑身都烫,她不喜欢身上全是汗的感觉,便让他先放手,自己去开空调。
沉世清哪能放过她,他连离开她一秒都嫌浪,直接托起葛弥的屁股抱住她,“腿放我腰上。”就往客厅走去。
葛弥照做,下身随着沉世清走路的动作被勃起的肉棒摩擦,她咬着唇想内裤一定湿得不像话了。
沉世清一直没有放下她,从茶几上拿起空调遥控器时他让她双手搂住自己的脖子,一手稳稳地托住她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调好合适的温度,沉世清分神看了一眼挂钟。
“还有叁个半小时。”他言简意赅,没等葛弥反应过来俯身把她按在沙发上,叁两下把她剥个光,衣服被扔出老远。
葛弥叫了一声,刚要说那是她待会回家还要穿的,沉世清就压了下来堵住她的嘴。这次的吻太激烈,他的舌头一直向里攻进,细细密密地舔过她的上牙膛,几乎要伸到舌根。嘴唇也被牢牢吸住,又咬又嘬,她被迫张着嘴,吞咽不下的口水直往外流。
沉世清边亲她边脱衣服,衬衫和长裤都是宽松款的,脱下来才显出他这人瘦而结实,有恰到好处的肌肉,双腿修长,体毛不算浓,从腹部开始稀疏地延伸进内裤里去。此时内裤已经被撑得高高顶起,龟头所在的前端微微濡湿,葛弥见它被束缚得难受,伸手过去好心地让它重见天日。
肉棒又回到她手里,沉甸甸的,坚硬而滚烫。葛弥的手指沿着血管的纹路细细抚摸,没两下沉世清就在她耳边闷哼,“弥弥,你自己把它放进去,好不好?”
葛弥当然说好。她大张开双腿,一手伸进穴里快速抽插扩张,一手撸着肉棒向前带,沉世清随着她的动作沉下腰去,缓慢地、坚定地将自己埋进她身体里。
一直到两人的胯部紧贴,没有一丝缝隙。
葛弥和沉世清时隔多日再次交合,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葛弥空虚寂寞的小穴终于被沉世清填满,沉世清无处发泄的肉棒也终于回到葛弥里面,两人一时都没有动作,感受这迟来的喜悦。
最后是谁先耐不住的,已经分不清了,好像是葛弥先把腿圈在沉世清腰间,搂住他脖子对他说“叔叔肏我”,又好像是沉世清先动了第一下,见葛弥没有不适便开始抽插,电光石火之间,屋子里响起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连绵不绝。
葛弥许久没被肏过,沉世清这几下动得太猛,她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可是实在太爽,阴道里不停地流着水,一股一股地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了,水声越来越响,甚至沉世清有几次直接从穴里滑了出去。他见状,了然地笑,一边重新插进去继续激烈地进出,一边对着她说:“弥弥这么饥渴吗?没肏几下就这么多水,看来我今天要很努力才能喂饱你了。”
葛弥忙不迭捂脸哼哼几声,她倒不觉得丢人,跟沉世清连这事都做了还有什么丢人的,她只是想以后可能越来越没法离开沉世清了,被他只一碰就发骚,这才刚第二次,以后做多了该变成什么样啊。
她被顶得一拱一拱的,伸出手去抓不到什么,哀哀地叫了两声,又向沉世清伸手,“叔叔,握手……”
沉世清把掐在她腰上的双手递过去,葛弥抓住他和他十指交握,他于是放低了身体,整个人在她水平上方,双眼紧盯着她的脸,下身仍缓慢抬起再迅速落下,肉棒一慢一快地肏着她,她紧紧抓着他的手,叫得要断气了。
“叔叔,叔叔,慢一点,啊,要、要不行了,啊……”葛弥被肏得浑身通红,两只胳膊被沉世清按在沙发上,两条腿紧紧夹着他,脚趾蜷曲不停,尽管在空调房里,身上还是汗津津的。沉世清低头吸住她的乳尖,两排牙齿夹住浑圆的一颗啃咬,微一用力,她的呻吟直接带了哭腔。
两颗乳头都被咬得深红挺翘,沉世清满意地转头含住葛弥滑嫩的乳肉,像小孩子吸奶嘴一样嘬紧再放开,反复几次之后葛弥胸前白一块红一块的,满是水渍,都是他的杰作。
奶子被吸了个够,葛弥又被沉世清按着双腿肏起来。刚才把腿圈在他腰上,穴夹得比现在紧,现在她的腿张开,穴也张开,沉世清进入得更顺畅了,动作便未更加地快。葛弥只感觉肉棒似乎根本没从她穴里抽出去,她还没来得及感到下面空了他就又进来,弄得她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又爽又难受。
葛弥心想得想个办法让他慢点插,不然待会自己得晕过去。她喘了口气,手贴着沉世清汗湿的背让他靠近自己,直接压在自己身上,两人紧紧贴着,葛弥坏心眼地在沉世清耳边第一次不带姓地叫了他的名字:“世清,你肏得我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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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差恋爱 12内射(H)
沉世清猛地一停,直起身不可思议地盯着她。葛弥可算能歇一会,大口吸着空气,没觉得刚才的话哪里不对,心想他干嘛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沉世清死死盯着葛弥,按在她大腿上的手使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再说一遍。”
葛弥吓了一跳,这语气特别像小时候她闯了祸他骂她的那样,下意识以为她哪里说错了惹他生气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是不介意她说这样的话的,想当初还教她说“要叔叔的大鸡巴”,这肯定不会触到他的雷点,那么……
难道是“世清”?他不喜欢她这样叫他?
也是,无论再怎么亲密他们也曾经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他不习惯,或者不允许她直呼其名也情有可原。
可是连穴都肏了,一点调情的话都不让说吗?这仅仅是所谓的闺房情趣嘛!
葛弥撇撇嘴,心里虽然有那么点不满,但还是怕沉世清生气,向他求饶道:“好嘛,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叫你,你就当没听见,我还叫你叔叔,不要生气了。”
沉世清听完还是没反应,葛弥这下真的怕了,声音略微打颤:“叔叔?我真的错了,你别不说话啊,消消气,你想怎样都行……”
“怎样都行?”
沉世清突如其来一个顶腰把葛弥的后半句话顶进嗓子里,然后比刚才最激烈的时候还要凶猛的肏弄席卷了葛弥,她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感觉沉世清像发狂了一样在肏她,一点温柔一点照顾都没有了。她有点怕,但该死地更多的还是源源不断的快感,充斥在她全身,脑袋都有点不清楚了。
逐渐地,小穴越被用力地肏弄越觉得痒,恨不得被肉棒永远抽插才好,葛弥也顾不上追问,和一直进攻根本不停的沉世清交换唾液,被他紧握的奶子好像真的要被掐爆了。
这样狂放的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葛弥叫都叫不出来了,沉世清还紧抱着她往里肏。他们已经换过很多姿势,现在葛弥跨坐在沉世清身上,他不知疲倦地向上顶腰,她把手按在他的腹肌上随着大幅度起伏,奶子甩出随着一下下地摇摆也无人去顾,屁股被狠狠掐着,两个人下身相连的地方一片狼藉,连他的腹毛都被打湿了,一簇簇卷曲着趴在小腹上。
葛弥的腿很酸,腰很酸,手很酸,嘴也酸,刚才沉世清不由分说地要她含刚从穴里抽出来的肉棒,扑面而来的淫靡气息轰得她来不及思考,张开嘴就把浸淫过他和她体液的东西吃了进去。沉世清这次根本不绅士,抓着她的头发就在她嘴里进出,葛弥这才知道刚才在学校他其实在压抑自己,现在直接连她被捅到舌根发出的咳嗽都好像听不见似的,已经彻底被欲望俘虏。
后来他又开始插穴,把她搂在怀里按在自己身上,在她耳边不断地叫着“弥弥”,显得意乱情迷。葛弥被动地承受着,忽然感到他抽送的速度越发快,力道越发重,喘息也逐渐变质成呻吟。
沉世清的声音很好听,不算低沉,音色很清,像他的名字一样悦耳。而他要高潮之前,说话的声音比平时高上一些,带点黏连和腻歪,一边舔着葛弥的耳廓一边对她说:“弥弥,再像刚才那样叫我。”
葛弥这才知道原来他没有因为那个生气,放下心来,整个人也软了下来,没骨头一样趴在他胸前,小声叫:“世清,世清……”
沉世清听得通体舒畅,看着她这副满面潮红而任他摆布的样子,很难把她和平时那个带点小聪明,格外机灵的年轻人重合到一起。
他们的关系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现在,葛弥是他的女人。
会用各种手段勾引他,被他肏,一次又一次在他身下高潮的女人。
仅仅只是想象,沉世清的感官就极大地被满足,何况葛弥正伏在他的怀里,这种由想象变作现实而带来的愉悦刺激着他,快感随着神经直冲头顶,使他来到濒临释放的边缘。
沉世清掐上葛弥的腰,在她耳边说着“要射了”,打算顺势把她抬起来。葛弥却昂起头,抬手去拦他的动作。
“不要拔出去……就……在里面……”
“你想要我射在里面?”沉世清制住她,盯着她的眼睛,“你不害怕?”
葛弥垂着眼皮看向他,坏心眼地紧小穴,点了点头。她想反正做的时候不戴套,要进去也会进去的,是不是内射又有什么关系。
另外,她真的想要体会一次被内射是什么感觉。
沉世清心中有一个邪恶的想法冒了头。他故意问:“就这么想给我生孩子吗?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你别问了……要做就……快、快点……”葛弥既心痒难耐,又被留在高潮的门槛前动弹不得,穴里又痒又疼,忍不住抓住奶子用手指搔着乳头用轻微的疼痛排解欲望。她探头去吻沉世清,用低而哑的嗓音诱惑他:“叔叔……射在里面,让弥弥给你生孩子……让液填满弥弥的骚穴,好不好……”
听她说出“骚穴”,沉世清伸出手在被肉棒撑开的穴口摸了摸,摸到一手水。他笑了一下,“确实够骚。”
“我射在里面,你可别后悔。”他像宣告一般向她下最后通碟。葛弥让肉棒顶住穴里的一点摩擦,舒服得叫出了声,也不知听没听到他的话,不做理会,自顾自玩得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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