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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诸王之女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兰生
“我不希望她的血统玷污这场属于纯正的婚礼。”贝拉无情地开口,仿佛正在谈论的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无关紧要,却又理所应当。
维尔薇特自然是得不到邀请的,这个暑假里,她都没跟在莱斯特兰奇夫人身边,从前的亲昵一去不复返,仅用了不到一个夜晚,黑魔王就很好地分裂了她们。
贝拉夫人对小麻烦的喜爱,比不过,也不可能比过她对黑魔王的忠诚与痴迷,即使是维尔薇特得到的,也不过是冰面上薄薄的一层。
她该感恩,因为其他人连薄薄的一层都难得一见。
除了莉莉,维尔薇特在格兰芬多又多了一个新伙伴,多卡斯·梅多斯,这个女孩同样优秀,天赋在女巫中恐怕仅次于贝拉特里克斯,而且对维尔薇特很有好感,不是拘泥于朋友间的那种好感。
七月的阳光在西泽瑞昂庄园上空升起,维尔薇特和多卡斯躺在花园里,昨夜的一场艳事凌乱了草地与花丛,维尔薇特披了一件睡衣,用以抵抗清晨尚未散尽的寒雾,多卡斯则什么也没穿,她们共用一条法兰绒的毯子,细腻厚实的威尔士织物大部分被裹在了维尔薇特身上,格兰芬多女孩的腰腹与后背暴露在空气中,维尔薇特爱极了找球手腰腹的肌肉,这里积蓄的力量足够令她们狂欢一整夜还有多余。
“你还要来吗,多卡斯,我累了。”感受到多卡斯的动作,维尔薇特用手指点触多卡斯纤瘦而健美的腰肢,接着下移到腹股沟,“我们回去吗?”
“不能是今天早晨,维尔,你要把我榨干了。”她扶起了维尔薇特,“这些花怎么办,我应该用‘清理一新’还是‘复原如初’?”
“别管了,女仆会打理好一切的,我们去浴室里泡一泡,然后好好睡一觉。”
多卡斯因为疲倦而沉沉睡去,维尔薇特把她留在了客房,还没等回到卧室,就被一双强健的手臂揽住了。
“这一夜你似乎过得很充实。”里德尔把她压在了穿着黄裙子的安妮·博林油画上,“看起来你唯一的反抗筹码就是床笫外交?”
“我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除非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一个不知道是否算活着的幽灵。”她不安的扭动着,“床笫外交,这不是你的拿手好戏吗?”
“别叫我‘幽灵’。”轻薄的丝绸睡衣根本遮不住什么,他稍一用力便把它撕裂开来,带着魔力的布条有生命般的缚住她的手腕。
“你在做什么?”布条牢牢地将她的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变成了双腿,“放开我…你不能…”维尔薇特眼前一黑,所有的感觉都离她远去,里德尔的声音近在咫尺。
“我的错。”他的语气介于温柔和嘲讽中间,无穷的诱惑力击打着她的耳膜,“你的确适合以这种方式获得你想要的一切,我会给予你帮助的…”
还不知道里德尔要如何帮助她,她便失去了意识。
“维尔,怎么了…”多卡斯听到了门外的响动,从睡梦中醒来,强撑着推开门,“你摔倒了吗?”
“没什么事,亲爱的。”维尔薇特不着寸缕地站在门外,“我能进去吗?”
如果多卡斯能再敏锐一些,就能发现那仿佛梦幻的紫瞳下是全然的黑暗,是一个她不曾接触过也无力应对的可怕灵魂,甚至连这个身体都不是维尔薇特。
“当然了。”她欣然为魔鬼打开了大门,“进来吧,维尔薇特。”
‘维尔薇特’深深呼吸了一口,“你真好,亲爱的。”少女旺盛的活力发出诱人的甜美,有充足的生命力等待汲取。
而真正的维尔薇特,在一片黑暗中不知待了多久,也不知身在何处,她的手和脚已经麻木,大腿也酸的不像话,肌肤因为热量的散失而紧绷,她依稀听见了音乐声,也有可能是幻觉。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传来,门自动打开,脚步声,自动关上,灯火亮了起来,一切都是神奇的魔法,隔着布条,她也能觉出亮如白昼的灯光。
“看看,这是谁?”她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声音的主人,“在新婚的夜晚把自己绑成这样送到这家男主人的床上,什么样的女孩会做出这种事?”
“还是说这是你给我的礼物,我竟然忘了,你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维尔薇特的喉舌一阵发紧,她说不出话来,用尽全身力气的尖叫也不过是喉头轻微的颤动,连哼声都有些勉强。
“既然如此…”
“我猜你一定很怀念我们做过的游戏,维芙。”
西方国家的婚礼,新娘身上要有something old, something new, something borrowed, something blue,预示着祝福。





[HP]诸王之女王 Chapter.47游戏时刻(1)
华美的丝绸之上,少女的手腕和脚踝被分开两边缚起,丰润甜美的身体一览无余,白玉般的双腿被迫张开,仅有两瓣花唇护着腿心处的粉红秘裂,这香艳的一幕出乎了他的意料,维尔薇特·西泽瑞昂,为视觉而生的造物,哪怕卢修斯十分钟前才离开新婚妻子的房间,现在也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对于这个利用贝拉特里克斯羞辱他的小东西,他得让她知道厉害,不要以为用把自己送上他的床的方式,就能轻而易举地回到马尔福的怀抱。
“我猜你一定很怀念我们做过的游戏,维芙。”他捏住了维尔薇特的小腿,她的皮肤冰凉柔软,更甚于身下的丝绸,“我会找点新东西把你绑起来的。”
庄园的某间密室里藏着只有马尔福家主知道的秘密,其实也不算什么秘密,每一个古老的纯血家族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能为外人所知的事情。
密室里有一座八英尺高的金笼,从卢修斯有记忆起就在这里了,谁也不知道是用来关什么的,那些过去的记忆腐化殆尽,唯有现在是可见的鲜活。
维尔薇特的手脚一松,她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发麻的手脚,就被冰冷的金属束缚在了某种支架上,她几乎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一动就是铁链铛啷的碰撞声。
双脚和膝盖被沉重的铁镣向两边拉开到最大,大腿根传来隐隐的撕裂感,双手则是反铐到身后,链子的长度非常短,微微的移动都很要命,更别提优美项颈上锁着的金属项圈——哪怕是金子做的,也不见得会令人舒适,被一条较长的链子牵引着,强迫她抬起头,如果不这样,就是无限地接近窒息。
金属的色泽对于这具美丽的躯体来说过分残酷了,雪白的身体微微颤抖,迷人的沟壑之上,樱红色的乳尖悄悄立着,被遮住的眼睛,使得未知的恐惧感不断放大,黑暗中的快感也将来得更猛烈。
“还真是懂得物尽其用。”卢修斯嘲讽地开口,他把这当作了维尔薇特刻意的引诱,尽管不愿承认,但他心里很是受用,“贝拉特里克斯和纳吉尼都满足不了你吗?”
维尔薇特试图摇头,碍于项圈的限制,她最多只能让束缚自己的铁链发出可悲的碰撞声。
“别急,这就给你好玩的。”卢修斯举着银制的烛台,“有一点热度,但你一定会喜欢的。”
融化的血色蜂蜡落在了维尔薇特大腿内侧的嫩肉,激起一阵痛苦的颤栗与小声的呜咽。
“怎么哭了,之前没试过这么玩吗?”烛泪滴在了小巧的脚趾上,铁链晃动的声音更大了,“会很烫吗,那我放高一点好了。”
当烛液淌过女巫的圆润的胸脯时,她的两腿之间也被液体完全湿润了,缝隙间微微闪着亮光,卢修斯当然不会错过这令人愉悦的反应,他用手指拨开外侧的花唇,晶晶亮的液体包裹着粉红色的花朵,一个不注意,便沾湿了手指。
“假如我用融化的蜡液来浇你这朵‘花’会怎么样?”他举近了烛台,让她感受到热度,又不至于灼伤,他话音刚落,腿间那朵小花紧张地缩了起来,又涌出了一些汁液。
“害怕了,胆子不是很大吗?”卢修斯恶意地逗弄着维尔薇特,指腹在可爱的缝隙边缘摩擦着,时不时探进去搅动,在略带哭腔的喘息逐渐甜美起来时,又离了手,转而抚慰起她胸前寂寞多时的乳尖,“这里都硬了,真可怜,是不是很想被摸?”
说着,几滴烛泪滴在女巫白皙的小腹、肚脐周围,以及锁骨,灼热带来的痛感打散了一部分从乳尖传来的快感,却也为接下来的爆发积蓄了热度,无法控制的欲望被有意的引导唤醒,维尔薇特的神上恐惧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身体却诚实地期待着新一轮的快感。
“你的小花瓣舒服的哭了,维尔薇特。”卢修斯摸宠物般抚摸着她的长发,“真是个淫荡的小家伙,我应该怎样管教你呢?”
他不会轻易满足维尔薇特的欲望,他将充满乐趣地欣赏她被情欲折磨,沉沦于痛与欲的交界处不得解脱,只有完全屈服,才能得到释放的机会。
“这里有各种各样的鞭子、藤条,今晚你可以把它们都试上一遍,让它们在你全身各个角落开花,直到你学乖为止,女巫。”他的声音如丝绸做的匕首划过她的耳膜,“我希望你记住,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来到这儿,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根极细的藤条飞到手中,“单股的藤条留下的痕迹是纤细的红色。”细藤条被狠毒地挥了下去,一条细长的红痕落在了脚背上,“多漂亮啊。”藤条接着抽在了可爱的小脚趾上,细嫩的双足从未经受过如此对待,一下便是一道红痕,之前凝固的烛泪也被抽打脱落,直到所有的烛泪都被打落,细藤条才停了下来,维尔薇特无声地尖叫着,泪水湿透了蒙着眼睛的布条。
“下一个要更疼一些了,叁股藤篾与长角水蛇的筋编织在一起,很结实,不容易断裂,留下的痕迹也更深。”铁链移动的声音响起,维尔薇特依靠的支架随着主人的心意变幻了形状,成了长凳的样子,她的头被锁死在了长凳上,双手也重新铐在了凳腿边,身体伏在上面,只有脚踝和膝盖被放开了,看上去似乎给她留下了活动的机会,细想却是更大的耻辱。
“它是可以用魔法控制的,我不一定要亲自动手。”
“咻!”更响亮的破空声传来,和着粗藤条抽打小腿的声音,与女孩低低的凄惨哭声应和着,美妙至极,最有趣的是,她的腿明明能够移动,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雨点般的抽打,被粗藤条击打过的皮肤浮出了一条条紫红色的肿痕,在白嫩的皮肤上尤为恐怖。
待到娇嫩的小腿肚满是紫痕,藤条落无可落的时候,卢修斯才心满意足地换了下一根,“这根是五股的,声音很不错,用起来据说也是最痛的,特意为你的小屁股留着呢。”
第一下失手抽在了大腿内侧,维尔薇特剧烈地抽搐着,禁锢喉舌的咒语似乎也在巨大的痛苦下开始松动,她的哭叫清晰了起来,红肿的血痕高高浮起,再平和的人,都很难不被这一幕激发施虐欲。
“很痛吗?”卢修斯的手探进了那仍在颤抖的雪臀之下,“可你这里相当高兴呢,挨打是不是很有感觉,嗯?”
“谁为你破的处,是贝拉特里克斯吗?”他轻柔地拉扯着湿透的小花瓣,食指指腹温柔地摩擦着娇媚的小豆,间或打着圈儿按揉着,接着手指滑到水淋淋的穴口,缓慢地插入,颇为羞辱性地快速抽动起来,“除了手指,她还有其他东西可以插你吗?”
熟悉的欢愉伴随着疼痛扩散,维尔薇特压抑不住地喘息,主动扭动腰身追逐着给她带来快乐的手指,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忘记腿上的剧痛。
卢修斯看的有趣,稍微逗了她一会儿,待到花瓣不自觉地张合,大腿紧绷,趋近高潮时,他的脸上浮现古怪的笑意,残忍地撤了手。
“你应有的礼貌,维尔薇特,问你问题的时候要回答。”
藤条挥动的声音再度响起。




[HP]诸王之女王 Chapter.48游戏时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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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诸王之女王 Chapter.49游戏时刻(3)
当卢修斯最终进入的时候,维尔薇特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尽量迎合着,以减受伤的可能,她知道治疗魔咒很神奇,也有多种多样疗伤的魔药,但她还是希望在过程中少受些苦,只不过迎合是一回事,能不能全盘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哪怕有了充分的润滑,那里也十分生涩紧致,维尔薇特不适地低吟,本不是供给泄欲的地方被缓慢侵入的感觉格外难以忍受,男子的性器要大过方才的玩具,她的后穴还从来没经历过真正的欢爱,一切都是新奇而苦楚的,又透着隐隐的欢愉。
女巫的额头烧了起来,面颊滚烫,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逃避着身后急迫而恼人的抽送,以及她不愿承认的、从中得到的快感。
频繁地撞击自然而然牵动了鞭打造成的伤口,维尔薇特的热情却无法消退,反而因为这些刺痛而更为鲜明。
内心的厌恶与身体上的喜悦,到底是算厌恶还是喜悦?
“你发现其中的乐处了,对吗,维尔薇特?”他故作惊喜地在她耳边发问,实则是为了尽情享受占据的乐趣。
“你摇摆着腰的样子从后边看有趣极了…”他的声音暧昧地拉长,“也很可爱,像发情的小猫…”
“等着主人的垂怜。”
他放缓了抽送的速度,把玩起女巫胸前的美好丰盈,既有少女的坚挺,又不乏成熟女人的柔软丰满,这其中少不了他心调教的功劳。
“…嗯…呼…”维尔薇特的喘息急促而无助,后穴不疾不徐的开垦与胸前的激烈爱抚的感觉巧妙地融合,可是离她期待已久的高潮却总是差了一点,如同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每当她把注意放在敏感的乳尖时,身后的挞伐就会更为用力,而她耸动着迎合的时候,他又慢了下来,不规律地挑逗着雪白山峰上的小樱桃,引得她难耐地扭动,未得安慰的花穴一张一合,爱液顺着大腿留下,说不出的淫靡。
几次极其激烈的抽送后,卢修斯射在了她的身体里,她无法看见他的表情,只能从身后有力的低喘中感受他的快乐。
直到最后,维尔薇特都没有从这种异样的快感中得到痛快的满足,这令她产生一种奇妙的倒错感,她不一定要从中获得什么快感,她才是那个征服者,她正在重走祖先克里奥佩特拉七世的道路。
也有可能仅仅是人不对。她疲倦地垂下眼帘,换成贝拉特里克斯、伏地魔,乃至那个该死的里德尔,换一个更强的征服者来,没准她就能高潮了。
卢修斯并没有再羞辱她,他解开了她身上的锁链,把她抱在怀里,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挤进了仍在不满抽动的小穴,对准内壁上的敏感点反复磨蹭按压,不到两分钟,内壁便开始有节奏的缩,美好的刺激令她爽快地发着抖,如果不是实在体力不支,她甚至想起身欢呼。
她柔弱地依偎着男人的胸膛,随他将她带到什么地方,总不至于是带到纳西莎·马尔福面前,给他的新婚妻子一个惊喜。
离开了淫乱的密室,维尔薇特被放在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水池中,这不算什么,她泡过更好的不老泉,也见过更大的霍格沃茨级长浴室,水里似乎加了上等的白藓,她的伤口在愈合,细嫩的双足已然看不出责打过的痕迹,小腿肚的血痂也慢慢软化,全身暖洋洋的,渐渐地,水流声似乎被放大了,在一片熟悉的黑暗中,她的意识抽离了这个世界。
“维尔!维尔!”
维尔薇特醒过来的时候,多卡斯正担心地望着她,“你睡了很久,我怎么都喊不醒你。”
“没关系,我只是有点累了。”她安抚性地微笑,“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早晨。”多卡斯无奈,“第二天的早晨,维尔薇特,你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了现在。”
“别生我的气,多莉,我现在饿坏了,如果你能去楼下随便拿点吃的给我,我将感激不尽。”维尔薇特假装可怜,“最好是煎蛋和蓝莓馅饼,配上石榴汁,厨房里有一切。”
“贫嘴。”多卡斯未曾怀疑地离开了房间,维尔薇特的神情瞬间冷凝。
“出来,你这个幽灵!”她低声咆哮,“梅林在上,谁给你的胆子干预我的自由?昨夜我蒙受的屈辱足够…”
“足够令你觉察出什么不同吗?”里德尔忽然出现在她枕边,揽住了她的腰,维尔薇特升起一种被蛇缠绕的恐慌。
“你几乎毫发无损,难道不说明了什么?”
“毫发无损?”她冷笑着反问,“要不要把我所经历的都经历一遍,看你是否会毫发无损。”
“你可以把这当作一场游戏,重要的不是游戏的过程,而是结局。”里德尔笑了,墨色的瞳仁仿佛诱人陷落的深渊,“这个男人尝过你的美妙滋味,便再难对其他女人意动,你征服了他的身体…”
“在他的新婚之夜。”维尔薇特接过了他的话,紫眸中燃着兴味的火焰,“所以他便再也忘不了我…只要我不让他碰第二次,聪明的冠冕,幽灵先生…”
“你真是坏透了。”她叹了一口气,“我的确想到过这个主意,成本不高,只需要完美的妖媚身体而近乎为零的自尊,但之后的游戏更危险,一旦玩得不好,赔进去的不仅是尊严和衣服。”
“即使是赢,每一步也是无比艰难。”维尔薇特还没有完全原谅这位幽灵情人,所以她的语调淡淡的,也不再直视着枕边的阿波罗。
克里奥佩特拉的身后至少有一半的埃及,而她在巫师的世界举目无亲,父亲、继母、弟弟,他们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来客,完全不懂她复兴家族的决心,更不能理解她身携血脉诅咒、生命随时可能遭到威胁的急迫。
“不过既然这么做了,我不会后悔。”眉目间难掩决断与自信的锋芒,她望着窗外破晓后晴朗的天空,一轮极端明亮的太阳正缓缓升起,“西泽瑞昂家族正在崛起,如朝阳之升,于我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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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诸王之女王 Chapter.50哀歌起
新的学期,如无意外,斯莱特林的级长依然默认由纯血巫师接任,而维尔薇特的密友埃琳娜·罗齐尔是斯莱特林五年级最合适的女级长人选。
新一任的女学生会长由格兰芬多升入七年级的多卡斯·梅多斯担任,邓布利多校长的决定自然无人质疑。
拥有双重保障的维尔薇特几乎可以在校园内横着走,级长浴室、学生会长办公室,任何普通学生无法随意进入的地方都对她开了绿灯,这要感谢多卡斯,不过自从回到学校,她也没有明目张胆和多卡斯约会,多卡斯对某些黑暗事物的看法过分正直,在床上又总是怕伤害维尔薇特,她们之间的关系甚至达不到维尔薇特与贝拉特里克斯的亲密,拥有激情,足以保护,却少了几分疯狂与邪恶。
维尔薇特数落起自己的贪心来,她不可能既要贝拉夫人的率性而为、随心所欲与无节制的疯狂,又要女学生会长那颗温柔坚毅,体贴入微的真心,况且比起感情上的需求,实际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她已经五年级了,十六岁,离成年越来越近了,而以血脉为源的婚约依然桎梏着她。
朱利安。
“我会遵守誓言,在成年后与朱利安结婚的。”
前提是朱利安能活到她十七岁。
“…并不得用任何手段结束你的婚姻…”
我当然不会结束与朱利安的婚姻,我只是不让这段婚姻开始。
“在成为西泽瑞昂家的继承人之后,你愿意照顾和保护朱利安,不使他受到任何伤害吗?”
我当然愿意作为继承人保护我的兄弟,不过在我成为继承人前,他受到什么伤害,我可不能保证。
多卡斯·梅多斯的魔法水平毋庸置疑。
但她绝对不会为维尔薇特去杀死朱利安。
维尔薇特清楚地知道多卡斯是什么样的人,强大、正直、心智坚定、无惧黑暗、生活在规则之内,多卡斯做不到漠视规则,也做不到为了感情泯灭良知。
她需要一个斯莱特林。
背景足够强大,可以肆无忌惮使用索命咒的斯莱特林。
还需要一个理由。
“大家听说过凤凰社的存在吗?”每次集会的主题是不固定的,有时是针对课业问题一起研习改良魔法,有时则是就某个话题分两或叁方进行讨论——并不一定要争出个胜负,思想的碰撞会产生火花。
多卡斯今天提出的话题似乎触碰到了某种禁忌。
“校长的储备军?”鹰院的爱米琳·万斯最先开口,但她并不清楚组建凤凰社的目的,见多卡斯表示了肯定,才继续推测下去,“以邓布利多教授的凤凰福克斯为名,有很大可能是他组建的,至于目的…我想他是要对抗那位我们都知道的人。”
“你是说神秘人?”莉莉来自麻瓜界,对巫师界视若禁忌的黑巫师并没有多少恐惧的情绪,在她眼里,伏地魔类似于麻瓜界的极端政客,充其量拥有不少打手,势力虽大,却并非无法控制。
“第一个试图这么做的人最终被关进了纽迦蒙德。”马琳·麦金农额外看了维尔薇特一眼,坚定地说,“我相信邓布利多教授,他站在正义的一边,我会站在他的一边。”
爱米琳跟着颔首,“智者的道路总是值得探究的。”
“我们是霍格沃茨的学生,现在应该把更多的力用在学习魔法知识上,现在选择道路对于我们来说太早了。”獾院的阿米莉亚提出了不同意见,“而且校长并没有要求我们加入,说明他不希望我们卷进黑巫师的斗争。”
“说得容易,博恩斯,你是纯血巫师,有很多道路可以选择。”麦金农冷笑,“无意冒犯——西泽瑞昂,斯莱特林不少学生都和神秘人的手下有关系,而他们去欺凌其他学院的麻瓜巫师的事已经不少见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还觉得自己应该抽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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