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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海王之后(NP,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纯情学生妹
在爆发边缘的男人一言不发地翻看了两人所有的聊天记录,脸色越看越冷,手指仿佛有自我意识一样把对方拉黑。
直到聊天界面消失,周泽北的理智方才逐渐回归。
周泽北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慢慢来,他若是拿这个对甄欢发火只会把她推向别的男人,便宜了对方,他一定要忍辱负重,总有一天甄欢的心里只有他没有别人。
被绿得发光的男人在心里拼命劝慰自己,可是憋着那股郁气就是无法消散。
他怎么觉得这么难受这么委屈呢?
“你好了没,水都冷了。”甄欢突然在卫生间大声喊周泽北。
这男人一出去就跟没影了一样,水都凉透了还没回来。
听着甄欢的呼唤,周泽北回过神来,他把手机放回原位,硬挤出一抹笑意,拎着衣服进入卫生间。
“欢欢,内裤湿了没法穿了,只穿裙子好不好?”
甄欢一听这话就炸了,她上次已经吃过没穿内裤的亏,这次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来一次了。
就凭这男人的自控力,她不穿内裤跟脱光了有什么区别。
“不行,你干的好事你要负责。哼,你把它洗干净再吹干给我,我就在旁边等着。”
女人野蛮的小模样莫名地驱散周泽北心里的郁气,罢了罢了,只要这女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还有什么不放心?
他想明白后心情大好,任劳任怨地拿起黏腻的小内裤在水龙头下冲洗,用肥皂一点一点搓干净。
甄欢在一旁凶巴巴地监督着,指使他把边边角角都洗一遍,吹风机还不能太猛,要用温柔的暖风吹干。
周泽北好脾气地一一照做,吹完还色眯眯地把内裤放脸上感受,用鼻子使劲嗅了嗅:“嗯,好香,好像欢欢淫水的味道。”
看着周泽北这老色胚不要脸地闻她的内裤,甄欢气坏了,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这老男人嘴巴拼命往她小穴拱,也是像现在这样着迷地又嗅又舔。
甄欢劝自己算了,要是比不要脸的话,她这辈子都斗不过这个老色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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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海王之后(NP,高H) 47.欢欢,好久不见
凌哲久久得不到甄欢的回复,即使表面看着镇定,其实内心也不生出许多猜测,他怕甄欢的犹豫代表她不再像以前那么在乎他。
一旁的凌彻早就急得不行,他本就不是什么耐心的好性子,是他哥劝他要跟甄欢好好说,慢慢说,把人高高兴兴哄出来,他才按捺住自己的暴脾气,然而事实证明温和的手段并没有用。
凌彻再也受不了他哥磨磨唧唧的样子,一把抢过手机,噼里啪啦地打了一堆文字,威逼利诱,气冲冲地点击发送。
然而发出的消息出现一个红色感叹号,显示消息被对方拒!
凌彻不敢置信,甄欢竟然把他们拉黑了,这是几个意思?
“不行,我要去找她问个清楚。”
“冷静一点,你知道甄欢现在在哪吗?你胡乱冲出去往哪里找去”
原本胸有成竹的凌哲此时也有些不确定了,只是凌彻太过冲动,容易坏事。
“去哪都好,总比在这里待着什么都不做强,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我是不可能轻易放手的。”
凌彻已经无法思考了,他拳头握紧,恨不得马上冲到甄欢面前问个明白。
“行,那我们直接去周氏碰碰运气吧。”
慢慢冷静下来后,凌哲相信甄欢不会拉黑他们,很有可能是带走她的那个男人做的。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说明甄欢现在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也可能因为这样她才会对出来见一面感到如此为难。
他们这两天已经查出带走甄欢的男人是周氏集团的总裁周泽北,只是这男人神秘的很,除了网上的基本信息,两人查不到更多。
凌哲心想既然查不到私人住址,那就去周氏守株待兔,他不信这男人会永远都不出现。
两人开车守在周氏停车场出入口,从白天等到日落,终于让他们等到周泽北的车,这还得感谢会所停车场的监控,他们才能顺利锁定周泽北的车。
果然,平稳驶出的商务车后座隐约看见有个女人。
凌彻着急地说:“是甄欢,肯定是她。”
说完便急匆匆启动车子追上去。
幸好下班高峰期的车流给了他们极大的掩护,两人一路顺利地跟到一所高档饭店,看着周泽北牵着甄欢的小手亲密地走进餐厅,凌彻气得一拳捶在方向盘。
“别气了,快跟进去吧。”凌哲解开安全带,利索地下车。
餐厅入口是一个拱形的月亮门,上方挂着一个简单质朴的牌匾,写着翠玉轩,入目是一个古色古香的中式园林,园内种满茂密的竹排,静谧而富有禅意。
甄欢第一次在吃饭的地方见到这么致的园林设计,可谓是一步一景、移步换景,眼睛都被园内的山山水水、繁盛花木吸引了去。
周泽北领着她走过曲折弯绕的青石板路,再踏上长长的廊桥,走得晕晕乎乎才走进隐秘的包厢。
两人坐下没多久便有穿着旗袍的漂亮小姐姐上菜,肥而不腻的鲍鱼红烧肉,金澄澄的荷叶包鸡,酥脆咸香的油爆大虾和平平无奇的蒜蓉炒青菜。
每一份都摆盘致,看了就让人赏心悦目。
甄欢迫不及待地夹起晶莹剔透的红烧肉,小嘴微微一抿便入口即化,把混着鲍鱼鲜香的浓郁酱汁拌进粒粒分明的白米饭,再配上几口解腻的酸辣泡菜,她都恨不得把头埋进饭碗吃得一干二净,这滋味简直比正经吃肉还要销魂。
一连吃了两碗大米饭,甄欢才不舍地放下筷子,端起白玉茶杯连灌几口普洱茶消食。
看了一眼慢慢品茶的周泽北,甄欢摸着饱胀的肚子说:“太饱了,我出去走走顺便去个卫生间。”
“嗯,别乱跑,迷路了我可没法找你。”
得到批准,甄欢边往外走边嘟嘟囔囔:“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甄欢跟着指示牌七拐八绕地才顺利找到隐秘而古朴的卫生间,里面袅袅升起香味独特,宁静悠然的檀香,让人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异味。
痛快解决生理问题后,甄欢推开复古的木质隔间门,一眼便看见两个男人靠在洗手池,她整个人吓了一跳。
凌哲低沉的嗓音仿佛在耳边响起:“欢欢,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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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海王之后(NP,高H) 48.欢欢,你没有心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叁秋,才两天不见,甄欢仿佛觉得过了好久,骤然再见到凌哲和凌彻,她竟有些恍惚。
凌彻最先反应过来,气冲冲地大步向前,凌哲以为凌彻又要冲动坏事,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见他双手大张把甄欢牢牢抱住,像被抛弃的小奶狗一样委屈巴巴地说:“欢欢,我好想你,快抱抱我。”
凌哲:明明刚刚还信誓旦旦说要把人这样那样,结果真正见了面却比谁都会撒娇,这男人还真是越来越会了
原本凌彻的确是快气炸了,但一见到甄欢,那股气莫名地又泄了,只想巴巴地凑过去求她摸摸头。
明明长得又高又壮,偏偏却幼稚可爱,甄欢的心瞬间就软了,小手用力回抱身上的男人,软软地说:“阿彻,我也好想你。”
凌彻听了双眼发亮,欣喜地说:“我就知道,欢欢心里肯定有我。欢欢,我们私奔吧,我带你离开,保证那个男人找不到你。”
听着这孩子气的话,甄欢噗嗤一笑,她安抚地拍了拍凌彻:“我们的家人学校都在这,能跑去哪?不要担心,我会找机会见你们的。”
看着甄欢不痛不痒的模样,凌彻急了,如今这一面都是偷来的,还怎么指望往后?周泽北那个男人看着就不像个好人,欢欢跟着他一定会吃亏的。
而且她根本不知道这两天他是如何煎熬焦虑,只要一想起那天甄欢被周泽北压在身下,他就恨不得杀人。
凌彻不管了,今天就算甄欢说破嘴皮子,他都不想听,心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就是要把她带走。
废话不多说,凌彻抱着她直接往外走:“去哪都好,我再也受不了见不到你的日子。”
看着暴走的凌彻,甄欢死死抓住门框:“哎哎哎,阿彻,不行”
眼看凌彻要失控,凌哲赶紧上前制止他:“阿彻,别太大力,你会伤到她的。”
听到凌哲帮她说话,甄欢努力睁大湿漉漉的双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凌彻。
凌彻突然觉得有些心灰意冷、孤立无援,甄欢不同意就算了,如今竟连跟他同一战线的哥哥都不支持他。
他不情不愿地松开禁锢甄欢的手,红着眼像看负心汉一样看着甄欢,质问她:“你是不是喜欢上周泽北了?”
这个念头一起,凌彻仿佛拨开遮住双眼的迷雾,苦涩在心里蔓延,难怪她不愿意跟他走,她根本就不舍得那个男人,她肯定是喜欢上他了,所以她才会一再犹豫,一再推辞。
听到问话,甄欢竟感到一丝迷茫,她垂下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看着沉默的甄欢,凌彻心里咯噔一声,有了不好的猜测,他铁青着脸,把甄欢逼进隔间,凌哲紧跟着进入,反手把门落锁。
在两个大男人挤进来后,原本宽敞的卫生间变得逼仄,甚至空气都变得稀薄,凌彻浑身散发的侵略气息更是压得甄欢快透不过气来。
甄欢双手环抱凌彻的腰身,踮起脚讨好地亲了亲他的下巴,避重就轻地说:“阿彻,你别生气,我最喜欢你和阿哲了。”
凌彻不为所动,默默地放下马桶盖,掐着甄欢的腰轻轻一提,甄欢便站在马桶上面,两人刚好视线平齐。
他双手绕到甄欢身后,一手撩起及腰的长发,一手摸到冰凉的拉链扣,温热的大手偶尔触碰到女人敏感的脖颈,引起一阵阵战栗。
哗啦一声,顺滑的拉链一拉到底,长裙从雪白的肩膀滑落,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吻痕,刺痛了凌彻的双眼。
虽然早就明白甄欢消失的这两天肯定会跟周泽北做尽亲密之事,但如今亲眼看见这属于其他男人的欢爱痕迹,凌彻依然觉得有些受不住——
凌彻冲锋陷阵,凌哲稳坐钓鱼台
甄欢:斗不过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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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海王之后(NP,高H) 49.被凌彻和凌哲前后夹击无处可逃(h)2000
凌彻心里恨恨地想:既然他不好受,那么甄欢作为罪魁祸首也别想好过。
他泄愤般一口咬上甄欢的肩膀,甄欢痛得直推凌彻的脑袋:“呜呜,阿彻,好痛,快松口”
嘴里的血腥味提醒凌彻松嘴,他抬头看着冒着血珠的牙印,内心竟有一丝快意。
他伸出粉嫩的舌头一寸一寸舔过女人滑嫩的肌肤,唾液沾湿伤口引起轻微的刺痛,甄欢不由嘤咛出声。
逐渐疯魔的凌彻顺着女人的大腿往上,大手抓住棉质内裤大力一撕,刺拉一声,碎成几块碎布,顺着腿根落下。
此时甄欢竟不合时宜地觉得有些可惜,毕竟这内裤是好不容易盯着周泽北洗干净的,没想到最后还是成了一堆破布。
眼看男人下一步就要扒她的衣服,她只好死死捂住长裙,垂死挣扎:“阿彻,不要,这是公共场合,随时有人进来”
“哼,关上门谁都看不见,怕什么。”
凌彻冷哼一声,利索地解开牛仔裤,推高甄欢的裙摆,露出光溜溜的下体,掰开她双腿,挺着欲望狠狠地刺进去。
干涩的甬道排挤着火热的硬物,紧得凌彻闷哼出声,额头布满薄汗,他不管不顾地推动龟头,强硬破开内里层层迭迭的软肉。
甄欢疼得倒吸一口气,白胖的小脸皱巴成一团,腿心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整个人仿佛被撕开两半。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被这几个男人捧在手心,早就娇气惯了,平日一点点痛楚她都要嚷得人尽皆知。
更何况如今痛得冷汗直冒,眼泪早就稀里哗啦地从眼眶溢出,模糊了视线,她再也忍不住,嘴巴一扁,抽抽噎噎地哭喊:“呜呜,阿彻,好疼,你快出去”
女人的小穴在疼痛的刺激下越发紧涩,把男人使劲往里钻的肉棍紧紧夹住,仿佛这样就能抵挡住敌方的侵略。
凌彻被软肉包裹得头皮发麻,乱了呼吸,差点就坚守不住要丢盔弃甲。
他大力地钳住甄欢的两条腿儿,盘在他劲瘦的腰间,粗壮的阴茎冲破所有阻碍,狡猾的龟头直抵花芯,还没湿透的小穴被迫含住庞大的巨物,小小的肉缝被撑到极致,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引得甄欢浑身战栗。
即使已经捅至花芯,但凌彻还是贪心地托着甄欢饱满的臀部用力往他胯下按,恨不得把两边圆圆的囊袋也挤进这温暖紧致的销魂地。
而没了支撑的甄欢犹如无根的浮萍,只能死死搂住凌彻的脖子大张着腿挂在他身上,随他跌宕起伏。
甄欢主动亲上凌彻的双唇,哭着求他:“阿彻,轻点,呜呜,小穴要被肏坏了”
听了女人的求饶,凌彻越发兴奋,胯下顶弄更加卖力,主动含住甄欢的唇瓣,拖着女人粉嫩的小舌死命地往里亲,仿佛要把她从里到外拆骨入腹一般。
凌彻抱着甄欢转身,让她背对着凌哲,示意凌哲一起前后夹击甄欢。
凌哲自诩比凌彻有情调,即使眼前的活春宫早就让他胯下硬得爆炸,但他还是温柔地顺着甄欢敏感的耳廓一路向下吻到脊椎,大手从背后探进女人的衣襟,揉搓发育良好的大奶。
眼见甄欢在他的玩弄下娇喘连连,双眼迷离,全身肌肉开始放松,他掏出充血肿胀的阴茎在甄欢的菊穴入口磨蹭,圆润的龟头试图闯进更加紧窄的菊穴一探究竟。
察觉到后穴虎视眈眈的肉棒,甄欢想起那日双龙入洞的荒唐和饱涨,内心竟隐隐有些期待。
若是换作以前,甄欢铁定会怕个半死,毕竟这两个男人都天赋异禀,肉棒大得惊人,一根都是勉强吃下,若是两根同时插入她不得被干死过去。
然而等真正尝到两根肉棒同时操弄的时候,她竟然感到双倍的快乐,爽得几乎要昏过去。
甄欢尽力放松后穴,暗暗期待着凌哲巨大的男根刺进来,下一秒,硕大的龟头挤开后穴的褶皱,争先恐后地往里推。
叩叩叩,外面突然响起高跟鞋敲击在地面的清脆响声,并且从远到近逐渐加大。
直到吱呀一声,卫生间的大门被推开,清晰地传来女人间谈笑的声音。
意识到有人进来,原本昏昏沉沉的甄欢瞬间清醒,一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把嘴边的娇吟全都吞回去,生怕漏出一丝声响。
前后两穴更是紧张地缩,把凌哲刚刚探入的龟头死死吸住,让他再也无法前进半寸。
凌哲揉着她的奶子,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诱哄:“欢欢,快松松你下面的小嘴,快把我绞断了”
甄欢也想配合,可是外面有人呢,她们的到来提醒了她这是公共场合,随时会被人发现,若是赤身裸体地被人发现了,她就要没脸见人了。
这么一想,甄欢更加放不开了,前后两穴同时把男人绞得生疼。
既然羞涩的小女人不听劝,凌哲只好暗暗推她一把,他趁其不备猛地掐上她的阴蒂,在背后做好提枪上阵的准备。
酥麻的电流从私处流遍全身,甄欢瞬间便软了身子,再也无法抵挡凌哲的千军万马,他只需稍稍用力一挺,火热的硬物便冲了进去。
两根肉棒同时在体内作乱,甄欢爽得绷直双腿,手指在凌彻背上挠下几道红痕。
隔间外面断断续续传来女人的交谈声,而被前后夹击,不敢大声呻吟的甄欢报复似地一口咬在凌彻结实的肩膀上。
然而男人硬邦邦的肌肉仿佛坚硬的石头,不但没有伤他分毫反而咯得她牙齿发酸,甄欢心里真是委屈坏了。
不知煎熬了多久,外面才响起女人离去的脚步声,此时甄欢早已憋出满头大汗,宛如劫后余生般重重喘着粗气。
然而甄欢一口气还没缓过来,便被前后两个男人无所顾忌地相互撞击,同时拔出,同时顶入,两根粗壮的阴茎把她塞得满满。
无法言喻的饱涨和酥麻顺着脊椎直达全身,引起一阵阵痉挛,她尖叫着泄出一股阴,喷湿了凌彻的小腹。
高潮的余韵让甄欢浑身无力,抽搐不止,前后两穴死死咬住男人的阴茎,吸得他们嘶嘶抽气,掐住臀部和腰际的大手越发用力,胯下的欲望蛮横地在女人体内横冲直撞。
即使甄欢快被操昏过去,两人依然毫不心软,甚至改变策略,不再是同进同出,而是你进我退,两根粗壮的肉棒无缝衔接,让甄欢的穴儿没有一刻空闲,仿佛时时刻刻都含着一根巨物,又满又热。
前后两个男人毫不惜力地大开大合,犹如疾风暴雨般拍打甄欢娇嫩的花蕊,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犹如铺天盖地的浪花打来,甄欢只能颤抖着身子哀哀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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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海王之后(NP,高H) 50.捉奸(2000肥章)
桌上的饭菜已经撤走,只剩一套功夫茶具,紫黑的茶壶在小巧的炭炉上咕咚咕咚冒着热气,悠悠四散的烟雾模糊了男人舒朗的眉眼。
吃饱喝足的周泽北慢斯条理地洗杯烹茶,熟练地泡出一壶清香甘醇的红褐色茶汤,两指提起温润的茶杯微微一抿,清雅的茶香犹如春风拂面,沁人心脾。
几杯浓茶下肚,依然不见甄欢回来,百无聊赖的周泽北拿出手机拨打甄欢的号码,结果却在桌面捡起她的手机。
这个小迷糊蛋!
周泽北笑着心想养这么个娇气迷糊的小女孩可真不容易,短短两日就气得他白发都要长出来了,再多养些时日怕是要未老先衰。
骂归骂,放心不下的老男人还是马上出去寻找甄欢,就怕她在某个地方迷路了又没有手机,最后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一想到这里,他就不得心急火燎。
周泽北在外面搜索了一圈都不见甄欢的人影只好直奔卫生间,恰巧碰到几个女人从里面出来,他厚着脸皮往里瞄了一眼,却看不见有人。
生怕甄欢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无人知晓,他让保镖守在卫生间门口不让别人进去,然后硬着头皮面无表情地推开卫生间的门。
虽然洗手池前空无一人,但第一个隔间却关上了门,他心想难不成甄欢在里面?他正要大步向前,被关上的隔间却突然传来猖狂的肉体拍打声。
周泽北尴尬了,难不成他撞破了别人的好事?
正想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却突然听到女人若有若无的哭泣声,那小奶猫般的哀叫声他不久前才听过,甄欢肯定在里面。
一想到他平日不舍得打不舍得骂的欢欢此时可能遭到坏人强迫,他便伤心又愤怒,都怪他没有好好保护她,她被拖进去的时候该多绝望。
滔天的怒意燃烧了周泽北的理智,他愤怒地一脚把门踹开,砰的一声,门板狠狠地打在隔间木板上。
里面的两男一女皆吓了一跳,惊愕地望着周泽北。
看见里面竟是凌彻和凌哲两兄弟,周泽北不敢置信地看着甄欢,仿佛一桶冷水当头浇下,强行浇灭他所有的疼爱,而他一厢情愿的着急和悲愤更是全都喂了狗。
枉他又是担心她迷路,又是痛心她遭人强迫,原来她只是跟前男友在卫生间明目张胆地偷欢,逍遥快活。
一想到这,他梗在心中的那口郁气更是憋得快要爆炸,气得心肝脾肺都疼。
周泽北目眦欲裂,额头青筋暴起,他往日总是自负一切皆在掌控之中,殊不知他今天竟然栽在一个看起来简单稚嫩的女人手里,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
此时他还有什么不明白,她吵着要出去玩,还背着他跟双胞胎联系,就是为了找到机会偷偷跟他们见面,她始终比他想象的要在乎他们,甚至不惜欺瞒背叛他。
甄欢被周泽北当场抓奸,内心竟有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心虚和内疚,明明这两人才是她的正经男朋友,可是看着周泽北一脸痛心的模样,她竟然觉得自己就像出轨的渣男,对不起家中温柔的娇妻。
她慌张地大力推开抱着她的凌彻,两根粗壮的阴茎从她体内滑出,龟头还挂着一丝粘稠的白浊,巨根在空气中高高翘起。
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她提着松松垮垮的连衣裙麻溜地跑到周泽北身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抱住他的臂膀,急急切切地想张嘴解释又不知该说点什么,最后只好晃着男人的手臂耍赖撒娇企图蒙混过关:“我......呜呜,阿泽,对不起......”
女人的软糯轻语让周泽北一阵恍惚,下意识地想反牵住她的手,却猛然反应过来不能再轻易被她牵着鼻子走,硬生生地垂下双手握紧拳头。
虽然心里恨得不行,却依然舍不得甩开女人的小手,心里越发痛恨自己没出息,脑袋再次气血上涌,用空着的另一只手一拳捶在门板上。
又是砰的一声巨响,门外的保镖终于察觉不对劲了,他们小心翼翼地冲进来,看着对峙的四个人大感不妙。
周泽北看着两个闯进来的保镖,冷笑着往后退:“来得正好,给我把他们往死里打,若是再不好好打,你们就仔细点自己的皮......”
凌彻和凌哲一听赶紧把衣服穿好迎战,然而经过上次的交手,这次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不再顾惜他们,招招致命,拳拳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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