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书院的双性侍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殿下,宝珠公主来了。”司徒桀身边的小厮走进大殿禀报道。
    “说我还忙,让她先回去,若她要等就去偏殿等吧。”司徒桀连头都没抬,低头看着桌上的布阵图对来人说道。
    “是。”小厮领命便退了下去,一旁的闻人凌觉得不太妥当,上前说道:“殿下,这样不好吧,公主与您毕竟是有婚约之人。”
    “现在是战时,儿女情长何足挂齿,我没有禁止她来已经是破了大营的规矩。”司徒桀站直身子,冷冷的回道,对于宝珠,他本就打从心中生厌,因为她自己错失了太多,失去了太多。
    “殿下说得是,是在下考虑不周。”闻人凌听出司徒桀不愿谈及此事,便不再多说。
    晚上
    司徒桀与众将军商讨过战事后才回偏殿休息,宝珠见司徒桀进来立刻就缠了上去,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在这里都闷死了。”
    “我这里本来就闷,下次不要再来了。”司徒桀抽出自己被搂住的手臂,淡淡的说道。
    “不要,我那里更是无趣,对了,我让人给你做了参汤,我让他们给你热热可好?”宝珠坐在司徒桀对面说道,每次见到司徒桀这张英俊的面容便止不住的脸红,打从心底里想和司徒桀亲近,可他却每次都说什么未成亲便要守礼。
    “那些事下人准备就好,你也累了,回去睡吧。”司徒桀疲惫的脱掉自己的外衣,颇有送客的意思,有了上次的经验宝珠送的东西他便无福消受,每次都是敷衍了事,从不动一口。
    宝珠也看出了司徒桀的疲惫,没有再勉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司徒桀吐了一口气,倒在身后的大床上,愣愣的看着床顶,柳林现在是不是已经和完颜惜戎在一起了,司徒桀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他强迫自己不去想柳林,可那个曾经俏皮谩骂的人儿却总是出现在自己脑中,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司徒桀有时会暗骂自己不争气,他如今才知道忘掉一个人比杀了一个人还要难,不知此时柳林腹中的孩子如何了,若是那孩子还在的话也有四个多月了,可他们的孩子真的还在吗?
    第56章 传身毒
    城楼上司徒桀负手站在城楼上,城池下一片血雨腥风,今日司徒桀摆了一个三角阵,众将士围成一个巨大的三角形,外围是手持长矛和盾牌的防护兵,中间的一层是xx手,最里面的一层便是手持利刃的步兵。
    这个巨大的三角阵冲入敌营后会先冲散敌人的方阵,此时这个三角镇便会一分为二,群围而歼之,这个阵法本是突厥人的阵法,司徒桀在文国的边关与突厥人对抗多年,敌方的阵法也早已融会贯通,而此时战场前的空地正是这种阵法发挥最大效用的时候。
    樊瀛的一位猛将奋勇杀敌,但奇怪的是他竟刻意去保护身边的一个小将。
    司徒桀在城楼上看了一会,一双鹰眸微微眯起,冲着身边的闻人凌,道:“出城!”
    “是!”闻人凌抱拳以答,跟着司徒桀下了城楼,一对人马从城楼内疾驰而出,司徒桀一身黑色的战甲英武非凡,驰马而出的时候从腰间抽出弯刀,司徒桀虽然是文国人,但自小的师傅便是母亲带来的随嫁军官,所以司徒桀在战场上用的都是西良人的弯刀。
    “驾!”司徒桀冲入众人的打斗圈,直那名樊瀛将军身边的小将。
    “小心!”那樊瀛将军立刻用手中的刀子挡住司徒桀砍过来的弯刀。
    “哼!”司徒桀嘴角轻笑,看来他的判断是对的,这个小将绝对不只是他现在的简单身份,这个将军如此维护,看来多半是皇室之人,若是能将他杀了定是对这些樊瀛将军的最大打击。
    司徒桀与那将军历时打斗起来,可司徒桀并不想与他纠缠,只想速取他身后之人的性命。
    “快跑!”那樊瀛的将军有些招架不住,身上被司徒桀砍了好几刀,只能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冲身后的小将喊道。
    那小将有些慌乱地看了司徒桀一眼,只见这小将是个十五六的少年,虽然年龄与司徒桀相差不大,但身体却比较纤弱,肤色偏白,一双大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司徒桀,最后一咬牙,用刀刺了身下的马匹,跑回大营的方向。
    “找死!”司徒桀见那小将跑开,心下气愤,一刀斩下了身前将军的头颅,利落的将弯刀c回刀鞘,拿起马鞍上的弓箭,瞬间s了过去。
    “嗖”一声划空的声音追在那小将的身后,“啊!”只见那箭头已经深深的陷入了那小将的肩头,当司徒桀想要再s第二箭的时候那人已经跑出了s程。
    司徒桀看了那小将一眼,回马斩杀起周围的樊瀛人。
    今日的战事司徒桀博得一筹,但他并没有十分高兴,这些樊瀛人一日不退兵,就不代表他们的胜利,他有些好奇那个被樊瀛大将拼死保护的少年究竟是谁。
    樊瀛大帐
    军医在大帐前进进出出,端出的都是一盆盆血水,此时大帐的床上,一个少年脸色苍白的侧躺在床上,肩头缠着厚厚的纱布。
    “那箭头陷入的十分深,想要取出并没有那么容易,很有可能……”军医对一旁的元帅禀报道。
    “什么!”元帅一拳打在桌上,道:“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将此人救活,不然的话大家都要跟着陪葬,就连你我也不例外。”
    “属下明白。”军医听得一身冷汗,不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将吗,为何元帅会如此重视,难道是隐瞒身份的皇亲贵胄。
    “那属下与其他几位军医商讨一下方案。”那军医说完便退了出去。
    元帅走到床边,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年,这个少年的身份自然不一般,他便是当今的樊瀛太子姜珑,此次皇上想要太子出来试炼一番,却不想竟然受此重伤,他已经无法向圣上交代,若是再丢了性命他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军医们在商讨方案后取出了姜珑肩头的箭头,但因为出血过多的缘故,姜珑一直昏迷不醒,好在已经没有性命之忧。
    “该死的司徒桀!”元帅咒骂了一声,自语道:“这个文国和西良的杂种,丧家之犬还敢在老子面前耍威风,可恶!”那元帅将拳头捏的吱吱作响,恨不得亲手杀了司徒桀。
    转日
    姜珑的伤势经过一夜的治疗好了一些,人也醒了过来,元帅着急地走到床边,道:“太子殿下,您好些了吗?”
    姜珑并没有答话,沉吟片刻后,道:“元帅,我军近来伤亡惨重,实在不宜在此久留,我们还是撤兵吧。”
    “这……”元帅其实近来也有些犹豫,但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次败了下回赢回来便是,再耗下去吃亏的只能是他们自己。
    “是,臣这就和几位将军商量一下,即日撤退。”元帅点头答道。
    “不过那司徒桀太过可恶,八成是看出了我的身份才会直取我的性命,此仇我必要他加倍偿还,咳咳……”姜珑躺在床上咳嗽了几声,似乎是牵动了身后的伤口,面上尽是痛苦。
    “可我们已经打算退兵了,这……”元帅不知要如何为太子报仇,司徒桀武艺高强,并没有那么好对付。
    姜珑想了想,道:“你去将我带来的东西拿过来。”
    东西拿来后姜珑撑着身子坐起来,在包裹里拿出一个扁平的盒子,拧开后里面是一种红色的膏体,带有一阵血腥的味道。
    “这是……”元帅不解的看向姜珑手中的盒子。
    “传身毒,元帅可曾听过?”姜珑看了一眼旁边面色大变的元帅,轻笑着问道。
    “这是传身毒!”那元帅立刻退后了几步,传身毒在樊瀛人用的毒中并不是让人最痛苦的毒药,却是任何人都望而生怯的,只因为这种毒不但是一种毒还是一种传染病,中毒之人的伤口会化脓,无法愈合,而且不能与其他人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否则另外一个人也会中毒,中毒初期会感觉视线模糊,但几天后便会转好,只因为那毒素已经进入了身体的更深处,而更让人惊讶的是往往被传染者要比直接中毒的人死得更早,此毒霸道异常,让那些中毒的人在孤独中死去,无人问津,这种痛苦却是比这毒更伤人心。
    “走之前,派些死士去刺杀司徒桀,只要中了一刀便有他好受的。”姜珑重新将盖子盖好,道:“这件事就交给元帅了。”
    “是……”那元帅接过盒子,想不到太子竟然带着这种东西上战场。
    西良大营
    “殿下,樊瀛人已经退兵了,我们这回可是为大汗立了头功。”一个西良将军在旁对司徒桀说道。
    “明日我们定要办个庆功宴,这三个月可是把弟兄们都累坏了。”另一个将军在旁应和道。
    “这庆功宴先不急,樊瀛人是不是真的撤退还不一定,我们不能这么快就放松警惕。”司徒桀坐在上座说道,也料到樊瀛人坚持不了多久,他命人切断了他们的运粮部队,烧了他们的粮草,樊瀛的撤退也是必然。
    “殿下说的是。”第一位西良将领也认同了司徒桀的看法。
    司徒桀回偏殿的时候竟又见到了宝珠,司徒桀不愿看她,低头走过宝珠的身边。
    “桀表哥,我听说樊瀛人要退兵了,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成亲了,呵呵,太好了!”宝珠开心的拍着手。
    “樊瀛是否真的退兵还要再观察一段日子,我累了,你回去吧。”司徒桀说完便要打发宝珠回去。
    “表哥!”宝珠不依的站起身子,喊道:“你怎么总是这样对我,我是你未婚的妻子,你怎么可以对我如此冷淡,你心里是不是有了别人!”宝珠在三个月前就听到了那一声‘林儿’可她派人调查了许久也没有查出司徒桀曾经有一个叫‘林儿’的女人。
    “呵呵。”司徒桀冷笑一声,坐在圆凳上,道:“宝珠,你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你长得好看,还有……你很能带兵打仗,是个大英雄啊。”宝珠想了想说道,脸上浮出一丝红晕。
    “那我宁愿没有这张脸。”司徒桀低声自语道,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过宝珠,又何来有了别人。
    大都
    大都的冬天向来来得早,此时的王府空荡荡的,柳林身上披着一件狐皮大衣站在院子中,空气中的寒冷让每个人都疾驰而过,柳林却好似没有感受到一般,看着一株还未开花的梅树发呆。
    当时司徒桀上凑汗王,说柳林因为身体染疾不能随军而行,只能在此养伤,并派了自己的一队亲信在此保护,汗王对于女婿的话自然没有质疑,爽快的便应允下来。
    柳林在这个院子里待了三个多月,若是按他原来的性子必定待不住,可如今他的身子不允许他再出去,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
    第57章 刺客
    柳林抚摸着披风下的小腹,孩子已经有七个月了,这个大肚子虽然让他很是厌烦,但想到这是司徒桀的孩子心理还会安慰几分。
    自从柳林的身子发生大变化以来,院子里就只有卓娜一人来送饭,别人若是没有事情便不允许进来,柳林不想在他们眼中看见鄙视,自己一个堂堂男子竟然变成如今这幅模样,有时就连自己都不愿去看这变形的身体,此时他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是个怪物。
    “公子,外面凉,您还是回去吧。”卓娜提着食盒走进院子,她虽然知道柳林身形的变化但也没有问过,只是尽量做好自己的本分,猜想柳林可能是得了什么怪病,可每次自己说要请太医的时候都被柳林拒绝。
    “嗯。”柳林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屋子,有些笨重的坐在一旁的软榻上。
    “公子,王爷又派人过来了,说要请公子去府上聚聚,这次还要回了吗?”卓娜一边将食盒里的饭菜放到桌上一边问向软榻上的柳林。
    “嗯,就说我的病不能出屋受寒,还请王爷见谅。”柳林斜靠在榻上,懒懒地说道,完颜惜戎隔一段时间便会派人来探望一番,还要请柳林过府吃酒,但每次都被他回绝了,可没想到完颜惜戎竟然如此执着。
    “是。”宝珠应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公子,我今天听府里的人说桀殿下似乎是打了胜仗,很快就要回来了。”
    “什么!”柳林有些惊讶的坐起身子,他的心理十分矛盾,他希望司徒桀能赢得这场战事,但当他凯旋之时身边的人早已变成了那位公主。
    “怎么了?”宝珠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事,不明所以地看着柳林。
    “没事,你先下去吧。”柳林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只觉得腹中一痛,仿佛这个孩子也察觉到柳林的心情一般。
    西良大营
    往日的战事已经过去,这里的军士门也都放松了不少,樊瀛人已经退出了西良边界,他们取得了这次战事的最后胜利。
    西良的几个将军办了一个简单的庆功宴,众人对司徒桀十分敬仰,没想到此人小小年纪竟能有如此的才能。
    司徒桀依次接受了众人的敬酒,之后又坐了一会儿便回了偏殿,他的心理并没有那些人开心,战事结束了,他要面对的便是西良驸马的位置。
    司徒桀漫步在走廊里,心事重重的迈着步子,而此时一旁的屋顶上竟然跳下了四名黑衣人。
    这四人没有说任何话便冲着司徒桀杀去,手里都握着三尺多长的利剑,上面均涂抹了传身毒。
    司徒桀一惊之下立刻拨出腰间的弯刀,与那些人缠斗起来,可那些人好似没有痛觉一般,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义无反顾的向司徒桀杀来。
    司徒桀心道不妙,这四人分明就是无痛无觉的死士,这四人的武功并不低,若单独与司徒桀比试定然不是对手,但此时他们成了药人,无痛无觉,司徒桀也难免有些吃力。
    司徒桀将一个死士的头颅斩下,又与其他死士打斗起来,外面的士兵听到了这里的打斗声,十几名战士冲进来与那几名死士搏斗起来,就当他们快要将这些死士斩杀完的时候,另一批死士翻墙而入,看来那些刺客为了以防万一分为两匹进来刺杀。
    这四名死士很快加入的刺杀,但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司徒桀。
    这边的打斗声也引来了得更多的士兵,司徒桀将弯刀捅进一个黑衣男子的腹中,那黑衣人在临死之际死死的搂住司徒桀的胳膊,另一名黑衣人趁此砍来一刀,司徒桀险险的避过要害,但手臂上还是被砍了一刀。
    “可恶!”司徒桀叫骂一声,将眼前之人踹开,又一刀将身侧的黑衣男子杀死。
    之后冲进来的士兵将其余的黑衣人全部杀死,司徒桀这边的士兵也死了几个。
    “殿下,您没事吧。”闻人凌将佩刀c进刀鞘,问向身前的司徒桀。
    “没事。”司徒桀瞥了一眼臂上的伤口,只是被滑了一个口子,并不是很严重。
    “这些贼子多半是樊瀛人派来的。”闻人凌摘下那些黑衣人蒙脸的巾子猜道。
    “最近要注意这些樊瀛人的动向,我不想在这里看到他们第二次。”司徒桀说完便进了屋子。
    “是。”闻人凌应了一声,命人将这些死士处理掉,随后跟着司徒桀进屋,道:“殿下,是否要请个军医来看看。”
    “好吧。”司徒桀应了一声,并不是十分在意这个不大的伤口。
    军医没有多久便来了,可西良军医并不了解这种毒,但看伤口有些发暗便担忧的对司徒桀说道:“殿下,这刀口上似乎有毒。”
    “什么!”闻人凌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虽然听说樊瀛人善用毒,但没想到这回竟然真的碰上了。
    “什么毒?”司徒桀没有闻人凌那样吃惊,蹙眉问向一旁的军医。
    “属下不知,不过军中有个樊瀛那边俘获来的军医,要不要让他看看。”军医建议道。
    “好吧,让他过来看看。”司徒桀应了一声,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不多时那名被俘的军医就被带到了司徒桀面前,他看了看伤口,脸上一笑,道:“呵呵,看来你还真是让我们樊瀛费了不少心思,连这种东西都用上了。”
    “你说什么!快说,这是什么毒,怎么解!”闻人凌抓起那人的领口大呵道。
    “哼,没有解毒的方法,只有等死!”那军医得意的一笑,道:“不如我好心的告诉你们,从现在起只要谁碰过司徒桀就都会死,这是传身毒,没人能解!”
    “混蛋!我宰了你!”闻人凌心下气愤,从腰间抽出佩刀就要砍下去。
    “将军不可!他是唯一了解此毒的人,不能杀他!”军医在旁阻拦道,心里也有些害怕,刚刚他为司徒桀包扎了伤口,难道这样也会被传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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