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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无限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巨龙在咆啸
听李明理说,白玲将运输公司总部移到市区,镇上的公司降级沦为分公司。
她离开我的原因,我能猜到一二。
她是九舅李正峰的续弦,与前妻徐玉凤一起成为我的女人,这种逆伦关系一般人不会接受的,况且待在镇上迟早旧情复燃,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只能无奈地选择离开。
跟我有过r体关系的女人,就数白玲最有本事,她更不是花瓶。
白玲是个商业上的女强人,我现在最缺的就是这种帮手,无论从感情还是理智方面,都有充足理由把她追回来。
这阵子太忙,过段时间一定要去看看她。
小色鬼,想什么这么出神呢?别发呆了,你快点招吧,到底跟几个女人上过床?
李喜婆不屈不挠地问。
你猜啊……哈哈哈……
我不说,抱着她拔腿就跑。天色不早了,让人撞见不好。
哎哟,小色鬼,你……你轻点……
刚到李喜婆的家,我把她抛到炕上,如饿虎扑羊般压上她肥美身体,又啃又摸。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老娘都被你搞坏,呜……我要洗澡,身上痒死了!
她这一说,我也觉得身上痒得难受。
虽然在稻草堆里做a很刺激,很有野性魅力,可是完事后,身上的痒劲难受得很,所以大家要以史为鉴,千万别学我们……
我去烧水!
跳下床,我飞快起火烧水。在洗澡这方面,农村确实无法跟城里的浴室比。
李喜婆是个爱干净的人,家里有个半个人高的特大浴桶。
水开了,我把水往里一倒,屋里顿时水气弥漫,恍若仙境……
李婶,快来洗澡……
我伸手试水温,温度刚好,调匀之后,我又往浴桶里洒了干桂花。这东西好,洗出来的身子香喷喷,想像着李喜婆洗完澡后,充满桂花香味的雪白身体……
嗯,来啦,痒死老娘了。小色鬼,下回老娘再也不跟你在稻草上胡闹……
李喜婆披条大毛巾,穿件大裤衩出来。那是条花内k,看惯宋思雅和玉凤她们性感小内k的我,差点没笑岔气。
小色鬼,你笑什么?
李喜婆没好气地拿毛巾抽了我一记,虽然不知我笑什么,但我笑声中的嘲讽意味,她还是听得出来。
嗯,没、没什么……哈哈哈……
我一边狂笑,一边偷瞄她土气的花内k。
啊!小坏蛋,你尽往哪瞧?
李喜婆反s性身子一缩,把毛巾扯下来挡在腰间……刷……又白又嫩的乃子蹦出来……我眼泛y光,口水直流。
你想干什么?不、不要……
李喜婆飞快地爬向浴桶,她抬起又白又肥的右腿,抬高、跨出……走光啦,宽大花内k侧边一松,我看到了,真的看到了!
小色鬼,你往哪看?
李喜婆蹲下身子,让温水慢慢浸湿身子,雪白诱人的大乃子隐于水中,屋中顿时一黯,失色不少。
我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其实愈觉得神秘,对男人诱惑愈大。当你亲手把玩、揉捏、发泄时,爽过一阵,剩下的只有空虚……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李喜婆的身体青一片紫一片,都是刚才蹂躏过后的副产品。身为一个标准yg,我没有再次蹂躏她,而是拿起一条洗澡巾,轻轻抚上她的背部。
李婶,我来帮你搓背……
嗯……不许再笑人家!
好了,不笑你啦!以后不许你再穿这么土气的花内k!
花内k不好吗?穿着挺舒服,老娘都穿几十年了,我那些好姐妹都喜欢。
我笑道:你那些姐妹都是四、五十岁的妇女吧?
你怎么知道?你还会算啊?
她的嘴儿轻张,鲜红舌头像个诱人魔鬼,引诱我犯罪,令我忍不住在她嘴上香了一口。
你汉子是神算,当然一算便知啦。
李喜婆脸一红,她能感受得到我对她的慾望,她不但不恼,反而更加高兴。
女人能吸引男人,这是件相当値得自豪的事。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小色狼,三句话里没一句是真的,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当然喜欢!
我脱光衣服,钻进浴桶,从后面抱住她。
光溜溜的两具l体贴上的一刻,两人都打了个激灵——爽!
你发誓,说你爱我!
李喜婆撒娇地抓着我的手臂,痴痴地看着我。
爱?我爱李喜婆吗?荒唐可笑,一个十六岁的壮小子会爱一个年近四十的半老徐娘?我不想欺骗自己,我不爱李喜婆,一点都不爱她,我只是喜欢她。是的,喜欢她丰满性感的身体、大乃子、肥美p股,以及在床上的s劲……也许可能会日久生情,但不是现在。
然而我的占有慾又是那么强,就算不爱她,我也要霸占她一辈子,这就是我徐子兴做人的原则。够卑鄙、够无耻吧?可我就是这种人。
李喜婆是个寡妇,又死了女儿,可以说她这一生已经没什么指望。她只希望找个能依靠的人,等老了也好有个伴。她是那种不会轻易动心的人,做了十几年的媒婆,她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丑的、老的、帅的、年轻的、有钱的……
李喜婆很清楚自己的身分,一个连第三者都算不上的女人,情妇才是她这种人最恰当的称呼。她看得出来,宋思雅跟徐玉凤这两个女人能共侍一夫且相安无事,很羡慕她们。李喜婆早就想好了,做情妇就要做到徐玉凤那种程度,所以她打算使尽浑身解数,要徐子兴把自己接到家里一块住,这样一来,她这辈子就有指望了。
你爱我吗?说啊,你爱我吗?
李喜婆摇着我,不停地问。
爱,当然爱你,我的大宝贝,我爱死你了。
我一口吻住李喜婆的嘴,贪婪地吸取甘美蜜汁……
身为一个标准yg,我已经跟五、六个女人好过。虽然只有短短半年时光,但这半年已经足够让一个青涩得什么都不懂的小菜鸟,变成熟知女性心理的大y魔。无论是技巧上还是心理上的,对于女人,哄,是必须的。
李喜婆容光焕发、脸色红润,我说的三个字好似仙丹妙药,令她的美艳又多了几分。
真的吗?你真的爱我吗?
是真的,我爱你!
那你会为了我去死吗?
会,我会的。
我斩钉截铁地说。
不、不行,不许你为我去死,你得好好活着,我再也受不了。真的,我再也受不了失去亲人的打击。你知道吗?现在我就你这个亲人。不许你离开我,就算是死,我也要先你一步去黄泉……
李喜婆低喃着,眼里尽是泪水。
我被感动了,至少我内心还有善良的一面,没有沦为张天森那种卑鄙无耻的混蛋。他,不是人。
李婶,我爱你,爱你、爱你……
我不停地说爱,真的,在这一刻我真的爱她,此时就算为她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我好开心、好幸福……多少年了,自从死了男人以后,多少个夜晚我夜不能寐。每当打雷下雨、刮风闪电,知道吗?我也会害怕、我也会害怕……
她紧紧抱着我,身子发抖。这么多年的苦,一朝吐露,她是那么激动。
别怕、别怕,有我在。从今以后,你不用再害怕闪电、打雷;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害怕,真的、真的……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不停地抚摸她、亲吻她,给她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抚慰。
第七章妈妈的味道
温水缓缓从李喜婆发际滑落,滑过白皙脖子,攀上高耸乃子,深入水下。她的乃子有些下垂,眼角有些鱼尾纹,这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但这不影响她的成熟丰韵,有时我觉得成熟女人若没有几条鱼尾纹,是不成熟的表现。
我吻她的嘴、鼻子、眼睛、鱼尾纹……老女人也有老女人的美、成熟、味道,就像——妈妈的味道。
我很爱妈妈,有时我怀疑正是如此致使我有很深的恋母情结。
玉凤如是,李喜婆如是,采儿娘如是,对她们的慾望都是因为年纪大,她们的年纪都足够做我的妈妈。
我轻轻地帮她擦拭,李喜婆又哭又笑地回吻我,脖子上、胸膛上尽是她香唇落下的目标。
她的身子很丰满,哦不,应该说是肥胖,恰如其分的肥胖。她的手臂有点粗,她的大腿也有点粗,她的腰……还是有点粗。不可否认魔鬼身材对男人的吸引力,比如朱倩、宋思雅,她们的身材很标准也很完美。
但是……不完美、不协调、不搭配,也是一种美,一种缺憾美。
对我来说,李喜婆不怎么美的l体是那么新鲜。新鲜不就是美吗?她是与众不同的,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的身材是与她一样。
与众不同不就是美吗?对于美的追求,我永不止步。
我贪婪地、饥渴地、激情地享受着、捣弄着。
她这颗历经人间沧桑,饱经磨难的脆弱的心,极需我的安慰。别怪我不心疼女人,现在不是温柔的时候。
李喜婆需要的是激情,刻骨铭心的激情,她要忘却不堪回首的往事,只有激情、猛烈的做a,才能使她忘记痛苦往事……
今天天气很好,晴空万里,悠悠白云飘荡在风中。一百八十亩大棚蔬菜眼见将要成熟,城里的菜贩们陆陆续续来提锊。
一大清早,拖拉机、小货车的轰鸣声,打破小山村的宁静。
砰、砰、砰!
徐哥、徐哥,快出来啊,买菜的人来了!
李明理、卫三子两个人敲门,高声喊道。
汽车的轰鸣声惊得村里j飞狗跳,小山村,突然间热闹起来。
我披上一件衣服急匆匆跑来,打开门朝他们道:来了吗?这么快?在哪?
都在菜棚里,就等你了!徐哥,快走吧。
好,走,这就走!
我一招手,带上他们便往菜棚走。
玉凤刚做好早饭,正打算招呼我吃饭,看见我兴冲冲跑了,忙追出来朝着背影喊:子兴,饭还没吃呢!
不吃了,回头再吃吧!
我回头喊了一声。
来到菜棚,七、八个人聚成一群。
这些人全是菜贩,上回跟我打过交道,一见我来了,纷纷围过来。
徐老板来啦,快快快,我正赶着提货呢。
就是啊,徐老板动作太慢,是不是躲在相好的床上起不来?
哈哈哈,徐老板,咱们都是生意人,讲究的就是速度。钱我们一分不少,全是现金交易,麻烦你找人装货吧。
我高兴死了,大清早这些人就送钱来,能不高兴吗?
诸位稍等片刻。明理,你去叫工人们,让大家搬货。三子,把村长叫来,要大家都来看看!
李明理、卫三子得令而去。
众菜贩纳闷,纷纷问道:徐老板,村长也有股份?
那倒不是,我这菜地都是跟村里人租的,今天正式开始做买卖,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让人家放心不是吗?
众菜贩纷纷说:徐老板真是个聪明人。
我也不客气,点头接受。
咱这菜是大棚蔬菜,现在这年头还少见,属于新兴事业,品质比农民自种菜要好上几倍,卖相又好,价钱又公道。这些菜贩眼睛都毒,哪会不知好歹?自然趋之若骛。
徐老板,听说你们镇上还建了个几千亩的超大型蔬菜种植菡地?
有精明的商人开始打听我竞争对手的情况。许多人都竖起耳朵来听,毕竟这事关他们的切身利益。
这种事不是什么秘密,我也不瞒他们,道:是啊,一个假洋鬼子华临商人,说是回国来做贡献,跟乡里合资搞了个大型种植基地。不过现在还没影呢,听说刚规划出菜地,连架子都没搭!
众菜贩一脸失望。建都没建成,更别提进货。在这些菜贩眼里,菜多了,到时候自然卖得会便宜点。这些人想法是好,可惜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说不定等张天广的种植基地丰收,大棚蔬菜的价格就会上涨呢。
二十来个壮丁来到二十来户人家告知此事。
一听说买菜的来了,这些人拖儿带女来看热闹。小村里本就没什么大事发生,徐子兴的菜有人买可是件大事,事关村里几十户人家切身利益的大事——地租还没给他们呢。
李明理、卫三子几乎把村里所有人都带过来。
七、八个菜贩一看就愣了,看这些村民个个拿着锄头、镰刀,还以为要打架。
我安慰他们说:没事、没事,都是来帮你们装车上货。
众人这才安心。
我分工下去,每个菜贩配两名壮小子,其他的人随时准备帮忙。
我则拿了杆大秤,繋上个腰包,等大家把摘好的蔬菜拿来上秤论价。
第一批摘好的是两亩青菜,堆在我面前比小山还高。
众人七手八脚装到箩筐里,我拿起来就要秤,菜贩连忙道:这么重,我来帮你!
看热闹的村民还有帮忙的青年突然一声大笑。
那菜贩被这么多人笑得莫名其妙,李明理解释说:兄弟,没听过我们徐老板的江湖尊号吧?我们徐老板,江湖人称徐铁手!
徐老板可是个武林高手,单掌断树,碗口大的榆木只要轻轻一下就能弄断。这点重量,他一个手指头就能抬起来。
我相当配合的以一根中指勾起绳索,看秤一眼,喝道:两百二十三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那七、八个菜贩看得直咋舌,纷纷说:徐老板好功夫、好力气……
不是我不懂得虚怀若谷,只是我名声在外,反正村里人都知道我力气大,有功夫不如让外头的人也知道,也许我还能出名,到时候来买菜的人会更多。
村里从书记李成到三岁的小孩子都来帮忙看热闹,无形中,我在村里的威望更高了一层。
上午接待七位菜贩,下午又来了五位,一天总共忙碌地接待十二位菜贩。晚上回家,挑灯点钱,嘿,一共卖出两、三千斤各式蔬菜,收回货款人民币一千一百块钱整!
玉凤,我那半瓶二锅头呢?别藏了,今天一定要喝两口庆祝。
我乐滋滋地朝厨房方向喊。两、三千斤菜只是所有菜的三十分之一,而且,我那几亩反季节蔬菜一亩也没卖。那些菜,嘿嘿,比普通菜贵三、五倍。
玉凤端出一盘青菜炒r丝,我飞快地拈起菜偷吃。
玉凤叱道:瞧瞧你这德行,这么大的人也不知道卫生。去去去,洗手去,不洗不许吃饭。
我涎脸嘿嘿傻笑,忽然探手一抓,猛地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油腻大嘴狠狠在她香喷喷的小嘴亲了一下。
啧!唔,真香。
玉凤羞红了脸,挣不开只好骂道:呸!脏死了,你的手往哪放……大白天也不怕被人看见……快放开我!唔……
我不由分说,再次霸占她香甜可口的小嘴,成熟诱人的气息一波波冲击我。
玉凤的小嘴仿佛有无尽蜜意,吃也吃不完,吻得她快断气时,我才舍得放开她。
这时玉凤早就全身潮红,美目痴迷,怔怔地魂飞天外。
我探手捏了捏她的乃子,玉凤打个激灵,啊一声挣开我跑进厨房,接着响起母老虎般的吼声:啊!我的r糊辣,都烧焦了。
我吸吸鼻翼,可不,焦味好浓啊!
生活是一点一滴的积累,平淡生活让我跟玉凤的感情与日俱增。
在家里,玉凤愈来愈担当起大妇的角色,洗衣、烧饭、喂家禽,家务玉凤通通包了,宋思雅也偶尔会来帮帮忙。男主外,女主内,如果不是因为采儿娘的事情,不出一年我就能成为远近闻名的少年富翁。
把第一批菜全卖了只能凑出两万块钱,余下的钱做为储备资金,又要买种子、化肥,还有支付员工们的工资。别看我在人前风光满面,其实心底挺着急的,钱不够用啊!
宋思雅带小晴回来吃饭,小晴这丫头现在野多了,一吃完饭就要跑出去找小朋友们玩。
家里剩下我们三人,于是我把采儿娘治病的事说出来。
玉凤、思雅,有件事我得跟你们说。
我放下碗筷,郑重其事道。
有什么事就说呗,吞吞吐吐的,还怕我们吃了你啊!
两女幸福地笑道。
唉,是这样的。采儿娘的病在国内是治不好了,华医生建议我去美国找一个叫史蜜丝的专家为她做手术。
我特意停顿片刻,看她们的反应。
玉凤跟宋思雅对望一眼,嫣然一笑,说:子兴,你是这个家的主人,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
这一去,花的不只是几百块钱。有可能咱们要倾家荡产,外带欠上巨额债务。你们两个不怕我没钱还债,把你们卖了抵债?
宋思雅伸手在我大腿狠拧一记,道:你敢!
玉凤莞尔一笑,道:子兴,虽然采儿娘跟咱们没什么交情,但毕竟是同一个村;再说采儿是思雅的学生,咱们做人要对得起良心,能帮的就尽量帮一把。
就是啊,钱可以再赚。只要你的大棚没垮,咱们就能赚回来。
宋思雅豪爽地说。
你们要想清楚啊!要是帮了采儿娘,咱们顿顿就没r吃了哟!
谁稀罕吃r啦,要不是你这个色鬼天天折腾人家,人家玉凤姐也不会为了帮你补身子,顿顿买r吃了。r多贵啊,要好几毛钱一斤呢。
宋思雅抱怨道。
男人不吃r,能有力气吗?
好好好,从明天开始咱们节俭点。r就不吃了,改吃素!
小兴,这趟去美国,具体得花多少钱?
路费跟治疗费加在一起,要十几万美金吧!
还缺多少?
就算把地里的菜全卖了,顶多只能凑个两万块吧!
我感慨地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话果然不假。
哦,对了,我这里还有八千多块钱!
我返回卧室拿出小纸包。
昨晚回来本想让宋思雅看看张天森的犯罪证据,但是一场激情让我将这事儿忘了。
两女看到我打开纸包,露出十几叠十元纸钞,惊问:子兴,你哪来这么多钱?今天不是只收回来一千多块菜钱吗?
我神秘兮兮地说:跟你们讲这次去县城的奇遇吧。事先申明,我下面说的话,你们千万要保密。
两女齐齐点头,于是,我将搭救赵如芸、撞破张天森的禽兽行径,然后盗取钱财、物证的事情一一道明。
宋思雅一边听,一边看那些纸。等我说完,宋思雅道:子兴,这些是瑞士银行的储物票据凭证。
不是支票?
不是,全都是瑞士银行保管物品的凭据。我想,张天森一定把他的贵重物品寄存在瑞士银行。
瑞士银行?银行不是存钱的吗?怎么也存东西?
玉凤不解地问,我也是一肚子疑问。
瑞士是欧洲一个很小的国家,这个国家有两个世界闻名的东西。一个是手表,一个就是瑞士银行。传闻瑞士银行的保密制度非常严格,数百年来,瑞士银行由于严格的银行保密制度而闻名于世,从而成了钜额存款和黑社会洗黑钱的代名词。在瑞士存款或是保存物品可以开匿名帐户。我国许多贪官污吏都把自己大笔的钱财以及重要物品放在瑞士银行保管!
宋思雅一解释,我和玉凤都清楚了。
张天森真是头老狐狸,够狡猾的。他把证据全都拿到瑞士保存,就算将来事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啊。
是啊……啊……这么多钱,整整一百万人民币!
宋思雅拿着一张纸条,吃惊不已。
什么?一百万人民币!
张天森在瑞士银行里存了十万美金!
我倒抽一口冷气。十万美金的数目有多少?在年平均消费不足五十块钱人民币的现在,十万美金等于一百万人民币,可以养活多少人啊!
张天森这个混蛋,贪污了这么多民脂民膏!
玉凤担心地说:小兴,这次得罪他,他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得小心点。
放心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只是担心去美国后,他会对你们下黑手。
宋思雅比较天真,她拿着手里的银行票据,说:他敢!他要是敢动我们,我把这些东西上交到市信访局去。
思雅,你千万别乱来。
玉凤吓坏了。
思雅,这事没这么简单。恐怕你前脚把东西上交到信访局,人家后脚就通知张天森,这样一来,咱们就被动。现在证据在咱们手上,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再说了,咱们手上的这几张纸,算不算证据还不一定呢。你知道这里面藏着什么?
要是藏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怎么办?
宋思雅泄气道:我还想告他个钜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呢。唉,你说的对,是没那么简单……
好了,不提这些扫兴的事,继续吃饭……
魏婉,你这个贱货,还不快点给老子死出来?
深更半夜,张天林醉眼蒙胧地敲打自家大门,旁边还有个四十出头、西装革履的醉汉靠在墙边,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良久,屋里才有动静,过一会儿,铁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砰!
张天林一脚踹在铁门上,铁门当啷一声,把门边的人撞倒在地。
啊……
魏婉一声尖叫,额头上血流如注。她捣着伤口,恶狠狠的盯着醉得一塌糊涂的丈夫。
c,看个鸟啊?还不快去弄点醒酒茶?不就是破了个小口子,又不会死。娘的,贱货,欠c的烂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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