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血吟
接起的一刻,水色心跳的厉害,除了将自己呼呼急喘的声音输送到送话器里,水色真的来不及开口说什么,对面很安静,也没有开口,好像一个在喘一个在听。
渐渐的喘声平息了,两面都没了声音,通着的电话安静到诡异,他不开口,他也没开口。
手拄在案台上接听着电话,沉不住气的是水色,男人别扭地开口:“怎么不说话?”
声落,电话里便传来一声浓重的鼻息出气声,听得水色全身一个激灵,忽然心痒难耐起来。
“我……”低沉的男音,透着金属的质感。
“我……”立即收声,心慌。他开了口,要说什么?
“你说。”
“你说。”
……尴尬!
沉默。
无声。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第47节
面子薄的水色恼了,听着对面老半天也没个声音,动手就要扣了电话,忽听电话里传来全三急切的声音:“别挂……还,生气吗?”
“你说呢。”别扭的声音,在怎么洋装,水色都觉着自己的口吻才些矫情。
“想你……”顾左右而言他,完美闷骚的演绎。
“我挂了……”越来越矫情,居然还口是心非起来,水色忽然觉着脸颊燥热。
“真想你……”话到嘴边留一半,声音哑哑的,跟含着什么东西在嘴巴里似的粘腻。
“还有事吗?”男人好像忘记了上句台词他说的是我挂了。
“好想你……呼……唔……”毫不掩饰地暴露自己的情色,其实,全三的手也真就没闲着,男人把这种行为解释为一心二用,聊着、听着、喘着、撸着。
所有的话全部哽在喉间,听着全三的粗喘,水色只觉着一股血气上涌,鼻头、脑门、胳肢窝与私处一下手热起来,淡淡地浮着一层湿汗。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全三没再说话,始终捧着电话没有撂下的水色心跳越发剧烈,痒痒的,听着全三的粗喘声就连脚指头都开始蠢蠢欲动。
不知不觉地投入进去,听着电话倒进了汕发上,蜷缩着身体舍不得挂断这通电话,闭着眼止不住地想随着全三的喘息而喘息,手心儿出了汗,湿漉漉地粘住了水色的心。
一秒两秒分分钟……
忽然之间全三开了口,极低极低的,声声轻唤着水色:“水色……水色……水色……”
“唔嗯……”股间一紧,激动的水色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射进了自己的裤子中,他连碰都没碰自己一下,不过是在电话里听着全三自渎的声音就这般无法自持了……
夜晚总是美好的,会发生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好比他们后来改换了视讯电话,不管卧房里的小灯有多么幽暗,男人总能把横陈在床上衣衫半褪的水色看得请楚,而水色眼底的屏幕则被全三的整个器官霸屏,粗硬深紫的肉韧,怒啸着柱吐爱浓,沾了一屏,要屏幕外的水色下意识地歪头闪躲,生怕会被那滚烫的热浓灼烧自己的肌肤。
这不算道貌岸然,再纯净优雅的一个人,当他被欲望控制住理性的时候,一样会一反常态的渴求生理快感,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更会要征服他的男人感至欲望膨胀,因为除了他没有人会知道水色在床上的淫荡,在别人的眼里,水色永远都是那个宁静淡泊、宽和大度的温柔男人。
这一夜两个人都极累,果然,身体的结合远远不及心灵的契合,全三坐在黑暗中,他们的电话仍在连线,时间显示凌晨三点半,时长显示五个小时四十五分钟。
水色睡了,睡在他手中三点5寸手机的画面中,面色红润,姿态诱人,甚至还踹掉了半面毯子,毯子下露出一截奶白的小腿,毯子上是若隐若现着腹股沟,男人睡的毫无防备,仿佛正在做着什么美梦,真想……掀开那条碍眼够毯子压上去。
全三一衣未睡,倚靠在床头,情不自禁地勾动唇角,看着手机屏幕里睡态撩人的水色。
凌晨六点的时候手机响起了警报,全三舍不得终止连线,插上充电器继续欣赏无意识下熟睡的水色,床头柜上的工艺烟缸里满是香烟的残骸,烟灰飞了出来,沾在床下的拖鞋面上。
没多久,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早起的虫子被鸟吃,鸟儿停在枝头欢声歌唱,始终没合眼的全三早已过了困劲,除了觉着喉咙发紧外,其他的都还好。
大约八点四十左古,水色睡到了自然醒,完全没觉悟,根本不知道他与全三的电话还在连线,全三通过手机的屏幕能请楚的看到他清晨起立的那话儿。
水色不遮不掩,还有点想去安慰安慰伺候伺候那话儿的意思,看得全三心情畅快,这一大早的还要给他整点荤段子不成?那他一宿没合眼也值了。
即使是最亲密无间的爱人,如果在你没有心理建设的情况下被对方偷窥去了隐私,被发现后你仍旧会脸红心跳尴尬的要死。
全三的那一句早安,声音嘶哑得像被火烧了声带,差点没吓丢了水色的三魂七魄,杏眼圆瞪,水色简直是张口结舌:“你,你你你,电话,我,你,电话怎么没断?”
“早。”很快将高涨的情绪平复下来,水色知道男人一夜未睡是在等他一句早安。
“好了……挂了。”省去早餐的时间,时间上来算应该是足够的,在美国那面分拆上市的公司出了点小状况,他现在要直奔机场去与腾子封会合。
早间新闻正在情极:欧洲央行大幅度加息,欧洲各地股市暴挫,专家预料可能会引发新一轮环球经济风,美国总统xxx与众财经官员进行紧急会议,稍后会公布对策……”
在全三顺手拿起遥控器关闭电视的同一时间,水色急切的声音也从电话的送话器里传来:“等一下再挂……”心,怦怦怦的一通乱跳,水色觉着自己重走了一回初尝恋爱滋味的楞头青之路。
按捺不知抨然心动的男人开口:“给我个早安吻。”一定是病了,不然不会像个孩子似的发疯。
“啵~”人高马大的全三温顺的像只锦羊,水色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乖乖地献出他的电话初吻。
“我爱你。”有的人可以厚着脸皮的每天都在说爱,也有的人这句话轻易不出口,那面的吻声还未消退,这面的水色就动心动情地喊了这一嗓子。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嘟嘟嘟……声,全三心情愉悦地轻耸唇角,他的小野猫,他的小傻瓜。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21: 冰糖葫芦
静谧的房间突然暴起令人心惊动魄的彩铃声,水色又被吓了一跳,本想着拿情不把电话接起来,没成想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自动切断黑了屏。
急忙一个箭步扑过去,抓起电话一看是没电了,扑棱棱地翻箱倒柜找充电器,真是急的一时晕了头转了向,充电器明明就在茶几下的小筐子里,水色偏要蹲在床头柜前翻上翻下。
这爷俩,急起来一个毛病,习惯性地把东西翻个底朝天,最后还要在再翻箱倒柜找出来的破烂再全部原封不动地搬回去。
捧了三捧才把第二个抽屉里的东西塞了回去,啪嗒一声,什么东西顺着指缝掉落下去,水色低头一看是块手表!而具是一块碎了蒙子的手表,水色觉着这表眼熟,一时间又懵住了便没再多想,伸手把表拿起来扔进了第二个抽屉中。
充电器链接,立即就有电话打进来,水色连看都没看地就按下了接听键,张嘴就道:“喂。”
“水色是我,暮石。”男人的声音才点急,似乎还没有底,说着说着最后的两个字几乎轻不可闻。
不是全三,水色觉着有些失落,并未在韩暮石面前表现出来的水色一如既往的温和,他跳过那些敏感的今人尴尬的话题,笑呵呵地问他:“怎么了暮石?”
“水色,你有时间吗?我们出来坐坐,昨天的事我需要给你个解释,根本不是你看见那样的水色。”韩暮石的口吻急切焦躁,听着男人的声音就能猜道此时此刻的男人定是愁容满面烦躁不已。
“暮石,你听我说。”水色急急地打断了韩暮石接下来所要对他说的话,因为男人根本不需要对他来解释什么:“那些都是你的私事儿,我无权干涉,所以不用这样,对了,关于全国连锁那份case的企划草案我昨儿已经给你发到了邮箱里,要是有时间的话你就看看,哪里不成你赶紧知会我一声,我立马就改。”
“水色,那个人是打手,我是被强迫的,事情真的不是你所看见的那样。”韩暮石口中的那个人指的自然是黑木,男人的心里头乱糟糟的,满心满脑手想的事情就是水色千万不要误会他与黑木之间有什么:“他,他们是黑社会,水色你到底惹了什么人?你也是被强迫的对不对?”
“暮石……”水色再一次岔过韩暮石的话题,继续与男人争辩下去也毫无结果。
可惜,他的话被突然使用韩暮石电话开口的黑木打断:“水先生,我是黑木,很抱歉我们接下来有事情要做,所以不能再继续与你通话了,就这样。”
来不及开口,对方已经切断了这通电恬,水色有些担忧,黑木与暮石是怎么搅到一起的?难不成又是全三?
不不不,不对,如果真的是全三,也不会要黑木去强迫暮石去上他的啊,如果不是强迫,那就是……私情喽???
把黑了屏的的手机拿在手掌里等了五分钟,水色终于放弃了心里头那最后一丝的希冀,断定暮石和黑木的是私情,俩人应该在恩爱,所以才没给他把电话打回来。
早上是迟岚亲自驾车送大孙子上幼儿园的,水色没有去,他今天还算清闲,便窝在卧房里在网上冲浪来着,但是小水草今儿是半天班,中午迟岚没空,跟着全霄和全释去参加什么开幕式典礼去了,所以去接小东西放学的是水色。
刚拐进走廊里,远远的,水色就瞧见小水草和他的班主任站在班级门口在对话。
班主任老师:“你爷爷才五十来岁,他怎么参加过抗日战争?”
小水草:“那是说的我太爷爷。”
班主任老师:“你搞错了,作文的题目是《我的爸爸》。”
小水草:“没错,作文是我爷爷写的。”
班主任老师:“……”
“你是想留级吗水草,”很无语的班主任老师低头对小人儿呵斥着,真是恨铁不成钢,这孩子太淘。
“老师,是不是小草又淘气了?呵呵,总给您添麻烦,实在不好意思。”水色忙的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打圆场,虽说老师教育的对,可他打心里头还是不高兴他对小东西凶巴巴。
“爹地爹地~~~”小人儿见是自己的爸爸,立马谄媚地抱住水色的大腿撒起娇来,抱住了就不松手。
班主任老师也挺尴尬的,不知道他刚刚凶小水草有没有被人家家长看了去,急忙岔开话题敷衍两句,然后含笑目送着水色牵着小水草离去。
一般来说,学校的门口商贩特别的多,学校与娱乐场所总能带动城市的经济命脉,加之蓝门幼儿园又临近城市中心商圈,这里简直是外来打工人员的聚宝盆。
牵着身边的小东西,垂着脑袋眯眼笑的水色对儿子说:“宝贝疙瘩的衣服又小了,走,爹地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弯下腰,伸手扯了扯儿子的裤腿。
“好啊好啊!万岁!”小家伙兴高采烈地拍手欢呼。
很快,爷俩来到了中心商圈的购物街。
“糖葫芦,爹地我要吃糖葫芦!”大眼晴亮亮,小家伙指着小贩子手上插满了圆滚滾红彤彤的糖葫芦吆喝着。
见状,水色只得放下手里的小裤衩,追着儿子跑到了路边小摊贩的推车前。
“爹地,那里才烤香肠!”贪心的小鬼头明明已经攥着一根大大的糖葫芦在啃了,可大眼晴还在四下寻找着能填满他像小窟窿一样胃部的零嘴。
刚交完钱拿过烤香肠,小馋猫又飞奔出去。
“棉花糖!”
“爆米花!”
“炒板粟!”
“啧?爹地,你怎么出汗了?累吗?”
“不累,可是你得亲爹地一口。”水色额头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男人微笑着伸手对自己的儿子指了指自己的脸蛋。
“mua~!”小家伙在爸爸脸上大大她亲了一口,结果,亲完之后小鬼头能整个脸蛋都垮了下来,小声地抱怨:“好扎……”
小人儿张开的嘴里,塞满了冰糖葫芦的冰渣,嚼了半天才咽下去,眉眼弯弯地看着水色,又伸出小舌头,把爹地脸上沾的糖渣舔了下去…………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蹲在地上搂着儿子亲昵的水色闻声抬头向上望去,站在面前的是穿着白色衬衫水洗牛仔裤,背着一单肩书包的少年。
在瞧见了他与儿子一同看他时,那少年笑的更加腼腆了,细声细语地说:“不好意思这位大哥,我的电话没电了,正和我的母亲说了一半话,我寻了半天这附近也没个话吧,我可以付给你钱,能借我使下您的手机给我母亲回个电话极个平安吗?”
“那要加收利息的。”市侩的小鬼头大眼睛闪闪,琢磨着要不要从这个哥哥的身上把冰糖葫芦的钱赚回来啊。
“小草,不许胡闹。”水色虎着脸剜了儿子一眼,随即便给这少年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出门在外的又是个孩子,想必对方的母亲一定担忧,不过是举手之劳,就算这是个骗子,那么他也就是用了一部手机买了个教训,可如果这孩子真的需要帮忙呢?岂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水色笑着将自己的手机给少年递了过去,在看那少年满脸的感激,笑容如阳光般炫目。
“慢着点吃,小心噎到,瞧你的吃相,真是个小饿死鬼托生。”那少年转过了身拨打电话,水色并没太在意,仍是蹲在那里抓着儿子的小胳膊在那给儿子擦抹嘴巴。
“吼吼吼呜~小草是小老虎不是饿死鬼,咯咯~”小人儿不老实,靠在水色的杯里七扭八歪,像个小乌龟伸长个脖手东张西望的。
“别乱动,鞋带开了,过来爹地给你系好。”水色说着半跪在儿子面前,帮小家伙系好了鞋带,也顺手把另一只紧了紧,小家伙伸手指戳弄着水色脑瓜顶上的发旋玩的不亦乐乎。
似乎是玩的上瘾了,小草的小手儿捏着水色的头发玩,没一会儿就把爹地的头发拧成了麻花状,乌溜溜的大眼晴黑闪闪,小东西咧嘴笑着说:“爹地,我也帮你的脑袋系了一下鞋带哦!”
拍拍儿子的小脑瓜,水色笑的窝心,伸手给儿子擦擦脑门的汗,又整了整衣领,最后又把手里的大包小裹倒腾一番,小的塞进大的里,三个折成两个,两个倒成一个,反正就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好一会儿,刚刚那个少年把电话还了回来,还再三地向水色表示感谢,马虎的水色光顾着忙乎儿子和手里这点东西,早把借手机这事儿给忘了,瞧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水色还是认为世上的好人多。
之后父子俩一阵扫荡,在外面吃饱喝足拎着大袋小袋的满载而归,小豆丁那仨爷爷跟三尊佛似的早已等在了家中。
一进门,溜须拍马的小家伙就屁颠屁颠地朝着迟岚奔过去:“三爷爷,三爷爷,是不是二爷爷上学的时候曾经留过级啊?”
迟岚笑眯眯:“是呀!”
三两下就爬上了迟岚大腿的鬼灵精突然瘪起嘴巴来:“真糟糕!”
迟岚不解,忙问:“怎么啦?”
小东西咯咯坏笑,然后腼腆着窝在迟岚的怀里头说:“历史又重演了!”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22: 这一年
水色抿唇瞧着赖在自己爷爷杯里撒娇卖萌的儿子笑着,没去打搅人家祖孙四人的温馨时刻,与迟岚交换了个眼神后就悄悄地退了出去,走了一大天的确是累了,想趁着这功夫回房休息休息。
水色回房后直接躺下就睡了,不成想他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八点半,瞧瞧窗外的天色,怕是三爸他们早都用完了晚餐。
肚子咕噜噜地在抗议,水色想起身下楼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果腹的。
叮铃铃……是短信进来的声音,已经走到房门口的水色又折返回来,亮起屏幕的电话上显示两个字——全三。
男人开怀,顺手抓起电话就按下了ok键,简明扼要一句话:马上上飞机,晚上十一半点到。
水色想也没想地回复过去:好,我开车去接你。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第48节
全三回复:不用,在家等我。
水色:就这么定了,我在接机口等你。
大约是过了三分钟,对方才又回复过来:那好吧,三号接机口。
结束短信后,水色看了看时间,还剩下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那他一分钟也不能再耽搁,从这里开去机场路起码也得两个小时,抓起外套和车钥匙,水色匆匆忙地奔了出去。
为了节省时间,水色没有走新路而是选择了走机场旧路,那是一条捷径,起码能给水色节省二十分钟的路程,开出市区之前有些小赌,一个十字路口就足足浪费了他一刻钟的时间,水色急的不行。
不知怎么的,水色忽然注意到自从他从家里头驶出来,似乎就有一部车子始终跟着他,为了确定这一点,水色故意兜了一个圈,最后断定后面的那辆吉普车的的确确是在尾随他。
跟踪?尾随?谁会这么无聊?仇家?不,他没有,或者是什么危险分子?也不像,真要是那些穷凶极恶的悍匪,想必早都对他开轮了,狗仔?想挖全家新闻的?这也不太可能。
男人想来想去也没想出头续,虽然暂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危害,可他还是讨厌被跟踪,况且后面的车意图也不明,万一是想通过他到时候对全三不利呢?
不,这不成,得想个办法甩开他们……
又前行了一段路程,水色故意把车子停在了长途客车中途休息站前,然后他借故下车去方便,结果却是弃车从卫生间的后门偷偷溜走,还十分幸运地拦到一辆正从a县返城捎带脚的私家子,一直到车子开出了很远一骨碌,水色都还处在神经紧绷的状态,频频向后回头,生怕刚刚那一路尾随他的车子再次追上来。
待完全确定了后面的车子没有再追上来后,水色才想到拿出电话给全三打过去告诉他自己注意安全,指尖已经按下了第一个号码,男人无奈地笑了,随后撤回手指收起了电话。
真是白痴,在飞机上男人的电话怎么可能会通呢,再者,说了反倒给全三添乱,没准男人还会以为他有多危险呢。
有一种电话叫卫星电话,只是某些高级玩具对水色来说太过不切实际,是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去染指的,而那些高科技的产物,早已被男人们玩的腻歪了。
“真是麻烦你了,呵呵。”水色客套地笑笑,这大晚上的在这荒郊野岭还能遇上返城的车子真是幸运。
“呵呵~”这开私家丰的大哥面向温吞,一瞧就知道是一老实人,于是,两个人就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几句下来,水色就知道原来大哥是给某公司的老板开车的,他这也算是资源利用,在下班的时间里拉点私活赚点私钱,这很正常,都是社会现象,水色自然见怪不怪。
只是,水色还真是没想到这司机大哥是个话唠,他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闸了,简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大哥说:“2012年即将过去,总结起来,跟往年一样是杯具的一年,纠结的一年。”
不管咋地,也不好要大哥始终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水色莞尔,配合着问:“呵呵,大哥来说说看,怎么是悲剧的一年,纠结的一年了?”
大哥一听来神了,立马张嘴就来:“这一年,‘我爸是李刚’拉开了中国人拼爹的序幕,大量的官二代富二代用他们的行动告诉我们:人生最重要的不是你所朝的方向,而是取决于你是谁的子……”
水色一楞,大哥的回答很出乎他的意料,那大哥似乎没有注意到他面部表情的变化,仍是一面专心致志地驾车一面冲水色说着:这一年,重庆的打黑运动让我们明白:电视上经常看到的那些衣着光鲜的公仆,他们往往在下一刻就变成了贪官。而你是公仆还是贪官,关键看你才没有站错队。
这一年,地球将模式调成了震动,上帝的子民失去了他的辟佑陷入苦海;日本9级地震震垮了核电站,也震碎了国人愚昧的神经,那些买不起房而被迫单身的人们,因为手里有几袋碘盐而变得奇货可居。人们在电视上看到玉树和云南大爱不断升华,党领导人民战胜了一次又一次天灾。多难,但并没兴邦。
水色的眼瞳越发深邃下去,透出好像洗过一样的黑,收敛先前的小玩味,水色听的起劲儿。
太哥继续说着:这一年,国与民争利达到高潮,财政收入连创新高,人民饭碗却营养不良。
gdp世界第二,百姓收入勉强苟活,房事彻底沦为多数人的浮云。而盛会,依然在一个叫隆重的地方举行。
这一年,在苹果砸中牛顿沉寂数百年后,以数码产品的姿态席卷全球。让我们看到,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大家一起出门,有人去买苹果四代,而有人却买不起四袋苹果。
水色的眼始终落在大哥侧面的轮廓上,大哥是越说心情越澎湃:这一年,谢霆锋终于意识到自己对柏芝的了解始终超越不了天涯上的民工,于是他放弃了。我固执地认为他一定看到了杂谈那个万人景仰的回复:男人,无论好坏,都翻不过那道绿帽砌成的坎,才的秋后算帐,才的立马摊牌。
这一年,芙蓉姐姐从大a变成了小a,凤姐的绿卡让我们彻底断了成功可以复制的念想。但不管是李宇春,还是曾轶可,都是我的哥,我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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