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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抱错的那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竹青菜
左边耳朵被咬掉半截,正随着动作晃动着。
像是条被啪碎的白蠕虫,看着有些恶心,又好笑。
一律,“……”
好想笑啊,可我又在修闭口禅。
哎,这可真是件令人烦恼的事。
关键时刻,还是江夫人尖声叫道,“愣着干什么,赶紧送少爷们去医院啊!一个个的,养你们是干嘛吃的!”
管家赶紧喊人,抬的抬抱的抱,七手八脚的,将两位少爷送上车,准备往相熟的私人医院送。
等安顿好两位少爷,江夫人一转头就看到一律。
大抵是他脸上,看好戏的神情过于明显,江夫人顿时不高兴了。
秉持着她不高兴,别人也甭想高兴的原则。
看着一律,冷声道,“你也跟着去,哥哥们受伤,当弟弟的自然要去照顾。”
一律,“……”
不得不说,有时候江夫人运气是真好,歪打正着!
有他在,鬼娃娃不敢靠近,江软可不是能好了么。
他也没推辞,挂着百纳包,上车跟着往医院去。
江大少爷的伤,倒是很好处理,就是个普通的外科手术,就是医生给他缝合的时候,心里面忍不住泛嘀咕。
这伤口撕裂的情况,看着是人齿印,莫非是跟小情儿玩情趣的时候,不小心玩过火了?
啧,江大少爷看着挺温和,没想到口味挺重的啊。
一律坐在医院外面椅子上,低头拨弄着缠在手上的念珠,有个剃光了头发的小女孩,躲在角落里偷偷看他。
似乎是对他的光头很感兴趣,一直盯着他的脑袋看。
一律笑着朝她招了招手,拍着身侧的空位,示意她过来玩。
小女孩很怕生,磨磨蹭蹭半天,才慢吞吞的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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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声的跟他说话,“哥哥,你的头发,也是被医生剃掉的么。”
一律摇摇头,掏出平板,搜了和尚的百科给她看。
小女孩看了,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原来哥哥是和尚啊,我还以为你也生病了呢,你没有生病可太好啦。”
她双手托着瘦削的脸庞,小大人似的叹口气,“生病可难受啦,要不是怕妈妈伤心,我都不想回去了。”
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一律抬手,摸了摸她光溜溜的脑袋。
想了想,从包里掏出根桃树枝出来,摘了两片嫩绿桃叶给她。
小姑娘看着树叶,一脸惊喜,“哇,是礼物吗,谢谢哥哥,我好久都没到礼物了。”
二楼重症监护室内,传来阵女人撕心裂肺的哀嚎,小女孩听到了,小脸上露出些不舍。
握紧手里的桃叶,爬到椅子上,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哥哥,我得走啦,谢谢你的礼物。”
一律竖起手掌,轻轻挥了挥,快回去吧,别让你妈妈担心了。
安顿好两位少爷,管家接到江先生的电话,过来找一律。
刚走过来,就看到他冲着空气挥手,刚经历过江软发疯这茬,心还没完全放下呢。
看到他这诡异的动作,顿时就觉得毛骨悚然,心惊胆战,急忙走过来,“一律少爷,您在做什么。”
一律摇头,低垂着眉眼,开始捻动着手上的念珠。
老管家接到了江先生电话,找一律有事,“先生说先送你回去,晚上有个重要的聚会,要带你去参加。”
一律略挑眉,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江大少爷的伤口还没缝合好,江软估计也还躺在病床上没醒。
江先生的聚会,倒是风雨无阻。
都不知道该说是聚会太重要,还是这两位少爷,在江先生心里的重量,实在太轻了些。
他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跟着往外走。
从二楼下来几个医生,边走边低声讨论着,“靳家那位小千金,心跳停了半分钟,居然还醒过来了!”
“是啊,简直就是奇迹,真是不可思议。”
“最神奇的是,靳小姐醒过来的时候,手里抓着两片桃叶,她半年没出过病房了,你说桃叶是哪里来的。”
“要我说啊,这次靳小姐能醒,靳家真应该烧香拜佛,感谢佛祖保佑咯。”
几人说笑着,都要忙着去工作,跟一律他们错开了。
送一律回去的,恰好就是从土原寺回江家时,替他开车的那个保镖。
一律觉得他两特有缘,敲着平板问保镖的名字。
保镖叫柳澳,戴着黑眼镜,板着张脸,把不苟言笑写在脸上。
等一律在后排坐好,低声询问道,“一律少爷,先生吩咐我带你去做造型,有些远,您要看喜洋洋么。”
一律摇摇头,喜洋洋八百集他都追完啦,在等更新。
拿着平板,“哒哒哒”的敲着字,“别墅里是不是出过什么事,死过人呐。”
柳澳略思索了下,摇头,“没有。”
一律敲了敲平板,继续问道,“那别墅二楼,靠墙壁的那个房间,是给谁准备的。”
柳澳推了推脸上的墨镜,咳嗽一声,对那个房间有些忌惮,不是特别想提。
却被一律目光灼灼的盯着,躲不过去,只能解释道,“那个房间,原本是您弟弟的房间,不过他在五岁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了,从那以后,那个房间就一直空着。”
弟弟么,一律愣了愣,想起他龟甲上的那撮灰。
根据卦象显示,江家有人与他有缘。
已经排除是江夫人和江家大少爷,是江先生的可能性也很小。
就目前看来,最有可能的,便是鬼娃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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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澳见他沉默,低声提醒道,“一律少爷,自从小少爷去世后,别墅里经常都有奇怪的动静,但是没人受伤。
你小心避开靠墙那间房子,就不会有事的。”
一律摇摇头,以前没人受伤,那是鬼娃娃力量不够,现在可就不一定了。
他想了想,敲打着平板,“他出车祸的时候,江大少爷跟江软,是不是跟他在一辆车上。”
柳澳有些惊讶,“您怎么知道的,当时他们确实是在一辆车上。”
一律轻笑,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么。
鬼娃娃就盯着江软,那小眼神怨毒的,就跟毒蛇似的。
江大少爷一出现,就被人啃了耳朵,这会还在医院躺着,明显是有仇啊。
两人一问一答,目的地很快就到了。
一律从车上下来,看着面前硕大的托尼造型四个字,嘴角抽了抽,“……”
带一个光头来做发型,请问你是怎么想的,疯了傻了还是鬼上身了?!
柳澳从车上下来,就看着他的光头,圆溜溜的,散发着光辉。
暗道一律少爷就算是光头,也肯定是光头中最好看的那一个。
嘴角诡异的抽搐着,努力的憋着笑,“咱们去挑顶假发。”
生怕一律撂挑子不干,赶紧补充了一句,“先生吩咐的。”
一律,“……”
怎么办,好想跳起来,拿平板敲破他的头啊!
柳澳隐隐感觉到不对,赶紧补救,“刚到消息,软少爷已经醒了,肯定也要去参加聚会的,您不想去么。”
一律眼神亮了亮,想去啊!
江软如今被鬼娃娃缠身,走到哪里,好戏就开场演到哪里。
小和尚在寺里待久了,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看戏了。
第7章婴差阳错
一律最后还是跟柳澳妥协了,毕竟他可是整个土原寺里,年龄最小的高僧。
禅心稳固,当然不会轻易的被外物影响!
不就是一顶假发么,怕什么,他完全不带怕的。
戴上假发,他还是土原寺最好看、最厉害的崽。
哪有他去看热闹重要。
在他的全力配合下,托尼老师选好了假发,动作利索的给他戴好。
退后两步,仔细端详着他。
眼里满是惊艳,使劲儿夸奖,“你们快都过来瞧瞧,哎哟喂,瞧瞧少爷这小脸蛋靓的,比电视里的明星差哪,哪儿也不差,只有比他们好看的。
就你这眉毛、这眼睛、这小嘴、这皮肤,啧啧啧,真是养化妆师都是浪,我要不是喜欢长腿叔叔,非得倒贴追你不可。”
一律,“……”
您夸我好看就夸我好看,后面还跟句这个。
这算啥啊,还来个欲抑先扬,干啥啊这是。
况且我虽然矮了点,那是没发育好,腿又不短,不信咱们来比比。
可惜江先生催的急了点,不然他真想蹦到托尼跟前,比比到底谁的腿比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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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服,做好造型,柳澳开车载他回去。
一路上柳澳都在接电话,全是江先生的夺命连环call,最后柳澳被催急了,脸色跟墨镜一样黑。
调转车头,慢慢偏离大路,准备抄近道往回赶。
随着车子越走越偏,周围的建筑变得老旧,路上走动的行人也少了些。
走到最后,街道便得窄而阴,刚好能让车过。
渐渐看不到人影了,就剩下他跟柳澳两个,相安无事的坐在车里。
柳澳专心开着车,一律看着车窗外面,保持着沉默。
太阳已经靠近地平线,夕阳金黄色的余晖散开,落到周边的建筑上。
他们所在的巷子里,却始终是一片阴沉。
光线昏暗,见不到阳光。
有什么东西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用它们的小眼睛窥视着他们,指着他们窃窃私语。
声音既碎又急,听不清楚。
柳澳刚刚被催的恼火,急得满脑袋掉汗水,一股脑的开进了巷子里。
这会冷静下来,也察觉到了异常。
实在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过于明显了些。
他突然记起来,保镖里资历最老的刘哥,曾经不止一次的叮嘱他们。
千万别走泰山路,说那条路可是大凶!
有多凶呢,按照刘哥说的就是,别墅里的那些个响动,跟泰山路比起来。
就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不值得一提。
想起大少爷的惨状,忍不住背后冰凉,额头冒汗,心跳加速,头皮开始发麻。
干笑着跟一律搭话,“少爷,你觉不觉得有点冷,要不要……”
余光瞄见有道白影闪过,差点撞到他们车上,柳澳生怕撞到了人,赶紧踩了刹车,车“嘎吱”一声急刹住。
并没有东西被撞出去的感觉,从旁边车窗望出去,也是什么都没有,地面上空荡的。
柳澳紧张的咽着口水,手脚发抖,接着把话说完,“……要不要开空调。”
他不敢下车去查看,这地方实在太邪门了。
一律轻笑着,打开车门下了车,柳澳是既惊且惧,绑着安全带就要去拉他,“少爷,您别下去……啊!!!”
只见车窗上映出张人脸,惨白如纸的脸上,印着两团诡异的血红色,眼珠子黑黝黝,嘴角僵硬的裂开。
白的白,红的红,黑的黑,总之不是张正常的人脸。
他就那么看了一眼,就觉得瘆人得慌,心惊肉跳的!
柳澳尖叫一声,往驾驶座上缩回去,四肢蜷缩成团。
抖啊抖的,完全看不出他是个一米八的大个子。
一律,“……”
他将纸人拿开,伸手敲了敲车窗。
柳澳在驾驶座上缩着,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嘴里面一个劲儿的嚷嚷着,“恶灵退散,恶灵退散。”
“冤有头债有主,我没有害你,你别来找我。”
一律,“……”
大哥快醒醒,你的墨镜酷汉人设崩了。
路边开的是个棺材铺,现在的丧葬行业,都流行的是一条龙服务,棺材纸扎、香烛哀乐等,是样样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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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花圈将店里摆得满满的,几乎无处落脚,刚刚柳澳看到的白影,就是被风吹倒的纸人。
店里都是香烛的味道,阴气有些重,他刚走进店里,忽闻一声“吱呀”声。
堆花圈的角落里,开了扇小木门。
穿着件老式黑褂的老板拎着盏油灯,一瘸一拐的走出来,阴恻恻的看着他。
看着他手上挂的念珠,眼神里透些忌惮神色。
声音嘶哑,像是磨砺着石砂,“要买些什么。”
将桃枝香拍到柜台上,一律微笑着看向老板。
把敲着字的平板递过去,上面印着硕大几个字。
“买路,但我没钱,老板让不让走。”
闻到香里面浓郁的桃枝味,老板的脸色变了变,脸色阴沉的快滴水。
声音嘶哑的开口道,“请吧。”
一律微微笑着,双手合十,行了个礼,在平板上打出个,“多谢。”
伸手将香了回来,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刚走了两步,看到店里堆的手工纸,白纸、黄纸、锡纸都有。
便每样的挑了许多,那细麻绳捆了,塞到百纳包里。
拿着就走,也不给钱,老板也没跟他要。
就那么阴恻恻的看他走远,才低声骂道,“死秃驴!”
柳澳刚克服恐惧,做好心理建设,准备下车找人,就听“咔哒”一声。
一律已经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位置上。
仔细观察过一律的影子,确认还在,柳澳才略微松口气,抬手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
边启动车子,想赶紧离开这里,边问他,“少爷,您刚刚干什么去了。”
一律笑着敲字,“看到路边有卖纸扎的,就去买了点纸钱,想给弟弟烧点钱过去,让他日子过得好点。
刚飘过去的白影是纸人,你不要怕。”
柳澳嘴角抽了抽,很有些尴尬,“……好的。”
嘤嘤嘤,让个小我一轮的小少爷安慰了。
路上耽搁了点时间,这小路抄的,还不如走大路快。
等他们终于到家的时候,江软都已经先回了家,穿戴整齐,跟江先生一起坐着,在等他们了。
江先生的脸色不太好看,他不是没等过人。
但很显然,江一律,不在能让他等的人之内。
不过在看到一律的打扮后,脸色稍微缓了缓。
甚至挤出丝笑意来,“不错,这身很合适你,从头到脚都好看,走吧,咱们出发,直接跟我的车走。”
正说着,江软走过来,跟一律打了个照面。
皆愣了愣,原因也简单,好巧不巧的,他两撞衫了。
都是白衣黑裤,连版型都是一模一样。
一律回过头,瞪着站在他后面的柳澳。
就、就这!?
带他捣鼓了半天,不说给他穿国际大牌吧,你好歹别整着批发的呀。
他还没出门呢,就跟人撞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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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出了门,那还得了,跟人玩儿找不同呢?!
柳澳被他瞪了一眼,低声道,“不怕,你穿着更好看。”
这话说得实在,往往最简单的衣服,最考验长相。
要说一律跟江软,都长得算是好看的,问题是江软人如其名,大眼睛小圆脸,婴儿肥还没褪,看着就显小。
性格也软乎乎的,话还没说呢,眼眶先红了,本身就不合适黑白配。
黑白灰这种冷清色调,他穿上只有减分的。
一律就恰好相反,就拿肤色来说,江软是奶白色,远远看着就能感觉到甜味,一律却是冷清的琉璃白,冷得很。
加上他那五官生的,不笑的时候,就是冷冷清清的,就跟不沾烟火气的美人像似的。
越是冷淡的颜色,越能凸显他的五官气质。
江软大概也意识到这点,看了眼一律,一句话也没说,跟着江先生走了,倒是让一律挺不习惯的。
车开的平稳且快,半小时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一律从车上下来,直接愣在当场。
我的个佛祖喔,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一眼望去,怎么尽是白衣黑裤,款式还都差不多。
所以这个聚会,难不成是阴间缺人,在这招聘黑白无常?!
那他这业务也不对口啊。
江先生笑着,“这里都是跟你们年龄相仿的少年,不必拘束,过去跟他们玩玩吧。”
说着真不管他们,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江软看着那些白衣黑裤们,露出个被侮辱的表情,脸色难看得很,在门口站了会。
挤出抹僵硬的笑容,也走了进去。
一律,“……”
他四处看了看,见水池边人少,走过去找位置坐下。
低垂着头,转动着手里的念珠。
背后的绿植后面,有人在低声交谈,“哎,你们说靳先生的腿,还能不能治好了。”
“怎么治啊,医院医生检查的结果,就是简单的骨裂,可怎么吃药都不管用。
拿钢针缝也没用,钢针都会断在骨头里。”
“挺邪门的啊,怎么不请个大事看看。”
“怎么没请,请了,城里的大师都请了,没用。”
“要是腿治不好的话,他岂不是就一直是个瘸子咯,我可不想嫁给一个瘸子。”
“我、我也不想啊,谁知道他是不是只瘸了两条腿。”
“可我爸爸非逼着我来,他就是不疼我,没办法,谁让我只是个私生子呢。”
一律听的云里雾里,这几个声音,分明都是男孩子。
怎么都一口一个嫁人的。
嫁娶,不是男女之间的事么。
听不懂。
哎,真令和尚头秃啊。
还有那个靳先生,也是可怜
腿断了不说,还得被人质疑断了几条腿……更可怜了。




我是被抱错的那个? 我是被抱错的那个?_24
他摇了摇头,刚从位置上站起来,有人在他背后搞突然袭击,他听到风声,赶紧旋身躲开。
手上使着巧劲,把人往水池里推去。
袭击他的人站立不稳,着急忙慌的,胡乱朝他脑袋抓去,看着像是要将他拖下水。
当然没能成功,一律站在水池边,得意的叉腰笑。
没想到吧,小爷是和尚,没有头发让你抓。
咦,等等……那人手里抓的是啥,黑乎乎的一团。
怎么看着那么眼熟,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我凑,他的假发被人揪掉了!
“噗。”旁边有人发出毫不掩饰的笑声。
第8章婴差阳错
那声笑,还有点耳熟。
一律转过身,瞪向在那发笑的人。
杨医生朝他走过来,人高腿长步子大,很快就走到他跟前,看着他圆溜溜的光头,嘴角便控制不住的上扬。
眼神戏谑,“刚远远的看着,就觉得有些像是你,就是头发长得太好了。
我都没敢认,你这样了……我才敢确定是你。”
这样了?我哪样了?我……不就是假发掉了么?!
一律双手抱在胸前,默默地哼唧一声,转过脸去不想理他。
走开,快走开,我们不熟!
就两块三分熟的牛排,走在街上,为什么非要搭话。
它们又都不熟!
“别生气嘛。”杨医生走到他跟前,一起站在水池边,看着水里白衬衣疯狂划水。
一会呈像是蛙泳,一会像是狗刨,姿势还挺多。
那顶假发被抓在手里,跟着他在水里上下起伏着。
杨医生忍不住就想笑笑,低声跟一律说道,“要不,我帮你把假发捡回来吧,怎么样。”
一律眼睛看着他身上笔挺的西装三件套,眼神亮了亮,用力的点头,示意赶紧跳到水池里面去捡。
谁让这人老是逗他,就该尝尝被水泡的滋味。
看到他的小眼神,杨医生立马心领神会,轻笑一声,“你想什么呢。”
又不是偶像剧里,剧情需要他英雄救美。
还想让他往水池里跳,他又不是个傻的。
朝保安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赶紧过来救人。
保安很快拎着专用的工具过来,把水里的白衬衣跟一律的假发一起捞了出来。
杨医生蹲到地上,在一堆网里翻找半天。
用两根手指,捏起湿漉漉的假发,递到一律面前。
一律,“……”凑,你快走开!带着假发快走开呀!
杨医生乐得笑出声来,将假发扔了,掏出手绢擦手,嘴角翘起,示意保安把人带下去。
“问清楚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怎么还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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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律看着他,这人看着可不太像家庭医生呐。
杨医生转过头来,看到他的表情,“我就是个医生,只是如今受雇于靳家,照顾靳先生,身份便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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