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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的大腿还是黑化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思羽长安

    苏翎扔了剑,突然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楚白面色一变,瞳孔剧震。

    谢芳踪手中的长枪差点失了准头,扎穿孟容的一只眼,幸亏孟容动作快,飞快格挡后退,才幸免于难,勉强站定,看着苏翎的动作,也是惊得没了动作。

    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看热闹的人们顿时沸腾了起来。

    “我的天,脱衣服是什么情况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难道准备来一段脱衣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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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虐妻一时爽
    一阵风拂过,演武场之上顿时黄沙漫天。

    少女提剑站在黄沙之中,长发飞舞,英姿勃发,一张娇俏的小脸稚气未脱,但那双清亮的双眸,却饱含着与她年龄不符的成熟。

    她话音刚落,人已离开原地。

    没有了沙袋的束缚,她的动作更快,快到只能看到一道白色残影,以及砂石落在剑上细微的破空风声。

    楚白收起眼中的震惊。

    不敢大意。

    她的剑招又快又猛,竟是将飘逸剑法的精髓习得了十成十。飘逸剑法以灵动飘逸著称,刚中带柔柔中带刚,剑招看着华而不实实则刁钻诡异,没有几个人能像她这般快速的掌握这门剑法的精髓。

    麓山书院武科院共设有刀、枪、剑、戟、骑、射六艺,除了骑射,学子们可以自行选择自己喜欢或者擅长的学科,但自古剑是君子,枪是利器,故此这两门学科人数最多,但因为剑术的先生是江扬,他这门剑法乃是以柔克刚,又十分依赖身法和轻功,故此崇尚力量之人大多选择了刀和枪。

    苏婉翎身无长处,唯有这剑轻便小巧,很适合她,至于身轻如燕,她自有自己的办法。

    可即便是如此,她对阵楚白依然感觉到了压力,前所未有的压力,如泰山压顶,这是实力的差距。

    楚白的武功在后期仅次于孟容和男主之下,他天赋异禀,学什么都快,哪怕因为镇南侯府的军师之故荒废了多年,他的依旧可以后来者居上。

    苏翎顿时有点后悔当初把他设定得这么变态了。

    “叮——”苏翎横剑挡住楚白的剑锋,被凌冽的剑气震得后退一丈,她鹞子翻身,长剑深深插入黄沙之中才勉强站定,口中隐隐有腥甜之气,她强忍着咽了下去,手脚有些发抖,但还是稳稳地站了起来。

    “再来。”

    她提剑而上,脚尖离地,因为自己身在战局,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竟然可以离地飞起,因为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不能就这么轻易认输。

    楚白惊愕于她的成长,一个月的时间,她不仅剑法突飞猛进,似乎还学会了轻功和内力,更令人震惊的,是她的信念,不服输的信念。

    那清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坚定地光芒,属于强者觉醒的光芒。

    但他也有他的信念和坚持。

    楚白将她的剑招悉数接下,长剑如虹,划破苍穹,苏翎暗道一声不好,一个后空翻躲过,楚白动作更快,剑锋紧接而上,对准了她的咽喉:“放弃吧,你赢不了我。”

    苏翎咧嘴一笑:“表哥,我当然赢不了你,可我不想这么快认输啊!”

    她身体往后一仰,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剑尖撑地,一个旋身,人已经到了楚白身后,一道道残影虚虚实实,让人看不清楚她的准确位置,一个不留神,森寒的长剑就会出现在你的四面八方,毫无预兆。

    “不错啊,大招千剑残影都学会了。”谢芳踪看得津津有味,早已忘了自己还在比试。

    “你们两个还比不比了”负责他们两个人比赛的裁判抗议的出声。

    谢芳踪都懒得理他,挥挥手:“等等等等,看完再说。”

    裁判也没办法,谁让他是谢二公子,只能由着他。

    看热闹的人们也纷纷露出惊讶的目光,这个苏婉翎怎么突然这么厉害

    江先生的飘逸剑法厉害是厉害,但只有在他手上才能显示出厉害,他们练不好就会变成名副其实的师娘的剑法,华而不实,但是今日,他们忽然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除了江先生,别人也能练好这门剑法,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个人会是苏婉翎。

    她不是个草包吗

    传闻她不学无术,文墨不同,偏偏宋先生和陆先生都夸她对各大兵书见解独到;说她文臣之女,手无缚鸡之力,她却能把韩文勋揍得认输下场,打得花想容满地找牙。

    这样的女子,究竟是谁说她是个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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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竟然晕过去了,看来今日让她躲过一劫了,皇侄儿,这苏婉翎好歹是淑妃的亲妹妹,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晕过去了,有个三长两短本宫又得挨皇兄唠叨,你赶紧寻个太医给她看看,无事就送回去吧。”文昌长公主一脸失望,她还想好好玩一玩呢,看来只能等下次了。

    李亶松了一口气,立即让人请太医,通知尚书府的人。

    楚白打横抱起苏婉翎,就往寝居走。

    谢芳踪十分着急,很想跟上看看,但他身份到底是外人,若是贸然跟上去只会坏了她的名节,只能强忍着,有些嫉妒地看着楚白飞奔而去的背影。

    书院里顿时乱成一团,苏婉翎到底是淑妃的亲妹妹,又是一品尚书大人的嫡女,梁院长虽然不喜欢她,但身份摆在那里,吓得梁老都亲自来了,听说三皇子已经着人去请太医,他立马派人去通知尚书府的人,又让春熙赶紧进来伺候她家小姐。

    春熙听说小姐晕过去了,也是吓得跌跌撞撞的跑进来,看见自家小姐双目紧闭,小脸苍白的躺在床上,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天呐,小姐,小姐您没事吧。早上还好好的,是被什么人打成这般模样表少爷,我们家小姐到底怎么了”

    “是我。”楚白小心的给她盖好被子。

    春熙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

    只是有些气,小姐这些时日为了表少爷做的一切,她作为小姐的贴身丫鬟都看在眼里,没想到表少爷如此不近人情,铁石心肠,竟然把小姐打成这样。

    但她毕竟是丫鬟,不敢指着主子,更何况小姐护着表少爷跟护犊子似的,她更不敢说话了,只能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出去打了盆热水,在太医没有来之前将蓬头垢面的小姐打理得干净些。

    因为文昌长公主在麓山书院,太医来得非常快,听说受伤的还是近来十分受宠的淑妃的亲妹妹,太医更加不敢怠慢了,一番询问之后,立刻开了方子。

    徐氏得了信,也是急匆匆飞奔而来,看见宝贝女儿躺在床上,心疼得不得了,叠声喊了几声‘翎儿’,半点反应都没有,赶紧抓着太医询问:“大人,我女儿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一直昏迷不醒”

    “回夫人,苏小姐是受了内伤,伤及肺腑,一时昏迷也是正常的,这是我开的房子,内服外敷,静养些时日,方可大好。”眼前的人是淑妃娘娘的亲生母亲,太医不敢怠慢,言语十分恭敬。

    徐氏拿了药方,立即递给身边大丫鬟梅香,不需要多说,梅香便立刻拿着药方抓药去了,徐氏看着畏畏缩缩站在一旁的春熙,气不打一处来:“你是怎么伺候小姐的,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了内伤”

    春熙惧怕徐氏的威严,连忙跪下磕头:“回夫人,奴婢一直待在外院,具体情况不得而知,但今日长公主殿下来了麓山书院,说是要选拔贴身侍卫。”

    春熙不敢提表少爷打伤了小姐的事,害怕小姐秋后算账,但夫人面前也不敢胡言乱语,只能捡别的实话实说。

    文昌长公主选拔侍卫,翎儿一个女子好端端的去凑什么热闹徐氏怒不可竭,但又不敢发作,虽说婉卿如今正得势,但太后虎视眈眈,文昌又是太后娘娘的亲生女儿,她不敢贸然得罪,只能隐



第六十章 风云将起
    徐氏蹙眉,看向门边的楚白,这个小野种什么时候竟然攀附上文昌了文昌的名声她是知道的难道是看上了楚白还是说太后想借楚白大做文章

    徐氏一时间看不透,但她隐隐有种感觉,楚白不能跟着文昌走。

    苏翎若是醒着,一定要给徐氏点赞了。

    徐氏总算是精明了一回,知道楚白不能跟文昌走,因为后来协助太后扳倒尚书府的人,就是楚白,出谋划策是他,搜集证据是他,上门抄家还是他。

    “楚白是他母亲临终前托付给老太太照顾,又是太后娘娘懿旨赐婚给翎儿的未婚夫,自然应该回尚书府。”徐氏没有苏翎这样的上帝视角,她只是觉得楚白他心中有恨,若是被太后和文昌长公主加以利用,会成为一匹咬人的狼,与其把带着恨意的狼崽交到敌人手里,不如自己将狼崽亲手扼杀。

    文昌长公主恍然大悟道:“说起这个婚约,母后十分后悔,苏三小姐不喜欢这门婚事,想要退婚另择良配闹得是满城皆知,母后一向宽容,既然苏家三小姐这般不愿意,这门婚事便作罢了,改日母后再下一道懿旨解除婚约便是,想来徐夫人和淑妃娘娘应该感谢本宫才是。”

    徐氏微微一怔,竟然这般好

    她们费尽心机,就是想解除这门婚约,文昌长公主竟然张口就说太后会亲自下旨解除这门婚事,目的就是为了带走楚白。楚白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太后娘娘惦记的地方当初太后一直压着这道懿旨,婉卿三番两次在皇帝面前提及解除这门婚约都被太后回绝,如今她们竟然主动提及,这其中必有蹊跷。

    她们越是想带走楚白,越说明其间有诈。

    徐氏继续周旋:“就算没有这门婚约,楚白也是臣妇小姑子临终托付的,作为兄嫂,我们自然应该好好照料。”

    “是吗谁人不知苏家大小姐苏静娴不能生子,楚白以外室之子的身份进侯府,难为苏大小姐肯接纳他,但楚家人却证实他跟楚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既然跟楚家没有关系,跟你们苏家就更无关系,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是本宫的贴身侍卫,岂有跟你回苏府的道理。”

    徐氏没想到文昌长公主竟是这般势在必得,但她还是不愿放弃:“据臣妇所知,比试尚未结束。”

    文昌打断她,色厉内荏:“比试尚未结束,但规矩是本宫定的,徐夫人,你当真要为了一个与你们苏家毫无关系之人与本宫为难吗”

    徐氏见文昌长公主面色不悦,心知她今日是非带走楚白不可了,她转头看向楚白:“你当真愿跟着长公主”

    文昌好整以暇的看着楚白,眼中玩味十足。

    楚白看了眼床上的苏婉翎,终是掩饰住眼底的情绪:“公主抬爱,楚白莫敢不从。”

    徐氏气得不想说话,心知今日恐怕是带不走楚白了,只能狠狠骂他两句:“果然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以为自己攀上了高枝,也要看看自己的身份,站不站得稳,他日若是粉身碎骨,别怪没人提醒你。”

    “徐夫人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文昌冷声道。

    徐氏拂袖而去,礼节也不顾了,让仆妇将苏翎背上马车,浩浩荡荡的回苏府去了,楚白望着那道趴在仆妇背上的娇小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你若是后悔,现在可以追上去。”文昌长公主摸着食指上的戒指,缓缓出声。

    楚白立即收回目光,沉声道:“不必了。”

    御史刘府后门。

    冬日夜色沉重,浓雾蔼蔼,薄淡的月色下,一辆马车缓缓停下,穿着黑色兜帽外袍的人从马车上下来,敲响了后门。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像是某种暗号。

    门很快从里面打开,恭敬的将人迎进去,下人伸出脑袋紧张地左顾右盼,确定无人才缓缓关上门,马车也缓缓消失在夜幕中。

    “参见殿下。”刘御史匆匆迎上来,被来人双手托起:“外公,多礼了。”

    来人取下头上的兜帽,露出坚毅深沉的一张脸,正是三皇子李亶。

    “



第六十一章 人间炼狱(二更)
    狭小黑暗的茶馆里,到处都是脏兮兮的污秽之物,茶馆里来来往往者,皆是走卒贩夫之流,脏兮兮的乞丐十分大爷地扔了一个铜板给茶馆给茶馆老板,手指往黑暗里随手一指:“就她吧。”

    穿得花红柳绿的茶馆老板嫌弃地掂着手里的一个铜板,道:“算你运气好,这是昨日刚送来的,以前可是尚书府家的小姐,虽然手脚没了,舌头也没了,但那身段,那皮肤,可不是别的穷苦丫头可比得上的。”

    苏翎看着那根脏兮兮的手指,惊恐地挣扎,张口想要说话,发出的确实难听而绝望的嘶吼。

    不,不可能!

    我不是苏婉翎,我不是苏婉翎!

    我明明已经努力改变自己的结局,为什么还是会这样不要,不要,她撑着手肘拼命地后退,刚刚斩断手掌的切口瞬间崩开,鲜血染红了裹着的白布,她疼得差点晕死过去。

    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避无可避,脏兮兮的乞丐还在靠近,乌黑的手掌缓缓伸了过来,咧开嘴,黑漆漆牙齿看得人恶心反胃,她悲愤欲死,一头撞上旁边的柱子。

    “快,拦住她,千万别让她死了,贵人可是放了话,除非死在床上,否则病死都算我们的过失。”

    乌黑的脏手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骂骂咧咧:“贱人,还当自己多金贵呢,老子可是花了钱的,想死,也得等老子玩儿够了再死。”

    乌黑的手暴力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她拼命挣扎,不……不要……

    “不要!!!!”苏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她心有余悸的看着四周的一切,这里是尚书府,是玉茗院,还好,只是梦!

    她狠狠地喘着粗气,已经很久没有做这个梦了。

    “小姐,您醒了。”春熙在外间听到动静,匆匆进来,看见她满头大汗,赶紧吩咐外面的丫鬟打水进来。

    苏翎看着丫鬟们忙成一团,有些不真实的轻松,想起比武场上的事,她当时受了重伤晕过去了,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但她隐隐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表少爷可有回府”苏翎抱着一丝希望开口问。

    春熙闻言立刻垮了脸:“小姐快别提表少爷了,您如此真心待他,他为了攀上长公主的高枝,竟然下这么重的手,您已经整整昏迷了三日,淑妃娘娘遣了太医来看了好几回,他却连个只言片语都没有捎回来。”

    “你是说他去了长公主府”苏翎宛如晴天霹雳,到最后还是走向了本来的剧情吗真的无可避免了吗

    “可不是,那日您昏迷了被送回来,他骑着高头大马跟在长公主的车架后面,好不威风,这样的人,您还惦记他干什么。”这些日子自己小姐对表少爷的真心他都看在眼里,不仅出钱出力还帮他出气,为了他,还去麓山书院武科院那么苦的地方练武受罪,可表少爷呢,心比石头还硬,怎么捂都捂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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