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潮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尧儿
我凑到崖边踮起脚往里看,“谁?”一个石子飞出,不偏不倚打在我的小腿上,脚底一滑就往断崖下掉。
“娘喂,我不想死啊!”尖叫着闭起眼睛,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栽进去了,却不想一只手突然拉住我的胳膊,另一只大掌托住我的身体,在空中飞旋着借助崖壁回力跳起。
我如溺死前的人则紧紧抱住这人不放。
“施主已经安全了,请放手罢。”清冷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睁开眼睛发现原来我真的没死,而这个救我的人就是下午在菩提树下诵经的小和尚。
弄潮儿 ☆、第八章 诱僧(慎)
我低头看自己,发现衣衫大敞四开,空无一物遮蔽的雪白椒正紧贴在小和尚青灰色的僧袍上。
见小和尚紧闭着眼,耳红的彻底,好像是被我亵渎了一样蹙紧眉头。
我没放手,启口问道:“刚才是你飞出石子打我的?”小和尚闭着眼睛点点头。
“我滑下去的时候扭了脚,很痛,走不了了,既然是你造的因,就善後我这个果吧!”微撅起小嘴,在他的唇间印上一吻。
感觉他身体僵硬,张开眼睛几欲爆发,却在低头看向我的时候呆愣住。
我知道他看到了我娇柔的身体,那一头湿漉漉的乌黑长发搭在我雪白的身子上,此时酥全露的展现在他的眼中,挺翘的圆臀仅隔着薄薄的衣料被他托在掌中,以一种极致色情的姿态呈现。
小和尚雷击一般的转过头不看我,我软若无骨的柔荑抬起转过他的头逼着他的视线与我对视,咬着下唇满眼含着笑意柔声说道:“随我一起共赴极乐世界吧。”
“极乐世界?…”他似乎被我的话蛊惑,迷茫的看着我的眼睛。
“既然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还有何顾念,一切不过皆为空…”我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肢,手掌像是施术一般的在他的前轻柔抚。
我知道就算他再清心寡欲却也是个男人,就在他纠结着内心的挣扎企图放手让我下去的时候,我勾住他的脖子,将火热的唇舌钻进他冰凉的口中,他僵直着身体任我肆虐。
在感受他舌尖的回应的时候我抽出唇舌,娇笑着在他耳边呼着热气告诉他,“小和尚,你破戒了。”
春情泛滥,我妖媚的挑逗着他的身体,纤手不断下移隔着裤子握住他的阳具,感受它在我的手中越发成长,我吻着他的膛低吟,“小女子已成妖,只盼与你一夜欢好,无须顾虑…”
费个牛劲挣开他的裤子,火热昂扬的阳具已然抵在玉门关,还未交欢,我就折腾的香汗淋漓,在数次求而不得入的磨蹭下,喘息着引诱着,“你快点进来啊…”
终究想起这和尚还是有生之年头一遭,便压着身子往他上靠。仿若茅塞顿开的和尚配合的猛力一顶,原始的猛烈抽攻势让我招架不住,屁股往後躲他便往前冲,迫使彼此在追赶中双双倒在地上的草垫中。
本能苏醒的和尚鲁的撞击我的身体,嘴唇也压下来与我口舌交缠着,扯掉他身上的僧袍将双腿盘在他干的腰肢上,低头看见我的花虽已经被顶入的很深,他的身却还有一部分留在外面没有进去。
他似乎懵懂的往里挤入身却怎麽也塞不进去,汗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我的上,退出去之後我的身体犹如蚂蚁在身痒的难受,却在抬臀求欢之时被他猛地强而入直达门。
“啊呀!”霎那间泪如雨下,又是疼又是被胀满的满足感侵蚀我的全身。第一次遇见这麽毫无章法的男人,有些无法承受如此惊涛骇浪的乐。
弄潮儿 ☆、第九章 旖旎春梦
小和尚还不知足的握着我的纤腰往里顶,终於在探入花内的时候发出满足的低吟。
他好奇的我身体,我从他欲仙欲死的表情中就看出他已经为我的身体沈迷,尝到人间极乐滋味的小和尚似是快乐又是在错误的觉悟中挣扎,身体希望得到救赎般更狠力的抽送。
真的被他不管不顾的样子吓到,可是那里被撞的发疼,心下也希望他能再快再狠的对待自己。
我开始毫无节制的大声娇吟,扭动着身躯刺激他的感官。
“你是谁…是谁?”他低吼,满头大汗的继续冲撞。“江离,我叫江离…”
“江离、江离…”他呼唤着我的名,似乎要印刻在心上,而我已经被他撞的魂魄散得七零八落,在他重撞在子里的时候忍不住的哆嗦起来,晕厥的快感让彼此都在灵魂的最高端纵情的释放出来。
浓浆四溢,浸湿了草垫。
小和尚瘫软在我身上,一寸一寸轻吻我的前的皮肤,舌尖舔舐我椒上的顶端,我伸出手搂住他的头,亲吻他光亮的头顶,幻化成妖,魅惑的引领他奔赴一轮又一轮的巫山细雨。
当我幽幽转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那小和尚的体温,躺在干净的禅房里我四下打量着,若不是下体肿胀的剧痛传来真实的回忆,我还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旖旎的春梦。
起身下床的时候竟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幸好潮生手疾眼快的抱起我坐回床上。
“什麽时辰了,今天还要去祭祖。”我望着门外大亮的天。“已经让何管家带着几个家仆去了,我说你染了风寒,不便走动。”
孺子可教,潮生越来越贴心了,我窝在他怀中想了想,还是没有把疑问说出来,那个小和尚是谁,他到哪里去了,我是怎麽回来的?我了解潮生,既然他不说,那我不问便是了。
留了不少香火钱,我们打道回府,老主持冲着何家的面子也亲自送出来,我站在寺庙大门回首望去,竟再也不曾看见那个俊逸清冷的小和尚,就是问起也没人说的出是谁,我甚至怀疑,他才是个妖,专门是下凡来诱惑我的。
回到何府,雾雨便小媳妇儿一般早早在门口候着,有人在场他也不好怎样,回到房间便腻腻歪歪的搂住我,“小主儿,两日不见可曾想我?”
“想了想了,喏,这是给你求的平安符。”我掏出一个巧的香包,挂在他脖子上,雾雨高兴的亲吻我的脸颊,“就知道你会惦记我,不枉我一早起来为你做美食。”
他引着我去饭堂,一桌还冒着热气的没事引得我垂涎欲滴,雾雨知道我在山上两日吃的斋饭,便做了一桌子美味来给我解馋。
“你呦,真是个好宝贝儿喏!”我掐掐他白嫩的小脸,唤来潮生坐下一同吃饭。
八宝汽锅鸭,杏仁豆腐,梨花络,红烧狮子头…我的天啊,好吃到爆啊,可爱的小雾雨,本主子可离不开你喽!
弄潮儿 ☆、第十章 惊梦
吩咐潮生帮我去弄一剂避胎的汤药,忍着苦一饮而尽,昨夜的疯狂做爱让我有点胆颤。
那刚开荤的臭和尚不知疲惫的一味入我的体内,如若真的有了个小和尚,我倒是真的觉得罪孽深重。
托着下巴在桌上,五年过去了,那人喂我的药时效也已经过了,不得不说那药丸的效果还真是好,这麽多年了居然真的一次也没怀上。
我没有心情用自己的身体做考验,还是备着些汤药以防不时之需。想到那个人心里越来越烦躁,划落了桌上的药碗,我坐在地上伸出手抽打自己的脸颊,长长的指甲也不断抠进掌心划出血痕,只有疼痛和血迹才会忘记自己身体的肮脏。
雾雨奔进来的时候拉住我的手,惊恐的问我怎麽了,却无法制止我的失控和狂躁,他水嫩的小脸还被我挠伤。
去给我取甜果的潮生看到我发疯赶紧跑过来拥住我制止我发疯,一遍一遍着我的头发安抚着我道:“没事没事有我在,离儿很好,离儿不是坏女人… ”
潮生的怀抱和呓语总能让我安静下来,我闭起眼睛流着眼泪窝在他怀里,“我不想这样的,不想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的,我什麽都知道,好好睡吧,一觉醒来什麽都过去了。”温柔的吻落在我的发顶,潮生点了我的昏睡,我忽忽悠悠便坠入梦境。
蒙蒙细雨雾了我的眼,熟悉的素衣长衫,雨中撑着素色的油纸伞,那人黛眉弯弯,纤尘不染,临水凭栏,静如,泼墨山水画一般,他转过头对我笑若清莲,轻启薄唇,慢慢道出:“小离,回来…”
“不不,我不回去,不回去!”猛然睁开眼,看见的是雾雨那被我挠花了的小脸。
吸了口气,原来是梦。我的手从雾雨紧握的手中拿出来,覆在他血痕未退的脸颊上,“对不起,下次我发疯的时候离我远点,这小脸看的我揪心。”
雾雨水眸含情,把小脸在我的手心磨蹭,“伤了我也好,总比看着你自己伤自己强,瞅瞅这手,都要抠烂了。”
两只手的掌心已经被上好药包扎好,不用问也知道是谁的手艺。“潮生呢?”我环视了四周没看到他人。
“他说去找舒痕胶,上次弄回来的已经用完了。”
我心里有些自责,那舒痕胶市面上怎能找到,那里面都是珍品制成,连富甲一方的何府都不曾能买到这玩意,潮生每次都是为了我冒险进皇做了梁上君子,只是为化解我身上的伤。
我欠潮生太多,潮生却说是因为前世欠我,今生又被我救下,所以任我如何折腾,他都会欣然接受。
夜过三更,我让雾雨先回去睡了,一来看着他小花猫似的小脸我真的很内疚,再则我知道潮生要回来了。
潮生一身夜行衣归来,屋里没有点烛却有淡蓝色的荧光。“找药的时候看到,知道你会喜欢,就顺手拿回来了。”
我捧着夜明珠爱不释手的把玩,这珠子通体晶莹,蓝光通透,美的很。“不错不错,以後有了它就可以省下不少烛火钱了。”
潮生嘴角一抽,却还是宠溺的说道:“你喜欢就好。”
弄潮儿 ☆、第十一章 游玩遭劫
里的玩意儿就是好,抹了几天手掌上的伤渐渐退了,每天都给雾雨涂上一遍,潮生也没说什麽,只是默默又掏出一瓶放在我的床头。
伤养好了,我那不甘寂寞的小心肝又活络了起来。
今天是乞巧节,城内一定热闹非凡,特意穿了身淡粉色衫裙,裙长曳地,细腰以绣满闪亮珠片的云带约束,显得纤腰不足一握,青丝梳成垂鬟分肖髻,一部分发结鬟於顶,余下发丝使其自然垂下,并束结肖尾、垂於肩上。
一双媚眼满意的对着铜镜笑笑,带着我的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逛街去也!
尽兴的玩到夜晚时分,看见河中的片片烛光我兴奋的一手抓着一人的手腕跑了过去。
“好漂亮哦!”桥下的小河里飘着五颜六色的荷花灯,在河面上吹来的微风中随波逐流,那绚丽的荷花灯上承载着人们的愿望和祝福。
我掏出几个铜钱给雾雨,“买三个回来,我要粉色的!”雾雨小跟班似的一溜烟拿着钱去买花灯,潮生在人流中护着我的周全。
“我要在花灯上写上‘愿我尝遍天下美男’!”潮生透过面具听到我宏伟的愿望无奈的笑笑,却在下一秒抿起唇,似乎听到了什麽声音。
身子一轻,被他抱起跳开,几冷箭来,游玩的人们突受惊吓,抱着脑袋尖叫着跑窜。
一位年老的婆子在我面前摔倒,我伸手去搀扶,後面听到一记娇声撞到潮生身上,那孱弱的老婆婆却在我扶起她的时候猛力将我推下石桥,在惊呼声中我却没有落下河水而是掉进了一个怀抱。
我听到潮生与人打斗的声音,抱着我的人使出水上漂,在河面上踏着飞了出去。
此时此刻,我担心的不是被人掳走,而是担心我的体重会不会在下一秒就让他身子一沈,掉入河心。
他的脸被黑布蒙着,天色暗的我分不出东南西北,被他抱着拐来拐去走了九曲十八弯才绕进一间府邸,待火折子点燃高烛,他才在我面前慢慢的撕下他罩着半张脸的黑布。
“离儿,别来无恙啊…”
剑眉高飞入鬓下,那一双墨蓝色清冽的眼眸,玄色锦缎长衫显出他天然的英气。
我笑嘻嘻的摆手,“段将军,好久不见呀。”
见我没心没肺的笑着,他一双眼光出寒星,“你倒是过的不错嘛,说说,最近又染指了多少美男子?”
“呵呵,也没几个,呵呵呵… ”这男人的眼神会放箭,小女子怕怕。
他一步步走进,目光咄咄逼人,“我很生气,很是生气!这一年里,我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你,即使征战沙场,也奔着心里的念头浴血而归。得知那老东西死了,便更是迫不及待的的回来找你,你要自由,我给你自由,而如今,除了潮生,你居然又留了个男子在身边,你视我为何物,又把我的真心当狗肺?”
“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你情我愿,两不干涉…”我的声音越说越小,有气无力堪比蚊子。
段义大掌扳过我垂下的脸与他直视,目光灼灼的说:“我後悔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弄潮儿 ☆、第十二章 饿虎扑食(有猛虎,慎)
段义身上散发出来的巨大怨念和他本身的强悍体质轻而易举地就把我压倒,并像给小**崽子拔毛一样的把我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丢掉。
“居然还梳着未出阁的处女发髻,还想着勾引谁,嗯?”他压着我的身子,目光深邃的打量着我赤裸的全身,大掌按在我的左上任意的揉捏。
未等身子深润就挤了进来,道里摩擦得干涩的发痛,每一下都的极深极重,霸道的狠命占据我的身体。
他的吻铺平我紧皱的眉间,托着我的腰不停的摆腰顶弄。口中却念念叨叨的说着让我心惊胆战的话。
“离儿,给我生个孩子吧…我要现在开始不停的你,总是会怀上的…”他常年握剑起了厚茧的手指在我的唇上摩挲,“说说,你喜欢姑娘还是小子?我倒是希望能有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小丫头,让我抱在怀里叫我爹爹,为我多生几个好不好,我会很宠爱他们的…”
房被他双手揉捏着,尖被含住,段义的六块腹肌在汗水下映得发亮更加雄健。
“啊…好重,不要…不要了…”不可思议的蛮横冲击让我眼泪飙出,大声尖叫。
他的太壮,身体被撑开到极致,壁都要撑坏了般。“不哭了,乖,我轻一点,轻一点…”段义低声安抚我,声音里带着沙哑和情欲。
事实上这个男人就是个睁眼说瞎话的主儿!他只是按捺住子轻轻抽了几下,便翻过我的身子捧起我的屁股掰开臀瓣更加野蛮的冲撞,泥泞的花在他的抽打中发出“啪啪”的响声。
“骗子,你这骗子,你说要轻一点的!”我的手胡乱的向後划着,被他的大手握住,他弯下腰搂住我的腰背,身下的身不断戳着花心。这个男人就像战场上的雄狮,在我的身後不断进攻,收服他的猎物。
“离儿,我爱你…”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容易陶醉的女人,就因为这三个字,我的心也跟着醉了,就当是醉生梦死吧,此情此景,我暂时需要人来爱我。
“噢,你这磨人的妖,嫌我重还死死的咬住我不放,从後面你好爽,这个姿势你的子垂的好大,舒不舒服,你爽不爽?”
垂下的房被他硬生生的捏在手里挤压着,我娇喘连连答不出话,却差点被他顶飞。“受不住了…快一点…”
“嫌我慢?”故意曲解意思的段义摆臀加速连续不断的碰撞,在我尖叫着求饶中入我的花最深处,抵着门将释放出来。
我不知道他就这麽一次到底做了多久,只看到那高烛已经燃了一大半,滴滴成红泪。
他从後搂着我的身子侧身躺下,我动了动没有挣出来,玩了一天又折腾了大半夜,实在懒得再跟他理论,便由着他用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阳具堵住我的花沈沈睡去。
刺目的阳光让我转醒,还没清醒意识就觉得浑身酸痛。每次跟这臭男人交欢的时候都像打仗,不折腾个七零八落是善不罢休的。
弄潮儿 ☆、第十三章 花丛蜜爱(慎)
段义死沈死沈的胳膊挂在我的身上,手掌握着我的一只房,下身还不肯放松的在体内。
撑着身体想出来,却被大手突然按住推了回去。
“呃…”我们俩都发出难耐的呻吟,那一夜未出的也渐渐苏醒,他就那麽侧着身体向前推开我的左腿前後蠕动起来,小又酸又涨,难受的要死又激动的不行。
他大掌压住我的小腹同时挺起他的小腹,声声刺入,我指甲用力的抠着他的手背闭起眼睛大吼道,“你给我滚出去,老娘要尿崩啦!”
使出吃的力气爬起来披上他的长袍就要往外走,花里憋了一夜的已经稀释後顺着大腿落下,段义一把抓住我从角落里拿出一个带盖子的小木桶,还算有脸皮的披了衣服撤了出去。
“哗哗哗…”人生最畅快的事不过於此,老娘嘘嘘过後神爽!
段义这人吧,哪点都好,就是头脑一筋,当然,只是在感情这事上!
待在将军府的日子里,我吃的好,睡不香。段义让厨子每天都变着法子给我做些山珍海味还怕我吃腻,皇上赏赐的什麽绫罗绸缎也一股脑的给我做衣裳,想要的想吃的他都会驾着筋斗云给我弄来。
可是我睡不香啊,多亏了他没事还被皇上去个早朝什麽的,不然真的是把我往死了里整,在这的几天,哪晚不是做昏过去的?
而且我想雾雨啊,他找不到我会不会急哭了呀,潮生是没找到我,还是没能探入这将军府里来接我回去呢?
“一夜七次郎,不死也亡!”我在段府的花园里,坐在花园主人的怀里咒骂道。“夜夜与你共枕,七十次又何妨。”段义扭着我的腰肢,一个硬挺挺的棍就顶在了我的臀上。
暗骂句魔跑开,到花丛中抓蝴蝶去。
蝴蝶没抓到一只,拦腰被魔压进花丛里。“干嘛呀,这是外面,会有人过来的!”
他咬着我的耳珠喃喃地说:“不会有人来的,我刚吩咐他们不得靠近花园,否则挖掉他们的眼睛。”
“哥哥,您就饶了我吧,这下面还肿呢,就不能可怜可怜娇柔的我麽…”我只能嘟着嘴装可怜,希望能逃过一劫。
“据说口水能消肿,我给你试试。”因为私处红肿,摩擦便会生疼,我长及地的裙摆下本什麽没穿。
他手明眼快的制住我的双腿,温热的唇瓣吻了上去,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花上,舌尖轻勾将花瓣唆入口中,大口大口吞咽我因刺激而分泌出的花。
带着唾将红肿的花瓣舔了又舔,最後将舌头捅了进去,在里面模仿阳具的姿态深入浅出,辗转挑逗。
我无助的抓下身下的花草,十指间无意扼杀了若干生灵。小腹在燃烧,欲望在狂躁,我望着湛蓝的天空无力的呻吟,眼中一片片的云朵在不断炸开,变成云雾。
体内爆发出山洪似的花,我低头看着段义英俊的脸上沾满了汁,有些狼狈有些滑稽,不禁咯咯的笑出声来。
他楞了一下,也笑着伸出舌卷了唇边的一些花收入嘴里,还津津有味的咂巴咂巴嘴,“真甜,我喜欢。”
脸皮如火烤,我居然被他浪荡的模样羞红了脸,唉,长江後浪推前浪,我已拍死在沙滩上。
弄潮儿 ☆、第十四章 流连花丛(蜜)
“还要做吗?”我已经浑身无力的躺在花丛上,看着他的手还不老实的在我的身上游走。
段义从下至上一点点的亲吻我的肌肤,不悦的埋怨“刚才你到了,我还没呢。”
听听,这是一个沙场上杀敌不眨眼,手下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能说出的撒娇话嘛?!
“每天都做那麽多次才够,完全不知道不满足似的,你说说,你是不是吃春药了啊,是不是?”
“你就是我的春药,在你身上,我永远都要不够…”
他抱起我背冲着自己坐在身上,两条腿分别跨在他的身体两边。“草丛里凉,还是我在下面吧。”
不等我回过神来,他的手臂已经穿越过来抚上我胀痛的房,另一只手扶着涨得紫红的对准洞冲了进去。
手掌握着我的腰紧压住前後摩擦,火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细嫩的颈後,他自己不动,双手捏着我上下的提压,那壮的子就像跟铁杵一样直直的捣进去,往深处顶。
每提起三次落下的时候还配合着重重往上一顶,已经泄了一次身的我呜咽着被顶的要死要活,***,老娘跟你拼了,让你折磨我!
不顾他的手按在腰间,我双手撑住上半身开始套弄他的,挂在他的一半处上上下下的含弄,直到身後的男人隐忍的低吟,我邪笑着用力坐下,在他的低吼的同时画着圈的扭着腰,连接处抵死般的厮磨着。
段义的呼吸在抖,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我缩紧小腹发疯的前後大开的摆动,闭起眼咬着牙跟他较量。
急促的呻吟在背後发出,他在我的磨合同时不断的往上抽,“离儿,离儿,你要榨干我的髓吗,给你给你,都给你!”
手指配合的拧在我红肿的花上,一时间我浑身发抖,只能向後仰着头,任凭暴风雨一样的猛烈席卷着全身。
这花园里的静幽都被我们浪的交合声音打乱,段义在我到了之後还咬着牙闷哼着狠了几次才肯放。
那一股子热烫的我直往上躲,却被他双手压住不愿放过一滴华的都进我的身子里。
热浪过去,我瘫靠在段义怀中,动了动屁股,浊白的顺着私处蜿蜒而下,他不悦的啧声,一挺腰又将浓浊的体堵了回去。
我知道他心里想的什麽,也不吭声,这几天逮着空就往死里做,做完还得堵上为的是啥,不就是想让我给他生出个娃,把我捆在身边不离开他嘛。这人啊,钻牛角尖的时候还真没法跟他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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