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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by轩辕花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轩辕花祭
努力的动了小半炷香时间,冉玉浓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他抬眼水汽蕴蕴的望著赵豫,赵豫心神领会,把他从腿间拉起推到在椅子下的地毯上,张开双腿悬空骑在他上,自己将刃再次塞进他沟间,大掌有力的握住他双夹紧。驱动著腰身做起来抽的动作。抽了几百下之後,终於在一声低吼下将散发著腥腻之气的浓浓阳泄了冉玉浓满,自己也因为失力倒在一边,依靠著椅腿喘著气。一会儿後,倒是冉玉浓先动了,他爬了起来,靠过来依偎著赵豫,赵豫起身到一边黄铜镂空祥云纹熏炉上,将放在上面的一叠热乎乎的湿手巾拿过来,将冉玉浓的口擦拭干净。然後将他抱起坐回椅子上,亲了亲温柔的问:累不累冉玉浓摇了摇头,说还好。身子更是往赵豫怀里缩了缩,突然又轻轻的说了句:我问过了,桂太医说我的伤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不碍事了。赵豫听了愣了愣,低头怀里的玉浓宝贝,已经从脸红到脖子了。心里真是又爱又怜,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终於只是抬起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深吻。吻毕,将被丢弃到一边的裘衣扯过重新遮住眼前春光。
然後露出惯有的调笑道:既如此,半个月後我就要带你去皖山围场,那里有个很好的皇家温泉,到时候娘子可要做好准备哦为夫这次可是不会手下留情了。说完笑吟吟的看著冉玉浓,瞧他是什麽反应。冉玉浓则羞涩的抬眼说:没关系,我都听你的
赵豫心里一片柔软。继续调笑了一阵後,看他有些神不济了,温柔的说:靠著睡一会吧我不吵你。冉玉浓点点头,靠著赵豫的膛,闭上眼小寐。赵豫搂著他,继续批阅刚刚的奏折
正是浓情蜜意时,福禄在门外一声奏请。赵豫无奈,拉好冉玉浓的裘衣将他面朝自己的按进怀中,确认不会泄露半点春光後,才让福禄进来问是什麽事。弄清楚是太後派人来请他过去说是有要事後,赵豫皱皱眉,看看怀里微撅著嘴的冉玉浓,叹了口气,抱起冉玉浓出了书房,进了寝殿床帐之中。将怀里的宝贝塞进暖暖被窝之後,抵著头柔声说:等我回来。冉玉浓点点头,在他嘴上落下一吻。赵豫笑了笑,也回吻了一下冉玉浓,再才转身出了帐,吩咐清月她们好生照看,这才离开摆驾去了太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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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by轩辕花祭 第十七章 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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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著大雪摆驾去了太後中,赵豫意外的看到陈贤妃。见他进来,屋内的人除太後外全都起立施礼。赵豫摆手让她们起来,自己坐到太後下首,问道:母後这样急的召见是有什麽要紧事吗太後笑著说:可不就是有事嘛,否则也不敢把你从皇後中请来。赵豫淡淡一笑,不可置否。太後侧头对身边侍立的一著绿色衫子的少女说:翠浓,还不快点给陛下沏茶那女子笑答道:早就准备好了,奴婢这就呈上来。说完转身入了後堂,没多久就端出一杯越窑密色釉小盖盅,奉到了赵豫面前。赵豫正要伸手接过,本低著头的那女子突然抬起头来,对著他嫣然一笑,灿若玫瑰,豔丽惊人。饶是赵豫见多了美人,也忍不住手顿了顿。待他接过茶後,那女子又如同一朵粉云般,莲步轻移的退回刘太後身後。
刘太後开眉笑道:快尝尝这茶,可花了翠浓不少心思呢。赵豫喝了一口,没觉得有什麽特别,随手把盖盅搁到一边,问:母後是有什麽要事还请直言。刘太後原本笑眯眯的脸僵了僵,才说:今日我跟陈贤妃商量著,准备把玮儿玠儿的百日宴好好给办上一办,热闹热闹。可怜这两个小孩子,在娘肚子里就遭了大难。现在出来了也是多病的。好好办一下也可给他们冲冲喜。原来冉玉浓早产生下的两位皇子分别赐名为玮玠,从娘胎下来未足月就开始生病。三个月大的孩子,就病过好几回,虽每次都有惊无险,也难免让人悬心。赵豫点点头说:还是母後想的全,儿臣就先谢过母後了,皇後现还病著,陈爱妃也是忙不到十分去,还请母後帮忙劳一些。刘太後笑道:哀家自己的孙儿,难道自己不疼还偏疼到别家去了还需要皇上来谢,别气著哀家啦赵豫笑著回答:是儿臣糊涂了。底下人陪陪著凑趣说几句话。而那名粉衣女子却各位不同,只听她脆生生说了句:陛下才没有糊涂呢。一语出,四下皆惊,皆因此女行为很不和规。
赵豫扫了那女子一眼,她倒是不慌不忙坦然面对。赵豫问:此女为何人刘太後正等著他这句话,笑著拉过那女子说:难怪你不认识,这是哀家嫁去苏州的妹子,也就是你姨娘,生下的女儿。可怜我那妹子,生下这孩子没多久就去了。只剩她和父亲相依为命。去年年底偏偏她父亲也跟著去了。哀家看这孩子可怜,就给接了回来。今儿个就干脆给接进来了。说完,推著那女子说:翠浓,还不见过陛下。那女子款款向前,姿态极优美的下蹲行礼道:民女沈翠浓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赵豫点点头,让她起来,突然问道:翠浓,是哪两字沈翠浓抿嘴一笑,细细答了。没料到赵豫突然脸色一沈,说道:你好大胆子沈翠浓吓得怔了。刘太後原本含笑看著两人应答。突见赵豫发作,也吃了一惊,问道:皇儿,怎麽了
赵豫扫了一眼沈翠浓,对刘太後说道:母後还记得,皇後的闺名吗刘太後一愣,才想起来。沈翠浓的浓字,恰好重了冉玉浓的名字,这在中可算是大不敬的罪过,处理起来可大可小。刘太後反应过来,忙笑著拍手说:我是觉得这孩子的名字听著有些耳熟,现听著居然跟玉浓那孩子的名字像是一处取得。要不管姓氏,旁人听著倒像是亲生姐妹样了。即如此,翠浓,你就把名字改改吧。皇儿你看,要如何改呢赵豫无所谓的说:些许小事,全凭母後做主就是。刘太後说:说是如此,但一时半会哀家还想不出来该取个什麽名字。还是皇儿给个吧,也算是给她的一个恩典。赵豫笑著说:既如此,儿臣也偷个懒,就把浓字抹去即可。叫沈翠儿吧,听著也亲切些。刘太後点头说翠儿也不错,沈翠尔忙上前来谢陛下赐名。赵豫摆摆手说罢了,刘太後却又说了:还有件事,我看这孩子模样气派都是好的,就是还欠点调教。正想著让她跟著玉浓一起学些做派。待到再大些就托玉浓给她指一门好亲事。今儿你既然来了,我就先跟你说了,省的还要特特去跟玉浓说一遍。皇上,你意下如何。赵豫一听,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说:既如此,那朕就去给梓潼说说,母後明日就把人送过去吧。梓潼自会好好安顿她。太後大喜,母子俩各有所思的聊了几句,後赵豫告辞。
回了凤仪,福禧润绿带了群小内侍过来七手八脚的卸了冬装。赵豫一身轻便的步入寝室,却不急於上床,先到翡翠熏笼上把身子烤烤,然後才步上榻,皓月皎月忙打起帘子,待他进去後才放下并用一柄紫玉如意压住帐帘。床上的冉玉浓却还醒著,睁著眼睛看著他问:太後找你去做什麽赵豫将他搂入怀中亲了几口,无甚在意的说:没什麽大事,不过是说给玮儿玠儿办一场百日宴。冉玉浓瞪大眼睛说:就这样吗俨然不信。赵豫笑道:宝贝真是越来越明了遂把沈翠儿的事给他说了。冉玉浓叹口气说:太後怎麽总是打这个主意也不嫌厌烦。赵豫嗤笑道:至少这次他们知道要婉转迂回些,且让她过来,看看到底她能使出什麽本事来吧。冉玉浓点点头,心里暗暗琢磨该如何安顿这个烫手山芋。赵豫却又握住他一摇了摇说:这事明天再想,我的奏折还没批完。你先睡著,我等你睡著了再走。冉玉浓摇摇头,伸手勾住他脖子说:不,我要陪著你。赵豫莞尔,唤皓月拿过皮裘,将冉玉浓裹住,抱往书房
第二日,刘太後果然把沈翠尔送来。冉玉浓见了她,问了几句家常。便将她安顿在凤仪侧殿一处厢房。另指派了两个忠厚实诚的女给她使唤。并命皓月平日里多照看著些。沈翠尔谢了恩,便下去了。以後几天,都是安分守己。除了早晚例行请安外,再无其他动作。後因赵豫嫌她总是在自己抱著宝贝赤裸的身躯玩得不亦说乎时跑来打扰,干脆寻著天寒地冻的由头,命人告诉她免了以後的请安,她更是呆在房里,几乎不再出门。赵豫也不理会,一心一意安排半月後的皖山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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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by轩辕花祭 第十八章 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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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後,赵豫携冉玉浓前往皖山围场。一行人外加护驾的禁卫军数目上千,车马大军浩浩荡荡的开往离京五百里的皖山。晚上才到达皖山行。冉玉浓和赵豫同乘一天的马车,也是被赵豫撩拨玩弄了一天的身子。下车时,浑身酥软无力,要靠赵豫的支撑和清月她们的搀扶才不至於出了洋相。虽说是他心甘情愿,也忍不住狠狠瞪了赵豫这个始作俑者一眼。赵豫恍若未觉,半拥著冉玉浓被内侍簇拥著双双进了行内的温泉馆。
这温泉馆建的颇具匠心,有内外两眼温泉。内则以白色大理石营造大殿遮蔽,层层台阶帷幕环绕,池身为方,约有六七坪大。旁还设有一专供帝後休息的牡丹型大床。而一门之外,却又有一眼露天温泉,形状随,貌似未曾刻意雕琢,周围生有菀芷香草,更有一参天樱树。许是地利原因。已是隆冬,还树木茂盛,繁花似锦。更妙的是远处正是白雪皑皑的皖山,若能浸在此处温泉,月下观雪,那自是一番妙事。故两人选了露天温泉浸泡。未免打扰,更是为了方便两人接下来行事,赵豫命了人退到门後,掩门伺候。
赵豫先下了池子惬意的躺坐下来,然後示意岸边裹著锦巾的冉玉浓也下来。冉玉浓有些紧张,其实他的後庭伤五天前就已经被太医说完全恢复了。没想到赵豫听後却一反常态,没有当即扑上来与他欢爱。却还是如前些日一样,闲来以亵玩他身体作乐。对於玩弄他後庭媚更是兴致勃勃。实在让他搞不懂赵豫在打什麽注意。而对赵豫来说,猴急了近一年的美味大餐终於可以吃到嘴,反而让他不再那麽急吼吼的想要大块朵颐了。反正这顿名为冉玉浓的珍馐已经到了眼前,还不如坐下来慢慢享受。於是来之前的几天,他刻意禁欲,连和冉玉浓以往做的互相慰藉之事都停了下来,就是为了养蓄锐,来对付这一天。
冉玉浓终於下了池子,滑到赵豫身边,被赵豫搂到怀里。这温泉确实舒服,冉玉浓不禁惬意的一叹,闭眼享受起来。赵豫的手却不安分了,在他身上到处游走之後,顺著脊梁向下,准确的滑入了股间媚,一手指顺势了进去。冉玉浓嗯哼一声,放松了身体,好让手指进入的更加便利。股间媚小口自是迅速锁紧,不放手指出来。赵豫也不急於抽出,将手指在冉玉浓媚内曲起,按住内壁转圈,後更是里应外合,在外加上一指捏住那粉色口细细按摩,沿著口褶皱纹路用力搓揉。
冉玉浓伏在他怀里,被他搅得情动,臀部开始轻轻摇摆起来。嘴巴更是轻咬住他锁骨细细啃噬。赵豫也是喜欢爱人这种小猫玩闹式的调情手段的,端起冉玉浓下巴。两人唇舌纠缠,津互濡的深吻了许久,待到分开,冉玉浓已是面色绯红 ,气喘吁吁,双眸迷离的望著赵豫。赵豫邪邪一笑,张嘴咬了一下冉玉浓下唇,後慢慢下移,含住冉玉浓下巴吸了几下。又滑到他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吻痕後,滑落到他不甚明显的喉结处舔舐吮吸。惹得冉玉浓喉头滚动,嘴里开始溢出低声呻吟。
赵豫的吻又开始下滑,经过冉玉浓诱人的锁骨後,终於来到他平日里关照最多的双。原本还是柔软的头,在他凑近呵了口气後,渐渐发硬挺立起来。赵豫亲昵的用鼻尖拱了拱开始立起的头,鼻腔内呼出的热气刺激得头发硬的更快。赵豫伸出舌尖舔了几下,後又一口含住,猛力吸了起来。却没吸多久,就吸干了。头上冉玉浓更是吃痛叫了起来。赵豫抬起头,用手按了按房,又揉了几下,终於失望的说:没有了。冉玉浓小小的埋怨道:来的路上你都吸了四回了,我这里又不是取之不尽的。当然就没有了。赵豫却调笑道:娘子莫气,为夫马上就想办法,保你这美妙双再被汁填满。冉玉浓红著脸作势唾了他一下。赵豫不急,笑道:首先,还是要给娘子做些准备。说完,扯过岸边一个漆木盒子,打开。内里却是几样镶宝金饰,却不知是做什麽用途。
冉玉浓不解,询问的看向赵豫。赵豫拿出其中两个镶红宝石的攒枝花样扣环,邪笑著在冉玉浓房上掐了一把,才说:这个,是要用在娘子玉之上,保证待会水蓄满之後,不会自行流出,白白浪费。说完也不知道按了那处括簧,那扣环打开。赵豫一手捏住冉玉浓一颗头,另一手将扣环套上一合,那扣环便稳稳的扣在了头上。却还露出尖来,夹在繁复的金色攒枝中倒像是一颗玫瑰花蕾。这扣环松紧恰当,不会给头带来太大疼痛,也不会自行脱落。只是因毕是金饰的缘故,分量太足。沈甸甸的直把双往下压。感觉像是被什麽咬住向下撕扯似的。冉玉浓有些不习惯的扭扭身子,那扣环下还连有金铃,随他一动,便响了起来。听在耳中怎麽有些靡之意,冉玉浓只好停下。抬头望了赵豫一眼,赵豫却两眼直瞪著两颗头看,後忍不住凑近舔了几下。许是被扣环夹住带来轻微疼痛刺激的缘故,冉玉浓的头更加敏感,就这样一舔却也让他身体一颤,腿间粉更是起了反应。
赵豫却又拿出一个同样花色,却式样尺寸有所不同的扣环出来。并一把抱起冉玉浓将他搁上池边,拉开他双腿,握住他腿间粉将那扣环也套上,恰恰锁在玉囊之上。冉玉浓不依的一扭,赵豫抚弄著他光滑的大腿内侧哄到:乖,这是为了你好。要不然今夜你定会无节制出,伤著元气。冉玉浓知他用意,更加明白他话里的深意,也只好罢了,心里却忐忑又兴奋,对他接下来的手段充满期待。却看他只是打量著自己身体,却不往下动作。终於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个我们接下来做什麽说完,脸都还是发烫。赵豫笑眯眯的说:娘子莫急,我们先吃些东西可好
冉玉浓懵了,赵豫却又端过一个金盘。借著柔亮的月光,冉玉浓惊奇的发现,那盘里居然盛满了草莓。赵豫拿起一颗放入嘴里,又拉过冉玉浓,伸嘴送过。冉玉浓张嘴接过,两人借著草莓又交换了一个长吻。如此这般的喂下了几颗草莓後。赵豫突然皱皱眉,说:这草莓甜是甜,就是太凉了。还是温下好些。说完拉开冉玉浓双腿,笑道:还是要借用娘子下面这张热热的小嘴,来帮忙暖暖了。冉玉浓这才明白他打的主意。心里觉得又羞涩又兴奋,身体柔顺的躺下,双腿面对赵豫大张,将股间媚露了出来。粉色小或是知道接下来要玩的花样,也是急切的一张一合。赵豫先是将一颗草莓抵住口,想要推进去。没料草莓确实太过娇嫩,还没怎麽使劲便碎了,果合著浆汁全糊在了媚口。赵豫道了声可惜,俯身伸舌到口将果全部舔食干净。舌尖扫过口,冉玉浓也已经开始低低呻吟了。
第二次的时候,赵豫学聪明了。先用两指将口撑开,露出内里的粉色内壁。然後才送入一颗草莓。这次很成功,草莓轻易的被那小嘴吞下。接下来就很顺利了。一颗颗草莓被推入冉玉浓敏感荡的媚径之中。并不断的擦过那一凸点。却因为本身太弱,擦过的力道实在轻微,就像羽毛轻轻拂过。冉玉浓只觉得那里直痒痒,扰得自己心神不安。恨不得来点什麽去用力挠挠,缓解一下才罢。艰难的撑起身子,眼波水色荡漾的望向赵豫,他却还不慌不忙的将半盘的草莓都推进去塞满整个媚,再拿出一个玉塞塞住,这才俯身在冉玉浓嘴上亲了一口,双手顺势在房上捏了捏,说:还没满,再等等。说完又把他拉进温泉,圈在怀里,竟真是帮他洗起身体来。
冉玉浓怎麽能够心平气和下来。下体塞著慢慢的草莓,果还在微微的反复擦过著那敏感点,只能给自己造成隐隐约约,却落不到实处的些须快感。身边赵豫却火上浇油的专往他的敏感去处下手。双,肋下,尾椎,臀部,还有大腿内侧。冉玉浓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已经被赵豫这个坏心眼的人点燃了。他焦躁的扭动身子,身上的金铃也随之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突然,他的臀部碰到赵豫下体,才发现原来赵豫的刃早就生硬如铁了。冉玉浓一愣,心下有了底。索转过身体,臀部有意在赵豫刃上擦过,搂住赵豫的脖子,媚声撒娇道:相公相公,妾身不行了。求相公饶了妾身,快点给我一回吧。
那赵豫却真是好定力。笑吟吟的拉下冉玉浓的胳膊,说道:娘子莫急,为夫还未吃饱了。等到将娘子下面那张小嘴里的草莓吃光,为夫自然有了力气能够满足娘子了。说完也不管冉玉浓的反应,搂著他的腰,再度把他抱上岸坐好。冉玉浓倒抽了一口气,只因这一坐把臀内媚含的玉塞又按进去了些,快感闪电般一过。冉玉浓的眼神都开始迷乱了。赵豫捏住玉塞,慢慢的旋转著将它拔出。那媚小口竟然还舍不得玉塞的离开,将它咬得死紧,让赵豫很是费了一点力气才拔了出来。待玉塞一出来,一股红色汁水也淌了出来。赵豫一愣,突然笑道:好极好极,不能吃点暖草莓,喝些暖草莓汁也是好的。原来那些草莓禁不住冉玉浓乱内壁的缴榨,竟尽数被搅碎榨出汁水来了。赵豫兴致勃勃的贴近那还在一张一合的吐出草莓汁水的乱小嘴,像是平日里与他接吻一样,像是在口上轻咬一口,待他吃痛一收,便狠狠吻了上去。更伸进舌头绕著肠壁搅动,唇舌配合默契的狠狠吸著媚小嘴。
冉玉浓那还受得起这样的刺激早就仰躺在岸上,身体像筛糠一样的抖动起来。连带著和粉上的扣环的铃铛也嘈杂的响动著。下身摆动著想要摆脱这甜蜜的煎熬,却被赵豫按住不能动弹。不知道赵豫到底在底下和那媚湿吻了多久。等他终於抬起头来,似乎过了一年,又似乎只过了一瞬。冉玉浓散乱的目光呆呆的望著赵豫将他拉起。赵豫笑著望著他,说道:娘子,那里还有些果不好出来,还请娘子使力,好让为夫能够吃到。使力怎麽使力冉玉浓呆呆看著赵豫越来越不怀好意的笑容,恍然大悟。又急又臊,找回自己声音,喊道:你你怎麽能赵豫却伸指对准那内壁敏感点用力一按,啊的一声,冉玉浓身体像离水白鱼一样原地一弹,终於乖乖就范。在赵豫捏著自己双,柔声诱道:乖,用些力吧。便开始集中力使劲,收紧内壁,将大量果挤出来。断断续续的,那些还带著他体温的果,全部被排了出来。全被赵豫张嘴吃了下去。待到吃完後,赵豫还意犹未尽的吻了一下被草莓汁染成殷红的口。抬起头来笑著说:吃饱了,终於有了气力了。
冉玉浓脑子还迟钝著,一柄利器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饱受戏弄的媚之中。冉玉浓绷起身体,唔哇的一声大叫,内壁已经反映迅速的缠上绞紧赵豫刃。本还在颤抖的双腿又来了力气,灵蛇一样有力的缠上赵豫壮的腰身。赵豫双目放著光,像是饿了几天的野兽。原本一直苦苦压抑的欲望喷薄而出,他死死扣住冉玉浓的腰身,驱动著腰身一下下沈重的撞击著他股间媚,激起片响亮的臀拍击声和滋滋水声。冉玉浓空虚已久的後庭终於被填满,欲得到满足。他猛烈的扭动著腰臀,嘴里吐出一片片柔媚放荡的呻吟:嗯啊啊啊那里使劲用力啊啊啊对哈嗯啊啊赵豫杀红了眼,刺入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快,撞得冉玉浓到最後连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雪白的身体只能跟随他的动作剧烈无章的扭动著。前双又有了熟悉的胀痛,他知道是因为情欲的刺激让房又开始泌了。早就竖起的粉更是疼痛,原本想要出却被那扣环锁住不得路径。
冉玉浓急了,拉著赵豫的肩膀将自己粉的惨状指给他看,示意他放开。赵豫却无动於衷,就著刃还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他翻过身来变成上身伏趴在岸上,下身和自己贴在一起,从背後再次猛烈的进攻。热烫的嘴唇贴著自己敏感的耳垂低低说:别急,等我一起。说完也不管冉玉浓挣扎,扣住他双腕到头顶,就更加肆虐的抽动起来。冉玉浓俯在地上,口双被压得更痛,底下的粉也因得不到纾解而变成刺痛。可就在这疼痛之间,感觉更加敏锐。股间媚被抽的快感更是清晰的传至身体内髓。他双腿绞在一起,身体剧烈的颤抖著,手腕抓住岸边一丛花草开始胡乱撕扯,头部更是扬起吐出无章的浪叫。不知道赵豫到底抽了多久,冉玉浓只记得自己最後似乎已经完全看不见听不到,唯有那一阵阵体撞击带来的快感格外清晰的冲击他昏沈的头脑。他已经叫不出来了,而身後的赵豫,终於在最後几下重重撞击後,战栗的出华,涌入他媚径之中。与此同时,赵豫解开粉上的扣环,已经被憋成深红色的粉也终於颤抖著吐出一股浓色浊白。待到吐尽後,赵豫又将扣环扣上。
赵豫俯在背上,两人都在大口喘气。一会後,赵豫起身,也不肯拿出自己刃,就将他又翻了过来面对著自己。冉玉浓还处在失神状态,那模样看著著实可怜。赵豫满心怜爱的把他抱在怀里,又亲又舔。一会儿工夫,冉玉浓才恢复神智,首先就看到眼前赵豫放大的笑脸,忍不住捶了他一下,小声骂道:坏蛋。赵豫坏坏一笑,答道:没错,而且是个大大的坏蛋。说完居然就一手搂著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臀,就那麽站了起来。冉玉浓吓了一跳,双手忙勾住他的脖子,腿也紧紧缠在他腰上,这才发现原来赵豫的刃还深埋在自己体内,已经又开始发硬了。
冉玉浓瞪著赵豫,说:你还要做吗赵豫理所当然的说:当然了,难道你已经满足了吗冉玉浓红著脸低下头把脸埋在赵豫怀里,就不言语了。赵豫就这麽著进了屋,伺候的人都伶俐的很,早就撤到帷帐外。三两步走到那张芙蓉大床边,倒下,压住冉玉浓,拉开他的手脚,在明亮的灯光下,更容易看清冉玉浓迷醉放荡的表情。赵豫心头更热,解开他一上的扣环,抛到一边,低头一口咬住头用力一吸,果然一股流涌进嘴里。冉玉浓更是一声轻叹。赵豫更是来了劲,嘴巴咬住冉玉浓头不放,腰间驱起刃奋力攻击冉玉浓股间媚。双手大力揉搓雪白的双,只把冉玉浓弄得欲仙欲死,口中浪叫不已,身体更是在白色床单上辗转扭动,底下粉上的金铃也犹自响个不停,媚早就在刃的抽下开出豔丽的花朵,花蕊处还随著刃的抽出细细淌下合著的浊白,极端靡情色。刃毫不留情的抽了几百下,在冉玉浓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浪叫中,赵豫终於又出来了。两人瘫倒在一起。
冉玉浓急促的喘息著,突然感觉到还在内的刃再次硬起。大惊失色的望著赵豫:你还要做吗当然赵豫笑著回答:难道娘子以为就著两次能够弥补为夫这麽多天的欲望吗说完,双手制住冉玉浓欲逃走的身体,刃重重的往媚一顶,冉玉浓叫了一声,身体就软了下来,化在赵豫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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