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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抱错的那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竹青菜
我出生不好,家里面穷,从小就因为长相的问题,各种被人歧视,受尽了屈辱,如今社会就是这样,喜美厌丑。
就连我的父母兄弟,都恨不得装作不认识我,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狠心要使用美人蛊,效果确实好,可我经历过的痛苦,却也不是假的。
就改造过程中,就硬生生的痛晕过去三次,别人都说生孩子痛,可美人蛊吞噬骨头的疼痛,是生孩子的千倍、万倍……”
一律,“……”哦。
他神色平静的坐着,看着柳意声泪俱下,哭的梨花带雨。
柳意擦眼泪的动作僵住,眼神里有些惊愕。
……就、这,我这卖力的哭了半天,你就给我来这个表情?
说好的出家人慈悲为怀,佛祖怜悯世人呢,你这个和尚,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忍着惊愕,哭的满脸的痛苦,“这个世界以貌取人的太多,我只是想让自己好看点,又有什么错呢。”
一律抱着平板,神色无比冷淡。
若是单纯的想要变美,确实是没错,每个人都有追求美的权力。
不论是选择动刀,还是用美人蛊。
只要你能给得起钱,忍得住疼,别人都不能多说。
但不管你曾经为变美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意志力有多坚定。
都不是你在明知江先生有妻有子的情况下,用尽手段勾搭上的江先生。
并且在他儿子死亡,妻子发疯的时候,堂而皇之的住进江家别墅。
还在心里各种盘算着,要当好江家女主人的理由。
拿着平板,“哒哒哒”的敲字,“你到底想怎么样?”
柳意哭哭啼啼的,想来拉他的手,被一律闪身躲过去。
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声音哽咽着,“你不要把美人蛊的事情,告诉你爸爸,行吗。”
一律起平板,朝她伸出手掌。
柳意愣了愣,哭声没住,“什、什么?”
一律,“……”
当然是封口啊,不然咧。
你哪位啊,我凭什么要给你保密。
他敲着平板,言简意赅,“给钱,你自己看着给。”
柳意瞪大了眼睛,被他的理所当然给噎住,半响才继续开口,“可是你们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么。”
一律敲着平板,“要不是慈悲为怀,我早就将美人蛊的事情,全部捅出去了,赶紧的!”
柳意露出些犹豫,一律神色冷淡的从床上跳下,穿好鞋子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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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门口,就被柳意抓住,咬着牙齿,“我给!”
说着掀开旗袍,在大腿上摸了半天,摸出张卡来,有些肉疼的递给他,“这是我这些年的全部积蓄,都给你。”
当务之急,就是稳住这小和尚,至于钱么,等她慢慢再找江先生要。
一律了钱,脸色好看了些,拿着平板敲字,“行,我保证不说出去。”
反正江先生接柳意回来,是靳二爷的示意。
等他把靳二爷摁趴下,柳意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两下,说不说的没甚两样。
拿着卡,让柳澳开车送他出门。
路程有些远,两个半小时后,他跟赵然在城外的山野旅馆离碰头。
他通过靳二爷头发,找到的位置,就在这座旅馆前面不远,山脚地下的别墅里。
靠在墙上,从百纳包里面掏啊掏,将积攒好的纸人纸马,全部都分给赵然和小白杨。
赵然看着那厚厚的一叠纸扎,起码得值个几十万,激动的不行,“这、这些都给我用吗,师叔,随便我用啊。”
小白杨拽着赵然,看着手里的纸扎,神色严肃,“情况很严重?”
他们都是亲眼所见,十来具行尸,两张纸马就能解决,这么多纸扎,能对付多少行尸?!
一律点点头,情况确实严峻,毕竟靳二爷跟萝卜丝交过手的。
若他猜的不错,萝卜丝还曾经在靳二爷手里,吃过不小的亏。
不愧是干刑警的,总能切中要点,正中红心。
哪像赵然,看到纸扎,就光想着值多少钱了。
就那么丁点儿出息,活该被小白杨吃得死死的。
赵然见他表情严肃,也顾不得数纸扎了,警惕的看着前面。
低声建议道,“师叔,咱们赶紧走吧,现在下午三点过,正好是阳气最盛的时候,咱们的胜算是最大的。
要是拖到太阳下山,阴气从地底升起来,就比较麻烦了。”
一律回过头,淡淡的看了他眼:你是在教我做事?
此时无声胜有声,赵然秒懂他的眼神,生怕他跳起来,拿平板敲人。
尴尬的笑着,“……不敢,师叔您请说说话,您让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
一律翻着白眼,拿平板敲着字,“等会。”
赵然条件性反射,开口便问,“等谁啊,师叔。”
话音还没落,公路上开过来辆车,林右从车上下来,脸上的黑气未散,反而愈发浓重。
神情憔悴,看着蔫趴趴的,行动间动作有些迟缓。
看到是他们,脸上露出些疑惑,却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后面跟着个络腮胡、国字脸的中年男人,走过来跟他们握手。
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是特殊调查组王与,这次多谢你们的消息。”
一律笑着点点头,摸着平板敲字,“不客气。”
旅馆离别墅,还有些距离。
他们赶着太阳正盛,阳气充足的时候,去解决问题。
简单寒暄两句,就各自上车往别墅开去,他们这边是小白杨开车。
赵然跟他坐在后面,悄咪咪的问道,“师叔,你怎么把林右喊来了。”
一律抱着平板,“哒哒哒”的敲字,“他被行尸和蛊虫所伤,尸毒拔除起来很简单,想对付蛊虫却很难。
正好我们这边缺人手,就通知他过来帮忙咯,他不是要解蛊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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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然闻言,冲他翘起了大拇指,“师叔不愧是师叔,厉害厉害。”
一律略挑眉,这就厉害了,我刚刚还从柳意那里,坑了七百六十万呢。
怕说出来得羡慕死你,还是先不要说了叭。
车速很快,不到十分钟,就开到了靳二爷的别墅跟前。
正值下午三点,阳光正盛,他们从车上面下来,却感觉到阵阵阴冷扑面而来。
赵然摩挲着胳膊,习惯性往一律后面躲。
王与从兜里摸出罗盘,双指并拢捏了个法决,指针直直的指向别墅,动都不动。
看着别墅神色凝重,“好浓重的阴气,看来确实是这里没错了,大家都小心些。”
说着危险,也没有后退,反而是率先走到最前面,替他们开路。
赵然走到一律跟前,低声道,“这人倒是比林右靠谱,脾气好多了。”
一律点点头,跟着往前走。
别墅大门没锁,王与伸手去推,“嘎吱”声响过,铁门就开了。
门内的阴气更重,阴气森森,冰冰凉凉的空气迎面而来,就跟浸在冷水里似的。
没有半点声响。
一片死寂。
阳光落到他们头顶,像是被什么给挡住了,照不到他们身上。
阴冷,潮湿,光线异常昏暗。
王与端着罗盘,往指针指的放向走,右手扣着张白色的纸扎。
赵然看着有些眼熟,咦,这不还是他师叔做的么。
感情罗盘和他师叔做的纸扎,是他们特殊调查组里的标配么。
顺着指针的方向,越往前阴冷气息越重,光线也逐渐变更暗沉。
他们屏气凝神、小心翼翼走了两分钟,除了越来越冷,啥情况也没遇到。
走到哪里,都是无边无际的死寂。
时间被无限拉长,赵然咳嗽一声,“师……”
“轰隆”“轰隆”
两声惊雷平地乍起,在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震耳欲聋。
王与看着雷声响起的方向,神色里带着惊喜,“是罗大师的九霄引雷咒!快,我们过去。”
说完起罗盘,拔腿冲着雷声的地方跑过去。
一律略愣,萝卜丝怎么会在这里?
来不及多想,跟着王与,往雷声响的方向过去。
别墅二楼阳台上,身穿黑色长袍的老者手持桃木剑,从阳台上跃下,衣摆上的太极图案随风而动,活灵活现。
落地后,从血肉堆里拎起个人,看到有人跑过来,目光落到王与身后。
轻轻的“咦”了一声,“一律小师侄,你来得倒是挺快啊。”
说着把手里得人拎起来,“再来得晚些,这人我都要带走了。”
一律,“……”
他抱着平板,“哒哒哒”的敲字,“你怎么会在这里。”
罗卜丝拎着人在手里,捋着自己的胡子,得意的笑着,“哎呀,我这半年,都忙着跟他斗法呢。
看到没,终于是被我抓住了吧,到最后还是我技高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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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拎着的人“呸”了他一口,吐出满嘴的血沫,声音嘶哑,“放你娘的狗臭屁,要不是你偷了我的法器。
放在这小秃驴那里,再让他破了我的蛊王,我能轻易被你抓到?”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罗大师捻着胡子,特别的仙风道骨,“你手上沾满了鲜血,四处盗取、非法购买尸体,用来炼制蛊虫。
活该你被天雷劈个半死不活,你就认命吧。”
一律,“……”
不不不,跟得道失道没关系。
主要是你给钱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他“哒哒哒”的敲字,拿给罗卜丝看,“这位是靳二爷?”
罗卜丝捻着胡子,点了点头,“是,也不是,先离开这里,出去我给你细说。”
一律摸着平板,赵然跟小白杨对视一眼,捂紧自己的包。
亏他们还这么小心翼翼的,到最后,居然警惕了个寂寞?
……不管,反正师叔的纸扎是给了他,用不用得上,他都不会退的!
他们跟着罗卜丝,带着靳二爷,往别墅往外面走。
刚出大门,外面多了辆低调的黑色豪车,杨医生靠在车上,笑着冲他们挥了挥手,“一律!”
一律拎着包走过去,杨医生指了指车里面,“靳先生过来了。”
第27章谁是龙傲天
靳先生在车上。
就这么简单句话,面前低调的豪车,突然就金光闪闪起来。
一律将手伸进挎着的百纳包里,把平板掏出来,琢磨着怎么跟靳先生打招呼。
hello,你好,吃晚饭了吗。
靳先生怎么在这里,好巧啊哈哈,我也在呢。
你的腿好些了么,听杨医生说伤口可以用止疼药啦。
之前你送我的七宝佛珠,我可喜欢啦,看着就很值钱的样子呀……
众多开场白在脑海里滚了两圈,都被他嫌弃太过普通,挨次的划掉重来。
翻来覆去,琢磨许久,始终找不到合适的语句,他都感觉自己不会说话了!
就好气!早知今日,他在背佛经的同时,就该买两本《说话的艺术》、《教你怎么说话》。
哼!都怪他师父,让他修啥不好,非得修闭口禅。
现在好了吧,害得他都不会说话了。
辣鸡师父,就会坑他!从小到大都逮着他坑。
不行,不行小和尚你要稳住呀!
你可是土原寺的门面,得拿出的点小高僧的气派来。
他捏着平板,心情有些小激动,侧头往车后排看过去。
想看看靳先生心情如何,再试图找到合适的话题,跟靳先生打招呼。
绝对不能重蹈覆辙,说不到两句话,就冷场到话题接不下去!
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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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黑黢黢的,挡住了他的视线,看不到车里的情况。
一律抿紧了嘴唇,正准备将目回,车窗缓缓的降下去,露出张清俊无双的脸来。
靳先生的目光准确的落到他身上,见他安然无恙,将眼底的担忧隐去,安静的看着他。
气色浅淡,嘴唇肤色都略微有些白,带着些病弱的气质。
但这点浅淡,并不会影响靳先生的美貌,他的眉眼间透着矜贵秀致。
就那么往车上坐着,就仿若置身灵川山海中。
这得汇聚多少山川的钟灵毓秀,才能生得出这么张脸。
一律,“……”
他虽然是从小被夸好看长大的,但每次看到靳先生。
都觉得自己是女娲随手甩出来的泥点子,好想去找女娲娘娘算账啊,哎!
靳先生摁下车窗,目光淡淡的看着他,“有受伤么。”
声音也好好听!一律握紧平板,心脏控制不住的疯狂跳动,“砰砰砰”的震耳欲聋。
赶紧在心里念叨两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把胸口的悸动摁下去,才轻轻摇了摇头。
隔着半开的车窗,靳先生眼神稍微温和了些,低声道,“没受伤就好。”
他略停顿了下,看着小和尚光溜溜的脑袋,想再多问两句,却怕会显得唐突。
好看的眉头轻轻蹙起,略微犹豫后,沉默着将目光转向朝他们走过来的罗卜丝。
准确的说,是看向罗卜丝手里拎着的靳二爷。
眼里刚升腾起来的丁点温度,重新变回冷冷淡淡的模样。
靳二爷看着有些惨,衣服不知怎么被损坏了,跟破布似地披在身上,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新鲜的伤口。
有些在泊泊的流着血,有些像是被雷火烧焦的,看着黑黢黢的,隐隐有些烤肉的油香味。
罗卜丝身上也有伤,伤口里冒着黑气,不知是被蛊虫还是行尸所伤,但看上去比靳二爷的情况要好得多。
经过半年的斗智斗勇,终于将靳二爷斩落马下,罗卜丝的心情很是高兴。
脸上隐隐的黑气,衣袍上的撕裂,都遮不住他的好心情,拎着人过来给靳先生看。
看到一律跟靳先生说话,略惊讶的扬眉,“一律小师侄,你跟小靳认识啊。”
一律,“……”
好好的靳先生,被这么一叫,瞬间就接地气了。
他点了点头,表示他跟靳先生确实认识。
应该算是认识吧,他们都相互送过礼物的。
罗卜丝瞪大了眼睛,露出个“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夸张表情,“既然大家都认识,我找你帮忙镇本邪书,你咋还能我的钱呢。
你钱不说,居然还不肯给我打折,了我整整两百万呐,你知不知道,这两百万我得攒多久啊,全都是我的血汗钱,辛辛苦苦存的棺材本,敲诈你师叔于心何忍呀。”
一律,“……”你装,你再继续装。
圈子里面谁不知道,数你萝卜丝最能揽钱。
就跟吞金兽似的,只进不出,两百万能让你看在眼里?
萝卜丝干嚎着,假模假样的抹着眼泪,“呜呜呜,我真的是好惨啊,老无所依……”
靳二爷被拎在手里,听萝卜丝使劲在那哭号,言语里提到了“两百万”,想到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胸口一阵气血翻腾,“哇”的吐出大摊血来。
夹杂着些许内脏碎块,和许多奇形怪状的虫卵。
他跟这老东西斗了半年法,关键时刻他的法器被盗走、悄无声息的被镇压住,他想尽办法,都没办法与法器取到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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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实力大减,不到全盛时期的五成。
才会在斗法中失败,失手被萝卜丝擒住。
表面是他跟萝卜丝斗法,但这小秃驴却是起了关键作用。
现在听到他导致他失败的,居然是萝卜丝给出去的两百万。
两百万,就两百万!
说少也不少,但要说多的话,确实不多啊!
他当了这么多年的靳二爷,随手就是上千万的交易,哪里将两百万放在眼里过。
结果却阴沟里翻船,就在两百万上栽了跟头。
这么多年辛苦积累下来的东西,都被毁于一旦。
他怎么能不被气得吐血,眼神阴恻恻的看向一律,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断,全拿去喂蛊虫。
萝卜丝还在干嚎,“呜呜呜,我真的是好惨啊……”
躲开靳二爷的目光,一律撇撇嘴,眼神嫌弃的看着萝卜丝。
你可真会挑时候,他看了眼靳先生,生怕萝卜丝这么哭天抢地,吵扰了靳先生的清净。
靳先生坐在那,神色平静,不辨喜怒,眼神淡淡的落在靳二爷身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他在心里给萝卜丝记了笔,终究是妥协了,摸着平板“哒哒哒”的敲字,“你到底想干嘛?”
看到他的问题,干嚎声戛然而止,萝卜丝抹着压根就不存在的眼泪,笑盈盈的开口,“小师侄,你帮着瞧瞧我身上的蛊虫呗。”
一律,“……”
就知道你有事,装模做样的作甚。
有事就说呗,你假哭个锤锤哦你哭!
靳二爷被横着拎在手里,闻言直接冷哼出声,语气里有些得意,“你身上的蛊,是我心培育的大凶蛊。
就算是有小秃驴出手,也别想轻易的驱除!你用雷将我劈成这样,我岂能让你好过。”
萝卜丝掐着他脖子,恶狠狠的开口,“成了我的手下败将,丧家之犬就要少逼逼点,懂?”
说话间,王与跟林右都跟过来,恭恭敬敬的跟萝卜丝行礼,“罗大师。”
萝卜丝松开靳二爷的脖子,恢复成仙风道骨的模样,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是小林跟小王啊,不必多礼。”
却不跟他们多说,只是看着一律,“小师侄,快来帮我看看,我这浑身难受。”
情况紧急,不是寒暄的时候。
他身上的蛊虫,确实异常的凶狠,已经在啃噬他的心脏。
一律看了眼靳先生,靳先生也看向他,眉目如画,气质清淡。
声音越是好听的,“量力而行就好,别伤到自己。”
罗卜丝,“……”
喂喂喂,受伤的人可是我,还是为了救你受的伤。
你在担心谁呢?!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懂得尊老爱幼。
不拿萝卜丝当腌菜,只顾着谈情说爱,对象还是个小和尚,简直是道德沦丧!
一律看着靳先生,心里面甜丝丝的,轻轻点头。
慢慢的走到萝卜丝跟前,查看他身上各处的情况。
萝卜丝十分配合,随手将靳二爷扔到地上,在地上砸起大片的灰尘。
两根胳膊都张开,“在左边胸口,是种新型蛊虫,看形状应该救是千足虫……”
靳二爷突然被扔到地上,呛了满嘴的泥土跟灰尘,胸口气血翻腾,忍不住嘲讽道,“呸你大爷的千足虫,那是圣池天蜈,本性凶残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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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秃驴,我劝你别轻易插手,小心被天蜈咬伤,你的佛祖都救不了……”
嘲讽说到半截,戛然而止,眼睛瞪大成铜铃,目瞪口呆的看着萝卜丝。
随着小和尚纤细修长,泛着琉璃白的手指靠近过去,萝卜丝左边胸口,离心脏很近的地方,突然鼓起来个小包。
隔着衣衫,看着不特别明显。
但手指刚碰到萝卜丝身上,那个小包迅速涨大,最后约有五零米左右大小,不仅变得很显眼,还在萝卜丝的胸口处,胡乱的打着转。
行迹诡异,毫无章法,看着颇有些仓皇逃窜的感觉。
靳二爷脸色黑沉,心情瞬间沉到谷底,身为天蜈蚣的宿主,他的感觉最为明显。
藏在萝卜丝身体里,随时都能进入心脏,将萝卜丝的心肺啃噬掉的蜈蚣,居然在害怕!
身为苗疆最大凶的蛊虫,天蜈居然在害怕!
就因为小秃驴的靠近!?它连萝卜丝的符都不怕,居然会怕个刚成年的小秃驴!
这特么的,实在是令他无话可说。
没正面刚过,他单知道小秃驴的佛光厉害,却没想到会这么厉害。
靳二爷脸色不好,萝卜丝就是满面红光,心情甚好。
蛊虫在他胸口闹出来的动静,他也能够感觉得到是蛊虫在害怕。
得意洋洋的看着靳二爷,“怎么不得瑟啦,你继续得瑟啊,老东西,真以为你的蛊天下无敌啊,还不是因为你没碰到我小师侄……呃,噗。”
他正得意呢,异变突生,一律摁着他的胸口,纤细白皙的手掌突然发力。
巨大的力量从手掌上传来,逼得他不得不往后退,接连退了三步才勉强稳住身形,撕心裂肺的咳嗽了两声,张嘴“哇”的声突出摊黑血来。
血里面包裹着条黝黑泛金的蜈蚣,躯干尽数被震碎,隐隐有些裂痕,却还没完全死绝,在血坑里摇头摆尾的垂死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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