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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收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玉师师
“喂喂喂?说话!嘿,罗子庚你掉下水道了?”手机里传来王八贤咋咋呼呼的声音。
罗子庚回过神来,“哦,我到家了,那事儿回头再说,挂了。”
木然挂断电话,罗子庚看着倚着浴室门一脸春情亢奋的孔信,笑起来,慢慢走过去,抬手轻抚他的脸颊,拇指在他脸上刮了两下,笑着叹气,“傻哥哥。”
孔信笑眯了眼睛,“傻小子。”
罗子庚手掌沿着脖颈下滑,钻进浴袍敞开的领口,摸着新浴之后细滑的皮肤,二指夹起胸前的小突起,用力拧了一把。
“嗯……”孔信毫不掩饰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住他的嘴唇。
两人站在浴室门口缠绵地亲吻着,一个衣冠整齐,一个只着浴袍,孔信动情地纠缠着他的舌头,罗子庚边吻边欣赏着他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心中一片冷硬的地方渐渐融化开。
吻了有十几分钟,孔信松开口,一条晶莹的银丝从两人口中拖开,他舔了舔嘴唇,坏笑,“给你个选择的机会,先吃饭,还是先吃哥?”
罗子庚笑,“一块儿吃怎么样?”
“美的你,”孔信将他推到餐厅,“既然你已经放弃选择,那我来安排,洗手,桌边坐好,等着尝本少的手艺。”
罗子庚看着他钻进厨房的忙碌身影,突然觉得身心一片轻松,果然在外不管多累,回家来看到他的笑脸,整个人都会轻松。
一盆味道诡异的汤端上桌,罗子庚拿勺子捞了两下,捞出一段类似某个部位的东西,扶额,“孔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唔,这个应该是牛鞭,”孔信体贴地给他盛了一大碗,“快尝尝,我第一次做。”
“……”罗子庚盯着比脸还大的汤碗欲哭无泪:我哪里做得不好,让老婆要给我壮阳?
还有,点着如此暧昧荡漾的烛光香薰,你就让我喝大补汤?
“看什么?怕我毒死你?”孔信挑眉,舀起一勺含在嘴里,揪住罗子庚的衣领低头吻了下去。
唇舌纠缠,罗子庚被迫吞了那口汤,意料之外的味道还不错,伸手抱住整个人压过来的孔信,仰脸与他亲吻,接吻的间隙笑道,“不是先吃饭么?”





盛世收藏 第69节
“老子改主意了,”孔信慢慢骑坐在他的身上,捧起他的脸,低头缠缠绵绵地吻着,“怎么?不吃饭没力气?”
罗子庚失笑,一把扯下他的浴袍,性感漂亮的胸膛露出来,两粒突起红艳艳地俏立着,罗子庚屈指一弹,“怕是有人忍不住了。”
孔信喘息着笑骂,“操!知道就给我赶紧的!”
两人从餐厅做了一次,转到沙发上又做了一次,等躺倒在大床上的时候,孔信已经软得跟水一样了。
卧室中没有开灯,香薰灯柔柔的暖光洒落在床上,两具光裸的身体抵死纠缠着,汗湿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荧荧的宝光,如同千古流传的稀世珍瓷一般令人如痴如醉。
罗子庚大大拉开他的双腿,扶着老二缓缓捣进去,孔信眉头一抽,目光迷离地看着他,“轻点儿啊混蛋……老子这么大年龄了……”
“呵,你多大?”罗子庚扣着他精致的胯骨好整以暇地动着腰,粗声喘息,“嗯?多大?”
孔信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随着他的顶撞身体细细战栗,压抑的呻吟溢出齿间,“嗯……我……我反正比你大……嗯啊……”
罗子庚俯身,狂热地亲吻着他的嘴唇,笑,“再大也是我老婆……再说,你有我大?嗯?”说着,腰部猛地如同开了马达一般剧烈撞击开来。
“操……啊……”孔信一声怒骂,声音都变了,敏感点被丧心病狂地顶撞着,惊人的快感传至大脑皮层,整个人都要疯了,他握住自己老二,急促地撸动,喘息,“快……快……那里……嗯啊……我要……”
罗子庚拉开他的手,就不让他抚慰自己,一边用力动着腰,一边笑道,“回答我,你有我大?”
“操你大爷的……”孔信颤抖着,喃喃道,“好大……你让我……”
“在跟谁说话呢?”罗子庚温柔地吻着他的眼角,坏心地笑问,“嗯?在求谁?”
“你……”孔信甩着汗湿的头发,“摸一下……子庚……子庚……”
罗子庚含住他的耳垂,火热呼吸扑在耳洞中,压低声音,“子庚是谁?”
“唔……”惊人的快感传至四肢百骸,下面却得不到释放,孔信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身上火热的身躯让他如此迷恋,眼角无意识地流出泪水,视线已经模糊,他茫然地看着身上的人影,抽泣,“是子庚……是……是我男人……”
“你最爱的人是谁?”
“……子庚。”
“这辈子唯一的爱人是谁?”
“子庚……”
“一生一世矢志不渝从一而终白头到老的人是……”
“子庚!是子庚!罗子庚!”
孔信崩溃大叫,混沌的大脑仿佛瞬间清明,全世界只剩那一个人,子庚……罗子庚……
罗子庚眼角流下泪水,狠狠一撞顶进去,酣畅淋漓泄出来的瞬间,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你可以射了。”
刹那间,浓白的液体喷射出来,两人胸腹间都是点点白浊。
孔信满面泪光,失神地躺在他的身底,罗子庚尽数射在他的体内,长长舒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倒了下去。
两人拥抱着躺在大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依兰精油的香气,过了好几分钟,罗子庚才回过神来,就着下面相连的状态搂住孔信,轻吻他的脸颊,“我爱你,孔哥。”
孔信睁开眼睛,喃喃道,“我也爱你。”
恢复了些体力,罗子庚慢慢退出来,立刻温热的液体跟着流出来,沾湿了床单,孔信下半身一片濡湿,这是被雄性狠狠侵犯过的狼藉,在昏暗灯光的辉映下,显得惊人的淫靡。
罗子庚手指摸索在探进洞口,轻轻揉弄,“还行吗?”
“不行了,”孔信有气无力地摇摇头,“爪子拿开,再撩拨明天又要肾亏腰疼。”
罗子庚失笑,“嗯,今天放过你了,反正来日方长。”
“是啊,来日方长……”
两人去冲过澡,换了床单,躺在干燥舒适的大床上,孔信舒服地抽着事后烟,“知道你为什么变这么猛吗?”
“我一直都很猛。”
“切,吹吧你,”孔信回身,一口烟喷到他的脸上,自豪地道,“要多亏我那一锅大补汤啊,小子,我决定以后每周给你炖两次。”
罗子庚崩溃,“饶了我吧。”
正说着,突然床头柜上手机响了起来,罗子庚压在孔信身上伸手拿过手机,扫一眼屏幕,接通,“喂?”
王八贤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吃完晚饭了没?过来过来,有东西给你看,别让我信乖乖知道。”
孔信凑过去大声道,“八千岁放心,我不知道。”
“卧槽你俩在一起啊!”王八贤骂一句,颓下来,“那……算了,你也过来吧,烩萃楼的四楼雅间,本王请你们用膳。”
挂了电话,罗子庚担忧地看着孔信,“你还能乱跑?那里不难受?”
“不就是滚了三次床单么,我又不是生了三个孩子,怎么不能乱跑了?”孔信翻他一个白眼。
“……”
两人穿戴整齐,罗子庚拿了车钥匙,此时才八点多,外面华灯初上,孔信歪在副驾驶位上看着罗子庚认真地开车,“哎,你和王八贤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去了。”
“就最近,”罗子庚淡淡道,“你蹲公安局的时候,他出来得早,我找他了解了点情况。”
“什么情况。”
“就是那个李什么东西的,我让他讲了一遍是怎么给你牵线,结果把你弄进局子里的。”
孔信有些尴尬,脸皮再厚,被警察抓走也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又不是嫖娼被抓,讪讪道,“你们在查那件事?不是交给警察了么?”
“我想查得快一点,”罗子庚伸手摸一把他的头发,“你啊,二乎乎的,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报复回去。”
“我……我是最近事情太多……”
罗子庚一笑,没有再说话。
晚上是烩萃楼生意最火爆的时候,大厅里坐满了人,服务员们陀螺一样小跑着送菜,两人穿过人群上了四楼,烩萃楼一楼是大厅,二、三楼包间,四楼一般不对外开放,除非是老熟人。
服务员将二人引到门口,点了下头就走了,孔信推开门,只见雅间里一大桌子山珍海味,王八贤左手羊腿右手龙虾吃得津津有味。
“哈罗,好久不见,信乖乖你又变漂亮了,啧啧,看这眼角含春,跟个刚侍寝完的小媳妇似的。”
孔信差点摔倒,“卧槽!”
王八贤用羊腿指指他的脖子,“子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滚完床单就该让老婆好好休息,带出来满大街逛什么,瞧那脖子跟被狗啃了似的,好歹扯片儿布挡挡。”
孔信老脸一红。
罗子庚淡然地笑,“他硬要出来,我想着反正你也不是外人。”
“我不是外人难道是内人?”王八贤瞪眼,眼角对旁边茶几上一撇,“刚传真过来的资料,自己看。”
罗子庚看孔信一眼,走过去拿起一个信封,打开,抽出里面几张纸,粗略地扫一眼,喃喃道,“怪不得你不让孔哥过来。”
“什么事,”孔信心下一沉,从他手里拿过来,一看,突然愣住了,“这不是那个李什么吗?从博物馆偷个瓶子坑老子三十万的那个,和……姐姐有关系?”
王八贤喝一口酒,“这小子叫李四,查了这么多天,终于给本王顺着手机号给揪出来了,哼,以为买张不记名手机号就万事大吉了?真是愚蠢的俗人,他以前追求过敏敏,不查不知道,一查吓老子一跳,这孙子对敏敏那是一个狂热。”
孔信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他能金刚葫芦娃一般迎着各方的明枪暗箭眼睛都不眨一下,却无法想象那阴毒的栽赃竟然和自己的姐姐有关。
“多大仇啊,这是,唉……”王八贤风卷残云地嚼完满桌美食,优雅地擦擦嘴,“信乖乖,你也别放在心上了,敏敏这是自作孽,我们只要把这个信封交给警察就行了。”
“不能交,”孔信死死抓着那几张纸,喃喃道,“不能交……”
罗子庚沉声,“她那样伤害你,根本就没拿你当亲弟弟看待,孔哥,你可不能妇人之仁。”
“不是妇人之仁,”孔信摇头,“这是家丑,她不止代表了她孔敏一个人,她背后还有孔家,上百年的收藏世家啊……”
王八贤淡淡地点起一根烟,吞云吐雾,“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不知道,”孔信茫然,“我不知道……”
“那就交给我,”王八贤从他手底抽走文件,重新塞回信封内,“敏敏这小丫头学坏了,连本王都能给折腾进局子,那可不能让她再继续错下去,不过你放心,我保证家丑不外扬,外人,谁也不会知道。”
、80·管他叫爸爸
偌大个雅间弥漫着美食的香气,孔信却觉得腻得几乎无法呼吸,剧烈活动之后就乱跑的后遗症表现出来,他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叹气,“老八,多谢你。”
王八贤喷出一口烟,叫,“卧槽你居然对本王说谢字,孔信你大爷的,本王错看你了!”
孔信被他逗笑,“我就敷衍你一下,别特么当真。”
服务员将残羹冷炙撤走,送上茶水,王八贤一手夹烟,另一只手把玩着精致的紫砂小茶盅,“这事儿呢,你们俩就装不知道好了,那个李四,我会让他到该去的地方去,至于那三十万,我估计大头都在敏敏手里,反正都是孔家人,没什么差别。”
罗子庚插嘴,“孔哥已经不是孔家人了。”
“他早晚得回去,孔先生年纪不小了,古今阁那么大份家业难道能交给敏敏么?更不能交给阿义,那小子对古玩是七窍通了六窍,他奶奶的一窍不通,所以就算现在孔先生气得不认这个儿子,但没办法,等他不能动了,还得交给孔信,总不能把让给外人。”
罗子庚皱了皱眉头,孔信是个十分看重家庭的人,可是给他最沉重打击的偏偏都是最亲近的家人,包括自己。
逐出家门,栽赃陷害,到头来,还要去为这个家庭卖命吗?
罗子庚自认自己做不到。
“老头子还不到六十岁,健康得很,”孔信淡淡道,“我估计他再掌权个十几二十年没有问题,所以考虑他身后事,有点早了。”
“你们家的破事儿,我不爱管。”王八贤转头看向罗子庚,“内个……听说你表哥一直住在疗养院?”
“大概吧,”罗子庚含糊道,从开业那天出事之后他就没怎么和温知君见面,两人各自心知肚明,见面也是尴尬。
王八贤嘲笑,“嘿,又是一家破事儿,你们呀,可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但看这狗血劲儿啊,够般配。”
“闭嘴吧你,”孔信斥道,“一把年纪了整天八卦些这个干吗?温知君在哪儿关你屁事?”
“对对对,不关我屁事,关你屁股的事儿。”
孔信怒,“找事儿?”
王八贤立马举手投降,“不跟你打嘴炮,就是提个醒,你们两家藏着掖着的那点儿事,我都能打听出来,更何况是潘南华,他估计恨死你们兄弟俩了,孔义是出了名的棒槌,能认出珐华罐是仿品?他肯定觉得是你在背后出谋划策,你小心点儿吧,保护好身边的人。”
“嗯。”
从烩萃楼回家,孔信一直兴致缺缺,躺在床上,罗子庚从背后抱住他,亲亲他的脖颈,“别想太多。”
“嗯,”孔信叹出一口气,“我在想我姐,为什么能够这么疯狂,我是他亲弟弟啊。”
罗子庚轻笑一声,“如果你真的和表哥在一起了,我估计也会整得他生不如死。”
孔信一僵,“你……”
“爱你,所以放你自由……这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我得不到你,别人也别想得到,”罗子庚轻描淡写道,“我的爱就是这么自私。”
孔信心里很不是滋味,讪讪地笑了两声,没有说话,罗子庚的爱他已经感受到了,还差点逼疯了他,幸亏他们已经和好如初,否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罗子庚将他翻过来,含住嘴唇亲吻,孔信仰脸回应,舌尖习惯性地去舔他的虎牙,却只碰到规则的烤瓷牙,倏地一愣,才想起来罗子庚已经将虎牙拔掉,心头丝丝麻麻地疼了起来。
“怎么不专心?”罗子庚捧着他的脸笑,俊朗的脸上满是成熟,却再也没有那份笑出了虎牙的俏皮。
孔信在心底叹气,没有说什么,搂住他的脖子,凶猛地吻了上去。




盛世收藏 第70节
常言道几家欢喜几家忧,在孔大少和罗子庚再次滚上床单的同时,城市里的另一个地方,有一个憋着一肚子火的男人还在为了争取一个侍寝的名额苦苦奋斗。
“我今晚没兴致,”康纯杰打开门,看一眼门外眼睛都绿了的男人,打个哈欠,“我困了,你该滚哪儿滚哪儿去。”
孔义靠着门框往里挪,谄媚,“媳妇,咱们五年没嘿咻了,你不憋得慌?”
康纯杰斜他一眼,“你五年没做?”
“我……”孔义噎住,在刚回到美国的那段时间,他确实淫靡了一阵子,直到发现无论身下压着怎样倾国倾城的美人,都无法与那个长眉凤眼的男人相比。
只要对方不是康纯杰,做得再疯狂,心里也是空的,而只要想到康纯杰,就算一个人打飞机,心里也满满都是欢喜。
在不经意间,他竟已被调教得非他不行。
康纯杰冷冷地关上门,“没有贞操的贱男人,你真是连个男宠都不配。”
“卧槽!”
大门砰的一声在眼前关上,差点没拍扁他的鼻子,孔义捂着脸痛不欲生,“媳妇,媳妇,唔……女王大人,你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我一定好好服侍您。”
“滚。”
孔义倚着门慢慢滑下去,蹲在门边唉声叹气,他真是恨死没节操的自己了,麻痹真是贱骨头,想着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骂道:活该!如果我是阿纯我也不原谅你!贱!你贱毙了!
咔哒,儿童房的门开了,孔义抬头,见到客厅昏暗的壁灯下,康天真身穿小奶牛睡袍,蹑手蹑脚地一溜小跑去打开冰箱,摸出一根脆脆冰就往儿童房里溜。
孔义目瞪口呆。
突然背后房门一动,孔义猛回头,看到康纯杰面无表情站在门口,“康天真,以为我睡了你就可以偷吃脆脆冰?哼,你真是太天真了。”
小孩飞快地拆开包装,含进嘴里,含糊道,“爸爸你好聪明哦。”
康纯杰脸色瞬间黑下来。
“……”孔义目光在他爷俩之间转换:这熊孩子到底随谁啊?
小孩咔嚓咔嚓咬着脆脆冰,“爸爸,你不让二棒槌进屋吗,他好可怜。”
孔义瞬间泪流满面,摸着暖呼呼的心窝子万般感慨:康纯杰啊,你的良心还比不上一个五岁的孩子,你这个凶残的妖姬!!!
康纯杰沉下声来,“谁准你叫他二棒槌的?”
“你啊,你说他叫二棒槌,是你的男……男什么来着?”小孩一脸无辜地歪头看过来。
孔义刹那间感受到了全世界的恶意。
康纯杰冷冷道,“虽然他是个下流无耻猥琐卑鄙多行不义必自毙的傻逼,但他到底是你的长辈,天真,你要喊他二叔。”
“不行!”孔义义正言辞道,“叫我二叔会让人误会他是你和我哥生的孩子,要叫我爸爸。”
康纯杰怔了一下,眼神突然复杂起来,怔怔地看着孔义,不知道在想什么。
孔义吓了一跳,“纯……纯纯?你你你……你怎么了?”
康纯杰回过神,对小孩招招手,康天真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抱住他大腿,康纯杰疼惜地摸摸他的小脑袋,低声道,“天真,叫爸爸。”
“爸爸,你傻啦?”小孩仰脸。
“没傻,”康纯杰指着孔义,“以后管他也叫爸爸。”
小孩歪头看向孔义,“二爸爸?”
“你才二呢!”孔义条件反射,“老子比你亲爹还大!”
话音未落,康纯杰一脚把他踹翻,孔义一骨碌爬起来,立马恢复理智,谄笑,“哎,叫得好,叫得妙,叫得青蛙呱呱叫,真不愧是我老婆的儿子,叫得真动听,艾玛这小嗓子,叫一声爸爸人家骨头都酥了……”
“正经说话。”
孔义一秒钟恢复严肃,郑重地伸手到康天真面前,“小康先生,希望我们父子以后合作愉快。”
康天真郑重其事地和他握爪,“嗯,二爸爸。”
“嘿嘿,小伙子,咱把那个二字去掉也行,直接叫爸爸。”
“才不要,”小孩死死抱住康纯杰的大腿,“我有爸爸了。”
打发了小孩回房间去睡觉,康纯杰转身刚要关门,却发现孔义已经脱个精光,呈大字型躺在自己的床上,腿间一柱擎天。
呼吸有些急促,深吸一口气,冷下脸,“带着你的老二,给我滚出去。”
“矮油女王大人,表这么无情,”孔义下流地撸着那玩意儿,肌肉结实的身体肉欲横流,嗲声,“奴家侍寝来了。”
康纯杰无意识地舔一下干涸的嘴唇,转身,“你……你不出去我出去。”
孔义倏地跳下床,一把从背后抱住他,“别走,阿纯,我爱你,我想跟你做爱,我想抱着你睡觉,我想……我想再也不跟你分开。”
硬邦邦的棍子隔着睡袍抵在股缝,康纯杰觉得腿有些发软,不禁暗自怨恨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他想狠狠憋这个混蛋几年,来出一口恶气,可偏偏自己却一看到他的裸体就浑身酥软,那个地方还隐隐透着空虚,真是……太可恶!
孔义紧紧抱住他,低头吻着他的脖颈,喃喃道,“你气我没节操我懂的,阿纯,我都懂的,如果你跟别人上床了我也会难过,阿纯,我想好好疼疼你,我想从今往后……这辈子都疼你,阿纯,别生气了好不好?给我一个机会将功补过,好不好?”
火热的亲吻扑在敏感的脖颈,康纯杰微微战栗,他微张开嘴,努力让自己呼吸平稳下来,冷声,“我……我才不会给你机会,机会……机会是要自己创造的。”
“创造机会嘛……”孔义笑道,突然双臂猛地发力,一把抱起康纯杰,两人躺倒在大床上,一翻身,抬腿压住他的膝盖,手掌从睡袍下摆滑进去,直接摸向他的腿间,喘着粗气笑道,“媳妇,这个机会……我创造得怎么样?”
被他健壮的身体压住,康纯杰早已经四肢发软,只有老二硬得都流水了,咬住下唇扭过头去,不肯说话。
“媳妇害羞了,”孔义轻笑,撩起他的睡袍,摆动着腰,用自己老二去碰了碰他那个地方,“哟,打个招呼,老朋友了……”
“闭嘴!”康纯杰恼怒地一拳挥过去。
孔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歪头亲吻一下,“在床上还带着手套?媳妇你这是什么癖好啊,”说着伸手要给他拿下来。
康纯杰突然抽回手,“不行。”
孔义怔了一下,目光落在他藏在身后的手上,声音一沉,“你手怎么了?”
“跟你没关系。”
“你是我媳妇,能跟我没关系?”孔义轻斥,说着强硬地握住他的手腕拖过来,硬是给脱了手套。
康纯杰挣扎半天,没能挣脱,手套脱掉的瞬间抽回手,一翻身将其藏在身底,带着哭腔,“不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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