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露by轩辕花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轩辕花祭
冉玉浓想要点头,身体却向他提醒自己此刻感觉到的不再仅仅只是疼痛。火辣的刺痛後,却奇异的有了一种通畅舒爽感,身体更是懒洋洋的不想动。赵豫瞧著他面上神色,已知道他已经体验到了内里的乐趣。微微一笑,也不点破。只是俯身用舌头细细舔舐蜡油过後在他雪白肌肤上留下的红肿痕印。这下冉玉浓就更加舒爽了,微抬起身体挨著赵豫厮摩,嘴里更是溢出了意醉神迷的呻吟声。下身粉又一次隔著亵裤立起来了,被赵豫一把抓住握在手里套弄,架不住他高超的技巧,没多久便吐出了浊白。
赵豫扯过一条手巾,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浊擦去。然後褪下冉玉浓亵裤,将他双腿拉开架起到肩上。趁冉玉浓还没反应过来,刃迅雷之势冲入媚之中。瞬间,被大力贯穿的激烈快感让冉玉浓啊的发出一声忘情的浪叫,虽然看不见,但下身还是凭著本能扭著迎上去。赵豫轻笑的说了一声:宝贝的腰越扭越好了。却再也激不起冉玉浓的羞耻之心,只能让他更加兴奋的收紧媚含住赵豫的刃,下身激烈的起舞著。这样卖力的回应自然能够最大的取悦赵豫,他掐住冉玉浓大腿,手劲之大,在冉玉浓腿两侧留下深深的指印。驱起腰身,用力的来回顶入到冉玉浓媚中,激起他一阵阵甜美放荡的呻吟。两人已陷入到交媾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约莫过了两刻时间,赵豫终於在一次重重的顶入後,出了水。早就达到高潮而喘息的冉玉浓软绵绵的躺在他身下没有太大回应。双尖早就被戴上了扣,防止水流出。那抹却还没有被取下,但也被汗水和水弄得一塌糊涂,贴在冉玉浓身上。冉玉浓却懒得理,只喘著大气想要恢复点气力过来。正休息著,突然感觉束缚著的双腕被从床头拿下,身体也被用力的拉起,站在床上依靠在一个赤裸强健的膛中。冉玉浓知道是赵豫,忍不住问:干嘛赵豫却贴著他咬著耳朵说:今晚的重头戏现在开始说完,扯过垂在一旁的红绫,快速将它们缠绕冉玉浓被扯过头顶的手臂上,将他身体以吊起的模样捆住。冉玉浓急了,喊:你怎麽又把我捆起来了
赵豫却用吻安慰他说:别怕,不会伤害到你的冉玉浓当然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却还是架不住这恐惧无措感。正要抗议,两条腿都被大大拉开吊了起来。这下他真急了,喊道:你要干什麽你要干什麽快放下我,否则我要生气了。赵豫笑嘻嘻的说:那可不行,是你答应我无论我做什麽都可以,你都不生气的。冉玉浓却不理,只耍乖耍赖的要赵豫解开他。
赵豫假装无奈的叹口气说:好吧,就稍稍依你,别动。制住他被对折吊到半空的身体,赵豫取下了他覆眼的红巾。冉玉浓终於看清了眼前的景象,自己像条被网住出水的大白鱼,双腿正对著赵豫大敞。虽然看不到,却还是感觉得到刚刚赵豫在他身体里的水一滴滴的从未合的媚小口滴落。冉玉浓害怕,怯声问赵豫:你还想干嘛赵豫伸手轻轻一推,冉玉浓被吊在半空的身体立刻前後摇摆起来。赵豫诡异的笑著回答:我想陪你荡秋千冉玉浓还没反应过来,赵豫手下一用力,他的身体立刻被高高抛起,然後向赵豫回荡过去。电光火石间,冉玉浓明白了赵豫的企图。几乎是同一时刻,赵豫的刃挟著前所未有的力道狠狠撞入他软化的媚之中,力道之大,连刃下的囊也顺势挤了进去。冉玉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袭击,张大了嘴巴却只能发出急促的尖叫,身体已经窸窣的颤抖起来,小凸点被用力顶过,激起前所未有的快感,连背上的汗毛都跟著战栗了起来。
赵豫得意的问道:怎麽样舒服吧冉玉浓却无法回答他。赵豫无所谓的一笑,拔出刃,推著冉玉浓这个人秋千再来一次。这一次冉玉浓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确实颤抖著放声哀鸣似的大声呻吟,全身像筛糠一样抖动,後干脆双眼一红,落下了禁不起刺激的眼泪。这眼泪比任何东西都能激起赵豫兽欲,他掐住冉玉浓腰身,大力抽干。惹得他抽噎著发出一声盖过一声的浪叫,眼泪更是如珠滚滚落下,到後来不知道是哪里被撞倒,直接变成了告饶声。赵豫却不理,下身抽不止,冉玉浓尖叫著快停快停结果还是不行,最後在他绝望的闭眼下,赵豫诧异的看到,他粉涌出一股清流。
赵豫愣愣,却也笑了起来。调笑道:宝贝羞羞,这麽大人了还跟小孩子样尿床。冉玉浓羞愤欲死,喊道:别说了,大坏蛋,大坏蛋。赵豫却俯身在他前房上狠狠咬了一口,说:没错,我是坏蛋,现在就要一口吃了你。
那天的疯狂让冉玉浓记忆犹新,他被吊起承受了赵豫疯狂的占有,大力的抽干激起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到最後媚已经被大力撞击抽得酥麻失去知觉,臀瓣都被撞击的红肿了。粉更是连连失禁,和著出的水落下,将身下的被褥打湿了大块。抹被鲁扯开,双内的水被吸干,只剩下被咬破的头和一片淤痕的房。小腹处还有一些红葡萄酒,是赵豫抽干的兴起,泼到他身上又没有舔食干净剩余的。被解开放下後,手臂跟脚踝处留下圈圈勒痕。就这样凄惨的模样居然还能助长赵豫肆虐的兽欲,冉玉浓在他又一次的侵入後终於两眼一翻,彻底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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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by轩辕花祭 第三十五章 沈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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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冉玉浓从昏迷中悠悠醒转,他悲愤的发现赵豫这禽兽居然还在他臀间媚冲刺,只是两人交媾的地点从赵豫那张已经弄得一塌糊涂的龙床上转移到了浴池里。他瞪著眼前这人形禽兽,企图对他的兽行进行无声的控诉。但是被体力被榨干的身体匀不出一分力气支持,好让他的以眼控诉显得更有力度些。在紧拥他入怀的赵豫看来,这个泪眼朦胧水汽荡漾的眼神到更似对他无声的挑逗。赵豫心头再度一热,冉玉浓就绝望的发现,紧进媚中的某炙热的刃又硬了一层,让本就红肿充血的媚径更是胀痛不堪。接下来赵豫带著滚烫热度的吻又落到了他眼睑,唇上,脸颊,还有脖颈,前。双手托住他臀部,下身更是发狠的狠狠向上顶入。冉玉浓被他弄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想要抬手去推他,两只胳膊软绵绵的搭上他肩膀就没力了,只能发出小猫咽呜似的哀鸣声。更可气的是,赵豫这厮居然还边大动边说:宝贝,你累了就别动,知道你想要,为夫会痛快满足你的,你只要闭眼享受就好。乖冉玉浓闻言几乎要吐血,心里大喊著:你给我等著你给我等著
不得不说这个生日是赵豫有生以来过的最快活的一次。但在狂欢纵欲过後,面对娇妻暴雨打梨花般凄惨的模样,赵豫难得的内疚了一回。温柔的亲亲冉玉浓因哭得像个兔子的红眼睛,再仔细查看被他咬破的头,还有剧烈摩擦後肿得撑住了的媚,更别说遍布全身的深色淤痕牙痕和轻微烫伤的痕迹。赵豫心疼不已,唤人取来外伤药和消肿药烫伤药,一样样细细为冉玉浓上著药。边上药边特诚恳的对他道歉:宝贝,为夫对不住你,这次都是我错了,虽然你那样放荡诱人的挑逗为夫。但我也不能也没有分寸,这样不管不顾无节制的满足你。你看你现在弄成这样,为夫都快心疼死了,你放心,为夫下次一定会克制自己,尽量不会伤到你的。冉玉浓安静听完他的话,突然一笑说:没什麽,本来就是你过生日,若我牺牲一点,能够满足你,让你的生日过的快活的话,也算值得。
嗯今天的宝贝怎麽转了了赵豫狐疑的盯著笑容满面的冉玉浓瞧了半天。冉玉浓笑著说:干嘛死盯著我看,突然不认识了赵豫忍不住问道:你怎麽了是不是还在生气冉玉浓却笑得更甜了,说:看你这话说得,我为什麽要生气你这生日过的快活,我高兴都来不及,怎麽会莫名其妙的生起气来呢嘴里说著,脸上笑得更欢了,赵豫看在眼里,不自觉的居然打了个寒颤。
接下来的冉玉浓一直很平静,即没有赶赵豫下床,也没有对他闹脾气。哪怕这样的贤淑让赵豫开始有些不自在,後来见冉玉浓似乎真的没有什麽怨气的样子,倒也心安理得了。现在他觉得自己日子过得真是滋润。从某种角度来说,赵豫的奋斗目标跟一个普通农夫并没有什麽不同,都是天天早起伺候好一亩三分地,回家就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只不过他的一亩三分地幅员广阔了些,热炕头也豪华铺张了些。好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一直虽然小波折不断,大体上还算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他的老婆孩子更是顺心顺意,让他的小日子过得真是蜜里调油的滋润。
那时候的赵豫还是年轻了,对自己的能力太自信,所以当风暴来临时,他甚至没能及时的采取措施来保护他的爱人。让冉玉浓受了那样的屈辱折磨,这也成了他这辈子最痛悔的事情。很多次,望著爱人在眼前一如既往的平静微笑,他都会一次次责难自己:为什麽那时候为什麽自己要那麽愚蠢,明明早就有所察觉的啊为什麽,最关键的时候,自己却没能保护他,却反倒要让他为自己去承受一切
那场祸事的开端,其实就是那沈翠儿。那一日,徐氏带著两个儿子进来向冉玉浓请安。彼此寒暄之後坐下来闲聊,冉玉浓看冉昊天冉擎天都有些坐不住的迹象,知道他们还是少年心,便命了小东子带了几个小内侍陪著他们一起去游御花园。这正中两个少年的下怀,拜谢了皇後堂姐後,他们变高高兴兴的出了凤仪,被内侍领著去了御花园。
外面自是风和日丽,一路上只见繁花处处,鸟声啼鸣。两个少年一路嬉戏追跑玩耍,陪著的几个小内侍能一路小跑紧跟,嘴里不停喊著:公子,慢点慢点,留神地上他们哪里会听不一会功夫就被两人给远远的甩在後边。冉擎天看到一只小鹿从眼前闪过,忙拉著冉昊天喊道:大哥,看冉昊天问:看什麽说著放眼望去,却突然没了声息。冉擎天半天等不到他的回应,扭头看他,却见到冉昊天双目发直,痴痴的望著前方,吓了一跳,扭头顺著他目光望过去。只见杨柳夹道的鹅卵石小路上,过来一个身姿婀娜,容貌娇豔的装少女,正是那沈翠儿。
。沈翠儿也看到了他们,忙止步站住,施礼万福道:拜见两位公子,公子万福。冉昊天忙摆手道免礼免礼见沈翠儿起身要走开了,忙喊了一声:请等一下沈翠儿步子停了停,转身微有些诧异的望著他,问:公子有什麽事吗冉昊天反倒是卡壳了,呐呐了半天都没有说话。沈翠儿见状,转身就走。冉昊天急了,脱口而出道:你叫什麽名字
这样孟浪冒失的行为让冉昊天自己都涨红了脸,他窘的都不敢正眼看人了。沈翠儿愣住了,仔细打量了眼前这位俊朗清爽的少年,微低了头,回答道:民女名叫沈翠儿。冉昊天听她回答了,心里感到莫大的欢喜,默默在心里念了几遍沈翠儿之後,他抬头对著沈翠儿笑了:我记得你,陛下寿辰晚宴上,你有出来献舞。五月的阳光下,少年的笑容清透干净,让沈翠儿一阵目眩。但他的话,却让沈翠儿很快的清醒过来。她微微点头,说了句:是,难得公子还记得民女。冉昊天有些羞涩又急切的说:我记得,那天,你跳的很好,唱的也好。还有还有他还要继续说下去,小东子已经带著人追上来了,看到两人眼前站著的沈翠儿,再细细观察了两人面上神色。暗暗皱了下眉。敷衍式的对著沈翠儿施了个礼,就笑著对著冉昊天说:两位公子好快啊,让小的追得腿都快跑断了。皇後娘娘有事找大公子呢。请快跟奴才来。说完不由分说,就和几个小太监拥著两兄弟往回走。冉昊天身不由己的被他们带走,他心有不甘,扭头对仍立在原处的沈翠儿喊道:那个我叫冉昊天,你一定要记住啊他还想说什麽,却被小东子连声催促,一群人乱哄哄的径直走了。留下沈翠儿仍呆在原地,轻轻念了一声:冉昊天却径自发起了呆来。
却说这边冉昊天冉擎天被小东子拉回凤仪,冉擎天被留在外面,冉昊天自己踏入内堂,徐氏跟冉玉浓正在里面等他。他有些闷闷的向两人行了礼,问道:娘娘和母亲这麽急著唤我过来,有什麽事吗冉玉浓笑著说:嗯,有个事确实要跟你商量一下,你先坐下。
冉昊天有些纳闷,依言挨著徐氏在下首坐下。冉玉浓看他坐定,便说:刚刚你母亲跟本提了,想赶著你离京去东疆之前给你选一门好亲事。现在就跟你商量一下,看你是想先成了亲再走,还是先定著日後再回来完婚冉昊天有了吃惊,愣了半晌才说:好端端的,怎麽突然要给我说起这事了徐氏笑著说:这有什麽奇怪的好男儿自当成家立业。你现如今都长大了,想要自己去闯一番事业了那是很好。只是还是要先把终身大事定了才更能让跟你父亲放心。你看,是先成亲再走好呢,还是选个好姑娘定了再说冉昊天涨红了脸,半天不吭气。冉玉浓只当他是不好意思,便笑著圆场说:婶娘今天既然跟本提了昊天的婚事,应该心里有了儿媳妇的人选。干嘛说说呢徐氏笑著说:说来说去到忘了。於是便数了几个名字出来,冉玉浓一听,都是京中几个颇有名声的闺秀。待徐氏说完了,便问冉昊天:怎麽样,有没有中意的冉昊天却半天不吭气,被问急了,才说:连面都没见过,还谈什麽中意不中意
冉玉浓和徐氏都是一愣,徐氏说道:京中的大家闺秀都是养在深闺里的金枝玉叶,当然不会那麽容易让你一个外人看到。放心,有为娘为你把关,难道你害怕取个贾南风回来吗冉昊天就不又不说话了,徐氏也不管他,劲头十足的跟冉玉浓谈论京城各家的闺秀。望著谈笑风生的两人,冉昊天默然不语,心里却一直想著那个灿若玫瑰的少女,沈翠儿翠儿
冉玉浓身世设定
浓小受身上流著的血来自於一个数百年前就被宣告灭绝神秘种族:青丘族。传说中青丘族是九尾妖狐和人类的後代。或许真是因带了妖狐的血统,青丘族人无论男女,个个都生得美丽动人,且青年期极长,衰老缓慢。其中,更有佼佼者被称为狐媚。狐媚数量极其稀少,几十年都很难诞生一位。因此被视为是青丘的圣子。同时具有两的生育能力。少年期时与一般男孩无甚区别,但是到了生育期身体就会发生变化。双会快速发育长出房,而能自主泌则是他们内里的女生育器官发育成熟的标志。他们是天生的内媚,在房中术上极有天赋,是最顶级的床上尤物。同时他们在与男行房事时双会迅速分泌大量汁,这些汁对与他们行房的男人来说含有催情作用,更能对他们耗损的元之气做出补充。因为狐媚尝到情欲滋味後,会越来越欲壑难填,需要靠大量频繁的交合才能得到弥补,对他们的伴侣来说,狐媚的汁可以是最好的补肾壮阳妙药。於此同时狐媚也具备极强的自愈能力,帮助自己能够适应任何形式的交媾。
青丘族人以美丽驰名,美丽也带给了他们巨大的灾难。因垂涎美色,无数的族人被外界的侵入者掠走,或被卖入风月场所,或成为达官贵人的娈宠,只能在暴力蹂躏下痛苦呻吟。其中的狐媚更成了权贵们对外炫耀的资本。因他们确实罕见,被掠走的狐媚最终的归宿大多是被送进皇,成为当时天子的禁脔。
在这样持续了几百年的悲惨耻辱历史後,青丘族终於灭族。因他们与不是同族的人交媾,即使怀孕生子也罕见能产下带有本族特征的孩子。虽也有无数族人诞下婴孩,还是无济於事。青丘,终於只能成了一个传说,而狐媚,则是传说中最引人遐想的一段。
写到这大家就可以看出来,我们的玉浓小受,就是个极罕见的狐媚啊被赵大禽兽误打误撞的吃下了并牢牢困在身边,真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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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by轩辕花祭 第三十六章 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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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说,徐氏是想给昊天结一门显贵亲事了赵豫慢悠悠的问道,却得不到身前冉玉浓的回应,便拍拍他的侧腰,说:宝贝,专心点。我在跟你说话呢。好半天,冉玉浓才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你嗯你这样嗯要我嗯啊怎麽专心赵豫笑眯眯的明知故问:我怎麽样了手却扣紧了冉玉浓纤腰,从他背後进行著缓慢而有力的冲撞动作。冉玉浓咬著牙极力忍耐,手中握著的毛笔几乎被他捏断,上半身衣著整齐,下身却一丝不挂,裙子被撩起,露出雪白圆润的翘臀和一双修长健美的长腿,腿间的粉被赵豫一只手绕到前方掐住肆意玩弄,一只耳垂更是被含在他嘴里舔弄吮吸。
啊的一声惊叫,冉玉浓承受不住赵豫对体内凸点的一记狠狠的攻击,身体一软就要向前软倒。好在及时用胳膊肘撑住桌面,才不至於出了大洋相。趴在桌上急促喘息著,手掌失了力气,毛笔就滑倒在纸上,才写了一半的纸张就此花了。始作俑者还在他背後奋力冲刺著,喘呼出的滚烫气息喷到他敏感的脖颈上,痒痒的。
冉玉浓不由得扭摆起腰臀迎合赵豫的冲刺,但嘴里还喊道:不要停我好久没练字了啊哈等我把啊把字写完嗯啊赵豫哪里肯听,下身的冲刺越来越猛烈。冉玉浓没法,只有尽量撅起臀部迎合,头颅向後仰起,发出一声声急促甜美的呻吟。腿间粉抽搐著,了一回,浊白溅到了桌上。部涨得发硬,急需要纾解,却又被裹束住。他难耐的扯著前襟,想要将双从禁锢中解救出来。前的衣物被扯开,两团雪白双像幼兔样从衣襟中跳了出来。正在这时候,身後赵豫一声低吼,冉玉浓已经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暖流冲进媚径之中。媚径被刺激,连带著身体也打了个激灵。他轻声惊叫了一下,赵豫已经压在他背後不动了。
过了一会,赵豫才懒洋洋的起来,将半软的刃从他媚中拔出,拉著他转过身去再推倒在案上,正要俯身去含住他头的时候,门外传来福禧的声音:陛下,工部陈大人有紧急要事求见。两人一愣,都有些扫兴。赵豫低低抱怨了一句:还真会挑时候跑来,要他等著。冉玉浓忙拦住说:陈大人能这个时候前来肯定是有什麽大事要报,国家大事要紧,你还是去看看吧。赵豫听了,便让福禧带陈大人去御书房等候,自己从随身的荷包里倒出两个扣来给冉玉浓戴上,语气极色情的对他说:乖乖戴著,等我回来给你摘,嗯冉玉浓答应著,拉起自己衣物,直推著他让他快去,将人一直送到书房门口才折回。
赵豫一走,冉玉浓倒有些闲得慌了。本来想继续练字,望望两人刚刚酣战过一场的书案,也没了兴致。便唤人进来将书房收拾了一下,自己被皓月她们收拾了一下後去了皇子们的居所瞧瞧。
一去,大的都午睡起来去御花园玩了。只剩两个小宝宝还在床上睡著,他们的娘守在旁边坐著活计。见冉玉浓来了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跪下行礼。冉玉浓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出声,自己提著裙摆,蹑手蹑脚的走到床旁坐下,细细打量还在酣睡中的两个小宝宝,年轻的脸上满是慈爱之情。只觉得眼前的两个小宝宝的睡相怎麽看怎麽可爱,怎麽看他都看不腻。
突然,赵玮咂咂嘴,嗯嗯哼哼了几下。冉玉浓忙示意娘查看他怎麽了。娘瞧了瞧,笑著低声说:娘娘放心,小殿下只是饿了想要吃了。冉玉浓听後放松了身子,看著娘熟练的抱起赵玮,然後松开自己衣襟露出一只头便要喂进他嘴里。突然一股冲动让他出了声:你先等等。那娘一愣,不解的望著他。
冉玉浓停了停,满满的慈爱之心还是压倒了对规的顾虑。冉玉浓起身伸手接过繈褓,对娘还有身边的侍女低声说道:你们先出去把门关上。满室人便退了出去。冉玉浓待她们都走了之後,松开自己衣襟,露出一只还戴著扣的房。伸手将扣打开,便将头送入还张著小嘴的赵玮口中。
头已被塞入,立刻被赵玮含住用力咂嘴吸了起来。冉玉浓尽力调整最後抱他的姿势,好让他吃起来能够更舒服些。一只手更是轻轻拍打著繈褓来回走动著,嘴里哼著摇篮调,哄他入睡。虽然他做这些还是有些生疏,但或是小宝宝吃得舒服了,没多久他蠕动的小嘴便停了吸,然後吐出头自顾自的沈沈安然睡去。冉玉浓爱怜的一笑,又拍了一阵後,轻手轻脚的再次将他放回床上安置好。然後直起身来,想要拉起衣服,却不料,一双手从後按住他,然後一张嘴凑近他耳朵,便舔著他耳垂边吹气:别忙,你还有一个人要喂呢果然是赵豫。
冉玉浓吓了一跳,不由得出声道:你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赵豫冷哼了一声,自顾说道:一群欺君罔上的狗贼子,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他们。冉玉浓吃了一惊,问:出什麽事了陈大人是为了什麽来的赵豫摇摇头,说:没事,放心,我已经解决好了。冉玉浓不信,但是看赵豫的口气又是不想多谈的样子,只好放弃追问。赵豫想要转移他注意力,拉开他衣服,轮流捏捏两只房,然後抱怨道:水少了好多。 说完看著冉玉浓,神情像个被人抢了糖果的孩子。
冉玉浓哑然,耐心解释说:刚刚玮儿肚子饿了想要吃,我看著心疼,所以才会给他喂啊。但是赵豫明显不能接受,抗议道:玮儿肚子饿了有娘,可我肚子饿了只有你,你怎麽能把属於我的水去给他呢这下可好,你把水喂给他吃了,那准备给我吃什麽冉玉浓辩解说:胡说,你又不是婴儿,只能吃我的水。赵豫强词夺理道:我哪里胡说,本来就是。难道我能去吃玮儿娘的你是我唯一的选择,这下可好,你把我的给了别人,看你怎麽赔我冉玉浓被这个无赖弄得很无语,无力的提醒他:崇光,玮儿是你的儿子。赵豫却毫不退让:是啊,所以做儿子的怎麽能抢爹爹的口粮,破坏爹爹的乐趣呢。这是不孝你要领著儿子们对我不孝啊
冉玉浓看看床上握拳咂嘴酣睡的逆子,再看看眼前这人高马大的禽兽爹爹。很无力的说:好吧,算我错了。那你想要怎麽补偿赵豫不依不饶的说:本来就是你错,我不管,你要负责把我喂饱。冉玉浓无奈回答:可你自己也知道我现在没那麽多水。这话一出,赵豫马上一脸上当了你上当了的表情,奸笑著抱住他,说道:那就让为夫帮你一把。一只手早就探入他裙下,拉起他一条长腿圈上自己的腰。冉玉浓吓了一大跳,低声喊道:别在这里。赵豫邪笑道:没关系,你不出声就不会吵醒他们了。冉玉浓急了,喊道:不是这个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赵豫用吻堵上,媚更是被探入一手指搅动,还残留著刚刚欢爱余韵的身体撑不住,软了下来,。望著床上的小儿子们,他只好强忍著不出声,由著赵豫对他为所欲为了
冉昊天沿著太池的长堤漫不经心的散著步,时不时左顾右盼,从过往的娥中,极力搜寻一抹倩影。自那次与沈翠儿的偶遇後,他隔三差五的跑进来给他的皇後堂姐请安。父母不知就里,以为他终於开窍知道靠堂姐这条黄金裙带往上爬了。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只是想再见到她,跟她再多说几句话,听听她的声音。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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