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勿重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帝攸
“十五皇子。”张烙走到北堂未泱身边,才刚走近一点就能感觉到北堂未泱身上阴冷的气息,这时北堂未泱抬起头来,让张烙清楚的看见那鲜血遍布的半张脸。“十五皇子你……!”张烙震惊的开口,北堂未泱阴沉的看了他一眼,不说一句话就越过他离开。
北堂未泱闻言低头看向自己的右胸口,只见胸口处有了一朵白色的花图案,几乎霸占了半个胸口般大小,在花朵中间还有一个比较小点的图案,是麒麟。
“这是什么?”
“如果汝说花的话,那是雪昙花。雪昙花一年中只会在至阴至寒,逢得有缘人之时盛开一次,会牵引那人回到他最想知晓的结果之地,待花败之时,雪昙花的香味会遗留在那人身上,终身不散。而那只麒麟——”火麒麟顿住,抑扬顿挫的说:“便是证明汝是吾的饲养者,即国师。”
“我不懂。”雪昙花他大概懂了。原来胸口的花便是他无缘看见的雪昙花啊。
“汝只需要知道,汝是吾的饲养者,只要汝身上还有最后一滴血就一直都是吾的饲养者。”火麒麟想到这又气结。它明明警告过那人界帝皇,它的饲养者必须纯洁无物。
火麒麟火大的看着北堂未泱赤衤果的身体上遍布的红印,还有双腿间流下的红白污浊。
它的饲养者没了。
张烙目送北堂未泱离开的方向,心里的却暗道不妙,看来傲帝真的下手了。在张烙看到那白发时,他还以为十五皇子已经成为了国师,当他看见十五皇子的脸后,他发现自己错了。虽然头发和双瞳是变了,但是那张脸还是十五皇子之前的那张脸,绝不会是历任国师所拥有的冷艳容颜。
伏召还站在外围处,抬头看着半弯的月亮,低头看着地上爬行的虫类,他嗤笑一声,默默的捉起那只爬虫,爬虫在他的指缝里挣扎着,他冷漠的看着那爬虫,“假如不是他,估计我现在还在那冷宫里吧?我的哥哥呀,你真是让我嫉妒,怎么办?”话语一落,只见那半只爬虫的身体已经在他的嘴巴里,剩余的一半爬虫肢体还想逃离,却避免不了被脱落。
“果然蜈蚣的滋味是最好的。”伏召脸上带着异样的微笑,通过皮肤的纹理可以看到被他吞下的蜈蚣居然顺势爬上他的额头,没过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突然他听到离他不远处有细微的脚步声,一般这个时候这里都不会来人。
伏召起身想要看是谁,随即隠在一个柱子后面,直到穿着灰色皇子服的人出现之后,他疑惑起来。
是北堂未泱?!伏召不是很确定,那衣服是他服侍北堂未泱穿上的,可是那披散的头发……是银白色的?伏召尾随在其后。
北堂未泱走到荷花池旁,解下自己的衣带,伴着黑夜的凉风步入刚到他胸口的池水中,让污浊的池水浸泡他同样脏乱的身子,一时间他好像回到前世九岁时遇到北堂昊的情景,当时的他很想在这池水中洗干净自己,此时相反的想要池水让他更加的污秽。
伏召隠在暗处,看见他跟着的人脱去了自己的衣物,身无一物的步入脏兮兮的荷塘池水中,他不解,继续往下看只发现那人就站在荷塘里,一动不动,不知想做什么。
伏召耐着性子继续看,终于在他的期盼中,那人露出了半张侧脸。
北堂未泱?伏召以为他的眼睛出现了差错,怎么会是北堂未泱?那头发是怎么一回事?
在北堂未泱一步一步踩上不规整的石板上岸后,伏召才发现北堂未泱的右脸处那可怖的伤口,赤衤果的身上显露出痕迹,全部落入伏召的眼里。
北堂未泱一件一件的穿起衣服,许久后伏召才回过神来,可是那时北堂未泱已经不见了。
“怎么回事?”那张脸……为何会如此?还有刚刚他没看错的话,那双灰白色的眼瞳……又是怎么一回事?
卢先生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应答声才推开门进去,“太子,臣有事想问您。”
卢先生往里一看,没有什么味道。真是难得一大早太子居然没有宣淫。
“说吧。”边国太子还在看哪件适合送给楚毓楼那个老板,在炎烈这段时间他要拿下那老板,他可不喜欢吊胃口吊很久。他心不在焉的听着卢先生的话。
“太子可有听到臣说话?”
“额……”边国太子正经的看着卢先生,满怀歉意的说:“先生可否重复一遍?”
卢先生习惯了禄以桑的作风,
几乎没有多想就重复说了遍刚刚自己的话。
“太子,臣是想说您为何没有依照计划在宴会上献上那些个人。”那些人是费尽了心思才弄出来的,如果没有用上派场,那之前浪费的时间不是可惜了?
“卢先生,你没有发现那傲帝的神态吗?肆无忌惮的,丝毫没有惧怕的模样。”
“此话怎讲?”
“傲帝的爪牙一直想要杀了我们带来的人,无从得手不说,偏偏那傲帝有恃无恐的,想必是在宴会上安排了杀手,只要我们一把他们送上大厅,就会立即被人杀死。”
“什么?!”卢先生完全没有思考到这点,他平下心后,用赞扬的眼神看着禄以桑,不管太子有多少的陋习,他身上都具有一个帝王该有的敏锐。
“那些人本太子依旧放在楚毓楼,也只有那里傲帝无从得手。对了,卢先生。”禄以桑右手握拳敲击在左手的拳头上,“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我们下个月就得返回边国,所以要尽快办妥。”
“太子请说。
”北堂昊头突然一阵头疼,他刚刚说什么?朕?!怎么会……还是如此顺口的说出。
他怎么会如此大逆不道?!
“你便是朕,朕便是你。”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北堂昊摸着自己的头,“什么意思!?”
“朕要你杀了禄以桑,碰过未泱的人都该死,特别是这个禄以桑!”脑海里又回荡出一句带着怒气的话,北堂昊更加的郁闷,那的确是他的声音,不过比现在的他多了一些威严。
“你是我?”
没有人回答他,北堂昊呆坐在椅上,脑海中浮现了一幕场景,两名太监把浑身都是血的北堂未泱抬到一间房里,他站在那里,看着御医小心翼翼的给北堂未泱上药,北堂未泱愣是一声痛都没有说,其实那是已经失去了意识,再大的疼痛也没有身下的痛楚厉害。
“陛下,奴才是偷偷从边国太子房里把十五王爷抬出来的,被发现不会有事吧?”两名太监担心的说。
“朕命令你们的,有何怕的?
”卢先生躬身说。
“帮我查查那十五皇子身边的太监的来历。”
这句话让准备接受禄以桑重担的卢先生身形不稳,他还以为是什么事,估计是这太子又看上了那十五皇子的太监!
“臣遵命。”
北堂昊飞鸽传书让自己得力的手下到他的书房,他把手上的画像交到手下的手上,“三日内,本殿要看到这人的人头。”
北堂昊的手下迅速看了下手里的画像,然后不说一句话的对半撕掉画像,把碎纸放入盛满水的茶杯里,“诺。”
等人走掉后,北堂鸿煊走了出来,“父王。”
北堂昊背着北堂鸿煊,“你怎么会在这里。”
北堂鸿煊没有回答北堂昊的话,“父王是要杀什么人,可否告诉鸿煊?”北堂鸿煊试探道。
“这个你不必知道。出去。”北堂昊现在没有心情对北堂鸿煊和颜悦色。
“诺。”
北堂昊攥紧自己的手心,“禄以桑,朕不让你人头落地,绝不甘心!
!”那两名太监放下心,“太医,怎么样?”
“回禀陛下,倘若不是十五王爷有护住自己,可能现在已经……”太医没有继续往下说。
北堂昊望着血肉淋漓的北堂未泱说:“你们都下去吧。”
“诺。”
北堂昊坐在床边,看着那张平凡的脸脸上也满是痛苦的表情,“朕会记得你这次的牺牲。”北堂昊并没有多少的心疼,他早就听说边国太子床上的手段,在边国太子提出要北堂未泱服侍一夜的时候,北堂昊就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可是北堂未泱一夜的痛苦,可以换来炎烈加快三年的速度攻占边国,他觉得没有想的必要。
他赏赐了一套衣服给北堂未泱,北堂未泱居然就真的听话去服侍那边国太子了,这一点其实北堂昊有些感动的,只是这一丁点的感动当时在他心里也只是个小波浪,没有多大的特别。
如今的他看到那幅场景,却激动万分,恨不得立刻将边国太子碎尸万段。
重生之勿重蹈 第84节
、104章
北堂傲越一醒来就先观察身边的人,没想到一看,身旁哪里还有人?!他摸摸冷透的被褥,环伺四周也没有见到人影,“张烙!”
张烙推开门,手上还端着北堂傲越要穿的衣物和饰品,“陛下。”
“十五皇子呢?!”
“十五皇子在前两个时辰就离开了,陛下可要召见十五皇子?”张烙问道,北堂傲越摆手,示意让张烙退下。
北堂傲越掀开被子,床榻上还有昨夜留下的痕迹,这一次朕不会让你再逃走。
北堂未泱回到他曾经住的冷宫,那里因为没有他的存在,变得更加的萧条,他摘下庭院中的一片树叶,放在鼻尖。假如他安安分分的永远留在这个冷宫,今日也不会落得如此吧?脸上伤口流出的血液早就凝固起来,伤口肉往外翻着,是人看到都会被吓一跳。他走进屋里,很是疲惫的躺在布满灰尘的床上,身上的黏腻感都被无视,厚重的眼皮终于控制不住的闭上。
伏召动作轻巧的打开门,看到床上那双手放于胸前平躺着的人,窦地觉得有些怜惜,他慢慢的走到北堂未泱的身边,观察北堂未泱脸上那骇人的伤口。
是他自己弄的吗?伏召想道,如此深的伤口,连个药都没上,就草草了事,不怕伤口溃烂?伏召悄悄退离屋子,掩上房门,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见到自己唯一的哥哥变成这样,不得不说伏召还是很感慨的,但是只要一想到父皇的关爱全部给了那人,他心里又止不住那嫉妒,他从小就想光明正大的唤北堂傲越一声父皇,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北堂傲越穿戴好衣物后便命令张烙立刻找出北堂未泱,张烙领命的传来暗首。
“暗三,一直都是你守在陛下寝宫,你凌晨可见到十五皇子往哪里走去了?”
“未曾。”暗三简短的说。
“你下去吧。”
“是。”
张烙抿起嘴,十五皇子究竟会去哪里?会不会在冉荷宫?张烙不多想就先跑到冉荷宫一探究竟,可是整个冉荷宫都搜遍了,偏偏就没见到一个活人的影子。张烙实在想象不出北堂未泱还会去哪里了。按照当时北堂未泱离开傲帝寝宫的模样,想必是不会去找相熟的小王子吧?摒除一个可能性,偌大的皇宫,张烙还真的想象不出到底还有哪里可以收容北堂未泱了。
北堂鸿煊正要准备去上谕阁上课就瞥见张烙好像是在找谁,很是焦急的样子,他好奇的走过去,“张公公,你在找什么呢,要不要我帮忙?”
张烙马上回道:“小王子,奴才没找什么,没什么事的话,奴才就先告退了。”
北堂鸿煊眯起眼,张烙一看就是在找什么东西,还不敢和他说,那么……他左右推敲了一遍,得出的只有一个结论——小皇叔。
“张公公,我的小皇叔呢,我有事找他呢。”
“奴才也不清楚,对不起小王子,奴才刚刚记起陛下找奴才有事,奴才告退。”张烙不再多说,转身离开。
北堂鸿煊看着张烙离去的方向。如果找的不是小皇叔,他想不出张烙有任何理由到冉荷宫。
小皇叔不见了?北堂鸿煊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如果小皇叔真的不见了,想必是自己离开的吧?否则张公公也不会在这里找了。北堂鸿煊在想北堂未泱还会去的地方是哪里,偏偏想来想去他只知道冉荷宫和皇爷爷的寝宫,现在这两个地方都除却的话……他只知晓一个地方了。
北堂鸿煊推开满是蜘蛛丝的门,一开门没有意料之中的厚重灰尘,他知道找对地方了。他步入屋里,虽然时间已经隔了好几年,北堂鸿煊却还能记得第一次见到北堂未泱的情景。
床上的人不再是当年穿着破漏的孩子,而是穿着布料华美的衣物,和当时的人不同的是,现在的他不会在蜷缩在一起,为了能让自己暖和一点。
北堂鸿煊有一刻差点以为自己找错了人,因为那长到落地的华发,他记忆中的北堂未泱拥有一头黑得透亮的墨发,比北堂未泱脸出色万分的墨发,绝不会是现在所看到的银发满头,虽然那一头的银发很好看,但是还是没有墨发来得好看。
他缓慢地靠近床沿,无比熟悉的侧脸让北堂鸿煊确认了身份,“小皇叔?”他靠近一看,双目圆瞪,双腿不由自主的软下,“小皇叔……”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北堂鸿煊颤抖的把手抚上那另外半张脸,手下还能摸到干透的血迹,“可痛?”他喃喃说道。
北堂未泱睡梦里极不安稳,梦里反复出现的情景便是北堂傲越玩弄着他的身子,一下子北堂傲越的脸就变成边国太子那猥琐的面目,然后一次一次的变化,硬是让他‘重温’了前世雌伏他人身下的一幕幕场景。
北堂鸿煊心疼的看着北堂未泱,突然被北堂未泱一句惊叫:“走开!”吓到,他赶忙抱住北堂未泱的身子,宽抚的说道:“小皇叔不要怕,鸿煊会一直陪着你,有鸿煊在,没人敢欺负你的,莫怕莫怕。”尽管他这么安抚着,身下的人依旧在剧烈的反抗着,“放开我!我不会再和以前一样!绝不会!”北堂未泱怒喊出声,伴随的睁开双眼,双目冷凝的看着抱住他的北堂鸿煊。
“小皇叔……?”北堂鸿煊再次看到了上次密室里北堂未泱的异样双瞳,北堂鸿煊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白发加上灰白瞳,好像是……北堂鸿煊想了许久,就是死活想不起来。
北堂未泱眼神持续着冷冽,对于是谁来了都毫不在意。
“小皇叔?”北堂鸿煊困惑的摸着自己的脸颊,是他的脸有什么问题吗,怎么小皇叔会如此的眼神看他?“小皇叔,我是鸿煊。”
北堂未泱没有变化。他当然知道眼前的人是他最疼宠的小侄子,可现在的他根本无法面对北堂鸿煊,身上的痕迹遍布全身,稍不留意就会被人发现,到时被鸿煊发现……
再说他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
“小皇叔,你的脸怎么会……?”北堂鸿煊作势要摸上他的脸,却被他马上一个闪避的动作落空。北堂鸿煊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小皇叔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才会这么对我!?我已经压抑了对你的感情,如果你对我再如此的陌生,可能我会完全控制不了心里的那头的魔兽。
北堂未泱见北堂鸿煊满是不可置信的受伤双眼撇过头,“你……怎么会来这找我?”
北堂鸿煊听到那声音很是沙哑,没有太多的细想,因为北堂未泱终于理他了,在他即将失控的时候。
“之前我偶然见到张公公在找你,我猜你会来的也只剩下这个地方就来了。”北堂鸿煊沾沾自喜的说,一抬头又看到那毁去的容貌。
张烙……,呵~一定是那人吩咐张烙来找他的吧?北堂未泱抚上自己的右脸,手刚触碰上伤口就带来一阵的刺痛感,他却反倒觉得更加的开心,有了这么一道伤口才能提醒他,他再一次重蹈覆辙了!
北堂鸿煊没有错过北堂未泱那一抹淡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底突然冒出一点点的森然,不寒而栗之感。
“鸿煊,不要和任何人说我在这里,好吗?”倘若这个时候被北堂傲越发现,北堂未泱能肯定他会马上回到昨夜犹如地府一般的地方。
“好。”北堂鸿煊马上答应道,其实他更想问哪头白发、眼瞳和脸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才过了这么一天而已,好像已经有好多事情变得不同,连他的父王都变得很奇怪。
“鸿煊你先回去吧。”北堂未泱笑着说,眼中没有了之前对着北堂鸿煊会有的温柔,代替的是冷情。这个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
“小皇叔……”北堂鸿煊根本不想离开北堂未泱,他还有好多话想要问,北堂未泱却先他一步开口,道:“鸿煊,我还很累,等小皇叔不累了,自会去找你的,好吗?”
“小皇叔,你脸上的伤……”
“小皇叔自己会处理的,你还不回去的话,一会儿全部人都会知道我在这里了。你也知道我现在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在哪里,不是吗?”北堂未泱习惯的抬起右手,摸向北堂鸿煊的脑门,就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让北堂鸿煊发现他手上的某种痕迹。
北堂鸿煊双眸微闪。
“那小皇叔我就先回去了,一会儿我下课时给你带点药来,好吗?”
“恩。”
门刚被关上,北堂未泱就一脸嫌恶的脱下身上的衣服,看着连手臂都有爱欲留下的痕迹,他居然捡起地上的一块木屑,毫不留情的划在手臂痕迹上,没有一点痛楚的表情。
“吾说过汝是吾的饲养者。”火麒麟的身影再一次出现,这一次显得微弱了些。
火麒麟很火大,他们一个两个都漠视它堂堂上古神兽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小瞧它可是会后悔的!
“那你现在就全部取走吧,我不会说一个‘不’字。”北堂未泱浅笑说,然后又划下一个伤口。
火麒麟心疼的看着那地上的血液,恨不得扑到北堂未泱身上,吸食他的伤口,可是它现在就是个残影,什么都干不了的残影!火麒麟恨恨的想。
“吾警告汝,勿要挑战吾的耐性。”这句话一说出口,火麒麟就觉得很没底气。假如眼前的人类见到的是它的真身,一定会吓得屁股尿流的!一定!
“看来你很需要我的血,我们做一个交易如何?”
“汝居然敢和吾谈交易?”
“要还是不要?”北堂未泱把握十足的说,再一次划开手臂上的伤口,血液一滴滴的往地上落去,让火麒麟心疼死了。
就算不是纯洁之身了,至少那血也是殁族后裔之血呀!虽然效果减半了,但是总比没有好是吧!火麒麟看那地上一滩的血迹,肉疼得不敢表现出来。
“吾要听听之后再做考量。”至少要先稳住它的饲养者,让他别再浪费那些血了!那些血有多珍贵啊!
“你心急了。我感受到你的纹身在我胸口传达的信息。”
“哼!快说!”
北堂未泱甜甜一笑。
、105章
北堂傲越一整日什么都看不进去,连下朝后大臣们说了什么都没注意到,安陵墨垣一直观察着他的神色,心下一片思量,印象中除了一个人会令目中无人的傲帝如此的,也只有一个人了吧?不知是不是十五皇子又有什么事情了。
安陵墨垣下朝后就跟在北堂傲越身后,美其名曰有事相商。
“你有什么事就说。”北堂傲越表面没有露出其他的神色说。
“陛下,不知道陛下可知边国太子今日一直流连一处烟花之地?”安陵墨垣早就准备好腹稿,从容大方的说。
北堂傲越好像完全不知情的问道:“在哪?”
安陵墨垣很想大笑一番,怎么他也当过暗首之首,傲帝的手段他又岂会不知?“回陛下,是近期在京城里开的一家名叫‘楚毓楼’的妓馆,不过在短短时间内,这所妓馆便成为了京城最富盛名的一家,背后隐匿的老板想必也不是非平常人。”他早就安排人安插到楚毓楼,过段时间他就能调查到楚毓楼幕后的老板是谁。这家楚毓楼挡了不少他的财路,他辛辛苦苦造就的情报处都被快被打压了,他可不能坐视不理。
“可查到是谁开的,还有他和禄以桑之间有什么关系?”
“陛下的暗首都没查到的话,臣又如何能查到?”安陵墨垣扬起一笑,颇有风情,可惜无人欣赏。“不过听说楚毓楼的主人是一名男子,听闻边国太子沉迷于他,顾一直留驻于京城,没有如期回边国。”
“朕不喜什么,朕以为你知道。”北堂傲越对于一切不确定的,如同雾里一般的事情都厌恶。
“陛下,臣不懂陛下的意思。”
“你退下。”北堂傲越现在只想一个人好好静静,昨日发生的种种告诉着他一个很不好的预感,仿佛陆白卿站在他面前,春风得意的对他说:“若求而不得呢?”
“朕得到了,朕一定会得到。”北堂傲越右手握拳放于身后,看着眼前的荷花池,神情坚决。蓦地地面一阵撬动般,他稳住自己的身子。
那头麒麟又有何事?!
北堂傲越凛气的向禁地的方向走去,张烙识趣的不跟上去,然后他转过另外一头的方向找伏召。
伏召安静的站在北堂傲越的寝室外,小晨子无数次想要和他说话,都被无声的拒绝了。
小晨子觉得郁闷了,本来还想问问这个小子是怎么取得师傅和十五皇子的喜爱的,偏偏那人愣是没说一句话,活生生将他郁闷到死。
“喂,你就开口下不会死吧!”
“小晨子公公,主子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奴才没有心思聊天,请你见谅。”伏召很是有礼的回道,然后又继续安静的站着。
小晨子无力了,那人都这么说了,他怎么好意思再打搅呢,可是他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主子?没有消息?因为昨日他身体不适,张烙让他回去睡大觉,所以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清楚。伏召口中的主子应该是十五皇子没错吧?不过十五皇子不在房间里?
“那个……伏召是吧?”小晨子不确定的说,“你是说十五皇子不见了吗?”
伏召点点头。
“什么时候不见的?怎么没人和我说?!十五皇子现在还没找到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什么的?”小晨子话语连珠的追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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