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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傅别乱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米冬日
旁边的几个黑衣人正是师傅的贴身护卫,此刻也不知如何是好,这样的仗势真是前所未有啊。
但是,主帅的伤势需要立刻治疗,不然就是毒已不碍事,这样流血也是要人命的,这点他们是知道的。三人互对了个眼神,开口道:公子,属下知道公子担心相爷,不过如今相爷的伤势可耽误不得啊,望公子三思!
其实,我也晓得不可耽误师傅的治疗,只是,只是,师傅的女儿身啊,怎么能让这几个大男人看去呢?更何况师傅还有功名在身,女子身份暴露,保不定会惹来杀生之祸!
迅速把利弊一合,道:麻烦军医大人配好药,就由我给师傅上药包扎。
颇有些为难的侍卫,看我还是个半大娃子,心下寻思着这等大事,岂能儿戏?!厉声道:得罪了!带着风声的一掌就横劈了过来。
电光火石的那一瞬,只看到一只白玉的手将我拉入怀中。是师傅,呜呜,就知道师傅不会,不会,呜呜
按坚儿的安排,你们都退下吧!师傅的声音很虚弱,却是不容置疑。
第九章:美男相对,误会误会!
铁骨柔情,两相依!
老军医和那三人虽有异议,却也不得不拱手退下了。
不多久,营帐外就传来了药已配好的消息。不舍的离开师傅,掀开帘子前又看了眼床上虚弱的佳人:血流太多了,伤口太深了,我,到底能不能帮师傅包扎好啊!犹豫在红红的眼眸里滚动,怕自己救不了师傅,反是耽误了病情。
坚儿,为师断不会让旁的人敷药。还是一日既往温柔得挤出水来的声音,只是那份温柔里有不容置疑的坚定。
硬着头皮走出帐外,军医老头子胡子厥得比眉毛还高。唉,真是为老头子难养也啊!
好在是虽对本公子爱理不理,但在讲解如何敷药,如何包扎上,倒真是尽心尽力了。本公子也不计前嫌的认真学习着,这可是关系到师傅安危的大事情,别说是刚吵架的不认识老头,就是哥哥我不共戴天仇人,这时哥也一定是虚心受教的。
交代门口的侍卫不得放任何人进来,捧着配好的药盒,我忐忐忑忑的进来了。看着榻上的师傅,我紧张,担心,还有些激动。
面具下那淡淡如月光的眼眸,射至我灵魂的深处,忍不住颤了一秒,好诱人的目光啊!
师傅,坚儿手艺怕是不佳,您要是疼了,就告诉坚儿,好吗?稍稍嘶哑的嗓音,道出我的心疼。
坚儿莫怕,为师不妨事的。都病倒了,师傅还要宠着我。哎呀,您不能这样惯坚儿的哦。好男人都是培养出来的,坏男人都是娇惯出来的撒!
不过有了师傅的安慰,本来焦虑忐忑的心弦自然而然的就放松下来。轻轻把腰带解开,再来是外衣,随时注意着伤口,可惜,还是挂到了伤口;看不到师傅的表情,不过那突然紧张的肌肉缩告诉我,这一下肯定疼死了。心疼的泪珠打滚,也不敢停下手,再不脱,恐怕一会儿就更难脱了。
看到狰狞的伤口完全暴露在眼前,晕过去的心都有了。忍住眩晕,扎稳脚跟,头也不抬的继续作业。
先是酒消毒,疼,肯定很疼,不过师傅没吭一声,连晃都没晃一下。我倒是模糊了双眼,眨眨眼,还是要继续的。
细细的把调好的药膏抹在异样血红的伤口,反复的再来一次,确保药膏的分量。知道有一束柔情似水的目光正默默问我打气,不敢回应,怕自己又误了正事。
取来白色的纱布,回忆刚才老头子的讲解,紧咬牙关,忍住心中的疼痛,覆上了伤口。肯定疼的不得了,不敢缠太紧,也不能缠太松,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落,眨眨眼,把眼里的水气挤掉。
好不容易,缠了八九不离十,长吁一口气,革命即将成功。哎呀,这是怎么尾来着的呢?完了,忘记了,求助的眼神投向温柔微笑的师傅。
无妨,坚儿怎么绑都好。一如既往宠爱的语气,可惜有些颤抖的声音泄露了师傅的疼痛。
也不好再出去找老头问了,只能不求甚好的绑上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擦掉脸上的汗水,目光不自觉的投向大片雪白的胸膛。
不是吧!怎么会?刚才一门心思的跟伤口作斗争,根本没有注意到人家美人师傅的妙妙胸,怎么看起来这么像胸肌呢?哎呀,束胸,肯定是束胸啦!都是长期穿束胸导致胸部严重变形,师傅,我可怜的师傅,坚儿不会嫌弃您的,虽然长得与众不同一点,谁说这不是独具一格的另类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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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来干净的衣物帮师傅披上,刚想去掖掖被子,就被一弯玉臂搂进怀里。
师傅身上好闻的气味混合着空气里的草药味,真实的告诉我,现在我和师傅在一起了,虽然一路颠簸流离,虽然师傅大病未愈。只要在一起,只想在一起,一起就好!
误会!天大的误会!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伸手轻轻抚摸师傅嘴角撩人之处,好真实的触感,好细腻的皮肤,真想看看面具下,是不是比想像的还要倾国倾城!
宠溺的目光与我相交,幸福不需要掩藏,笑容在脸上尽情绽放,蜜汁从心头涌过。真好,真好!
温润的指腹拂过我的面颊,坚儿,怎么又哭了?便要为师如何是好?好听的声音像清澈的流水。
暖流从指尖透过,却是师傅使坏吃起人家的手指。苏苏麻麻,便有猫儿挠了心,全身都失了气力。
不要,嗯,好痒哦!不要嘛!我娇柔的求饶声,连自己都听不下去。
师傅眼底别有意图的笑意,更让我脸红心跳。虽不甚用力,却牢牢控制住了我的一双手。红红的舌尖所抵之处,像电流从指尖通向脚尖,忍不住猫起腰,一双脚儿下意思的踢腾。将双手细细添完,师傅好似仍意犹未尽,红舌轻舔过唇瓣,在我眼前放大。
额头,眉毛,眼睛,脸颊,下巴,呼吸变得吃力,莫名的渴望使我口干舌燥。温热的触感稍稍停留在唇边,迫不及待的,我就覆上那折磨人的红唇。唇齿相拥,柔软温润,甜蜜的甘液滋润我干燥的唇。师傅灵巧的滑舌游走在齿颊之间,继而与我雏嫩的舌相遇,或吸或吮或咬。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开始膨胀,紧紧抱住师傅,仿佛是用尽所有力量的吻,身体,灵魂都彼此缠绕在了一起。
猛的,下腹一阵异样袭向未经人事的我,大脑短暂的空白,身体就自动自发的爆发了。窘迫,实在是太羞人了,不过是亲亲抱抱,唉哟,我该不会是早泄族吧?
本就涨红的脸现在绝对是关公二代了,更对上师傅了然的笑容,更是想活埋的心都有了。
连外衣都不及披,火急火燎的冲出帅营,以媲美刘翔的速度来到河边。(昨天来的路上经过此地)
河水早已冻住,不过有专为取水开凿的冰窟窿。哆哆嗦嗦挪到跟前,刚脱了裤子,好死不死就听到马蹄声向这边传来。手忙脚乱想快快穿上,结果,一个不慎就跌进水中。
冷,好冷,我不行了,师傅!无法忍受的寒气让我连呼救都来不及。
一个力量将我捞出水面,紧紧抱住来人,眼泪就不自觉的滴答答了。是那个落寞的少年士伟。
没有立刻将我带回军营,而是抱着我来到附近一个隐蔽的山洞。
四下无人,他,该不会想把我怎么样了吧?不觉有点害怕,转念一想,怕是我自作多情了吧。
把湿衣服脱了!还是不急不缓的声调。
嗯?不,不必了,你送我回营地,我立刻换掉就好!不会吧,就算是士伟,我也不想被强暴了呀!
不能!现在不能回去!他坚决的拒绝道。
为什么?这里离得又不远?不要啊,士伟,我们都是男生,这样是不行的。
你,士伟欲言又止,偏过头,你这样子回不去!他伸出手指指向我。
不明所以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吗呀,好经典啦:两只白嫩嫩的大腿无辜的敞露在空气中,半裸啊!
双手感赶紧护住重点部位,我的裤子呢,怎么没了呢?
应该是掉进水里了。一个有些颤抖的声音回到道,接着又说:我去拾些树枝。
茫然的点点头,今天真是两世为人最囧的一天啊!脸都丢成猪头了!
缩在士伟的披肩里烤着火,等着士伟去营地取干净的衣服。
左等右等,都没见他回来。忍不住移着小碎步靠向洞口,怎么还没回呢?正想着,就撞上回来的士伟。
唉哟,你也不注意点!疼死人了!被装倒在地,我忍不住抱怨。
你,还好吧!伸手将我拉起,士伟不敢低头看我。
嗯,还好。拍拍身上的灰,接过他手里的衣服,忍不住想戏弄他:你怎么了?是脖子扭着了吗?故意转到他面前,反正大家都是弟弟族的,看看又不会怎么样。
经不住我调戏,万年不变的冰封脸比女儿红还红。没,没有。你,你快去换衣服吧!士伟只好又转了个方向,背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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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里都快笑翻了,真是太过瘾了,哈哈,真可爱哟,俺家的士伟!
更进一步,我就是喜欢看他那副窘样:你帮我穿好不好?人家好怕冷的!嘻嘻,囧了吧!让你把我吓到河里,哥哥我今天诸事不顺,要你这个坏分子也陪陪哥。
某人无语以对。
我笑眯眯,我笑眯眯。o(_)o~,目的达到。赶紧穿上衣服咯,还挺冷的!
裤子才套了一条腿,一阵妖风刮过,哎呀,重心不稳。亏得士伟机灵,赶忙扶住了我。没事吧?他的声音有点怪怪的。
唔,没后知后觉的我笑脸相对,可惜话还没有说完,就飞到另一个胸膛。
你们在干什么?好听的声音里有前所未有的寒意。
师傅!您怎么来了?我大吃一惊,不是还病着的吗?这样跑出来不碍事吗?
肖士伟!你且说来!果然是美人,就算发火了,声音还是那么动听。
您说什么呢,师傅?坚儿好冷哦,您快带坚儿回去好吗?师傅的气场不对哦,赶紧离开的好。
如你所看!士伟半响放不出屁来,这下一屁惊天啊!
好大的胆子!师傅怒了,受伤的肩膀有血渗出。
师傅,您别听他的。我们什么也没有干,坚儿可是男儿身的。赶紧出声解释,今天真是太背了。肯定是昨天被我气得吹胡子的骚老头对我下了诅咒,哎呀,回去就跟他老人家赔不是去!
那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有令我害怕的气流在他俩间碰撞。不要啊!师傅,士伟,你们不要这样!我好怕哦!颤抖的缩在师傅怀里,我大叫着。
走!估计怕吓着我,师傅唤来小白云,一个翻身,我俩就飞驰而去。
从未曾见过这样的师傅,我被她周身的低气压镇的浑身冰凉,一动也不敢动,一声也不敢吭。
第十章:羊爱上狼,还是只羊皮狼!
守住军营,不得放任何人进来,违令者斩!决绝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放下我,师傅手中的黑鞭在眼前一阵飞舞,身上的披风就灰飞烟灭了。赤身裸体的我赶紧蹲下,偷偷用速扫过,师傅眼里的寒气镀上了一层诡异的蓝。好可怕哦,不会是要揍我吧?怎么办?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呜呜,家庭暴力啊!我要告御状去!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颤抖的身子已随着师傅坠入榻上。耳畔不复温柔的声音响起:衣服呢!赤裸裸的怒意敲打我的神经。
我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说在山洞里,岂非更加误会;说掉进河里,又怎么解释出现在山洞呢?一咬牙,觉得还是实话实说的好:是这样的
你是我的!不等解释,师傅狠狠的吻上我。
来不及拾刚被表白后的雀跃,不同于晨间的甜蜜,此刻的吻,让我害怕。稚嫩的双唇何曾受过这般对待,有血腥的味道在唇齿间游荡。羞愤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手脚并用的试图逃脱令人窒息的禁锢。
放过已经不堪的唇,暴戾的吻在身体上横行。从没被师傅这样欺负过,心里的疼痛早已超出了负荷。前世,我是无依无靠的孤儿;今生,又生在这样的家庭,曾经师傅的温柔让我感慨:能在师傅身边,就不枉此生!无数次的幻想和师傅的幸福生活,关于第一次滚床单的设想也脸红心跳的在脑海里演绎过。各种设定里,唯独没有这样的情节强爆!
努力压抑自己的哭声,委屈的泪水决堤在眼帘。什么也不想说了,解释什么的现在看来也没有用,就这命!再说了我是男的,就是做了,也不吃亏!
任由师傅颠上倒下,本来冰凉的身体在师傅的蹂躏下更加僵硬。吻向唇角的力度似乎在改变,抬眼对上那人的目光。不似前面陌生的寒意,温柔怜惜的目光缠绕着我卑曲的灵魂。细碎柔软的吻,舔吸我受伤的心灵,修长的手指抹去眼尾的泪痕。如天籁的声音唤着我的名字:坚儿!坚儿!
僵硬的身体缓缓复苏,原本挣扎的拳头环抱在师傅雪白的颈项。主动献上红唇,我到底是躲不过师傅的温柔。
几度风流,我无力的躺在那里,脑海里思绪纷纷:
高考前,老师们喷着唾液吼:同学们,我们的目标是变不可能为可能
毛主席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古人云: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自认为一直都是按这样做的呀!可,可为什么,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不长喉结的除了女人,还有男人呢!!无语问苍天,壮士扼腕,英雄折腰,枉我这一世白做了弟弟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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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了眼身边笑靥如花的某只羊皮狼,乌黑柔亮的黑发更衬得欺雪肌肤的通透;让人沉溺的温柔目光,把魂都钩没了。原本以为是束胸导致的变形身体,这会看来倒是出乎意料的好身材:不胖不瘦,肌肉并不过分突出,不过形状要赞一个,流畅的弧度让人流口水哟。伸手戳一下,嗯,有点硬,摸一摸,细滑的手感真是愉悦心情啊!再往下,真是不想看呀!人比人气死人,不过哥哥我是现在还没有发育完全,李宁说的好:一切皆有可能!哼哼,指不定到时候,嘿嘿,谁压谁呢!
坚儿!慵懒的声线在耳畔响起。师傅伸手抬起我的脸,诱人的美人痣有的无的撩拨我的小心肝。红红的舌尖滑过我的嘴角,顺利勾起一丝晶莹的液体。脸刷的就红透了,讨厌的师傅就会欺负人!嘲笑,这是赤裸裸的嘲笑!人家也不过一时无防,才会流口水的!转过身,不想看到恼人的笑容。
坚儿!对为师可还满意?紧怀抱,师傅的气息在耳边吞吐。不理视,不理视,坚决,不,理,视!羞红脸的我把头埋进被子,努力不去感受身体贴近的温存。
报!有军情!外面传来声音。
师傅没有出声。
我累了!我闷闷的从被子里发声道。
嗯,那坚儿好生休息。为师去去就来。松开臂弯,师傅爱溺的抚过布满吻痕的手臂,从床上离开。
听到师傅离开的声音,过了几秒,我才从被子里探出脸,勾着身子,摸到镜子,吗呀!这,这,太可怕了!镜子里的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就像是皮肤病患者。从来没见过种草莓这么个种法,难道我也要去寻一个面具戴上?
是爱还是恨
悲戚的滚回榻上,长长的叹息独自品味。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用被子捂住脸,想哭,没有泪;想笑,笑不开;来到这里也快1年了,从接受自己的身份性别,到接受美人师傅,一路上没有大的波折,但也绝不平静。大展宏图?不是没想过,是心不在那里。名利是好东西,就像好吃的饭菜,人人都想来一口;只是,从来没有感受家庭温暖的人,恐怕更会为了那份温暖,那份圆满,奋不顾身。拥有一段圆满美好的感情,组成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这,才是我最最向往的。但是,让我接受同性恋交家庭,心底还在挣扎,血淋淋的挣扎。
主子,主子。远远传来雅欢兴奋的魔音,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赶紧把头蒙被子里装睡,娘啊,我现在有何面目见人!想到脸上跟出红斑狼疮似的,心头就开始滴血。
主子~,您怎么还在睡呀!雅欢来跟您讨红包了!小丫头是越来越没大没小,隔着被子把我都快要散架了。
别摇了!再摇就把你送给骚包军医当小!被摇得受不了的某主发狠道。
主子最好了,才不会把雅欢送人!雅欢停下手,笑嘻嘻的道。
小丫头什么时候嘴学恁甜!好了,那就把你许给言护卫吧!听到赞美,哥哥我是阳光明媚啊!
哎呀,主子您说什么呢!雅欢,雅欢就跟着主子!红着脸,小丫头羞的跺脚。
言护卫不行啊,也是,年轻人那有长者知情知趣呢,还是给军医大人做小好了!调戏调戏自己的雅欢,心情顿时愉悦不少。
不要啊!主子,雅欢再也不敢摇主子了!小丫头的声音都开始带哭腔了。
嗯,这样啊,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躲在被子里,我都乐死了。
雅欢好好表现,一定好好表现!小丫头认真的回答道。
好了,主子我有点饿了,你看着办吧!拾成功,我开始颐指气使。
雅欢现在就去做好吃的给主子!小丫头一溜烟跑出去了。
掀开被子透透气,两眼傻傻的瞪着营顶,脑子里一片空白。
主子啊,鱼汤来咯!小丫头风风火火的赶进来。
香气四溢的鱼汤钩得我食欲大增,吞吞口水,继续指使雅欢:去,给主子找个面具什么的来,要能吃饭的那种!
嗯?小丫头愣在那,过了几秒,似是明白了一样,长长的哦了一声,笑嘻嘻的转身跑掉了。
她前脚走,我后脚就冲出来抱着鱼汤狠扒。奶奶的,真香啊!这雪水养的鱼就是不一样,小是小,味道是真好,还没啥刺!一碗见底,我干脆抱着装鱼汤的汤煲继续奋战。汤足饭饱,满足的眯着眼,轻轻拍拍饱饱的肚子,又向榻上滚去。
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诧异的瞪着床边含笑的假面骑士,我下意识的后退半步。
简单的缎面黑色长袍,并不是多么致的衣服,只穿在他身上,就别有一番风度。雪白的皮肤在黑袍的衬托下更是赛雪欺霜,薄薄的菱唇微微上扬,显出好看的弧度,最害人的还是那颗美人痣,就像只招人的小猫咪,挠得人心痒痒。低下头不敢再看,犯罪啊,这种人就该关起,没事儿别在人眼前乱晃!
不是坚儿唤为师回的吗?磁性的嗓音柔情万种。




美人师傅别乱来 美人师傅别乱来_分节阅读_19
我?没有吧?刚刚一直都在这里,也没有睡着啊,难道醒着也能梦游?我是大惑不解。
坚儿说没有就没有。是为师想坚儿了,可行?完全没有因为我的反应而恼怒,师傅还是那样温柔的待我。
心里有点痛,就是这样,就是挡不住这样的温柔,鼻子好酸,眼睛有点糊。讨厌,最讨厌这样了!
单手环住单薄的身子,把我的头按进熟悉的胸膛,有细细的吻降落在头顶。我伸出双手想抱住他,又停在了半空,最后落回身侧。
明显察觉那人手臂的滑动,我心下一紧赶忙跳了出来。眼神摇摆的扫过他,似乎并没有太生气,只是眼底有能看懂的失望。扭过头不敢再看,这样看下去,会受不了的,会被编的。我在心里告诫自己。
为师还有些事,怕是要晚些回来了,坚儿也累了,今日就早些歇息。还是那样宠溺的看着我,他顺着我的意退了出去。
第十一章:最是无辜幼齿菊!
怎么办!怎么办!
软软的跌坐在床上,眼睛直直瞪着他离开的方向,心里早乱了方寸。长叹一声,重重的躺倒,喃喃道: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如果说师父是女人,那么一切就顺理成章:,一切都veryperfect:我们两情相悦,日久生情,私定终身也没什么大不了哈!虽然有一个未成年,不过没娘的孩子早当家,未成年比成年更早熟的说!
问题是他不是她,我也不是她,我俩都是他!两个他,就出现bag了。师父位高权重,身份高贵;我呢,有个靠裙带关系的太守爹爹和太郭族仁耀部落的男人娘亲,只不过一个庶出。按普通的想法,我这样的身份能得到师父如此宠爱,只怕是前8辈子都在庙里敲木鱼修来的。只可惜,这样一个身体里偏偏装了一只充分尊重《婚姻法》的灵魂,如果是让我做妾,哪怕是师傅的妾,想到这里,紧紧捏住床单,牙关不听话的打颤,自语道:不行!让我做妾,不行!猛的坐起身,胸腔剧烈的起伏,红红的眼眶愣是没让眼泪决堤。
不是不知道师傅的好,人美嘴甜心底善,艺高温柔本领大,就是2世为人,古今中外,恐怕开着神州8号都找不着!
前世不要说做梦了,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还会有这样的男子,还会出现在自己身边,对自己说你是我的!
是啊!想我这样的人,虽然品格不见得比得上董成瑞,风度不见得比得上查理斯,水平不见得比得上奥巴马,但是,在某些原则性问题上,也是泾渭分明的!所以说,穿成男人,我认了;被人强奸,哥哥我也认了!好吧,就是再退一万步,不幸穿成同性恋,那么,请务必允许我当攻;如果不幸之最不幸,只能当受,那么,请保证是cp;倘若是非np不可为,那么,请封我为女王受。像这样当个没地位,没福利的妾受,那么,除了逃跑,还能怎么办呢?
只是一想到要离开他,心就揪在一起,眼泪不自觉的滴落在手背,发白的指关节透露心中的不舍。谁能舍得?那样的师傅,那样对自己的师傅?!压抑的哭声变成抽泣,咆哮的眼泪混着复杂的思绪让我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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