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在磕我和影帝的c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潭
秦司屿笑了下:“剧本上写着你要主动回应,你待会想怎么办?”
季慕言抬眸看了秦司屿一眼,撇开目光,语气因为生硬显得有些冷:“……张开嘴。”
秦司屿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呢?”
季慕言哽了一下,才说道:“……乖乖的。”
秦司屿努力忍着想欺负季慕言的劲,接着问道:“然后呢?”
季慕言耳根红了,面上倒是没什么害羞的神情:“叫,叫得好听一点。”
秦司屿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闭了闭眼。
让他犯错误吧!
季慕言偷偷看了一眼秦司屿,发现后者正在深呼吸,反复周遭空气稀薄一样,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我的理解有什么错误吗?”
秦司屿摇摇头:“没有,很贴切。”
贴切得他想犯错误。
季慕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秦司屿起先是怕季慕言紧张,想帮他顺一顺,结果现在换成他紧绷了。
季慕言注意到秦司屿神情不对,问道:“秦哥,你在想什么?”
秦司屿一个没忍住,说了实话:“我在想待会怎么跟你舌吻。”
季慕言:“……”
季慕言:“……”
季慕言:“……”
他整个人热得都快要蒸发了,羞得转身就走,一不小心还同手同脚了。
安导正好路过,看到了季慕言脖子都红了,蹙眉说道:“这还没拍呢,你咋就害羞成这样了,赶紧冷静一下,待会镜头前面脸红成这样,观众还以为错过了什么重要的剧情呢。”
季慕言:“……”
他听了安导的话,脸热得都快煎鸡蛋了,加快步子走远了,背影还点气急败坏的意思。
秦司屿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安导反应过来了,蹙眉看着他,“你是不是又发骚,调戏人家了?”
秦司屿敛住笑意,说道:“没有,我是在很正经地跟他讨论剧本。”
安导狐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秦司屿一本正经道,“安导,作为导演,你觉得待会舌吻应该怎么亲?”
安导:“……你再这样,我报警了啊!”
秦司屿挑眉,“这可是剧本内容,你报警告我什么?”
安导一脸面无表情:“告你突破种族界限,往禽兽的方向进化。”
秦司屿的微笑无懈可击,“我坚信我是个灵长动物。”
安导:“……”
说不过,好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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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屿以一敌二,成功把导演和他的搭档都骚走了,他看着空荡荡的四周,忍不住感慨寂寞。
**
一切都准备就绪,要开始拍了。
季慕言的脸已经降下温来,他深吸一口气,代入角色。
安导:“第六十三幕,第一次拍摄,action!”
沈礼打过方向盘,拐进了一个老式小区。
安羽指了指前面那座楼,说道:“在那里停下就好。”
沈礼点点头,将车停了下来。
这栋小区已经很有年岁了,已经列入拆迁行列,只是因为资金还未到位,这才幸拆迁,不过也没几年了。
沈礼的豪车跟这破旧的小区格格不入。
小区的物业已经处于半罢工状态,路上总共没有几盏灯,还坏了三分之二,这栋小区里住的都是老年人,睡得早,楼上的灯几乎全灭,小区里几乎空无一人,除了沈礼的车灯,也就靠月光照明了。
沈礼关掉了车灯,周遭彻底暗下去,暗得有些荒凉。
安羽指着四楼的窗户对沈礼说:“我家就在那,这几年妈妈身体不好,睡得比较早,这点她已经睡下了,这盏小灯是妈妈给我留的。”
沈礼抬头看着四楼的窗户,蓝色的窗帘拉着一半,另一半透出昏暗的黄光,并不显得寒碜,反而很温馨。
安羽有个坏爸爸,却有个好妈妈,他虽然遭受过痛苦折磨,但他是在爱中长大的,不完全的爱造就了他缺爱有偏执的性格。
越是接触安羽,越能发现他的美好。
沈礼回目光,说道:“你妈妈一定很爱你。”
安羽点点头,难道跟沈礼主动说起了往事:“妈妈她很软弱,但她很善良,我小时候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离开家暴的爸爸,我也曾经怨过他,怨她太软弱,但长大后我能理解她当时的无奈和痛苦,我恨妈妈不争,但我不觉得她是咎由自取,施害的是爸爸,爸爸才是那个坏人,我虽然能理解妈妈,我不会做和当初妈妈一样的决定。”
安羽说着话的时候,沈礼一直在看着他,在他面前,安羽一直是乖巧又柔软的,但此时的安羽眼底却闪着坚毅的光,他有他的骄傲,有他的坚持。
安羽其实像水,透明纯净,至柔至刚。
沈礼的心弦拨动了一下,他从不怜惜猎物,他的温柔只是习惯,只是工具,但这一刻,安羽在他心中不只是猎物。
但只是一刻。
沈礼抬手轻轻地,安抚地摸摸安羽的头,这动作开始很温柔,渐渐地却变了味道,沈礼的手向下,划过安羽的额角,拨弄了一下耳尖,像把玩玉石一样捏着安羽的耳垂。
安羽耳垂敏感,在碰触的瞬间僵直了身体,随着沈礼的揉捏,他软了身体,红了眼眶,呼吸逐渐急促。
沈礼的眸色越来越深,眼底翻滚着欲望,安羽如一只散发着诱惑气息的羔羊,惹得他这匹狼,控制不住地把他拆解入腹。
“唔。”
沈礼倾身,重重吻上了安羽的唇,将安羽笼罩在阴影中,伸手箍住了安羽的腰。
跟在电影院蜻蜓点水的吻不一样,沈礼不断深入,追逐着,舔舐着,扫荡着,侵略着每一个角落,安羽被沈礼阳刚的荷尔蒙包围着,他的理智被夺取,他只记得,眼前这人是他爱慕着的,所以他主动乖巧着承受着沈礼所有的动作,所有的意图。
安羽献祭一般奉上了自己。
气氛逐渐升温,暧昧不断蔓延。
安羽的乖巧取悦了沈礼,一吻过后,他看着气喘吁吁、眼眶发红,仿佛被狠狠蹂躏欺负过的安羽,沈礼低声笑了,声音低沉又性感,惹得安羽脸更红了几分。
沈礼的吻不断下移,最后停留在安羽凸起的喉结,不断画圈,不轻不重地叼着。
安羽身体剧烈颤抖,身体软成一汪春水,他无助地紧紧握着拳头,眼神逐渐迷离,随着噬咬和逗弄的加剧,他突然仰起头,细白的脖颈崩成一条线,发出了一声痛苦夹着愉悦的低吟。
沈礼奖励地捏了捏安羽的耳垂,低笑了一声:“乖孩子。”
然后他们猛地扣住安羽的后脑勺,压住安羽狠狠地亲吻,另一只手不断向下。
安羽没有察觉到沈礼的意图,直到被握住欲望,他才像岸上的鱼,猛地绷直了身体,挣扎了一下。
这丝细微的挣扎在沈礼的强势下几乎可以忽略,沈礼吻得更深,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安羽的舌尖,安羽立刻软了身体,乖巧地承受着,被堵住的唇发出小动物受伤的呜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安羽眼前炸开白光,他身体痉挛似的颤抖着,伏在沈礼的肩膀上,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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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礼温柔地揽着安羽的肩膀,安抚性地拍拍他的后背,“乖孩子,你做的很棒。”
安羽的情绪在沈礼的安慰下逐渐平复下来。
他抬起头来,满眼爱慕地看着沈礼,声音软糯:“学长,我爱你。”
沈礼勾了勾嘴角,在安羽嘴角落下轻柔一吻。
“安安,我喜欢你。”
他说的是喜欢,而不是爱。
“……”
安导喊道:“卡,过了!!”
秦司屿迅速后撤,两人之间拉开距离,新鲜的空气涌入,周围工作人员的说话声,透过车窗传进来,仿佛经过磨砂模糊处理过,硬生生营造出一种时间被拉长的感觉。
唇上还停留着柔软地触感,秦司屿喉结滑动了一下,强忍着舔唇的冲动,压下眼底翻涌的情绪,低声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吗?”
季慕言抬手用一只胳膊挡住眼睛,看不见神情,只能看到水光潋滟的嘴唇,艳红的耳根和剧烈起伏的胸膛。
秦司屿看着季慕言红到几乎滴血的耳垂,心中的某根弦被拨动了一下,引发的震颤几乎震麻了他的四肢百骸,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愈发放大。
安导见两人迟迟没有从车里出来,便走过去敲了敲车窗,问道:“你们在里面做什么?”
听到安导声音的瞬间,季慕言身体一僵,羞耻得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本就脸皮薄,会扮演这样的角色,演这样的戏完全是因为秦司屿,刚才他完全把自己代入安羽还能勉强压下这种羞耻感,但现在他几乎羞得团成一个球,或者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本想着等冷静一下再出去,没想到安导竟然过来了,这让他的羞耻无处遁形。
秦司屿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季慕言的情绪,他伸出手,勾着季慕言的肩膀,轻轻把他带到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帮他挡住安导的目光。
秦司屿声音压得很低:“马上就出去了。”
安导莫名听出一丝危险的意味,他沉醉艺术,反应迟钝的大脑终于开始工作。
他这才感觉气氛的旖旎,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一声抱歉尴尬地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了几个来回都没说出来。
秦司屿见安导还站在车外,不轻不重地看了他一眼。
安导被这一眼看醒了,道啥歉啊,赶紧走才是最识相的!
安导脚底抹油,赶紧离开了。
季慕言从秦司屿怀里抬起头来,刚才的拥抱让他脸的热度又攀高了几分,他感觉自己都要蒸发了。
秦司屿轻笑了声,“脸皮这么薄?”
季慕言闻言肩膀抖了一下,然后微微侧身,不再正对着秦司屿。
“生气了?”秦司屿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季慕言的手腕,嘴上讨饶,“好了好了,我以后不再逗你了。”
过了五六秒,季慕言闷闷的声音才响起,“你怎么知道我生气了。”
明明的脸没露出来,也没说什么,秦司屿怎么会这么容易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
秦司屿勾了勾嘴角,骚得忘了刚才说的话,“因为我刚才吻了你。”
季慕言:“……”
他脸上稍微降下来的温度再次升高,开口的时候,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你,你别骗我,吻我怎么可能知道我的情绪。”
秦司屿见季慕言这个样子,心里像被一只小手挠一样,“我没骗你,我有特异功能吻人就能知道那人心里在想什么,而且我还吻得那么深,那么投入,知道的自然……”
“别,别说了!”季慕言满脑子都是“吻得深,吻得投入”,脖子都染上了绯红,一直红到了衣领下面,“你别逗,逗我了!!”
秦司屿心都要化了。
他都把人逼成这样了,恼羞成怒憋了半天,最后憋出这么不轻不重地一句来,就像小奶猫被惹怒了要捉人,小利爪都没露出来,软软的小肉垫按在他嘴唇上,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撒娇。
太可爱了,真想叼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520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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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065
秦司屿找了个无人的角落,给他一个朋友打电话。
朋友:“秦哥,你找我是问房子的事?”
秦司屿点头,“房子装修得怎么样了?”
朋友拍胸脯保证,“最多还有十天就装修好了。”
秦司屿这才满意了,又问道:“那玫瑰花你帮我搞到了吗?”
“搞到了,事情交给我你放心就好。”朋友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道:“秦哥,那么多玫瑰,你真打算自己移植啊,这可是个大工程,忙上几天几夜都弄不完。”
秦司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嘴角,语气也温柔了一些,“嗯,玫瑰我自己来。”
朋友纳闷,秦司屿工作那么忙,哪有这个空闲种玫瑰,而且他跟秦司屿十几年的朋友,也没见秦司屿之前有这么一颗爱护花草的心,但成年人之间都有边界,朋友也不再多问,只是说道:“行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就不操这份闲心了,不过我家花匠种花种得不错,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把他借给你。”
秦司屿笑了笑,“谢了。”
挂断电话后,秦司屿算了算时间,连上拾房子种花的时间,还算充裕。
他挂断电话,溜达回来后看到季慕言正坐在角落里看剧本,双腿并拢,剧本放在腿上,背挺得直直的,纤细的脖颈弯出诱人的弧度,表情十分专专注。
秦司屿勾了勾嘴角。
看个剧本也这么乖。
他走过去坐在季慕言旁边的椅子上,季慕言抬头看着他,把手边没开瓶的矿泉水推给他。
秦司屿拿起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视线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季慕言喝过的那瓶。
嗯,这瓶的水没有那瓶甜。
他放下水平,看似无意地跟季慕言聊天,“在看剧本?”
“嗯。”季慕言点点头。
秦司屿接着说道,“我刚问过安导了,这戏还有十天左右就拍完了。”
季慕言依旧乖乖的点头,虽然话少,但一直看着秦司屿。
秦司屿笑了笑:“还有十六天就是你生日了,你今年要回去过吗?”
季慕言微微一愣,他没想到秦司屿会知道他的生日,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我已经跟外公说好了,今年不回去过。”
“那你舅舅呢?”
“舅舅最近接了个大项目,那几天正好在美国谈生意,没法赶回来。”
秦司屿说出了目的:“要不你今年跟我一起过?”
季慕言点了点头:“好。”
秦司屿接着说道:“你今年有什么特别想要的礼物?”
季慕言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特别想要的。”
“那好,今年生日就由我给你办吧。”秦司屿说道。
季慕言补了一句:“不要太隆重,太麻烦了。”
秦司屿说道:“放心吧,我知道你不喜欢吵闹,就我跟你一起过。”
季慕言愣了一下,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只有你……和我?”
秦司屿憋着笑,“不好吗?”
“好!”季慕言说完才发觉自己的语气有些太急切的,有些懊恼地拧了拧眉,欲盖弥彰地补了一句:“好,谢谢秦哥。”
秦司屿抬手摸了摸季慕言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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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结束得比较早,季慕言回去泡了个热水澡解乏,虽然那场吻戏已经拍过去一天了,但有些画面总是盘旋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时不时就会想起来。
季慕言吹完头发后,坐在床边看手机,之前没时间,他已经好久没有都没看微博了,他打开微博,看到程罄之前已经帮他营业了好几次。简单浏览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需要他做的,就点开了热搜。
他随便点开了一个话题,看着看着走了神,等他再反应过来,他已经在搜索栏打上了他和秦司屿的名字。
页面很快就加载了出来,季慕言没看一眼,有些恼怒地把手机扔到了床上。
他跟自己生了半天闷气,气消了又觉得自己这举动太幼稚了,又气了一会自己,然后才消了气,重新拿起了手机,他本来还有些漫不经心,等手机屏幕亮起的那一刻,他捕捉到上面的一两个字眼,突然愣住了。
头顶思慕青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磕死我了!!秦影帝和言言互宠真的太甜了,这是什么神仙爱情,我太可以了啊啊啊啊啊思慕cp是真的!!
思慕cp?
这个秦影帝应该是指秦司屿,言言说的应该是他,神仙爱情又是什么意思?
季慕言顺着往下看,成功被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原来这世界上有人坚信他和秦司屿在一起了,还有很多人觉得他们很配。
季慕言心情震撼,又顺藤摸瓜,无意间进了“思慕cp”的超话,看到了很多上神奇的东西。
有人混剪了他和秦司屿的视频。
有人写他和秦司屿的同人文。
有人画他和秦司屿的小漫画。
还有人例举出了好多他们已经在一起的证据。
季慕言看得有些面红耳赤,如果不是看到这些东西,他都没有发现秦司屿看他的目光竟然会……那么宠溺,对他那么特别。
他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然后又摇摇头,把那些东西赶出脑海。
虽然知道不应该继续看下去,但他实在有些忍不住。
他一直往下翻,直到看到了这一条微博:
思慕何时能鼓掌:我以我磕cp十多年的经验保证,秦司屿绝对喜欢的言言,虽然秦司屿骚起来不像人,这些年也传出过他喜欢谁,但众所周知,老畜生在这上面是无师自通的,言言虽然表面清冷,实际上是个特别软的小美人,一想到言言被老畜生被调戏的面红耳赤,腹黑老畜生稍稍哄骗,就乖乖被老畜生酱酱酿酿,让叫什么就叫什么,什么赤鸡的动作都红着脸配合,啊啊啊啊我就好兴奋啊(dbq,我是个变态orz)
底下的评论有发一百多条,
【啊啊啊啊啊我都有画面感了,姐妹太会说了,会说你就多说点】
【图片评论:哈佛大学,你他妈在哪】
【哈哈哈哈姐妹跟我神同步,骚痞老畜生和外冷内软小美人真的太好磕!】
【姐妹写文吗?此处疯狂明示】
【对对对,秦司屿绝对喜欢言言,不喜欢我直播吃翔!!】
【哎呀,秦司屿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看季慕言的眼神明显是看喜欢的人的那种,而且秦司屿虽然虽然看着畜生,但好会宠人啊,事事都关照言言,就差把人捧在心尖上了。】
【对对对,他俩合体的次数超级多,要说没别的感情,我不信】
【你们说,现在他们在干什么呢?】
季慕言看到这句,脑海中涌入好多他们那天拍吻戏的画面,快速的心跳声,衣服簌簌的声音,唇齿相交的暧昧水声,和关于秦司屿的一切。
他几乎被这些画面烫到神志不清,他恍恍惚惚地想:他们在拍吻戏,他们过几天不仅有吻戏,还有床戏……
季慕言乱七八糟想了好多,等到意识到自己都想了什么后,羞得都想从楼上跳下去了。
*****
秦司屿这几天不知道吃了什么过敏,肩膀上起了一小片红疙瘩,倒是不严重,只是稍微有些痒。
秦司屿光着脊梁,安导苦大仇深地盯着他肩膀看,眉毛都快扭到了一起。
秦司屿见状,忍不住开口道:“我就是稍稍过敏起了点红疙瘩,搽点药马上就好了,放心,耽误不了拍床戏的。”
安导哼了一声,“耽不耽误还不好说呢,你其他地方没长吧?”
说着,安导下意识用探究的目光扫过秦司屿全身,秦司屿被看得眉心直跳,忍不住说道:“要不我全脱了给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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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导老脸一黑,用鼻子哼了一声,大致的意思是你想脱,我还不想看呢!
秦司屿和安导斗完嘴,余光扫到季慕言,看到后者正蹙眉看着他的肩膀,脸上的关心丝毫不加掩饰。
秦司屿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骚的都有些飘了,“怎么了?关心哥没法跟你拍床戏了?”
季慕言小脸一红,嗫嚅道:“不是。”说完他又察觉到他把“关心”也给否定了,又连忙说道:“是。”
秦司屿憋着笑,问道:“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季慕言嘴巴动了几次,憋得脸都红了,也没说出来个是还是不是。
安导在一旁看得眉心直跳,他忍了又忍,最后实在看不过去秦司屿这个老畜生调戏小朋友了,黑着脸说道:“秦司屿在这休息一会,慕言跟我来,我给你讲讲之后的戏。”
季慕言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恋恋不舍,不想离开。
他看了一眼秦司屿,站起来跟在安导身后,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过头来说道:“秦哥,你好好注意身体,记得涂药。”
秦司屿勾了勾嘴角,尾巴差点翘到天上去,“好,我知道了。”
他俩走后没多久,助理就急急忙忙拿着药膏回来了,他说道:“剧组里没有你之前用过的那款,你先将就着涂一点,我去外面给你买。”
秦司屿点点头。
助理火急火燎地往外走,他还没走几步,突然被秦司屿叫住了。
秦司屿:“你再帮我买个东西。”
*****
秦司屿在拍戏上十分敬业,重伤都不下火线,何况是小小的过敏,他稍微修整了一下,就换上衣服继续拍戏了。
这几天其他搭戏的演员逐渐进组,季慕言和秦司屿分开拍了一天的戏,秦司屿先拍完回去休息了。季慕言拍完回到酒店后,一直挂念着秦司屿的过敏,犹豫了一下,敲了敲秦司屿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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