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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贞芸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本站
她下身只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透明亵裤,两腿根部的交汇处鼓起一个小小的山包,山包下是一片黑色密林,隐隐有毛发顽皮的从亵裤中钻了出来。见张若贞也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上的反抗,高衙内淫笑着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这样酥胸就彻底暴露,向前挺立突出,愈发显得丰满坚挺了。
高衙内伸出淫手揉上那对雪白的丰硕乳肉,顿觉肌肤腻滑如酥,随着他淫手粗鲁的揉弄,张若贞雪白的乳房不断的变化着形状,从未被异性染指过的奶子,在受到侮辱的刺激后,愈发饱满涨鼓了。
高衙内面对着诱人的女体,此刻已经是色迷心窍,什么都顾不得了,满脑子就是要操了她。他扫了一眼大殿里,见地上有很多上香人用的蒲团,便拼凑几个当床,不顾林娘子软语哀求,将她按倒在蒲团上。双手抓住她的两支小腿,一下子把修长玉腿分将开来。
“啊……啊……衙内……不行……不要……快快罢手……喔……唉……不要……衙内……求你……饶了奴家.……”
林娘子那两条雪亮的大腿完全已经打开,神圣不可侵犯的少妇私处只有湿透的小亵裤这一层阻挡,如果被高衙内剥下,密处将完全暴露出来!果然不其然,高衙内双手顺着雪白大腿,一下子抓住了亵裤边缘!
若贞知道只要小亵裤被扒下,就会被高衙内得手,她一边可怜地求饶,一边一手捂着乳房,另一只手拼命拉着内裤不让这淫徒扒下!
高衙内用力撕扯,白色的小亵裤被扯下一点点,又被扯下一点,雪白浑圆的臀部露出大半,大半的羞户和耻毛也暴露出来,极大地诱惑着眼前兽性大发的大淫棍。如果亵裤再往下退,高衙内就可一眼看到那雪白两腿间紧夹着的黑树林里,早已湿润的神秘幽壑之所在!而她已快要抓不住自己的小亵裤了!
突然,高衙内扯下了小亵裤的系绳,这样一来,白色小亵裤被彻底剥下,下体阴毛黑亮浓密的耻处顿时全暴露出来!高衙内乘势双手抓着她的小腿,用力大大分开,把她的下体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林娘子见羞处正对男人的色眼,顿时大臊,忙用右手捂住阴部,左手仍护住丰满的奶子,双眼含泪地瞧着高衙内。只见张若贞娇嫩雪白的身子仰躺在蒲团上,双腿被分开几乎呈一字形,就见两条白嫩的大腿之间是小手遮挡不住的小穴,再往下,只见裸露的细腻臀肉,尽显女性的柔润诱人,而手捂处所藏着的,正是那神秘的,能带给男人无尽的快感和高潮的阴户。
此时的她,只能渴求高衙内的怜悯:“衙内……不要……你不能这般……饶了奴家吧……”看着一丝不挂的绝色尤物双手分别捂住上下两处的娇羞模样,听着美女的无奈求饶,高衙内更是性欲大发,下体巨物胀得隐隐生痛!
正是:恶人当道乱人欲,要把世间变淫窑。
林娘子命运如何,这里先按下不表。
(以下援引水浒原文)
却说林冲和鲁智深恰才饮得数杯,只见女使锦儿,慌慌急急,红了脸,在墙缺边叫道:“官人!休要坐地!娘子在庙中和人口!”
林冲连忙问道:“在那里?”
锦儿道:“正在五岳下来,撞见个诈见不及的把娘子拦住了,不肯放!”
林冲慌忙道:“却再来望师兄,休怪,休怪。”
(正文)
大殿偏房内,高衙内双手一用力,将林娘子大腿整个分开成个一字。却不知怎的,看到这样的大美人张着双腿,羞处大开,右手捂住嫩穴,等着被人进入肆虐的模样,高衙内就觉得内心一阵狂躁!是的,他现在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占有她了,她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林家美丽的娘子,终究要被他肏了!
高衙内内心悸动,喉咙“咕咕”直叫,但林娘子实在太美,可不想操一次就罢,一定要征服此女方才尽兴。此刻见她已停止反抗,早忘记林冲或许要来,竟俯下身子,亲吻起林娘子的一双雪白小脚来!
这花花太岁可是玩女人的行家,当下就施展十八般性艺撩拨,口沿着玉脚一道吻向大腿根处,双手在林娘子大腿根处,臀肉处,屁眼处轻抚轻摸,口手并用,大施淫威,挑逗着被压在蒲团之上的林氏。
林娘子开始还强行忍住,像木偶一般没有什么反应,以表示自己无声的抗议,但哪个少妇不怀春?在高衙内不断的戏弄下,渐渐的,生理反应一点一点不由自的在少妇体内涌起,不由发出一阵:“嗯嗯……不要……嗯嗯……啊啊……快饶了奴家……嗯啊……”的销魂呻吟,小手也逐渐从阴部移开。高衙内知道林娘子已动情,不由大喜,一手抓起她捂住嫩穴的右手,低头望去,只见她那娇美的幽户已是汪洋一片,尤其是中间一条溪河正急流涌动!
高衙内见自己轻施小技,就将林娘子逗得春水涌出,暗叹此女真是敏感之极的绝色尤物!他急忙去解裤带,要把他那早已挺立的巨大阳具亮将出来!
就在这时,却听大殿外有人喊:“少爷,事的来了!”然后就听见“嘭嘭”的打斗声响成一片,知道林冲来了,不由大惊失色。他知道手下绝不是林冲对手,林冲转眼就要抢进房来,忙站起身来,拾起地上被他撕碎的内衣、肚兜和亵裤,冲林娘子道:“娘子快些穿上袍子,免被人误会!”
林娘子见丈夫来了,欣喜若狂,自己终究未被玷污!大喜之下,突然领悟到这淫棍的意思:“现下自己一丝不挂,夫君进来,还以为我已失身贼手!到时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淫徒倒想得周到。”她忙穿上罗袍,系上系带,见高衙内将自己已被撕烂的内衣肚兜亵裤揣入怀中藏好,不由脸色大红,这明明是他意图强奸,反到好像是与他通奸一般!
正想着,林冲已“嘭”得一声踢开偏房大门,抢了进来。
(以下改自水浒传)
却说林冲别了智深,急跳过墙缺,和锦儿径奔岳庙里来;抢到五岳楼看时,见了数个人拿着弹弓,吹筒,粘竿,都立在栏干边,挡着入楼去处。林冲正没好气,上去“扑扑”几拳,将拦道的一一放倒,冲进楼中大殿,却见大殿无人,心中“咯噔”一声,心想娘子恐已有失!
却听偏房有男人说话声,忙一脚踹开房门,只见门口有一个年少的后生独自背立着,把林冲的娘子拦着,道:“你且莫走,和你说话。”林冲娘子红了脸,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
林冲赶到跟前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喝道:“调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恰待下拳打时,认得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高衙内。
原来高俅新发迹,不曾有亲儿,借人帮助,因此过房这阿叔高三郎儿子,在房内为子。
本是叔伯兄,却与他做干儿子,因此,高太尉爱惜他。那厮在东京倚势豪强,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京师人怕他权势,谁敢与他争口?都叫他做“花花太岁。”
当时林冲扳将过来,却认得是本管高衙内,先自软了。
高衙内说道:“林冲,干你甚事,你来多管!”
原来高衙内装作不晓得他是林冲的娘子。
见林冲不动手,他先发这话把林冲口封住。
众多闲汉家丁见斗,一齐拢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
林冲怒气未消,一双眼睁着瞅那高衙内。冲妻子问道:“若贞,可曾有失?”
林娘子脸色绯红,想起刚才被扒精光,内衣尚在高衙内怀内,如何敢直言真相,今后可没处见人,当下便红脸道:“不曾。”
众闲汉劝了林冲,和哄高衙内出庙上马去了。
林冲将引妻小并使女锦儿也转出廊下来,只见智深提着铁禅杖,引着那二三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
林冲见了,叫道:“师兄,那里去?”
智深道:“我来帮你厮打!”
林冲道:“原来是本管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一时间无礼。林冲本待要痛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须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冲不吃着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
智深道:“你却怕他本管太尉,酒家怕他甚鸟!俺若撞见那撮鸟时,且教他吃酒家三禅杖了去!”
林冲见智深醉了,便道:“师兄说得是;林冲一时被众劝了,权且饶他。”
智深道:“但有事时,便来唤酒家与你去!”
众泼皮见智深醉了,扶着道:“师父,俺们且去,明日和他理会。”
智深提着禅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阿哥,明日再得相会。”
智深相别,自和泼皮去了。
林冲领了娘子并锦儿取路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
正是:好汉难奈高官子,太岁色掀贞妇裙。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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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贞芸劫) 第一部 邪仙歌 第二回 求官若渴两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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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这高衙内引了一班儿闲汉,自见了林冲娘子,又被他冲散了,心中好生着迷,快快不乐,到府中纳闷,整日只拿林娘子的内衣亵裤把玩,只觉香泽如斯,心痒难耐之极。
过了二日,众多闲汉都来伺侯;见衙内心焦,没撩没乱,众人散了。
数内有一个帮闲的,唤作“干鸟头”富安,理会得高衙内意思,独自一个到府中何候,见衙内在书房中闲坐。
那富安走近前去道:“衙内近日面色清减,心中少乐,必然有件不悦之事。”
高衙内道:“你如何省得?”
富安道:“小子一猜便着。”
衙内道:“你猜我心中甚事不乐?”
富安道:“衙内是思想那“双木”的。这猜如何?”
衙内道:“你猜得是。只没个道理得她。”
富安道:“有何难哉!衙内怕林是个好汉,不敢欺他。这个无伤;他见在帐下听使唤,大请大受,怎敢恶了太尉,轻则便刺配了他,重则害了他性命。小闲思有一计,使衙内能彀得她。”
高衙内听得,便道:“自见了许多好女娘,不知怎的只爱她,心中着迷,郁郁不乐。你有甚见识,能得她时,我自重重的赏你。”
富安道:“门下知心腹的陆虞候陆谦,他和林冲最好。明日衙内躲在陆虞候楼上深阁,摆下酒食,却叫陆谦去请林冲出来吃酒教他直去樊楼上深阁里吃酒。小闲便去他家对林冲娘子说道:“你丈夫教头和陆谦吃酒,一时重气,闷倒在楼上,叫娘子快去看哩!”赚得她来到楼上,妇人家水性,见衙内这般风流人物,再着些甜话儿调和他,不由她不肯。小闲这一计如何?”高衙内喝采道:“好条计!就今晚我亲去唤陆虞候来分付了。”
原来陆虞候家只在高太尉家隔壁巷内。
(正文)
当下高衙内携富安赶赴陆家。路上忽问富安:“早闻那八十万禁军教头武艺卓越,就不知这厮性格如何,若是性烈如火,即是陆谦出面,倒也麻烦。”富安笑道:“谅他一个教头,能恶衙内?小的亦有耳闻,这豹子头虽然好武,但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狗咬了,也要先问问人是谁,才敢事。这样一个人,衙内何惧于他。”
高衙内奸笑道:“你倒胆大,把我比成狗了。”富安吓得浑身一抖,掌嘴道:“衙内,小的万万不敢,只是朝堂内确有此说,林冲怕事,绝不敢得罪衙内。”
高衙内道:“如此最好,为那小娘子,我却什么都不怕。”
说话间,二人已至陆家,但见一幢三层高的破败院子,正门倒有一对大大的喜字。高衙内问道:“这便是陆谦家?为何如此破落,却张贴喜字?”
富安道:“衙内可知,这陆谦为何是太尉知心腹的?只因前年武举不中,落破街头,不想被太尉垂怜,这才拜在太尉门下。只因出身低微,尚未得重用。他借居于此,三月前刚刚新婚,故贴有喜字”高衙内道:“他与林冲那厮最好,却是为何?”
富安道:“他师从林父林提辖,与林冲本是同门,打小就是师兄。那林冲子继父业,做上教头之职,陆谦却只能依本事考武举,因无钱权相依,故武举不中,甚是嫉羡林冲。倒有一事,要向衙内告知。”
高衙内道:“只说无防。”
富安道:“林冲娘子闰名若贞,尚有一妹,闰名若芸,皆为张尚张老教头之女。三年前林冲娶妻时,张尚许诺将姐妹嫁与他师兄。只因陆谦武举不中,故三月前才完婚,门上喜字未退。婚庆当日,小的也曾去了,见周围亲友,嫌陆谦出身,到贺的也没几个。那新娘子,倒是水灵的紧,与林冲娘子有八分相似。”
高衙内奸笑道:“我只为林小娘子,你提陆家小娘子干什么嘛,不过姐妹双花,倒想一见。”
当下叫富安敲门。
却说陆谦开门迎客,见是高衙内亲自登门拜访,直感受宠若惊。这些年,陆谦虽跟随高太尉,但甚少听候,很不得志,旁人只当他不受用,少有登门往来的。
今日见衙内忽至,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忙拜揖道:“衙内折杀小人了,不知何事,相烦衙内亲自上门?”
高衙门打量了一下陆谦,见他五短身材,白净面皮,没甚髭须,约有三十馀岁,满脸尽是恭维,心想:“此人当可用。”便道:“可是陆虞候。”
陆谦长揖道:“正是小的。”
富安道:“衙内今日登门,自是有要事相商。”
陆谦道:“衙内吩咐一声便是,何劳动足,还请速速入内小歇。”
三人进入二楼客厅,陆谦亲扶高衙内上席坐定,只听这花花太岁言道:“今日听富安说起虞候新婚,前日事忙,未有礼数相赠,今日补上,也是迟了。”言毕从袖中取出一锭5两的金子,递与陆谦。
陆谦惊道:“这可万万不敢收,衙内能到寒舍,已是小的功德,如何能收衙内厚礼。”
富安道:“虞候见外了,衙内视钱财如粪土,仗义疏财,这番慷慨,却是看重于你,难不曾还要衙内尴尬吗。”
陆谦这才收下,又道:“小人这就叫拙荆安置酒席,还请衙内稍歇片刻。”
言毕转入三楼内堂。
内堂中,陆谦将高衙内亲自上门的事告诉娘子张若芸。若芸见丈夫一幅喜不自禁的样子,不由脸生桃花,也乐道:“瞧你前两天还自怨自哎,生不逢时,今日衙内一来,便乐成这样,你速去陪客,我这就去买些果蔬酒食来。”陆谦道:“走时,先去拜见衙内,莫失了礼数。”若芸微笑道:“我理会得。”
陆谦下到二楼,忙倒上香茶,请高衙内吃了,只听富安道:“虞候可知衙内今日为何到访?”
陆谦揖道:“正要请富安兄明言。”
富安道:“衙内今日,除向兄贺喜之外,还有要事一件,要兄长帮忙。此事系衙内之命,实是无可奈何……”正要续言,只听三楼阁上,有一妇人小脚碎碎,走下楼来,到得近前,唱个轻喏,娇声道:“小女子张氏,不知衙内光临,迎接来迟,还请衙内恕罪。”
高衙内听到这黄莺般的声音,与那林娘子一般无异。只觉全身酥软,如饮醇酒,抬眼望去,见好一个绝色丽人,俏生生地立在眼前。
这小娘子与林娘子果是一个娘生的,有八九分相似,端的是个妙人物!只见她粉面桃腮,身态修长,一头乌黑的秀发盘在腰际,纤腰楚楚,凸凹的曲线和饱满的胸部份外惹眼,酥胸格外挺立高耸,充满着火热的韵味。一双诱人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彷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面庞白皙,模样犹如精雕细刻一般,亮丽可人。
香梅头上梳着发髻,上面插着一个丹凤吊坠的金簪,下面是一个雕凤碧玉簪,既有金光之闪烁,又有玉色的清幽,真的异常诱人。她极为装扮自己,身穿一件粉底绣着多朵粉红桃花的圆领长衫,这淡素的色泽,宽松的款式,轻而易举的掩盖住了她那成熟而丰满的身材。
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丹凤眼睛,眸子犹如星辰一般明亮,黑色瞳仁中微微反射阳光,勾人心魂,嘴巴不大不小,唇成粉色,清淡文雅,隐隐露出洁白的一排皓齿。
高衙内直勾勾地盯着这天仙般的尤物,恍惚间还以为是林娘子自来迎他,不由看得痴了。心想,她姐姐貌赛天仙,而她简直就是天仙下界,落入人间!若论与其姐姐的差别,这张若芸也只是比林冲娘子稍矮半分。
陆谦见高衙内一双色眼盯着妻子,中心微微一笑。妻子乃天仙一般的人物,要说在这东京城里,除了她亲姐姐,师兄娘子张若贞外,就属他家娘子为第一等的绝色了。这两年,有不少汉子也曾以这般眼神看妻子,他早就习以为常,甚至为此自得。衙内才二十七八,但京城的美女据说也玩过不少,仍被若芸的姿色所迷,可见妻子确实漂亮。见高衙内眼珠欲下,便轻咳一声,说道:“这便是挫荆,怎入衙内贵眼,还请衙内稍候,挫荆这就去为衙内置办些酒食。”说完向妻子递个眼色。
张若芸见高衙内眼神甚是无礼,心中薄怒,起身到:“奴家这就去,请衙内少等。”言毕转身下楼。
高衙内目视陆娘子走远,这才过神来,连说:“真象那人,真象那人!”
旁边富安见了,心中暗笑:“衙内这是想姐妹通吃了。陆谦,你倒好命。”
陆谦起身问道:“敢问衙内说拙荆象何人?”
高衙内朝富安摆摆手。富安于是把高衙内如何路遇林娘子,如何被林冲坏了好事,如何思念那娘子,非得到她不可,准备让陆谦设计诱骗林娘子上钩,一一说了。最后高衙内言道:“林冲恶了我,我现在直为那人害上病来,恐不久人世,还望虞候救我一命!必有厚报!”
陆谦只听得一身冷汗!高衙内绰号花花太岁,他如何不知,但万没想竟然瞧上了师兄的娘子,当下默不做声,只想对策。
高衙内见陆谦无语,显是不愿相助,不由有些生气,威胁道:“怎么,虞候不乐意吗?也罢,我也不愿强加于人。只是我听父亲大人说,禁军王总教头已到暮年,需一个新总教头接替。本想虞候是心腹之人,打算成全这个,既然虞候非我心腹,此事也当作罢。”
富安听了,忙将陆谦拉到一边,抚耳言道:“京师能当虞候的,没有一千,也有一。能当总教头的,只怕只有一个。陆兄,机会难得啊。再说,林冲那厮靠其父为官,陆兄靠太尉方能暂居门下,不得正官。这么多年,林冲虽为陆兄师兄,但始终压陆兄一筹,陆兄若能当上总教头,当此出人头地,再不会低林冲一等。此事若不成,陆兄怎能在京城立足啊,只怕大祸便要临头!”
陆谦听了,心中一紧,冷汗齐下。当下冲高衙内道:“衙内,此事还容三思啊。衙内要小人上刀山,下火海,小人义不容辞,但万万不敢做出背叛师门之事啊。”
高衙内眼睛瞪着陆谦,直把他看得汗毛直竖,正要发作,陆娘子飘然而至,嫣然笑道:“衙内,奴家已在一楼备好酒菜果品,还请衙内屈尊下楼少饮。”
这黄莺般的声音,让高衙内火气消了一半,当下便道:“佳人有请,自当客随便。虞候,此事不急于一时,但求一醉。”
一楼宴房,各色酒菜果品已摆置整齐,寒暄了一阵,陆虞候和富安坐在下方交椅上,高衙内坐上首交椅,陆娘子张若芸打横坐陪。富安不断向陆谦敬酒。
张若芸见相公脸色很是难看,低头只顾饮酒,显有心事,暗自心惊。她素知夫君一向不善饮酒,这等饮法别烂醉如泥。
高衙内色迷迷地盯着旁边迷人的身体,不由把他想象成其姐张若贞,闻到身边少妇身上传来的阵阵芳香,色心大动,他左手饮酒,右手便从桌底下伸了过去。
张若芸正自思如何应对今天的局面,忽觉大腿一热,骇然一惊。低头看去,却是高衙内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愤然起身,忽然想到高衙内身份,丈夫受其管制,不觉一软,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娇红一片。
高衙内暗自得意:“这陆谦为兄着想不肯帮我,他家娘子倒是一个懂事儿的,而且是林的亲妹妹,相貌何其相似,既然如此,倒要好好把握,林娘子得不成,换陆娘子也成。”
陆谦见妻子欲起又坐,脸色异样,只道是担心自己酒量不够,心想可不能让娇妻小瞧了,将杯中酒一饮而进。
富安高声叫好,当下举杯共饮,笑语喧哗,气氛倒是热烈。只有张若芸如坐针毡,暗自焦急,她现在下身只穿着一件溥小的亵裤,根本无法阻挡高衙内富有技巧的攻势。高衙内整只手握着她的赤裸光洁的玉腿来摸弄,间或手指搔弄几下。张若芸虽受侵犯,却不敢叫嚷,她怕因自己影响丈夫的前途,只有正襟危坐,当没事发生。高衙内手越来越快,更开始向上摸,手指在张若芸大腿内侧游动,不时还触碰她的羞处。
张若芸身子一震,险些叫出声来,她从未让丈夫以外的人触摸过自己的身体,如今竟让人当着夫君的面随意轻薄,心中倍感羞耻。又思道:“早听说这衙内绰号花花太岁,没想到竟是如此好色,看来传言不虚。自己如不小心惹他生气,岂不误了陆郎的大事。这高衙内岂是陆郎惹得起的人物!这些年陆郎心系仕途,好不容易有了虞候的位置,为了他,我吃点亏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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