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露by轩辕花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轩辕花祭
冉玉浓听他说完经过,心里觉得欢喜和一阵快意。对於那些处心积虑想要破坏他和赵豫安宁生活的人,他也没有善良宽容到完全不计较的地步。不过转眼,他就又有点担心了。问赵豫你昨天就那样走了,太後知道了会不会又有什麽话说赵豫鬼鬼一笑:太後确实会有话说,不过放心,说的对象不会是我。
果然,当天刘婉倩去向太後诉苦,太後听完原委後反过来把她狠狠的训斥了一通。後人消息最灵通,这件事转眼就传遍各各院。刘婉倩平时为人傲慢不得人心,自然不会有人喜欢。这件事彻底成为各位妃嫔的笑柄。刘婉倩恼羞成怒却也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几天,赵豫也不再只守著冉玉浓一个人。隔个几天的也会招些妃嫔侍寝,虽然事後会立刻离开回到皇後身边。但总比以前对她们不闻不问要好得多,於是原本都有些死心的妃嫔们又开始活泛了心思,後倒也热闹了很多。唯有刘婉倩,自那以後,再也没被赵豫召见过,心里气愤愤难忍,自去外谋划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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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by轩辕花祭 第八章 孕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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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玉浓高坐在坤源殿鸾座上,斜倚著几个软枕。脚踏上半坐著一名小女给他轻轻捶腿。听著底下各色或直白,或含蓄的奉承恭维,有一搭没一搭的合著她们想要讨他欢心的逗趣对白。等到以陈贤妃打头起身告退各妃嫔才一一告退散去,他长舒一口气,缓缓站起。应对各的例行请安著实辛苦,最烦的事每天都要这样来一次,让并不擅长应酬的冉玉浓疲於招架。但他还是努力去学会适应,既然决定堂堂正正的留在赵豫身边,那他就要努力学习如何做一个还算称职的皇後。
从鸾座上站起,冉玉浓转身入了後殿。皓月带领一群女们围上来给他除去外衣,换上家常衣服。再奉上一杯香茶,冉玉浓就准备去小书房看回书。突然一个内侍来报,他婶婶来探望他了。
这位婶婶,就是赵豫为他寻来的贵族身份的亲戚了。原本只是一家恰好与他同姓的没落贵族,徒具其名,内里已经沦落到举家食粥的地步。一家人生活正窘迫不已的时候,没想到天下居然掉了个大馅饼下来。从里来了一群人,告诉他们当今的皇後,正是十几年前不幸遭遇不测的兄长家的遗孤。接到这个消息後全家人喜出望外。於是齐齐被接进和皇後认了亲。随後即被当今圣上封赏。皇後死去的父亲被追了个宁国公,母亲成了一品诰命夫人。
自家也受了封赏,一步登天,成为皇亲国戚。
冉玉浓到底是不是他们那苦命的侄女,冉振保全家其实心里都没数。但是,他们都清楚。冉玉浓一定要是,否则他们不但会失去现在的一切,被打回原形,陛下必定不会放过他们。所以无论如何,他们只能认定冉玉浓是而冉玉浓自小孤苦,和不善表达的师傅一起生活。对於亲情的渴望一直未曾泯灭。虽被赵豫娶进门百般娇宠,万般纵容。却还是不能弥补心里的一丝遗憾。现赵豫给他找了这样一门亲戚,虽然心里明白是假的,却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渴望寄托在他们身上。对这蹦出来的叔叔婶婶一家,也是非常亲和。赵豫知他心意,便下旨特许冉氏赵夫人可自有入探望皇後,以弥补他们思亲之苦。
冉氏一门清楚,冉玉浓现如今是他们的靠山。只有冉玉浓不倒,他们才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所以平时对冉玉浓是嘘寒问暖,十分亲热。赵夫人更是跑凤仪跑的勤。没事就会来坐坐陪冉玉浓说说话,谈谈市井趣事。冉玉浓自进以来没有再离开过,对於外面的世界还是很是记挂,自然听得津津有味,时间长了,就越来越喜欢赵夫人。对冉氏也越来越亲厚。赵豫见他喜欢,也毫不吝啬。将冉振保封了个侯爵,两个儿子年龄还小,就送到皇家书院和一群宗室子弟一起读书。赵夫人本人,则是正二品诰命夫人。全家人对天子这样的恩宠感激涕零,对於给他们带来这一切的冉玉浓更是喜欢得不得了,居然对他真有了些骨亲情。
冉氏非常关心内,尤其是皇後的情形。这些时听说陛下开始临幸一些秀女,虽然对皇後还是一等一的爱护亲厚,毕竟再也没有独宠她一人了。未免有些担心皇後会觉得受了委屈心里想不开。所以这一天赵氏特巴巴的赶进来想劝慰几句。待见到她的皇後侄女後,却发现她面色红润,气色如常,实在不像有怨怼之气的样子。知道皇後不在意那些企图夺宠的小妖们赵氏已经把皇後看做自家人,自然不会对她的情敌有好气,也就放下心来。
冉玉浓见她一进来就仔细打量自己的脸庞,觉得奇怪,笑问道:婶子今天这是怎麽啦盯著我看做什麽。还不快坐下。招呼赵氏坐在自己身边,早有人端上一杯茶奉给赵氏。赵氏接了,一并说:好几日没过来探望,实在想念娘娘。所以今天来给娘娘请安。几日不见,娘娘怎麽瞧著像比以前更加光鲜美丽了,刚刚都把老身看呆了呢。冉玉浓不好意思的说:婶婶真是,又拿我开玩笑。两人说笑了一阵,看今天天色很好,冉玉浓索换了衣服,在一群内侍的前呼後拥中和赵氏一起去御花园走走。
御花园里百花开得正盛,往来游赏的娥也不少。沿著太池缓缓前行。一路上遇到不少中妃嫔,见到皇後过来,纷纷蹲下行礼。冉玉浓不以为意,挥挥手让她们起来。沿途指点各处景致给赵氏看,两人说说笑笑兴致正高。突然一声:冉妹妹。冉玉浓转眼一看,原来是前皇後刘婉容,穿一身素色衣裳,站在一丛盛开的牡丹边。身後只跟了个贴身侍女。冉玉浓朝她点点头,打了声招呼:皇嫂。
刘婉容笑吟吟的走到冉玉浓身边,说道:今天看御花园的牡丹开得好,正准备摘些开得盛的给母後送过去。没想到这麽巧遇到冉妹妹,既然遇到了,冉妹妹要不要和我一起走走。冉玉浓点点头说:当然可以。刘婉容遂上前携了他手一起继续前行。赵氏稍稍落後一点紧跟,再其後就是冉玉浓中的内侍们。
两人虽为妯娌,毕竟彼此都身份特殊,所以感情并不深厚。能够聊的东西也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刘婉容在说,冉玉浓碍於人情,点头应答。而刘婉容也说不了什麽有意思的东西,左不过是什麽今天的花开的真漂亮妹妹的皮肤看著真好,是怎麽保养的之类无油盐的话。正百无聊赖的时候,前方又来了一群人。仔细一看,中间那个不是赵豫又是哪个他也瞧见了冉玉浓,快速走了过来,半拥著冉玉浓说:不是说好了等我回来教你练颜体的吗怎麽就自己跑出来闲逛了呢语气再亲昵自然不过。冉玉浓忙推推他,示意一下旁边还有人呢。
赵豫这才注意到离他们一臂远的刘婉容,笑了笑,淡淡的说:原来是皇嫂,近日身体可好。刘婉容微微屈膝,行了个半礼,说道:多谢陛下关心,妾身一向都好。赵豫点了点头,赵氏走上前来蹲下行个万福礼,口中说道:老身拜见陛下。赵豫见了,笑著说:原来是婶婶也来了。婶婶近日可好,新房子可住的习惯家里上下都安顿好了吗原来赵豫嫌先前赐给冉氏一族的宅子太小气,做不得皇後的娘家。虽然知道冉玉浓难得回家省亲一次,还是觉得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宝贝。於是找内库拨了银子,将冉氏老宅附近方圆近百亩地都买了下来,盖了座新宅,并赐了不少中珍玩装点门庭。赵氏一一应了,并跪下叩谢皇恩,被赵豫和冉玉浓含笑扶起。三人彼此说说笑笑,倒是把刘婉容晾在一边了。刘婉容见此刻已经没有她说话的余地了,便先行告退。赵豫点点头算是应了,刘婉容转身走了。
赵豫并不在意,搂著冉玉浓的腰自顾自的散起步来。赵氏并一干内侍不远不近的跟在後面。 赵豫边走边说:刚才你怎麽跟皇嫂走到一起了冉玉浓答道:才在前面的太池遇到的,她说是来摘花,看到我就拉著我一起走了。怎麽了吗赵豫摇摇头说:倒也没什麽,只是她也是刘氏的人。我跟她从小就认识,此女从小就心思极重,城府颇深。你要小心些她。冉玉浓点头应了,赵豫又问:我听福禧说你今天早膳都没有怎麽吃。怎麽了为什麽不多吃一些呢是不是嫌饭菜不合胃口冉玉浓摇摇头说:没有,早膳很好,只是我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就是没有胃口,不想吃东西。赵豫搂紧他的纤腰,问道:那是我昨天要的太多了,累著你了吧不会吧,昨天我只做了两次啊。冉玉浓红了脸推了他一下说:小声点,小心别人听见。赵豫却又将脸贴了上来要亲他,两人拉拉扯扯的时候,突然冉玉浓觉得头一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待他悠悠醒来,已经躺到了床上。赵豫正满脸狂喜的坐在床边,紧握著他的手。赵氏和一群内侍挤满了屋子。见他醒来,一齐跪下到:奴婢奴才恭喜娘娘。冉玉浓纳闷的坐起,赵豫激动的一把把他抱住,说:宝贝,我的乖玉儿,你又有了孩子了,已经一个半月了。太好了,太好了,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守著你寸步不离。先前冉玉浓刚怀第一胎的时候,恰逢梁王叛乱,赵豫奉命领兵去平乱。待他回来时,虽然正赶上孩子出生。却因为没有陪著冉玉浓一齐经历怀胎十月,总是引以为憾。这次终於有这个机会可以弥补遗憾,自然高兴不已。底下人又赶忙上来恭维,哄得赵豫更是开心,将凤仪上上下下都打了赏。一时间,人人脸上都洋溢著喜气。
晚上赵豫抱著冉玉浓行房,因御医说胎儿头三个月胎气不稳,怕影响到肚中胎气。整个过程都小心翼翼不敢大动。情事完毕,赵豫清理干净自己留在他体内的水,就轻手轻脚的抱著他躺下说话。话题全是围绕著他的肚子转。什麽有了身子了就不要到处跑了,任何时候身边都不能少了人,每天一个时辰的武功也不能再练了,也不准骑马。要什麽都别自己动手──知道冉玉浓不是个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别里送上来的补品药品糕点什麽的一概别动,回头安排几个手艺好的御厨到凤仪小厨房来,专门供应他的膳食,甚至决定安排一个经验老到的御医,负责检测每日他进食的东西。几点注意被赵豫来回反复不停的在冉玉浓耳边强调,听得他都开始烦了。忍不住说:好了好了,我又不是瓷做的,哪就那麽经不起磕磕碰碰的再说前一次生琪儿他们的时候不都那样就过来了,现在难道还能比那会还难吗你也太心了。赵豫叹口气,说:你不明白。这个内能有多肮脏,你不会明白。但是没关系,只要我明白就够。你只要永远在我怀里,享受我全力的爱护就够了。别的,我来就好
冉玉浓沈默了一下,等到赵豫开始怀疑他是不是 已经睡了的时候,突然说:不,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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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by轩辕花祭 第九章 离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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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刚刚下朝,赵豫正准备回凤仪。突然人来报,太後请他过去有事商议。赵豫皱皱眉,不情不愿的过去了。一进去,果然,刘婉倩正依偎在太後脚边给她捶腿,陪她说笑。见他进来,忙站起身来对他行了个万福礼,赵豫故意装没看见。自顾自坐在太後身边的椅子上,和太後寒暄了几句後问:母後这麽急著叫皇儿过来,是有什麽要紧事吗刘太後慈祥的笑了说:也没什麽大事。只不过前些日子听说婉倩侍寝的时候不小心冲撞了皇儿,今天索就把她叫过来,当面给你陪个不是。我知道那天婉倩是有不对之处,但是她毕竟年少不懂事,多教教就好了。说完就唤刘婉倩上前给赵豫赔礼。刘婉倩被赵豫晾在那里蹲了半天,早就腰酸腿软,更加面子丢尽的羞愤难当。此刻听到刘太後召唤,也只有上前,努力克制脾气跪下行了大礼,说:妹妹前些日子不莽撞不懂事,气著表哥,这些天心里一直惴惴难安,先给表哥您陪个不是。求表哥看在妹妹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了我这回。以後妹妹必会小心,绝不敢再造次。
赵豫摆摆手说了声罢了却又接著说:现如今你已经入了,也大小是个才人了。自当恪守规,就该牢记现在的身份,这个表哥妹妹什麽的以後别再提。教习嬷嬷没教过你中礼仪吗刘婉倩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咬牙答道:谢陛下教诲,是是奴婢糊涂了。从今以後定会改过来。刘太後见了忙打圆场让刘婉倩退下。刘婉倩强忍著退出,终於忍不住心中委屈怒火,躲在一旁大哭起来。
这边刘太後却对赵豫说了件让他勃然大怒的事情。原来刘太後见冉玉浓身怀有孕却还是让赵豫寸步不离,连半点关注都不曾给自家婉倩,心里著急。却苦良策可让赵豫转变心意。索想著让他们两个分离一段时间。就向赵豫提出来,要冉玉浓陪她一起去洛阳别避暑兼养胎。想趁冉玉浓不在,可让刘婉倩有机会接近赵豫,再不行的话也可让其他嫔妃吸引赵豫的注意力,获得圣宠。而赵豫,既然能分出宠爱到别的女人身上,对冉玉浓的关注自然就会少了很多。失去了君王的恩宠,没有强大的外族撑腰,出身不高,膝下又只有三个幼子的皇後,最後还不是得任人宰割
赵豫一听就恼了,想了想没有发作。太後说的冠冕堂皇,是为了皇後的身体,和未来的皇子的平安著想。虽然大概可以猜到她背地安的心思,却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驳。干脆就说:母後这样体谅梓潼和皇儿的子嗣,皇儿感激不尽。只是梓潼现如今身体不好,怕是不能长途跋涉。再说也不知她愿不愿意离开琪儿他们。刘太後眉开眼笑道:这个你就放心吧,我请太医给皇後把过脉了,说是她现在胎位还稳定,出游也是撑得住的。琪儿他们皇後也会一并带在身边,你不用担心他们,平日里伺候的嬷嬷们都跟著呢。赵豫不听则已,一听更怒:母後这事已经跟皇後提过了,她也答应了。得到刘太後肯定的答复後,赵豫恨不得去把冉玉浓按在腿上打一顿屁股。胡乱说了几句话就告辞离开转而气冲冲的来找冉玉浓算账。
脸色沈的走进坤源殿,众内侍见他气色不善,自然知道不妙,都不敢上前来。赵豫自顾自的去了後殿续寻找那个急需要被他很揍一顿屁股的人。结果已经去,却发现某个欠揍的人正被一群人围著,在试尚服局新送来的衣服。扭头见他一头怒火的冲进来,也不以为意,笑著招呼道:回来了。周围侍立的人都跪下请安。赵豫看著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更加恼怒,大吼一声都给朕滚,顷刻间,屋里所有的人都退得干干净净,只剩还站在门口的赵豫死盯著还在穿衣镜前面色平常的冉玉浓。赵豫开口:你疯了吗,怎麽能够答应她
崇光,你看这件衣服我穿著合适吗冉玉浓无视赵豫脸上的怒气,款款向他走来。开始我觉得颜色重了些,秀样太花哨了。没想到穿上身效果确实不错呢,琦月她们都说好看,你觉得呢
赵豫烦躁的挥挥手,说:现在别扯这有的没的,你先告诉我为什麽你要答应太後出休养没想到冉玉浓一脸沮丧,眼里甚至开始流露出委屈的眼神:你为什麽这麽凶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的你赵豫最经不起他这个样子,只好点点头,安抚的说道:好看,衬得你皮肤更美了。
冉玉浓笑了,腼腆的说:还有一件,你也帮我看看好吗赵豫不忍心打断冉玉浓的兴致,但又实在无心观赏衣饰这种东西,正寻思著怎样开口打消冉玉浓的念头又不让他伤心。冉玉浓接下来的举动让他傻了眼。
只见冉玉浓走了过来,缓缓除去自己上身的一切衣物,只剩一个式样别致的抹。那抹质地居然是薄如蝉翼的藕色阮烟罗。上绣有蝴蝶戏兰式样。两只颜色不同的蝴蝶秀样恰好盖住了前头的位置。除此之外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洁白的脯似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冉玉浓走到赵豫面前,轻轻靠入他怀里,赵豫本能的抬臂环住他的身子。冉玉浓嘴巴凑上赵豫的耳朵,学著赵豫常对他做的那样,对著耳洞哈了一口气,然後温顺的问:相公,妾身今天这件抹,可和你的意
赵豫只听见头脑里的一声轰响。一把将冉玉浓的身体从怀里推开,抓住他圆润的肩膀,恼怒的说:谁教你这样勾引人的冉玉浓羞涩一笑,伸手抓过赵豫的一只手掌,拉过放到自己前一个房上按住缓缓揉动,嘴里还说道:相公,你快告诉我,喜不喜欢妾身这件衣服嘛声音已是完全的诱惑。赵豫反手一扭,挣脱冉玉浓的挟制,一把扣住冉玉浓的下巴,对著他眼睛说道:宝贝,这可是你自找的。说完一把将冉玉浓打横抱起,三两步抱上窗边的春滕榻上,鲁的扯下他下身的衣物。冉玉浓伸手正要除去自己的抹,却被赵豫扣住双手并随手扯下自己腰上的玉带迅速的捆住固定在冉玉浓的头顶。嘴里却闲闲的说:不急,宝贝不是想让我好好观赏这件衣服吗为夫就依你的心思,咱们就一起欣赏欣赏娘子这件新衣裳。脸是笑著,可眼里出的凌厉光芒让冉玉浓忍不住胆怯起来。
窗外阳光正好,金黄色的光芒洒满冉玉浓近乎全裸的身体。冉玉浓本就肤质细腻白皙此刻似乎全身都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晕。赵豫灼灼的眼神让他羞涩不已,不得已侧脸避过他的炽热的目光,双腿不自觉的扭紧了。赵豫伸出双手钻进他裹下,一手握住一个房用力搓捏。一会,两个头里就分别涌出一些水出来。赵豫掬一把水,濡湿自己手指。看一眼已被微薄情欲熏红双颊的冉玉浓,好整以暇的反手探入冉玉浓双腿间,一手指刺入臀间媚,抠出内里塞著的玉随手扔到一边,猛地提起冉玉浓双腿在空中大力分开。腿间刃一迅雷之势攻入媚之中,冉玉浓媚的紧致潮热让赵豫发出一声闷哼。而冉玉浓则早被大力的贯穿引发了一声甜美的呻吟。欢爱的刺激同袭两人,赵豫在身下媚人的身躯腿间大力的抽干著,好在他盛怒之下还有一丝理,小心避开冉玉浓的小腹。而冉玉浓因手被禁锢住,只能随著赵豫的动作扭动身子发出一阵阵柔弱的呻吟。这样的无助却更加助长的赵豫的兽,他将冉玉浓的双腿最大限度的拉开,将正辛苦含住自己刃的臀间媚完全暴露出来,挺起腰更加用力的在他股间疯狂抽干,一次比一次大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终於承受不住这激烈欢爱的刺激,冉玉浓大声哭泣哀求起来。这除了助长赵豫的气势,还能有什麽作用呢
冉玉浓觉得身体就像在惊涛骇浪中惶惶挣扎的小扁舟,一次次被欲望的浪潮卷起抛向天空,然後又身不由己的落下等待下一次的冲击。他什麽也做不了,只能被包围著,任由情欲的浪潮将他吞没。稍稍因感觉到疼痛而清醒的时候,他哭著说: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却被体内深埋的刃将藏在内壁某处的一点狠狠的撞击,耳边传来赵豫火热的话语不够,永远都不够。嗯啊饶了我啊哈哈嗯啊不行,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麽不听话了。不敢了啊哈啊再也不敢了嗯呀喘声,抽泣声,体拍打声,还有靡靡水声,窗外的阳光虽明媚,却怎麽赶得上窗内的景致香豔终於随著赵豫一声餍足的长叹,一股炙热水回荡在冉玉浓肠道之内。这场火热欢爱才终於告一段落。
赵豫吃饱喝足,神情自然舒坦下来。解开玉带,抱过因体力透支而瘫软成泥,还在抽嗒的冉玉浓,打开他双腿细细查看,那刚刚被以排山倒海之势侵袭过的媚犹自一张一合的吐出泊泊合著散发出幽香肠的浊白,因刚刚暴的进入而红肿起来,好在并没有出血。赵豫放下心来,遂搂著冉玉浓的身体,双双躺在藤榻上休息。
冉玉浓眼睛哭红得像个小兔子。身体还在微微发颤。赵豫大手伸到他的臀部慢慢揉动,为他放松。另一只手则伸去他的处,隔著抹查探。果然,冉玉浓的涨的发硬。赵豫解开抹,饱满挺立的双峰就此跳了出来。赵豫大力挤压揉捏手中的房,将涌出的的汁吞入腹中。随著他的动作,冉玉浓嘴里的抽泣越来越小,逐渐变成舒服的轻哼。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赵豫感觉手中的房终於缓解了涨硬的迹象。才松开紧握的双手,改为慢慢抚按摩的方式挤出水。嘴也不再只顾著吞咽汁,有了闲暇功夫去逗弄一下惹人怜爱的红肿头。冉玉浓察言观色,见他神色恢复如常。撒娇似的说了一句:你真坏,你刚刚都弄疼我了。赵豫闻言,抬起埋在他前的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冉玉浓脸色一暗,也不说话了。两人静默半晌。赵豫说了
你是不是真的不相信我能保护你
冉玉浓诧异的望著他当然不,我从来没这麽想过
没想到赵豫的神色更加难看那你为什麽要答应太後,跟她一起去离养胎难道你不知道太後打的什麽注意
冉玉浓笑了,说:我知道太後想把我支开,好让她外甥女能有机会接近你。
赵豫真的火了那你为什麽还要答应她
冉玉浓深情的看著赵豫,伸手轻轻的抚他的面庞:因为我不想在这里拖累你。崇光用手捂住赵豫欲出的话语,接著说我清楚你为我做的一切事情。我真的很高兴跟感动。崇光,我很笨,所以我知道你接下来想要做什麽,却不知道你到底会怎麽做。我唯一能想到帮你的,就是尽量让自己不成为你的负担。
赵豫以从未有过的郑重神色,一字一句的说:你不是我的负担,从来都不是。没有你,就没有真正完整的赵豫。
冉玉浓欢喜一笑,与爱人能情深意重,达到心灵上的契合是那麽的让人满足快乐。他俯下身体,将头枕在赵豫膝盖上,静静说道:太後她算计我,却没想到她自己也被套进去。她跟我一起去行,对我而言,是几个月不能见到你。对她来说,後朝政的事恐怕是鞭长莫及。到时候,你想做什麽都没人能干涉了。所以,崇光去做你想做的事吧赵豫没有回应只是抱著他回身躺下,屋里安静极了,两人春困顿生,正将将入睡时,赵豫说了一句话:天哪,我要足足忍受记个月碰不到你也喝不到你的的日子啊没人理他。
三天後,太後携皇後离去阳朔行疗养安胎,同去的还有刚刚两岁的三位小皇子并他们的娘侍从,五千禁军随行护送。赵豫站在城门口,目送著车队的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才转身回。而另一厢,端坐在凤翼香车上的冉玉浓望著临行前,赵豫送给他的礼物默默无语。那是一个墨玉雕刻而成的男形,做工致,惟妙惟肖。想到赵豫拿著向他献宝一样的说怎麽样漂亮吧,这是我特地找玉匠照著我的尺寸跟形状做的哦。你看,你看,连这里的褶子都雕刻上去了。你到了那里,想我的时候,就把它当成我用吧。不过不要太沈迷其中哦,很伤身体的。
冉玉浓已经很肯定他跟赵豫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自己是身体怪胎,赵豫是脑子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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