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苏言安秦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墨
“谢谢。”
第525章 秦父的嫌疑
第二天大清早,所有人都汇聚在了一起。
沈雾道:“没有。”
“我这边也没找到……”
“言安的手机还是关机,该死,定位都做不到!”
一晚上,都没有什么线索。
秦骁决定报警。
刘蒙很快赶来,道:“苏小姐跟江先生最后所见的地方是何处我们可以根据最后的地点来调取监控,这样兴许会能有什么线索。”
然而等一行人过去时,却发现那家店压根没监控,于是他们只能找附近的。
可附近都是一些小门市房,有监控的更是屈指可数,只在一个监控中找到了苏言安一闪而过的一片衣角罢了。
秦骁眉心紧锁,冷着一张脸,如寒冬腊月,比此时的温度还要低上几分。
楚梓涵道:“这样漫无目的的找,效率实在是太差了……如果真的出了事,光是这一个晚上,也……”
后面的话她虽然没说,但大家都明白。
不管那个人究竟是何意图,是想折磨苏言安,还是想让她死。
这么多个小时了,对方也应该早就得逞了。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秦骁。
秦骁只觉得嗓子堵得难受,他张嘴好几次,才发出沙哑的嗓音:“我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她活着就好。”
活着就好。
他不在乎其他的,他甚至可以抛却一切,只要他的言安能好好的站在他跟前,他就心满意足了。
所有人都听出来他的期盼。
也听出话语中的深层含义。
江承渊悲伤的道:“当年雪瑶也是莫名其妙的失踪,然后就……”
众人:“……”
程野忽然开了口:“苏言安背后一直有一个想要她命的神秘人。”
江承渊接话:“会不会,这次致使苏言安失踪的人,就是当初那个让雪瑶失踪的人呢”
秦骁的瞳孔猛然一缩。
想起了之前跟苏言安的谈话。
“凶手既然能在你们几个人眼皮子底下动手脚甚至逃脱,那一定不简单。而且我甚至觉得,那个人可能是针对你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对方好像很想让你孤独终老,之前我也遇见个想杀我的,对方行踪隐秘,动手警惕,试想一下,一个连程野的手下都没追查到的人,必然不是戴一彤的人,很有可能是你的仇家。”
难道说……
真的是一个人做的
“或许,想要知道苏言安在哪里,被谁弄走了,还是得仔细查清当年雪瑶的真正死因才行。不然的话,我们真的犹如大海捞针。而且速度必须要快,不然一天一个变数,等真的全部调查清楚后,恐怕苏言安的尸体都腐烂了。”江承渊一字一顿,每个字眼都发寒,渗透到人心底去。
大家都不敢多想,不明白其中隐情的主动请缨要继续在南城搜找,而知道其中之事的,则是坐在一块,细细推敲着。
时隔这么多年,秦骁,楚辞,江承渊仨人再一次坐在了一起,为了同一个女人深思。
“言安找你,究竟为了说什么我们在回来之前就打算一同找你的,只是没想到她的速度快上一步,而且还是一个人去的。”秦骁拧眉,沉声道。
“我只是把当年你不知道的一件事情告诉了她而已。”江承渊微微一笑。
秦骁的眉心狠狠一跳,跟楚辞对视了一眼。
“什么不知道的事情难道雪瑶有什么事情隐瞒过我们吗”
江承渊点头,“没错,这件事情她只告诉了我一个人。”
“什么”秦骁焦灼的问。
“你的父亲,曾经找过白雪瑶。”
秦骁的瞳孔猛然缩成了针尖大小,放置于桌上的大手瞬间收紧,骨节泛白。
“这是白雪瑶后来告诉我的,她说,你的父亲并不喜欢她,而且有意拆散你们二人。可白雪瑶说什么都不同意,表示你们二人是真心相爱。她说,你父亲曾经放下过许多狠话,说她会毁掉你的前途,如果她不知悔改,他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客气了。然后,白雪瑶就出事了。”
楚辞的反驳比秦骁还要快上一分,“你是想说秦叔叔害死了白雪瑶么这不可能!叔叔待人和善,怎么会害人呢!”
焦岚坐在角落里,她整个人蜷缩着,双手环着膝盖。
她满脑子就是一个念头。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苏言安跟秦骁在一起,岂不是掉进了一个充满刀子的火坑
“我并没有说是他害死的白雪瑶,可这时间线未免太过接近,难免会让人有所怀疑。”江承渊的语气从始至终都很平静,像是在诉说别人的事情,“我只是把这件事情提出来,给你们参考参考。至于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觉得以秦骁的能力,应该能查出来一些吧再或者,你可以亲自去问他。”
其实,这已经不是江承渊第一次暗示白雪瑶的事情和秦家有关了。
以前他不相信,或者说……他不愿意去相信。
但这么多年,他也有一个疑虑。
他纵横南城,只手遮天,就连程野都不是他的对手。
哪怕程野在他眼皮子下动手脚,他都能发现一二。
为什么偏偏到了白雪瑶的事情,这么多年都没查出什么头绪呢
而能躲过他搜查的,除了自家人之外,他也找不出其他的了。
“秦骁,你回去问问你父亲吧。有些答案,你藏了这么多年,也应该让他公开了。更何况,你难道不想让苏言安重新回到你身边么还是说,你想再一次的尝试这种痛苦你想再一次失去自己的爱人”江承渊说完,起身走了。
楚辞看着秦骁一脸痛苦的样子,忍不住的握住了他的手,低低的道:“别怕,我在呢,事情一定不会向他说的那样。我打小也是在秦叔叔身边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秦骁,你一定要冷静下来!千万别乱了心神啊!”
秦骁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底已然冰冷一片,没了方才的躁动不安。
“你放心,我很冷静。”
第526章 真正的凶手
头昏脑涨。
天旋地转。
是苏言安此时此刻唯一的想法。
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好像只有几分钟,又好像睡了好几天,甚至好几个月。
她睁眼的时候,眼前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
第一反应就是,江承渊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她在黑暗中摸了一下领口,发现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身上也没有丝毫痛感,看来情况比她想象的要好一些。
“有人吗江承渊”
她叫了两声,没听到回应。
苏言安顿了顿,犹豫着下床,一步一步的小心翼翼往前挪,完全是靠感觉在走,期间还碰到了好几次桌子,才摸索到了墙边,找到了开关。
一张脸蓦然从她身边浮现而出,吓的她尖叫一声,狼狈的跌坐在地。
久未进食,身上无力的很。
等强光过后,苏言安才看清楚,哪里是什么脸,而是一张挂在墙上的照片。
还是白雪瑶的。
她平静了一下心绪,艰难的站了起来,四下看了看,发现这是一个充斥着浓浓少女心的房间,墙上贴着粉色的壁纸,床上有一个公主蚊帐,床单被罩枕套全部都是粉哒哒的。
所有的东西都是女孩用的,而且颇有年代感。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些东西是谁的。
墙壁上,除了粉色壁纸映衬外,全部都是白雪瑶的照片,密密麻麻的贴着到处都是,起先还正常一些,到后来竟然是她光着身子的……
还有她跟江承渊在一块的……
滋滋滋——
有什么东西响了起来。
苏言安扭头看去,电视机无人控制自己打开了,在片刻的黑屏后,忽然进来了两个拥吻的人。
这视频一看就是有些年代感的,已经有些模糊了,但不难看出,这是白雪瑶和江承渊。
之后,苏言安欣赏了一出大戏,免费看了个带着颜色的电影。
她面不改色,看的格外平静,仿佛在看一个纪录片。
看完后,她扭着头,看向天花板墙角闪烁着红光的摄像头,淡淡的问:“你把我弄晕,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些”
江承渊坐在椅子上,听到里头传来的动静,幽然勾唇一笑,“有意思。”
苏言安压根不期待有什么回应,她四下看了看,发现桌子上有着一个坛子,触手温凉。
她拧眉,有些猜测的打开。
果然。
里面是骨灰。
嘎吱一声。
门开了。
江承渊站在门口,鼻梁上挂着一幅银边眼镜,身上穿着宽大的衬衫,懒懒的看着她,“难道你不知道随意动别人东西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么”
“你把我带过来,不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些的么”苏言安淡淡回应,“这是她的骨灰”
江承渊嗯了一声,走过来,轻轻的摸着坛子,动作轻柔。
苏言安冷不丁的道:“白雪瑶是你杀的吧。”
江承渊抬眸,凝视着她,眼底掠过一抹一纵即逝的凶光。
“你对她因爱生恨,得不到就要毁掉她,对么”
江承渊随意扯了个椅子坐下,慢条斯理的用舌头抵了一下牙尖,隐约露出嗜血之色,“对,也不对。我很爱她,我怎么会舍得杀她呢”
“杀了她,她就彻彻底底的属于你一个人了。”苏言安站了一会,也坐了下来,她身上药效没过,加上没吃饭,有种脱力的感觉。
江承渊笑了,他眉眼弯弯,看起来很开心,“你真聪明,竟然理解了我当时的想法。”
“没错,我当初是这么想的。”
“她明明身子已经属于我了,可为什么还要和秦骁在一起呢”
“明明,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
“你看,她多么欢愉啊。”
江承渊心满意足的将那个带着颜色的电影又播放了一遍。
“她究竟是被谁杀的”苏言安问。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江承渊看了她一眼。
“秦家。”
江承渊点点头。
苏言安拧眉,“起先我也怀疑过秦家,可我有一件事情想不通,如果真是秦家人动的手,那他们没必要对我出手。我跟秦骁,已经可以说是门当户对,绝对不会像是当年白雪瑶和秦骁那样的差距。”
那个神秘人,试图杀她的神秘人,究竟是谁
江承渊轻轻啊了一声,“谁知道呢。”
“你不用故意卖关子。”
“我没有卖关子,我就是喜欢看你猜来猜去又猜不到的样子。”江承渊浅笑。
苏言安顿了顿,“所以你把我抓过来,就是为了激发秦骁和秦家的矛盾,给白雪瑶报仇”
“是的呀”
苏言安沉思,忽然看了一眼那个骨灰,“所以当初白雪瑶车祸后,带走她的人是你”
江承渊笑眯眯,“对。”
“那你可以把该说的都说了,我被你抓到这来,在你计划成功前我是一定出不去的。我倒是很好奇,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苏言安手撑着下巴。
“当年啊……当年的事情真的很让人怀念呢。”江承渊抚着骨灰坛,手指在其上轻轻触摸着,像是爱人的身体。
他脸上的眷恋,痴狂,让人变态的害怕。
“只能说一切事情都太巧了,白雪瑶的刹车被破坏时,我侥幸看到了。她出车祸那天,我就在她旁边的那条街。我看见她的车不受控制的闯过红灯,和一辆车砰的一下撞到了一起!”
他说砰的时候,苏言安的心猛然颤了一下。
“车头在一瞬间凹陷下去,可好看了,你知道吗特别漂亮。挡风玻璃全部碎了,扎的她满脸都是,密密麻麻的,还有两根戳进了她的大动脉里。你知道那一幕像什么吗像是开在血池里的花,绽放着,妖艳的。”
江承渊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连血的味道,都是香甜的。”
“可是我知道,她活不了了。她倒在我怀里的时候,染红了我的衣服,无力的哭,求我救她。我告诉她,你的脸上全是伤口,就算救活了你,你这一辈子也只能满脸斑驳,沉浸在被毁容的痛苦中了。”
他的手轻轻抬起,虚空握住了什么东西,猛然扎了下去。
就像那年,他的手落在了她脖子上的大玻璃碎岔上一样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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