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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抑(出轨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四季奶青
他随意的一句话,却像在她脑中放了一簇烟花,让她不知所措。
一起洗澡,应该是亲密无间的情侣才会做的事,对吗……
林曼儿的胸口像揣了一只兔子,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她不想过于自作多情,不停地给自己浇冷水:他连你的身体都不知道进出过几次,一起洗个澡又能代表什么,你只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别想太多……
程邺已经走进厕所,回头看她还在发呆,没什么温度的说:“愣着干嘛,进来啊。”
林曼儿回过神,亦步亦趋跟上去。
卫生间很大,目测有10平米左右,淋浴房是单独隔开的。
程邺快速脱去全身的衣物,攥着林曼儿的手腕将她扯过来,叁两下把她剥干净。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瞬时紧密相贴,程邺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掌住她的翘臀用力一捏,在她欲张嘴惊呼时,毫不犹豫堵住她的唇,舌头趁机溜进她的口腔,贪婪地掠夺她的呼吸。林曼儿也不甘示弱,两条小舌你追我赶,火热纠缠,像是要把对方吞噬下去。
气氛在一瞬之间点燃。
林曼儿踮起脚尖勾着程邺的脖子,将自己的私处对准男人的半软之物,不停地摩擦,以慰藉自己空虚的心和身体。
程邺也微蹲下来配合她的高度,挺臀往娇嫩敏感的阴户发起疯狂的撞击。“啪啪啪”……性器相撞声回荡在两人的耳朵里。
林曼儿被撞得没心思再接吻,“额额~啊啊~”叫个不停,她努力踮着脚尖,保持身体平衡,迎接男人的冲撞。阴蒂偶尔被撞到,刺激得小穴春水横流,溢出穴口,打湿粗黑阴毛。
程邺的性器在一次次撞击下,变得越来越粗胀硬挺,昂扬待发。
他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捏住林曼儿的肩把她压下去,紫红色的狰狞硬物打在她白皙的脸蛋上。
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最近在做之前总会让她先帮他口一次,他似乎很喜欢被口。
程邺被口过的次数屈指可数,不是他不喜欢,相反,他非常喜欢,只是徐茵茵不习惯那股奇怪的腥味,每次还没口几下就要呕出来,他心疼老婆,后来就没再让她尝试过了。
自从上次林曼儿主动帮他口了一次,他便对这事乐此不疲,每次操她的逼之前都要先操一遍她的小嘴。
林曼儿张开嘴,握着肉棒一点一点的纳入口中,才吞了一半就吞不下去了,实在是太长了……
肉棒将她的嘴塞的满满的,她想象着自己在吃一根棒棒糖。先用舌头把糖果的表面全舔过一遍,让整根糖都沾满她的唾液,然后小口小口的吮吸,品尝着糖果的甜美,嗯……还不够甜,再大力一点,她吸得渍渍作响,表情享受,仿佛真的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顶端是最甜的,她嘴巴稍微退出一些,伸出小舌舔了舔那个冒出些许白液的小眼,又在那处用力的吮吸起来,像是不够吃,想再多吸出一些甜甜的汁液……
敏感的马眼被女人又吸又舔,程邺被激得浑身一抖,?再也忍不住,抓住她的头发,挺身往前,肉棒深深的插入女人的喉中,而后他模拟性交的样子,不停地在她的小嘴里做抽插运动。
林曼儿被迫吞下这根大东西,硬物深入喉咙的异样感使她分泌出生理泪水,再加上她唔唔的求饶声令她看起来可怜兮兮,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更加刺激了程邺施虐的冲动。
他双手固定住林曼儿的头,看着自己的紫红肉棒在她小嘴里进进出出,他越来越亢奋,一下一下又快又重地插着她的小嘴,次次入喉。就在插得女人快要委屈得大哭的时候,他终于爆发了出来,腥咸的液体尽数喷进她的喉头里,被男人强迫着吞咽下去。
程邺的兴头刚起,他扛起蹲在地上还没缓过来的林曼儿,快步走进淋浴间。
他?将女人放下,关上门,打开水。
一股冷水忽的喷洒下来,浇在两人身上。
这水温对程邺而言习以为常,可对林曼儿来说,却是冰冷刺骨。
她?娇呼一声,下意识往身体火热的男人怀里钻,试图从他身上索取温暖。
程邺将她往后一推压在玻璃上?,随后覆盖上去。
一个星期了,一个星期都没操这小紧逼,?可把他想坏了,今天下午要不是得去见客户,他中午就已经把她给上了。
程邺已经迫不及待,他微蹲下来,将阴茎对准缝隙,拨开花瓣一寸一寸的挤入,层层娇嫩立即围裹住他,小穴被撑出他的形状,饱满胀大。
林曼儿努力踮脚迎合他的侵入,嘴里不时发出娇吟一声。
程邺进了一半,实在是没耐心再慢慢来了,他双手箍着她的臀,窄腰发力往前一挺,肉棒强硬破开层层阻碍直达最深处……
一下子被填满,小穴一时适应不了如此强烈的异物感,林曼儿娇声娇气道:“太胀了,太深了……”
程邺捞起她一只玉腿,开始动作,嘴里说着荤话助兴:“不大不深怎么喂饱你这个贪吃的小逼……小嫩逼一个星期没吃大肉棒了,想不想大肉棒……”
林曼儿一条腿被抬起,重心不稳,她紧紧攀着男人的肩头,回应他:“想啊……小逼每天都想被程总的大肉棒……狠狠地干呃啊……”
程邺被她的淫言荡语刺激的脑热,压着她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骚货……今天就把你的小逼插松捣烂,让小逼只认我这根大肉棒,以后只能被我干……”
冰凉的水把两人全身打湿,身上的冰冷和身体里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刺激得两人干的更加激烈,像两只野兽在交媾。
男人疯狂的不管不顾的冲刺,娇嫩的花心被粗硬狠狠地戳弄。女人的小穴像个嫩舂,里面装满了鲜嫩多汁的花瓣,被肉杵一下一下用力的插捣,捣得汁水四溢,沾得整根肉杵都湿淋淋的……
程邺已经完全失了理智,眼神被情欲斥满,嘴里发狠的说着污言秽语,失控了一般操干身下的女人……
林曼儿看着男人为她的身体发狂着魔,心里的成就感倍增,她坏心眼的夹紧小穴,把男人夹得嘶气抽抽……
但很快,她就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骚货……居然敢夹我……看我不弄死你……”程邺调整角度,令龟头对准她的敏感点,开始大力的戳刺,次次中的……
林曼儿尖叫着承受一波波快感,情欲汹涌澎湃将她淹没,那处软肉被插得又酸又麻,她爽的眼泪都出来了,在男人的快速挺动下,她终于受不住哆嗦着泄了出来……
然后程邺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他感受着小穴的颤栗,依然对着那处用力的插捣,龟头一次次刮擦着软肉,令正在高潮的敏感不已的小穴像过电般又整个抽搐起来……
“啊!不要了呜呜呜……”林曼儿被动承受接连而至的第二次高潮,腿软的站不住,低泣讨饶。
肉棒被又湿又热的小穴绞的动弹不得,程邺粗喘着气,额头直跳,感受着这直通天灵盖的舒爽。终于,在穴内一波波春潮的冲击下,他也坚持不住,关失守,浓稠滚烫的液体一阵阵喷射进女人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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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和bf吵架,集中不了神,卡文卡的厉害,先放一部分解解馋





难抑(出轨H) 阳台play
两个人从厕所做到客厅,从沙发做到卧室,每个角落都弥漫着他们交合时散发出的骚淫的味道。
林曼儿被程邺?压在落地窗上,她的乳房和脸都被压得变形,身后男人一下又一下地狠入着她,囊袋拍在翘臀上啪啪啪作响。
程邺时不时拍打她的屁股,刺激她的小穴缩,紧紧吸裹他的阴茎,他疯狂地从后面入她,嘴里狠道:“真是天生的荡妇……真会吸啊……你这小逼生来就是给我操的,只有我这种尺寸的大鸡巴才能把小骚逼捅烂……”
林曼儿被干的唔唔叫,沉溺在他暴烈的侵入和放荡的羞辱中,她也不由淫言秽语回应他:“呃~以后只有程总的大鸡巴能插曼儿的小穴……每天都喂曼儿的小穴吃大鸡巴好不好……”
程邺眼眶发红,重重的拍打她的屁股,享受她带来的绞意快感,更放肆的大力操干小穴,“说!我是你的谁……”
“啊!”林曼儿被男人入得更深更快,直接捅开最深处的紧致穴肉,她急急喘息,发出破碎的娇吟声:“额啊…是…爸…爸……”
龟头抵着娇嫩花心,不停的重重碾磨,被戳中敏感处的林曼儿声音都变了调,娇媚无比,“唔啊~好痒……”
程邺坏心一笑,继续碾磨那处,“曼儿喜欢爸爸这样对你吗……”
林曼儿好难受,她不满足男人的慢慢剐蹭,她想要程邺狠狠地粗暴地入她,她难耐的哼哼,“喜欢呃……曼儿喜欢…可是…爸爸可以再,用力一点吗…再用力一点…曼儿好难受……”
程邺脸上的笑容瞬间起,咬牙道:“真是不知足的小荡妇,爸爸跟你玩点儿更刺激的……”说完,他用手拉开落地窗,双手紧扣住她的纤腰,一边不停入她一边推她走出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阳台上,远方就是灯火辉煌的街头。外面的风很大,擦过林曼儿赤裸的身体,她瑟缩一抖,但她更多的是突然到室外的紧张和害怕,她双手交叉遮掩着自己的丰满,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她颤颤巍巍的开口求他:“我们进去好不好,我怕……”
程邺嗤笑一声,痞里痞气说道:“怕什么,最好让大家都能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趴好……”
林曼儿还是很怕,却不得不听话的将双手撑在栏杆上,身后男人仿佛打了鸡血一般,掐着她的细腰就这样大肆抽干起来,狰狞物器一下一下在她穴里快进快出……
太好了,这里风景真好,没有人认识他们,他们想怎么干、想干多久都可以……
林曼儿咬着唇不敢叫出声,无论被怎么撞都只发出隐忍的闷哼。
程邺干脆直接停下动作,得不到疼爱的小穴顿时空虚不已,林曼儿回头用含水的眼眸疑惑地望着他,撅高屁股示意他继续。
程邺突然挺胯一冲,硬物直捣花心,毫无防备的女人被刺激的泄出吟哦一声,妖媚异常。
程邺附身凑近她耳朵,暗哑撩人的声音低低响起,“别忍着,叫出来,不然就不给你。”
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在酒店顶层的阳台上大胆交欢,他们脱离世俗,在这个只属于他们的小天地里为所欲为。
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连连挺动,起伏不断。
压抑的喘息和娇酥的呻吟被夜间的风吹散,与暧昧潮湿的空气一起,融进无边无际的黑夜里……
林曼儿被弄得软弱无力,手再撑不住栏杆,往地上坐。程邺的肉棒还插在她身体里,也随着她一起坐下。
两个人像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着交合,此刻什么都管不了,脑子里被情欲充斥得满满当当,只会不停地抽插抽插。
两个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瓷砖上,湿湿滑滑,沾湿男人的大腿。
程邺挺腰往上耸动着,在她的嫩穴里横冲直撞,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撞得花心酥麻酸软。
掺杂着男女粗喘声的活塞运动不知持续了多久,在程邺的高频率大力冲刺下,林曼儿爽的全身直颤,手指甲掐进他粗壮的手臂,情潮如同翻涌不绝的海浪彻底席卷了她……
程邺受不住小穴这样紧迫压制他,像要把他绞碎,他撑起身子最后一挺,肉棒深深埋入正在疯狂战栗的敏感花心处,将滚烫浊液彻底迸射进去……
两人拥着在阳台躺了一会儿,凉风将余下的情潮渐渐吹拂散尽。
程邺抱起女人往卧室走,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他跟着倾覆上去压住她,手随意撸动几下阴茎,又再次进入她体内……
林曼儿被折腾得疲累不堪,见他还想要,惊慌失措问他:“嗯……还要吗……”
硬物从她腿间退出来些,又再次送进去,程邺面无表情回答她:“嗯,今晚做通宵……”
两个人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竟比下药那晚还要疯狂激烈……到底做了多少次也数不清了,床单已经被淫水打湿透了。后来做到体力透支,做着做着两个人就抱着睡了过去,肉棒就这样插在小穴内整整一晚……
第二天他们醒过来时已经十一点,早餐还没吃,两具光溜溜的身子又纠缠在一起操干了起来。仿佛两个人的性器已经紧紧镶嵌在一起分不开了,只有这样相连摩擦着他们才能活下去。
他们像发情的动物一样,脑中除了交媾别无其他。他们的灵魂已经彻底腐烂,只剩肉体还在苟延残喘的交合。
两个人一起坠入情欲的深渊里,无法自拔,任其自堕,直至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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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点不同很正常的噢,咱们理性讨论,不要吵架




难抑(出轨H) 检查
飞机落地,程邺刚走出机场就看见正在对他招手的徐茵茵,他拖着行李大步走过去。
他虚虚地抱了她一下,牵过她的手往外走,“ 不是说了我打车回去吗,怎么还特意跑过来一趟?”
徐茵茵无所谓的说:“反正我在家也没什么事儿嘛,?就过来接老公回家呗。”
程邺揉了揉她的头,没再说话。
上了车之后,徐茵茵仔细端详了他的脸,心疼道:“这两天是不是很累呀?感觉你脸色不太好,黑眼圈也有点重……”
程邺顿了一瞬,露出一个心虚的笑?,眼神看向别处,“客户有点难搞,所以多花了点时间……”
徐茵茵了然的点点头,“那回去后我做一顿大餐犒劳犒劳你?”。
程邺一到家就往卧室走,衣服也没换就倒在床上。
徐茵茵看他是真累坏了,刚在车上已经睡了好一会儿,任他去睡吧,她自顾自的走到厨房准备晚餐。
晚餐做好后,徐茵茵到卧室想喊他起床,叫了两声也没反应。她坐在一旁,纠结是让他先起来吃饭呢,还是让他先睡着。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先吃饭,胃饿坏了就不好了,况且菜刚做出来的时候是最好吃的。
她伸手在他腰窝处轻轻的挠动,程邺最怕痒了,果然没几下他就蹙眉,迷迷糊糊的睁眼,徐茵茵已经绷不住大笑出来。
程邺伸长手臂勾住她的脖子往身前带,语气无奈又宠溺:“干嘛挠我痒痒,还笑的这么欢,嗯?”
徐茵茵趴在他胸口上,笑声渐缓,理直气壮反驳道:“是你自己睡太死了好吗?菜已经做好了,快起来吃饭。”
两个人起身往外走,看着这一大桌丰盛的菜,程邺想还真的是大餐呐,转头用力亲了一下老婆的脸蛋。
他早餐午餐都没怎么吃,现在已经饿的不行了,不到几分钟又盛了第二碗饭。
中途徐茵茵想起来她妈说的那件事,她在脑中组织了一下措辞,装作无意提起:“老公啊,就是……我有个高中同学噢,她就一直没怀上宝宝嘛,然后前段时间去医院做了检查,才发现是身体的问题。嗯……你说,我们会不会也有这个可能呢……”
程邺停下夹菜的动作,抬眼看她,准确捕捉到她话里的重点,她前面铺垫了这么一大段,就想引出最后一句,他笑着问:“你想说什么?”
徐茵茵嘻嘻笑掩饰自己的尴尬,小心翼翼的说:“要不我们也去做一下检查?我们也一直都没宝宝……”怕程邺觉得她是在质疑他,赶紧补上一句,“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我身体的问题……”
程邺思索片刻,觉得确实是有这个必要,是以点头同意她的提议,“好啊”。
“好,那下个周末有时间我们就去做哈。”
……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上次出差已经十天过去了。那次疯狂过后,程邺消停了两天,一下班就回家陪老婆,给老婆煮饭洗菜打下手,夫妻生活和和美美,仿佛一直就是如此。
可没忍两天他的心又开始不安分,骗徐茵茵说要应酬或是加班,又跟林曼儿在办公室厮混起来,每次都弄到九点多才回家。
两个人现在契合到不用过多前戏,脱了衣服就能直接进去,有时候甚至下半身还没脱完就忍不住开干了,反正干起来自然就流水了,所以前戏部分能省就省。
只是在办公室做多了,刺激感也逐渐减少。
有一次程邺心血来潮,带着林曼儿开车到荒郊野外,来了一次激情四射的车震。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车震,过程极度荒淫猛烈,车子都快被震坏了,最终才酣畅淋漓的发泄了自己的欲望……
完事儿后的林曼儿光着身子瘫在一旁,双眼迷离,像个被玩坏了的情欲娃娃,身上已经没法看了,一堆暧昧的痕迹……
爽是爽了,不过还是有点过于冒险,偶尔玩一次就行了,程邺想。
现在和林曼儿做完后,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强烈的愧疚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心慌,他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他而去……
前几天,他和徐茵茵去医院做了个检查,要一个周后才能拿到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隐隐的不安感,像是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难抑(出轨H) 猜疑
程邺觉得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可他低估了女人天生敏锐的洞察力和毫无道理却准的要命的直觉。
每个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福尔摩斯,婚姻中的更是。
徐茵茵发现最近的程邺有点异常。
怎么说呢,其实都是一些很微小的事情,但她跟程邺是多少年的夫妻呀,他的一丝一毫变化,她都能敏感地捕捉到。
首先,他原本是一个很不喜欢加班的人,以前在公司加班的次数寥寥无几,就算工作没做完,也都是带回家来做。可是最近,他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加一到两次的班,也许是公司这段时间太忙了,她只能这样勉强说服自己。
其次,他最近应酬回来?的衣服不像之前那样,带着一股熏人的酒臭味,而是一种汗味和隐隐的女性香水的甜腻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徐茵茵就从来没见过他去应酬不喝酒的,没有酒味,反而是女性香水的味道,这实在是让她不解。
最后这点是比较直观的,程邺现在跟她做那事的频率少了。以前是一周至少叁四次,要不是她觉得做太多不好,他还能缠着她要更多。可最近他却总是早早睡下,不像以前那样,几乎每晚都无赖地缠着她。她能感觉得到,有什么事情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这几个细节结合在一起,有个念头不可抑制的冒出来……又被她强烈甩掉,程邺不是那种人,他真的不是。
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暂且不论他对自己的爱有多少,徐茵茵自认还是了解他的品行,出轨这种事,他不会做,况且他完全清楚自己的底线,对出轨她是零容忍的态度,出于这点他也不敢做。
可若不是这个,还有什么别的解释呢?
昨晚程邺应酬回来,表现得再正常不过,跟她说话对她笑,都是一如既往的样子,没有丝毫的不对劲。
她下意识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又对自己这种不信任丈夫的行为感到非常羞愧。
徐茵茵觉得自己好迷茫好纠结。
她这两天不停地胡思乱想,被这个事儿搅得心绪不宁、无心做事,她真希望是自己想太多了。
徐茵茵把自己的分析跟陈妙细说,想听一下她的看法,她现在有点当局者迷。
陈妙听完,第一想法是,“你家那位不像是这种人。”她跟程邺也多少相处过,他对徐茵茵的感情她是看在眼里的,感觉他不是那种会出轨的人。
但陈妙是个比较理性的人,善于思考,不会为了安慰朋友直接下定义“你就是想太多了”“没有的事儿”“放宽心”这种话,因为男人这种生物,实在是不好说。
她沉吟片刻,给徐茵茵一个慎重又中肯的建议,“我觉得他看起来不像是会出轨的人,但是……人他是会变的。你刚刚分析的点,我觉得,不是完全没有发生的可能,你要是实在没有办法说服自己,那就采取行动打消自己的疑虑,总这么胡思乱想也不行……”
徐茵茵垮下脸,把心底的忧虑道出:“妙,我怕……”
陈妙一听到她这个声音,顿时心疼的不行,柔声安慰:“茵茵,你别哭,这还没影儿的事不是吗,也许真的是咱们想太多了呢,别哭别哭,早点弄清楚就行了。如果……我是说如果,他真的……我不会放过他的,有我在呢啊,别怕。”
挂了电话之后,徐茵茵用手臂草草抹去眼角的泪水,坐在沙发上发呆。
今天中午,程邺又给她发微信说今晚加班。
真的是加班吗,她想。
她好讨厌自己陷入这样的状态,像一个捕风捉影的女人,揪着一点小事疑神疑鬼。
她不想继续这样了,他们的感情也经不起她一直胡乱猜疑。
她默默做了一个决定。




难抑(出轨H) 心如刀绞
徐茵茵提着刚做好的饭,从公司侧门走进去,一楼大厅的灯亮着,却空无一人。
她走进电梯,按下程邺办公室的楼层。
封闭?的电梯里安静得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越往上心跳声越强烈,她紧紧抓着饭盒的提手,手心微微冒汗。
16层高的距离她却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每一秒都是煎熬?。
终于,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
徐茵茵走出去,走廊的灯昏暗朦胧,她穿过外面无人的办公区走到程邺的办公室门前。
从外面看,里面是黑的,没开灯。
她的心瞬间凉了一半。
不是说加班吗,为什么连办公室的灯都没有开,他在哪里加班呢?还是说全是骗她的,其实他根本就不在公司里,不知道去了哪里在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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