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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傻子表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笙笙
“大郎不知晓。”齐霂闻言摇了摇头,一脸无辜不解,实则他早在老太太退下时就留心到了,只是鱼知鸢太过有趣。他逗弄她,便故意提了提昨夜的事,就让人六神无主,像软糯的小兔子,急了追着他咬。
“唔——完了,都怪你,这下nn要如何看我了!”鱼知鸢羞恼得挠了挠一头秀发,娇嗔了一眼齐霂,虽说她这人素来厚脸皮,但是在长辈面前同人亲昵,着实脸皮厚过了头。
也不晓得老太太那般大家闺秀出身的,是不是会瞧不起她,兴许还道她小门小户出身的,惯会耍狐媚子的手段。譬如齐霂那个继母,老太太就一直瞧不上。她若是也被老太太瞧不上了,日后如何再在老太太这处诓骗些金银玉石存小金库里头?
“老太太高兴着呢,还问老奴,是不是过段日子就能听见世子妃的好消息。”王嬷嬷盈着笑脸进了里间,也不晓得她听了多少:“老奴是来重新布菜的,这便走,不扰了世子爷和世子妃的兴致。”
王嬷嬷说罢,将菜肴重新布了一遍,手脚利索得也没了影。若非桌上新摆的佳肴,明晃晃教她晓得确然有人进了里间,那王嬷嬷的那道身影和那些话,仿若只是鱼知鸢慌乱时出现的一个幻觉。
鱼知鸢还未从王嬷嬷突然出现说得那些话里醒过神,齐霂就攀上来,揽着她的腰身,求贤若渴道:“nn说得是何好消息?”
鱼知鸢一瞬间就好像被人赶上了火架,将她翻来覆去得烤弄,还嫌不够似的,加了孜然粉撒了一层,又在她身上戳了无数个洞……
齐霂见她不言语,整个人还滚烫,周遭都无端攀了几个温,又问了一遍:“鸢宝?nn要听什么好消息?”
鱼知鸢支支吾吾地,双手摆得飞快,摇头道:“没没没,你听错了,nn说笑呢。”虽然王嬷嬷说得隐晦,但老太太那心思一早就摆在了脸上,鱼知鸢虽然撒娇卖乖,但她真的没有想同齐霂生孩子的想法,馋他身子是一回事,生孩子则是另一回事。
齐霂眨了眨眼,一本正经道:“nn从不骗人的。”
鱼知鸢急了,也不管小傻子如何想,赶忙生y得换了话题,夹了一箸子菜,递到齐霂唇边哄他用膳:“真的没事,你快用膳,是不是饿了,不用膳饿坏了对身t不好,尤其是小孩子,快用膳,用膳时也不要说话,食不言寝不语,晓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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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hunjingyaneryi010帮我补了bug还提出了新思路,对于鱼尚书和nv主,还有nv主封县主这个事,算是前期的伏笔,后面会慢慢揭开嗷,所以皇帝是不是nv主亲爹,嘻嘻,我卖个关子!好看的小説都在ΓoひΓoひЩu(肉肉屋)。ひs





嫁给傻子表哥 47.存疑(掉马倒计时)
近几日,王嬷嬷太过折腾人。
原以为请了个老妈妈能替自己打理杂事,而自己高枕无忧天天窝在暖阁里咸鱼的鱼知鸢,现如今十分的后悔,恨不得把前几日卖乖的自己狠狠踢一脚:要你狗腿子!
王嬷嬷来了以后,她是一刻也不得闲,天乍一亮,还没醒过神呢,就被王嬷嬷催着喊着去书房进行一对一辅导补课的魔鬼训练。
枉她自诩看过诸多的宅斗g0ng斗剧和小说,里头的nv主个个jing明能g,执掌中馈不在话下,就算是穿越nv,都能凭着金手指开店铺,写话本,反正做什么什么赚钱,一点就jing通。
而她,这个苦b的穿书nvpa0灰,在王嬷嬷的补课下,一看到账本就头疼,一听到王嬷嬷如何统筹安排小厮婢nv,就想赶紧到天黑,两眼一闭睡过去。
她多次萌生了,收拾包袱跑路的念头,却又贪恋定国侯府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富贵生活,以至于一颗心左右摇摆不定,连对着齐霂这个小傻子都兴致缺缺。
因此躲过了齐霂好几次有意无意的求欢,实在忍不住齐霂的好颜se时,就会同他亲亲腻歪一阵,撩拨得他yu火焚身,再轻飘飘丢下一句:“大郎乖,王嬷嬷安排给我的课业还未完成呢,若是完不成,少不得要被她念叨着,去她跟前做事,这样就没法陪你玩了。你是不是也不希望我被王嬷嬷带走?”
几句话下来彻底堵住了齐霂,看他吃瘪忍着胯下肿胀的样子,鱼知鸢不安好心的窃笑。偏头压了压唇角泛lan的笑意,佯装苦恼的,在齐霂脸上吻了几下:“乖乖在这里写大字,我去塌上看账本。”
如此几番下来,齐霂英俊的脸上像开了染坊似的,极其有趣,鱼知鸢算是小小的报了仇,心下那点子良善统统都被她喂狗去了,欺负小傻子的感觉真是令她身心愉悦。
齐霂本就不是蠢笨之人,鱼知鸢那点睚眦必报的小x子他全然看在眼里:他提了多少次醉酒那夜,鱼知鸢便加了倍的撩拨他,她眼里那点压不住的狡黠,他也一道儿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再卖傻报应回去。
不过近几日鱼知鸢被王嬷嬷折磨的,一到晚上便倒头就睡。白日也是休憩时才耍弄他玩解解乏,他便也由着她,容她出了气才好寻了机会还回去。
这一容便容了好几日。
齐霂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被当做枕头垫着的手臂缓缓ch0u出,又迅速将软枕递到鱼知鸢脑袋后。见她呼x1平缓,在梦中安逸的模样,伸出手在她额间轻点几下,方牵了唇角道了句:“个小没良心的,再容你放肆几日。”
鱼知鸢在梦中似有所觉,蹙了蹙眉,一个翻身极其无情的背对着他,又将衾被悉数裹在自己身上。齐霂又叹了口气,无声笑了笑,才起身去书房处理公事。
前几日鱼知鸢都睡得很熟,白日里被王嬷嬷磋磨的狠了,夜间就睡得十分沉,因此齐霂也就疏忽的没在她颈后点睡x。(睡x什么的我胡诌的,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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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知鸢睁眼时还有些懵,她一个人将被子裹了又裹,有些犯了热气。这热气将她熏醒了,她眯瞪着双眸,伸出脚踢了踢被子,又挣了几下,把被子挣松散了,才放松的舒了口气。
缓了口气后,蓦地想起她和齐霂两个人,只盖了一条被子,现下被子都在她一人身上,那齐霂......
鱼知鸢忙转了身,手上捏着被角,十分心虚的想把另一半被子还给齐霂,却不料扑了空,身旁竟没有人。她伸出手在齐霂睡得那半边床铺上m0了m0,也不见热气。
若是刚离开,床铺上是会有温度的。她睡前齐霂那小傻子还抱着她腻歪了好一阵,同她讨了好几回亲吻,怎么一睁眼人就不见了?鱼知鸢存了疑,朦胧睡意也被驱走了大半。
她起身裹了件外袍,发现木施上齐霂的衣服也同样少了件外袍,估m0着是出了内寝,她就大致寻了方向,先是去净房,唤了几声却未听得声响。
夜se还深,这大晚上的齐霂既不在房内,也没去净房小解,鱼知鸢想不透,莫非齐霂有夜游症?
若是常人还好,晓得自个儿夜游症了兴许一个机灵回了神也就回房了,但齐霂一个小傻子,若是夜游症醒神在哪个假山洞口,磕着碰着了,会不会惊慌失措哭哭啼啼的寻不着出口,抑或者......
鱼知鸢不敢深想,随即在院中各处寻着齐霂。她有些慌乱,一下子忘了唤奴婢小厮一道来找人,只身一人就在院中到处无头苍蝇似的翻捡齐霂的身影。
她刚一踏进假山丛,无意中一暼,便见书房那处隐约有虚弱的烛光。书房也就白日里她和王嬷嬷还有齐霂会用,这个点儿莫非是有小偷?
若说是小偷在书房里,倒也说得过去,毕竟齐霂再怎么说也是个世子,没傻之前定然存了秘密。
她看过那么多电视剧和小说,常常出现的一个情节便是夜探书房。书房里还有暗阁,暗阁里总能寻到重要的东西,总之许多剧情都能在书房里发生。
若是齐霂,他这个点怎么会去书房?
鱼知鸢噙着疑惑,小心得一点点贴近书房,生怕里头当真是小偷。她虽然胆子大,但也不是盲目之人,她一边靠近一边轻声唤齐霂的名字。
“齐霂?齐霂你在吗?”
若真是来打探消息的,铁定会跳窗而走并不会伤害她,再如何说她也是世子妃不是什么无甚紧要的人。里头的声响自然是听不见的,那隐约的烛光却还在摇曳。
鱼知鸢给自己鼓足了勇气,伸手推开书房的门。一阵风吹来,书房的小轩窗开了半扇,她哆嗦了下身子,这才大着胆子,走进了书房。
她打量四周,一片静悄悄的,也没见着翻动的痕迹,且书桌上确实有个烛台未熄火,不过那蜡快燃尽了,她小声嘀咕了句:“不会是丫鬟忘记了吧?”
鱼知鸢走近书桌,倾身灭了烛火,又借着月se探勘了一遭,摇了摇头道:“看来真是丫鬟忘记了,明天再交待一下吧。我还是抓紧时间去找齐霂重要。”嘀咕完,鱼知鸢就转身出了书房,一路小声唤着齐霂。
随后她果真在假山丛里寻到了齐霂,似是听着她的声,齐霂不大确信的回了句:“鸢宝?”还带着哭腔,颇为可怜。
她依着响儿,寻了去,就见齐霂仅仅披了个外袍,孤立无助的蹲在角落瑟瑟发抖。听着她来,才抬了头,一双眸里盈了泪。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惹得她蹲下身子抱了上去,柔声安抚:“怎么了?是不是夜游症?还是出来小解时迷了路?”
“呜呜呜,鸢宝,大郎怕,一醒来,就在这里,没有你,很冷......”齐霂似是被吓傻了,断断续续的,连不成句子。
鱼知鸢轻拍着他的后背,也不嫌弃他的泪水沾在自己身上:“乖啊,没事了,下次怕就大声喊我的名字,不哭了,我在这里呢,没事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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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46章写了四天的无良作者竟然第47章一下过了好几天,是良心的发现还是想完结的迫切?!好看的小説都在ΓoひΓoひЩu(肉肉屋)。ひs




嫁给傻子表哥 48.疑点加深(1700珠加更)
鱼知鸢哄了好一会,才让齐霂止了哭,半抱半拖着,一路扶持着回了内寝。
两个人上了床榻,鱼知鸢一把捞过衾被统统盖在齐霂身上,半拥着他轻哄:“乖乖睡一觉就没事了啊。”齐霂慢了半晌,低低得应了一声,还夹带着些许哭腔,那嗓子低沉又沙哑,别提多引人怜惜。
鱼知鸢颇为心疼的板正他的脸,英俊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唇se苍白,身子虽裹在衾被里,仍是止不住的战栗。她贴近齐霂,在他轻扫的羽睫上轻柔得落下一吻,又移到他唇角安抚得抿着他的唇瓣,细细吮吻。
黏腻的亲吻渐渐安抚了齐霂颤抖的身t,他后来者居上,反将衾被裹在鱼知鸢身上,将她拖到自己怀中,一只手臂横在她颈后,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半面娇靥,轻抬起她的下颌,唇舌搅动着她柔软的唇腔,将她的呼x1都悉数吞入腹中。
鱼知鸢的小脸浮上yanse,眼尾熏着一抹红,双眸水光潋滟,月se透过纱幔都不忍将这yuse窥探一分。齐霂吮着她的粉neng樱唇,将她前几日的放肆都在这亲吻里报应了回来。
以至于迷迷糊糊地到最后,鱼知鸢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兴许是困了,兴许是沉醉在亲吻里,被月se撩拨起了倦意,一道飞向巫山。
齐霂怜她白日里多有杂事c持,并未做到最后,只将人给亲了个遍,才轻柔得放在床榻上,抚平了被角,拥着她一起度过了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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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书房,齐霂又在书桌上习大字,王嬷嬷指点了鱼知鸢一二就要告退之时,被鱼知鸢拦了步伐,略提了几句昨夜之事。
齐霂习字的手一滞,佯装无事得继续写着字,身子却轻微偏了几分,侧耳倾听。
“嬷嬷,昨夜我起夜,发现书房有烛光,原以为是有人闯了书房,我越想越起疑,推开门才发现书房空无一人,只烛台上有盏快燃尽的灯烛,想必是丫鬟们打扫书房的时候遗漏了,你且提点他们一二,莫再将我吓得浑身打颤。”
鱼知鸢笑着打趣丫鬟们做事粗心,王嬷嬷面se突变,将她的话都记在了心底,忙行了礼:“都怪老奴御下不严,惹世子妃受惊了。”鱼知鸢见她这般严肃收起了打趣的心,扶着她道:“嬷嬷言重了,人总有疏忽的,提点一二便好。”
“书房乃是重地,是这些小妮子忒不当回事,世子妃心善,老奴可不愿轻饶了他们,现下老奴这就去将人一个个提溜出来,给世子妃一个说法。”王嬷嬷是个行动派,刚说完行了礼,就匆匆走了,隔着书房的门还依稀能听见王嬷嬷在院中杀j儆猴的场面。
鱼知鸢慢悠悠抿了口茶,偷觑了一眼齐霂,见他镇定自若得习着大字,对旁得事都无甚关心的模样,心中有了些许怪异。
王嬷嬷做事利索,又是老太太身旁的人,不过须臾,就请了鱼知鸢前去。
打扫书房的都是一等丫鬟,通些笔墨且长得清秀,约莫是留着给齐霂做通房用得,可惜了齐霂这个人,没傻之前不耽nvse,傻了之后更是懵懂,若非他们二人中药那一遭,齐霂还得继续守身如玉下去。
四个一等丫鬟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小声啜泣着:“世子妃,嬷嬷,奴婢们真的没有偷书房的东西……”丫鬟们语无l次地,一会向鱼知鸢磕头,一会又向王嬷嬷求饶。
鱼知鸢听了大半,王嬷嬷并未明说烛台的事,反倒夸张了些,说书房丢了样重要的东西,让他们四个丫鬟互相指认昨日是谁打扫的书房,其他人可有偷m0进入书房。
若是指认对了,就免了责罚,这打一bang给一颗枣子的手法,着实常见却也高明,王嬷嬷不愧是后宅的老手。
四个丫鬟起先还不肯说,只一昧的求饶说自己冤枉,后来见着鱼知鸢和王嬷嬷都一副面无表情地神se,软y不吃,由着他们闹,心下便急了。
王嬷嬷瞧了半晌开口道:“若都没什么错,那就一视同仁,一道发卖了吧,定国侯府可容不得吃里扒外的丫鬟。”
定国侯府的一等丫鬟每月的俸禄就不少,何况她们四人还通晓文墨,原本就b旁的丫鬟清高些,若当真就被随意发卖了,她们可过不了寻常丫鬟的粗使活计。
涉及到个人利益上,人都是自私自利地,一个人开始攀咬,后面四个人便互相攀咬,倒是吐了不少料出来。
鱼知鸢万万没想到齐霂院中的一等丫鬟也是旁人的眼线呢,这小小的一个院子果然处处有惊喜。她对那些个事不感兴趣,王嬷嬷倒是越听越惊心,恨不得立马提溜着这四个小妮子去老太太那处告状。
鱼知鸢轻咳了几声,也没什么要说的,只问了句:“进了书房,可曾碰过笔墨?尤其是昨夜。”
昨夜她吹灭烛火之时,靠着笔架,就发现笔洗原本清澈的水染了墨汁,脏w了一池,她虽然不大记得烛火之事,但这笔洗却是有印象的。
就寝洗漱前,她处理了事,又检查了当天齐霂的大字,就同他一道清洗笔洗,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互相撒水玩。因此笔洗绝不可能是脏w的,铁定是有人碰了笔墨。
她一出口,那四个丫鬟立马陈情,一个b一个迫切,深怕晚了一步,这身上的罪责就深一道。
四个人都说没有,鱼知鸢瞧了瞧她们脸上不似作伪的神情,将此事记在了心里,道了句:“没有便好,我有些乏了,王嬷嬷有劳您继续替我分忧。”
“世子妃折煞老奴了,是老奴的不当,让院子里出了这等子事,老奴难逃其咎,待处理了这四个小妮子,便寻世子妃谢罪。”王嬷嬷闻言,跪了下来,颇为诚恳,双眼略眨了眨,鱼知鸢一个机灵,秒懂了王嬷嬷的暗示。
“嬷嬷言重了,谁犯事了追责谁便成,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尽职尽责踏实能g得丫鬟小厮必当重用,居心叵测的人也不必留。我念着是头次出这事,嬷嬷您酌情处罚就成,其他的小差小错我也就不予追究了。”
鱼知鸢依着记忆里看过的小说和电视剧,囫囵学了个样,装了装那气势。底下的奴婢小厮纷纷下跪,都道世子妃心善,表了他们的心意。鱼知鸢也赚了一波衷心,委实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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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傻子表哥 49.琢磨疑点,各自演戏
经此一遭,她心里约莫有了些底。
有些事细究下来确然有许多不妥当之处,还有些事太过顺当了,现如今细细想来也颇为漏洞百出。若不是实实在在发生在她身上,想必也会被蒙混过去。
昨夜之事委实巧了些,她往常夜间不会起夜。就那一遭起夜,身旁的齐霂就没了踪影,而后她又发现书房的异样,再然后正如她步伐寻找的方向,她就恰恰好找到了齐霂,齐霂也恰恰好承了她的说辞,冠上了夜游症的名头。
这世上,如何能有这么多恰恰好,越是恰恰好,越反常。
鱼知鸢回了书房,齐霂仍在桌前练大字。
这大字讲究的是一个心x,一撇一捺一g一画都讲究得很。且看执笔之人如何去分解这个心x,认真有认真的笔法,刻意也有刻意的笔法。
龙飞凤舞是洒脱亦是敷衍,笔走龙蛇是运筹帷幄亦是道法自然,心x多端笔法亦有多种,但一个人在记忆深处总归是会选择他所熟悉的笔法。
鱼知鸢可不懂什么书法奥义,往常看到书法大家的鉴赏,也只会抬抬眼皮子道一句:“卧槽,牛b,大神厉害!”将她的无知和不感兴趣全然摆在明面上,让人知难而退,也就省了被人叨扰的烦忧。
虽说她在欣赏的造诣上十分粗鄙,但她好歹是有两只眼睛的人。再说欣赏这东西,不就是特别专注且严肃的盯着一个东西瞧,表情越是凝重,瞧得时间越久,间或夹杂几个颔首和“啧啧啧”,就愈发显得高深莫测,而后搜刮几个常用的词汇胡侃一通,侃到人心里去,这欣赏水准立即就能提高了一个度。
因此鱼知鸢默默地站在齐霂身侧,盯着他手中的笔墨,眼见着他沾着墨水g画出一个大字。落笔利索,笔锋遒劲,颇有些豪放不羁的章法。
齐霂沉着心,在鱼知鸢的盯梢下,泰然自若的写下一笔又一笔。一页纸写完了,不仅他保持着执笔的动作,鱼知鸢也依然是那副沉稳的面容。
齐霂顿了顿,将毛笔搁浅在砚台上。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鱼知鸢身上,埋首在她颈间撒娇:“鸢宝~大郎好累,能否不写了?”像极了厌学又迫不得已,卖乖的小p孩。
鱼知鸢瞬间破功,“噗嗤”出声,伸手在他肩膀上轻拍了几下:“不行。”齐霂努了努嘴,灼热的呼x1贴近鱼知鸢,薄唇含着鱼知鸢的耳垂tianyun:“为何?大郎好困,昨夜没睡好,今晨起来都泛着迷糊......”
鱼知鸢怔愣半晌,方沉着脸,佯装恼怒道:“那是两码事,习字读书总归是不能停的,我万不能因为你撒娇了,就容了你。昨夜之事,也是我一时疏忽,日后定好好看着你。所以现下你再习一张,我们好休息片刻。”说罢,她微仰着头侧着身,在齐霂额间轻点了几个吻。
齐霂得了乖,还是听话得又回了书桌前,捏了张纸,重新书墨。鱼知鸢看了一会,无事般回了自己惯常躺着的软塌上,一手捏着账本的书脊,双眸瞧着那堆密密麻麻的文字出神。
她从自己穿书伊始,一点点盘算下来。恍然发现,许多事都与她所知的不同。兴许是故事的主角并非她和齐霂,而是萧意安,因此在其他书中未提及的,未写到的地方,这个小小的世界自有个章法来完善。
假若齐霂是装傻,有些事就格外说得通了。她在现实并未遇到过傻子,所遇之人无非就是些被家长惯坏的小孩子,因此她就自作主张将傻子和孩子等同在一起,但其实她走了一个误区。
孩子只是年岁小,所见所闻不多,但并不是傻子这种心智不全的人。齐霂在装傻得事情上,于外头而言,确实天衣无缝,譬如他被齐帆打了也不还手,譬如他被一群年岁小的稚童欺负也装得恰恰好。
然而鱼知鸢毕竟是同齐霂相处时间最长的,若是两人没有肌肤相亲,若是鱼知鸢也同原主一样,从嫁过来开始就不待见齐霂欺负齐霂,那定然是发现不了他装傻的。
那齐霂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一年,再扳倒他们,委实是个能成大事之人,不愧是言情小说里的深情男二兼y狠反派人设。
当然这只是在齐霂装傻的假设上推理的,假若他真的没有装傻,那也只能说鱼知鸢见识少,对齐霂这类的傻子不甚了解。
还是得寻个恰当的时机,试探他,最好能将他一举抓获,让他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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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夜间,鱼知鸢大方得将衾被都盖在齐霂身上,两只手抓着他的一只臂膀,整个人都依偎在齐霂怀中,双腿也搭在他腿上,锁着他的身子,不让他动弹。
齐霂错愕,沉着嗓子疑惑道:“鸢宝?这是?”鱼知鸢笑了笑,在他唇上吻了吻安抚他后才道:“我是怕你又出去,然后迷路了回不来,若是要起夜就将我唤醒,我陪你去就好。”
齐霂拥紧了鱼知鸢,半晌闷在她肩头嗯了一声。鱼知鸢见着他不大高兴地样子,忐忑着轻拍他的后背柔声哄:“怎么了?是不是不大舒服,我再松些?只是我怕自己睡得太熟,又看不住你,才出此下策的,这等子事我也不好张扬出去,旁的人也不晓得你以前会不会也这般?”
“大郎不想吵醒鸢宝,鸢宝本就累,还要为大郎c心,大郎心疼鸢宝。”鱼知鸢闻言轻佻了眉眼,故意压低了嗓音:“啊,这样啊,我们大郎真乖,能嫁给大郎是我的福气,所以我才要更加,加了倍的好好待大郎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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