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生平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水鱼
孙韶听着,心里不禁又酸又疼,他扬起脑袋,凑到易辉的近前,亲了一口,“幸好,他离你远了。”
所以,现在我才有幸遇到你。
易辉像是突然有了读心术一眼,一下读懂了孙韶未尽的话语,他搂住孙韶的脑袋,按着后脑勺,深深地印上一吻,“所以,我也感谢他,给我开拓了一条路,也为我今天遇到你打下基础。”
孙韶颤了颤唇,似乎想说什么,易辉又压了上去,碾转研磨,然后低声呢喃道:“真庆幸,我在这个时间和地点爱上你。”
孙韶情动地闭上了眼,配合地张开唇,他在心里呢喃,我又何尝不是。
两人吻着吻着便有些情绪失控,但却谁都没有叫停,易辉的唇舌往下滑去,顺着孙韶的脖子便滑到了锁骨凹陷的那个点,他狠狠对着那个点一个吮吸,印下一个红痕之后,才一边扒拉着孙韶的衣服一边继续往下吻去。
孙韶起先还有些不好意思,闭着眼睛哼哧哼哧地加重了呼吸,忽而脑中就窜入了那天酒后乱性时的场景,陡然觉得,再过分的自己都做过了,今天要不好意思,不就矫情了吗?不就要被压得妥妥的了吗?
想通这茬,孙韶一下甩掉了不必要的思想包袱,腆着脸便翻身压在了易辉的身上,比他更热情地回啃起来。
气氛一下就由炽烈狂飙到了火烈,只需再一个小小的火星,这两人应该就能直接燃起来。
待到双方都在对方身上布满了口水印子后,易辉和孙韶已经互相将对方拔了个精光,两人就这么肉贴着肉,嘴对着嘴,下面的蘑菇头对着蘑菇头地蹭了起来,蹭着蹭着,孙韶的手便不安分地摸到了易辉的臀后。
易辉一个僵直,低头看了一眼坐在他身前的孙韶,孙韶讨好地对他讪笑。
易辉坚定地将孙韶的爪子给抓了回来,霸气地吐出一句话,“这个不行,可以有暖床,但是要按我的方式来,这是原则问题。”
孙韶当场傻愣住,而就在这一个空隙,大意失荆州的惨剧就在他身上发生了,易辉一个巧劲,翻身便把孙韶压在了凉榻上,抬起孙韶的两只腿,压向他的身前,露出下面藏着的某个器官。
孙韶一惊,易辉已经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罐润滑剂,还是没拆封的,恨得孙韶当场牙痒痒,“这不科学,你这是从哪偷渡进来的?”
易辉挑眉勾起嘴角一笑,“我买厨具的时候顺便买的,放在厨房的储物柜里,刚刚端面的时候,顺手就放在了裤子口袋里。”
尼玛,这也叫顺便?这也叫顺手?
只可惜,还没等孙韶抱怨完,他后面的阵地便陡然一凉,瑟缩了一下,一个指节便探了进来,孙韶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疼?”易辉顿住。
孙韶傻痴痴地出于本能摇头,并不疼,只是感觉很奇怪。
易辉放下心,坚定地将手指往里推,孙韶捂住嘴,不让自己在这种奇怪的感觉里发出怪声。
易辉看着他的样子,凑过去亲他的耳垂和脖颈,然后喊着喉结来回吮吸,试图让孙韶更为放松点。慢慢的,他的唇瓣又开始下移,停留在孙韶腰际人鱼线附近的位置,舔吮着他柔嫩的腹部。
一时间,孙韶只觉得自己的气血全部都顺着易辉的吻窜到了自己的下身去了,他本能地要伸爪子给自己撸一撸,却被易辉一个手快给按住了。
开玩笑,上一次的教训都还历历在目呢,撸顺了,万一这孩子又自己睡过去了呢?
孙韶挣了挣,没挣开,便不太乐意地开始瞎哼唧,易辉立即用唇舌安抚。
不一会儿,孙韶身后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下面的小口在黏糊的润滑剂下慢慢地张开,身体早已诚实地向肉体产生的快感妥协,意识也已经迷糊到让他只记得哼哼哧哧地咬着自己的手背,以至于不让自己太丢脸了。
“应该差不多了吧?”易辉忽然发声,嗓音低哑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孙韶迷迷糊糊地抬眼看他,易辉忽然覆到孙韶身上,将孙韶整个搂起来,半坐着,腰下一个炽热的铁杵对准了他研磨了许久的穴口,一个挺胯,火热的东西便进了更火热紧致的甬道。
孙韶闷闷地哼了一声,反手抱住易辉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清明了几分,他恨恨地瞅了一眼自己和对方呈现负距离连接的某处,暗暗恼自己不够争气,居然就软化在对方的各种攻势下了。
而不待孙韶想出个二五六,易辉看孙韶那清明的眼神还能瞎计较这些,便不由开始了动作。
孙韶一惊,搂住了易辉的脑袋便也开始在破涛汹涌的海洋里浮沉起来。
屋子里很亮堂,易辉和孙韶完全能将对方因为自己而产生的各种神态和身体反应,全部收纳在眼底,夜越沉,两人之间的烈火燃得便越炽烈,直到最后一起攀向顶峰时,月亮都已经悄悄地开始隐匿身形了。
“小勺,我爱你。”在最动情的刹那,易辉不能自已地在孙韶耳边呢喃。
“我也爱你。”孙韶也毫不犹豫地回应,真幸运,能在此刻相爱。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三更偷偷爬上来放肉,这章码得我头都大了,起码码了五个小时,又想写点肉,增进一下二人的感情,又想不被勒令修文,写得尊的很痛苦有木有……咱们一定要低调地悄悄看,好么?
另外,大厨哥过往的情史和他哥哥的事情以及未来发展都小小揭露了一下,其实也不算情史吧,谁初中高中时还没一两个有好感的对象呀,是不,只是,咱们这个对象教会了大厨哥爱男人,就这么简单,对大厨哥来说,也就是一段比较怀念的记忆,最重要的是现在,对的时间,对的人,还互相产生爱慕,愿意共同面对未来去厮守,这一切,不管对异性恋还是同性恋,其实都很难得。
另外,很谢谢霓给我抓虫子哦,我自己写的时候,一眼扫啊扫的,总觉得都没有问题来着……——果然是四只眼的悲哀么?
第三十九章
第二天易辉一早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低头一看,是孙韶趴在自己身上睡着呢。
凉榻其实睡一个人刚好,两个人就挤了,昨晚两人有点纵欲过度,尤其是孙韶,又是承受方又是第一次,还在这样小小一张凉榻上,可遭罪了,放纵完了,连洗澡水都没有,易辉只能去厨房烧了一壶热水,对着冷水给孙韶擦了擦身体。
然后带着他睡下,孙韶是被折腾得狠了,腰板儿一贴凉榻就酸软地乱嚎,易辉无奈,书房中也没备下垫子毯子一类的,便只能贡献自己的胸膛,给孙韶做人肉垫子,让孙韶趴在自己身上睡。
易辉抓过地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他又摸了摸孙韶埋在自己胸膛上的脑袋,看他还睡着,便自己轻手轻脚起来,然后将孙韶小心翼翼地重新摆弄好,捞起地上一件衣服,搭在孙韶肚皮以下的地方。
安顿好了孙韶后,易辉轻轻出房间,入目的又是一片散沙一般的乱糟糟的空间,他不禁托着下巴,开始思量,是不是尽早装个卧室出来。
他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心里有了定夺,屋顶墙壁和地板全部找人来快速做好,其他家具摆设和小动工的地方,后期有时间自己再慢慢完善,主要一夜交合,宛若春风一度之后,再看着屋子,没来由地觉得特别糟心。
这就跟你新婚夜洞房花烛了之后,第二天一早起床却发现,自己连个像样的床都没办法给老婆躺着一样,十足十地膈应人。
定了主意后,易辉便径自绕开让人糟心的种种,去了厨房给孙韶弄吃食去了。
他神清气爽地走进厨房,打开上面的柜子,拿出五六个玻璃罐子,每个罐子里都装着一种谷物,各种色彩明丽的谷物置于这样的罐子中,看着倒十分的喜人。
他一样捏了一小撮,混在一起,拿水细细冲刷了一遍,拿出豆浆机置于其中,榨起五谷浆汁来,还因为担心榨汁声音太大会影响到书房里睡着的人,既关了门,又在豆浆机的下方包裹了一块吸音的棉布。
弄好这些后,他转身拿了一些银耳泡上,然后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堆水果和蔬菜,一样一样慢慢清洗干净,晌午的阳光透过厨房亮堂的玻璃窗照射进来,铺洒了一地。
暖色调的光正巧投射在水槽边洗菜的男人身上,他的半个身子都晕在光芒中,只留另一边的侧脸给走进厨房的人看。
孙韶在书房中醒来,一看自己都睡到了中午,早上的四节课基本就算是翘掉了,一边祈祷不要被逮到一边火急火燎地穿衣服。
本准备过来大声招呼就先一步回学校的,但一走进厨房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孙韶不由怔神,他傻愣愣地盯着易辉的侧脸,不吱声也不动,易辉的嘴角噙着笑,眉眼中的那种暖意和认真劲儿是孙韶从没有见过的。
他给自己做饭时这么快乐啊?孙韶抱着膀子一边想一边看得更出神。
易辉洗好蔬果一转身,看到杵在门边的孙韶,眨眨眼,才道:“豆浆机的声音吵醒你了?”
孙韶摇头,慢慢走到易辉身后,将脑袋埋在对方宽实的后背上,“不,是美色叫醒了我。”
易辉摇摇头,莞尔,任由孙韶黏在自己背后做跟屁虫,他将蔬果按照需要切成丁或者碎条,拌在一起,又用水煮开了银耳,将一堆食材根据口感搭配在一起,浇上自制的莎拉,然后倒了两杯五谷浆,端着两盆蔬果莎拉,半背半拖着身后孙韶回到小书房。
孙韶低头看了看自己盘子里的蔬果,皱眉,嫌弃的样子:“你给我吃草啊?”
易辉伸手捏他腮帮子,“怎么就是草了?都是时令蔬果,猕猴桃、葡萄、蜜柚还有这个蜜桃不都是你常喜欢啃的水果吗?”
孙韶闻言不由一笑,“那是我饭后吃的,吃饭的时候,还是要吃肉才行的。”
易辉摇头,将手里的叉子硬塞进孙韶手中,“这两天不行,油腻辛辣和各种肉食还是少吃,真想吃,我晚上给你蒸鱼,想想你昨晚使用过度的那个地方。”
孙韶一窒,脸上表情忽而就跟吞了苦瓜一样,“我去,是我使用过度,还是被迫使用过度啊?”
易辉凑过去亲了亲,哄小孩儿似的应和着他,“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这两天吃饭就过来,知道了没?”
孙韶气愤地一戳盘子里的猕猴桃,带起了几片紫甘蓝叶子,嫌恶地瞅了一眼后,塞进嘴里嚼吧嚼吧起来,这一嚼,嘴里立刻感受到一种酸甜可口的滋味儿,孙韶眼睛刷地一亮,挑眉,扭头,盯着易辉看:“这紫叶子一点不涩啊?莎拉味道也跟我吃过的那些都不一样。”
易辉笑笑,眼中逸出一种优越的自信,那意思——出自我手的,怎么会跟那些俗物一样。
孙韶看着想笑,吧唧一声印了个口水印子在易辉脸上。
易辉被他闹腾得没辙,只摇摇头,端起五谷浆放在孙韶手边,然后自己才吃了起来。
两人一边吃一边乱侃,说着说着说到孙韶昨晚写的那首歌上,易辉很门外汉地虚心请教:“我看人家弄音乐的,都是作曲一个人,作词一个人,到你就作词作曲都合你一人身上了,这应该怎么叫?”
孙韶笑眯眯地塞着莎拉说道:“这也没说一定要分开啊,我这儿。主要也是没找到人给我填词,反正我自己写得东西自己最了解,顺手就填了,要是有人专门弄文字的给我填,就更美了。”
易辉拿叉子指了指还躺在书桌上的文稿,“那这首你是给你们乐队唱的?”
孙韶点头,“你看啦?”
易辉:“就看懂了歌词,谱子没看懂。歌词看着倒不错,好像再自我冲能似的。”
孙韶笑着道:“可不就是给乐队里的几个打点鸡血的,他们现在自我产生了一种危机感,旭阳那比赛,快则一个月出结果,但是如果实力够猛,再有点运道贵人什么的,指不定就要往后拖到决赛了,这么一来,没有三个月出不来结果。”
“阿船和赵卓看样子是一定要跟旭阳一路走的,可是,整个乐队里,将所有人按照各自的本事排排站,显然旭阳是要高出一大截的。”
易辉插口打断,“我怎么觉得我家小勺最好。”
孙韶似笑非笑地瞥他,凑上去啾了一下,“乖,有眼光。”
而后接着道:“我不算在里头的。乐队里,旭阳歌本来唱得就好,人又特别机灵,脑子也灵,现在经过比赛这么一磨砺,专人从旁这么一指导,他成长起来的速度会非常快的。但阿船他们却还在原地踏步。”
“一个乐队,主唱一般都是灵魂人物,当然,也不排除个别乐器手会牛逼到直逼主唱地位,但是毕竟是少数情况。说透了,现在的五感,对任何人来说,其实都是只要签下范旭阳,就等于签下了五感。甚至,更利益化一点,直接给范旭阳换一组高超的乐器手,一首歌出来的效果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的加成。”
易辉了然地点头,“难怪呢,梁城这两天一直跟我说,阿船将你们的假期往后拖了又拖,这几人现在是在闭关修炼呢是吧?”
说话间,两人的莎拉已经吃完,孙韶咬着叉子道:“应该是,我也有段时间没联系他们了,也就上周,阿船给我发了个短信,说假期接着往后再延半个月。”
“不过,肖统不是说要将整个乐队都签下来吗?”易辉一边将叉子从孙韶嘴里拔出来,一边将五谷浆递给他,示意他喝下去。
孙韶凑到鼻尖闻了闻味道,谷物的香甜味儿顿时让他笑得见眉不见眼,一仰脖子,一口气就豪迈地喝干了,“这才是肖统聪明的地方啊,第一,所有人都知道范旭阳的价值,但是愿意为范旭阳一个人,就签下现在看来远远不如他们公司那些专业乐器手的其他乐队成员的经纪人可没几个。第二,乐队的包装,和单个乐手并不是一回事,虽然主唱是灵魂,但是有了灵魂,没有承载者没有肉体,和单个的歌手有什么区别?”
“真正的乐队,是每个成员即使不开口,你往那一站,别人也能看出你是干什么的,没了你,虽然不像失了灵魂那么恐怖,但是乐队也绝对玩不转。就像一个人别打瘸了或者弄残了一样,不再完整。阿船他们恰恰都拥有这样的潜质,目前倒只有肖统看出来了,所以肖统最后才会成为金牌经纪人啊。”孙韶美滋滋地对易辉分析卖弄着自己的见识。
“我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在他们真正签约前,给他们累积足够的资本和价值了,打打鸡血,也打打名气,毕竟,一味地翻唱和唱原创,对歌迷来说可能差不多,只要好听就行,但是在内行人眼中,那就是天差地别,差得多了去了。”
能靠几首原创歌曲再积累一些死忠粉丝和支持者,顺便开发各自的特色,就更好了。孙韶在心里筹划,他之所以想这么多,倒也不全是为了范旭阳,人多少都是讲感情的动物,大家前后也处了这么长时间了,而自己最终的选择,大概也会叫这些人失望。
索性,就尽自己所能,在能帮得上的时候,为这群还傻头傻脑抱着梦想要去那个圈子里闯荡的人尽一把力了。
易辉看他跟个拔出了大萝卜希望得到夸奖的兔子似的,不由失笑,凑到他嘴边,暧昧地将他嘴角周围一圈五谷浆留下的痕迹给舔去。
在孙韶涨红了脸,耳朵尖都差点冒烟的前一刻,易辉轻轻将唇瓣覆盖到孙韶的唇上,顺着他微微张开的缝,将舌头探了进去。
两人坐在凉榻上,吻着吻着,就又有点失控,而,终于,在情况完全失控前,两人分开了唇舌,也收回了都已经摸到了对方裤裆里去的爪子。
孙韶挠着脸颊,咳咳两声,“那啥,我下午还有课,不能春宵一度就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易辉眼中含笑,一边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一边点头。
于是两人肩擦着肩,腿贴着腿,既亲近,又不敢太过互相撩火地说了会话,孙韶便收拾了东西先去了学校。
晚上放学的时候,孙韶给胖子打了招呼说自己今晚外宿,便离开了学校,先将阿船约出来,将手里的歌塞给了他。
[重生]天生平凡 第34节
阿船一拿到谱子,刷拉拉地翻开看了两眼,便两眼放光了,当下,他胸有成竹气势高昂地拍着胸脯对孙韶道:“小勺儿,你看着吧,咱几个这段位可今非昔比了,这么好的歌给我们,绝对不白瞎。”
孙韶笑眯眯地道,“好歌称不上,处女作倒是真的。大家唱着有感觉不对的,我们接着改,总归要唱出一首属于五感自己的歌。”
阿船被孙韶几句话说得心里又动容又热血,其实一连快一周的加急训练,阿船早先的热血已经被磨掉了一些,想想现状再加之自己进步的那一点点水平,其实心里并不如他表现的这么自信。
但孙韶的这两句话,却让他知道,孙韶是付了真心在为五感的,这年头,第一炮响不响,那重要性早就不言而喻了。
只要孙韶愿意,他完全可以将处女作品给范旭阳,尤其上一轮孙韶修缮的那首歌的热度还没散去。可是,孙韶还是把歌拿给他们了,而且这歌的质量,显然不若孙韶自己轻描淡写的那样,一看就知道,是耗费了很多心力的。
范旭阳不在,他好歹算个代队长,怎么也不能比孙韶差。
当下,阿船便捧着谱子泪眼汪汪地跟孙韶呱啦起各种热血的话语,孙韶听到两眼直冒金星,两人才散了。
阿船拿着谱子先回去带其他乐手熟悉熟悉,熟悉透了之后再找孙韶来排练,到时有不合适地就再说。
孙韶和阿船作别后,一刻不停,就摸到了小公寓门前,这边还没掏易辉留给他的钥匙开门呢,里头,易辉便已经打开了门。
两人迎面都是一愣,然后互相瞅着发笑。
易辉手里拎着一堆垃圾准备去扔,孙韶手里还掐着钥匙,易辉将垃圾先堆在门前,让孙韶进屋。
一进屋,照例便是一顿按时投喂,待两人吃饱喝足后,易辉说要送孙韶回学校,孙韶却一个劲地摇脑袋,易辉眼中带着调侃地笑:“今晚还睡小书房?”
孙韶横他一眼,指了指一地的装修工具,“帮你干这个。”
易辉心中动了动,看孙韶。
孙韶笑眯眯地回视他,两人对视了半天,易辉摸了摸鼻子点头。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孙韶就恨不得自己能进二次元学个什么影分身术再回来,每天几乎一睁眼,他就要像个陀螺一样转不停。
白天上课,傍晚去跟五感乐队的众人排练新歌,顺便修改,晚上则回小公寓里接受投喂,同时和易辉一人举着一个滚轴刷墙。
课,孙韶是觉得自己必须上。
歌,他既要参与排练也需要主刀修改,也不能缺席。
小公寓的装潢进度,其实,主力还是在易辉,和易辉土豪地甩钱请来的一些人,但孙韶偏偏固执地要每晚都跟着易辉一起做点事情。
那感觉,易辉也曾调侃,就跟小夫妻在装潢爱居似的。
当时,孙韶一边被易辉这比如呛得直咳嗽,一边又忍不住在心里发癔症,然后傻笑,笑完后,再为自己脑抽似的行为自我谴责。
他就这么一边复杂一边忙碌地度过了整整一个星期。
待到小公寓终于装出个轮廓来,吊顶地板墙壁,甚至复式上面的二楼也隔出了大概格局时,五感的假期也终于到底,阿船也实在不敢顶着梁城要吃了他们的眼神再提延长假期的事情了。
晚上,孙韶出了校门,便坐上了校外的黑色自由客,一上车,就被后座的一堆东西给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多东西?刚买的?”孙韶打量了两眼,居然都是一些被褥床单什么的,他思绪不禁飘到小公寓里昨天被搬进去的一张超大size的床,咳了咳。
易辉瞥他,大概知道他家这娃又在脑补什么,便也不戳穿,点头:“刚从商场出来,先送你去店里,你不是和阿船他们几个约好了,要在开唱前最好能再唱几遍,找点感觉吗?送完,我再回来送东西,晚饭自己解决。”
孙韶瞬间不停地点头,最后一句话对他来说,无疑是解禁的同名词,这一周的时间,易辉看他看得都很紧,就是给他投喂点肉食,也都是按照他自己定制的严格标准在做,基本都是鱼虾白水肉一类的,一点不够劲。
于是,一到“乱”,孙韶先蹿的地儿便是厨房,往日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搭配菜色,在今天的他看来,再也不是奇葩而是可爱了,可是当他捧着最新的一份,据说是易辉最近才改良的最新的迎合了健康的国际理念,融合了各种先进的技术指标的“菜单”时,脸上直现两条宽面条泪——忘了这里是大厨哥的大本营了!
最终,孙韶还是只能咬牙切齿地指着其中为数不多看起来含肉量高的,做出来比较带劲儿,味道比较足的几道菜让后厨的兄弟给做了。
后厨的大厨一边高声应了一边奇怪,老板这知音今天可真稀奇,脸上怎么那么一表情?又恨又痛又笑又无奈的……诶,年轻人的心思,还真是不好猜。
这边,厨房里做着孙韶点的菜,那边,孙韶走到休息室和五感的众人又轮了几遍歌,各自正觉感觉不错的时候,门框便忽然出现了一个驾着大墨镜的风情美女。
“这是谁的歌?我怎么没听过?”风情美女揭下眼镜儿,看众人。
原来是罗美玲,自她走后,这前后消失快要有两个月时间了。
“罗姐今天怎么有空来?没被压着学这学那的集训啊?”众人好奇地看她。
一提这茬,风气美女立即垮了脸,不停摆手,“别提了,今天放风,肖统说过来,我死皮赖脸磨着才出来的。”
众人哄笑,直到罗美玲这是在演丑小鸭变天鹅的戏码呢,前面的苦难要忍住,气得罗美玲当场一个“屁”字扔出去,“姑奶奶我一直就是白天鹅,会不会说话呢?”
众人笑闹了一阵,话题又转到五感新练的曲子上,罗美玲现在也是受了两个月培训的人了,一些时讯消息和元素她多少是领会得到的,五感众人刚刚那新歌几乎一奏响,她就知道这歌是好歌,很多元素非常具有前瞻性,又非常适合五感这只乐队的风格,只是,这好歌,她居然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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